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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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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帝扶着额角,幽幽开口:“朕以为,他们会顾及你的身份,手下留情。”
楚玉郎坐在小路子搬来的凳子上,与保定帝面对面,二郎腿翘起来,一副泼皮样,指了指桌子上的官印:“反正我不管,皇兄,你重新找人当京兆尹吧。”
保定帝看出这小子是在故意耍混,只是想到皇亲们为了钱财连亲情都罔顾,也就忍下一口气,回头看着楚玉郎,装作疑惑的问:“玉郎可是怕了那些人?”
抬了抬发青的眼角,楚玉郎哧道:“皇兄莫用激将法,这招对我不管用。”
保定帝轻笑,抿嘴之际带着一丝轻松:“莫不是怕了,就是没本事去抓那逞凶灭口之人。”
楚玉郎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心虚别人说他不行;保定帝无意之间的一句话,就踩着狐狸的尾巴,活脱脱的逼急了楚玉郎那颗弱质纤纤的心。
站起身,爬到伏案上,看着保定帝不轻不慢、不急不躁的模样,楚玉郎绷紧了神经跟自家兄弟斗法:“不怕皇兄笑话,以前我还真是有点怕那些真把自己当回事的宗亲皇室,通过昨天晚上的一通火,我是彻底不怕了!”
保定帝挑眉,呦了一声,问:“那你要如何做?”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只不过,有些老东西好似真的动不得……”楚玉郎装作难办的模样,眼角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保定帝波澜不惊的脸色。
保定帝双手抄在宽袖中放于身前,阖着眼就像唠家常一般:“有一个手握重兵的父王,还有一个堪比夜叉的媳妇,你还怕什么?”
楚玉郎抿嘴狡诈一笑:“怕我的那些兄弟叔叔辈倚老卖老,我心向往之,可死活动不着。”
好小子,将他一军!感情大早上来是讨他要特权来了。
保定帝倏地睁开眼,唰的一声拽掉挂在腰侧的‘如朕亲临’的腰牌扔到桌子上,搭话:“有了他连禁军都能调,满意吗?”
楚玉郎龇牙一笑,见今日来的目的已经达成,立马一手抱着桌案上的官印,一手捡起金牌揣进怀里;回头看着皇兄那贼兮兮的笑脸,也跟着笑的颇有深意。
几番客套和明言暗示让楚玉郎彻底弄清了保定帝的意思,一副我要报仇的模样明目张胆的写在他那张五颜六色的脸上;最后,扫了扫袖子就要离开。
但刚走两步,楚玉郎想到一句话,回头站在门口,瞪着坐在龙椅上的皇兄:“你口中的夜叉是我媳妇,皇兄,不准你中伤我媳妇。”
保定帝抿嘴莞笑,这小子,挺护短;不过,疼媳妇的男人也混不到哪去!
楚玉郎回到王府时,天色依然乍亮。
枫院中
丫鬟婆子忙着给王爷梳洗穿衣,先才还一身脏污狼狈的延平王不消一会儿就变得干爽清隽,香喷喷的看着媳妇坐在一边软榻上把玩着皇兄的金牌,“咋样?我还是把皇兄蒙过去了吧!”
乔羽看着手里的金牌,招手要丫鬟婆子下去,看着走过来的楚玉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两人比肩而坐,淡然开口:“你这般糊弄,岂不是在欺君?”
楚玉郎一听,冷冷的、恨恨的,瞪着自家媳妇:“爷就欺君了怎么了?谁让那群兔崽子想要爷的命?”
想到昨晚凶煞一幕,楚玉郎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很自然的抓住媳妇粗糙的手,放在掌心里揉着,默默然,他第一次有了当丈夫的责任:“媳妇,爷不能再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了。”虽然,到最后每次都是乔羽来救他。
乔羽转头抿嘴轻笑,琉璃般的眼珠子看着楚玉郎的侧脸;夏日初晨的光辉透过窗栏细细密密的照进来,偶尔有星光落在他的睫毛上,看着他玉白的脸,突然想到昨夜他的那个吻,一时,情动之时。
楚玉郎感觉媳妇的呼吸有点急,转过头看,见媳妇灼热的眸子怔怔的看着他的脸;那眼神,红彤彤的吓人。
楚玉郎支支吾吾,一旁躲闪:“媳妇,太……太、靠近了!”
乔羽眼神氤氲,修长的手指划在楚玉郎玉白的脖颈上,感觉那细腻的肌肤在她的手下害羞的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暗暗笑着,声音低哑而温韵的说:“昨天晚上,玉郎的嘴唇真香。”
楚玉郎一听,脸颊更是骄阳似火,眼神潋滟水痕。
乔羽的手指慢慢朝上划,最后,终于顶着楚玉郎的小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唇,缓缓地压上去。
挣扎了几下,斗不过媳妇的蛮力,只能扬起脑袋配合着媳妇的亲吻;一样的冰山暮雪的清凉亲吻,一样的强硬霸道的猛烈吮吸;从来都是调戏小娘子的延平王爷第一次在媳妇面前成了被调戏的对象;其实想来这一切也不能怪他没骨气,只是跟喜欢用强、主动出击,甚至带着点流氓性质的媳妇相比,他这个小混混还处于萌芽。
☆、媳妇是禽兽 015:琼林盛宴
别看延平王爷现在是个好说话的讲理主子,娶了媳妇后,每天朝九晚五的按时归家不说,居然连三餐都按时在家里吃;长久下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上了上等的好丈夫,一品的好男人;可是大伙儿都心知肚明,这小犬就算是披上了兔毛依然是只小金八,千万别被他兔乖兔乖的模样唬住了;哪天兽性大发,嗷呜一口扑上来,那个钻心的疼绝对不是假的。
先才在大堂上审了贾掌柜招来一场劫杀,差点小命呜呼;这次,楚玉郎算是做足了准备,跑到荣王府问父王借来了三百虎狼军将王府团团保护,又三令五申的要求媳妇贴身保护;这下,整座皇城里防护最严实的就属延平王府了。
楚玉郎大刀阔斧,上任第一天就捣毁了贾掌柜在城中的几家私盐商铺,紧接着,下令城门督军严查私盐进出京城之举,发现贩卖私盐者,先上大夹、打入大牢,再重兵抄家,家中亲人一概充军,任何人不予说情;在一番铁腕强权的压制下,京城中的正规商盐买卖迎来了本朝开国以来最鼎盛繁华的黄金阶段。
皇亲贵族中有私开盐矿者,失去了京城这处庞大的销售地,顿时生意大大缩水,收入明显减半;一时间,爱楚玉郎的人比比皆是,但恨不得将楚玉郎捏死的人更是能落成山。
定北宫中
保定帝顶着强大的压力看着自家皇叔、侄子们跪满一地,各个都在诋毁现今风头正劲的延平王爷。
保定帝头疼的揉着额角,听着皇叔廉亲王老泪纵横的控诉:“皇上,那延平王仗势欺人,居然调动虎狼军看家护院,那虎狼军可是我朝前锋军队,个个都是上战场、喝敌血的猛将,怎能如此大材小用,屈就与看家护院的工作?”
保定帝呵呵笑了两声:“皇叔有所不知,前几日延平王府失火,王爷受了惊吓,荣亲王更是护子心切,调动虎狼军护宅也是权宜之计。”
跪在一边的贤亲王听见这话,立马反驳:“皇上有所不知,延平王不光要虎狼军看家护宅,更是让其充当轿夫,此举绝对是在藐视我朝军法,藐视皇上您啊!”
保定帝的八字胡抖了抖,“皇,皇叔啊!没这么严重吧!”
贤亲王眼睛瞪大,铁骨铮铮的答:“皇上,就有这么严重。”
“皇上,玉郎为控制我朝私盐泛滥的确是废了不少心,可是近日来京城到处可见衙役四处巡查商铺,扰得商人烦不胜烦,百姓人心惶惶;如此这般若是传扬到番邦蛮夷之处,岂不是笑话了我泱泱大国?”赵王慷慨激昂,趴在地上直呼要保定帝撤去楚玉郎的官衔,还京城一个安宁的天下。
保定帝坐在龙椅上暗付,要他把楚玉郎的官衔撤了,然后再让你们这群国家的蛀虫坑老百姓、坑朕是不是?
想到这里,保定帝就想学楚玉郎问候他们的爹;虽然心里憋气,但保定帝依然完美的维持着自己的风度,轻咳了几声,几位告状的皇叔、侄子抬起头,各个眼含期盼,希望能够听见撤官的消息。
保定帝伸手,翻了翻黄历,说:“先帝驾崩的早,朕年幼登基,全靠皇亲宗嗣鼎力相助;从小,朕就知道一个大家庭最重要的就是和睦;今日朕听了各位皇叔、皇侄的话,真的很是心痛哇……”说到这里,保定帝用余光看着跪在地上不明所以的皇亲们,眼角藏着诡计,接着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诉说:“皇叔啊!皇侄啊!一家人何苦要难为一家人呢?刚才朕翻看黄历,今晚正好是钦天监测出的月食之夜,朕想借着今晚百年难得一景,邀请各位皇亲进宫同赏,一家人坐下来吃吃饭、喝喝酒,就什么怨气都没有了;可好?”
跪在地上的皇亲们一听这话,自然是不愿意了;今日他们来是告状的,怎么到后来变成了家庭聚会?
大家刚想抬头拒绝,却正好对上保定帝那双充满了希望与热情的眼睛;顿时,这推托之词也说不出口,只能嗡嗡点头,怏怏退去。
延平王府中
楚玉郎和乔羽正在吵架。
乔羽看着床账上淡紫罗衫修身长裙,立马就要逃;却不想才急走了两步,就被楚玉郎拦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楚玉郎坚持:“爷今晚要带你去皇家宴会,你穿成这样是给我丢人呢?还是给自己丢人?”
乔羽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上好的苏杭锦缎,怎么丢人了。”
楚玉郎气的嘶了一声,抓着媳妇的手走到镜子边,指着镜子里的两个男人,问:“你看咱俩这样,你这身打扮像女人吗?像我楚玉郎的媳妇吗?”
乔羽笑:“玉郎像媳妇就行!”
楚玉郎脸色发青:“滚!老子是爷们!”又补充道:“带把的纯爷们!”
乔羽默然,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指着那修身别致的长裙,脸色尴尬:“这娘们的衣裙穿着一定不舒服,玉郎别逼我了。”
楚玉郎脸色难看,看着那件淡紫罗衫裙心里纠结,这件长裙可是他精心挑选的,想对她好都不行,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趣?
黑这张脸,不说话。
乔羽看出楚玉郎生气了,上前亲了亲他那娇润的小嘴,可他连反抗都不屑了;看来这次,楚玉郎是认真了。
硬着发麻的头皮,乔羽拿起长裙在身上比了比;最后,还是站起身将长裙放在胸口,问:“你当真这么希望我穿裙子?”
楚玉郎哼了一声,转过脸不理她。
乔羽笑了,硬冷的脸慢慢变的柔和;然后直接站在楚玉郎面前,宽衣解带。
先是把镶满金玉琉璃珠的腰带扔到地上,接着是把修身窄腰的外衫扔到床上,然后,当手指碰到白色的里衣时,楚玉郎就忍不住了,一把转过头,瞪媳妇:“去别处换。”
乔羽发现楚玉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根子有点发红,轻轻地笑了笑,走到屏风后,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穿之而来;突然,屏风后传来一声吃痛的声音,楚玉郎立马站起来,喊着怎么了就冲过去。
可是,当他跑到屏风后时,顿时,头上的血再也回流不到脚底心了。
就看媳妇披散了一头的长发,发丝黑亮如瀑的垂落在腰间,而只穿一半的长裙因为上面镶嵌了不少珍贵的珠宝,珠宝勾住长发,扯得乔羽头皮发疼。
乔羽见楚玉郎变成了木头人站在一边,香肩半露的走过去,说:“快帮我把头发拽出来。”
楚玉郎看着走近的媳妇,怪不得这男人都喜欢女人欲遮还羞的模样,真真是让人养眼犯罪啊!
可是现在,媳妇是欲遮,他早就羞涩起来了。
见楚玉郎没动静,乔羽抬起眼催:“愣着做什么,快帮我拽出来。”
楚玉郎低头,刚想伸手去帮忙,可眼神,却看见了媳妇胸前的两团雪白;以前他怎么就硬是觉得媳妇没身材呢?
这身材,简直就是极品嘛!
眼神乱瞟,手就动不了;乔羽看出了楚玉郎的怪异,干脆,她也不救自己的头发了,任由身上这件长裙穿的歪歪斜斜,颀长的身体暴露在楚玉郎面前;长臂一搭,放在楚玉郎的肩上。
楚玉郎回神,正好撞上媳妇含笑的眸子,咽着口水,两眼依然发直。
“玉郎,羽好看吗?”乔羽在楚玉郎耳边吹气。
惊的楚玉郎连灵魂都颤抖了,“还行!”
“那玉郎喜欢吗?”再接再厉中。
“还行!”这孩子,彻底傻了!
“那玉郎也抱抱羽,可以吗?”
一听这话,就算是柳下惠也会疯了;楚玉郎刚想壮着胆子搂媳妇,可那眼神一瞥,看到了媳妇修长白嫩的双腿。
登时,忍不住了!
楚玉郎一把推开媳妇,连滚带爬跑到床上,背对着房门,低着头看着蠢蠢欲动的小弟,那叫个恨呀!
“叫你看见女人白花花的小腿就硬,你丫给我软!”
一场插曲很快过去,当楚玉郎带着头次穿着女装的媳妇出现在皇家宴会的时候,他就后悔了。
看着高挑英气的媳妇神色淡然的站在他身边,又看自家亲戚都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看着媳妇,他就默默决定,以后还是要乔羽穿男装安全些。
保定帝坐于龙椅上,老远就看楚玉郎一身华服出现在这琼林盛宴之中,可这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被站在他身边的那名不卑不亢的女子吸引;难道她就是玉郎新娶的王妃?
想到这里,保定帝饶有兴趣的笑了;这样出色的女子,怪不得皇叔坚持要这小子娶回来当了自家的儿媳。
☆、媳妇是禽兽 016:百年混球
楚玉郎拉着媳妇的手,走到保定帝面前,在这种场合,他也不敢胡闹;只是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行礼,乔羽也是低头合礼,一副妇随夫唱的模样。
保定帝从头到尾都在看着乔羽,打量了一番后,总结出来一句话:玉郎嫁得好!
就看在这琼林盛宴上,各家皇亲都带着家里最漂亮的媳妇前来赴宴,美人们各个花开烂漫、芳容无双,就连后妃们也是盛装出席,争奇斗艳。
只有延平王妃一身简雅淡紫长裙,本就比普通女人高挑的身材硬是将这件女人味十足的裙子穿出了英雄潇洒的味道。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便挽着,几缕发丝悄然垂落在修长白嫩的脖颈上,给她本就凌厉寡淡的性情添了几分柔和,眉峰中的豪迈之气也淡了许多;总算猜出皇亲们为何在看见延平王妃时都露出了观赏之意,毕竟,要在这繁花似锦的京城中找出绝色美人并不难,可如此风姿独特的女人颇有可遇不可求的味道。
楚玉郎见皇兄对着他媳妇看,不高兴的拉着媳妇的手,“皇兄,我带着媳妇落座了。”
保定帝轻咳,忙遮住脸上的尴尬;扫了扫手,就拉身边的月贵妃说话,只是这眼神,还是隐隐随着乔羽的背影回味了几眼。
乔羽看楚玉郎的脸色不好,随着他一起坐下时,他还是一直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动了几下,这傻小子居然抓的更紧了:“怎么了?”
楚玉郎转过头看媳妇,虽说比不上其他王妃后妃那般娇艳美丽,可却是独树一帜,有着其他女人都没有的韵味和气度;这样的媳妇,不光他自己觉得万里挑一,恐怕是别人也发现了她的好,各个寻着味的闻过来。
想到这里,楚玉郎就恨不得撞死自己;他怎么就这么傻,活脱脱的把媳妇带到这里招蜂引蝶。
吃瘪的抬起眼迎上媳妇关心的眼神,支支吾吾、扭扭捏捏了一阵,还是说出口:“以后,你还是穿男装吧!”乔羽欢喜,自然不知道楚玉郎心里想着什么,只是绽开笑颜,琉璃眼珠灼灼闪亮,故意调侃:“你不怕别人说你娶的是个男人?”
楚玉郎啐了一口:“爷娶得是男是女爷会不知道?延平王府没有艳丽无双的主母,只有不带把的王妃。”
乔羽笑,手在底下主动握住楚玉郎纤细的手指;其实她怎会不知楚玉郎是嫌弃她没有女人味才逼着她穿裙子的?
只是今晚听见他这番话,以后,她倒是有点想穿裙子给自家夫君看了。
楚玉郎与乔羽在席上说了一会儿话后,荣王爷就带着荣王妃来了;戎马一生的王爷到场得到了皇亲们的欢迎和尊重,就连保定帝都主动站起身,将其席位安排在自己身边。
不消片刻,宴会开始!
皇家宴会不过就是吃的比往常再精致些,找些宫廷舞姬、宫廷乐师在水榭台上跳跳舞、弹弹曲,大家一起吃喝欣赏,偶尔交头接耳说几句浑话乐呵乐呵也就过去了。
乔羽从未参加过如此繁华奢侈的宴会,但从容寡淡的性格让她没有表现出半分失态,该吃的时候涎两筷子,该喝的时候尝抿一杯,举手投足间没有其他王妃闺秀的娇柔,可却依然赏心悦目,惹得坐在不远处的荣王爷连连点头说好。
围在乔羽附近而坐的几桌王妃都是与楚玉郎平辈兄弟娶得媳妇,大家见面只是客气的点点头,没有百姓之家的亲和热络;不过乔羽没有在意这些,反正大家不相互寒暄她倒乐得在意,谁不知道她这人嘴拙,不会说些窝心暖人的话,更不会阳奉阴违。
酒过三巡,就看几家王爷故意凑在一块,时不时的瞥楚玉郎几眼,乔羽看见了也没说什么,毕竟楚玉郎也没有在意,只是不停地吃着媳妇亲手剥的莲子,咬的咯嘣脆。
待酒意正浓之时,那几位窜头窜脑的王爷还是走过来,一人手里端着酒盏,乔羽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只顾着看水榭台上妙龄舞姬的楚玉郎;回过神后,楚玉郎也随着来人站起身,笑的花开烂漫,热络亲切的招呼:“皇侄给皇叔们请安!”
乔羽得知眼前的几位王爷都是叔叔辈,也站起身福礼;只是从头到尾都安静的杵在楚玉郎身后,不多言,也不乱看。
廉亲王年轻时也是一个猛汉,虽然过了荒唐年纪,可依然荒唐无忌的说:“记得几年前玉郎还是个奶孩子,现今也就几个寒暑,咱们眼里的病秧子也娶妻立业、风头无限啊!”
廉亲王话音一落,几位跟在身边的王爷都嘻嘻的笑出来,那笑声里,带着一股讽刺味,要不是水榭台上的鼓乐之声太响亮,恐怕众人都能听见那嗤笑带味的笑声。
楚玉郎也跟着乐呵呵的笑,似乎不懂廉亲王口中的意思,敬了杯酒,说的诚恳:“岁月是把无情剑,皇叔所言甚至,奶孩子变成了带爪子的小野狼,昔日与父王一争高下的几位皇叔也变成了掉牙的老狼,只能待在府里养尊处优,等待与先皇相遇的一天。”
站在身后的乔羽听出味来,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气的那几个老头子皆冷眼以对,酒盏中的水酒都洒出一些。
赵王是个牙尖嘴利的主,见楚玉郎不似以往那般胡搅蛮缠,言语之间虽然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可言辞犀利之处颇有巧舌如簧之妙:“不管是等死的老狼,还是初出茅庐的小狼,咱这大周天下可是玉郎你看不起的老狼一点一点打下来的!”
贤亲王跟着赵王的话,接着言语刺探:“玉郎啊,别跟咱们一家人过不去,说白了,你现今这个官位还不是皇上送给你让你玩的,免得你一天到晚到处招摇生事,拂了皇家的面子。”
楚玉郎最恨别人拿他的过去说事,手里的酒盏不知不觉放下,眼神也不似先才那般和善,只是脸上依然带着明媚的笑,声音润朗好听,泄不出半分情绪:“强权压人、威逼利诱,现在看来,几位皇叔也不外如是。”
此话一出,几位王爷脸色登时变青;许是这边的空气太过压抑,很快就引来了大家的侧目,保定帝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隔岸观火,看那混小子能缴出什么局。
几位王爷都是好面子的人,见引来了大家的议论,正了正色后,就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楚玉郎也是呵呵的笑了几声,拿起手里的莲子亲自喂到媳妇嘴里,笑眯眯的问着:“香不香?”
乔羽没看楚玉郎,眼神盯盯的看着几位王爷的背影,随便搭了腔:“香!”
楚玉郎笑:“那我给你剥。”
乔羽依然冷目看着突然离席的背影,放在桌案下的手,微微收紧;回眸之际,看楚玉郎认真的在挑莲子心,笑的很温柔:“好!”
迎合宫外
一处安静僻壤之处,几位王爷焦急的搓着手,想到刚才受到的奚落,气的牙痒痒。
贤亲王:“我算是看明白了,皇上是故意放权,让楚玉郎变着法的收拾咱们呢!”
赵王冷哼:“收拾?就一个病秧子?”
贤亲王听出赵王的不屑,补充:“别小看了这个病秧子,贼滑;和他的父王一个样。”
“京城的私盐贩卖不出去,只有江北、湘南的私盐在运作;我们的盐库里囤积了上万袋的私盐卖不动,这该如何是好?”廉亲王的一句话让气愤的两个人立刻闭嘴,各个眉头深锁,紧抿着嘴唇。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就看从角落里走出一个手执玉扇的年轻男子,仔细一看,可不就是被罚禁闭的慕乐吗?
“几位皇叔怕什么,他楚玉郎再混账,万一身子垮了,他还拿什么跟你们斗!”
几位王爷齐齐转身看向突然冒出来的慕乐;慕府也有私盐私矿,只不过没有他们的多而已。所以大家早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心照不宣。
廉亲王明白了慕乐的意思,可依然犹豫、踌躇:“大侄子,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但现今延平王府的防护堪比大内皇宫;我们也不想使太狠的手段,毕竟还是那句话,荣亲王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折在我们手里,罪过可就大了。”
慕乐嗤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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