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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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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想了很多女人掉眼泪的理由,可是这女人心真的是绣花针,她实在是很难揣测;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伺候着这不赢一握的小美人。
小公主差不多也哭够了,感激的看了一眼楚玉郎后,转过头看乔羽这没心没肺的混蛋,一开口,就让将军帐营里的空气下降到比寒冬腊月还要冰冻三尺:“将军,你何时睡过我?”
乔羽“扑哧”一声将刚喝尽嘴里的茶水尽数喷出来,不敢看楚玉郎登时变红的眼珠子,忙擦着嘴角,眨巴着眼睛看着眼泪汪汪的小公主,心里那叫个自作孽不可活呀!
他奶奶的!她现在能不能哭?
乔羽放下手边的杯盏,坐在椅子上也不敢动,只能揉着掌心,尴尬不已的看着小公主单纯无辜的眼神:“公主啊,其实我给夏侯青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他的,他这个人,总见他整人,我这不是手痒痒,也想收拾收拾他么!”只是没想到,收拾到了最后,还是把自己给收拾进去了;乔羽默哀的坐着,在心里慢慢的淌着泪。
宫婉婉看着乔羽那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又瞧着身边将军的男人,知道自己这样冒冒失失也有失礼数,既然乔羽解释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误会,她也没有什么好责怪人家,毕竟,年少时期的爱情,总是或多或少的给彼此留下了曾经的美好和记忆,她很喜欢乔羽,以前是当成夫君一样喜欢,现在是当成英雄一样喜欢,所以,她不会为难这个让她曾经魂牵梦萦的英伟“男儿”。
看小公主有了放过她的架势,乔羽默默地拍了下小心口,眼神一下一下的往楚玉郎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上瞥,最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让猫儿将小公主送回去,然后自己终于舍得站起来,大步昂然的走到楚玉郎身边,看着他手里还捏着自己的丝绢,微微一笑,很帅气的对着自家男人说:“是想吃我?还是继续站在这里吃醋?”
被媳妇这不要脸的口气引得差点憋过气去,楚玉郎捏紧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捶着媳妇结实的身骨,眼里带着埋怨,凄凄哀哀的模样,就跟不会游泳的小鸭子掉进水里瞎扑腾一样,“乔羽,你能专一点吗?能专一点吗?!”
此话一出口,连楚玉郎自己都被吓着了,从什么时候,他的感情里需要“专一”这个词语?他妈的,跟着乔羽过日子,果然离正常人的生活越来越远!
乔羽一把攥住楚玉郎纤细柔软的小爪子,张开嘴,一根一根的嗦着小白兔白嫩嫩、香甜甜的小手指,湿滑的舌尖,带着暧昧卷着那玉葱一般的手指,狠狠地一吸,带着霸占的力道,让楚玉郎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他妈爽疯了!
看着媳妇不正经,还故意挑逗他,楚玉郎很憋火:“严肃点!名震四海的延平王在对你撒娇呢!”
乔羽笑出声来,将小白兔的小手指嗦的滋滋响,绿幽幽的眼珠子里带着强烈的欲望和笑意,终于,在楚玉郎的脸被这不要脸的混蛋看的都快要滴出血来的时候,乔羽长臂一伸,“唰”的一声就将小白兔抱在怀里,踢开挡在眼前碍事的帐帘,看着那张每天晚上都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大床,乔羽一把就将小白兔扔上去,然后宽衣解带……
有的时候,能用运动解决的问题,乔羽从来不浪费口舌;毕竟,对于玩小白兔、吃小白兔,看着小白兔在身下浑身粉莹,娇喘连连的模样,她这个大变态的心理满足感可要比单挑一百个小混混都来的舒坦。
“乔羽!你轻点……!”
“乔羽!再快点……!”
“乔羽!你抓疼我了……!”
“都说你抓疼我了,乔羽……慢点,疼……!”
终于,禽兽忍不住了,一张嘴,含住了那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跌跌不休的小嘴巴,眼神里带着火辣和燃烧不尽的欲火,压低声音,直接低吼:“……闭嘴!”
难道他不知道,一边做动作,一边接受指令,是一件比较难控制的事情吗?!
看着媳妇一响贪欢后,拍拍pi股走人的背影,楚玉郎泪眼哀哀的咬着被角坐起来,身上,暧昧不清的青青紫紫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乍眼:“这年头,衣冠都禽兽!”
三天过后
东蛮大军有动静,派往嘉陵关内的虎狼军在跟东蛮大军激战的时候,且战且退,最后,在大将张将军手臂被砍伤后,更是乱无目的,到处横冲直撞,俨然失去了昔日虎狼军作战时勇猛的威名;天宝五年末,嘉陵关再度失守,关内天降东蛮神物天鹰,东蛮大军上下如获至宝,以为是天神暗喻东蛮一统大周的日子即将到来;吥铎皇子大喜,下令军中狂欢庆祝,当晚,在礼炮响起来的时候,东蛮大军上下数十万武士勾肩搭背,喝着马奶酒,吃着油酥馕,大块朵颐的片着上等的耗牛肉,吃着囊坑小羊羔肉;载歌载舞、好不快活喜庆。
与此同时,带领着数十万虎狼军的大将军乔羽身披战袍,卧薪尝胆的趴在冰冷的小凸凹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嘉陵关里热火朝天的气氛,嘴角,带着阴狠和毒辣。
吴有才趴在地上,滚了几下,滚到乔羽身边,一手压着被北风吹的鼓鼓作响的头盔,一手按着长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关内的喜庆,问:“大哥,何时攻城?”
乔羽道:“待尔等酒足饭饱、成为贪睡的羔羊时,方可攻!”
吴有才点头,诺!
破晓,在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中,瞬时炸开!
乔羽看着嘉陵关内渐渐酒足饭饱的混蛋们,噌的一声站起来,在长剑出鞘,犹如苍龙出海,翻身跨上战马,马嘶!鼓鸣!
昨日兵败如山倒的虎狼军宛若脱胎换骨一般瞬时冲锋而下,围绕着嘉陵关,踏着铁骑,在北风呼啸的寒冬中,呼啸而至!
潜藏在神鹰里的虎狼军好手,听见信号后,直接破木而出,在沉睡的东蛮大营中,燃起了一腔连日来憋屈的怒火之情。
吥铎皇子还在蒙头大睡,突然听见帐营外喊声震天,一个翻身,差点从床板上跳下来,单手撑着地,上半身已经悬空的挂在床沿上,看着跑进来汇报军情的手下,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干脆一拳重重的打在地上,震得帐营晃动,骂声连连。
“楚羽!楚羽——!”
吥铎皇子几近咬牙切齿的喊着楚羽的名字,阴厉的眼睛里含着阴毒的光泽,快速的穿好战甲,刚想要冲出去,却被赶过来的鹰硕一把拦住,“皇子,我断后,你赶快带着人从后门离开!”
吥铎皇子已经气急了,一把拍开鹰硕扶着他的铁臂,瞪着猩红的眼珠子,骂:“你要让本皇子当逃兵?”
鹰硕听着耳后越来越大声的冲杀,着急:“皇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楚羽是计划好的,现在军营里粮草被烧,不少帐营被烈火焚尽,战士们从夜梦中被惊醒,身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被潜伏进来的虎狼军杀害了;楚羽快兵赶到,我们的人支撑不了多久了!”
听着鹰硕的怒吼和汇报,吥铎皇子咬紧牙关,从牙关的磨合处,渗出猩红的血液,粗狂的脸上,带着野兽般的愤怒:“楚羽!本皇子定要将你五马分尸!”说完,吥铎皇子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开鹰硕,快步走出去的时候,看见的是东蛮武士仓皇的背影,和不断飘起的血花;大周蛮子的声音,越来越靠近,虎狼军的铁骑,越来越靠近,统领虎狼军锻造神话的楚羽,也越来越靠近!
吥铎皇子捏紧大拳,长臂带着气吞山河之势,重重的朝着身前的大石上狠狠地一击,千百年来大地孕育的坚固石块,在这一拳重击下,发出沉闷的声音后,顿时——
成为烁粒!
吥铎皇子,就像被困兽围住的苍狼,悲天大吼,发出最后的哀鸣!
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只有堕入深渊!
永无翻身之日。
苍虎左手提着大刀,刚才在激战中被砍断的右臂抵滴着血红的液体溅在白色的雪地上,晕染成一瓣瓣耀眼的血梅花,让人看上去并不觉得美,阵阵寒气,从脚底心一直窜到了脑袋里。
吥铎皇子看着苍虎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忍着痛的他,脸已经开始扭曲,流血过多的他,身体已经忍受不住的开始发抖,“皇子,你赶快走!东蛮不能没有你,这里有我们!”
吥铎皇子看着钟爱的手下,紧拧着眉心,伸手刚触碰到苍虎的肩膀,却听见这个铁一般的男人忍受不住的冷哼了几声,豆大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滴!
吥铎皇子赶忙看向苍虎的肩膀,就看那昔日结实的肩膀上,肩胛骨已经被敲开,血肉模糊的一片,顿时心疼如绞,已经快要崩溃的吥铎皇子,抬手就将苍虎身后背着的弓箭夺过来,然后几个起跳,蹦到帐顶上,眼神四下搜索,很快就找到了那个骑在枣红色战马上的夜叉。
偷偷跟着媳妇上战场的楚玉郎老远的站在被虎狼军重重的保护圈中,站在马车顶,手里拿着瞭望镜,看着媳妇提着九环大刀砍人的凶残模样,一阵一阵倒抽着冷气,嘴里还嘀嘀咕咕的骂着自己眼瞎,怎么就跟这个凶残的婆娘上了床,丢了魂!
就在楚玉郎满腹牢骚的看着媳妇砍人的模样时,突然瞭望镜中出现了一个混蛋拉着弓瞄准媳妇,楚玉郎登时睁大眼,转动了几下瞭望镜的前头,将镜像扩展到最大,妈的!有混蛋想阴他媳妇,这还了得?
楚玉郎大力的拍了拍车顶,猫儿从车厢中窜出脑袋,正好对上王爷百年难得一见的正经面孔。
“快!上弹弓!”
猫儿不知道王爷着急个什么劲儿,忙攥紧车厢里,将王爷的百宝箱拿出来,翻出那只价值连城、镶嵌了无数颗珍贵宝石的弹弓,还顺带着从一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一块十两重的银子,同时递给王爷。
楚玉郎捞起弹弓,高高的站起来,不畏惧寒风的袭击,微微眯着眼睛,将那十两重的银子牢牢地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紧接着,就听见“蹦”的一声,皮绳被狠狠地弹开,接着,银子乘风破浪,在北风呼啸的西北战场毫不退缩的朝着那个敢背后阴人的混蛋打去。
吥铎皇子只感觉手中的长剑正待发出,突然,从正前方射来一个白色的东西,待他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那白色的东西重重的打在他的左岩窝上,顿时,钻心的疼混合着粘稠的血迹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楚玉郎一如既往的端着瞭望镜看那个混蛋的表情,当发现自己依然技术不老、正中靶心的时候,顿时拍着大腿、跺着脚大喊着叫好;奶奶的!别小瞧纨绔,爷可是有点本事的混混!
西北战场,蹀血狼烟!
一击重破,虎狼军大获全胜!将东蛮武士来了个锅底端。
当西北战事传到了京城,传至保定帝耳朵里时,帝龙颜大悦!
亲封虎狼军大将楚羽为镇国大元帅,择良辰吉日,班师回朝!
☆、媳妇是禽兽 089:伟大的媳妇
两月过后
大周天宝六年初,虽然依然春寒料峭,最后一场冬雪刚刚下过,可是地处南方的京城却稍见嫩绿指头绕,黄鹂百鸟鸣。
五十万虎狼军,除却驻守边关的三十万大军,镇国大将军带领剩下的二十万战将一路浩浩荡荡,金锣开道的朝着京师缓缓而来。
西北战场的八百里战报,早就在大周传扬开来;听闻大将军凯旋回京,候在长安大街上的百姓几乎已经达到了万人空巷的地步;酒楼上站着的,街道上推搡着的,甚至连角旮旯里叠罗汉的小混混们都各个窜着脖子往那街道上看。
帝皇军出动一万人维持街面秩序,长长地红缨枪艰难的阻止着人群的前进,偶尔有几个脾气大的粗爷们,看着不断往前拥堵的人群,撩开嗓子大吼:“喂喂喂!说你呢!你一个大爷们乱拱拱做着什么?难不成也是看上了咱们的镇国大将军,想要成为将军夫人吗?”
大周民风开化,像这样没脸没皮的话大街上随口一个人能够说溜了,更何况是军营里训练出来的混蛋们,那都是开口闭口的婆娘、窑姐儿,信口捻来的话,顿时让听见的人都欢喜的哈哈大笑起来;臊的那被点名的爷们也不敢乱窜了,乖乖的站在原地依然伸长了脖子往城门口的方向看。
大路中间,报信的快马一匹挨着一匹,帝皇军吆喝着汇报大军行军的路程,人群,在越来越接近的数字中,变得更加躁动、难控。
站在酒楼上的看客,站在茶寮中的人群,拥堵在大街上你推我桑的百姓,终于,在城门下突然出现的两面锦旗时,瞬时沸腾起来!
烈烈战旗,迎风招展!迎合着初春来的第一缕春风,在望眼欲穿的人潮中,展现着它不可违逆的光彩!
明黄色的军旗,硕大的金龙腾云图案高贵逼人,精黑色的战旗,硕大的“楚”字霸气外漏,风一扬,战旗发出“唰唰唰”的声音,带着西北战场还未洗尽的硝烟,让每一个看见的人都肃然瞩目。
战旗队伍后面紧跟着的是八百虎狼军少将,银色的战甲,红色的戎装,黑色的长麾,还有那一脸的刚毅和跟石柱一般挺直的腰背,哒哒的马蹄声,整齐的踩出统一的脚步声,“咚”、“咚”、“咚”的声音,跟战鼓敲响的战斗声音一般,狠狠地踩在每一个人的心底,不少人看见这气拔山河的八百虎狼少将,都不知是因为敬畏还是害怕一般的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眼神发直,手心发汗。
队列整齐的虎狼军,眼神灼灼有神的大周第一道屏障,就这样,毫不遮掩、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世人的眼下;让那些早就听闻虎狼军威名的百姓们更加狂喜的看着心目中的英雄们,嘴角难掩的笑容,眼神里滔滔不绝的崇拜,铺天盖地而来。
拥挤在人群中的姑娘们也是各个窜直了脖子看向眼前的行军队伍,那眼神你,不断地闪烁着晶晶亮的东西,手中的丝帕,欢喜的嗓音,还有那翘首以盼的娇美模样,让停驻在路边的老少爷们们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你们说,大将军长得俊吗?”
“我听说呀,大将军的相貌顶顶的好,而且武艺不凡,身手矫健!”
“真的?真的?我多想看看大将军呀!”
“再等等,大官都在后面,前后出来的都是豆芽菜!”
“就算是豆芽菜,人家未必也能看见你,大将军神人之姿,怎会看上我们这些人家出身的女子?”
“喂,你少妄自菲薄,姑娘我也是有点姿色的,给大将军当个填房,也算有点用武之地!”
“呸!填房?我看你当丫鬟都不够格!”
就听着那一声声娇娇弱弱的争宠声闹得越来越厉害,就在这时,不知哪个人突然喊了一声:“快看!镇国大将军来了!”
顿时,姑娘们收住声音,眼睛那叫个绿幽幽的哇!
乔羽高高的骑在刑风的马背上,一手拿着马鞭,一手紧拉着马缰,终于,在一声金锣开道的声音传来时,瞬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黝黑的皮肤上带着健康的颜色,炯炯有神的眼瞳里闪烁着名为淡然静默的光芒,挺直的鼻梁,紧抿的嘴唇,英挺的眉眼,还有那几近让无数女子为之疯狂的俊朗的脸颊,终于在一道清阳的照射下,散发着让人无法移开光芒,瞬时闯进了无数少女的心中。
乔羽不动不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马背上,刑风踩着高傲的脚步,低低的一声马嘶,让跟随后面的无数战马都中规中矩的踩着步点,乔羽不漏声色的斜睨了一眼身下的“战友”,没想到跟在她身边久了,这畜生都有了威武慑人的气度!
看见这一幕的人群,慢慢的变的安静了;空气中,缓缓的流转着名为仰慕的情绪;毫无疑问,这面如沉冰、器宇轩昂的男儿定是镇国大将军楚羽!
当众人恍然安静,终于在不知那个人反应过来的一声高喊中,顿时变得更加沸腾高涨。
乔羽看着高喊的人群,本是紧抿的嘴唇,微微朝着上面微微的扬起;站在就楼上的姑娘们将乔羽这细微的变化瞬时收入眼底,各个尖叫着捂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忙将连夜缝制好的精美荷包朝着心仪的大将军扔过去。
乔羽微微抬头,看向这漫天飞过来的荷包,眼里,闪过笑意之际,拿在左手里的马鞭朝着空气中轻轻地那么一扫,金丝和马尾锻造的结实马鞭上,顿时勾住一个宝蓝色的精致荷包,手腕使力,马鞭就跟能听懂人话一般,一个漂亮精炼的弧度就又折回来,顺带着,宝蓝色的荷包瞬时就被乔羽牵着马缰的右手接住,拿在手心里,左右翻看了两遍后,就看她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终于,在将荷包塞进怀中的动作发生的时候,引起了无数的欢腾和尖叫。
“看见了没?看见了没?大将军收下了我的荷包啊!”
“屁呀!那个荷包明明就是我的,是我的!”
“你们俩给我闭嘴,宝蓝色的荷包是我绣的,死女人,敢跟我抢大将军,死了这条心!”
一声声的争吵,很快就淹没在人群的欢呼声中。
为了大将军挣破头皮的少女们,在乔羽做下动作的一瞬间,变得越来越多!
一直悄无声息的跟在虎狼军中间的华贵马车中,楚玉郎无聊的半躺在身后柔软的老虎皮上,身上,盖的是上好的金丝羽绒被,脚边,穿的是最好的缎白色的绸锦蹬云靴,嘴里,吃的是北方特产杏子干,就这样,小王爷还在闹着脾气,一把丢开手里价值连城的紫云玲珑球,嘟着粉嘟嘟的小嘴巴,水灵灵的眼睛里,带着怒火:
“猫儿,出去看看,是不是我媳妇又在勾引小丫头了?”
猫儿的嘴角跟着一颤,有些为难的看向伺候在一边的小喜,求救!
小喜跟在乔羽身边,早就练就了一身风情云淡的气死人不偿命的性子,剥了一瓣橘子,塞进满嘴牢骚的小王爷口中,眼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不屑,懒洋洋的说道:“王爷,将军打了胜仗,不明白事情真相的姑娘自然是会将将军当成是梦中夫婿,您明白真相,通晓事理,怎么跟个小媳妇一样在这里咬牙切齿,硬拖将军的后腿呢?”
楚玉郎被小喜丫头这一嘴说教噎的差点被口中的橘子憋死,瞪着眼睛看着小喜,拍着胸口顺气:“你说什么?爷拖了将军的后腿?”
小喜看着小王爷气恼的模样,自己倒是不以为意,接着剥了一瓣橘子,填进自己嘴里,说:“这可不是!将军的身份别人不清楚,我们一家人会不知道吗?爷,您要学着大度些,学着当一个将军背后的男人,默默地支持她,当一个合格的贤内助!”
“我呸!爷还贤内助呢!爷不内出血都算不错了!”楚玉郎一眼瞪着跟乔羽一个鼻孔出气的小喜丫头,真他奶奶的可恨,小喜丫头现在越来越瞧不起他了,赶快找个男人把这鬼灵精带回家调教调教,再跟着乔羽那个混蛋混日子,小喜丫头一定会变成禽兽。
楚玉郎咬了一口银牙,眼神里迸射着噼噼啪啪的火光。
乔羽凯旋回京,保定帝宣武门迎接给足了派头,这让楚如冰一帮子皇亲们都闻见了第二个荣亲王的味道,各个脸色不安的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少年将军。
明渊不愧是常年跟着荣亲王称兄道弟的人,看着跟随者保定帝一起出来迎接的朝臣们有几个面色不善,担心这大军完胜归朝会闹出什么幺蛾子,立马站出来圆场,不停地使眼色,让小路子公公当众宣读圣旨,大大的赏赐了完胜归来的将军们。
乔羽的身份到现在还是对外保密的,所以保定帝在封赏她为镇国大将军的同时,也赏了一栋奢侈豪华的镇国王府,府内亭台楼阁、珍玩器具绝对是京中翘楚,也算是间接给她立了个门户,荣宠加倍。
保定帝一路迎接乔羽从宣武门到了定北宫,君臣二人畅谈朝政,西北战场上的惨烈和血腥,在乔羽的几句话中草草带过,口气不卑不亢,神色淡定自若,自有一股清风畅然吹的保定帝心里那叫个美滋滋的;心里又开始羡慕楚玉郎那个混蛋娶了一个好媳妇,晚上能上炕,白天能打仗,这样多少老少爷们羡慕的直流口水呦!
几经折腾,乔羽总算从定北宫中走了出来,一路上,她不是没有发现身边朝臣对她指指点点的身影,耳边,一声声的轻哧也不断的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可是从头到尾,乔羽都只是安静的走着,要说唯一泄露出她情绪的动作就是,紧握着长剑的大手,越来越紧了!
看来,应该搞点动作让这群老混蛋们清楚她乔羽不是个好惹的主子!
想着,乔羽更加昂首挺胸的朝着前方走,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就待乔羽信步盎然的走到宣武门的时候,一直等候在门口的明渊面色慈祥,一脸笑意的走过来,拦住乔羽的去路。
乔羽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老者,眼睛一转,顿时猜出来人:“明伯伯,您不回家抱孙子,在这里等我,明瀚知道了一定会跑到府上嚷着我们抢走了您的父爱!”
被这半是开玩笑半是偷掖的小混蛋噎住的明渊眼睛一瞪,接着,在看见乔羽眼角藏不住的笑意时,一手抚着胡须,一手拍着乔羽的肩膀,骂:“就知道你这小子和楚玉郎一个屁样,没想到比那混小子还胆大,连老夫的玩笑都敢开?”
乔羽装作羞怯的垂下头,眼睛晶亮晶亮的:“这不都是仗着明伯伯您疼爱我们嘛,所以才敢在您面前放肆不是!”
瞧着这个嘴甜面热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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