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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皇妃戏夫成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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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华神医救治弘武帝的时候,林启一直在救治小皇子,等华神医忙完了,林启才对他说:“那孩子恐怕会一辈子病弱。”

    华神医不由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华神医将小皇子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摇着头依然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林启道:“也许是你低估了这孩子的病弱情况,十二个月都病弱成这样,若是十月生的话,恐怕一生下来就要死了。”

    “我误诊了?从来没有误诊的我判断错了?”

    这对华神医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打击,瞬间让他苍老了几岁。

    “搭上了那丫头的性命,可孩子依然孱弱不堪,那折腾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启却实事求是的说:“当然是为了让着孩子多活两年了,你也不必自责,若是贵妃娘娘还在,就算她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也依然会用性命去换,因为这是她的孩子。”

    华神医似乎是被安慰到了,有给小皇子把脉,“我要治好他,我要让他长命百岁,不然对不起那个丫头。”

    华神医坐在案前,提笔认真的斟酌药方,涂涂改改的竟是废了十几张纸,待写好了之后给林启看,“怎么样?”

    林启接过药方看了一遍,点头:“比我的方子强。”

    “先用这个,等想到更好的再换。”

    弘武帝的眼睛失明,一个瞎子自然不可能再当皇帝,他将安王传进御书房,对安王道:“朕的皇位禅让给你,另外封沈倚洛为安王妃,你继帝位的时候,沈倚洛继皇后。”

    安王嘴角的邪笑隐没,冷冰冰的道:“不可能!”

    “轩辕尘,你真的以为朕不知道苏詹怎么进京的?那京城四万百姓的性命,你敢说你没有半点责任?”

    他是追杀过苏詹,是将他打落了悬崖,可他执着的是他的孩子,而他的孩子在一被发现就死了,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而苏詹却是被人误导了,这误导他的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你自小便行事乖张没有顾忌,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你以为朕不敢杀你?”

    弘武帝虽然失明了,可眼睛依然犀利,准确的锁定安王。

    安王平静的说:“那皇上便杀了我好了,我愿意以死谢罪,给那些死去的百姓偿命!”

    弘武帝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微笑,“以死谢罪?轩辕尘你配吗?看看那些在敬人院的无依无靠之人,看看那些因失去亲人在悲伤中走不出来的百姓,你的命能够偿还谁?”

    安王抿紧了唇,嘴唇白的没了血色。

    “轩辕尘,你没资格死,只要京城百姓有一个不幸福,你都不配死,这是你欠他们的。”

    安王沙哑着嗓音道:“我可以继承帝位,但我绝不会立后。”

    “怎么?还想空着后位给六娘留着?你知道她为什么难产吗?就因为她在瘟疫中殚精竭虑救了你,本来她若是静养的话,华神医可以保她安然无恙。”

    安王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弘武帝虽然看不到,但也能猜到。

    弘武帝心中生出一抹快慰,轩辕尘朕不允许你蒙在谷中,你要让你付出代价!

    “这一切因你而起,她又为了救你,赔上了她自己。她是那么看重生命,若是她知道自己救了什么样的人,你说她会怎样?”

    安王痛苦的弯下了腰,“别告诉她,哪怕在她的墓前,也不要告诉她。”

    “你还嫌弃沈倚洛,在朕看来,一脸沈倚洛都配不上,最起码她害人的时候,只想害朕一人,而你却害了千千万万的人。”

    安王痛苦的跪在地上,嘶哑的吼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娶!我娶她为后!”

    弘武帝离开,在进过安王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轩辕尘,这是你该受的!”

    皇上离开,王喜将圣旨递到安王的面前,“王爷,这是禅位的圣旨,一道是发给你的,一道明天早朝的时候公布天下!”

    王喜站起来要去追皇上,临走时也对安王说了一句话,“王爷,以后看紧了您的属下,这次死了四万人,若是再有下一次,您对得起您安王的封号吗?”

    没错,故意诱导苏詹,就是安王的属下做的,尽管看似与安王无关,可属下所作所为的目的,还不是为了安王?

    仅仅是几句无心的诱导,皇上失明了,谢贵妃死了,小皇子病弱一生,京城百姓死了四万,这些概因安王而起。

    安王拿着圣旨,去了皇宫历代供奉各代先帝的大殿。

    他跪在大殿中央,想到被封为安王发下的圣旨,愿自己安之若素为之安,愿百姓安居乐业为之安。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百姓,他都没有做到。

    安王就在供奉历代先帝的大殿给跪到了晚上才出宫。

    回到安王府,幕僚看到安王手中拿着圣旨,问道:“王爷,皇上给您下了什么圣旨?”

    安王将手中的圣旨递给幕僚自己看,幕僚看完,又看看安王的脸色,叹了一口气。

    “王爷,您若心中不好受,要不然老夫陪您喝几杯?”幕僚跟了安王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明白安王的心思。

    安王再疯再狂,他也是受过正统教育的人,将天下看的重要,将百姓看的重要。

    不过是一个连安王他自己都没有放在心上的误导,却发生了之后这许许多多的事,安王又何其无辜!

    安王喃喃的道:“本王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若是本王知道以后发生的事,一定第一个宰了苏詹。”

    幕僚劝慰道:“这是天意,王爷不必自责!”

    安王又道:“本王出府,那些百姓看到本王,感恩戴德的给本王下跪,他们恨不得将本王供起来,可是他们不知道,一切都是因本王而已。”

    幕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就是安王最痛苦煎熬的地方,他对百姓再好,也弥补不了他心中的愧疚,因为真相根本就不是百姓们想的那样,他永远得不到百姓们真心的谅解。

    所以在瘟疫中,王爷几乎散尽了家财,可这又怎样?

    该怎样还是怎样,王爷隐藏的再好,他也没有得到半点的解脱!

    幕僚叹了一口气,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待酒菜上来之后,幕僚给安王和自己斟满。

    幕僚执起酒杯,对安王说:“王爷,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想了,想让自己好受一些,就让这个国家国富民强。”

    “这一杯酒,咱们先敬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发誓在有生之年,一定让他们在天之灵看到一个盛世轩辕!”

    幕僚将手中的酒杯倒在了地上,安王也跟着做了。

    幕僚又给两人斟满第二杯酒,幕僚举杯敬安王,“王爷,一切向前看,以前那么难您都过来了,难道现在还不如十几岁时的您吗?”

    当年安王才十七岁的时候,他还在京城外办一件案子,那时候突然接到京城来的消息,先帝突然立了当今为太子。

    年轻气盛的安王怎么可能会服气?

    身为皇子,从小便知道招揽人才为以后夺位多准备,安王并不觉得自己差到哪里,甚至他还深的先帝的喜爱。

    那时候十七岁的安王,整整将自己关进屋里一整天,他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向当今俯首称臣,要么走一条成王败寇的路。

    第二天安王出来,竟然选了后一种。在京城四王夺嫡之乱中,安王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王爷。

    十几岁的时候,都有那样的魄力,难道现在就要认怂了吗?

    幕僚将酒喝了,安王最后也喝了下去,他笑叹了一声,“先生,幸好有您在身边!”

    幕僚又斟满酒,依然对安王举杯,“王爷,您要做就做被千古赞誉的盛世明君。”

    这一次安王先干了,他摔了酒杯道:“本王不会比他差,本王会证明给天下看!”

    这里说的他,自然是指弘武帝了。

    第二天,弘武帝患了眼疾失明,将皇位禅让给安王的消息昭告了天下。

    一时满朝文武忙碌了起来,禅让继位大典要举行,各国使臣要接待,各地官员要进京朝拜,全国百姓要安抚,简直忙的所有人都脚不沾地。

    唯有太极宫一片平静,在这闹哄哄的皇宫中,这里就像与世隔绝了一般。

    弘武帝抱着孩子,据说现在孩子已经变好看了,可惜他暂时看不到。

    华神医道:“皇帝,老头子想带着安儿去怀恩城,那里又被称为药城,甚至每年还有一次药集,那里的药材是最齐全的,对治疗安儿有好处。”

    弘武帝摸了摸安儿的小脸蛋,微笑着说:“在等一阵子吧,朕也去!”

    弘武帝又‘看’向王喜,“禅位大典钦天监看时间了吗?”

    “回皇上,看了三个时辰,一个是下个月的初三,一个是下个月低,再一个是新年祭天的时候。”

    “就下个月初三吧!让内务府一切从简!”

    王喜道:“就算一切从简,时间也不够,还有各地的官员,根本就赶不到京城。”

    “赶不到也无所谓,继位大典上认认新皇就行,不用见朕!”

    王喜记下,又道:“皇上禅让皇位,不知后宫的娘娘们要怎么安置?”

    “除了皇后,去问问其他妃嫔,是愿意各自回家再嫁还是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妾侍?若愿意回家的,朕放她们离开。”

    弘武帝为什么单独将皇后提出来,是因为皇后是正妻,他以后不是皇帝了,也会是亲王品级,沈皇后则是亲王妃,并不是她想放就能放的。

    他若是开了这个先河,那肯定会有不少人效仿要休糟糠之妻了。

    王喜又对着弘武帝问道:“御淑妃也要这样做吗?”

    弘武帝点了点,再给她一次机会吧,想来她这一次不会犯傻了。

    王喜点了点头,转身出了殿,一条一条将皇上的命令执行下去。

    华神医看皇上这轻松的心态,一点没有失去六娘那天的疯狂,华神医不由问道:“对于那丫头的事情,皇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弘武帝肯定的道:“六娘没死!若朕亲手将她埋进地宫,朕会相信她醒了,但她现在失踪了,朕便能肯定她还活着,朕等着她回来!”

    华神医挠了挠头,“你不信我的医术?”

    “你误诊了安儿的病!”还不等弘武帝反驳,林启先说了出来,“而且皇上相信贵妃活着,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啊,没有人相信那丫头死了,那便一直不能办丧事,没有人给她烧香祭拜,她在下面岂不是没有钱花?

    不过看着弘武帝,华神医又叹了一口气,逝者已矣,还是随着生者开心吧!

    想来那丫头也不会希望皇帝一直沉浸在她死去的痛苦中。

    且说御淑宫的御淑妃接到太极宫传来的消息,怔愣了很久。

    她猜到皇上可能会遣散后宫,却知道肯定自己不包括在里面,因为若是皇上降为王爷,她也会是能上玉蝶的侧妃。

    侧妃是平妻,同样是不能随便休弃的。

    她第一次恨自己的妃位太高,要是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淑妃,或许她也有解脱的时候了。

    然而,就在御淑妃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皇上居然愿意放她回家,这如何不让她惊喜。

    御淑妃身边的大宫女激动的哭了,“娘娘,您终于不用再宫中守活寡了,国公爷和夫人要是知道您能回府了,肯定能高兴疯了。”

    很快又有小宫女跑进来,“娘娘,各宫的宫妃现在可以接亲人进宫商量,您也可以。”

    小宫女说到这儿故意顿了一下,显然还有话没有说完,“不过皇后娘娘说了,御淑妃特殊,可以回家省亲去商量。”

    听到可以出宫,一直力持淡定的御淑妃也不由弯起了嘴角。

    “去安排一下我要出宫,不用将排场张扬,悄悄的回就好。”御淑妃道。

    这些天王林没有进宫,听说为了抓住苏詹病倒了,既然皇上愿意放她回家,她想出宫问问王林,可愿意娶她。

    御淑妃悄无声息的回了秦国公府,又换了一身衣服,带着一个丫鬟坐着轿子从侧门出了国公府。

    御淑妃到了王林府邸的后门,丫鬟上前去叫门,门开了丫鬟道:“通知你们主子,一个代淑字的夫人要见他。”

    门房见一个丫鬟的气质就这样气质卓然,顿时被震住了,赶紧着急的往里面去通报。

    一直病中的王林听到淑字,便猜到了是御淑妃,“请进来!不得怠慢!”

    王林咳嗽了几声,眼睛看着门口,待看到那抹浅蓝之后,便在移不开眼睛。

    御淑妃在王林的注视下走进了屋子,她头上带着帽闱,根本看不清容貌,可是王林依然看的认真,这让御淑妃脸颊慢慢地红了起来,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来回搅动。

    “你怎么样了?听说你病了,所以我来看看你。”御淑妃轻轻地道。

    王林大概在走神,也或者是御淑妃的声音太小,所以没有听清,依然直直的看着她。

    御淑妃不得不将话又说了一遍。

    跟进来的总管,见自己的主子盯着这位夫人猛看,不由大声的咳嗽了一声,总算将王林给惊醒了。

    王林对着他挥了挥手,总管便识趣的下去了。

    而御淑妃也对丫鬟道:“去外面守着,别让外人靠近这间屋子。”

    皇上虽然愿意让她回家,可她与王林的事毕竟也是不怎么光彩的事情,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下人都出去了,屋内只剩下了王林和御淑妃两人。

    御淑妃慢慢地将头上的帽闱摘了,露出她娇美的容颜来。

    她手中拿着帽闱不知道放哪里,而王林就像傻子一样,就知道看她,她只能拿着帽闱傻站着。

    两人之间的气氛,既尴尬又暧昧,就连他们周围的空气,也变的黏稠。

    这样暧昧的气息,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缓和下来。

    “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有话要对你说!”

    两人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御淑妃不好意思的道:“你先说吧!”

    然而让王林先说,他反而沉默了下来,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从床上坐起来,披了一件外衣下了床,他拉着御淑妃坐下,又给彼此倒了一杯茶。

    御淑妃急急的端起茶来喝,刚才没有发现,此时却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王林拦住,“先别喝!烫!”

    御淑妃不自在极了,说道:“你有什么话说吧,我听着呢!”

    御淑妃说了这句话,又是长久的沉默,直到茶便温了,王林才开口。

    “宫中的小皇子不是贵妃娘娘的孩子……”

    “他是马婕妤生下的孩子……”

    “是被我掉包的……”

    御淑妃端起的茶盏滑落,清脆的一声响起摔的粉碎!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的意识,问:“那真的皇子呢?”

    王林摸了一把脸,沉声道:“死了,并苏詹偷走病死了。”

    两人之间又是久久的沉默。刚才的暧昧消失不见,房间内似乎突然充斥着某种力量,不断的拉扯着他们,要将他们撕得粉碎!

    御淑妃许久才找回声音,“我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王林既然说出来了,就没有打算瞒着御淑妃,将整件事讲给她听,“……到最后我也没有追回小皇子,连尸首都没有找到,我对不起皇上和贵妃娘娘。”

    御淑妃只觉得全身冰冷刺骨,这件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又该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王林能活命吗?她还能活命吗?背后又有多少人会因此而丧命?

    只是这么想一想,御淑妃便颤抖了起来。

    御淑妃牙齿打颤的问:“你又什么打算?”

    “我想离开京城去边关,若是我死在那里,也算深埋了这些秘密。现在安王登基,那孩子最多只是世子,我终究没有铸成大错。”

    若是弘武帝依然是皇上,那么那个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太子,若是事情泄露了,这混淆皇室血脉的大罪,不仅是株连九族,恐怕轩辕都要以姓王为耻了。

    御淑妃声音飘忽的道:“那个孩子听说一生病弱,是没有机会当皇帝的。”

    可是他身边有两个神医守着,或许病弱的身体早晚能治好。

    “你要去边关?”御淑妃问。

    “嗯。”

    “好!你去吧!”御淑妃道:“我来,是想告诉你,皇上禅位,愿意让我回家,可是我决定留在皇上身边了。”

    御淑妃说完站了起来,她站的有些不稳,身体跟着晃了晃。

    她看了王林最后一眼,“你……保重!”

    御淑妃急急的出了王林的府邸,坐在轿子内,眼中空洞而绝望。

    她以为她终于解脱了,可老天却将她拖进了更加绝望的深渊,她还有爬出来的可能吗?

    且不说御淑妃的决定,让秦国公夫妇如何的不能接受,就连弘武帝听到御淑妃的回答时,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你既然决定了,那边搬进曜王府吧!后院还是由你来掌管。”

    除了御淑妃,其他品级低的宫妃,都选择了回家。

    “臣妾想跟在皇上身边照顾小皇子,臣妾也想去怀恩。”

    弘武帝摇了摇头,“朕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朕不会带上你,要么留在曜王府,要么回秦国公府,没有第三种选择。”

    御淑妃终究没有如愿,只能留在京城曜王府中。

    禅位大典终于到了,弘武帝坐在大殿之上,王喜宣读圣旨,百官对他三跪九叩,等一切仪式结束之后,他并没有参加接下来几天的继位大典,便带着孩子离开了京城。

    半年后,京城一户小院内,躺在床上的六娘眼睛动了动,而她身边的床里侧,则有一个七八月大的奶娃娃,在里面爬来爬去。

    奶娃娃长的很精致,就像年画中跳出来的金童玉女一般。

    他似乎是爬累了,自顾的靠在六娘的身边休息,待他又有了力气,他爬到枕头旁边,看到躺着的人睁开了眼睛又合上,再睁开眼睛又合上。

    奶娃娃以为这是好玩的游戏,高兴的笑了起来。

    见床上的人还久没有睁眼睛,奶娃娃将大脑袋凑过去,吧唧亲在了六娘的脸颊上,“玩……玩。”

    奶娃娃还不怎么会说话,只能偶尔蹦出一两个字来。

    不知是不是被奶娃娃骚扰的不耐烦了,六娘又睁开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合上了。

    这一次不管奶娃娃怎么亲亲,六娘也没有再理他。

    邢公公进屋,就看到奶娃娃涂了贵妃一脸的口水,他好笑的咳了咳,“你这小流氓,知道娘娘好看,也不能这么急色呀!”

    半年前邢公公将奶娃娃抱回来,对外说的是女儿的儿子,大户人家嫌他病弱,便丢了不养了,他只能自己抱回来了。

    奶娃娃看到邢公公很高兴,张开两个短短的胳膊要抱抱,“玩……高高。”

    邢公公将奶娃娃抱起来,往上一扔然后稳稳的接住,奶娃娃立刻咯咯的笑了。

    然而邢公公却是咳嗽了起来,他本来就上了年纪,又一只有疾病缠身,哪里有那么大的精力陪孩子玩。

    奶娃娃见邢公公停了下来,小嘴啊啊叫着高高,小手也急的扑棱。

    邢公公将精力旺盛的奶娃娃放在床上,“不行了,你自己玩吧!我得做饭去了。”

    奶娃娃啊啊的叫了两声,见邢公公不理他,又去闹六娘了。

    奶娃娃不会说话,也不知道床上的人睁开眼睛表示什么意思,他只是喜欢上了这个睁眼闭眼的游戏,只要六娘睁开眼睛,他就像被逗到了一般,笑的特别开心。

    又过了几天,邢公公在外面摘菜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小娃娃一阵阵的笑声,他还在嘀咕,“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自个儿都能笑成这样?”

    刚说完,外面有人敲门,邢公公知道是来给娘娘换衣服的妇人来了。

    邢公公擦擦手去开门,妇人走进来,“这是前天我拿回去的衣服,已经洗好了,今天就给你女儿换上。”

    邢公公点了点头,“好。今天正好是结账的日子,我去给你拿钱,你等会儿再走。”

    邢公公雇佣妇人照顾六娘,本来是隔一天一结账的,不过这妇人是爽朗的人,最后改成了一个月一结,半年过去了,邢公公每次给钱都给的痛快准时,妇人很是放心。

    “那我先去给你女儿换衣裳,再给她撒洗一遍身子,松松手脚。这一直躺在床上,咱们不知道她的痛苦,她自己肯定是能感觉出来的。”

    老妇人是健谈的人,照顾了六娘半年,已经和邢公公很熟了,每次来都要说上一阵才走。

    邢公公说了一句幸苦你了,便去他的屋子拿钱去了。

    然而邢公公正在数钱的时候,听到另一个屋老妇人的叫喊声,“哎呀,邢老头你快来啊,你女儿行了,你女儿睁开眼睛了。”

    邢公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直不利索的腿脚,此时也利索了,几步冲进了六娘的房间。

    当他看到床上的六娘真的睁开眼睛之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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