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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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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内陈设简单,几乎可以一眼看见所有的家俱,没有一件是值钱的,却俱整齐摆放,绿色的竹屏风,上绘有竹叶,雅致风流,便是这室内,看着也更顺眼了几分。

这便是花家,一个物质贫乏的家庭。

可是……

上官莺微勾起唇,眸光望在少年手上的青卷上,一缕柔光从眼中升起,喃喃轻呓,“子惜。”

------题外话------

头有点疼,虽然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不过灵2拜谢你们的收,其实成天这样讲也麻烦啦,哈哈,但大家就不想看看更多正文么?

局——秘令

花子惜!

昔年她在战场最得力的右臂,精天下之路,有过目不忘之能。爱殢殩獍对于地形的记忆,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高峰。只要是他走过一遍的路,都能毫不费力的画下来,而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虽脚跛,却能扛住所有人不信任的目光,创出属于自己的辉煌神话。

若他未逢那变故,不是跛子,岂不是更如虎添翼!

曾经,多少次她叹息,若是能让她能再早一些遇到他,他的脚,也不会跛了!

而今,这话,真的实现了。

她与他再重逢了,他虽不认识她,脚,却仍是完好的。

第一次,她感谢上天对她的优待,眼中一抹坚毅的目光升起。

能重来,她必定改变他的命运,再不让……

那惨烈的一幕闪过眼前,她紧闭上眼眸,将心中强烈的杀意和恨意掩盖,再睁开眼睛时已是一片淡然,“阿黎,敲门。”

咚咚

拳微曲,五指轻叩。

“谁呀?”

妇人放下手上针线,走出来,打开了门。

“夫人,我们兄妹是赶路,天色黑了,我实在渴极了,想寻口水喝才让兄长敲门的。”

一席谎话,说得极是顺溜,连眼睛都不眨,唇角噙笑,一副无辜的模样。

十四岁的少女,最是单纯无邪时,本就不容易让人生起设防心。

而她又是极擅长伪装的女子,昔年落入敌寇领地,都能混迹于城民中,不让那人手下精锐士兵发觉,而今又岂会轻易让一介乡村妇孺看出破绽?

“你们轻着些……”

“娘,快让他们进来吧!”

少年清朗的声音打断妇人的话,将门打开,“二位请进。”

“谢谢。”

阿黎抱着上官莺进门,妇人搬了椅子过来,不一会儿就端来了水。

清茶无茶叶,用的是大碗,干干净净,清澈见底。

“谢谢。”迎着妇人略显尴尬的脸,上官莺道一声谢,阿黎正要接过妇人手上的碗,却不料那早盘在上官莺脖子上的焰突然跳出来,双爪捧着碗,轻嗅一下,才将碗捧到她的唇边。

就着碗口喝水,她无动于衷,屋子里的三人却都有些诧异。

“这小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少年疑惑道,目光在焰身上打量,却没有失礼的去摸。

焰是狼王,高傲尊贵,岂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可以议论的!

转过头,就冲着少年露出利齿,金色的眼眸中杀气瞬间升起。

狼王至尊,霸气无敌。

不止是少年,就连阿黎和妇人都为这惊人杀气而心惊,尤以妇人,额头滴下了冷汗。

“焰,稍安勿躁。”上官莺轻抚焰的头,明眸对上它金色的眸子,朝它笑笑,无声传达自己的心意。焰不满的轻‘嗷’一声,整个身子都蜷在她脖子上,似是受了委屈一般,将自己缩得紧紧的。

“它脾气大了点,还望见谅。”

上官莺对着少年笑,想了想又道,“这已是半夜,不好投客栈,贵舍可有多余的房间,供我和兄长住一夜?”

少年没有答话,眉心微皱,暗暗思忖,从他们进来,她就一直没有从那人身上下来,怕是腿有疾病,不良于行吧!

他们看起来并不相像,但这女子一看就是有着良好教养的小姐,说住一夜,怕是没那么简单。

可自己家徒四壁,有什么是人家可图的呢?

“两位若不嫌弃,就委屈一夜吧!”

少年释然一笑,转头对欲言又止的妇人道,“娘,姐……那间空出来的房间,就让与他们兄妹住吧!”

“子惜……”终究还是怨了她啊!

妇人心里都明白,却是咬牙咽下那苦楚,“二位,请随我来。”

“谢谢。”上官莺朝少年微微颌首,示意阿黎跟上那妇人,手一抖,一线沉黑随着碗一起砸下。

“你的东西掉了。”

少年拾起那碎渣中的牌状物体,递予上官莺。

“真是谢了。”她接慢了一秒,却也是这一秒,足够让少年看清楚牌上的所有纹路,以及暗蕴的意思。

这令牌!

少年心尖儿一颤,目送着他们离开,久久回不过神来。

“上官!”

他忽地一声惊叫,今夜第一次失了风度的往书架边跑,翻出左手边第三本,急急翻开,将脑海里的印记和那代表着上官将令的令牌仔细核对,目光越来越炽烈。

“真的是上官秘令!”

那只存于传说中,不听从帝王,只听令于上官家的秘密军队。

曾经的开国帝王恩赐的,只属于上官家的不衰隆宠!

今夜,他竟然看见了秘令!

心潮久久难平,激荡难安。

他想起昔日听过得市井传闻,上官将军以强悍冷酷闻名于沙场,却对病弱的唯一亲女疼之入骨!

“果真不假,只是没想到,上官小姐如此有礼,谦逊温柔。”

他低叹一声,合起掌上的书。

将门虎女,却是举步难行,真是令人惋惜。

他眼睛,忽地一亮。

这,不正是他的机会吗?

……

金鸡报晓,那暖阳的光线尚未穿透薄雾时,一阵喧哗声从门外响起,纷沓的脚步声,和人的咒骂声,亦有那妇人凄嚎声不断响起。

出事了!

上官莺猛地睁开眼睛,揉一下尚粘在一起的眼睛,抬头对着卧在房梁上的阿黎道,“走,去外面!”

黑影飘忽,阿黎落在床头,俯身弯腰抱起上官莺。

‘嗷’

焰睁开眼睛,见是阿黎,眼中那一抹凶光掩了去,乖巧的圈在上官莺的脖子上继续睡。

开门而出,不过五十米的距离。

昨日还干净的大厅已是一片狼藉,书籍散落一地,妇人被捆在地上,那少年满身是血,那目光却厉如暗夜星辰,闪耀天边,经久不灭,亮慑苍穹。

“焰。”

上官莺目光落到了木板所落的方向,瞳孔深深一缩。

一道白色残影划过眼前,血珠溅起,听得那打人得官差一声痛苦的嚎叫声,木板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草菅人命,这便是你们地方县衙的手段吗?”

冷厉中夹杂万钧杀气的怒喝响彻大厅,厅内所有人心头皆是一颤,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

素衣黑发的少女眉梢含怒,目光冷厉如冰,深黑色的眸子沉冷如不见底的幽湖,其中散发的强烈煞气教人胆寒,让人只一眼就再不敢去看她精致的面孔,哪怕那容颜美若天仙。

局——巴掌和甜枣

“好一个大胆的女子,竟敢阻碍官差办事!”

那坐于正厅留着两撇小八字胡,生得一双倒三角小眼睛的师爷狐假虎威的喝一声,对着身边的官差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把她拿下!”

官差闻言而动,却更快的,阿黎脚下几挪步,在众人惊诧下,便是进了正厅。爱殢殩獍

“不问是非,私自扣人,师爷好大的本事,你家老爷都没发话,你就越俎代庖发号施令,传出去岂非让人以为县令大人不过是一个虚摆设而已?”

上官莺冷笑一声,眼角眉梢,冷意更浓。

“你……你休得胡言!”师爷脚一跺,恼羞成怒,又要发作。

“住口!”那能坐上县太爷位子的县令,人生得肥头大耳,那一双双层肥肉夹着的滑溜小眼睛可是尖得很,一捋颌下胡须,“这位小姐,本官这师爷性子急,多嘴了点。可就算你是谁家大小姐,见了本县父母官,该有的礼数,总不能废了不是?”

一语双关。

她说师爷越俎代庖,他就把罪过推在她不向他请安上,而把师爷的斥话圆溜转为斥责她无礼上,既骂了她,又明目张胆维护了师爷,当真是心思玲珑。

上官莺冰雪聪明,怎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

可她,最是讨厌这等工于心计,只知为自己念财的贪官!

当下,她眼翦低垂,作出一副恭顺模样,“小女子承这府邸主人恩情,恩人有难,小女子若不知回报,就此离去,岂不是被人说是猪狗不如?而师爷实在是刁滑,他明明看小女子不便于行,却偏生要小女子向您行礼,分明是刁难。小女子早在城外就闻县令您清正廉明,大公无私,私心里崇敬不已,还请县令大人明察。”

几句话,不但将自己和花家的关系说出,还把自己说得极有良心。

而后面的话,无异于是先狠狠给一巴掌,后再捧上一甜枣儿。

‘明察啊你哪!’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县太爷是不打师爷,也不好意思了。

世上最苦逼的事是啥?

答曰:明知是套儿,却不得不钻。

县太爷眼瞅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上官莺那一双‘不便于行’的腿上看去,心,狠狠一抽,“师爷刁滑,诬陷姑娘,按理掌掴二十掌!”

打吧!

有差役上来,眼却瞅向县太爷。

为啥,师爷可是县太爷小舅子哪!

“打!”

县太爷摸摸腰上的肥肉,小眼睛一闭,想着自家母老虎回去听到这事定会掐自己嫩肉,皮,顿时一紧。

而被打的师爷,哀哀叫。

真是一出烂剧!

上官莺唇角含笑,冷眸中却一丝情绪都没有,看着那师爷被打完后肿大的脸,眉梢冷挑,“县令大人,小女子斗胆,想为恩人求情,问个究竟。”

这姑娘看起来不大,心眼可不小。

县令小眼睛一睁,斟酌下,“问吧。”

他是‘大人’对吧,不让一姑娘把话说完,不好意思吧!

“小女子和家兄是昨夜得恩人收留,且不知恩人出了什么事,还望大人告知。”

“这俩刁民,实在狡猾!”

说到自己擅长的事上,县令好不容易睁大的小眼睛睁圆了,“他们不但在沉府骗婚,还妄图谋财害命!现在沉府大少爷昏迷不醒,沉老爷痛不欲生,求本官务必要重责这刁民!”

“我们没有!”

少年,也就是花子惜冷声道,一双黑眸,怒气四溢。

“大胆刁民,在本官面前也敢胡言,来人,掌嘴!”县令肥爪一伸,王八眼一瞪,嘴张得溜圆。

“大人,且慢,可否听小女子一言?”

这口气,恭敬,顺耳!

县令一高兴,“准了。”

“实不相瞒,小女子家住在武底名,家族世代行医,一次外出游医,得与沉大少爷海誓山盟,如今小女子已及笄,听闻他身体越发不好,特意下山,却不想……”

她说到这里,像是说不下去一般,哽咽,红了眼眶。

阿黎嘴角一抽,大小姐你这是装可怜装可怜啊,咱还是第一次来这,你咋和人家海誓山盟了呢?

丫,说谎比喝水还顺溜。

不论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

县令其实纠结的是怎么把沉少爷给弄醒,现在一听,就差没跳起来拍大腿,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姑娘既是大夫,那便与本官同行,一起去那沉府吧!”

口气里的欣喜,藏不住。

上官莺扬起红了的眼眶,“可是恩人是无辜的,小女子……”

“只要你治好了沉少爷,本官自会查清始末。”县令大义凛然的说着,心里的算盘拨的噼里啪啦响,这女子要是治好了病秧子,他有钱拿;这女子若是没本事,哈,那沉府不是要个冲喜的么,就她了!

这么一想,他才没心情浪费人在这和花家人耗。

“那便谢谢了。”上官莺低头道谢,语气仍然是藏不住的哽咽。

“姑娘,这边请。”县令的口气,一下子就亲近了起来,还亲自上前引路。

“谢谢。”

几人一行,浩浩荡荡而去。

待得他们走后,有人过来,为母子俩解开绳索。

“子惜,你要去哪里?”

花夫人刚挣开绳子,眼看着受伤的儿子拖着伤腿就要往外跑,吓得红了眼眶,扑过去,拦住他,不让他走。

“娘,让我出去!”

花子惜铮铮傲骨,一人做事一人当,怎能让他人代他承受灾厄!

“你受伤了,不,不能出去。”

腿伤,若是不治,一旦严重了,伤了跛了,那毁的可是一辈子啊!

花夫人含泪摇头,说什么都不让花子惜出去。

“娘,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救……”

“大小姐做事自有分寸,这金创药你拿着用。”冷淡的声音打断花子惜的话,在他诧异抬头时,一瓶金创药递到了他面前,玉色的瓶身,镌刻一只飞莺,剔透玲珑。

“这……”花子惜手颤抖,不可置信的望着那看起来不甚起眼的人。

他……听错了吗?

昨夜被阿黎传讯息而来的于初一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按照阿黎交待的话说道,“花子惜,大小姐另有交待,若是你有意从军,请于明天午时一刻等于城门口。”

说完,他一拱手,“告辞!”

------题外话------

谢谢小寒美美的推荐,么么哒。

同推她完结的火文——《溺宠——至尊狂妃》,嘻嘻。

局——骗行天下

楼阁雕镂玉刻,亭台轩榭样样俱全,不远还有小桥流水,春鲤划碧波,那落于湖水里的瓣瓣粉色桃花,随波纹轻晃,好一副美丽的春情画卷。爱殢殩獍

“这位爷,快些吧!”

前面带路的仆人转过身,一脸焦急的对阿黎催促道。

阿黎目不斜视,只低头瞟一眼。

上官莺目光落在美景上,托腮观赏,别人的目光,没看见呀!

阿黎明了,步伐依旧不急不慢,哪怕前面仆人的脸拉长如马,苦如苦瓜。

真懂事!

上官莺心暗赞一声,却不动声色,只听四周动静,装作欣赏美景,实际却是将整个府邸大致轮廓尽收眼底,记在了心里,只等有朝一日,或许不会有那么一日……

眸子微微一黯,她轻闭上眼睛。

“公子、小姐,你们倒是快些啊!”

后面小跑着追上来的仆人急声道,一头热汗,气喘吁吁。

这声音、气息不属于跟着他们的十五个仆人中的任何一位。

上官莺眉梢微挑,轻对阿黎道,“时机已到,尽量提速,不然危险了。”

刚才进门,那沉府老爷和县令特意在一边说悄悄话,显然是对于她的话,他们并没有全信。只是她在赌,赌那沉老爷爱子心切,赌他会把死马当活马医。

而现在,她赌对了!

催人,提速,进门。

一切,尽在完美掌握中。

青纱帐,明珠垂,珍珠为帘,床是难得的暖玉,低调中彰显奢华,沉府家财万贯,底蕴丰厚,果真是名副其实。

坐在床边为沉少爷诊脉象,上官莺大致知道了他的病情,只可惜她不是医者,不能开药。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她浅浅一笑,收回手,对着那站在床头急得热汗直流的沉老爷道,“此症若想根除,请将他送往碧水庵,一月后会有一游方和尚路过,若有缘,沉少爷自当恢复如初。”

说完,从腰间取出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将之塞入沉少爷的嘴里,双手一抬一合,药丸直接让其吞咽了下去。手的速度快到,任何人都阻止不及。

“你给我儿子吃了什么?”沉老爷迟一步,双目瞪圆,袖袍下的手,死死地握在一起,绞紧。

“这里,是沉府!”上官莺眉眼低垂,委屈道,“更何况,小女子和少爷还有白首之约,又怎会对他下毒手?沉老爷若认为小女子只是在胡言乱语,装腔作势的话,那便算了。小女子此次下得山来,为的不过是见少爷一面,目的已达,便,不久留了。”

说罢,一吸鼻子,抬起头来,泪眼盈然却作出忍痛的口气,“阿黎,我们走!”

阿黎上前,抱起上官莺就要往外走。

“姑娘,姑娘,是老夫一时心急,才误会了姑娘。”

沉老爷急忙上前拦到她们身前,眼看着床上的儿子渐渐有了动静,他哪里还肯让他们走。现在就是让他把她们当活神仙供起来,他也是心甘情愿呐!

“不怪您,都是小女子鲁莽了。”上官莺无声哽咽,低垂的臻首,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这让沉老爷心里就更不好过了,这好不容易吧,人姑娘帮他把儿子救回来了,还愿意给儿子当媳妇儿,这是天大的好事,他怎么就糊涂到把人姑娘往外推呢?

沉府家大业大,可儿子就这么一个,偌大家业绝不能后继无人。而这城内,哪家姑娘愿意担着这孀居的风险嫁给自家儿子?现在有自己送上门的,绝对不能放跑!

“姑娘昨夜才到,那小户人家哪里能让姑娘安歇?既然到了府上,老夫自当把姑娘当成自家人。”

飞快圆话,立即招手唤来仆人,“快,准备两间上等客房,备好女子所用衣物,务必让姑娘好生歇着。”

一边,亲自引路。

“这,怎使得?”高兴的笑意在眼底闪烁,可上官莺那口气,还是委屈得紧。

“使得,使得。”沉老爷双喜临门,人逢喜事精神爽,那叫一容光焕发,比昨儿自家纳小妾还还高兴。

……

数十个在外伺候的丫鬟,六个侍卫,最精致的雅间,最可口的饭菜,绫罗绸缎,还有人送上的朱钗玉簪,龙眼大的明珠一双,室内金光闪闪,流光溢彩。

一颗药,换来这么多东西,实在厉害。

阿黎心有忐忑的跟着上官莺一起用膳,却是食不知味,“大小姐,您莫不是真打算骗婚?”

“你看我这么善良的人,会是骗子么?”上官莺一抬眼,眉梢轻挑,那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波光粼粼,若湖水轻漾,衬着那一张精致容颜,更如画中仙,清灵貌美,却不沾半点尘埃。

可,那只是表象。

阿黎呛到,说谎都不脸红的人,脸皮得有多厚啊!

“真是木头!”上官莺半阖眼眸,伸手去抚焰的头。

焰正抱着一个大骨啃得欢畅,被袭击,一爪拍之,身快速窜到酒壶边,尾巴一勾将酒壶卷起,张嘴。

“酒很好喝,慢慢喝啊!”

上官莺手拎着酒壶,袖子里暗藏的泻药粉末一点不拉下的尽速飘到了酒壶里。

血颜狼天生对毒敏感,焰岂肯再喝,金色的眸子幽光一闪,委屈地缩到一边默默啃骨头。

一对狡猾的货!

阿黎无语,默默吃菜,趁着人还没把他们赶出了之前,好好吃一顿,这可都是银子啊银子啊!

上官莺抿唇浅笑,手再一次抚焰的头,这一次焰没有再躲,丢下骨头,钻入她袖子里,爪子抓起距离最近的肉,优雅的吃着。

一室静寂。

只是静谧,往往都不会持续太久都会被打破的。

“好你个小白眼狼,竟然陷害大爷来求富贵!”

男子愤怒的声音由外传入,阿黎闻声拔剑起身,却被上官莺抬手制止,“闲来无事,耍耍猴子也好。”

“啊啊,你才是猴,大爷我是盖世英雄,你丫才是猴!”

门破倒塌,一袭黑衣的男子以疾风之势从外掠进,须臾之间,一把大弯刀就架在了上官莺白皙修长的脖颈上,一缕红艳,顺着刀口锋芒而亮闪。

“放开大小姐!”阿黎眦目欲裂,长剑霍然出鞘。

------题外话------

头重脚轻,明显没睡好,我得继续碎觉觉,mem。

局——可怕毛球

却更快的,男子伸手快如闪电点了他的穴道,恶狠狠的道,“你再敢动一下,大爷我就送你口中这个‘大小姐’上西天!”

“你敢!”

阿黎的声音,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爱殢殩獍

“你说我敢不敢?”男子执刀的手往下压,却是听到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猛地低头一看,顿时瞠圆了双眼,倒吸一口凉气,“这见鬼的毛球啊!”

他哇哇大叫,想收手却已来不及,焰啃完他手上的大刀后,一口死死地咬在了他左手手腕。

“焰。”

就在这危极一刻,上官莺懒懒发话,焰小嘴一松,哧溜一下钻到了她的袖子里。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3uww'!”男子惊出一脑门子冷汗,心有余悸的抱着自己差一点就断掉的左手,那声音,却奇异的只有狂热,没有恐惧。

“活人。”上官莺轻应一声,小手只是随意那么几点,就解了阿黎的穴道。

“你竟然能解我师门的独门点穴法,莫不是你是师傅新收的师妹?”男子这下高兴了,兴冲冲的往上官莺身边凑。

阿黎立即闪身到他们之间,戒备的瞪着男子,手紧握剑柄。

五元点穴法是五元山神医独创的点穴法,止血化淤、制人行动的最佳法子。看起来虽然简单,但甚是难学。五元,取人身体最刁钻的五个穴中穴,点容易解难,就是一流的高手能挪身体穴位,被这点上,也是很难避开。

那五元派神医看眼缘收徒,进入师门之后都是要发下重誓,此点穴法绝不外传。

上官莺眼角轻扬,“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大爷一个人在山头多无聊,人家门派都有师姐师妹的,我要有你这么个如花似玉、人面兽心的师妹,那得多有面子啊!”男子高高兴兴,一边说还一点得劲的笑。

“要做我师兄,就得为我做我想做,却不方便的事。”上官莺选择性无视他的第二个形容词,只把第一个当做对自己的肯定,悠哉的道。

“那是当然。”兴奋的男子没听出她的语言陷阱,搓着手厚脸皮凑到她身边,“小师妹,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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