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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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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它从未来过一样。

消失地,无声无息。

上官莺唇角浅扬起,她知道,焰能听懂她的话。

它不应,不代表不动心。

那曾睥睨万兽的尊贵血颜狼王,怎会甘心看着自己的族群在自己的带领下没落下去?

她赌它的野心,还有它对自己的信任。

人生是一场庞大的赌局,而这一次她压的是三族的性命,这一大的筹码,她势在必得!

改变自己的命运,且由出这深林开始。

“焰,我等你!”

攥紧了掌心,她转身,面向仍处于惊愕状的十三人,“你们是我的护卫,一路以命护我。没有看见白虎,也没有看见群狼,只看见那一群野兽在你们的联手下,终不敌,狼狈逃窜。”

嘶哑的声音,并不大,那字字,都是掷地有声。

“是!”

于初一是最先回神的,他一应,剩下的十二人这才如梦初醒,一个个的连声应道。

没有谁问她为什么要隐藏光芒,没有谁去质疑她这么做的目的。

只要她说,他们就绝对执行!

丛林之战,奠定她在他们心中独一无二的统帅地位,非死不摇!

“那便,回去吧!”

一抹赞赏划过眼角,上官莺弯唇一笑,强绷紧的神经终于是彻底松掉。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小姐!”

十二人齐声惊叫,距离她最近的阿黎接住了她软软倒下的身体,此时月已从云中出,当他们看清她褴褛的衣衫,和那碎布下掩盖的道道伤痕后,纵使他们都曾受伤无数,却也不由得瞠大了双眸。

那纵横交错的伤口,道道深可见骨,血肉翻飞,白骨森森,尤其以她左肩尤为严重,那大半个肩胛骨几乎全露在外面,而更可怕的是,那上面还挂着倒钩的刺!

她完好的,仅有一张脸!

他们的喉头,无声哽咽,有热泪,在眼中翻滚。

这么重的伤,她怎能还挡在他们前面直到最后一刻?

这么重的伤,她怎能还不吭一声,将不属于他们的功劳赠与?

这么重的伤……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于初一向天发誓,此生只忠于大小姐一人,粉身碎骨,亦不相负!”

于初一抹去眼中的泪,坚定的对天立下誓言。

“我,阿黎向天发誓,命只给大小姐,鞍前马后,无怨无尤!”

阿黎哽咽着发誓,眼圈儿红红。

“我,还有我!”

余下的三人一一发誓,然后歃血为誓证,在朔月并不算亮的亮光指引下,他们发出了信号弹,在不久得到同伴的回应后,由阿黎抱着上官莺行于深林,朝着同伴的营地而去。

当于初一一行人一身血衣出现在帐营外时,所有侍卫皆出来相迎,当他们惊喜的目光落到阿黎怀里那重伤昏迷的上官莺身上时,无不热泪如泉涌。

那一夜,所有人都未眠。

那一夜,所有人自发跪在上官莺的帐篷外。

那一夜,他们都发自内心起誓,追随她一生!

而昏迷中的上官莺也没有想到,因为她宁死不离的无私守护,不但有了往后以命只为她的五虎大将其中之二,还有了在云和大陆第一支凶名赫赫的‘炎骑’,横扫大陆,所向披靡。

------题外话------

终于发上来了,终于……

灵2也想仰天长啸啊啊啊!

局——做鬼也风流

云淡风轻午时,帐帘被掀开,阿黎探身,“大小姐,春桃求见。爱殢殩獍”

“让她进来!”

帐内传出淡淡的声音,阿黎听了放下帐帘,对端着水盆的春桃道,“你可以进去了。”

春桃上挑的一双杏眼闪过欣喜的光芒,丰腴的身体若有若无的朝阿黎身边蹭,娇声道,“婢子谢过军爷了。”

“姑娘,自重!”

阿黎避开她,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却是不动声色,让她进去。

“真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

十次有十次失败,终是让春桃恼了,一跺脚,掀开帐帘就往里边儿走去。

“大小姐,春桃来服侍你了。”

一看见那躺在榻上的人,春桃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走过去,作恭顺状,蹲身在榻前,将布帛放入水中润湿,再揪干那水,折叠起,举过头顶。

“你自己身子也是没恢复,以后不用过来服侍了。”上官莺有气无力的道,身上披着的黑色毛毯更衬得她的脸苍白得可怕,唇干裂着,长长的睫毛垂着,十足病恹恹的模样。

“奴婢谢大小姐恩德。”春桃听在耳里喜在心里,嘴上却是卖乖的说,“只是大小姐,而今您受了惊吓卧病在床才耽误了行程,奴婢自当是要伺候得您妥帖的。”

她游手好闲惯了,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山林待这么长的时间真的受不了了,这么想着,对上官莺的憎恶又多了几分。如若不是她没用,被吓吓就生病,她至于耽误在这么?

她完全是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如何被吓晕,大小便失禁的。

“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上官莺抬眼,猛地扬高声调,也因为说话说得急了,重咳了好几声。

“奴婢该死!”春桃哀叫一声,双手伏地,低着的头,那脸上却是有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却是不想,那笑意被上官莺一丝不漏的收入了眼底。

好一个混帐丫鬟!

上官莺眉梢狠狠向上一挑,却是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昨儿听说我爹给我带了些金创药的,全部呈上来。”

春桃眼珠子一转,抬起头来,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通体碧绿色的瓶子,递上,“大小姐,您看看是不是这个?”

“不是有两瓶么?”上官莺眉头一皱,沉声喝问。

“还有一瓶也在奴婢这里。”春桃将另一瓶也拿了出来,这药瓶的确是有两瓶,却是一瓶是上好的金创药,另一瓶是让人伤口腐烂的药。她在慌乱中是将两瓶混掉了,有伤口却不敢轻易用,这不才打听大小姐的伤情,眼巴巴的等着大小姐用过之后再说呢。

上官莺两瓶一起接过,扯开瓶胆,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后将之盖好,随手拿了一瓶递给春桃,“的确是府里的,这瓶你先收着。”

说完,倒出另一瓶,在左手的伤口涂上几滴,那药散发着清淡的幽香,滴入那伤口后,那结痂的颜色,渐渐的淡了去。

春桃惦记在了心里,“奴婢告退。”

“去吧。”上官莺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春桃应一声,低头恭顺退下,眼中却有一抹幽光,闪亮。

待那帐帘落下时,上官莺将药瓶放在枕畔,一抹危险的笑弧浅浅勾起,她唤人,“阿黎。”

“属下在!”阿黎掀帘而进,单膝跪在床前。

“如此……这般。”

上官莺轻笑,将法子教予,在阿黎微愕的目光下,她更是笑靥如花,即使用的是最不起眼的面具,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端得是绝艳无双,让他有一种错觉,大小姐不是真正长这样。

“遵令!”

短暂的失神后,他绝对服从她的命令。

——☆

是夜,未央。

一道黑影避开人的耳目,钻入一顶帐篷,左翻右找后,取出手间的药瓶,将那药换了去,然后迅速钻入另一顶帐篷里。

“卿卿,你真是我的好人。”

“桃儿,你好美。”

窸窸窣窣的解衣声,然后,男女压抑的情、欲声,低低响起。

……

“大少爷,真的……要进去吗?”

“怎么,本少爷还当不起看那小娘子一眼?”

“当得当得,只是……”

“当得就行,快!”

咻,一个落脚,阿黎抱着上官莺从房顶落在门前的院子里,院子里的守卫的两个婆子见状就要尖叫,却被阿黎以两颗石子儿给打晕了过去。

“真稀罕,该换件红衣裳的。”

上官莺瞅瞅身上深黑色的袍子,嘴角勾出一抹戏谑,扬手,推门。

阿黎嘴角一抽,大小姐,您这是来抢亲,不是来成亲的好不好?

一想到这事的源头,他真怨自己累了往那外边站了那么一会儿,就听到了有老夫娶少妾的事。被听到了还不算,还很听话的去打听,这一打听也就出问题了,大小姐怎么都不肯回去,愣是逼着他闯人洞房来了。

“来者何人,竟擅闯新房?!”

一声娇叱,在阿黎扬手解决掉两个丫鬟的同时响起,红帕飘落,一张艳丽逼人的脸和一柄短匕同时递了过来。

“姓关名鹰,特意来叼你这朵牡丹花儿。”看着阿黎将女子点住穴道,上官莺轻笑,“花月儿,不如跟了本少爷吧!”

“我呸,姑奶奶就是死,也不便宜了你这没腿的采花贼!”花月儿也是个烈性子的,被叫出名字,一脸的怒色。

阿黎见不得有人对大小姐不敬,上前,“你……”

“呵,敢情姑娘是口味重,对那满脑肥肠、肚皮如锅大的老东西情有独钟,而不喜欢本少这翩翩贵公子啊!”

上官莺扬手制止阿黎,戏谑轻笑,那一张用了真脸的容颜,既有女子的精致,也有少年英气,配上那听似吊儿郎当的语调,在这夜,雌雄莫辩的面孔有着近乎是妖冶的吸引力。

“你这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迟早死在脂粉堆里!”花月儿是微微闪神,随即却是怒骂,“臭小子,有本事解了姑***穴道,跟姑奶奶大战三百回合,看姑奶奶灭了你!”

“大战三百回合,嗯,不错的想法。”上官莺不看阿黎那堪比苦瓜的脸,饶有兴致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挑眉看着花月儿,在她脸都可以滴血,双目赤红的注视下暧昧的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题外话------

鸭梨大啊,上班什么的好可怕。

当然,灵2又来吆喝收藏了,哈,走过路过的JMM表错过,(*^__^*)嘻嘻……

局——浅浅一笑竟倾城

“你……”花月儿一张脸由红变白,再变成铁一般的青色,怒极竟是冷静下来,凌厉的目光瞪向上官莺,“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不管,他都还没过来,冤有头债有主,你自找他算账去!”

“你们拜了堂,他便是你夫君,你不管……”上官莺语调随着眉梢一起上扬,似笑非笑,“当着,不管?”

“不管!”花月儿呼吸急促,被气的。爱殢殩獍

“那花子惜,你管么?”

“不……”花月儿到嘴边的话强咽下去,一双美眸都快瞪出来,嘶声厉叱,“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上官莺微笑着重复,话语轻巧转了一个弯儿,莞尔一笑,“你猜?”

花月儿几乎要吐出血来,一双眼睛瞪越发的大,咬牙道,“你纵使杀了我,亦不过一条贱命归西,但你若动我弟弟,我花月儿就是粉身碎骨,也定要你为今日决定悔恨终身!”

“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想着你弟弟啊!”上官莺若有所思得感叹,怜悯得目光望着花月儿,“你愿为他嫁入一脚踏入半身埋进黄土的人,他却宁和你断绝关系也不要和你再有联系,值得吗?”

值得吗?

花月儿冷冷一笑,“像你这样的纨绔子弟怎会懂我们穷苦人家的辛苦?寒门学子出头何其不易,就是出头了没有后台,在朝为官又有几分把握能保住性命?女子迟早都是要嫁人,既是如此,我何不挑一个对他有助益的?断绝关系又如何,只要他能出人头地,不辜负家父对我的托付,我就是丢了性命也不可惜!”

上官莺轻拍手掌,在花月儿不屑的注视下,沉声道,“千里马亦需伯乐,你有千里之才,却是明珠蒙尘,岂不可惜?追随我,花月儿,我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敛起了轻浮的面孔,那一双眼只有沉静,还有那墨色都渲染不出的沉黑。

“你家族曾以一百鸟朝凤图闻名,纵使后来家族没落,你却是参悟了绣技得精髓。绣花能引蝶,绣鱼能逗猫,绣人能栩栩如生,这样的你,甘心以色侍人,承欢于一个只贪图你美色的老男人身下,再与人争宠蹉跎青春吗?”

甘心吗?

怎能甘心!

可是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她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你……你到底是谁?!”花月儿死死的盯着上官莺,唇,绯红一片。

“你只需要知道,你还有没有昔日振兴家族的壮志就行!”她眼角眉梢净是冷冽,字字掷地有声。

“我有!”

花月儿斩钉截铁回答,血色布满的眼眸里是挥之不去的坚定,“公子,我不知道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但是只要你能让我振兴家族,能让我弟弟学有所用。我愿世世为奴,只奉公子为主,此生绝不背叛!”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上官莺朝阿黎递一个眼神,他上前,解开了花月儿的穴道。

花月儿身体一晃,朝着上官莺跪下,“奴婢,花月儿见过主子。”

“以后若要看到这样的令牌,无论来者是谁,都必好生照应。至于我要做什么,你不用多问。今夜离开后,不出十日便会有绣纺的掌柜在四处找绣娘,你只要绣出这令牌上的狼头,到时候自有我安排一切。”

“绝不辱令!”花月儿接过她递过来的令牌,那触手生温的暖玉,将她本已经凉透的心,再次温暖了过来。

她抬头望她,眉眼含笑,不含轻愁。

“阿黎,带她走吧。”

上官莺示意阿黎将自己放在床上,坐好后,吩咐道。

“大……少爷……”

“这是命令!”上官莺一句话打断阿黎的欲言又止,冷目一瞪,双眸如淬了冰一样森寒,散发着绝不可违的威严。

“是!”阿黎心头一颤,带着疑惑不已的花月儿破窗而出。

“人间最得意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们走后,上官莺轻挑起地上的红帕,扯开束发的木簪,长睫微垂,唇边却含着一抹戏谑的轻笑,“只是可惜,不能让你如愿了。”

一缕暗香,从指尖溢出。

门口,传来响动。

她,扬手灭灯,抬眸。

门扉轻启,进来的是一身青衣,面色苍白的少年。

“姑娘,我已支开了下人,你快走吧。”

他显然是身患旧疾,说完这话,又咳嗽起来,急忙掩住唇,低低咳着。

那青裳是下人穿的料子,但这少年却是面容清秀,肤色白皙,尤以双手十指白皙修长,说是下人,倒不如说是少爷。

想必,这位就是沉府那病秧子大少爷——沉濯!

前世她的伙伴兼敌人,一个任性妄为到让人头大的家伙,却始终招不起人恨。

上官莺目光落到他脖间那一的明显和脸不同的肤色上,眉梢愉悦轻扬。见多了他狡猾如狐的模样,现在看他戴着这青涩面具的脸真是不习惯,尤其是那瘦弱的身体,简直就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一样。

不过,都是表象而已,即使他心计还没有当年那般深,也不是好对付的。

她忽然有些愉悦了,沉濯啊沉濯,以前你害我坑我那么多次,既能重来,看我不玩死你!

“为什么要走?”

她笑,唇微弯,娥眉浅上扬,桃花眼里波光粼粼,似春水被清风拂开那般温柔,又似春花初开般若梦若幻。

那般单纯的问,纵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生出了怜惜。

沉濯苍白的脸露出绯红之色,走过来,劝道,“姑娘,你还是走吧!你若需要银子,我可以给你。这沉家大宅,不是你这般女子能待的。你总要为自己打算,毕竟,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活,不像我……”

他止住话头,眼中露出怅然,却是转瞬即逝,快到让人抓不住。

“不像你怎么着?”

上官莺却是捕捉到了他那一缕情绪,调笑的同时,手快如闪电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究竟是谁?!”

沉濯忽地惊声大喝,急急就要甩开她的手。

“你最多不过三月可活!”

上官莺如他所愿松开他的手腕,迎着他投来的震惊目光,她,弯唇浅笑,“或许……”

------题外话------

灵2在写美男了,好久没各种YY实在对不起自己,嘻嘻。

局——英雄狗熊一线间

“快,有人要劫走新姨娘!”

哄闹中,脚步声纷沓而至,却在此时,有香风骤起,男子低而华糜的声音悠扬响起,“这小娘子国色天香,娶了当压寨夫人正是好极,不枉我亲下山一趟。爱殢殩獍”

“不好了不好了!”

率先冲进来的护院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少年,顿时惊叫出声,“大少爷被贼人打晕了!”

大少爷被打晕了!

一瞬间,兵荒马乱。

比起被劫走的国色天香的新姨娘,这少爷纵使容貌只是清秀,身份搁在那里,新姨娘和他的重要性也是根本没法儿比的。

“快,把城里所有大夫给我绑来,快!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死定了!”

听闻此事,那本穿着喜服在前厅敬酒的沉老爷怒地把胸前红花掷于地上,一撩袍子,快步往病房而去。

谁还有空去管那被绑走的姨娘?

“都说沉老爷视你为珍宝,原来,不过如此。”

朔月下,男子生得眉目俊朗,一壶酒悬在腰间,手握一把大弯刀,彼时,悠闲地半躺在瓦片上——刮指甲。

“难怪我眼皮总是跳,原来是犯小人了。”

背靠在檐角的上官莺眼眸半眯起,淡然应道。

“你这女子真不知好歹,大爷我这是救你。”男子斜睨她一眼,语气中净是不满。

“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夺人所好。”上官莺淡挑眉梢,似笑非笑的眸子看向他,“可你,不但搅了人家的洞房花烛,还无故把人打晕,你这不算小人行径么?”

这男子就是在她将和那少年谈交易的时候跑出来搅合了的人。

他都坏了她的事,没揍他已经很不错了。

感激?

早喂狗了!

“喂喂喂!”男子不依了,坐直身子,数落她,“你的意思是你宁愿做那人的妾,也不愿意被大爷救?”

“是你,不请自来。”她直言,他这是在捣乱。

“哼,师傅说得没错,山下的女子净是些贪慕虚荣的。本大爷今儿好心是喂狗了,哼!”男子怒哼一声,一甩袖子,直身站起,愤怒的瞪依然是面色沉静的上官莺一眼,又是一声重‘哼’,足尖点瓦,飞身而起,几个腾跃之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真是莽撞的家伙!”

她低叹一声,耳听着那下面混乱的动静,轻打了个呵欠。

果真,查资料记东西是极累人的,不该下山的。

‘嗷’

一声轻呼,雪白的身影闪电而至,毛茸茸的身体如毛球一般将上官莺的脖子裹住,一缕金光,在暗夜中,一闪而逝。

“焰,你真贴心。”

知道,是它。

她轻眯起眼睛,焰毛呼呼的脸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逗得她轻笑,“别闹,等人呢。”

焰乖巧的没有再动,小脑袋转向前方,一双金光熠熠的眸子陡然锐利,耳朵高高竖起,不放过任何一点动静,哪怕,仅仅只是细微的风吹草动而已。

“大小姐。”

一声轻唤,是那去而复返的阿黎。

“回去吧。”

她扬手,示意焰稍安勿躁,阿黎上前,拦腰抱起上官莺,几个纵跃间,便是消失在黑影弥漫的城里。

“咦,大小姐?”

去而复返的男子听到了那最后一句话,顿时皱起眉头,忽猛地一拍额头,“啊呀,我说怎么不像呢!”

离开后的他气恼至极,落在空地后,掏出画像重掷在地上,踩踏之时突然发现画上女子和自己所劫女子长相相差甚远,这才想着回来看看,却是不料,还真是自己弄错了。

一个是牡丹国色艳丽无双,一个却还是寒梅初绽,芳华尚敛,这样有着极大相差的两个女子,怎会是同一人 ?'…3uww'

那,她是谁?

“嘻,真是有意思了。”

他摸出腰间的酒壶,扯掉瓶胆,喝上几大口,一抹嘴上的酒渍。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那样美丽的桃花眼,那么淡定的语气,他相信,不会再有人与她一致。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男子哈哈大笑,是兴奋,也是斗志昂扬。

却是乐极生悲……

“屋檐那边有人!”

“那里有飘来新房里的味道,他就是劫匪!”

护院的武士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屋檐的方向追来,男子闻言面色发苦,大叹倒霉,赶忙逃窜。

“追!”

一声一声的令声,响彻城内外。

追逐,持续在进行。

……

“这就是说,英雄救美,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在客栈落脚的上官莺耳听着那动静,接过阿黎递来的毛巾,将脸擦了擦,唇抿起,淡然睁开了眼眸。

“大小姐今晚就在这下榻了吧!”

阿黎不问原因,问的只是今晚落脚处。毕竟天色已晚,归营的话,夜深露重,她身体尚未痊愈,他恐她生风寒。

“不。”

上官莺淡挑眉梢,眼眸如珍珠般明丽,“去花家。”

“是。”阿黎低应一声。

“去之前,把你沾染上的‘白玉粉’的味道给去了。”

她递给他一支玉瓶,他接过打开,那馥郁的香气顿时飘出,不一会儿便萦绕了整个房间。

在这样的香味中,他敏锐的察觉到,身上一股奇异的幽香被掩了去。

那是,他抱着她,留下的味道。

疑惑的皱了皱眉,却终究是没问为什么,抱起她,开了窗户,飞身而起,目标——花家。

此时花家小院,一袭布衫的少年于灯下手握青卷,目光平视于扉页,即使有风起,亦不曾皱眉,更遑论分神,十分的认真。而距离他不远处得妇人则是手拿针线,在一件青色长衫上缝缝补补。

屋子内陈设简单,几乎可以一眼看见所有的家俱,没有一件是值钱的,却俱整齐摆放,绿色的竹屏风,上绘有竹叶,雅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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