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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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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的震撼,可,下一秒看客高亢的尖叫声如冬雷,霍霍震响,“傻子来了,傻子来了!”
上官莺别过脸去,望向高台中央,却只是一眼,脸色立变。
生死角斗场
大圆形的角斗场,正中央是以坚硬的石头垒砌的高达十米的一座圆形高墙,将角斗场和看客席上的看客划分出泾渭分明的两大块区域。爱殢殩獍看客的位置摆得很高,座位一个挨着一个,可越是往高处去,座位越少,而到那至高的顶台上,就只能容纳一人!
角斗场的规矩——曾打败所有守卫者且无败绩的人,才有资格站上这个位子。
而他——在!
玄渊负手而立,听四方声音入耳,纳诸多惊异眼神入眸,却,真正看清楚的只有一人!
那是一个少年,一脸的疤痕,混迹于人群里,本应是尘埃般的存在,却因那一双内蕴寒意的眸而整个人焕发出异样的光彩。这一瞬间在他的眼里,她不是残废,而是能与他匹敌的对手!
对手!
他华贵的丹凤眼向上挑起,正待再看清楚时,却看见她别过了脸去,然后,他看到了她脸上突升的恐慌和那眼底掩不住的震惊。
她的目光看着角斗场,那,看到的人是谁?
他黝黑的眸子闪过一抹幽暗之色,一撩长袍,金色的鸢尾花于暗黑色中艳极而盛,在天空扬起道道金色辉芒,于坠落时,敛尽所有风华。
一如,他给人的感觉,动,惊涛拍岸;静,冷傲睥睨。
“生死角斗,开始!胜者,活!败者,死!”
下方角斗场内,裁判高声发令,角斗场的守卫解开了这场角斗者的手脚上的枷锁、镣铐,以及那沉重的,只要挪动就会发出哗哗声的铁制脚镣。
没有任何防护措施,没有武器,只有拳头、腿、身体,人类最原始的武器!
他和他,相对而立,两双血红的眼睛都是闪烁着如狼一般的野性光芒,破烂赃污的衣料掩盖不住他们古铜色肌肤上的长长伤疤,以及深深伤口翻开了血肉后袒露的森森白骨。
角斗场,胜,活!败,死,如斯残酷!
裁判退场,生死角斗,人与人之间血腥的厮杀,开始!
“啊!”
最先冲上是那高壮如塔般的男人,他胸肌发达,手臂肱二头肌、肱三头肌高高隆起如同连两座小山,阔腰粗腿,一拳挥出,烈烈生风,隐隐竟似携有惊雷之势!
“喝!”
和他对战的男子身形精瘦,肌肉线条流畅匀美,亮古铜的肌肤上在骄阳的照射下,那汗珠竟如珍珠般熠熠发光,而他那清俊的面孔上嵌着的一双眼睛,却比珍珠更亮,比黑曜石更黑!
但见他身形诡谲的一旋,腿快如闪电,直取人最脆弱的脖颈,右手紧握成拳,同在那一刻击向比自己高了数倍的黑塔般的男人——角斗场三霸之一的黑爷的脸!
霍!
黑爷高塔般的身体堪堪避开了那一腿,却是正面撞上了那硬如钢铁的拳头,嘴一歪,张口,哇的一声吐出艳红的血,和那断裂的牙。
“老子宰了你!”
野兽般的怒咆回荡在整个角斗场的上空,黑爷疯一般的冲向对手,而那与他对战的人一口咬在手臂上的图腾上,烈火般的眼眸瞬间释放万钧杀气,也不退缩,直面迎击比自己强悍了不止十倍的对手。、
强悍击打、热血奔流!
角斗场内血泪和汗水狂烈挥洒,角斗场看客席上,疯狂的尖叫声声声如雷,经久不息。
“黑爷,杀啊!”、
“杀了那个傻子,你是霸主、霸主!”
“不能让傻子赢!”
“杀啊!”
“傻子,快起来啊!”
“起来,杀啊!”
角斗场内,胜败之势渐渐明朗化,那精瘦男子抵不住黑爷那狂猛的击打,步步后退,一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门牙也是断了几颗,左手,无力的捶着,那骨头是硬生生的被黑爷砸断的!
“跪下了求老子,否则老子砸碎你的脑袋,抠出你的脑浆!”
一脚将人踏在脚下,黑爷挂彩的脸上笑容狰狞,弯腰,高高举起的拳头,威胁着。
“阿黎!”
熟悉的声音,携浓浓的担忧之意宛若雷霆,由看客席骤然传出。
那本已经绝望闭上眼眸的精瘦男子猛然睁开眼睛,根本不用确定方位,只是于茫茫人海那么一眼就看到了她,心尖儿顿时狠狠一颤。
即使她容貌已改,即使她一身狼狈,他,却仍然只一眼,就认出了她!
大小姐!
那一夜的血色丛林幕幕自眼前清晰,他似又听到她带着他们决然迎击猛兽大军嘶吼出的那一句——宁肯粉身碎骨而亡,绝不命断猛兽之口!
心头冷却的热血在肺腑瞬间滚烫,他哀求的目光望向欲往前行的她,旋即决绝移开视线,就只那么一眼,那本已经无力的身体瞬间像被灌入使不完的力气!
宁肯粉身碎骨而亡,绝不命断猛兽之口!
他,猛地仰头狠狠撞击在黑爷的肚子上,黑爷吃痛就要反击,阿黎眼中冒出嗜血的凶光,右臂死死箍住黑爷的手,以鹰隼之势一口咬上黑爷的喉咙!
“啊!”
黑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高塔般的身体翻转,将阿黎死死压在身下,硕大的拳头狂猛的击向身下的身体,恨,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杀了他!
任凭那如暴雨般的拳头在身体狂打,阿黎口中灌入大口大口的鲜血,那血腥的味道几乎要将他熏死过去,可,他知道他不能死!
大小姐还在等着他,他发过誓的,要变强!
要变强!
不能死!
牙口更重,眼中,笑意正浓。
“阿黎。”
上官莺痛楚的闭上眼睛,明明不想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阿黎,那个如同大男孩一般抱着她的人,正直善良,乐观开朗。
她以为逼走他是保护他,却是不想正是她的自以为是把他逼到了这黑暗的角斗场,去面对那一场场残忍的厮杀,去体会那人性泯灭的战斗,乃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听着那一声声清脆的骨节断裂声,她耳膜,生疼。
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豁然睁开眼睛,灼灼目光直看向那在高台的男子,嘴唇无声蠕动,“救他!”
传音入耳,哀声欲泣。
玄渊墨黑的眸子从角斗场上收回,冷然的迎上那一双含泪的眸子,手扬起,做了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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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耽误了,真不好意思
当年恩怨
手扬起,下切!
上官莺瞳孔深深一缩,从无数战场中走出来的她怎会不知道那手势代表的意思?
杀!
他是告诉她,角斗场胜活败死的规则,也是明白的拒绝她——他,不会出手。爱殢殩獍
“我求你,救他。”
他可以拒绝她,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阿黎去死,手上的拐杖一松,双膝下屈而去。她前世今生从不曾向人低头,屈膝只跪君王、爹娘、和同袍,如今,为了阿黎,她跪下,求他。
她——
几乎在她手上拐杖松开的那一刹那,玄渊心头升起一抹从未有过的颤动,而也在这时候,一声绝望的惨叫自角斗场传出。
那是——
上官莺猛地偏头往角斗场看去,浑身是血的阿黎从血泊中摇晃着站起,笑着对着她的方向。他已说不出话,只能用那口型道,“大小姐,再不要你为我做任何牺牲,我,会变强,保护你!”
他,是看到了她的动作,才……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
上官莺颤抖的手死死的捂住唇,大颗大颗眼泪从眼眶落下,烫伤她的肌肤,也灼疼了她的心。
“阿黎。”那一声在心里呼唤的名字,于那最柔软的一处,成一根深刺,深深扎入。疼!她忘记了腿上的伤,忘记了身体的疼痛以及所有的顾忌,腰间白绫震出,如月照华光飘扬,执一端处,朝着角斗场的场地掠去。
一道黑色身影如暗夜华光来袭,长臂只是一揽,再一缠,那被灌入内力坚硬如铁的白绫瞬间成一段软绸,而她,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
“你身上有很重的伤,不想死就别动!”冷硬的声音宛若冰击玉石,更如他给人的森冷感觉一般,一句话,冰冷彻骨。
却,成功的止住了她挣扎的动作。“你……”才问出了一个字,身体顿时一重,整个人落在地上。
上官莺惊愕的抬起头,身体的触感告诉她,她已经坐在了地上。“吃下去,你和他,都死不了!”
一个黑色瓶子从他袖中抛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她想都没想,在那瓶子到眼前时反射性的接下,望着他的眼睛,一眨都不眨。他不是善男信女,面对她的祈求都能岿然不动,为何救她?
不过——
“谢谢你!”她朝他一拱手,从里面倒出一颗,一口咽下。须臾之后,她转头,“阿黎,蹲下来。”
“大……少爷。”他不是用蹲的,只道一声,整个人重重砸在地上。
上官莺瞳孔猛地放大,手脚并用爬过去,立即倒出一颗药给他服下,双手快如闪电点住他的穴道,在看见他身上伤口时,扬手撕下袖子,取腰间锦囊倒出药粉在布上,为他缠绕捆绑。动作熟练且自然,像是做了无数次一般。
玄渊眼中闪过一抹暗色流光,他看见,她低头时露出的粉颈如玉,白皙娇嫩,一抹直线往侧边看,一片平坦,哪有男子喉结的凸起?
是女子!
“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幽冷的声音从亘古的记忆清晰,在耳边,响起。一样的轮廓,两双一样明媚的桃花眼重合,那曾如镌刻一般在脑海的面孔,清晰起来。
她……
他瞳孔深深一缩,一拂袖子,足尖点过地面,颀长身躯如同一抹暗色流云,眨眼间便是消失在天际。
专心为阿黎疗伤的上官莺并不知道他走了,而当她真正知道的时候是一大群人围拢而来,将他们头顶的天空都遮蔽,一张张面孔,说不出的凶神恶煞。
“叫你们的管事的人出来跟我谈。”不惊不惧,她淡然抬起眼眸,只是那么随意一扫,将他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却没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能让她流露出一丝正常的人此刻该有的情绪。
“一个残废也想见我们管事的?”“哈哈,她不会是脑子坏了吧!”
“把她丢去兽笼,喂那头斑点虎去。”
“对对,捉了她喂虎去!”
摩拳擦掌的人们更靠近了她,就在他们的手刚要贴上她的刹那,以她为中心,一股强横的力道倏尔爆发开来将他们纷纷震退,一个个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大声哀嚎。
“起来,我带你走。”冷酷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那明明是温情的话,却被他咬出如寒冰般的森冷,说是发号施令也不为过。
是他,玄渊。
上官莺抬起眼眸,淡然拒绝,“我不走。”
“死,很快乐!”深黑的眸子勾出冷冽的讥讽,玄渊弯下腰去,单手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你想死,可我偏不让你死!”
“我会活到所有人死去的那一天。”嗤笑出声,上官莺勾起唇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去而复返,但我只感激你给我药为他续命,我的命,无需你救!”
“就凭你那点功力?”他手上的力道更大,黑眸中似有怒涛在汹涌澎湃,却,被压抑着,不爆发。
上官莺笑,下颌传来剧烈的疼痛被她无视,唇弯起,“对,就凭我这点功力!”
两双眼眸直直对上,一双隐隐风雨欲来,一双风平浪静。可,他知道,在那看似平静的下面,定有怒涛在汹涌,她缺的只是一个爆发点,就像两年前那一日,她把他丢下湖泊的刹那。
“哼!那我就成全你的愿望!”他手掌高高扬起猛地往她额心劈去,力道奇大,这一掌下去别说了她的脑袋,就是石块都能劈开。
血煞剑感受到那嗜血的杀气,兴奋起来,发热,发烫,无声震动。上官莺却不动,一双平静的眸子看着那夺命的一掌,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一眨都不眨。
那么近的距离,她能看到他掌心在空中划出的弧线,还有整个下劈的动作,那般清晰。
有风起,她忽地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在浓重的血腥味里,那一股味道,却不会被掩盖。
一怔,随即释然一笑。眉眼弯弯,眼眸中那一抹戏谑毫不掩饰,“这就是你当年说的,要给我好看?”
约战
她说,当年。爱殢殩獍
那下劈的手掌几乎到了她的额心,却在到的那一刹偏离轨迹,收势。
“当年你走的时候说,一定要抓住我,要让我好看,所以现在你就这样欺负一个残废都不会觉得脸红、羞耻、甚至还有了完美的借口对不对?”
她笑着,眉眼弯弯,心情难得的愉悦。
真是没想到,当年那差点被她淹死的少年竟然还能出现在她的眼前,更没有想到当初那个长相有些偏女气的他如今竟成长为这般惊艳的模样,还拥有了这一副睥睨的架势,竟隐隐有何她平分秋色之势。
不过,她之所以记得他却是因为他那活宝一般的属性,叫什么‘白二’来着,那人实在太2了,以至于她到现在还记得他那一句,‘少主,老奴几时撒谎来着?’
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神情,在那样的场合下,真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看着她笑容满面的模样,玄渊一双黑眸眸色更沉更冷,脸上罕见的露出怒色,“有没有人跟你说,你比当年更无耻,更会颠倒黑白?!”
“除了你,还真没有。”她又想了想,“即使有,那也是不敢当着我的面说的,对吧。”
玄渊被她理所当然的话惊到,伸出手捏她的脸皮,使劲的。
“别捏了,不疼,我这脸皮可是砌城墙的沙石和各种材料堆砌成的,一般人,捏不碎的。”上官莺拍开他的手,转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道,“快点,抱我起来,我要跟人谈交易去。”
这是把他当奴才使唤?
玄渊深黑的眸子一眯,手快如闪电两指嵌入她的咽喉,只是制约却不用力,“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们的梁子还没解,她还敢使唤他?!
“你不会!”上官莺笑,却是收敛了那一副不正经的口吻,眼眸迎上他沉黑的眸子,唇角冷冷挑起,“一旦我站起来,你就不是我的对手,在没有打败我之前,你不会杀了我!”
看着他脸上不可置否的表情,她淡然一笑,“你回来为的不就是这个吗?你定是在哪些细节方面发现了我是女子,毕竟我虽容貌毁掉,轮廓和眼睛是不会变的,你认出了我,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亲眼看到我的狼狈后你一定认为我已经残废。想走,是因为愤怒救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回来,是因为想起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废掉,你想打败我就不会看着我死在别人的手上,你说,对吗?”
她笑,一副无害的模样,却仅凭着他的动作,将他的心思揣摩到八九不离十。
心思之细腻,何其可怕!
玄渊手指无声的颤了颤,没有辩驳。
上官莺知道,自己猜对了,笑容收敛殆尽,“最迟一年,我会恢复到自己十成的实力,到时候我与你在东南山长月亭外一战,生死天定!”
“好!”和她打一场,是两年来一直激励他奋进的最大动力,她既提出,他怎会拒绝?
想都不用想,直接应了。
到那时,东南山,长月亭,一战定生死!
“那我的意思就是说,在这一年之内你得保护我啊!不能让我累了、渴了、受伤了、生病了、变瘦了、嫁人了、吃太多了,不然到那时候我没力气当你的活靶子可别怪我不守信用啊!”
她变脸比翻书还快,转眼间就掰着手指说得那叫一兴高采烈。
玄渊再次被她的厚脸皮惊到,真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会有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女子!
“你当我是吃饱了撑着的?!”
饶是镇定如他,这会儿也忍不住想爆粗口。
上官莺理所当然的瞪他一眼,“你不是吃饱了撑的怎么会跑回来救我?”
有些嫌弃的看自己一身褴褛的衣裳,抬头,对他撇嘴,“你可别骗我自从两年前那一面儿就对我一见钟情念念不忘,以至于现在我成残废还毁容了还对我痴心不改矢志不渝忠贞不二威武不屈决定生死相随,那我会吐的啊!”
说着,还双手捂住喉咙,作出想吐的姿势。
玄渊无语望天,她确实说中一点,他对她念念不忘。
不过却和她说的,简直是天壤之别!差点让人丢了性命的事儿也不是那么好忘记的,尤其是出手的人,是她。
“跟我走!”
实在不想跟她废话,怕活生生气死自己。
“也带上他,不然我就死在这儿了。”上官莺往后一躺,眼睛一闭,装死中。
玄渊气得额头两边的青筋在抽动,却是忍住了一剑杀了她的欲望,扯起她的手往背上一甩,手一旋,直接是扛她在肩上。而对阿黎他显然是温柔多了,直接扯了她腰间的白绫将他绑起,拎着就走。
“功夫好就是好啊!”躺在人家肩膀上看天空的上官莺幽幽叹息一声,焰从她袖子里钻出来,金色的眼睛里充满鄙视。
“看着办啊!”上官莺对它眨眨眼,焰不甘不愿的歪歪小脑袋,随即一个纵身,雪白的身影如闪电般飞了出去,须臾间就不见了踪影。
谈判啊,来来,最爱谈判了。
她眯起眼睛,森冷的寒意被长长的睫毛恰如其分的掩映在眼底。
=表面,淡定如常。
=炫=血煞之威
=书=“就是你这小东西,要跟我谈判?”
=网=斗场二殿场地极宽,壮硕的男子高高坐在那铺着一整张白虎皮的大椅上,大如铜铃的眼睛瞪着下方的上官莺,刻意扬高的声调充满浓浓的威胁味道,那般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现在他瞪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爱殢殩獍
他,就是角斗场的场主——石天。
“或者,你更愿意跟死在角斗场里上万条枉死的冤魂聊天?”身坐于下方的上官莺却一点都不受他刻意释放的强悍气场的影响,曾在沙场历练六年的她,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去,就这般的小人物,还不配让她放在眼里。
眉梢冷冷挑起,直直迎上他的双眸,她抿唇微笑,一双眸子却深幽如古井无波无澜,冷冽的气场与他不遑多让。
故意支走了玄渊,这是只属于她的谈判场地,也是她打的第一场重要战役,绝不允许任何人插手!
石天斜睨着她,虽然她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有点在他的意料之外,但这并不代表他认同她的狂妄。来这的人,多的是外强中干自视过高者,这样的人死在他手里的多了去了,不到最后谁能确定她不是其中之一?
“就你?哈哈哈哈!”石天块头大,声音更大,狂妄的笑声回荡在空荡的二殿,说不出的恐怖。
可,吓不到她!
上官莺双眸危险的眯起,“相信我,你和我现在是站在同等的位置,真的来说的话,你比我,只低不高。”
“哈,就你?”石天终于停止狂笑,充满戏谑的眸子盯着瘦弱的她,用几乎是冷嘲的语气道,“就凭你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也敢跟爷叫板?!爷在闯天下的时候,你这黄毛小子还穿着开裆裤在你身上没几两肉的老娘怀里喝奶呢!”
娘!
上官莺眼眸倏尔圆瞪,龙有逆鳞,而她的逆鳞就是她娘。
人可以辱她、骂她,却不能说她娘半句不是!
“大胆狂徒,住口!”
怒地一拍身侧石桌,那样强横的力道直直将其劈裂了去,重石坠地那一刹,她森冷的眼眸盯紧了石天的脸,一个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你再多说我娘一个字,我发誓,一旦出得此门,哪怕是折你一万自损八千,也定荡平你这角斗场,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让你后悔此生为人!”
那一瞬间暴涨的浓烈杀气不但震慑了石天,也让久久震动却始终不得露面的血煞剑破鞘而出,嗜血的凶光从它身上燃起,它不停的上下震动摇摆,渴盼那更强烈的杀气,还有滚烫的鲜血的洗礼。
血煞出,谁与争锋!
“兵器榜第一凶名的血煞剑,在你手里?!”那是不可掩饰的震惊,石天几乎失态,在那样强烈的杀气的压制下,他的脸色也是泛着白,而眼中却是不可遏制的露出兴奋的光芒,简直太惊喜了,那可是绝代凶器啊!
若是,他有了它……
贪婪几乎将他的头脑冲昏,可当他看见那一双直瞪着他的阴冷的双眸,顿时,心头如同被一盆凉水狠狠浇透。
血煞剑凶名赫赫,能持有它的主人,又岂是无能之辈?
想起她刚才一掌击碎石桌的举动,他眼中的贪婪之色慢慢收敛,准备出手的心思,暂时悄然按捺下。
多年以后,当他看见那绝色女子在战场真正用上这一把绝世凶剑,狂妄地横扫千军时他心头涌起的不是惧意而是庆幸,庆幸自己当初虽然起了贪婪之心,却没有真正动手,否则他的命早在这剑下断送!
自然,这是后话,谈判正在进行中。
他的问话她几乎是无视,可是血煞剑的异动她却不能不放在心上。
那一日深夜的丛林里,危急的那一刻没有成功让血煞剑成功认她为主人,这几乎成了她的心病。前世征战天下的时候,血煞剑就是她的好伙伴,是她最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今生重生,她以为血煞剑是改变了不再认她为主,却是没有想到在不能认主的中间,还有这样的原因。
血煞剑,吸取世间最强烈的杀气制造,而在这过程里染上了无数妄想抢夺它的人的血,饱吸了人的煞气和杀气,在它终有灵性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它是一把绝世凶器,而不是一把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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