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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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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还年少,却因为过于早熟、睿智,对于可能成为的对手的人有最敏锐的直觉。

虽然他们尚不懂,为什么要敌视彼此。

而日后的某一天,当他们在战场兵戎相见时才明白,有些人即使坐在一起了,也终究不会成为朋友。

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是那么的一致,却,独一无二!

他们瞪眼的姿态看在上官莺和琅琊邪二人的眼里是有些暧昧的,这二位一位是红衣俊美如谪仙,一位是白衣妖娆如荼靡花,两个绝世男子,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对视,很难让人不往歪的方面去想。

贵族自古有豢养娈童的嗜好,短袖风气屡禁不止。

上官莺和琅琊枫都是微微打了个冷颤,皆是不动声色的往边儿上挪了挪,意图离这两个很可能往断袖的大道越走越远的人远点。

“上官姑娘,伤势可好些了。”琅琊枫没有敬酒,却是有些关切的问道。

自从先前在酒楼,上官莺帮她赢了月倾邪一把后,她理所当然的拿上官莺当了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受了伤她自然也该问问,毕竟那一日她闯入了那客栈,发生了那一系列诡异的事。

随后……

想到那一日看到的上官莺被烧伤的半面脸孔,她眸光一黯,有些迟疑的看向上官莺戴了半边面具遮住的左脸。

“伤口在恢复中,只是不能如初,现在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反正人总不会靠一张脸讨生活。”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只看大师兄的本事了,她没有说谎。

她这般云淡风轻的回答倒是让本为自己的问题有些内疚的琅琊枫眼睛一瞪,“你当真不在乎容貌?”

即使是身处女儿国,女子为尊,但真正能成为掌权者的女子必定是集美貌、智慧、武功于一身的人。

女儿国尚是如此,那这样一个以男子为尊的国度,女子几乎是依附着男人而存在的国度,女子不都是爱惜容貌如命么?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上官莺淡淡道,“靠人人走,靠地地塌,靠天天不灵,与其把心思寄托在他人身上,还不如自己强大起来!当你真正有了可以好令人的东西后,你不但不需要依附于别人,更多的是别人来依附你!”

她说的,是权力!

琅琊枫也是如此理解,却还是震惊了良久。

若是在女儿国,有女子说出这番话,她或许不会觉得惊讶。可,在这样以男子为尊的国度,这样的女子,这样的一番话,如何能教人不惊讶、震惊?

“我,琅琊枫,与你同为女子,却不得不因为你所作所为而钦佩你!”

她举起酒杯,“上官,我敬你,愿和你结为异姓姐妹!”

琅琊枫,好战、勇猛、执着,却是一个护短到几乎变态的人。

这样的一句话,象征着从此以后她将她纳入麾下,一生保护!

“上官莺,愿意和琅琊枫结为异姓姐妹!”

有这样的后盾,她,岂能不愿意?

两个杯子碰撞,都是一口饮尽杯中酒。

“我看你年纪小,应该不大,这里有男子在,也不便报年纪,你就叫我一声姐姐吧!”琅琊枫放下酒杯,自顾的道。许是因为刚认了一个妹妹,她心情很是不错,连带着说话也没了刚才的粗鲁劲儿。

她的确比她大,上官莺也不客气,“姐姐。”

“嗯。”琅琊枫应一声,这认姐妹之事也就敲定了。

只是,她却越看着那面具遮掩下的伤口不顺眼,皱起了眉头,“妹妹可知是得罪何人,竟让那人狠心向你下这样的毒手?”

连朗和月倾邪闻言也是看向了上官莺,对于那一晚的事,月倾邪是怀疑,而连朗则是似有所悟的道,“难怪你见我时戴着的是人皮面具,原来竟有这般曲折。”

今日能认出她,是她那一双眼睛,那般的美丽、独特,才未让他将她错认。

上官莺摇摇头,眉心微蹙,“其实我也不知道得罪了何人,只是一路归家不太平而已。”

自毁容貌的事,她没有对爹说,自然也是不会告诉他们。

今日一别,将来相见谁能断定,他们是友非敌?

身份摆在那里,一旦大陆和平的表象撕裂,背负着各自使命的他们又怎能只凭心意行事?

相逢相知本无意,乱世最难相许!

她,懂。

于是,莞尔一笑,“难能相聚,就别提这扫兴的事儿了,世事自有定数,多说无益。”

她双手捧起酒杯敬三人,“环境所限,上官莺仅以薄酒一杯敬诸位。愿来日再见时,诸位潜龙者破水、火凤者翔天,谱一曲盛世赞歌!上官莺,敬诸位!”

砰砰砰。

所有杯子都碰在一起,虽心思各异,却都为她的话,心底生出激越豪情。

“干!”

饮尽杯中酒,激万丈豪情。

且待,那一日,潜龙破水,火凤翔天!

还有——鹰击长空,搏击万里!

------题外话------

文文慢热,前面一切铺垫完毕,后面会更精彩,希望大家能与灵儿携手走过这一段旅程,衷心期盼,深深鞠躬。

刺杀

宴散人归,已是夕阳西下时。爱殢殩獍

连婆婆雇了马车后,在车内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收了起来。

上官莺倚在马车上,半阖着眸子,手以一种奇异的节奏拍着焰的头,脑子里却在模拟着先前在客栈里连朗出的招式,想着自己若是他的对手,面对他几乎是滴水不漏的攻击招式,该如何应对?

她以自身精神代入,模拟出她与连朗对战的场面、出招。

想着,想着,脑子里就像有两个小人打架一般。

屏气凝神,她,全神贯注。

不知过来多久,焰忽地抬起小脑袋,在一边的连婆婆眉心一拧,轻声斥,“别动。”

下一秒,她重新戴上人皮面具,飞身而出。

车夫被人用剑架住脖子,此刻正在瑟瑟发抖,他赶着的马儿也是不安的动着,或许是因为前面杀手太过强烈的煞气所致,也或许是它知道车厢内有兽王的存在,故而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来者何人,竟敢挡我家少爷去路!”

明里暗处加起来,来刺杀的杀手一共二十七个!

连婆婆落在距离车头不到五步处,紧拧的眉心却松开了去,袖中的短匕却是往下滑了几分。

她猜想少主定是在模拟与人对阵的剑招,在客栈时她虽和人打斗却并未漏看少主盯着那少年的剑看的一幕。模拟对阵是需要花费相当大的精神力的,少主现在身子尚虚弱,定是提不起几分真气的。

她眼中杀意顿时大盛,挡她路者,死!

“老婆子,留下马车里的人,可饶你不死!”领头的黑衣人长剑遥指连婆的脸,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杀气。

“找死!”

连婆婆一生高傲,岂能受这等侮辱,话落音,短匕往前一甩,那短短的匕身顿时多了三段,以一根小巧铁索相连,成连环状,血色煞气立现。

她看似有些佝偻的身形如闪电般窜紧杀手群里,连环匕首不见血誓不收回!

数名黑衣人与她混战在一起,却只听得一声比一声大的闷声响起。

那是利器刺入人脆弱心脏的声音!

声声恕

而在这样的异声里,也有一些不怕死的杀手意图窜入马车生擒上官莺,可看似乖巧无害实则暴烈如火的焰又岂是吃素的?

小小的身体快如闪电,犬齿比剑更利,凡是靠近上官莺者,非死即伤!

那黑衣人的首领见人海战术失败,黑纱下的脸终于是露出一丝惶恐之色。杀手也是人,纵使曾杀人如麻沾满了他人的鲜血,但是在死亡离他们那么近的时候,他们还是本能的觉得恐惧。

所以,他们逃了。

顾不上,任务失败,狼狈而逃。

“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连婆婆手上三环匕直指向活擒住的一个黑衣人,为避免他服毒自尽,她卸掉了他的下巴。

那黑衣人疼得热汗连冒,却是倔强的不肯说一个字。

“说不说?”连婆婆手上的匕首更往黑衣人脖子上压下,殷红粘稠的液体沿着匕锋不断流下。

那黑衣人眼中终于是闪过一抹恐惧之色,张嘴,却还没等他说出话来,一枚梭镖便是从后脑贯穿了他的脑门。

他,死了!

连婆婆利眸往梭镖的发声处望去,只见到一线沉黑消失天边,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有纷沓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连婆婆头猛地一抬,双目如电往前一看,身形快如惊鸿掠进马车内,抱起尚还聚精会神模拟战斗的上官莺飞身而出,焰飞快窜出去,哧溜钻进上官莺的袖子里。

两人一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而在她们离开不久,一队身着银色甲胄的士兵便是手持武器整齐有序地跑了过来。

领头男子,面冷如冰,身材健硕,身边跟着一个矮矮的小丫头。

这二人,不是于初一和圆圆又是谁?

“我去看看。”

通风报信的小丫头跑上前,奋力爬上马车,小鼻子一嗅,脸色瞬间大变。

她跳下马车,跑到于初一身边,“叔叔,你低下头来。”

于初一依言照做,小丫头附在他耳边,“车内有大小姐的味道,但是我不敢肯定大小姐是被劫走还是已经回去了。所以叔叔,我建议我先回府去暗里找大小姐,至于怎么编借口哄他们去抓人,就要麻烦叔叔了。”

于初一多看了一脸正经的小丫头几眼,没有附和也没拒绝。

小丫头砰砰跳的心归位,这个黑脸的叔叔真心凶,先前她来寻他,不是将大小姐给她的暗里联络信号报出,他怕是以为她小孩子家家在胡言乱语呢!

幸好,他信了她。

吐吐粉色小舌,她看向他。

于初一脸色比之先前更冷了几分,对着众士兵道,“贼人凶残,在官道亦是肆无忌惮,我们身为守护皇城的一员,是保卫皇上安全的第一道重要防线!现今就在我们眼皮底下出了这等大事,皇上若是怪罪下来定是掉脑袋的大事,全体听好,全力缉拿黑衣人,增加皇城守备!”

“是!”

一听要掉脑袋,纵使有心想偷懒的士兵也是夹紧了菊花,不敢再生出别的弯绕心思了。

“行动!”

于初一命令一下,全体士兵立即都动了。

目送着他们离开,小丫头捂着嘴儿偷笑,明明是寻找大小姐,这人却硬扯到皇帝老儿身上,真是聪明啊。先前她担心他看起来很老实不会撒谎来着,哪里想到他动起脑子来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

小丫头一跺脚,现在并不是她想这些事儿的时候啊!大小姐——

她紧咬住下唇,再不耽误,一转身,飞快往上官府的方向跑去。

同样的时候,一个隐秘的密室里,着一袭黑袍绣着蟒的男子听完挂彩归来的属下的禀告后,脸色铁青,手上的杯子狠狠的对着其中一人的脑门砸去,那人不敢躲开,脑门子瞬间开出一朵凄艳的血花来。

“一群没用的东西,一个妇孺和一个瘫子都杀不了,本王留着你们有何用处!”

男子豁然起身,怒色更甚,大手一招,“来人,将他们通通杖毙!”

“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哭声、求饶声不断,他却充耳不闻。

冷眼看杖起杖落,血流满地。

“上官莺!”

在那哀嚎声、求饶声都归于死寂后,男子于血泊中,冷冷一笑,三个字如同从齿间几次研磨,最终从牙缝挤出。

------题外话------

看到大家的收藏,灵儿真的很开心,今天上班之余到现在凌晨一点四十二,写了一万六千字,环节虽不是步步紧扣却也不松散,定给大家呈现灵儿所能写好的最佳剧情。求评论、求留言,灵儿需要你们的指点,才能更努力的去写出好的剧情,叩谢。

(另附一句:今儿更新迟是晚上设置自动发布看错时间才发晚了点,以后的发布时间都在早上的9:55,保证绝对不断更!)

就让你吐血

布谷布谷。爱殢殩獍

鸟声,从窗外传进,还有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同时响起。

彼时,连婆婆刚放熟睡的上官莺于软榻上,听到这生意立即快步上前,打开窗户,看见来人是一个小丫头,眉心不悦的蹙起。

“婆婆,大小姐安全归来了吗?”小丫头是极有眼色的,一眼就认出连婆婆,红扑扑的小脸还留着激烈运动后的晕红,像一个大大的红苹果。

“小姐的安危,岂是你这小丫头可以问的?”连婆婆语气森冷,就要关上窗户。

“婆婆等等。”小丫头双手奋力爬上窗户,“烦劳告诉我一声,我好把信儿报给于初一叔叔,我们在那巷子只看到了数具尸体,不见了大小姐和您。”

连婆婆是个精明的人,一听这话就明白这小丫头就是之前听到的脚步声来自将府的人,难怪她觉得怎么那样的队伍里有异样的脚步声,原来是她!

事情不会有凑巧,只有巧妙的安排,这小丫头定是知道了什么才让人不动声色的守在远处,也就是说即使她武功不济,大小姐的安危也是有保障的。

这样的一个小丫头!

连婆婆忽地抓住她的手,在小丫头惊愕间,已经将她筋骨摸得清清楚楚。

“好好准备,再过几日跟我学武。”

不给小丫头问问题的机会,她挥开小丫头的手,关上了窗户。

“婆婆的意思是大小姐即将选丫鬟,要我努力,再看我筋骨不错,要收我为徒了?”

小丫头甚是聪明,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也顾不得小屁屁摔疼了,从地上爬起来,快快乐乐的拿起扫把跑远。

一路小跑到在矮墙狗洞边,对跟着她一起来的一个士兵发出了事先约好的信号——一声布谷鸟的叫声,‘大小姐安全了’。

那士兵离开,她脸上笑意更浓。

之后,拿起扫把,继续扫地。

见谁过来,都扬着一张可爱的笑脸跟人打招呼,套近乎,装痴扮傻的童言童语很容易得所有人喜欢,他们笑够了就拍拍她的脑袋离开了。而她,却在这一声声笑声里,将所有需要的情报收集于耳里,记在心里。

浩瀚江河也是由一滴滴水汇集而成,她有信心,等她收集到足够的东西,定让那些想害大小姐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记挂着上官莺的伤势,用晚膳的时候上官鸿本想让下人送到她院子里的,却在将下达命令的时候连婆婆抱了上官莺来,在她自己的要求下,从她回来这是第一次一家人一起用晚膳。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样一幅‘母慈女孝’的画面。

“莺姐儿,你身子不舒服,先喝点燕窝粥,暖暖胃。”秦氏最先盛了粥给上官莺,还亲自放上了调羹,送到她的面前。

“谢谢二娘,只是女儿胃口不大好,随意喝点清粥便是。”上官莺笑盈盈的将粥捧给秦氏,又道,“爹爹向来简朴,女儿也是吃惯了清茶淡饭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是皇上赏赐给二娘补身子的,女儿若是喝了不是不孝么?”

秦氏没想到她是这般的牙尖嘴利,不动声色间就给自己扣了顶奢侈的帽子,心里隐怒,却是柔和笑道,“府里开支都是我与管家共管,将府下人多开支大,都是算着用的。皇上赏赐的东西,自是用到最好处,贵重之物,总不能轻贱、浪费了不是?”

倒是挺能替自己开脱的!

上官莺眼中幽光一闪,微笑道,“早听爹爹赞二娘持家有道,如今一听果真如此呢。”

说罢,装出一副单纯的模样看向秦氏那看似简朴,实则是是上好料子织就的裙子,“二娘向来简朴,这衣裳料子素净得很,女儿甚是喜欢。女儿才回家,不想去浪费银子去置办新裳,二娘是管家的,就依这便宜料子做十件八件新裳便可。”

十件八件!

秦氏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来,这料子可是上等雪绸,价格何止千金!她做一件都是瞒着人的,现在这丫头却是开口就要十件八件,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到现在她似乎明白了,难怪刚才这丫头说什么上官鸿简朴,还让她反驳扣的‘奢侈’帽子,原来就是逼着她撒谎说府里开销大,要节俭。然后再给她一顶高帽子,就是为了让她大出血!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能不应么?

“只要莺姐儿喜欢,就成。”打落牙齿和血吞,她忍。

“二娘真好。”上官莺唇角笑容甜美,若不是她左颊有面具遮挡,那模样定是说不出的娇憨可人。

上官鸿眸光一黯,握箸的手,也是紧了几分。

“都吃饭吧!”

有了之前的插曲,再没人敢给上官莺夹菜盛饭,本来四姨娘想给上官莺盛汤的,却是被丫鬟雪儿暗地里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一顿饭,吃得无声。

饭席散后,五姨娘送上一盏清茶,“莺姐儿身子不适,迟些喝点茶,也舒服些。”

“姨娘有心了。”连婆婆代为接过,不动声色用银针试了试,确定并无异样后才递给上官莺。

“那,莺姐儿早点休息。”五姨娘说完,便退下了。

上官莺拿起茶盖,轻轻在茶杯面前晃荡,浅浅,抿一口。

一抹笑,从唇角扬起,“连婆婆,我们回吧!”

连婆婆抱起她,她一口喝完茶盏的茶,将空盏放下。

两人离开,回迎春院。

“连婆婆,你今儿早些歇着,听到有动静也别出来,我这,无需人手。”

吃饱了不能躺着,上官莺斜倚在床头,手上把玩着刚顺手从桌子上拿来的茶盏,眼中有异样的幽光在暗涌,她唇角的笑弧,看着像是一匹算计着人的狼。

连婆婆知她是有事要做,没有多问什么,应一声,退下。

当门合上的声音传来,上官莺唇角笑弧顿时敛尽,刚咽下不久的茶水,一口全吐在茶盏里。

弯腰放在床下的地板上,闭目养神,静静等着那人的到来。

屋子里计时的流沙,有序下滑,待到那流沙流尽,原本宁静的院子忽有闷声响起后,她,豁然睁开眼睛。

有人,来了!

------题外话------

千言万语只糅成一句——谢谢大家!

有了大家的收藏,灵儿真觉得开心,别说一天一万八了,就是两万,灵儿也照样能写,灵儿会加油的!谢谢大家。

君子小人傻傻分不清楚

门窗,大开,冷风呼呼从外灌入。爱殢殩獍

一抹身影,以流云般写意之姿从外掠入,顺手抄起地板上的茶盏,一口饮尽。

那速度,实在太快。

上官莺阻止的话咽了下去,一挑眉梢,若有所思一笑,“大师兄,好喝吗?”

“加了枸杞子,嗯,爽口。”白袖拉凳子坐下,斜着眼睛看她,“小白眼狼,大师兄我辛辛苦苦为你办事,你不会连杯茶都舍不得给我喝吧!”

“当然舍得,欢迎天天来。”既然他连口水都喝不出来,那下次备洗脚水好了,反正她洗脚的时候也有用花瓣,洗过后水也很香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可我怎么觉得,你笑得那么阴险?”白袖是随意了点,却也不是傻子,有些怀疑的看着她,又看看手上的茶盏,仔细看了再看,并无异样后再抬起头来。

“大师兄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上官莺正色道,“我欢迎你来是因为你每次来我这,不管是屋顶飘着的还是外边守着的还是地上爬的,没一个呼呼大睡的,这样多能锻炼抗迷——药的能力,实在太好了。”

“真的吗?”白袖看着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这话,似乎不是在夸他吧!

上官莺坚定的点头,“以我的人品发誓。”

“你的人品早被狗吃了吧!”他,鄙视。

她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喔,忘记了,早被你吃了。”

“……”

白袖悲催,再次确定自家这师妹良心绝对是在墨汁里泡过的,跟她对坑,他绝对能被她坑死永不超生。

“言规正传,我帮你把那小子的事办妥了。”白袖收起懒散的模样,一本正经道,“那日去官府后,仵作也验了尸,尸体的致命伤是在喉咙不假,但真正的死因却是剧毒攻心。”

“大师兄,我还记得,那匕首的方向有点怪,想来那行凶之人定是左撇子,而他,不是。”上官莺也收起玩闹的心思,仔细分析案情。

“这是一个连环局,那一天无论是谁伺候他,都会落得死的下场。”白袖眼中闪过一抹暗光,语气也凝重起来,“那凶手定是熟知死者习性,且早就在死者身上下了慢性毒。那日下毒手是有什么情况催动他必须置凶手于死地,所以才布置下这局,是以才等着死者受重创的那一刻,致死者于死地再栽赃陷害。但是我为那小子开脱,却是动了一点手段。”

“怎么?”

迎着上官莺疑惑的目光,白袖有些得意一笑,“那也怪用匕首的人弄巧成拙,怕被人猜出身份选了那么一把糙制的匕首,而那小子皮细肉嫩的又和死者无冤无仇怎么会害死死者?我用了安神香让那小子暂时冷静,当着那官儿的面,将死者身上中的毒说出来,还有匕首、香味儿的疑点,然后跟那官儿说了死者的身份,骗骗威胁他,这事儿也就算罢了。”

说完,又一脸神秘兮兮的补充道,“你知道么,其实这事和你府上一位姨娘关系匪浅啊!”

“嗯?”上官莺微扬高声调,望着他。

白袖得意,双臂环胸,下巴高高扬起。

那小样儿分明是在说,‘来求我吧来求我吧求我就告诉你’。

“啊呼。”

上官莺小小打了个呵欠,揉揉太阳穴,“时候不早了,也该就寝了。”

“你就不好好奇么?”白袖眼看着她往榻上滚,哪里还能继续淡定?

上官莺却毫不在意,捞起枕头抱在怀里,轻吐出一口气,“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

“欲擒故纵,我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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