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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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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又不是他逼着她去死,腿长在她身上,她想去哪儿,他也拦不住!
乔羽和楚玉郎看乔浪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去西北战场,虽然想要继续劝解下去,可是这孩子的脾气,他们还是了解的,一旦决定了的事情,莫说十头牛,就算是一百头牛也拉不回来,再讲,刚才悦悦的那番话也太伤人了,恐怕浪儿也有想要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这孩子才心狠的将自己扔到了西北战场,在与野兽和血戮的拼杀中,证明自己的存在和能力。
想到这里,乔羽终还是松了口,拉着楚玉郎的手,走出了厢房。
翌日
朝阳一样的升起,天空一样的碧蓝。
昨夜,在乔浪跟家人说明了自己的去向后,就连夜收拾好行囊,好不做任何留恋的骑上白色的骏马,手里提着一把长剑,就朝着西北的方向进发;未来,不管是生是死,她都不会后悔!
嗒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深夜的启明星照亮着人儿前去的道路;厢房里,楚思悦缓缓地闭上眼睛,心里有懊悔,也有不甘心,懊悔的是他怎么可以将自己的亲人推向那炼狱般的地方,不甘心的是,他才不要跟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他想要夏云梦,想要娶夏云梦!想的,都快疯了!
夏小妞儿啊夏小妞儿!爷想你了,你想爷了没?!
……
天宝二十七年
东蛮入侵阳平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一身骑白马的虎狼军小将一手持着宽面大刀,一手握紧兽皮马缰,单人冲进敌人阵营中,一夫当关,杀尽敌人营中数百名东蛮武士,打开虎狼军大军通道,立下奇功一件。
天宝二十七年中期
白马小将在虎狼军发起进攻过程中,请命为先锋官,披挂上阵,率领五千精兵从后翼包抄,巧破敌将阵型,砍下敌将将领首级悬于长枪之上,乱敌营军心,俘虏东蛮敌寇一万余人,虎狼军西北战场守将裴老将军大喜,亲自上书表彰其勇猛过人,上京帝龙颜大悦,封白马小将为骠骑校尉,官拜正四品。
而此时,骠骑校尉的名声悄然散开,人人口耳相传之际,只知道这少年校尉与天下兵马大元帅同姓,皆是姓氏乔,单名一个浪字。
天宝二十八年末
骠骑校尉乔浪率三千铁骑突袭东蛮住宅在边境附近的粮草大营,断其后路,烧起粮草,件件奇功,场场胜利,上京捷报频传,帝欢喜鼓舞,封其为忠勇将军,乔浪受赏。
天宝二十九年初
东蛮大军蠢蠢欲动,率领数十万将领守护阳平关的忠勇将军主动出击,三进三出敌人阵营,行为大胆乖张,宰人如砍瓜切菜利索老练,一身白色战甲,血染鲜红战衣,化成血夜叉,让敌人闻风丧胆,逼得蛮后退数百里;后又集结百余名手下,神出鬼没与东蛮皇庭,砍杀东蛮部落数名首领的头颅,擒贼先贼王,杀人杀到忙;一夜之间,乔浪的名号瞬时传响在七国百姓的口中,“血夜叉”的名号,成了大周继乔羽之后的另一员炙手可热的战场猛将。
西北童谣纷纷传唱:夜叉到,北风啸,东蛮小儿跑慌忙,大周边疆固四方!
就待大周子民在为新的战将欢欣鼓舞的时候,西北战场传来消息。
乔浪主动上书,向帝澄清事实,她本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乔羽收养的义女,延平王爷的闺女,女扮男装成就大业,只为娶的延平王小世子为夫,现今天下安定,东蛮受其重创,暂不畏惧,请帝让其返回京城,为王爷世子完婚。
乔浪的快马呈书引起天下哗然,皆是难以置信那又护得天下安宁的奇人居然又是一匹母狼,而且此狼还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家的小狼崽子;消息一传开,坐在定北宫上的保定帝喜忧参半。
欢喜的是,打了胜仗,他又能安安稳稳的当皇帝了,忧虑的是,这大周天下的兵权,咋就成了女人手中的传接棒,何时才能转到男人的手里啊。
帝虽然不满乔浪隐瞒身份,但碍于其卿立下大功,大周也有乔羽当将的先例,所以也不便怒迁他人,只能准其奏表,封忠勇将军乔浪为忠武将军,官拜正二品,赏将军府邸,丫鬟仆人,金银布帛无数;又封赏延平王世子楚思悦为襄阳王,赐府邸一座,金银无数,择另选大婚之日,与忠武大将军喜结连理、共赴白首。
圣旨传来西北战场
身着白色战甲的乔浪一眼温情,眼波淡淡的将圣旨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直到确定眼前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实的以后,才终于在十六年来的人生中,第一次咧开嘴笑出声。
跟在乔浪身边的虎狼军兄弟瞅着将军发笑,都像是看见怪事一样,忙凑上前,跟着一起热闹。
“将军,那个延平王世子长得好看吗?”
“……嗯!挺好看的!”
“世子有多好看?比塞上的扶桑花还美吗?”
“美!我第一次见过一个男人,长得这么美。”
说完这些话,乔浪攥着手里的圣旨转过身,迎着西北战场上的烈烈阵风,闻着空气中永远都不会飘散的血腥味,缓缓地舒展了眉心。
楚思悦,那个美的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的男人,自她十二岁回家后的第一次见面时,第一声喊他哥哥的时候,想要霸占的种子,就已经深深地埋进她的心口,彻夜折磨着她的神经,撕裂着她的感情。
三年前,她是手机小辈,父母不详、身份普通,三年后,她如约回来,扬名天下、震惊四海,风风光光的向天下人宣布,她乔浪上战场、拼生死都只为他楚思悦一人,为得佳人一顾,抛头颅、洒热血,出生入死又何妨!一切的一切,都只为她的夫!
半月之后
延平王府中
楚思悦闹死闹活的要往延平王府的小湖泊里跳,延平王心疼儿子,猛扑上去,抱着儿子的腰,两个漂亮到让人心动的父子,拉拉扯扯,风景极为好看。
“父王,孩儿不活了,您和娘亲撮合起来一起欺骗孩儿,孩儿不要当你们的儿子了,孩儿这就去投胎,这就去认了别人家的父母当爹娘!”
延平王瞅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儿子,也心疼:“悦悦哇,你听父王跟你解释,其实当初父王在知道你娘亲的计划后,也曾挣扎过,也曾用跳河这样的招数要挟过,可是孩子,你听父王一句话,那俩婆娘,都不是好斗的主子,你这一跳死了倒是省事,可是万一没死成,又被她们救上来,到时候,男人的尊严和受到的羞辱一起徘徊在心里闹腾,你还不惭愧一辈子!”
楚思悦想着父王的话,再想到父王这个前车之鉴,唯有摸了泪,求助父王:“父王,那孩儿应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孩儿娶了那凶婆娘?”
延平王拧眉,抬眼同情的看了一眼貌美如花的儿子,劝说“悦悦别怕,你娘亲教导出来的女人,应该坏不到哪去,要不你就委屈委屈?”
“委屈个毛毛,爷这辈子若是真的委屈了乔浪那混球,那我的夏小妞儿怎么办?”
“你还想着夏小妞儿呢?儿子哇,听父王一句话,在心里放了夏小妞儿,让那祸害精去祸害其他男人吧,你若是娶了夏云梦,这辈子注定要水生火热!”
“爷宁可水生火热,也不要骑一个不男不女的!”楚思悦擦泪,嘤嘤嘤的啜泣:“父王,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一定要救孩儿!”
延平王心酸,看着波光淋漓的小湖面,叹了口气,说道:“悦悦哇,要不你就跳湖吧,指不定有点作用,但是父王先给你说好,你先把父王这招狗刨式的游泳技巧学会后,再去跳,行吗?”
楚思悦看着如此无能兼废柴的父王,哭的更是无力回天!
老远
看着那对父子俩一个哭一个嚎的大将军和刚赶回来不久的忠武将军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大将军器宇轩昂,目光沉沉的看向自己漂亮貌美的儿子,嘴角带着宠爱的笑,转眼瞅了一眼自己硬挺帅气的女儿,交代:“浪儿啊——!”
忠武将军立刻站直挺身,一副受教听话的模样,大有时刻接受上级领导训话的架势:“娘,浪儿在!”
“悦悦自小生活的娇惯了点,被我和王爷宠的没了心性,以后你们俩生活过日子,不管是要敲打他还是要宠溺他,你都要小心着点,荣王府一脉单传,别把这孩子弄拧了,瞅着心疼!”
乔浪随着将军的话看了一眼站在湖边梨花带雨不断哭泣的夫君,眼里,闪过一丝情绪:“娘放心好了,浪儿定会宠他,不让他受委屈!”
将军笑颜看向身边威武乖巧的女儿,满意的伸出手拍了拍乔浪的肩膀,很放心:“有你在,我不会担心的!”
☆、媳妇是禽兽 101:王爷好厉害,将军好喜欢
在这边,乔羽正在跟性格爽朗的沈乔说这话,两个人都是直爽的性子,见着面两句话对上了口,也不管背后的身份,开心的闲话家常,聊得倒是投机;完全忽视了那站在不远处,一脸像是防贼一般偷偷窥视着这边情况的两个小男人。
伺候在乔羽身边的贵妾们看着当今最受宠的德妃娘娘找将军聊天,这心里就算是有万分的舍不得,可也只能硬着头皮悄悄地退下去。
这不,一边隐退还不忘一边掐架,完全忘记了将军每日教导的后院和睦、妻妾合群的教育方针。
良辰瞅着王思雨那妖娆的小蛮腰,嘴酸:“我说雨妹妹呀,连将军都夸你这身衣衫好看,是哪个绣庄做的呀?”
王思雨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前跟着娘亲在宅子里见过不少妻妾争宠戏码的她,早就将这捻酸的话儿听得无动于衷:“姐姐刚才给将军擦汗的帕子那也是上等的云杭织锦,尤其是帕子上用的熏香,更是宫里上贡的货色,姐姐废了这么大的心思伺候将军,可真是用心良苦。”
王思雨说完这句话,果然引得站在一边吃着醋的美景和柳飘飘一阵窥探,看的良辰不停地跳脚,瞪着王思雨这只贱蹄子,咒骂着这小婆娘的鼻子是狗鼻子吗?居然连她一直舍不得用的香料味道都闻出来了,咬着牙,暗暗地啐了一口,心里憋着一口气,说不出话来。
王思雨看良辰在她身上没有讨得好处,心里得意的笑,转眼,瞅着柳飘飘那嫉妒的小眼睛和美景不安的缴着手帕的动作,迈步上前,娉婷有礼:“两位姐姐,小雨身上的这件长裙其实都是去年的过气货色,一直放在柜子里没有穿,扔了又舍不得,所以今天拿出来穿了穿,将军是个心善的人,怕是在刚才冷落了小雨,所以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们若是喜欢小雨身上这花色,小雨可让丫头们打听一下外面的绣庄,找出这身衣服上的绣图给两位姐姐送过去。”
王思雨这招见缝插针着实用的老道,先是把一项伶牙俐齿的良辰逼到绝境,然后又主动朝着其他两位贵妾示好,一口一个姐姐叫的格外恬谧亲热;哄的柳飘飘和美景都发不出火来,只能干瞪着站在一边吃了哑巴亏的良辰。
柳飘飘是个性格温和的丫头,再加上因为出身原因,所以一直都过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最害怕的就是这院子里的贵妾们相互掐架,这女人吵架,无外乎是争宠闹事,万一因为此事而惹恼了小王爷,小王爷一气之下将她们这群闹事的女人撵出王府,这该如何是好?王府中的贵妾宠妾,说好听点虽然也是半个主子,可是这得宠与失势都不过是主子的一句话,主子开心了会拿出金山银山供养着她们,但若是不开心了,一招手就能将她们撵出去,妾室身份,抛弃在外,那可比落毛的凤凰还要惨。
于是,柳飘飘忙站出来,劝说:“良辰,将军是个心性豁达的主子,就喜欢看着我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她面前转悠,上次将军还夸你的妆容精致,说你的嘴唇不点自降,嫣然红润,那时候,可是羡慕死我们几个姐妹了。”
美景察觉出柳飘飘的意思,也忙走上前,劝说:“我的好姐姐,你这是在跟谁生气呢?将军宠我们、疼我们,把好东西都往我们身上送,我们应该感恩戴德,切莫再整出一些后院失火的事儿惹她烦心了,将军每日操劳,难道姐姐还嫌将军不够辛苦吗?”
良辰也是个嘴硬心软的丫头,想当初跟着小王爷之前,已经被荣王妃叫在身边好好地敲打过,自然是懂得分寸,也晓得自己的身份,争风吃醋的活儿不是她们这样自不量力的人能做的,再加上王府中的两位主子恩爱有加,她们这些没有什么位置,空有美貌的侍妾们只要安安分分,这一生便也会跟着主子们过的安乐享福,用不着跟一个刚进门的丫头过不去。
想到这里,良辰就看了一眼同样朝着她望过来的王思雨,两个先才还闹得不可开交的人这眼神一对视上,先是都愣了一下,然后皆是优雅的掩着嘴角,呵呵的笑出声来。
为了将军的一句戏言闹了别扭,她们还真是有够荒唐的。
想到这里,王思雨主动上前,拉着良辰的手,轻轻地摇:“姐姐,你莫要生气了,都是妹妹的错。”
良辰也敢,忙着认错:“不全是妹妹的错,妹妹皮肤白,穿着一身艳丽的长裙本来就好看,我这不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么,瞎嫉妒!”
这话说开了,两个矫情的小女人顿时关系修好,四个贵妾宛若那盛开在春风中的鲜花儿似的,摇摆着那浮柳腰,相处牵着手,就跟那关系甚好的姐妹一般,笑着、乐着的下去了。
……
沈乔缠乎着乔羽的手臂,一下一下的摇晃着坐在凉亭里,笑眯眯着眼睛,回头望了一眼欢笑离开的王府贵妾们,道:“阿羽好魅力,哄得这王爷的女人都围着你团团转。”
乔羽嘴角含着笑,“娘娘也好手段,瞅着皇上那副稀罕劲儿,当真是宠冠六宫。”
沈乔淡淡的扫了一眼乔羽:“少给我戴高帽子,乔羽,喊我阿乔,别娘娘、娘娘的叫唤,听着不舒服。”
乔羽跟沈乔的脾气很对味,两个人虽然头次见面,但却像依然相识很久的老朋友一般,细细聊起来。
乔羽端坐在石凳上,身上的余毒虽然还未清理干净,可是已经没有昨日的疲乏与疼痛,再由想到秦鸢那张得意的面孔,不自觉地,放在膝头上的大手,猛地攥紧成拳。
坐在一边的沈乔瞅着乔羽突然变的阴郁的脸,捡起石桌上的果子,扔进嘴里砸吧砸吧的吃着,眼角藏着笑,偷看了一眼跟着保定帝一起贼眉鼠眼的往她们这边瞧的延平王,掩嘴,笑了一下,问道:“阿羽为什么不告诉小王爷,那夜偷袭你的人是秦鸢秦姑娘。”
乔羽猛地松开拳头,讶然的看着沈乔:“你怎么会知道是她?”
沈乔眉角一条,带着跟夏侯青一样的诡诈和聪颖:“先前我与皇上一起来看望你的时候,碰巧遇见了秦鸢,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姑娘不简单,随后留了点心,就发现她的马脚。”说到这里,沈乔顿了顿,好奇:“阿羽,你不会还念着秦姑娘和延平王之间的关系,想要手下留情吧!她可是招招要你命啊,这丫头,蔫坏蔫坏的!”
乔羽扑哧一笑,看着沈乔带着点担忧的目光,从容淡然:“我乔羽虽然不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软蛋;秦鸢会出手袭击我,多半是因为玉郎,考虑到这一点,我还是没有办法下狠手。”
沈乔叹了口气,看乔羽的目光都是一副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看来,我这次要当一次坏人了。”
乔羽嘴角带笑,看沈乔:“你要帮我?”
沈乔耸耸肩:“与其说帮你,不如说我现在正闲得无聊。”
乔羽眼神一闪,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躲在不远处跟楚玉郎一起偷窥她们这边动向的保定帝:“当一个宠妃还会无聊吗?看得出来,皇上很在乎你!”
沈乔又往嘴里扔了一颗果子,没心没肺的嚼着:“在乎不在乎那是他的事,接受不接受这是我的事;阿羽,你信吗,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
乔羽淡淡一笑:“我信!”
听着乔羽的话,沈乔顿时停下嘴,一眼惊喜和欢雀的看着乔羽,然后,在一声开心的惊呼中,一把抱住乔羽的腰,使劲的在她怀里蹭着,笑颜如花:“我就知道,你这只禽兽最了解我,乔羽,咱俩拜姐妹吧!”
乔羽从来就没有遇见过像沈乔这样动作古怪大胆、同时也过于热情如火的女人,嘴角尴尬的一扯,忙推搡着使劲往她怀里噌的丫头,支支吾吾:“别!……我喜欢拜兄弟!”
沈乔娇嗔的一瞥乔羽:“阿羽,你也太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了吧,这样,小王爷会很有压力的!”
乔羽从容一笑,毫不客气的回答:“一山难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老子既然要当公的,那他就必须当那只母的!”
沈乔一听这话,乐了:“阿羽,你真特别!”
“阿乔,你也够怪胎的!”
看着坐在凉亭里的俩女人又是笑又是抱,蹲在大榕树底下的保定帝早就不淡定了,他现在蛋疼的厉害!
咬着牙、瞪着眼,狠狠地收拾楚玉郎:“我说,你媳妇怎么就这德行,专门喜欢勾引良家妇女。”
楚玉郎也被保定帝这句话逗得生气,瞅着沈乔像是只千年蛇精一样缠着他媳妇,那双修长的手臂紧紧地搂着他媳妇的腰,也气的双腿乱蹬:“皇兄,咱们要凭良心说话,你也不看看,她们俩是谁抱着睡?”
保定帝一看是沈乔抱着乔羽,立马脸上有点挂不住:“你咋就知道不是她乔羽要求着朕的爱妃抱她来着?”
楚玉郎似笑非笑的看着身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皇兄:“你比我媳妇还不要脸!”
就在保定帝和楚玉郎大眼瞪小眼的愤恨着对方的时候,老远,李廷峰就跟pi股着了火一样,风风火火的朝着凉亭奔。
然后不知在乔羽耳边说了什么,乔羽立刻站起身,浑身僵硬的瞪大了眼,然后,迈开四蹄,找了魔怔一般朝着外面跑。
楚玉郎瞅着媳妇的情况不对劲,小跑着追着媳妇跑了几步,但是他这细胳膊细腿的模样,怎么可能追的上健步如飞的大将军,没跑几下,就气喘吁吁,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媳妇一溜风的消失在眼前,自己却只能弓着腰,喘着气,双手撑着膝盖不停地擦汗。
沈乔从后面走上来,来到楚玉郎身边,好心的将手边的丝绢递到楚玉郎手边,看着已经不见乔羽踪迹的院落,没头没尾的说了句:“莫雷回来了?楚玉郎,你知道谁是莫雷吗?”
莫雷?
虎狼军里的那个混蛋莫雷?
怪不得他媳妇如此不淡定,感情这狐朋狗友活着出现了!
楚玉郎瞬时打直了腰儿,站直了身子望了一眼沈乔,然后,一边喊着乔羽的名字,一边朝着乔羽消失的方向追。
沈乔拧眉瞅着楚玉郎那孱弱的小身板在春风中一颤一颤,同走上前的保定帝说了句:“其实我挺佩服楚玉郎这小病秧子的,明知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追不上乔羽,可这孩子,还不认输,一口一个媳妇喊得,那就跟喊着要吃奶的娃娃一样,瞅着就暖心。”
保定帝憋着笑,听着沈乔的话,算是苟同的点点头,然后哄着身边的美人:“阿乔,其实朕也可以变成第二个楚玉郎,你信吗?”
沈乔瞥了一眼保定帝:“死远点,我可没有乔羽那副好脾气,能时时宠着你、惯着你!”
保定帝见沈乔会错了他的意思,忙走上前挡住沈乔的视线,解释:“朕不是那意思,朕的意思是朕可以像楚玉郎一样,不管你跑到哪里,朕都会追着你、跟着你,不松手!”
沈乔眼神怪异,漫步走到保定帝身边,伸出手臂,搀着保定帝的臂弯,稍稍朝着他的怀里一靠,与其阴阳怪气:“皇上,你别告诉臣妾,你想要当情种?”
保定帝眉角一挑:“朕不可以吗?”
“当然不行了!”沈乔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的保定帝心里很怪异;一辈子喜欢她一个女人,她还有什么不开心、不高兴的?
“为什么不行?朕喜欢你,真心真意的喜欢,难道你连让朕喜欢你的权利都没收吗?”
沈乔使劲的摇头,忙着跟这个情窦初开的小皇帝解释:“皇上,身为一朝之君,不光是要勤政爱民,更重要的是要传承皇族血脉,您要雨露均沾,万不可专宠一人;臣妾不是个醋坛子,不喜欢拈花吃醋,所以,您尽可以放开胆子在后宫里花天酒地,今天睡良贵人、明天睡皇贵妃,后天还可以跟着月贵妃激战一夜春宵,您尽管被这后宫里的美人一个一个的轮,臣妾绝对不会生气,更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多让那些宫里的女人给您生皇子、生公主,臣妾帮你带孩子都成。”
保定帝看着如此“大方”的爱妃,气的脸都变成了酱紫色:“沈乔,朕就知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朕!”
沈乔眼底带着歉意:“皇上,臣妾早就跟您说过,臣妾不在乎当你后宫众多娇花中的一朵,只要你管吃管喝,臣妾就安安分分的;但是皇上,臣妾可不想当那真正独宠后宫的妖妃,前有褒姒妲己,后有杨贵妃血泪史,这专宠的女人最后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您就行行好,放过臣妾吧!”
保定帝觉得自己再跟这个头脑不清楚的女人说下去,他会提早驾崩,一甩龙袖,黑着张脸,脚步沉重的一撅一撅的往外走,完全不理会身后那个不知好歹的臭女人。
沈乔看着保定帝怒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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