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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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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被夏侯青按住,挣扎不了,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这混蛋,做起无声的反抗。
……
与此同时,帐营外
看小白兔跑出去了许久都不见回来,又想到这小东西蹦跶出去连见御寒的披风都不穿,乔羽就坐不住了,抱着上等的白貂披风走出帐营,慢慢的寻找,顺便着巡视帐营,查看岗位。
当乔羽走到先锋营前帐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淡粉色的影子从不远处走过来,碍于雪地天气,雾气上升,乔羽先没打招呼,当她看清楚眼前人之后,才淡淡的笑起来,瞧着那宛若水仙花一样绽放在雪地里的绝色女子,差点让她看痴了眼。
宫婉婉没想到她一出帐营,就看见了心心念念的人,这几天她与他虽然都在虎狼军帐营里,可是夏侯青整天缠着她,而他又公务繁忙,除了一般的巡视一般都呆在大将军帐营里,让她无法相见;没想到,苦苦等候了几天,她最终还是看见了他。
不知是惊喜还是等待的结果有了回报,这一刻,宫婉婉只想扑进那宽阔的怀里好好地哭一场,将这五年的相思,五年的想念,五年的念念不忘全部都哭出来。
发现美人盯盯的看着自己不说话,而且眼圈也有泛红的意思,乔羽眨了眨眼睛,忘掉了楚玉郎的警告,走上前,尽量放缓脸上硬朗的表情,温柔的说:“西北天寒地冻,公主若是没什么事还是不要出来,外面凉,女孩子冻伤了身体,总归受苦的还是自己。”
被喜欢的人关心,难道就是这种感觉吗?暖暖的、飘飘的,还有那种快要刺破胸腔溢出来的无限欢喜。
宫婉婉垂下眼,一双小手,无言之中,从暖和的袖筒中伸出来,玉白的手指,粉红的肌肤,还有那颗颗饱满的指头,看上去娇灵可爱的轻轻地抓住乔羽的衣角,小鹿般惹人怜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抬起来,带着几近祈求的渴望,声音颤抖,缠绵柔心的问:“阿羽!你可还记得我?”
旧话重谈,让乔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这个人,自小就活的有些没心没肺,见过几面的人再次见面有的时候还是会忘掉,更何况像宫婉婉这样的一朝公主,她更不相信自己会在以前见过,所以,在自己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下,一口否决的说道:“公主,我应该没有见过你,你是不是认错了人?”
残忍的回答,就跟这冰天雪地里刮骨的北风一样,瞬时吹进宫婉婉暖暖的心里,五年的希望,五年来日夜思念的人就站在眼前,她记得他的一眸一笑,记得他给她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还将他买给她的小面人是若珍宝似的珍藏在身边,可是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不认识她?
一腔真心,一次最真心的钦慕,就这样,在不断刮起来的北风中瞬时崩塌,摔了个粉碎。
宫婉婉的手指开始发颤,她开始觉得寒冷,那股从心底油然上升的冷气,几乎快要将她冻死,扼杀死!
乔羽发现了宫婉婉眼角几近死灰般的绝望,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忙将怀里的本属于楚玉郎的披风披盖在宫婉婉娇弱的身体上,长臂一伸,就将美人抱在怀里,也不管此刻她们之间的动作有多暧昧,关心的问:“公主,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宫婉婉靠在乔羽的怀里,泪,如雨下!
玉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乔羽胸前的领口,靠在心心念念了五年的梦中情人的怀里,这一刻,没有了幸福,没有了雀跃,只有酸,只有自己才明白的苦。
宫婉婉落泪,滴滴晶莹的泪花,打在乔羽的手背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突然抱着她伤心地公主,看她的脸色应该不似生病,可是她眼里的伤心,却好像是因她而起。
乔羽为难,唯有像哄着小白兔那样,轻轻地拍着宫婉婉的后背,帮她顺着气,替她挡着风雪,看着怀中娇弱的她,心中的保护欲望油然而生,不免,说话的口气,不免又动情了几分:“公主,你若是不习惯呆在军营里,等抽空,我骑着马带你去冰原上看看,一望无际的冰原,晶莹剔透的就像海底的水晶宫,瓣瓣雪花晶莹动人,踩上去还能溜着玩,怎么样?”
宫婉婉听见这温情的话,眼泪,掉得更凶了。
乔羽忙伸出手背擦,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得哄着,掏空心思说着:“你别哭呀,你要是不喜欢去溜冰,那我可以带你去玉林关北山看红梅,听说到了冬天,红梅开的尤为灿烂,就跟姑娘脱了衣服跳舞似的,诱人的哇……”说到这里,宫婉婉哭的更更凶了。
乔羽被宫婉婉的眼泪吓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发誓,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连一句重话都没敢说,怎么就将这绝色动人的小公主惹哭了呢?
是她长得太凶?还是她的表情不对劲?
乔羽不停地揉着脸,希望能把自己的表情揉的柔和一点,宫婉婉知道乔羽现在的手足无措,在抬起眼看着这个带着点傻气,可是却让她越来越动心的男人,她又气又急,紧拽着乔羽衣领的同时,呜咽着小鹿般的眼睛,委屈颤颤的问:“阿羽,五年前的那个梨花树下,你还拉着我的手,还给我买过糖葫芦,还给我买了小面人,你都不记得了吗?”
“梨花树?糖葫芦?小面人?”乔羽歪着头重复着宫婉婉的话,眼里布满了浓浓的疑惑。
看他到现在都回忆不起来,宫婉婉气极的在乔羽的胸口捶打了几下,半是撒娇,半是无奈的接着提醒:“你说,你要拉我去看你媳妇,你还说,你喜欢看美人笑,还问我……还问我……”
宫婉婉说话一顿,这倒是着急了乔羽催促着问:“我还问你什么了?”
宫婉婉眼神羞涩的衣衫,白嫩的脸颊上闪过了一抹红晕,微微别开头,不敢看乔羽专注的眼神:“你还问我,可愿意当你的媳妇?”
“什么?!”
“乔羽——!”
乔羽惊愕的瞪大眼睛,而与此同时,跟着乔羽一起开口的人,居然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就站在背后不远处的楚玉郎。
楚玉郎浑身发颤的看着乔羽抱着西夏公主,神色暧昧,眼神闪烁,而那西夏公主俏脸娇红,薄唇微启,一抹梨花压海棠的娇颤,宛若仙子般动人可爱;而更让楚玉郎发疯的是,他却好死不死的听到了宫婉婉说的那句话。
“娶她做媳妇?”奶奶的!乔羽,你在没认识爷之前,到底跟多少个女人纠缠暧昧,在外面欠了多少桃花情债?
跟在楚玉郎身后的几位将军好不容易在帐营里,一个一个轮番着哄才将小王爷的怒气压下去,眼见着一帮子老爷们准备送王爷出来跟大将军和好,却没想到,大将军花心不死,居然在这大雪天空下,怀抱美人,而且更罪过的是,居然把美人惹哭了!
是男人的人,会在此刻放过乔羽吗?
大个子愤愤不平,看着大将军怀里的西夏公主,这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一股子邪气劲儿没把握好,不分场合的对着乔羽吼了一嗓子:“将军,你这左拥右抱的,好潇洒的人生哇!”
一边的莫雷还是有点脑子,看见小王爷那张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忙捂住大个子没把风的嘴,尴尬的看着大将军惊愕的神色,解释着说:“将军,别听大个子胡说,您的人生若是不潇洒点,哪能当我们的头儿啊!”
无疑!莫雷这腔调喊出来,更有火上浇油的架势!
李廷峰和站在一边的吴有才都快要急疯了,心里腹诽着这说话不中听的莫雷和大个子,行动着拉住已经将拳头攥的梆梆响的王爷,安慰:“小王爷,您别生气不是?大将军只是搂搂抱抱,这不是还没滚上床么,情况不严重!不严重!”
楚玉郎猛地回过头,狠狠地瞪着说出“不严重”三个字的李廷峰,李廷峰对上小王爷那吃人一般的眼神,这才回过味来,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哎呦喂的骂了自己一嗓子猪头,就退出战场,悄悄地站在一边装傻。
吴有才看见自己的大哥们一个个的退居二线,就算是他想要力挽狂澜,也不敢再说什么,缩着脑袋,钻到李廷峰的身后,默默地垂下脑袋的同时,还不忘看了一眼抱着小公主不放手的大哥,心里那叫个崇拜!
大哥就是威猛!什么小王爷!什么小公主!通通吃下去,沾了腥,解了馋,着实英雄了得!
乔羽看着兄弟们都憋着嘴不敢说话了,又瞧着楚玉郎发颤的小身板,刚想着开口安慰几句,却看见楚玉郎转过身,唰的一声就抽掉莫雷佩戴在身上的短刀,刀锋阴寒,闪烁着嗜血的狂性,乔羽看着小白兔有跟她拼命的架势,忙松开怀里还在掉泪的小公主,也不敢再回忆什么梨花树,什么糖葫芦了,心里发颤的朝着身后一步一步的倒退,两只手,不停地摇晃,脸上陪着笑,尴尬的劝说:
“玉郎!你别误会!这都是误会!我真没做什么,真的!”
楚玉郎手里拿着刀,一步一步的朝着乔羽慢慢的逼近,几近咬牙切齿:“没做什么?你没做什么人家公主喊着要嫁给你,你没做什么能把人家惹哭了!乔羽,你他妈太混蛋了,老子要是再听你的甜言蜜语那就是扯蛋!现在老子就剁了你,免得要你再出来祸害人!”
宫婉婉看着乔羽,又看看楚玉郎,总是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十分不简单,刚想要再说什么,却又因为乔羽眼神中的漠然而害怕的退回去,她的心已经伤不起了,她已经害怕从喜欢的人嘴里听见“不认识”这样的字眼了,瞧着这冰天雪地,看着这一个个将她看作是空气的男人们,终于,所有热委屈,乔羽对她的负心一股脑的涌上来,宫婉婉捂着嘴唇,含着泪,伤痛的看了乔羽最后一眼,转过身,就朝着雪地中狂奔而去。
一直沉默的夏侯青看见宫婉婉飞奔的背影,忙快步走上前,对着乔羽焦急的眼神,真不知用什么情绪表现自己现在的心情,只有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我去守着她,你看好玉郎!”
乔羽忙对着夏侯青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楚玉郎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逼近,她自己唯有一点点的后退,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玉郎啊!你要冷静!冷静哇!”
☆、媳妇是禽兽 083:打情骂俏
楚玉郎现在十分体会当初小师弟的心情,那份,又爱、又恨的苦逼心情,简直快要把他逼邪乎了!看着宫婉婉伤心离开的背影,想到在他没看见之前乔羽这混蛋指不定是对人家小公主做了什么,所以才弄成了现在这个局面;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勾搭人,作为一个有点傲骨的男人,小王爷认为自己这时候发飙也是有情可原的;毕竟,乔羽这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跟在楚玉郎身后的虎狼军大将各个自身难保,刚才那几句话虽然都是无心之过,可是颇有落尽下石的味道,偷偷地窥视了一眼一脸惊慌担心的大将军,吴有才拽了拽李廷峰的衣袖,弱弱的提议:“我们要不要将功赎罪?”
李廷峰这时候也被难得发飙的小王爷吓怔住了,没想到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王爷,举着莫雷的那把短刀,还真是似模似样,压低着嗓子,看着吴有才那副怂样,李廷峰为难:“万一又帮了倒忙,该咋办?”
吴有才在关键的时候,发挥了他身为虎狼军小将的才智,在一边,出主意:“经以上教训,咱们都是祸从口出!要不这次,咱们只干活不说话,看见小王爷举着刀子砍大哥,二话不带说上前拼死护主!”
大个子已经从失心疯的道路上转了一圈回来了,从莫雷的口中得知刚才自己居然对着大将军撂了那口嗓子,着实被自己的胆大吓了一跳;再看着手拿凶器越来越靠近大将军的小王爷,抹了把汗,凑上前,对着哥几个,说:“我这次赞同吴有才的提议,咱们这回,只干不说!”
莫雷咽了咽口水,看着被小王爷举得高高的短刀,我的那个奶奶!昨晚废了那么大的精力使劲的磨刀,本来是想用这把刀本来是剁钦差大人的,可千万别伤了将军;莫雷接着咽口水,窜着脑袋,附和:“成!看见情况不对,李廷峰你冲上去抱小王爷的腿,吴有才搂住小王爷的腰,老子和大个子一人制服一只手。”
听着莫雷的方案,一帮子四个男人都相互点头附议,转过身的同时,死死地盯着小王爷手里的短刀,身体绷得紧紧地,就跟那蓄势待发的弓箭一般。
而乔羽,在看见那个连拿着短刀都浑身发抖的可爱男人,完美的掩藏住眼底的笑意,瞧着那越来越靠近她的脚步,终于,在众人的惊呼中,突然快步上前,在自己与楚玉郎还有一臂之差的距离时,手背突然带了股狠劲,瞬时打在楚玉郎的手腕上,短刀脱力,磅的一声掉在地上,让一直监视在后面等候着冲上前英勇救主的几个皮猴完全没有表现的机会。
楚玉郎见手里的短刀脱落,惊慌的瞪大眼睛,刚要弓腰去捡,却被乔羽瞬时出现在眼前的高大身姿拦住,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的扎住他的腰,然后一带劲,当着众人的面,就将楚玉郎死死地抱在怀里。
这个时候,应该庆幸因为大雪天气空气中而腾起来的迷茫雾气,也应该庆幸,此时可此,巡逻的虎狼军将士还没有靠近这边。
楚玉郎挣扎,不断地用手拍打着乔羽的胸口,抬头看着那个对着他咧嘴笑的无耻女人,心里的委屈,几乎快要将他淹没。
“乔羽!老子恨你!”楚玉郎攥紧了乔羽胸前的衣襟,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就萦绕在自己的鼻尖周围时,眼眶,开始变得酸涩。
乔羽爱怜的揉揉楚玉郎的脸颊:“我知道,你也很喜欢我!”
一句不带任何情调的情话,被这无赖的混蛋说出了喊军令的意思!没情调!忒没情调!就是一个这么没情调的婆娘,身边的桃花还牛气到不行。
看楚玉郎憋着嘴不吭声,乔羽就知道这小白兔定是在腹诽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眼里藏不住的喜欢让她伸出手紧紧地抱着这个受了点委屈的小男人,暖暖细语,一改先才的冷肃:“玉郎,你真的误会我了!”
“都抱在一起了。爷相信自己的眼睛!”楚玉郎到现在还在矫情着媳妇当着他的面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
乔羽揉着楚玉郎到现在还有些发抖的腰,耐心的解释:“其实吧!我真的跟她没什么,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楚玉郎抬起水蒙蒙的眼睛。控诉:“你看!你现在连解释都懒得说了!”
乔羽头一歪,问:“我解释了,你会相信吗?”
楚玉郎脖子一梗,很有气节的回答:“不会!”
乔羽双手一摊,道:“看吧!既然你不相信,那我解释了又有什么用?”
两个出类拔萃的人,在大雪天里讨论着夫妻之间最难让人消化的纠葛问题。
躲在后面的几个皮猴看自己没戏,也各个缩着脖子离开,可是在莫雷一伙人刚要开溜的时候,突然,被乔羽叫住:“前两天听裴老将军讲嘉陵关外二十里处有东蛮人活动,大个子、李廷峰,今晚带三百兄弟过去看看,发现情况不要强攻,发信号弹!”
被点名的两个男人,苦逼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看看吧!打压来了!要自己嘴贱,惹恼了大将军,大将军惩罚手下,那都是找的正当理由,发现敌军,先去查探,西北战场到了深夜,那北风就跟刀子似的在身上划来划去,今天又是雾气天气,指不定到了晚上还会来一场暴风雪;干他娘!一句话毁了这爷俩的一顿好觉,今晚出去定会被这寒冬腊月天气剥一层皮回来。
心里就算是再埋怨,李廷峰和大个子还是领了军令状召集兄弟,吴有才和莫雷被吓惨了,干脆连招呼都不敢打,直接脚底抹油溜走,丢下这冰天雪地下的两位主子,想咋造腾咋造腾。
……
这边,跑出虎狼军帐营的宫婉婉一脸泪痕,宛若雨打梨花般的柔弱,一路小跑飞奔,当她终于体力不支摔倒在雪地上的时候,嘴角边溢出声音来的呼痛让她显得更加脆弱无力。
她是个很骄傲的人,最起码除了在乔羽面前,她从来不曾对任何人这般低声下气;在西夏皇宫,父皇宠着、母后疼着,还有两个哥哥将她视若掌上明珠,她一度憧憬,她这辈子会找到一个真心真意、一生一世都呵护她的英雄守护在她身边。
可是幼年的一次出宫,让她遇见了他,他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眼角藏着桀骜不驯的张狂,还有他带着点粗茧的大手,握上去是那么暖和,那么有力;她将他深深地记在脑海里,封锁在记忆里,小心翼翼的回忆着属于他们两人曾经的过去,不允许任何人的窥视和占有。
她将小面人整夜整夜的拿在手心里细细的摸着,认真的看着,想到他那张带着点蜜色的俊脸,往往都会像个偷吃的小孩儿,羞怯的掩下头,藏住眼底浓浓的喜爱;天子监的太傅从小教她时文段墨,她是捧着《列女传》长大的,虽然不会像民间女子那般迂腐,可是她懂得什么叫做追求真爱,怦然心动。
她喜欢他,深深地喜欢着他;就算是时隔五年,他已经长得高大挺拔,皮肤变黑了、脸颊张开了,她还是能在茫茫人海中将他一眼认出来,还是能在那一直画卷上,将他记起来。
可是为什么?她倾注了这么多心思的钦慕之情,最后换来的却是他眼神中淡淡的冷漠和一句“你认错人了”?
乔羽啊!婉婉若是认错了你,怎会冒着大雪,昼夜赶路,出现在这人人都不敢来的西北炼狱?只是现在,她多么希望她自己真的是认错人了,最起码这样,她还可以继续傻下去,继续捧着带着她梦想和喜欢的小面人,做着属于自己的梦,一辈子都不要醒过来。
眼泪,嘀嗒一声从脸上滑下来,北风吹,大雪飘!天寒地冻,野外无人!
宫婉婉身上白色的披风不断地卷动着,乌黑的长发,已经被吹得凌乱,桃花般动人的脸上,苍白一片;现在的她,脆弱而惹人怜惜,紧抿的嘴唇上褪去了嫣红,最后的一丝骄傲让她不允许自己再哭出来,可是眼泪,却不听话的一直往下掉,往下掉!
夏侯青心急火燎的出现在宫婉婉面前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他心动、心疼的画面。
这样一个冰清玉洁、冰雪聪明的女子,怎么就看上了乔羽那个混蛋?
夏侯青伸出手,朝着自己的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摇了摇头,抛开心里的杂念,雪白的脚印,一步一步的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当他站在宫婉婉眼前的时候,微微躬下身,从怀里,掏出一方白色的手绢,不理会当事人愿不愿意,温柔的擦着宫婉婉脸上的泪痕,语气,有着前所未有的沉重:“别哭了,伤了身子,自己受罪!”
宫婉婉知道是夏侯青,因为只有他,才会在这个时候追她出来,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宫婉婉被自己吓了一跳;挥手!毫不客气的打开夏侯青的擦拭,倔强的抬起头,将所有的愤怒朝着他撒去:“你现在开心了?”
看着这个见到他就竖起倒刺的小女人,夏侯青是又爱又恨,“怎么这么讲?看见你落泪,我也挺难受的!”
宫婉婉用手背草草的擦掉脸上剩下的泪痕,倔强的她依然摔倒在雪地里不起来,高傲的扬起她那张虽然苍白,但却依然美得让人心神驰矣的脸,斥责:“当初你总是阻拦我和乔羽见面,现在看她当着你们的面说不认识我,你开心了?你的计谋得逞了?”
“喂!我的小公主,我夏侯青虽然是挺卑鄙的,可是还不至于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一个小姑娘伤心地伤口上吧!”夏侯青哭笑不得的站起身,摊开手,说的很认真:“说句实话,当我第一次看见你和乔羽见面的场景,我就猜出你早晚会受到伤害,这段时间阻拦你们两人见面,并不是因为袒护那个混蛋,只是心疼你,担心你会受伤!”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是他费尽心力,整天整天的缠着这位小公主,乔羽那王八蛋还是将人家姑娘的心给伤了个透彻;夏侯青咬了咬牙,心里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找个机会修理修理那混球。
宫婉婉听着夏侯青的话,别过头不理他,只是眼角的酸还在提醒着自己,梦碎了!心也要碎了!
看宫婉婉不说话,夏侯青挠了挠脖子,看这天气越来越恶劣,想来过一会儿准会有暴风雪,现在出了虎狼军大营,万一要是再碰见几个东蛮探子,恐怕会有危险;所以,就看着温温尔雅的关东王又躬下身,伸出手,在宫婉婉面前晃了晃,说:
“起来吧!我们回去!”
宫婉婉听着夏侯青的话,哼了一声,别扭的扭过头不理他。
看这小女人闹性子,夏侯青滋了一声,要不说这女人是全天下最不好揣摩的动物,对她好,她还不领情。
于是,夏侯青干脆学了点乔羽的流氓气质,伸出手,大喇喇的一把抓住宫婉婉纤细的胳膊,朝着往上一提,一下就将这坐在雪堆里的女人拉把起来,宫婉婉没想到夏侯青会这样对待她,讶然的同时,居然学会了挣扎,“放开我!要你——放开我!”
小女人挣扎着拍打着夏侯青的胸口,已经冻得发红的小手看上去让某个人很是心疼,唯有不理会这小女人的任性,一把握紧了她的手,牢牢地攥在自己的大掌中,凶狠了点,瞪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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