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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城之半生浮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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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细听内容后,不由微扬嘴角,她果然因为陆续的事在发表不满:“为什么要绑着阿续?就算那个女人是孤魂野鬼,跟阿续也没关系呀。”
梁哥在回应:“忠言逆耳,他不肯听,非要回去找她,只能绑着。”
陆续大声讽笑,随后破口大骂:“去他的孤魂野鬼!老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种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的人!你敢指天发誓吗?”
“阿续,你真那么喜欢她?”韩冬灵幽声问。
“行了,为个女鬼在这吵吵嚷嚷!那小子要再敢横,直接丢给我手下去治,保证能让他这辈子都别出声。”阎老阴恻恻地开口,韩冬灵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不可以,你休要胡来。”
梁哥也是开了口:“阎老,不劳你忧心。疯子,你带阿续到外面去。”
心头一震,此处离了那口子就三十多米,光线都已经穿透到这了,只要站那向这边一看,我就无所遁形。容不得迟疑,三步并成两步跑到冰泉边,深吸了口气就轻潜下水,刚好脚度到底时,就见有人影走出,我没有犹豫把头闷进了水中。
冷是随后传达进脑神经的,不是从脚,而是从头。由于身上穿的是防潮衣裤,所以下到冰泉的那几秒,水还没有渗透进来,反而是头脸没入时,那凉意才如针扎一般刺进皮层。
必须得动才行,否则我会在冰泉底下被冻僵的,而且下了水层后,隔着三十米的距离,听不到那边的语声了。冒险就冒险吧,尽量贴着水底向前潜游,当呼吸紧迫时,伸手进怀摸了一根竹管出来咬在嘴里,翻转而过仰面潜躺,让竹管微微冒出水面,得以呼吸换气。
估摸着游得差不多时,我控制着身体不要浮出水面,睁开眼试图透过水层看上方。假如是没有潜水镜的情况,在水中睁眼是件非常痛苦的事,只睁开一会就开始觉得很疼。但是我没闭眼,因为看到了陆续,他。。。。。。比我想象中的要狼狈。
捆绳将他上半身反缚得极紧,脸上有好几处血痕,显然是他在被抓后有过挣扎。他的旁边站了韩冬灵,稍远一些位置是疯子埋着头在那,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里头或有语声飘来,但我也听不清了,注意力全都在陆续身上。此时是绝好的机会,乘着身体还没完全麻木时,只需放倒韩冬灵和疯子,或者就有机会带陆续逃跑。
我悄悄的让身体浮出一些,离了水面只有半尺不到时,发现原本无精打采的陆续眼睛盯在了我这处。他在极力控制面部表情不惊异,可眼神中的火却像似要喷出来,我想对他扯一下嘴角,可是太冷了,脸部已经冻得麻木。
就在我微微抬手,要对韩冬灵作扑击时,陆续竟突然向前栽倒,他在那前倾的姿势时朝我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砰的一声,看他直直摔在离我一米之外的岸上,韩冬灵定然惊呼出声,不光吸引了疯子,还引来里面的注意。时机已失,在看到梁哥身影出现的瞬间,我又沉潜到底。
很是疑惑,刚才陆续明明已经看到我了,他为何故意栽倒引来旁人的注意?是不想我出面吗?
由于贴在水底,听水层之上说话很模糊,并且闭气已久,快到我极限了。但眼下若浮到浅水区吸气的话,恐怕会引来梁哥注意,让我就此离开又觉不甘心。心念一转,再次伸手进怀摸竹管,我的这些音频竹管都是长短粗细各不同,几秒之后,就将之连接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根细长竹。
气流进来的有些缓慢,我已经觉得胸口窒痛了,吸进一口还没来得及换气,突发事件就发生了。只觉身侧有什么划过,下一刻水流突然大幅度涌动,把我向旁冲开了些距离,紧随着就是某物脱水而出的哗啦声,韩冬灵的尖叫传来,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一个极重的力砸在我上方。
水花四溅不说,是沉重的压力向我扑来,只来得及快速收起竹管,这是我唯一武器,关键时刻能救命,所以绝不能丢。当身体承重时,我就知道是谁了,女人的身骨总要相对比男人柔软一些。出于道义,我在水底扶了她一把,但立即就发觉不对,她整个人都处于失控状态,在水中大幅度地晃动,连带着把我也给甩开,头撞在了一侧的尖石上。
疼痛弥漫而开时,我闻到了血腥味,不由苦笑,当真是无妄之灾。正打算躲开一些,免得再被波及,水上却又下来一人,疯子拔尖了的嗓在喊:“小六,你绳子还没解,会被淹死的。”
心头一震,是陆续跳下来了?无法控制脑中浮起某念:他是为救韩冬灵还是为我?
睁大眼极力想要看清,但水中混沌,只看得到模糊的人影。咬了咬牙,不管他是为谁跳下水,我也不可能就此扭头而跑。脚下一蹬就游上前去,但游近时却发现不对,那道在韩冬灵近处的身影似乎并不是陆续,突觉手上一紧,本能地甩手欲挣脱,可当腰际被揽住时就意识到了什么,放松了身体任由对方带动了潜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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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黑暗中的旖旎
我在水下已经闭气好长一会,刚已不小心喝了两口冰水,从内到外的冷,所以即使被带着在潜游,也是有些支撑不住了。窒息的痛苦,只有真的身临其境时才能体会,不可避免的又是咕嘟一口冰水灌入,身旁的人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手臂用力将我揽过,唇就堵了上来。
当气体从嘴钻入喉,划过胸腔时,我本能地开始吸气。当胸口窒痛稍缓后,意识到自己是在剥夺对方的呼吸,连忙想要撤离,但一只大手盖在我后脑,紧扣住我不放。与此同时,身体也被带动着还在向前潜游,大约到彼此唇间空气都消耗完,身体也强撑到了极限,一股拽力将我拉拔出水面。
直觉移转视线,发现离那处光亮位置已有五六十米远,心头一松,这样的距离应该不容易发现这边动静了吧。可能是心神松了的原因,瞬然间身体发软,力气骤失,人就要往下沉,被身旁的力量给带住从后将我托起推到了岸上。
本就在水下被冻得全身发麻了,此时出了水,那寒意就像无数根针一般扎进四肢百骸,无法控制自己不颤抖,牙齿也不住打着颤,清晰的磕碰声。
陆续水淋淋地爬上岸后,低垂了眸将我看了看就上来揽抱起我,粗鲁地往暗处提着走,又走了好些距离。我想回头看一眼,却听他低喝:“别动!”这时我才意识到他在动怒。
等转过了一个弯,彻底避离可能被发现的视角后,他手上一松,任由我滑到了地上。也没觉得疼不疼了,反正全身是冻麻的,我正趴在那喘息,突被他给翻转过来,在意识到他手下动作时,我惊愕地想要去阻止,可手抬起就跌回了地面,只能有气无力地恼问:“你要干什么?”
“别开口说话,我听着心烦。”黑暗中他的口气比我还不好,手上也没停止,很快外套就被他拉拔下来,发觉他又来翻我里面的毛衣,我不由急了:“陆续,里面的用不着脱下来拧干。”
没想触了他麟角,直接就毛了:“哟,你倒是还有自知之明,没把我当成耍流氓嘛,用不着拧干?你这件毛衣都吃了四五斤水在里面了,当玩负重奔跑呢?”说话间,他在我衣摆处用力一拧,大把的水往地下流。想要再说什么,他已经二话没说,将套头毛衣拉起从我头顶给起了出来。
只听他在快速拧水的声音,拧完又来拉我衣服,这次我拖住他手软了声央求:“这件不要了。”
但他不买账,鼻子里重哼了声道:“小九,你别跟我在这墨迹,我现在冷得不行,处理完了你,还得弄自己的,你要是再拖拖拉拉,信不信我把你往那水里再去浸一圈回来?”
这人耍起横来完全不讲理,我这时候没力气跟他斗,只能忍声吞气:“那我自己来,你弄你自己身上就好。”他寒着声问:“你有力气?刚才拖你时跟个软脚虾似的。”本还气不过想损回他去,但发现他的手已经在拉我内衬毛衫了,连忙喊:“我有,我自己来。”
总算他没再勉强,退开在旁就脱起衣服来。我只迟疑了两秒,就去翻卷自己内衬了,虽然眼前漆黑一片,但内衬底下就只有一件小背心,等同于无。他的气场又如此强烈,我很难去忽略,等真的将内衬脱下时,如果不是脸冻得麻木,估计我能红到耳根去。
冷不丁的他在身后冒话:“脱下来了就扔给我帮你拧。”完了又加一句:“别忘了裤子。”
轰的一下,整个血液都往头顶冒,脸上渐起的知觉就是发热。自我催眠般地忽略他后面的话,胡乱拧了拧手中的内衬,正要往头上套时,他忽然凑近过来,掌在我后背上一贴,立即就发飙了:“胡闹,里头这件能不拧水吗?前面还都是海绵的吧,你是想捂出病来是吧。”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陆续,你有完没完?我穿自个身上碍着你什么了,我就爱穿潮的怎么着了?”他咬牙切齿回:“不怎么着,就是碍着我了,看了不顺眼,我今儿就把你给扒光了!”
当他的手真的伸来时,我才知道那不是恐吓,也不是威胁,他是真的付诸于实践。完全不经大脑,身体本能地抗争,与他扭缠在一起,但我吃亏在之前水下受冻时间长,力气比不过他,双手被他按在头顶,背心刷的一下被拉上到脖子处,上半身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眼睛里冒的是杀人的火,可是太黑,他根本看不见。要破口大骂,被他冷凝喝止:“小九,你再动一下试试。”没有暴吼出声,压低了的,带了危险气息。我闭了嘴。
以为背心就要被从头上掀下来,但觉他单手压住我两手腕,另一手却是在我脖侧用力拧,水滴滚落在耳旁的地面。过了片刻,他将背心帮我拉下,拉动中指腹难免碰到某处,我轻颤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他。察觉他向旁退开了身体,但控在我手腕的手却没撤离,下一秒就察觉他在解我裤扣,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想开口说话,却被他抢了先:“小九,没什么好臊的,非常时候没有办法,我们都没有衣物可换,那是冰泉,温度极低,如果不把冰水处理掉,人体受不住这寒气。我不是禽兽,这种时候也没心思想那些,你合作点别乱动就行。”
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谈不上温柔,就是放软了态度,不再像之前那般散着怒意,可我听着却感觉出了温柔意味。其实我也并不是怕他真把我怎样,他在很多时候都十分理智,就是女性内心深处的矜持与别扭在作祟,即使真脱光了他也看不见,但也无法对这样的处境做到坦然。
随着外裤脱落,陆续也松开了禁锢我的手,我翻折曲起腿,双手抱住。本身这处因冰泉的原因,温度就底,衣服浸水穿在身上是冷,不穿了一样冷。基本上这时我已经全身都没知觉了。
陆续再度贴过来时,没说什么,就是把我抱在身前,一边帮我如婴孩般穿着裤子,一边说:“水都清掉了,虽然还潮着,还是得穿上。”等帮我把外裤套好,上半身内衬也套好时,他突然低声感慨:“我都快赶上柳下惠再世了。”我木木地问了句:“柳下惠是谁?”
他似窒了窒,随口就乱侃:“柳下惠是个大文人,那是博古论今,文采出众,妙笔生花,才高八斗。。。。。。”我实在是忍不住噗哧而笑,他停下来不乐意地道:“小九,你是故意的吧?”我想了想说:“还真不认识他这人,因为差了几千年呢,要认识我可能就真的是那孤魂野鬼了。至于你是不是他投胎转世,改天我帮你去问问阎王爷,如果是呢,一定给你颁个奖什么的。”
“你就跟我贫吧,吃准我能坐怀不乱是吧。我还真不当这柳下惠了。”说完他就把头往我脖子里钻,这嗅嗅那嗅嗅,拱得很痒。我左扭右躲的,忽然察觉他气息不稳了,立即顿住身形,他的唇从后咬在了耳后,低语丝丝钻入:“小九,现在咱俩都冷的不行,我听说做那事能生热,要不咱就将就点在这办了,生米煮成熟饭后,估计也就回暖了,这样有益身心健康啊。”
“你去死。”我咬着牙低吼,还他听说,说得他有多清纯似的。嘴上骂着,身体却是不敢有再多动作,因为紧靠在背上的某处,那心跳是如雷。两人这时搂在一块,衣料都少得可怜,可保不准真擦枪走火了。大多数时候是因为人的思维不受控而引发旖旎念头的,于是想着要把话题绕到别处去:“咱们离得够远了吗?他们会不会找过来?”
陆续也没进一步,就是双手把我紧抱在怀中,唇抵在我耳畔说话:“暂时还不会,一来那条洞螈起的纷乱并不小,有他们折腾一会的;二来,那个地方是曾经的藏宝点,姓阎的不会肯离开的。”
想起之前水中情形,话就自然问了出来:“刚才韩冬灵被卷入水中,你跳下来是为救她还是我?”
“你以为呢?”他的语调扬起了,我还没说什么,耳垂处一疼,被他牙齿给咬了下,随后是危险的口吻在说:“我若是为救她,这时候在这抱着你干什么?当抱枕?”
虽然他这态度挺恶劣的,但还是能接受,答案也算满意。可某些心理很难去理解,嘴里又溜了句:“你就不担心她吗?”耳垂又是被咬了下,这次还用牙齿磨了磨,“小九,你就是个醋坛子,心里对她介意的不行,面上还佯装大度。放心吧,那里那么多人,要担心也轮不到,而且梁哥也下水了,是不会让她有事的。”
话听着有些凉薄,但我认为关键在于后半句:梁哥也下水了。那种情形,本该是韩冬灵丈夫于秋远冲在最前面的,但似乎梁哥要更为焦急一些,看来我之前的推论也未必全错。
☆、158。坐怀不乱
“你在想什么?”陆续的声音突然切入进思维,“别随口敷衍,有什么话尽管摊开来问,我如今在你面前就是个透明人,没什么可不坦白的。”
知道他想岔了去,以为我还在惦念着韩冬灵与他那点事,我想了想还是直接道出了自己看法,他听完后默了片刻才道:“严格说起来,梁哥要比我更早认识冬冬。以前我没往那方面想,就是在黑竹沟时提及到冬冬,也只当他是关心我这兄弟。是这次才看出些端倪的,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冬冬为找于秋远与他们走散后,也是梁哥坚持与疯子前来寻找,刚才他甚至比我还更快下水。”
听着听着我就觉摸出他话意里透露出苦涩来,这种情感应是更遗憾梁哥与他反目居多些。
“小九,你说我是不是挺愚蠢的?之前还为他吼你,给你脸色看。”
我笑了笑,没有客气地埋汰:“你那不叫愚蠢,叫傻瓜,傻得对身边的人不设防。”
他报复性地把我拦在我身前的手臂紧了紧,勒得我胸闷,而心跳却在加速。现下两人的状态是他坐靠在墙上,两脚平放,而我整个人都被抱坐在他腿上,膝盖蜷曲,后背紧贴在他胸口,等于是他用身体将我完全包拢,满满的,从呼吸到鼻间,全是属于他的气息。
可能真的是男人天生火热,即使在泡过冰泉,脱去了外衣只剩单衣在身的情况下,他身体的热度也慢慢回拢了,蔓延到了我身上,那失去了的知觉在回来。但不可能说就此不冷了,气温在那,单薄的衣服别说御寒了,不渗入寒气就不错了。
静默之后气氛就显得暧昧了,与他之间其实已可算是亲腻,除了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外,其它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被他做尽了。胡思乱想到他刚才说得那柳下惠,曾听过这么一句话:男人能做柳下惠,不是女人对其没有吸引力,就是他是真的无能。估计后者陆续看着也不像,那他此刻能坐怀不乱,难道真的是我魅力不够?
“想什么呢脸这么烫?”突然在耳边的询问,把我给吓了一大跳,顿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支吾着装傻:“有吗?我觉得好冷啊。”心里懊恼极了,这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陆续听我说冷,将我又抱紧些,并拉过湿漉漉的外套盖在身前,再开口时已经带了恼怒:“你说你是不是脑袋里填糨糊了,居然跑那水底藏。我当时看到你时,心里那叫一个火啊,恨不得揪你上来狠揍一顿,那不是之前的温泉,是冰泉,随着人体体温的流失,四肢会变得僵硬没知觉,当麻木达到一定程度时,你血液就会被冻住,到那时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一口气轰炸,不带一个咯噔的,我连想插话进去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揪着这空隙想开口:“我当时是。。。。。。”话到一半就被他拦截了去:“当时是什么?知道我刚才是有多后怕吗?你在水里明显已经快不能动了,全是我在拖着你游,你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摸起来僵硬的像石头,可还不能停下来,离得太近,怕那边真的派人过来搜寻。给你除衣拧水,你还跟我倔,但幸而你还有吵闹的力气,证明你的血液是通的,没有被完全冻住。”
有那么糟吗?我当时没了知觉,完全感觉不到,伸手去触了下小腿肚,发觉确实有些硬,但不至于像他形容的像石头一样。这种经验曾有过,是在长途跋涉到脚抽筋,一夜醒来,肌肉硬得像石块,每一下疼都牵扯着神经。但那时候我没有人心疼,现在却有陆续在这心疼。
我把头往他怀里钻了钻,与他贴得更紧些,听到他在头顶叫嚷:“干什么干什么,说了你痛处跟我耍赖是吧。”咧了唇角上扬弧度:“我没有。”黑暗里他看不到我的笑,只当我是嘴硬,继续数落:“还没有?真不是我说你,之前还觉得你脑子挺灵活的,在我发出警示后就知道立即撤退找地方躲起来呢,现在看来你还是个榆木疙瘩的脑袋。”
我怔了怔,脱口而问:“不是你把我藏起来的吗?”
陆续顿时不说话了,我也沉默,两人的脑中同时意识到一件事:这其中有个第三者存在。
由我先打破沉静,将这边详细情况交代,等我说完后陆续口吻变得凝重:“我没有时间和机会来得及救你,当察觉到空气中有异样时,前后不过数秒就昏过去了。醒来时没发现你本还有些惊疑,后来梁哥问我关于你的下落,还以为你在得到我警报时立即退了回去,当时想以你的机敏定会找地方躲起来,所以就随口诓骗他说你没跟上来,守在底下了。疯子与一个大块头去找你没找到,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我这时是心中暗喜的。绝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躲过一劫的。”
在判断是陆续将我藏进那暗洞时,就觉得有点说不通,刚好他要在危急时刻能发现那空间,还要把我藏入内再阖盖上大石。假如那时梁哥等人就等在前面,他如何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些?就算没在前候着,也是低估了那空气中特殊气体的份量。
那问题就来了,不是陆续藏的我,又会是谁呢?假如是帮我们的,为什么只藏了我而不把陆续也藏起来?我提出第一个可疑的人:“会是疯子吗?”
陆续想也没想就答了:“不可能是他。那小子脑子不光有病还单蠢,被梁哥忽悠的团团转,把你当成鬼魂,把自己当成活佛再世,要来普渡我让我回头是岸,这是他原话。”
我嘴角免不得要抽搐,这事确实是疯子会干的,但听着陆续提他的口吻,不由问:“你怎么对他出卖你这事好像并不介意?”相比之下,他提疯子的口吻还是轻松的,不像提到梁哥那般沉重。
哪想他反问:“谁说的?我等下见着了他,非要给他拆拆骨头再说话。”
“啊?等下见着?疯子会来?”我面色大变,“那我们还在这等什么,他来了咱们就跑不了了。”正要从他腿上滑下,被他按住,“别急,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呢。咱就在这侯他。”
我镇定了下来,脑中翻转一圈问:“你捏了他什么把柄?”
陆续顿就笑了,低低的,带了磁性,“小九,我把你给卖了。”什么意思?脑中打了个问号,他随后就解释了:“在我跳下水之前,疯子刚好凑过来,我就在他耳边咬了句:想知道指点你的那个神童下落吗?把老子的背包给捎带上,一个人来。你说以他对‘神童’的痴迷程度,能不来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疯子出场是鬼鬼祟祟的,黑暗中压低了声地重复喊:“小六,你在哪?”正由远及近中。陆续一边慢条斯理地帮我把外套裹上,一边抵在我耳边轻语:“你先躲起来,等下装鬼吓死他。”我噎了噎,能有比他更幼稚的吗?虽这么想着,还是悄无声息地摸爬到了边上。
等疯子到了近处时,陆续阴恻恻地开口了:“你倒是还有脸找过来。”
疯子的反应是带了哭腔,如见亲人般扑奔过来,“小六,可找到你了,还以为你扎在水里头没出来。”陆续冷不丁地冒了句:“你怎么知道我就出来了?”疯子奇怪地问:“你不是在这了吗?”
陆续阴沉地笑了笑,然后缓缓开口:“你不知道吗?人刚死的时候,魂魄会不舍得离开身体,会在附近瞎转,所以。。。。。。”他有意留了尾巴,任由对方去发挥想象。
我在暗处都能想象得出疯子此刻的表情,他再开口时已经是颤音:“小六,你别。。。。。。别吓我,不会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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