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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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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货色,有口福了!
与此同时
延平王府花厅中
楚玉郎哼着小曲儿半躺在贵妃睡塌上,两个丫鬟跪在地上轻柔缓慢的为他揉着双腿,身边,一个水灵灵的丫剥了一颗鲜嫩的荔枝送到那樱桃小唇里,就看楚玉郎满足的品尝着荔枝的香甜,双眼一眯,活似那贪睡的小白猫。
小喜小心翼翼的爬在花厅外的小花坛边,十指纠结的快要折断了;着急的眼神,急惶惶的看着安逸的王爷,眼眶中的眼泪几乎快要滚出来。
小姐被衙差带走了,但是王爷却没有半分前去搭救的意思;难为小姐当日在街上为了王爷大打出手,最后却落得入狱的下场;想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嘤嘤嘤的啜泣不停。
走在回廊上的夏侯青看见一个小丫鬟穿着鹅黄色的坎衫长裙缩成一个小团团哭泣,那幽怨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睡在花厅中逍遥自在的楚玉郎,好奇之际不免上前开口询问:“喂,蹲在这里哭什么?”
小喜抬起头,却看是候爷夏侯青,忙跪在地上行礼,哭红的眼睛一眨一眨,无限委屈:“候爷,你想想办法,要我家王爷救救小姐吧。”
夏侯青大早上来这里就是为了乔羽的事,在府中听说慕乐被当街羞辱气不过,直接跑到皇兄那里告了一状,本以为按楚玉郎护短的性子,就算是不喜欢乔羽也断然不会让衙差将她带走;可是没想到……简直太戏剧了!
延平王爷大婚,娶了一个活似夜叉的母老虎,第一天当街为夫打悦王,第二天过堂下牢狱;还未出三天,她乔羽的大名已经在京城家喻户晓,茶楼说书先生将其讲成了段子逗乐,酒楼王孙贵族将其说成了笑话看戏,就连那小秦宫的佳人也都放出风声,以后不敢接延平王爷的单子,生怕惹了那会打架,敢坐牢的王妃,从此厄运缠身。
本来是看那楚玉郎是不是真舍得将自家媳妇送到牢中受苦,现今一瞧,那孙子一副潇洒自由的模样,哪里有一点愁绪?
夏侯青摇了摇头,看着哭哭啼啼的小喜,说:“你放心,很快你家小姐就会被放出来。”
小喜惊喜,看着候爷笃定的样子,擦了擦红肿的眼睛,一眼的期望。
楚玉郎正舒舒服服的吃着荔枝,突然感觉眼神一黑,睁开眼,不是夏侯青还会是谁?
扫了扫衣袖,又要闭上眼睛:“你来做什么?”
夏侯青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立刻有丫鬟沏茶倒水,看着悠然自得的楚玉郎,好心问:“你打算是静观其变呢?还是后发制人?”
他才不会相信楚玉郎会是一个吃闷亏的人,这次是慕乐挑衅在先,现在又恶人告状在后,虽然吃亏的都不是楚玉郎,可是按照他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傻傻的站在原地挨棍子。
听见夏侯青的话,楚玉郎冷飕飕的瞥了一眼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有什么好办法?”
夏侯青玩味的转着手里的茶杯:“好办法没有,馊主意倒是有一个!”
就知道诡诈的夏侯青主动来找他没按好心,一定是想要假借他的手找那慕乐开涮;不过,这次他倒是乐意配合……
楚玉郎坐起身招手,伺候在一边的丫鬟婆子全部退下,一时间,花厅周围安静无声,就连树上的知了也沉默下来,“说说看,有什么馊主意?你别忘了,他可是皇祖母娘家的人。”
夏侯青大腿一拍,冷静的他居然有点情绪高亢:“皇祖母娘家的人又怎样?爷几个还是正统的皇子龙孙,比过不他?”
楚玉郎瞧着夏侯青那副样子,嘿嘿笑了几声,随着他的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上次吐蕃进贡的上好碧玉暖香炉嫉恨慕乐吧。”
夏侯青被楚玉郎说中心事,温婉淡雅的一笑,可是那双琉璃眼珠,却是邪气纵横。
几个月前,吐蕃进贡了一个罕见的碧玉暖香炉,夏侯青的父王,也就是驸马大人自幼患有风湿,尤其是到了秋凉冬冷的时候更是连床铺都下不了,夏侯青是个孝顺的儿子,听说那碧玉暖香炉有保暖恒温、祛风震痛的作用,就上奏希望保定帝赐予;保定帝念及夏侯青孝顺就下旨赏赐,却不想那慕乐为了讨小妾的喜欢,居然偷偷跑到太后那里用尽办法,活生生的将那碧玉暖香炉夺了去。
驸马是个极其温和的人,听说了此事也就一笑了之,但夏侯青却是个隐忍腹黑的主子,虽然嘴上说算了,可是这心里却一直记挂着;总想着找机会收拾慕乐,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这件事;现今机会难得,只差他这一阵东风。
用夏侯青的那句话就是说:慕乐,上次你从爷这里吃进去多少,这次,爷要你翻着倍的吐出来多少。
花厅之中,两个腹黑男相视而笑,都心了神会的点了点头,最后确定目标一致,誓死要将那慕乐小厮碾死在京城大街上方能罢休。
京兆尹大牢中
乔羽闭目养神,沉肃寡淡的侧脸在残阳的一缕斜晖下更显风神俊美。
坐在墙角揉着胸口的邋遢女子名叫纸鸢,以前是地下钱庄的大当家,说出名头来也是在这龙蛇混杂的京城里算的上一号人物,但是因此女性狂,得罪了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被人陷害后,钱庄没了,人却被这京兆尹抓来蹲大狱。
早已愤世嫉俗的她看多了这世事常态,就算如今没落了,也没有一蹶不振,在这小小的牢狱中因为逞凶斗狠而当上了大姐;俗话说,在山贼流寇中要拜大哥,在这深入黑渊的大牢里偏偏就要拜她这个大姐。
乔羽自幼在寒柳别庄被天狂老人养大,虽说能识文断字、见识不俗,但是在这人情世故上却是一个十足的白痴;这不,一被关起来就乖乖的坐在角落里闷着,任由他人打量,不说一句话;她这性子,要是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定会欺负她,可是现今这女生男相的主子魅力难挡,闷蛋性子硬是被这周围的女性看成了冷峻的表现;莫说是同一牢房的婆娘们看着眼馋,就是那其他牢房的娘们都个个窜着头,争抢看这女子牢房中的‘唯一男人’。
纸鸢嚼着嘴里的麦草,依然揉着胸口,走过去,半蹲在乔羽面前:“喂,犯了何事被关进来?”
乔羽只觉得鼻息间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一抬眼,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女人玩味的看着她:“当街打人。”
“呦,感情还是个野汉子!”纸鸢听了一喜,左手捏着乔羽的下巴;她就喜欢野劲十足的男人,够味!
乔羽没弄明白纸鸢话中的意思,只当明白过来时,就看着这脏乎乎的女人伸出手就要来解她的腰带。
眼神,凌风四起!
就看先才还养神的乔羽一把扣住纸鸢纤细黝黑的手腕,然后借劲朝旁边的墙壁上一带,一股强大的撞击力朝着纸鸢袭来,眼看着这脏女人的头就要狠狠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时,乔羽一手死死地抓住那蓬头乱发,虽说制住了纸鸢朝着墙壁撞击的力道,却让其硬生生的一屁股坐在冷冰冰的地上,两瓣pi股差点摔成了四瓣。
牢狱之中,顿时抽气声、惊呼声,还有因为惧怕而发出的尖叫声顿时乍起。
乔羽冷眼一瞪,看着倒在地上的纸鸢:“为何要摸我?”
纸鸢疼的直流冷汗,哎呦着说不出话。
倒是墙角边吓傻的另一个脏女人惊悚的接过话,“凡是来的新犯,都要拜大姐,大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乔羽听了这话,暗付着挺有意思,紧抿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回头看着摔疼的纸鸢,说:“大姐轮流坐,以后,你们,都给老子放乖点!”
清冷的喝声,在一片嘈杂的尖叫声中更显突兀;煞那,京兆尹大狱,一片诡异的安静。
众人头听出了乔羽话中的意思,各个缩着脑袋不敢抬头看那盛气凌人之人;默许了这‘改朝换代’的一刻。
听见女子牢房发出古怪声音的狱长带着小兵匆匆赶来,看见的却是一项最能闹腾的女子牢房中安静一片,每个犯人都极其温顺的蹲在自己的位置,甚至连最让人头疼的纸鸢大姐都缩在角落里;小兵难以置信的相互对视,狱长老张惊奇连连,可就在他看见那坐在草垫上打坐的延平王妃时,终于心了神会了。
京兆尹大牢外
“张老大,你说这延平王妃咋就这么有本事,活生生的就将这群婆娘收拾妥当了。”小兵乐呵呵的问着,那眼睛,就跟崇拜英雄似的。
“听说那延平王爷就是流氓中的流氓,荣亲王为了儿子的婚事可是没少费功夫,千挑万选的媳妇,定然是能将流氓吃住的魔王,大伙儿就看着吧,京城有好戏看了。”老张看管了三十多年的牢犯,什么人是什么德行,他可是一瞧一个准;这个延平王妃,绝对比延平王爷还要混蛋。
“那好呀,从此有王妃在,咱们就不担心这群婆娘咋咋呼呼的惹事了。”小兵一想到美好的将来,就欢喜的蹦跶起来。
老张瞪小兵,瞧这没出息的模样:“成,延平王妃住牢房,你去伺候延平王爷?”
“啊?呃……!”小兵傻眼了。
☆、媳妇是禽兽 009:香yan一幕
听说延平王爷又病倒了,这次,不是被媳妇气的,而是想媳妇想的……
听说荣王妃心疼儿子,哭的肝肠寸断,直逼得荣王爷咬碎一口老牙,扛起棍子,就朝着皇宫奔去……
定北宫中
保定帝一脸惆怅的看着自家皇叔,食指天真无邪的点着下巴,琢磨着是先发制人呢?还是使用怀柔劝降?毕竟,皇叔身上扛着的大粗棍子跟月贵妃的小蛮腰一般粗细呦,万一这一棍子闷下来……
想到这里,保定帝就差点抽了!
“皇上,今天你要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这大粗棍子老夫可就要横在这定北宫了!”荣王爷此话一出,扛在肩上的大棍子在空中舞出几个漂亮的武花,然后砰的一声杵在地上,震得这定北宫左摇右晃。
得!自个还没出招,皇叔就来了招秀才遇到兵的无赖招数。
保定帝揉着额心,为难的开口:“皇叔,弟媳的确是当街打人了,不是吗?”
荣王爷一听这话,来了劲:“慕乐那小子还不是找人打了我儿子?媳妇护驾,难道有错?”
保定帝被皇叔这声怒吼吓得差点折了腰,对,媳妇护老公,这朝中律法也没说有罪;想着,保定帝眉心纠结,深深认为此事比较难办。
要说保定帝在处理兄弟争斗的事情上一项选择沉默性质的明哲保身,毕竟自家兄弟斗狠,只要不闹出人命,他都会选择装傻;可为什么就在这件事情上折了腰呢?
说到这里,还要回到那个缠绵悱恻、香暖在怀的晚上。
慕乐的表姐慕凤是太后选给保定帝的妃子,常年身居宫中,因为是太后娘家人的关系,所以在后宫的地位也算是很不错的;那夜,保定帝批改了小半夜的奏折,最后在随侍太监的带领下去了凤阳宫中歇息。
几番云雨之后,怀抱美人,美人一边吹着香风,一边啜泣着自家表弟当街被一个女人欺负的事情;保定帝心里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不敢碰,但是看着美人泪眼盈盈,再加上先才的一番云雨畅快,一横心,就下了圣旨要京兆尹立刻就办;这不,一办就办出事情来了。
都是美人惹的祸啊,惹的祸!
另一边
夏侯青穿着一件宝蓝色长衫,风姿儒雅的出现在皇太后的延禧宫中。
皇太后娘娘年轻时乃慕家长女,生的清纯雅丽、妩媚动人,深得成武王宠爱;诞下一子一女,儿子就是先走一步的先帝,女儿是娉婷长公主;现今虽然爱子为国操劳驾崩足有五年,但孙儿保定帝也是为人孝顺,对她这个皇祖母一直挂在心中;但是,真正要数皇太后最喜欢的孙儿,那可是夏侯青了。
且先不说夏侯青是皇太后爱女的独生儿子,夏侯青自己也是生的极为俊美风雅,眉眼间的气质和成武王极为相似;再加上夏侯青从小是被皇太后带大,这喜爱的程度自然是非其他龙子皇孙能够比拟。
而此时,夏侯青端坐在凳子上陪着皇太后用膳,修长的手指夹着两根冰清玉洁的筷子,上好的青花瓷盘中,鲜嫩的太湖鲤鱼嫩滑美味,夏侯青轻轻剥掉鱼刺,拿起贝蝶小心翼翼的将鱼肉放入碟中,递到皇太后手中。
皇太后欣喜,含笑接过:“你这孩子,自己都不多吃一口,都给我这老婆子了。”
夏侯青款款轻笑,好看的眉眼舒展出温和光华的气度:“孙儿只要看着皇祖母吃,就已经很开心了。”
这话一说,皇太后果然眉开眼笑,虽说已到花甲之年,但长年养尊处优的皇太后身体依然健朗,连皮肤也是光亮照人,如今被夏侯青这小猴崽子一说,更跟那含羞的少女,明媚的眼瞳里闪动着喜悦的光泽。
“青儿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看,找我这老婆子做什么?”吃下一口鱼肉,皇太后看着夏侯青宠溺的问。
夏侯青嘴角勾起笑痕:“皇祖母,孙儿是来看你的。”
皇太后含笑掩嘴:“行了,皇祖母还不了解你?说说看,遇到什么需要皇祖母帮忙的事儿了?”
既然已经被皇祖母猜出来,夏侯青也不再隐瞒:“还不是楚玉郎的事,皇祖母可知那延平王妃被皇兄的一道圣旨打入牢狱?现如今,荣老王爷为了儿子媳妇,在定北宫哭诉无奈啊!”
“什么?这个逆孙!”皇太后一听,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筷子扣在桌子上,欢乐和气的笑颜登时变成了冷眼焦灼:“当初先帝驾崩,是谁手握兵权保他登基?新帝登基,番邦滋扰生事,又是谁不远千里奔赴战场保家护国?还不都是荣亲王的功劳?现今他皇弟宝座坐稳了,就想欺负自家的兄弟了,是不是?”
皇太后是个很懂分寸的人,在她的心里,虽然儿子命短驾崩,但是楚如风却不偏不倚,从不借势拉结朝臣;可算得上一个刚正不阿的英雄;虽然楚玉郎有些顽劣,但其父却是朝堂功臣,再加上荣亲王就这么一个儿子,皇室中的老人们哪一个不疼着这个病秧子?如今,居然将这混小子新娶的媳妇关入大狱,这不是让皇室宗亲寒心,让荣亲王难过吗?
想及此处,皇太后就坐不住了;甚少去定北宫的皇太后第一次坐上凤撵,浩浩荡荡的前去问罪。
夏侯青站在延禧宫外,看着皇祖母远走的身影;微微挑了挑英气的眉峰,唇角,淡淡的一丝得逞的笑意。
当初慕乐请出太后夺走那碧玉暖香炉,现今这皇太后的身份可是要比太后更金贵尊荣;想到接下来的好戏,夏侯青就乐得眼睛晶亮。
小跟班豆子蹦跶上前,“爷,咱这是要去哪儿?”
夏侯青宽衫长袖,衣袂翩翩:“京兆尹大牢。”
别说,一天不见那孤冷的假小子,有些想了。
京兆尹大牢中,整齐的响起了一阵阵哼哼哈哈的练武声。
就看,数十名狱卒一字排开站在空地上,头顶烈日当空,焦灼的大地都快要冒烟了。
大牢中的狱官老张看着手下各个挥汗如雨、气势如虹,然后一别开头,就又看向那坐在软凳上,小厮撑着伞,丫鬟削着梨,端正以坐的延平王妃,满心的敬佩和折服。
先才听闻那延平王妃是个会把式的主子,本想着来讨教一二,也算是跟这皇亲国戚沾沾关系,却不想这位王妃是个很好说话的主子,立马充当起训练狱卒的教官,刚正不阿的训练着这匹昔日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小混蛋们。
乔羽双眼炯炯有神,办事一丝不苟,在小喜递上水梨解渴时,眼皮也没眨的就扫开,“忙着呢,你吃吧。”
小喜看着自家小姐英美的侧脸,很是心疼:“小姐,这梨子是王爷要奴婢带来的。”
楚玉郎?
听到这句话,乔羽终于将眼神从练武的狱卒身上移开了;而这一移开,顿时,练武的狱卒们大喘了一口气,暗叹着总算活下来了;谁被那如寒芒一眼的眼睛盯上半个时辰,不死也会伤。
乔羽接过水梨,问猫儿:“王爷这两天在做什么?”
猫儿撑着伞,一脸欢喜的回答:“爷,这两天都在床上睡着,偶尔叫府里的歌姬唱两声小曲儿,逗逗鸟、玩玩骰子。”
小喜一听这话,就很不乐意;她家小姐为王爷在这里吃苦受罪,王爷却在府里逍遥快活;一想到这里,眼泪就又快滴下来了。
乔羽倒是没做他想,反正她从没直往楚玉郎能干出点正经事,只要他开心了就好;咬了一口甜滋滋的水梨,吃在嘴里,甜在了心里;原来夫君并没有不管她,这只口是心非的小白兔。
夏侯青出现在京兆尹大牢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乔羽坐在凳子上被丫鬟小厮伺候着吃水梨,几十号狱卒光着膀子在这位王妃面前耍大刀,各个宽肩窄腰,孔武有力;着实一副活脱脱的肉林欢畅地。
夏侯青靠在一边青石墙壁上,招了招手,豆子跑上来,“去,把延平王爷请到这里来,就说,百年难遇的香艳一幕,不看准后悔。”
豆子斜了一眼坐着吃水梨的王妃,又下巴脱臼的看着在王妃面前脱得chi条条光的纯爷们,立马跑的跟撒了欢的野驴子。
天哪,这简直比二十年前的六国大战还要惊心动魄、震撼人心啊!
☆、媳妇是禽兽 010:官拜三品
楚玉郎正在府里跟小妾调情,嘴里含着一颗水灵灵的葡萄,逗弄小妾用嘴巴来抢;两个人你咬我一口,我吮你一下,如此大胆前卫的调情方式,除了楚玉郎这只表面纯良内心泛黄的小白兔还真没有人能想得出来。
听见门口有人通报说夏侯青要他去京兆尹大牢,水润的小脸上顿时有些别扭;媳妇是昨天早上抓进去的,他虽嘴上说不去救人,但谁都知道媳妇打人都是为了他!
如果这个时候撂挑子不管媳妇,外面的人一定会说他无情无义;但是去救那婆娘,想到昨天早上媳妇明目张胆的轻薄,他就咽不下那口气。
自从娶了乔羽,他觉得这个世界都变了;先是大婚之夜,他被媳妇掀了盖头,接着是新婚初晨,媳妇将延平王府上下所有的婆子丫鬟迷得团团转,再接着就是早上的那个轻吻,他虽然被媳妇当着众人捏着下巴调戏,可是该死的……
他却在这两天频繁想起那张清冷香滑的嘴唇,楚玉郎知道,那是他媳妇的嘴唇,那张清润的就像白玉一样清凉透骨的嘴唇,是他以前亲其他女人都没有享受过的温度和湿热;楚玉郎真的很不想承认,媳妇的嘴唇,很销魂啊!
小妾柳飘飘是个聪灵明透的人,大致猜出王爷心里想什么,就从后面抱着楚玉郎的小腰,温柔呵语的说:“爷,王妃现在一定很想念您。”
楚玉郎啐了一口:“她会想我?不可能。”
那个女人,要是心里真的有丁点喜欢他,就不会每天一大早不见人影,到处招蜂引蝶的将府里的丫鬟迷得神魂颠倒。
柳飘飘轻笑,勾魂的小眼看着王爷闹脾气的小模样,心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毕竟,爷从来没有对她露出过如此纠结的眼神:“爷,王妃从小在寒柳别庄长大,是个喜欢舞枪弄棒的豁达人,不像我们这些小女人喜欢黏着您,但也不能说她心里不喜欢爷呀?”
京城第一美男,虽然荒唐但绝不薄情,虽然胡闹但绝不无礼;外面都说楚玉郎是仗着尊贵的身份胡作非为,但是认识他的人都会对他重新估量,他虽然算不上一个绝对的好人,但却绝对不是坏人。
楚玉郎被柳飘飘的几句话哄的有些舒服了,是啊,如果说媳妇不喜欢他,又怎么会为他当街打人呢?如果媳妇不疼他,又怎么会容忍他的无理取闹、无事生非呢?
想到这里,楚玉郎的心就松活多了。
从床上跳下来,由丫鬟小妾将衣衫穿好,头发梳好,临走前还带了自己最爱吃的芙蓉糕,准备慰问受苦的媳妇。
一路上,楚玉郎都在想,如果媳妇给他认错,并向他保证以后不再当众调戏他,他就会原谅她!
但是,当楚玉郎出现在京兆尹大牢,看见媳妇被一群光着膀子的狱卒围着,手里的芙蓉糕掉在地上沾了浮土,一张红润的小脸气的涨红,两颗泫然欲滴的灵灵水目,几乎要挤出被伤害的眼泪。
“乔羽,你这该死的混球,爷是瞎了眼了才会跑来看你。”
小白兔抓狂的声音很有一股荡气回肠的味道,震的人外焦里嫩、癫狂不已。
乔羽拨开人群朝着牢门口的楚玉郎望去,今天的他穿着一件很华丽的紫色长裘,薄纱似的烟笼纱衣披在裘衣外,随着偶尔刮过来的风微微摆动一下;乌黑的长发被一根金镶玉的白玉簪子束在头顶,粉嫩玉白的脸颊因为充血而显得娇艳通透,哆哆嗦嗦的嘴唇半张半合,让人看着就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就等着采颉;五彩斑斓的金玉琉璃腰佩,锦缎勾芡的福团蹬云短靴,不管怎么看,小兔子依然华丽无双、贵气逼人。
乔羽眨了眨眼睛,看着周围瞬时躲开的狱卒,从猫儿手中撑过遮阳伞,走到楚玉郎身边,看他气虚不稳,眼含怒火,寡淡清冷的脸上,那双清心寡欲的眼睛里慢慢蕴起淡淡的光晕,然后,在众人的惊叹中,乔羽一把搂住楚玉郎纤细的腰,将两日未见的夫君紧紧地抱在怀里:“玉郎,我想你了。”
楚玉郎趴在乔羽的怀里,眼瞳瞬时扩散。
一双小拳头被楚玉郎攥的梆梆响,这是什么情况?当着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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