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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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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一把一把的;小王爷真情流露,瞬时感动了前来看病的数名太医,甚至连候在一边毫无用武之地的小王太医都在心里对小王爷有了重新的评价;没想到小王爷也是个情种,对大将军的感情,那可真是鹣鲽情深哇!
乔羽的情况看似凶险,可是下毒之人八成只是想要折磨她,所以用毒并不能要人命,可是却能让人痛苦不已;这也就是为什么乔羽会一阵一阵的晕厥,可是却真晕不过去,只能甘忍着那晕厥和不晕厥之间操他妈的苦逼的痛苦。
乔羽半夜遇袭,中毒卧床的消息在天一乍亮就不胫而走,上至在长生殿跟沈乔同学闹腾了一晚上的保定帝,下至长安街头卖串烧的小贩都知道大将军昨夜遇袭,差点一命呜呼的惨况。
一朝将军,天下兵马大元帅,身负重任,关系整个大周朝上下五十万虎狼之军的军心和边境的稳定,乔羽若是出了事,那这大周天下岂不是要抖三抖;所以,昨天才到访过延平王府的保定帝,今天携着最近破受宠的德妃娘娘一同亲来慰问。
枫院里
奴才跪了一地,保定帝依然坐在昨天坐过的那张石凳子上,身边的德妃娘娘貌美如花,一脸好奇,不停地东张西望,漂亮的眼珠子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徘徊着游走着。
荣王妃带着秦鸢一起来了延平王府,进去看了乔羽身体并无大碍后,就舒这口气从房中走出来,交代着将府中的补品全部都那出来炖着给乔羽进补,然后便客气的走到保定帝身边,客气的寒暄了两句。
保定帝从头到尾那眼睛都没有从德妃娘娘的身上移开过,面若桃花,神色俊朗的模样,比昨天那个黑包公好太多了。
一直在厢房里面照顾乔羽一夜的赵太医从厢房中走出来了以后,疲惫的眨着眼睛,小快步的走到保定帝和荣王妃面前,一一福礼,道:“虽说将军身上的毒已经清除了大半,但还是有少部分的残毒留在血管里,需要好好地吃药调理,这样不日就能痊愈。”
赵太医专攻用毒之术,所以听他老人家这么说,所以大家的心都松了口气;反观一直沉默的德妃娘娘在这个时候,轻轻扬扬的抬起眼睛,笑眯眯的问:“太医可否把将军中毒的毒药成分给本宫一份?”
保定帝看沈乔:“你要那个干什么?”
沈乔睨了一眼保定帝:“职业病,不行吗?!”、
沈乔不客气的声音听得众人都心里戚戚然了一下,可是反观保定帝不气不恼,想必真是应了宫里的传言,现今这位主子正是得势的劲头。
保定帝无所谓的耸耸肩,笑着对赵太医点头,道:“那就给娘娘送一份过去。”
赵太医诺了一声,便下去了。
一直站在保定帝身边,等候着发落的张铁在太医离开之后,跪在地上,两只红彤彤的眼睛看着着实要人不忍心再骂几句,倒是荣王妃心疼儿媳妇,对着张铁耳提面命了几句,把这大老爷们羞愧的差点破腹自尽,以表明志。
跟在荣王妃身边的秦鸢也是个貌美的主子,安静恬淡的模样让沈乔很快就注意到有这个人存在,只是看她神情不对,有些发红的右脸仔细看上去有些奇怪,而且走路的姿势也有点轻缓,似乎身上有了问题,看的沈乔微微一蹙眉,捅了捅身边的保定帝,压低嗓音,问:“那姑娘是谁?”
保定帝见沈乔主动跟他说话,开心的忙凑上去,回答:“楚玉郎的青梅竹马,以前总吼着要嫁给楚玉郎,现在变成了孤家寡人,跟在荣王妃身边。”
沈乔眼神一眯,感情这小王爷的风流史还挺灿烂的,连这样的一朵娇花都为他真心托付;只是看这丫头神色沉郁,面色清冷,完全没有其他前来探病者应有的悲痛,让人看着着实有些奇怪。
沈乔给保定帝打了声招呼,就站起来带着宫女说到处走走;保定帝本来是想要跟着,却被沈乔的一个眼神瞪回去,只能乖乖地坐着,看着他稀罕的女人不鸟他,心里很受伤。
乔羽从后半夜开始,因为药物的原因就一直昏迷着,虽然大清早前来探病的人不少,可都是管家和楚玉郎招呼着的,大家前来问候问候意思意思,便承前接后的离开了,最后剩下的都是平日里跟乔羽亲近的人和荣王妃及保定帝。
大将军遇刺的消息已经遮掩不住,保定帝只能放出消息,说明乔羽身体并无大碍以稳定军心,再叫上虎狼军上下的几员大将小心边境,防止其他小国听闻乔羽遇刺会有什么动作,夏侯青忙着安抚京城内驻扎的几万虎狼军,也无暇在延平王府中叨扰,带了些补品和问候了几声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
这厢
正在逛园子的沈乔跟个雍华贵的贵妇一样,带着一群宫女游走在延平王府的花园里;老远,看见楚玉郎的青梅竹马不知什么时候也带着丫鬟走出来,坐在小湖边的石头上,一眼沉肃,眼含阴毒。
沈乔警惕的招呼了身后的宫女在此等候,自己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提着裙子,弓着腰猫在小湖边的花丛里,探出个小脑袋,很不人道的偷听别人讲话。
“没想打这个乔羽的命还挺大,毒都毒不死她!”
“小姐,是不是您用的毒用轻了?”
“不可能,师傅亲自传授,若想让人毙命,只要将银针泡在毒盅中浸泡三个时辰,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回来,除非……”说到这里,秦鸢猛地一瞪身边的青瓷,声音低沉,试探:“除非是你出卖我,这次暗器上的毒是你浸的,你是不是偷懒,没有泡够时间?”
青瓷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姐,青瓷不敢!”
“谅你也不敢,不过,没要了她的命,也没让她好过,这毒发在身上,个中滋味,恐怕会让人毕生难忘。”
说到这里,秦鸢得意的笑了几声,许是笑的时候扯到了身上的伤,又跟着拧眉皱着眉心,捂着侧腰倒流冷汗。
一直偷听人家说话的沈乔总算是明白了秦鸢这话中的意思,感情乔羽遇刺,都是这姑娘摆的谱;要不说这小女人小女人,瑕疵必报、斤斤计较、仇视嫉妒那都是杠杠的。
沈乔正猫在花丛里想着偷听来的真相要不要给楚玉航那男人说一声,好歹她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虽然是众多小老婆中的一个,但是小老婆也是老婆,他楚家的人受到了危险,作为也算是楚家人的她,是不是应该同站在一条战线上呢?
就在沈乔做着天人交战的时候,突然就听秦鸢暗喝一声,回头瞪她藏身的地方:“谁在那里?”
遭了,被发现了?!
沈乔拧着眉心,抿着嘴唇考虑着是要主动站出来承认呢,还是被人揪出来。
就在沈乔使劲纠结的时候,秦鸢姑娘又发话了,“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嗳!别别别!是我!是我!”沈乔隐约还是从秦鸢的话语间听出这恶毒的小姑娘会些功夫,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在手术台上玩弄死人的法医,还是没办法跟人家这样的“大侠”一拼高下,乘早站出来,她还可以用身份来压人,毕竟她好歹也算是楚玉航的小老婆,现今整个后宫最得宠的德妃娘娘。
秦鸢一看是沈乔,眼神一沉,但还是捏着丝绢,躬身福礼:“鸢儿给娘娘请安!”
沈乔尴尬的笑笑:“免了免了!天气不错啊,出来走走!”
“是吗?娘娘出来走走便走到了人家背后偷听去了,着实不错!”
沈乔被秦鸢这话一噎,就知道这孩子不是个好惹的主子,面上一副温柔恬静的模样,这心里却毒如蛇蝎,心里暗暗敲鼓的同时,脸色也沉了下来:“的确是不错,如果不是本宫偷听,哪里知道,能让武功凿凿的大将军伤重卧床全都是拜了秦姑娘所赐。”
秦鸢面色难堪,慢慢的收起先才的恭维,眼里,闪烁着危险:“娘娘,您听错了吧,鸢儿手无缚鸡,怎会把将军打伤呢?”
“是吗?本宫真的听错了吗?那好吧,既然秦姑娘说本宫听错了,那本宫就将这听错的笑话讲给皇上听听,逗他龙颜一悦,姑娘看如何?”
“德妃娘娘!”秦鸢话锋转狠,怒视着沈乔。
“姐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姐不是奥特曼,不喜欢打小怪兽,可是看见小怪兽,姐要是不打,那老娘就不是人。”说着,沈乔哂笑着拍拍秦鸢的肩膀,挑着眉,说的很风凉:“世界上坏女人分那么多种,你咋就喜欢当个三儿呢?”
☆、媳妇是禽兽 100:皇兄,你媳妇在勾引我媳妇
沈乔从后花园洋洋洒洒的走回来时,保定帝忙站起来迎接,那模样,就跟训练有素的小金八一样,就差伸长了舌头,旺旺叫上两声。
沈乔心情很好,面色含笑,眉角带情,走上前的同时,毫不避讳的当着众人的面挽着保定帝的手臂,一摇一摇的撒娇:“皇上,我们回去吧,臣妾累了!”
保定帝受到如此待遇,如获盛宠;忙点头答应,一双大手,一边揉捏着怀中美人的柔夷,一边要小路子准备摆驾回宫,眼角笑的弯弯的,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靠在他怀里的沈乔,嘴里还甜甜的问:“阿乔心情颇好,是为了何事?”
沈乔由着保定帝扶着她的腰,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反正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最得宠,那她就宠给所有人看。
“发现了一只长着老虎牙的狐狸精,很有意思!”
保定帝被沈乔这口子奇怪的话糊弄的云里雾里,拧着眉心想了半晌,也没有明白:“狐狸精有张老虎牙的吗?”
沈乔眼里含着笑,抬起下巴冲着保定帝眨眨眼,撒着娇,认真的回答:“有!当然有!等我抽空打一只给你瞧瞧。”
“阿乔要打狐狸精?”
“算是吧,生活无趣,我也回不了家,跟你呆在皇宫里也闷得慌,发现了好玩的,自然是要乐呵乐呵!”沈乔一边说着,就一边由保定帝扶着坐在龙撵上,舒服的坐在龙塌上,微微一靠,就一副没骨头的模样,瘫软在软哄哄的靠垫上,假寐着眼,看保定帝也跟着走上来,放下龙撵四处的明黄色锦稠,沈乔勾勾手指,声音懒洋洋:
“皇上,以后有时间我能常到延平王府走走吗?”
保定帝就知道沈乔露出这幅猫儿般乖巧的模样时,就在心里筹划着什么鬼主意,“皇宫那么大,你来这小小的延平王府做什么?”
“要你管,我就想出来走走!”似娇似嗔的反驳听得保定帝也没了脾气,沈乔眼神暧昧的眨动着,从身后的靠垫上移开,半趴在保定帝的怀里,嘟着嘴,娇美迷人:“你就答应么,反正我就想出来走走,延平王府中有虎狼军把守,再加上有乔羽这个大将军坐镇,你还怕我会丢了不成?”
“切,你别提那个乔羽,身为将帅,被不知名的小贼撂倒,窝囊不窝囊!”保定帝只要一想到平常那趾高气昂的乔羽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昏迷着,他就气得没胡子也翘了。
沈乔不满的拍了一下保定帝的胸口,反驳:“你妹呀,要是你的情敌找你算账,你他妈能下黑手掏他吗?”
保定帝眼神一暗:“阿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乔一个激灵,“没有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保定帝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却是个难得的心思聪慧的人,所以沈乔有的时候跟他说话都要端着点,免得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被这混小子踩住了尾巴。
保定帝瞅着沈乔那副明显的欲盖弥彰的模样,又想到延平王府的确是京城王府中守卫最严的府邸之一,不好拂了美人的乐子,所以便犹犹豫豫的答应了,只要这小婆娘不一天到晚的闹着回家,他这边就不相信得不到她沈乔的心。
于是乎,龙撵内的两个人,各怀鬼胎;一个计划着怎样收拾狐狸精,一个计划着怎样收服这只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小东西,脸上都露出了看见胜利的笑容,笑的极为诡异。
这边,嚎了一个晚上的楚玉郎也累了,半趴在床头,穿着一件单薄的淡紫色长衫,一根碧玉簪子束着长发,几缕发丝轻柔的拂落在发间,给这倾城之貌的小王爷更增添了几分美感和柔弱。
猫儿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伺候着拧了一条干净的帕子给乔羽擦手,楚玉郎看见了,接过猫儿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然后在看见乔羽眉心间的淡青色还迟迟无法消去,更是心疼的嗷嗷的;一个劲的闹着小别扭,瞪着猫儿,嘟嘟囔囔:
“赵太医说阿羽很快就回醒过来,为什么一晚上过去,她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猫儿心知小王爷是着急王妃,凑上前,宽慰:“爷,您别着急,昨夜王妃疼的死去活来,就算是个铁汉子被折磨了这么老半天也腰缓一缓,更何况王妃这具女儿身。”
楚玉郎暗想也对,媳妇昨晚那血吐的一盆一盆的,好不容易养红润的脸都变成了酱紫色,若不是赵太医被虎狼军从被窝里揪出来,恐怕这时候阿羽早就找父王练棒子去了;想到这里,楚玉郎就抓紧了乔羽放在外面的大手,看着自己这辈子最喜欢、最稀罕的婆娘,心里戚戚然:
“阿羽,你别丢下我!你要是不在了,我可怎么过啊?!”
猫儿听着王爷这委屈害怕的声音,也跟着跪在床头,看着昏迷中的将军,求着,道:“将军,您快点醒过来吧,爷昨晚为了你这眼泪流的都快王府给淹了,您要是再不醒来,爷恐怕就要为了您跳护城河了。”
昏昏沉沉的乔羽就听见耳边不时的传来有人的哭丧声,听得直触霉头,拧着头疼欲裂的眉心,终还是睁开眼,正好看见哭红了眼睛的楚玉郎和跪在一边不停地喊着要跳河的猫儿。
将媳妇突然转醒,楚玉郎惊喜过望:“媳妇,你认得我是谁不?”
乔羽动了动喉头,嘴里有着一股股难闻的草药甘苦味,想来是她昏迷的时候,被人强灌进去的药汁:“我男人!”
楚玉郎大喜,摇晃着跪在一边的猫儿,嚷嚷:“猫儿,我媳妇认得我!”
猫儿也跟着二傻:“是啊,将军还认得爷,爷,将军的脑袋没坏!”
乔羽翻了个白眼,她不过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儿,中了毒而已;用不着脑袋也跟着一起中毒了吧!
“刚才我听着谁要跳河?”乔羽转了眼珠子,低哑的嗓音有些难听。
楚玉郎见媳妇听见了猫儿乱说的这句话,转过头嘟着嘴瞪猫儿这只小奴才,猫儿被王爷这眼神瞪得快要抽了筋,忙跪着爬到床头,看着将军那担忧的眼神,认真的说:“将军别怕,王爷就算是要跳河,他也淹不死;王爷从幽云州回来后就偷偷地学了游泳,会狗刨式!”
“啪”!
“啊”!
“爷,为什么要打猫儿的头!”猫儿捂着发疼的头皮,眼泪吊着委屈的问。
楚玉郎瞪这只不会说话的猫儿,喝:“去把厨房里的莲子羹端过来,还要叫赵太医过来瞧瞧,就说将军醒了。”
猫儿凄凄哀哀的看着喜怒无常的小王爷,哀怨的诺了一声,转过身,擦掉眼角的泪,忙朝着门外小跑。
厢房里
乔羽虽然初醒,可是神志还是有些松散。
眼瞳涣散不似以前的精明犀利,整个人也懒懒散散,失去了往昔的精神和气度;但好在能说能笑,虽然精神不济,但好歹不再想昨晚那样要死不活的了。
乔羽揉着楚玉郎憔悴的脸颊,心疼:“一晚上都没休息吗?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楚玉郎看媳妇好了,立马撒娇,轻轻地拍了下乔羽的胸口,似娇似嗔:“是!你这混蛋,弄得浑身是血的出现在我面前,还趴在我身上吓唬我,好坏!”
乔羽忍着心口的闷疼,呵呵的笑了几声,眼里充满了愧疚:“不好意思,昨晚一时心急没有顾及着你;只是在那一刻我想到的人就只有你而已,明明知道你帮不上什么忙,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出现会让你吓得做恶梦,可是我还是想要看着你,害怕若是我就这样死了,看不见你,我会有多遗憾。”
乔羽说着,楚玉郎就伸出手立刻按住乔羽那张乌鸦嘴,眼睛嗔怒的瞪着,“不许你说死,阿羽不会死的!”
乔羽听着楚玉郎带着点稚气的声音,自嘲的笑了一下;秦鸢得意的声音直到现在还萦绕在她的耳边,暗器、毒粉,这些她最不屑用的东西,的确就是她最大的弱点;比轻功,若是她使出全身解数定会跟她一较高低,可是这些旁门左道的武功,她还真是技不如人。
她以前性情耿直,总是认为真英雄大丈夫就应该真刀真枪的玩命,用不着用那些小九九谋害他人性命;所以在师傅叫她用毒之术和暗器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应付着学了几下,从来没有细细的研究,没想到以前最不在意的东西昨晚却差点要了她的命,想起来便可笑之极。
看乔羽沉默着不说话,楚玉郎以为她又累了,忙替乔羽掖着被角,温柔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拍着乔羽的胸口,小声的哄着:“媳妇,你好好休息,我在你身边守着,有人来欺负你,我帮你挡!”
乔羽的神志被楚玉郎这带着点稚气的话勾回来,看着眼前这张明亮秀美的小脸,乔羽心满意足:“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你不用紧张!”
“媳妇,你是不是在想是谁害了你?”
乔羽眼瞳一紧,看向楚玉郎,试探性的问:“你认为会是谁害得我?”
楚玉郎趴在乔羽的床边,眨着眼睛,认真的回答:“夏侯青来过了,他说,现今想要你性命的人多的是,不管是江湖中的杀手还是他国的细作都有可能,所以要我说来,应该是敌国的细作吧;毕竟当年父王在世的时候,也常常遇到这样的事儿,半夜有人来拼命要砍了父王的脑袋,但是最后,往往都是父王要了那群人的脑袋。”
说到这里,楚玉郎就得意洋洋,足以见得荣亲王给他留下来的都是英雄的回忆。
乔羽自嘲的哂笑了一下,没想到到了这时候,她的小白兔依然单纯可人,丝毫没有觉察到那常常被他挂在嘴边的鸢儿是个武林高手,更是差点将她送到阎王殿的侩子手。
乔羽沉默,楚玉郎牵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揉:“阿羽,我决定了,好好学武功,不管是强身健体还是保护你,我都会努力地。”
乔羽笑:“你不用委屈自己,不必学那些劳神劳力的功夫,只要把身体养好,陪我一生就好了。”
简单的情话,被乔羽就这样说出来,楚玉郎羞涩的一转头,偷笑!
谁说他媳妇是只母老虎来着?他媳妇,温柔起来,那也不必小秦宫里的魁花娘子差,更何况媳妇床上功夫好,体力持久耐用,花样百变多样,绝对是广大妇女之典范,天下女人之楷模。
就在楚玉郎在心里一个劲的称赞自己的媳妇时,赵太医和小王太医同时被端着热盅的猫儿迎进了厢房里。
赵太医在太医院中也算是德高望重,可是在延平王爷面前,那也只能算得上是个看病的郎中,王爷亲自起身给他让了个凳子,都让这赵老头感激的不停点头哈腰,忙从药箱里拿出软垫垫在乔羽的手腕下,把了脉后,面色带喜:
“将军身体底子好,再加上常年练武,骨骼惊奇,恢复速度自然是比普通人更快上几分,只要好生条理,不日就会生龙活虎,龙马精神。”
见赵太医这样说,最高兴的莫过于楚玉郎,开心的连连大笑,吆喝着猫儿将库房中的一对上好的夜明珠拿出来,招待赵太医。
赵太医常年在宫里走动,见过的宝贝自然是多之甚多,可是这延平王府中的宝贝却是宝贝中的宝贝,早年,荣王爷征战四方的时候,常常会得到许多的战利品,而我朝两朝明君都不是小气之人,若凡荣亲王凯旋而归,都会赏赐无数珍奇古玩,所以说这荣王府富甲天下也是让人不可不信;小王爷从小就是蜜罐中泡大的金蛋子,大婚当日,光从荣王府搬出来的宝贝就可以绕着京城转上两圈,还不加保定帝送上来的贺礼和文武百官孝敬上来的宝贝,那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现今延平王爷亲自开口赏赐,就算是达官贵人家中常见的夜明珠,那也是夜明珠中的翘楚,不管是光泽还是亮度,那都是大大的好。
赵太医得了好处,自然是欢喜至极,临走前再三交代伺候的丫鬟应该注意的事项,虽说乔羽现已转醒,可是因为中毒而造成的身体劳损还是不能忽视,再加上楚玉郎也是大病初愈,荣王府中的两个主子都成了病号,府内上下更是严禁以待,没有一个人敢怠慢。
楚玉郎要人送走一路上唠唠叨叨不停叮嘱的赵太医,转过身,看见小王太医这个妇科圣手还在这里,想到昨晚媳妇命悬一线,这个男人却是个吃白饭的,只能站在一边连个屁都帮不上,楚玉郎就有点火气,摆摆手走到小王太医身边,口气不悦:“王太医繁忙,本王就不多加挽留了。”
小王太医听出延平王口中的逐客之意,可是说身为一名合格的大夫,他看见病人的一些情况,还是秉持着一颗济世救人的心,决定不畏强权的说出来。
“王爷,属下不才,昨晚差点耽搁了将军,但是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楚玉郎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说话的时候只讲一半,硬着头皮,看着小王太医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口气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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