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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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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殇,竟然是‘离殇’!

蛊中之皇,一旦控制者控蛊,被施者不出半个时辰,必定七窍流血痛极而死!

她到底有多恨她,才能下如此狠手?

这一刻,她想的不是自己,眼前,拾一那惨烈的死状再一次浮现,那至死都是瞪大的眼睛原来诉说的不止是恨意还有满腔的委屈!

只恨自己当时听了慕薇琪的一面之词,竟然亲手杀了跟随她三年有余的拾一,还让她背负上骂名,不得善终!

旧恨新仇,折磨得她几欲疯狂!

“凤子君,你敢带她出来见我,就是有恃无恐对不对?”上官莺目光看向凤子君,他一双黑眸如墨深沉,闪动的光芒无疑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哈哈哈哈!”她怆然仰天大笑,眼中血泪不断流下,说是笑,却比那哭声更悲怆,更骇人。

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傻,一生竟被此二人玩弄于掌心,到死才知。

姐妹情深是假;青梅竹马是假;海誓山盟是假,只有他们的狼子野心是真,所有的通通都是假的。或许包括这些引她受伤的侍卫,不过是他们想看到她更凄惨的模样,而布置的一幕戏。

他们都在一边表演,一边冷眼观看,只有她,入戏太深,害了族人害了自己!

她终停止住笑,绝望的目光盯着脚下的血色皇城,再望到那相携相拥的二人,眼中炽烈的光芒瞬间燃起。

“看尽三百三宫阙,最苦不过离恨天;这未央殿,我命由我不由天!”

手中长剑决绝地刺入胸膛,以心头血注入阵心,断双手十根指骨嵌入大阵,杀戮奇阵,一阵诛神!

土崩瓦解、殿榻地陷里,她看到他们惊慌失措的脸,看着他护着她,以曾经的她护着她的姿态,那么怜惜的护着慕薇琪。这时候她才懂,原来他那一句‘我护你一生一世’从来都不是对自己而言。

她笑了,笑得决绝,那笑容如同撕裂的朝阳一般绚烂、又如那于烈火中绽放的红莲凄美、绝艳。

在坠入阵中,那锥心刺骨的疼痛侵袭身体时,她猛地睁圆双目,怆然对天发誓,“若能重来,定不入朝堂,不对皇家人动心,否则,愿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今生,就让她,带着他们,通通下地狱!

------题外话------

灵2委屈,对手指,就木有孩纸喜欢么?

以后准时9:55更新,求抱走,求包养。

重生——最毒妇人心

身体像是坠入了冰冷的湖水里,耳中、口、鼻灌入的都是冰凉的液体,浓重的腥味充斥着她所有感官,可那僵硬的身体却犹如被什么缠住一般,动弹不得,挣扎不能。爱殢殩獍

动弹?挣扎?

上官莺猛然睁开眼睛,入眼一片澄蓝,除了水还是水,本能的手起手落,缠住腿脚的水草瞬间被斩断,奋力一划,整个人宛如出鞘的剑,冲出湖泊,稳稳落在了前方湖岸上。

烈日当空,风轻拂,一道黑影打在地上,静静地,没有声息。

死人,会有影子么?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伸出手,目光狠狠一滞,那小小的,完好的手……

她目光惊疑不定,明明记得在未央宫,自己以心头血注入阵心,断十指指骨嵌入阵列,以粉身碎骨为代价彻底激发杀戮大阵……

粉身碎骨!

她猛然惊醒,双目圆睁,牵起尚且还是湿淋淋的裙摆,跑到湖边,蹲下身,看向湖面的自己。

入眼的女孩,不过二六之龄,湿淋淋的黑发犹如水藻一样垂到腰际,那张脸,鹅蛋形,唇形小巧,鼻若线勾,弯弯柳眉下,嵌着一双美丽的桃花眼,若挑眼角,便是无限风流,潋滟夺目。

这……这是十二岁时的自己!

她倏尔倒抽一口凉气,猛然响起,自己在十二岁之时确有一次因与师傅争吵,一时任性,跑到湖边,不小心绊倒跌入湖中的事。她还记得,当时的自己是不会游泳的,差点溺水,幸而得师傅及时相助,才免于没顶之灾。之所以记忆这么深刻完全是因为,从那以后她就对深水产生了恐惧感,后来行军时一次水役,为了强渡乌江,她不得不咬牙坚持下来,从此练就一身无双的水底作战本事。

而她也记得,与师傅争吵的原因就是因为师傅的那一句——最是无情帝王家!

最是无情……帝王家呵!

她痛楚的闭上眼睛,昔年一幕幕从眼前飞速闪过,战场拼死战斗、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落入敌手后的惨死,被冤杀的侍女、背叛的姐妹和爱人,还有那一夜,血染的未央宫,那撕心裂肺的绝望!

尖锐的指甲深深的抠入掌心,她唇色惨白,心底无声嘶吼,为什么?凤子君,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她用自己的鲜血和部下的性命为他铺就这一通往九龙九凤的至尊高位的康庄大道,他许她一世保护,却在转身后,夷尽她三族,还联合她最信任的姐妹骗她军权,甚至默许她人对自己下那般的毒手!

凤子君!慕薇琪!

你们狠!你们真狠!你们好狠哪!

下齿狠狠咬下,艳红的血染红了苍白的唇,那抹惊人的艳色,妖冶冷酷,血腥骇人!

她猛然睁开眼睛,唇畔牵起冷酷的笑弧,若腊月霜花冰冷,却也若那血色寒梅绽放的凄绝艳丽。

六年的付出、六年的期盼、六年的痴心守望,不过一个笑话,前生,她为他受尽苦难,换来的却是那般惨烈的下场。那么今生,她再也不要助他分毫,而他欠她的,她必让他十倍相偿!

皇城争斗,与她何干?

国局动荡,与她何干?

天下大义,与她何干?

再重来,这世上再不会有有威名赫赫,名震四国的名将凤听昔,取而代之的是她,重生的上官莺!

莺,不过是应女子之静、雅而撷取,家人的期待是她能有朝一日成为那搏击长空的雄鹰,振翅九天!而她,也从未负过家人的期待,一直朝着这样的目标努力。上官家世代金戈铁马,功垂千秋,只为帝王手上的利刃而存在,以后不会再有了,再也不会了!

她猛然起身,耳尖的听到身后不远处有动静,目光倏尔冷冽,转头,素手一吸,拉起水绦朝着那方向疾射而去的同时,厉喝出声,“谁?!”

水溅开,有人飞身而起,踏水绦,往前一跃,一个鹞子翻身,足尖稳稳立于湖中的芦苇从。

是一个约摸十六岁雌雄莫辩的人,那一张世间少有的精致面孔有女子的妖媚,眉宇间却凝着男子的勃勃英气,华贵的丹凤眼上挑,如墨黑眸光芒熠熠,一袭红裳极衬其身,端得是意态风流,绝色无双。

“我说小丫头,你自个儿摔进湖里,小爷还打算救你来着。孰料你自己突然冲出来,吓了小爷一跳,却什么都不干,就对着那湖面喃喃自语,然后突然就对小爷下这么重的手,若不是小爷神功盖世,今日可就遭你毒手了!”

那自称‘小爷’的少年说完摇头,又啧啧叹息道,“看你长得乖乖巧巧的,怎么心地就这么阴毒呢,要不得,要不得。”

“要不得吗?”

上官莺咀嚼着他的话,明媚的桃花眼上扬,迎着那烈阳,潋滟的水雾倏尔从眸中升起,头微歪,那模样说不出的纯真无邪。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少年口气已有微微松动,却是没有上前的意思。他并非一般的平头百姓,在草丛,他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上散发悲恸、杀气,还有那几乎能毁天灭地的强烈血腥煞气。那几乎是他只能在‘那人’身上感受到的,却是不想,今日竟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再次感受到,他能断定,眼前看似天真的少女绝对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是哦。”

她灿然一笑,白齿美若编贝,手往腰间轻触,在他闪神刹那,糅身上前,踏水无痕,白绫出腰,结结实实将他捆成粽子,拎高。在少年又惊又怒的目光下,她笑靥如花,“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作最毒妇人心!”

‘砰’

少年宛若石头一样被她重重砸入湖里,溅起高高水花,咕噜咕噜,水声不断,漩涡圈子也是越来越大,却听不到少年一声求饶。

倒是个有骨气的!

她眼眸微眯,唇微弯,有骨气的人固然值得夸赞,但分不清形势并且判断出且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趋吉避凶,这样的人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不过一条命,而已。

------题外话------

灵2从被窝里爬出来,上班前深情呼唤,“收藏在哪里啊收藏在哪里,收藏在各位美女的小手握住滴鼠标里呀里。”

轻轻一个点击,是灵2最大的动力,美女们,可别辜负了奴家啊……

慨——旧时恩

扬手,欲断白绫,却在此时有风起,一股馥郁的香气从水面散发,那熟悉的味道让上官莺手上动作一顿。爱殢殩獍

“住手!”

也在此时,一股强悍的气浪伴随那惊喝声从背后猛然袭来,她身体本能的往水下栽去避开那攻击,反手一掌挥出,挥出的水绦直面和那气浪相碰撞,发出‘轰’的巨大声响,溅起水珠点点如暴雨在湖面砸下,迎着那烁金的太阳光线,那砸起的珠子璀璨明丽赛过珍珠。

可是水中的上官莺却是没有心思去欣赏,左肩被那强悍撞击而来的气浪击伤,那入骨的寒意让她全身都发冷。她此时才发现,现如今的功力连她昔年在战场的一成都不到!

错估了自己的实力,吃了个大哑巴亏!

点穴封锁筋脉,她破水而出,定目望去,一个满头白发的人正在为那少年挤压腹中积水,微颤的手昭示着他掩不住的慌张。

像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一般,他转过头来,和他的发色给人的苍老感不同,他的脸刚毅且方正,纵使岁月在那一张脸上留下了相当多的痕迹,却仍然无损他带给人的威严感,尤其是在他愤怒的瞪着她的时候。

‘噗’

这时候,那面色惨白的少年喷出一口水,紧接着,连声咳嗽起来。

“少主、少主!”

他立即转身,扶起那面色惨白的少年,急声唤着。

“咳……咳、咳!”

那面色苍白的少年又咳嗽了好几声,又吐出不少的脏水,好半晌,脸色才恢复了方才的红润。

当视线渐渐清明时,他抓住身侧人的手,恨声问道,“那丫头呢?!”

“她……”白发的人闻言朝四周望去,但见这湖泊外杨柳依依,树木葱葱,却连她半点痕迹都没有。

“等小爷抓到她,定让她好看!”

少年是心高气傲的人,今日差点丢了性命,还是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他怎能就此罢休!

“可是少主,你打得过她么?”白发人挠挠头,面色诚恳。

少年喉咙一噎,恼羞成怒推开他,“莫欺少年穷,总有一天我会让她跪下求小爷原谅今日过错!”

“是的,少主。”白发人站起身来,诚恳的道,“不过少主,听老奴一句,她小小年纪就有此等功力,您若再像往日那般贪玩,以后纵使再见了面,也只有您被她打得满头包,而绝对不会出现她向您求饶这等天方夜谭的事的。”

“白二,你这是讽刺我呢讽刺我呢还是讽刺我呢?”少年跳脚,脸上涨红,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

一脸老实相的白二不解的挠挠头,“少主,老奴几时撒谎来着?”

少年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来,这傻不啦叽的侍卫绝对不是来保护他的,是来活活气死他的啊啊啊!

“走!”

足尖点地,少年宛若流云,转眼消失不见,那白二也是极快的追了上去,主仆二人,很快就没了踪影。

“这香味……”

在他们走后,上官莺足尖点地,蜻蜓点水一般掠过湖面,将素色锦织就的香囊捞起,往鼻尖一凑,竟是那曾魂牵梦萦的香味。

坠湖、香味、少年。

曾经以为的梦,如今竟那么真实。

她恍惚想起,前世自己总在寻一种香,却不知道为什么而寻,只是执着的,寻遍天下至香,却怎么都找不到这一种。而今她找到了,也明白了,原来在生命最后关头纵使没见过恩人,但残留的印象却仍驱使她本能的去寻找真相——前世的恩人不是师傅,而是这少年。

想到自己差点对他下了杀手,冰冷的心潮也有了短暂的波动,半晌她将香囊收纳在腰间,捂着受伤的肩膀一步步的朝居所走去。

明心阁建筑在成片竹林掩映中,入口取五行大阵的方位,以特殊的梅花桩作为立足点,以泥沼作为掩饰,除非真正懂得阵法的人,否则定会丧命于泥沼中,尸骨无存。

循着记忆里五行方阵的位置,踏过梅花桩,走入自己曾生活过三年的阁楼,推开那精致镂花的门,看着那熟悉的陈设,她,恍然如梦。

记得,她先天不足,爹为了她,寻尽良医为她医治,最后将她送到了这梅岭,是为她能习武,也是为她能有一个好的环境疗养身体。在这里,她度过了三年的时光,在别过师傅后她披上戎装,此后六年征战,杀伐天下。

六年……六年啊!

心口阵阵发疼,肩膀的伤势也是更加的冷,头重脚轻,天旋地转里,她噗通一声往下栽倒却是没有倒入冰冷的地面,而是砸在了一个有着梅花冷香的怀抱里。

“师傅……”

她扯着那人的衣角,鼻头一酸,哽咽出声,在下一秒沉沦于黑暗里的时候,她告诉自己,日后一定听师傅的话,一定!

两年后,梅岭

兵戈相撞,刀光剑影里,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快如闪电交织在一起,时而腾起而齐飞,时而互指要害,时而相触,每每此时,便会有尖锐的啸声从剑尖发出,似抑制不住激动而呐喊。

“一百零七招,师傅,你,败了。”

白衣少女长剑直指半蹲在地上喘气的青衣男子额心,明媚的桃花眼里闪着的尽是胜利后的骄傲,唇微弯,浅浅一道弧,不笑却缘此更动人。

“不枉费你近些时日的苦练,倒是师傅近些日子疏忽了,落败也是心服口服。”青衣男子抚须大笑,洪亮的声音哪有半分懊恼,只有那酣畅淋漓一场激战后的畅快。

“幻烟剑法精妙无双,是师傅教得好。”

这少女,自然就是上官莺,收起长剑在袖中,按一下袖上的暗鞘,稳妥收纳后的同时递上绣帕给师傅,“来,师傅擦擦汗。”

“小马屁精。”师傅接过,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不避嫌的接过她手上的绣帕,正欲擦汗,却在看见那绣帕上的图案时嘴角狠狠抽了一抽,指着那黛绿群中的一缕粉之物,颤巍巍的问,“这是什么?”

------题外话------

后文很宠啦,文文今天迟到纯属睡过头,恳请包涵,求个收藏,五一大家都忍心霸王咱么,委屈……

归途——刁奴有二心

上官莺看一眼,面色淡定的回答道,“荷花。爱殢殩獍”

虽然绣出来的只是黛绿、粉二色交织的一坨看不出什么的荷花,但是拜记忆所赐,她记得这是自己绣时想出来的东西。好吧,虽然绣出来后真不像东西,但是这也是自己用的,没什么好挑剔的不是吗?

“我的乖徒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哇!”前一秒还淡定若素的师傅,下一秒扯着她的袖子嚎啕大哭,双足连连蹬地,哭得那叫一惨绝人寰。

没必要这样吧!

上官莺额头滑下三道黑线,伸出手为他号脉,脉象微有起伏,是情绪过于激动造成,并无大碍。

“嗷!”师傅尖着嗓子干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亏我一心想把你培养成琴棋书画皆能,行军布阵都行的奇女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辜负师傅对你的栽培?”

又看一眼那绣帕上的一坨,师傅哀嚎一声,那表情绝对的痛不欲生。

“师傅,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上官莺左手微屈,掌心再摊开时,百枚银光闪闪的尖针于眼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那尖端一点褐色,不容忽视,“以上等寒铁做成的毫针,由冰蚕丝控制住,在针尖涂上剧毒后能杀人于无形,且可以收回,重复使用都是无碍,实为防身最好的利器!”

“嗷!”

师傅闻言叫得更惨,满地打滚,“我要你绣花,不是做暗器不是暗器啊啊啊!”

上官莺淡瞟他一眼,收回银针,双手环胸,“师傅,明天徒儿就要回京,您可要随行?”

师傅立马不滚了,不嚎了,淡定的站起来,淡定的拍拍身上的灰尘,“你去就行,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

说完,也不看她,转身就走。

“师傅,你在骗我,还是骗自己?”

她不追,只是在他身后,轻声说道。

师傅身体一僵,脚步一顿,半晌回头,淡淡道,“为师答应过一个人,在她有生之年,绝不出梅岭。”

这是承诺,也是束缚,即使痛楚,却甘之如饴。

是他,对不起她在先,所以他成全她一世安然,哪怕放弃世界!

“师傅,值得吗?”

一个满腹经纶、文武双全的男子就只为一人,放弃自己的抱负,对江山社稷的责任,隐居在这梅岭,以山野之味养身,纵使再苦再受病,也从不下梅岭。

值得吗?

这样痴情,值得吗?

“莺儿,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懂。”

这一次,他再没有回头。

“或许,情之一字,只有不懂,才不会痛吧!”

惨然一笑,上官莺黯然垂下眼帘转身回自己的阁楼,眼角眉梢,比平日更多了几分清冷之意。

第二日一早,天刚露出鱼肚白之时,上官莺背起包袱,带着几件换洗的衣物,悄然出了自己的房间,将写好的信笺放在一大早就做好的一桌子好菜的桌上,用师傅最爱喝的女儿红的坛子压好,末了随着那未散尽的白雾,朝着岭下的方向疾速而去。

在她的身后,一道身影高站屋顶,青衫随风飘袂,取腰间玉笛,横在脖颈处,吹奏那一曲《别离》。

悠悠乐曲随风而漾,若清风温煦,又如溪水泉涧水流清脆,曲艺流觞,虽是别离,却无悲戚,而只有那期盼再见的柔情。

缠绵如水,温润无声。

“师傅,莺儿会回来的!”

他的心意,她感受到了,脚步微顿,冲着那方向长长一声清啸,尖锐高亢,那是和雄鹰无二的鸣声。

之后,再不停留,转身疾行。

岭下松林,一行上百名护卫皆有佩剑,而这其中又有十个英武不凡的男子,纵使身处侍卫堆里,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之势教人不会错认他们的身份。那是久经战场厮杀涤荡过后内敛的杀气,毫无疑问,这十人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

只是那马车边上作丫鬟打扮,却不停摇着帕子,厚着脸皮在马车周围走动跟侍卫搭讪的女子……

此时已近午时,立于树梢的上官莺微微蹙眉,她观察他们很久了,可真正让她决意驻足观看的却是因为那丫鬟,她走过之处,那隐隐散发的味道和昔日她曾用来策动猛兽暴动攻击敌人的味道一模一样。

如斯巧合!

她猛然想起,前生自己归家接自己的也是这些人,当然也包括这丫鬟。她还记得,马车行至半道时,遭遇了猛兽的袭击,那是她虽武艺有所小成,却因那猛兽群流如潮,自己和这些护卫拼死奋战,最终却以惨烈的坠崖而结束这一场生死战斗,当自己被爹找回时,右脸多了如碗口般大小的疤痕,此后寻尽良医,也终究是束手无策。

她个性倔强,不肯用假面遮丑,加之敢作敢为的性子,在京城很快就博得声名,加上她武艺超群,又是将门之后,她被誉为将门虎女。又因一次救驾有功得帝王封赏为郡主,成为京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而那时候的她从未想过,自己跌宕的一生,仅仅都是因为这一次意外导致,不,现在该说是‘故意’!

缓缓阖上眸子,再睁开时往事如同烟雾尽散于眼前,勾唇浅笑,害她者,她定让其不得好死!

足尖点过树梢,寻了远处的林地落下,理了理包袱,找到一泓清泉,戴上那早准备好的薄如蝉翼的面具后,再看向水面的倒影,已成面色枯黄、神情萎顿的模样,就连那一双从来都是潋滟的桃花眼,此时也是黯淡无神,面孔轮廓改变不大,但整体气质却是相去了十万八千里。

“这样,才毫无违和感。”

扯掉束发的玉簪,揉乱一头青丝,在地上捡了根木枝插入发间,对着水面的自己浅浅一笑,起身,往出口走去。

而老远,那丫鬟叽喳如麻雀的抱怨声响个不停,“大小姐这会儿定是睡大头觉呢,可怜我等下人星夜兼程,赶到这里一等就是一早上,可现在别说人了,就是连鬼影子都没见过半个。哎呀呀,这么大热天的,大小姐莫不是半道上出了啥事,不能来了?”

------题外话------

苦逼的上班族又上班了,继续休息的JM,为了安慰灵2,动动小手,收下吧。

灵2深情歌唱,收藏在哪里啊收藏在哪里?

归途——惩刁奴

“哪只乌鸦在这里诅咒本小姐的?!”

气急败坏的叫骂声随着丛林风而响起,一干侍卫闻言望去,一头糙发,青衣布裳的少女钻出来,手上还拿着一颗石头,作砸人之势。爱殢殩獍

这就是、就是、就是大小姐?

不光是那丫鬟傻眼,就连一干侍卫也是难得的有些惊吓过度,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他们中很多都是曾奉命保护过她的,昔日将军府,大小姐矜贵、冷傲,言虽不高声,却每每都是令人信服,生不起半点反驳的念头的。

可是现在……

“就是你,这里就你一个女的。”

她话才说完,手上的石头就朝着丫鬟脑门上砸了去,一边的侍卫见状要拦,却被上官莺怒斥住,“我堂堂将军府大小姐,难道教训一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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