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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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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二的引领下,三人嘻嘻嘻哈哈、你推我桑的走进雅间,看见楚玉郎一副忧伤的模样喝着闷酒,相视而笑之际,绍王唐宋走上前,大咧咧的坐在一边的软椅上,拿起托盘中剥好的上好莲子,咯嘣一口吃的香甜满意:“玉郎,瞧你这样子很不对劲呀,难不成是弟媳昨晚没伺候好你?玩的不痛快?”
雅间中的几位郡王侯爵都是上京出了名的混混纨绔,多罗郡王明瀚的父王是当朝一品,官拜丞相之位,虽然谈不上国戚,但亲姐姐明月被召入宫,成了保定帝的贵妃娘娘,说到底也是用裙带关系,沾上皇亲;绍王唐宋是已故绍王唐清的独生儿子,当年唐清跟随荣亲王楚如风大战沙场、保家卫国,最后英勇战死沙场,家中只留下独子和夫人;荣亲王念及唐清跟随多年、战功赫赫,就上奏让绍王之爵位传与唐宋,于是,唐宋从小到大也是顶着父亲的光环养尊处优的被带大,跟楚玉郎的关系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的。
至于关东候夏侯青更是来头不小,乃是当朝太后最宠爱的小女儿娉婷公主的宝贝疙瘩,太后疼女儿,自然也就爱屋及乌,爱惨了这个听话乖巧的孙儿;只是这夏侯青是个不省事的主子,腹黑也就算了,还狡诈伶俐,人前一副俊美公子、文雅超然的模样,人后,谁要是敢跟他作对,比死都痛苦;所以这四位主子在京城里,早就被冠上了‘京城四少’的雅名;撒起泼来连保定帝都要哄着点,谁让他们的父王要么有功于朝,要么就是自己的手足兄弟,所以在京城里胡闹点,只要不杀人放火,保定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算了。
而今,这四位小魔王聚在一起,不是低头瞅着街道上的小娘子,就是看着已然醉醺醺的楚玉郎,各个含笑如玉,风姿雍容华贵。
“别在老子耳边提那婆娘,听着堵得慌。”
楚玉郎拿起刚满上的酒杯一饮而下,醉眼朦胧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透露着几许萌样和灵气。
想到大早上一觉起来媳妇不知何处去,待那婆娘站在眼前时,他又被那女人身上的衣服气了个半死,最后,别别扭扭的走出厢房到前厅用餐时,却听见身后的丫鬟不停地嘀咕着早上看见的光景。
细听推敲之下,他才恍然知道;媳妇大婚第二天,不乖乖的站在床边伺候他穿衣洗漱,而是跑到院子里招蜂引蝶去了?
看着丫鬟婆子们在看见媳妇时,那副崇拜英雄的模样,楚玉郎就恨得牙痒痒;一口认定乔羽在欺负他不会武功,认定乔羽在他面前想要找别的女人红杏出墙。
楚玉郎就知道娶了乔羽回来准没好事,但奈何父王满意的紧;想到两个时辰前俩夫妻一起去荣王府给荣王爷、王妃请安,父王一看见乔羽那样儿,一下子就蹦跶起来,一边扶着门一边哈哈大笑,直夸他娶媳妇娶得好,只因乔羽那一身飒爽的往那儿一杵,跟他老人家的干儿子一样——彪悍!
虽说儿子娶得是媳妇,可是乍眼一看还以为他楚如风多了个儿子,这件喜事对于子嗣稀薄的荣亲王来说真是跟打了胜仗一样欢喜。
瞧着楚玉郎越皱越紧的小脸,明瀚和夏侯青也舒服的找个地方坐下,一边尝着长安街最好的点心,一边看着楼下美女如云,瞧见胸脯大的就流氓的吹两声口哨调戏,瞧见腿子长的,就相视讪笑,眼神里盛满了顽劣和嬉闹。
“玉郎,别不开心了;明瀚昨晚在小秦宫里里买了个清倌儿,今晚送你床上。”唐宋修长的手指捏着一颗圆润白亮的莲子,高高的抛起,又一口接上;锦色的发带随着那张扬的动作忽上忽下。
明瀚一百两白银买了一个从扬州送来的小美人,自己还没尝出味道,转眼间就送给了兄弟,虽然有点可惜,可是见到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兄弟愁眉苦脸,自然也就没在意,送了就送了;以后再买一样的。
“是啊,那小娘子比你前段时间买回府邸的更娇美,水灵灵的呦,就像那沾了露水的小野花,美滋滋的。”明瀚调侃,放电的桃花眼在自家几位兄弟身上乱电,吓的夏侯青抄起靠在腰后的金丝软枕,朝着明瀚那张妖媚的脸扔过去。
“滚,臭小子,爷们又不是女娃,冲着爷眨的毛的眼。”夏侯青一边砸着明瀚,一边骂骂咧咧。
明瀚知道夏侯青最讨厌男人矫情,今天他心情好,反正闲着无聊;就干脆学着娇滴滴的娘子口气,一边蹭着夏侯青一边撒娇卖乖,惹得夏侯青满屋子打转,笑的唐宋趴在桌子上起不来。
沉默的雅间里顿时欢声笑语,楚玉郎本来是图个安静,没想到这几个兔崽子半点不体谅人,反倒是嬉闹成一团,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甩了甩衣袖,楚玉郎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粉红的脸颊和迷雾一般的眼睛看着几个狐朋狗友,唉声叹气的长长舒了口气;想着还是回府到小娘子的怀里歇一会儿都比现在舒坦。
轻浮缓慢的步子被楚玉郎走的一摇一摆,候在门口等着主子的小厮猫儿看见自家爷出来,忙走上前搀扶,“爷,喝高了?”
“是啊,一不小心就多喝了两杯。”楚玉郎靠在猫儿的肩上,打着酒嗝步履蹒跚的朝着楼下走着。
但谁知,刚走了几步,就被一队从楼下走上来的人挡住了去路。
“好狗不挡道。”一声霸道的腔调从耳前传来,楚玉郎晃晃悠悠的抬起头,呦,是这孙子。
悦王慕乐是太后娘家的人,自小也是娇生惯养,长大了更是嚣张跋扈,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小混混,更是和楚玉郎并驾齐驱的混世小魔王。
按理说这臭味相投便称知己,可慕乐和楚玉郎却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两个人骑马走在大街上,都能因为谁先让道而争吵起来,一言不合立马开打的事情更是频繁发生;这两个小魔王碰在一起,常常惹得京城一众百姓连活儿都不干的前来看热闹,而保定帝和太后更是能躲则躲,管他谁把谁打伤了、谁把谁打残了。
甚至都有人怀疑保定帝的沉默是不是也在变相默认着:两个家伙都不是好东西,早死一个少一个。
楚玉郎虽然喝高了,但这脑子却清醒的紧,看着慕乐带着他的羽翼出现在太白楼,嘿嘿笑着,干脆叉在楼梯口,露出一副你咬我呀的表情,道:“让道,好狗!”
慕乐怒急,瞧着楚玉郎那张微醉的脸就想抡拳头,却不想被身后的朋友拉住,两个人头凑着头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就看着慕乐皮笑肉不笑的乐呵了两声,然后指了指太白楼外,叫器:“走,出去练练。”
猫儿看出悦王是想以多欺少,吓得忙拉住自家王爷的玉白小手,阻止:“爷,别闹了;还是趁早回府吧。”
慕乐看出这开口说话的狗腿子是个明白人,狠狠地瞪了一眼猫儿,喝声:“主子们说话,奴才靠边站。”
说完,慕乐身后就站出一个极为高大威猛的莽夫,朝着猫儿俏生生的小脸狠狠地挥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猫儿应声倒地,嘴角流出颤颤血渍。
楚玉郎本来就只是七分醉,现今被这一巴掌霎时惊醒,瞪大眼睛看着自家奴才被打了,一时间,怒气中烧,踢着小细腿就朝着莽汉的跨中狠狠送一脚,连带着骂骂咧咧的叫嚷立刻引来了楼中无数人的观看。
“你他妈的打谁呢?爷灭了你这龟孙。”楚玉郎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在带着微醉的酒气时,更是一只撒了欢的野驴,谁叫唤都没用。
在雅间里闹着玩的三个人听见楼下楚玉郎的声音,相互对视一眼后,都收起欢笑飞速跑出来。
就瞧着楼梯口猫儿倒在地上捂着嘴大哭呼痛,而楚玉郎脚底下则踩着一个弓着腰捂着小腹的男子,延平王爷发威,小脸涨得红彤彤,慕乐也是不甘示弱,对着楚玉郎树了个大拇指,然后一百八十度慢慢朝下;眼神里,挑衅的目光噼里啪啦的一顿炸响。
明瀚:“玉郎,这是咋的啦?”
唐宋:“能咋的,打狗呗。”
夏侯青抽了抽忍笑的嘴角,倚在楼梯口不轻不淡的接了句:“兄弟,要哥帮忙不?”
楚玉郎抬眼,看着几位损友那副看好戏的样子,慢悠悠的伸出右手,又比了个中指,说:“给爷速速的下来,灭了这孙子。”
☆、媳妇是禽兽 004:媳妇威武
慕乐本以为只有楚玉郎一个人在这里买醉,却不想遇见了这几位阎王,咬了一口银牙,转过身,就朝着楼下走着,一边走一边喊骂:“楚玉郎,本王不怕你;来,大街上玩死你。”
楚玉郎一脚踹开还没缓过劲的莽夫,扶起趴在地上的猫儿,带着几位兄弟就朝着楼下奔着,摸着下巴,神情自若的回话:“慕乐,今天爷心情不好,你撞枪口上了。”
长安大街上
本是车水马龙,一派祥和安乐。
却因太白楼中走出来两伙儿人后;顿时,喧闹的人群立马沉默了三秒钟,紧接着,就看见无数街头百姓抱着脑袋找地方躲藏起来看好戏,随后,就看着几个不怕死的地痞立马脱了外衫,在衣衫上画了两个大圈圈铺在地上,对着看好戏的京城百姓大声吆喝:“来来来!压庄了、压庄了,赌谁输谁赢啊谁输谁赢!”
京城百姓已经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各个削尖了脑袋瓜子看着站在大街上的两路人;猫儿捂着青紫的嘴角,小跑到地痞的寒颤赌摊上,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对着自家爷的背影大喊一声:“奴才赌咱爷赢。”
明瀚的小跟班小六也忙凑上前,将脖子上的传家玉佩取下来,压在那破破烂烂的外衫上,道:“奴才也赌咱爷赢。”
猫儿和小六达成一致,两人相互点了点头,就缩在一边看着自家主子那英勇的背影。
慕乐扇着手里的玉骨扇子看着对面走路都带摇晃的楚玉郎,知道那小子没本事,只是跟在楚玉郎身后的那几位主子才有点真材实料。
招了招手,候在身边的狗腿子凑上前,慕乐打开折扇,用扇角捂着嘴角,压低声音,说:“想办法,把楚玉郎逼出来;别让明瀚他们一帮子上来搅黄了。”
狗腿子知道自家王爷的意思,忙点头哈腰;第一个冲上前,对着楚玉郎勾了勾手指,叫器着说:“王爷,京城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您大婚,想必昨夜您也累着了,要不您在这里给我家王爷赔礼道歉,悦王大度,会原谅你的。”
楚玉郎听见这话,拳头攥的梆梆响,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睛勾魂似的瞥着慕乐那张奸诈的脸,一把甩开身后兄弟的搀扶,走前几步,指着慕乐那张欠抽的脸喝声:“少在这里给老子不要脸,慕乐,你以为爷会怕你?”
慕乐洋洋散散的走前几步,看着楚玉郎伸出来的玉白手指,真想掰断了。
“楚玉郎你当然不怕我咯,有一个上得了战场的父王,听说还有一个很会爬墙的王妃;有这两位尊神护着,你会怕我吗?”
慕乐这话一说出口,立刻引起围观人的嬉笑和附和。
楚玉郎听出慕乐这话里有话,他是在说他仗着父王的权势胡作非为?仗着爬墙的媳妇狐假虎威吗?
而且,这爬墙的意思不就是红杏出墙吗?
想到红杏出墙,楚玉郎就想到了早上府里的丫鬟婆子那一双双充满了崇拜的眼神,很显然,慕乐踩到了楚玉郎的痛脚。
长臂一挥,酒劲儿上来。
楚玉郎冲着喊着就朝着慕乐那细长的脖子掐去,但谁知慕乐从小学得些把式,合起手里的折扇侧身闪过,身后,一个虎背熊腰的练家子几步冲上来,一手揪住楚玉郎的腰带,一手扛起楚玉郎的玉腿,登时,先才还站着的楚玉郎一把就被举起来,打横的身体被高高的抛起;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耳边传来惊呼。
明瀚色变:“死啦!这次玩大了。”
唐宋捂脸:“遭了,死定了。”
夏侯青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要接住楚玉郎高抛的身体,可就在这里,一个青色的影子更快飞来。
眼看着楚玉郎就要狠狠地栽到地上,摔成崩溃的小兔子时,就看见一个青色的影子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轻盈的影子;下一秒,乔羽抱着楚玉郎在空中翻了一个前滚翻,接着稳稳地站在地上;楚玉郎惊魂未定,单手勾着乔羽的脖子,一手拍着扑扑乱跳的小心口,抬头一望是自家媳妇,顿时,满腹的委屈迎面扑来。
瞧着怀中憋着嘴,眼睛睁得老大,水汪汪的看着她的楚玉郎,乔羽蹙眉,问:“怎么了?”
楚玉郎倒是不客气,纤纤手指指着对面的那堆兔崽子,脆生生的淬了口,委屈的娇喊:“他们欺负人。”
乔羽顺着楚玉郎的手指看向站在对面的那帮人,黑黝黝的眸子里一瞬间变得暗沉,只觉得在这凉爽的下午,突然刮起了一阵劲风;吹的大街上的人摇摇晃晃、心生怯怕。
乔羽这个丫头,除了性子闷了点,也就没有什么坏毛病,可跟在天狂老人身边久了,也就慢慢养成了一个坏毛病:忒护短了点;这不,现在毛病又犯了。
自家相公在家里,可是被她捧在手心中捂着,生怕一个用力夭折了;如今,两人也就是小半天没见着面,就有人欺负了他?
这不是故意给乔羽的找茬吗?
就看乔羽不急不慢的放下怀里哆嗦告状的夫君,转过身走到一个小摊子上,从怀里掏出一颗金瓜子扔到摊贩手里,然后就只感觉一根寒风扫过,撑着遮掩伞的木棍啪的一声断成两截。
楚玉郎只觉得心口噗通噗通一阵乱跳,他媳妇就站定身姿,一边随意的拍打着蒙了尘的干净衣衫,一边捡起地上被她单腿扫断的木棍;拿在手里三百六十度的转了几个武花;扫眼,冷冷的看向站在对面的慕乐众人。
右手慢慢抬起手里的木棍,薄唇微微张启,面无表情:“单打还是群殴?”
慕乐被乔羽的架势吓住,但是想到对方只有一个人叫阵有什么好惧的;再讲,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如果临阵退缩——
好像有点窝囊?!
壮着胆气的慕乐颤颤巍巍的扇着手里的折扇,喉头滚动,眼神左右飘闪不定的问:“单打如何?群殴又如何?”
乔羽眨了下眼睛,将身后的夫君护得严严实实,颀长的身子纹丝不动,虽然现在只有她孤身一人叫阵,但身上隐隐渗漏出来的魄力却让丝毫不输阵仗。
“单打,你们打我一个;群殴,我打你们一波。”
清冷的嗓音,宛若那夹杂着寒风刺骨的冰碴子,狠狠地戳在慕乐一窝人的心里;一个个都不争气的双脚发软,面带惧色的看向那宛若战将的俊美公子。
明瀚站在后头,看着突然蹦跶出来的英勇美少年,胳膊肘捅了捅唐宋的胸,问:“这位公子是谁?”
唐宋托着下巴,深思了一会儿,给出答案:“不认识,八成是玉郎刚结交上的朋友。”
“临危不乱、胆气过人;真英雄。”夏侯青给予总结性的一句话,尤其是在看见楚玉郎躲在少年身后的模样,顿时觉得他这位兄弟惹祸是一流,闯祸后开溜更是一流。
楚玉郎没听见朋友们的对话,只是站在乔羽身后,一脸憧憬的看着自家媳妇。
我的亲娘!这么悍。
怪不得老爷子喜欢乔羽,原来俩人是臭味相投,都是爱耍大棍的一路货色。
“怎么?不敢吗?”乔羽觉得站在大街上与人斗殴有点有失水准,可是想到刚才楚玉郎被扔出来的那一幕,心里的熊熊烈火就灼烧起来了。
她的丈夫,哪有被人提溜起来乱扔的道理。
慕乐合起折扇,轻轻地敲着手臂,就看从身后又走出两个大汉,一个手拿流星锤,一个手拿宽叶刀。
乔羽冷笑,看着唐宋一干人,说:“麻烦照顾一下我男人。”
话音刚落,楚玉郎还未反应过来;唐宋就快步走来,一把抓住楚玉郎的手踝,将这只乍毛的小野驴藏在身后。
空气中,青叶飞舞。
安静的长安大街上,乔羽单手持棒,稳健的下盘死稳稳地扎在地上,看着走过来的两个大汉。
大喊一声,头上青筋显现;接着,棍棒如雨、飞身弹腿;看准那百十来斤重的流星锤,狠狠地扫了一棍,就看铁链被长棍缠住,接着,手腕使力,大汉被这凶悍的力道拉的跌跌撞撞,眼看着就要扑倒在地上时,乔羽猛地一拽长棍,啪的一声脆响,铁链借力断成两截;飞起来的流星锤,一个飞向看热闹的人群,一个一口砸在大汉的胸口,顿时,鲜血如爆破的喷泉,直流而上,染红了青色的地面。
另一个大汉看见同伴被伤,虎虎生风的耍着宽叶刀就朝着乔羽挥来,长棍迎面而上,但可惜木头比不过宝刀,很快,在噼噼啪啪的砍声中,长棍断成数截,木屑一片狼藉的掉在地上;大汉欣喜,瞧着乔羽手里的长棍变成了短棍,大喝一声就朝着乔羽的面门劈来;楚玉郎吓得子哇一声乱叫,揪着唐宋的衣袖害怕的闭上眼睛。
乔羽冷眼抬眉,飞身而起之际,就听见一声沉痛的闷叫从大汉嘴里叫出来;接着,长腿朝着大汉的手腕踢去,呼痛声,宽叶刀飞落的声音,夹杂一片。
乔羽青衣浮动,从空中缓缓降落;而一双有力的大手中,一手拿着一根短棍,一手拿着刚被踢到空中的宽叶刀,威风凌厉、叱咤风云。
墨发、锦带、华服、俊颜,如此‘男儿’霎时迷煞了长安大街上无数观看的儿郎少女。
乔羽似乎没有听见人们的惊呼,只是侧身站在地上,青色的缎面长靴随着挥摆得衣摆隐隐乍现,持着宽叶刀的左手,慢慢举起;刀锋阴冷,但她脸上的笑更是毫无感情。
“老子从小是玩刀长大的。”
潇洒的音调,带着震撼人心的魄力;剑眉冷目轻轻地在慕乐的脸上一扫,登时,慕乐手中的玉骨折扇啪的一声落地,一脸惨白的看着那一手持棍,一手持刀的英美少年。
高手,真他妈是高手。
☆、媳妇是禽兽 005:王爷嫁人了
乔羽一把扔了手里的木棍,冷眼俊眉,紧抿的嘴唇抿出了一个“一”字,对着发抖惊呆的慕乐,冷冷的吐了一个字:“滚——!”
低沉的声音,炸响在长安街道上。
顿时,不光是慕乐带着他的人落荒而逃,连看好戏的京城百姓都捂着脑袋大肆逃跑;煞那,大街上黄烟滚滚、脚步声震耳欲聋。
楚玉郎呆了,唐宋傻了,明瀚木了,连冷静诡诈的夏侯青都过分的安静了。
只有当事人满心欢悦的低着头,紧握着手里的大刀,然后劈风斩浪,在空气中嚯嚯嚯的挥舞了几下,就觉得刀风森冷,霸气纵横,而那握着大刀的人却连连点头,末了说了声:“赚了!”
唐宋揪了揪楚玉郎那白扑扑的小脸蛋,凑上前问:“这位英雄是谁?”
楚玉郎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向大家介绍这位威震长安大街的英雄其实就是他媳妇。
明瀚是个惜才之人,瞧着乔羽双眼发亮的看着那柄宽叶刀,上前,抱拳:“多谢英雄帮忙。”
乔羽转过身,看着彬彬有礼的明瀚,抱拳回礼,清冷的说了声:“客气!”
说完后,就直接走到乔羽身边,完全无视其他三位主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她的夫君不过是吓着了,回去冲碗安神茶一喝就又活蹦乱跳。
猫儿捂着半张发紫发胀的脸小跑步跑到楚玉郎面前,见自家王爷并无大碍,立马呼天喊地的跪在地上,抱着乔羽的双腿大呼救命恩人,乔羽被猫儿的过度热情惊的脑子发白,冷然的看着猫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着袖子,死活拉着乔羽的衣袖喊着要当牛做马的报答恩人。
夏侯青知道乔羽是个人才,想到刚才乔羽一人单人单棍挑战慕乐时的魄力和英姿,走上前,欲要招揽为幕僚:“不知英雄贵姓?”
“免贵,单姓一个乔字。”
乔羽自小到大都是女扮男装,见的男人比女人还多;所以就算是被当成男人对待,也能应付自如;但是,炸了毛的小白兔瞧着自家媳妇俊眉星目的跟着自家兄弟攀谈关系,心里就觉得霎时怪异,至于怎么个怪法他也说不明白。
只当是三位王爷与乔羽相见恨晚、长话细聊之际,楚玉郎攥着梆梆响的小拳头,冲上前,一把抓住乔羽的手腕,就朝着王府的方向走。
明瀚快走一步,一把拦住楚玉郎:“玉郎,我们与乔兄弟详谈甚欢,要不一起去太白楼摆一桌,再找几个美人过来乐呵乐呵,如何?”
乔羽木不做声,一手提着宽叶刀,一手被自家相公抓着,眼神安定的眨了眨,并不作出回应。
楚玉郎直恨不得将自家兄弟的眼睛戳瞎了,乔兄弟?
谁是你他妈乔兄弟?明瀚你才是乔兄弟,你一家都是乔兄弟。
楚玉郎回眸瞪着乔羽,圆圆的大眼睛里腾起红果果的怒气;看的乔羽一挑眉,不认为自己什么时候惹了这只小白兔。
“不了,今天不聚了,赶明儿再说。”
楚玉郎拉着乔羽快走,但刚走几步就又被唐宋拦住:“既然玉郎不方便,那就把乔兄弟留下来吧,你先回去陪你的娇妻,我们带着乔兄弟去小秦宫,男人到了那种地方才显男儿本色。”
说着,唐宋就朝着乔羽诱惑般的眨眨眼,一副跟着哥走有肉吃的表情让乔羽来了好奇劲儿。
乔羽问:“何谓小秦宫?”
明瀚:“当然是那魂牵梦萦、乐活逍遥的美人窝啊。”
唐宋拍着乔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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