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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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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凌晨三点半,改完今天一万的稿子,存稿九万,明天就休息一晚上后天继续啦。

谢谢JMM的支持,后面的剧情看了就知道,绝对比简介精彩。

斗——迷路少年

月上柳梢头,春风微凉,是午夜时,万家灯火大多已灭。爱殢殩獍

一抹白影,以箭矢之势飞速前奔,穿过重重走廊,终于是到达了一处低矮的下人房外。

小丫头圆圆正忍着疼痛给脸上敷药,那喜儿不但手劲大,且指甲很长,不止打肿了她的脸,还把她的脸给划伤了。先前在娘面前,她怕娘担心就什么都没说,只能到这夜深人静时才偷摸着爬起来,对着那模糊不清的铜镜给自己上药。

吱呀~

圆圆手上动作一顿,望向门外,却见那本来关得严实的门被拉开了一道缝隙,她以为是风刮开的,刚要起身去关门,眼前却是白光一闪,手心顿时一沉。

是什么?

到底年纪还小,对于鬼神一事还是会恐惧,下意识紧紧闭上眼睛,好大一会确定没动静后才敢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

触手生凉,小小的纸条被绑在碧绿色的瓶子上。

她一愣,睁大眼睛,赶紧打开那纸条,当将上面的字看完后,一抹笑容止不住的在唇角泛滥,却是,扯动了脸上的伤处,她疼的‘咝’一声。

“圆圆。”模糊不清的呢喃声响起。

圆圆一怔,以为是娘醒了,赶紧把纸条撕碎了塞进嘴里,应一声,“嗯。”

她娘却没有再说话,半晌她确定娘不会醒来才轻呼出一口气,取出瓶子,倒出里面些许清凉的液体,小心的涂抹在受伤的小脸上,阵阵凉意从脸上传来,那疼痛瞬间轻了泰半。

“大小姐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喔。”

小丫头幸福一笑,涂完药后将瓶子小心的收藏在腰间,轻手轻脚下床关掉门后躺在床上,直至于睡熟的时候,小脸上也是挂着甜甜的笑意。

许是因为累极,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所以没有看见她身边的娘突然睁开的双眼。

那一双眼睛,凌厉如锋刃,哪里还能找出白日里半分怯懦?

她起身,着衣下床。

推门,关门,身影消失在浓黑的夜色里。

此时,已是月隐云中。



“喔,当真有趣。”

此时,上官莺着一袭白裙,倚在床头,听着阿黎汇报的消息,唇,微微一勾。

“大小姐,我已派人跟上去了。”猜不出她在打什么主意,阿黎只能将自己已经做的事禀告。

上官莺点点头,“嗯,难得你聪明一次。”

阿黎选择性无视她语气里的调侃,只把字面上的意思当做她对自己的夸奖。

没办法,跟她这样脸皮厚的人待的时间久了,多少会学上那么几分的。

上官莺摸摸光洁的下巴,眼中笑意盈盈,眸子却危险地眯起。

以前没注意还真不知道,小小的将军府不但姨娘个个精明,就连家里的仆人也是不简单的。

那,不就更有趣了么?

她唇角梨涡乍现,“阿黎。”

“属下在!”

“明儿寻个机会通知我爹到我这里,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

“天色已晚,你也歇着吧!府内侍卫众多,不会出什么事的。”他身体底子再好,终归身体不是铁打的,这么不分昼夜的陪她可不行。上官莺小小打了个呵欠,示意他退下。

“是,大小姐。”阿黎再不废话,退下,走出门时不忘带上门。

“那位仁兄,现在可以出来了么?”

阿黎走了的小半刻钟后,逗着焰吃东西的上官莺抬起头来,清冷的眸光瞥向窗外一处,淡淡道。

外面一片平静,哪里有人声?

可,她绝对不会听错的!

桃花眼危险的一眯,“莫非,阁下是要我亲自来请?”

刻意拉长上扬的语调,说不出的意味深长,且,危险。

“我赶路路过此地,见风景甚佳便多瞧了几眼,小姐且请放心,本人绝无恶意。”

清朗好听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却不见人。

又一个说瞎话的!

上官莺眉梢上扬起,戏谑道,“这夜伸手不见五指,黑乎乎实在漂亮。外边那位正直的小爷真是有雅兴,好眼光,一眼就挑中女儿家的闺房外,小女子不胜荣幸能住了这么一个风景独到的好地方。”

夜半出没的人,多是盗贼;大半夜溜达到女子的闺房外,那不是采花贼便是登徒子,竟还能狡辩是看风景,不是瞎子又是什么!

盗贼、采花贼,登徒子、瞎子,她不过短短两句话,便是将来人骂了个狗血喷头,却不带半个脏字儿!

咳!

外面的人显然是被她的话呛到,好半晌才委屈道,“这位小姐,我与你素不相识,你怎能这般辱骂于我?”

“是你自己所作所为,教人不齿!”她冷冷道。

“我又没把你怎么着,怎么教人不齿了?”他十二分的冤枉,比窦娥还冤哪!

“女儿家名节何其重要,你若是好男儿定当在知道这是我的闺房后避开,而不是还赖在这里与我斗嘴!隔墙有耳,若是让人知道我闺房外有男子,定会传我恬不知耻与男子私相授受,这样你让我如何在这泱泱人世立足?!”

她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人能避开她让阿黎布下的阵法走到这里,那便不是普通的人。听音识人,她能分辨出他年纪尚轻,这样的人若是能结交的话,定于她来说是有益无害的。

现在她一切才开始,最需要的除了银子之外,就是可用的人!

外面的少年哑口无言,半晌幽幽道,“我不会告诉你,我是迷路了。”

要是能出去的话,他至于在这绕圈圈吗?

蹲下身,他悲催的在地上画圈圈,如若不是他要甩开跟班儿,完全不看方向的飞奔,他至于落到受人嘲笑奚落的份上吗?

时运不济时运不济啊!

“四少爷,请回!”

冷冷的声音突地从背后响起,他顿时汗毛倒竖,从地上弹跳而起,“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转头,撒腿就跑。

“四少爷,你的轻功该练练了。”那人手只是一勾,便是将逃跑的少年的衣领拎住,随后把他丢进打开的麻袋里,一裹,“四少爷年纪尚小,不懂事,不是故意冒犯,姑娘见谅。”

“不送。”她虽然有些惋惜不能看到来人是谁,却也不想轻易曝露自己的实力,也未做挽留。

“告辞。”他说完,再不做停留,快速离开。

------题外话------

求评论,求留言,孤军奋战很累啊!

纯属瞎扯

人都走光了,彻底没事了。爱殢殩獍

上官莺托腮望着那只有冷风灌入的窗口,眨眨眼睛,这天儿真黑啊!夜黑风高什么的,最适合做坏事了不是?

眼珠子一转,忽然看到了下午时令阿黎拎来的鸟笼,她唇角勾起一抹狡诈的弧度。低下头,手伸到袖子里,将睡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焰拽了出来。

焰没睡好,眼睛紧闭着,浑身软趴趴的,又要慢悠悠的爬回去睡。

“焰,你到时候可别怨我不告诉你啊!这小鸟儿可分为秋黄、波黄、三连龙、玉爪四种,很不巧的,这怪里怪气的鸟的爪子可是纯白色啊纯白色啊,亲爱的,你知道纯白色代表什么吗?”

焰猛然睁大眼睛,威猛一耸一身纯白的长毛,一转头,犀利的眼神直瞪向笼子里那黄不拉几的幼鹰,锋利的犬齿间,隐隐有寒光闪烁。

血颜狼王,高傲尊贵,岂容他人侵占领土!

它这一瞪,本睡得晕晕乎乎的幼鹰一个冷颤,睁眼一看它那样儿,顿时炸毛,即使眼下还糊着眼屎,那眼神也是绝对的犀利,利爪蠢蠢欲动。

两个王,继之前在西厅交锋后,再次杠上。

“焰,想不想收拾下它啊?”上官莺手指指向幼鹰所在的笼子,有些不怀好意的道,“你可看好了,它现在还弱着,以后强大了,恐怕就只有它欺负你的份儿了!”

焰高傲昂头,才看不起这一只丑鸟!

‘你个臭人类,敢教唆那蠢狼欺负老子!’幼鹰快频率的拍动着翅膀,显然是气急了。

倒是个通灵性的小家伙!

上官莺眼珠子一转,腰间白绫出,将那鸟笼卷到自己面前,对着那怒瞪她的幼鹰甜甜一笑,在它还晕乎乎的时候,单手猛地摇晃鸟笼。

幼鹰不停的拍翅膀,以图站稳,可上官莺哪里会给它机会,又快又猛地摇晃,等她停下来的时幼鹰眼睛直冒金星,哪还有刚才一丁点儿的神气?

“嘿,刚不是神气嘛,来来,瞪我啊!”

伸出手指戳四仰八叉倒在鸟笼里的幼鹰的脑袋,上官莺笑得格外开心,“你不是不乐意么,你不是不喜欢我这个主子么,来来,我们继续。”

幼鹰好不容易抬起的小脑袋,‘啪’的一声又摔了下去,装死。

“焰。”

上官莺转头,摸摸焰的小脑袋,“我记得你最爱吃鸟肉,这货还小,肉一定很嫩,口感一定很不错的,你要吃吗?”

‘老子还活着!’幼鹰顾不得脑袋还晕着,爪子倒勾在笼子上,赶快睁那双怎么睁都只有星星的眼睛,以证实它还是活的还是活的。

“啊,它拉粑粑了!”

上官莺突然惊叫道!

‘哪里!’幼鹰是极爱干净的,悲催的被人染黄一身羽毛已经让它羞愧欲死,现在要是还拉粑粑在笼子里,啊啊啊它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赶紧看,啪的一下,又栽了。

焰高兴地扑过去,金色的眼睛眨啊眨,嘴角拉起一丝可疑的哈喇子。

幼鹰眼睛一闭,双爪一蹬,‘老子栽了!’

“回来吧!”上官莺玩够了,脸上恢复了一贯的淡然,打开鸟笼子,将那晕头转向的幼鹰放在自己手臂上,“我知你禀性高傲,有搏击千里之能,但你要知道一旦你被长久的囚禁在笼子里,你的羽毛会脱落,爪子会老化,尖利的喙也会因为食用那些软糯之食变得再无用,这样的你即使被放出去,又有何能力再翱翔九天?”

幼鹰半晌才睁开眼睛,眼中浮起悲哀的光芒,却一动不动。

她知道,它听进去了。

浅浅一笑,她扶着它站立,“你生来便是万中选一的神鹰,又岂会甘心这样的命运?!好好跟在我身边,我承诺你,假以时日定让你重翔九天,再不被这小小的几尺之笼束缚,只要,你选择忠诚不背叛!”

背叛吗?

神鹰一族,一旦择主,便是一生!

幼鹰有些不甘心的,它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主人,也更没有想过自己的主人会是一个小姑娘。不过……

望一眼那傻乎乎抱着上官莺手臂睡觉的焰,它又觉得有精神了,这么高傲的臭狼都认她为主,那它也不会亏到哪里去,顶多出去了当不认识这俩蠢货。

点点头,它认了。

有个主人也是不错的,看这蠢狼吃得这么胖,皮滑光亮的,定是都吃些好吃的。它呢,自从被卖到这里好几天了都只食用水……

想想都觉得委屈。

“真乖。”上官莺赞赏的摸摸它的小脑袋,幼鹰本是不喜欢人触摸的,但那软而滑腻的手经过头上时,那奇异的感受让它心里起了变化,乖乖的,由着她抚摸着,还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那以后就叫你小白好了。”

眼睛猛然瞪大,它再一次华丽丽的栽倒,名儿要这么俗这么俗么?

“冰皇,这名字很不错。”

下一秒,它又精神了,爬起来拼命朝着她点头,这名儿好这名儿妙这名儿好得呱呱叫。

看着它一副谄媚的模样,上官莺笑容更是灿烂,一手抱一个,回去睡觉。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觉,她睡得特别舒服,以至于大早上用早膳都错过了,还是上了早朝后的上官鸿又亲自下厨给她张罗了点心,且亲自送来。

“爹,以后女儿会自己过去的,用不着这么麻烦。”饭桌上,上官莺吃着可口的点心,焰和冰皇各据一方,比赛一样飞快地吃着点心。

上官鸿倒是不介意女儿跟宠物一起吃东西,只是看着当年冷漠的小丫头变得这么亲近自己,即使只看着她吃东西,他也很高兴,笑容不自觉染上了唇角。

“爹,我脸上有东西?”被他这么盯着,自诩吃相很好的她也有些怀疑了。

上滚鸿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掩饰性一笑,随即想起自己此行目的,问道,“你吩咐阿黎叫我来,有何事?”

“哦。”不是脸上有东西就好,她淡然一笑,抬起眸子,“爹,迟些我会让阿黎带一份设计图给您,您帮我弄一个从我房间地底下直通城门口水道、东南庙宇、西北处山林三分的地道。”

“好。”典型的宠孩子,上官鸿问也不问就答应了。

“谢谢爹爹,那今夜就动工,争取一个月后完成。”目的达到,上官莺笑容更甜,低头找吃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两只小兽在她说话的短短时间内不但吃完了它们面前的所有点心,还把她这里的点心也吃得连渣渣没剩下一点。

她顿时无力了,这俩丫太能吃了吧!

两只小兽一个双爪捂脸,一个双翅捂胸,两双大眼睛都是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意思是:还没吃饱还要再吃主子你再弄点好不好?

“爹。”

家有吃货,无比可悲,她可怜巴巴的望向上官鸿,“我饿。”

------题外话------

主要是引出后面的文,然后写宠物写上瘾了,这章将就着看下,默默捂脸,遁走…。

斗——进花楼(加更)

经过早上那一段插曲后,上官莺休息了会儿,就叫上阿黎弄了一套男装,经由小丫头圆圆的指点,主仆二人从容地从府里的小后门走出去了。爱殢殩獍

无论是在那个国家,哪座城市,探听消息最好的地方莫过于酒楼、茶肆、花楼坊间。其中,又数花楼当得上是其中翘楚。美人乡,英雄冢,这话,绝不是白瞎。再谨慎的人,几杯黄汤下肚,再被人一捧,憋肚子里的话多少也能吐出两句来。这也就为探子提供了机会,他们转而把情报卖给固定的机构,从中能得大笔银子。

前世,她就认识一个以卖情报为主的人,他手下的天机阁的成员遍布大陆各地,只要出得起价钱,无论要什么样的情报他都能挖出来。当然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眼里只有钱是最亲的,才不管卖出去的情报是害人还是帮人,甚至为了钱,他连自己都能卖!

想到奇葩的某人,她唇儿微抿,“阿黎,我们进去。”

阿黎黝黑的面孔一时间更黑,瞟一眼那不远处的挥舞着手帕的莺莺燕燕,再看一眼明显是极感兴趣的大小姐。向来唯她命令是从的他,这时候脸上也露出迟疑之色来,嘴角微微抽搐,“大少爷,当真……当真要进去?”

“你以为我带你出来是为了喝西北风,嗯?”上官莺下巴微抬,桃花眼上扬,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可是怎么他看着就是背脊发冷?

“属下逾距了。”想到她每次坑人的时候都这么笑,他神经质般打了个冷颤,哪里还敢怀疑她说的话?

远处的老鸨眼瞅着有两个少年往这边走来,本是不屑搭理,可一看二人身上那并非绫罗绸缎,却都是好料子的衣裳,眼睛顿时一亮。

“二位爷,我这百花宫可都是水灵灵的大姑娘,来了定让二位爷流连忘返,包君满意!”她扭着腰肢而来,手中香帕半掩住唇,娇笑声连连。

这老鸨约莫四十多岁的年纪,鹅蛋脸,丹凤眼,唇如樱,齿如编贝,一身暗红色的衣裳勾勒出她丰腴的身材,即使青春不再,却比之普通美貌女子来说多一份沉淀后的风华,即使在一堆年轻貌美的女子里,她也是相当引人注目的。更何况她肌肤白皙,保养得极好,那一张脸上除了眼角有丝丝鱼尾纹外,嫩如剥了壳的鸡蛋,不是眼睛特别尖的人,一般是看不出她的真实年纪的。

“有什么是招牌的?!”上官莺刻意用沙哑的声音说话,和上她三分邪肆,五分清冷的性子,很难让人看出她并非男子。

“哎哟,二位爷,我们百花宫不但姑娘人比花娇,酒菜也是一绝,只要付得起银子,二位爷想吃什么、喝什么我们都能弄来。”老鸨一双眼睛精光熠熠,说辞委婉,却只有一个目的——要钱。

“那就有劳妈妈费心了。”上官莺一笑,微扬眉梢,阿黎明掏出分量够的银两,老鸨脸上的笑容更真了几分,“来来,二位爷,这边请。”

“且慢。”上官莺并不急着进去,朝花楼看上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彩,“我们兄弟是想寻一处‘暗房’。”

暗房,花楼里调教新妓子,让其学习‘实战’的房间。此房间一般在地底下,屋顶有一小孔能窥见上面房间正在进行的颠鸾倒凤,以便新妓子能在最快的时间学习到伺候男人的本事。起初是这样,但后来被有心的探子发觉,这样的房间也就成了听小道消息的最佳地儿。

百花宫是京城最大的花楼,老鸨又岂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她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他们几眼,上官莺一直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而阿黎明则是像戴了面具一般,自始至终表情都是淡漠的,连眼睛都很少眨。

这样的两个人,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实话跟你说吧!”就在这时,上官莺叹息一声,皱起眉头指着自己道,“我因自幼残疾,年近二十五却还是这副模样,自是不愿意与女子共处。只是我家就我一个儿子,我爹爹担心我日后成为断袖,故为我说了一门亲事。我尚是童子鸡,我爹为了子嗣就硬要我到这来破身,可我不愿,观摩下也罢了。”

一席话,说得在情在理,那苦恼、无奈的表情真真切切,把一个残废的人的无奈表演得真是淋漓尽致。

阿黎嘴角抽搐,面瘫的面具差点挂不住。

见过大小姐撒谎不眨眼睛,可亏她连这等胡话都编得出来,还童子鸡……

真真让人无语!

他开始有些不懂了,将军那么一个英勇正直的人,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阴险狡诈无耻卑鄙的女儿呢?

惆怅啊惆怅啊!

老鸨的疑虑彻底消失了,也就殷勤为他们引路到一处暗房,临走之际叮嘱道,“切莫将看到的说出去。”

“那是自然。”上官莺答得那叫一爽快。

老鸨走了,上官莺先是让阿黎关上门,然后便是仔细观摩起这所谓的暗房来。

想来是因为她们银子给得多,老鸨带他们来的是一处相当豪华的暗房,不但有桌椅,上面瓜果也甚是齐全。不远处有软榻,蓝色纱帐,帐面绘着春……

“大小姐,正事、正事!”

阿黎面红耳赤的挡住她的眼光,幸而他肤色黝黑,不然现在活生生就一煮熟的虾米。

好吧!

上官莺撇撇嘴,收回目光,从袖子里扯出焰,将捆在它身上的宣纸和炭笔拆下。

睡得昏昏沉沉的焰闻到了酒香,立即醒了来,抱起桌上酒瓶利落一个翻滚,缩一边喝酒去了。

上官莺瞅着它的样子,叹息,“焰,你已经胖了很多了,再胖下去,我袖子就装不下你了。瞧瞧你那圆滚滚的肚子,哎,西瓜也没那么大。”

焰闻言大惊,急忙看向自己的小肚子,却是‘啪’的一声,酒瓶砸在了地上,酒香顿时四溢。

它正在酒桌边沿,爪一松,酒瓶焉有不掉的道理?

上官莺瞧着它哀怨的小眼神,唇角勾出浅淡的笑弧,执起笔,将室内构造一一画出,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上面本是安静的房间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即一道声音传了来,“大爷且慢,且等奴家换了新裳,再伺候您哪!”

这声音?

上官莺手一顿,一怔,突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题外话------

呼,其实挺严肃的文真不适合前段那开玩笑一般的写,灵2改正好吧,请无视那段子,后戏将多。

其实这文算慢热了,楠竹快出来了,相信灵2。

斗——如斯霸道

“大小姐?”

阿黎被她突然的笑声吓了一跳,惊讶问道。爱殢殩獍

昨晚是故意遣走他的,她此刻自然是不会与他明说。唇角勾起,上官莺重新拿起炭笔,继续画那未完成的草图。

阿黎看着她那一副认真的模样,也不好再问,只留了疑惑在心底。

这里,她们边听上头动静,边画画,而另外一边,在百花宫门外踌躇半晌却始终狠不下心进去的花子惜又一次走到半道上折了回来,捏着手上的钱袋,只觉得一阵阵烫手。

“大小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他苦着一张脸,让他一介自小接受‘洁身自好’家规的他去花楼,这在以前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而现在这还是青天白日,他竟要进去!

一张脸几乎皱成包子,他往前走短短不过几步,又一次折了回来。

“白日不得宣淫,白日不得宣淫。”

他念念有词,来来回回的转着圈儿。

“倒真是个有趣的人儿。”在对面二楼茶楼喝茶的琅琊枫看了他很久了,他的窘态被她尽收眼底。自傲如她,最不喜人优柔寡断,见他如此终于是看不下去了。

“小二,结账!”

将手上茶盏一搁,一个鹞子翻身,从二楼楼上直接跃下。

“吓!”

突然有人站到自己前面,本就惊惶的花子惜更是惊出一声的冷汗,还没等他看清楚来人是谁,只觉得双足一轻,眼前一阵头晕,极致的晕眩中,他听到人道,“老鸨,给老子来几个漂亮的,速度!”

香色弥漫,入目白花花的一片,是女子精致的锁骨和那呼之欲出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意识到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他赶紧捂住眼睛。

“都到了花楼,还装什么君子!”琅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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