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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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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琅琊枫已经走到了上官莺身边,抬起手来,同在营帐的诸人有眼色的都是往后稍微退了那么几步,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凤翔双臂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琅琊枫抬起手,眉心一沉,双眸含煞,携巨力的掌心重重朝着上官莺的肩膀拍下。上官莺并未躲闪,连像菟丝花一样缠在她身上的月倾邪连动都没动一下,在外人以为那大力的一掌就要拍上上官莺的肩膀不忍多看时,但见琅琊枫手快速于空中几个翻转,力道卸尽才好兄弟一般拍上上官莺的肩膀,笑得那叫一春光灿烂,“鹰弟,要这没出息的软骨头有什么意思?你倒不如随本宫回国当本宫的皇夫,本宫保准你每日吃香的喝辣的,富贵加身一世荣华。”
“琅琊枫,你挖我墙角!”月倾邪这下有骨头了,怒瞪向她,斥道。
“佳人难得,有能力者得之。”琅琊枫眉头一挑,作出一副无赖样,“别跟我说你们私定终身什么的,只要你们一天没有正经的拜堂,我就有一天的希望。”
“小白兔……”月倾邪眸中盛怒一收,可怜兮兮地望向上官莺,唇儿低抿,拉长的声调无限委屈,那模样像极了怕被抛弃小媳妇儿。
“值得考虑。”上官莺却是对着琅琊枫一笑,语气郑重。
琅琊枫闻言笑容越发灿烂,挤开月倾邪,占有性的搂住上官莺的腰身,对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月倾邪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若她选择我,日后为了两国的关系,请世子注意避嫌,离本宫的皇夫远点。”
“你……”月倾邪像是被气着一般转头直勾勾的盯着上官莺,鼓着双腮,等着她的回答。
上官莺眯起眼眸,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的弧度,模样像极了高深莫测的神棍。
三人之间气氛,由此僵住。
这……
周围一片抽吸声,显然都是被这急转直下的剧情惊到,谁都没有想到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会是这般:琅琊女儿国和白国两位最有望继承位子的天之骄子(女)竟然看上了同一个男人,而且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是未婚夫妻!
“皇上驾到!”
一片死寂里,太监独有的尖细声音将这氛围打破,窣窣的脚步声响起,营帐的帘子被掀开,着一身明黄长袍的皇帝由丁公公搀扶着走进来,后边跟着的是着一身战铠的上官鸿。
“微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齐齐叩拜,月倾邪、琅琊枫、拓跋玄玉、赫连显也都上前行礼,上官鸿在那后边看见自家宝贝女儿,眼皮子猛地一跳,却也在这时候她——蹲了下来!
上官鸿默默低下头压下心头的疑惑,她来这干什么?
“众卿家平身。”
老皇帝双手平伸,往上微微一抬,不得不说久居高位的人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威势。哪怕是他如今沉迷在酒色财气里,已经不怎么管事。
“父皇,这是儿臣草拟的,请您过目。”太子最先上前,低着头,将草拟的狩猎计划书举起。
“呈上来。”老皇帝眯着那双肿胀的金鱼眼,懒懒的道。
“是。”太子闻言上前几步,将计划书呈给定公公。
“请皇上过目。”丁公公接后,将计划书呈给老皇帝,老皇帝随手翻了翻将计划书丢给丁公公,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就按太子的想法办吧!”
“儿臣遵令。”太子闻言喜形于色,从丁公公手里接过那计划书,当着诸人的面将狩猎的规则宣布,“今年因为多了四位世子之故,本宫将规矩稍微修改了下。”
太子语气一顿,眼中精光四射,“第一:此次狩猎,依然是猎获猎物最多者胜,但是能猎得奇珍异兽者可与之并列第一;第二:为了增加狩猎的难度,此次狩猎将不派任何侍卫保护,路途设重重关卡,除非将死才能放出本宫赠与的旗花,否则一律当作弃权从此从狩猎的名单里划除;第三:丛林里只有本宫放置的五辆马车,能夺得马车的可以用马车将车载回,夺不到的就要自己背回来。”
他洋洋洒洒一番话说完之后,营帐里一片安静。
参加狩猎的不下三百人,五辆马车哪里够?要想在此次狩猎获胜就必须夺马车,否则即便是猎获了众多猎物光靠一人一匹马哪里能弄得回来?每个人都想获胜,狩猎比拼的是武力更是智力,到时候免不了流血厮杀,甚至有人会因此丢掉性命。
低着头的上官莺唇角笑弧森冷,太子此举是想看清楚这朝中文臣武将战队情况,从者生,逆者死!这丛林里不但有猛兽毒虫,还有躲在暗地里的侍卫,他想谁死谁就得死。要查的话,这丛林里这么多人和兽,谁知道谁是凶手?即便是有人真的知道,又有谁敢真正说出来?忤逆太子,若是太子不倒下那就是株连家族的重罪!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
不过,玩得大,收获才更大不是吗?
上官莺抬头,冲着太子浅浅一笑,“草民斗胆,想知道此次夺得第一有什么奖励?”
‘唉哟我的宝贝闺女!’
上官鸿面色虽平静,可那喉咙简直比吞了苦胆还苦,他本想着迟点神不知鬼不觉地弄走她,让她不能参与这危机重重的狩猎大赛,可哪里曾想她竟然自己站出来了!
这下,想阻止都没办法了,只能干着急。
“自然是有丰厚的奖励。”太子应道。
“既然奖励是丰厚的,那么太子若是不介意的话把彩头提前告诉草民,这样草民在争夺中也好多出些力气。”上官莺笑道。
太子眼中升起鄙夷之感,到底是升斗平民不知天高地厚,不过正好借着她这口让远道而来的三国一城的世子开开眼,“此次狩猎奖励是东海的夜明珠三颗、玉如意一柄、天蚕丝甲一件!”
前面两者易得,后面那天蚕丝甲可就是无价之宝,除了天家,基本上属于有价无市的宝贝。
太子这话一说,已经有不少人在摩拳擦掌了。
上官莺却是皱起了眉,“太子殿下,就只有这些吗?”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太子瞟过几位世子的脸没能如愿看到他们脸色有变已经很不高兴了,又被她这么一问,脸色更是不好看。
“这些宝贝对于草民这等粗人来说根本就是无用之物,草民斗胆问太子殿下一句,若是草民得了第一能不能将这些换成金子?”上官莺一脸老实相,十分认真的问。
面色铁青的太子真恨不得把这不识货的二货给丢出去,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却不得不耐着性子道,“若是你实在不喜欢,也可以找愿意换的人换的。”
旁人一听,就觉得完蛋,这皇家御赐之物别说是跟人家换了,就是损坏了那都是掉脑袋的大事,这土包子要是真傻得拿这些换金子,第二日怕就掉了脑袋!
上官莺却一下子眉开眼笑起来,“太子殿下,您是这皇城除了皇上、皇后、贵妃娘娘之外最尊贵的人物。正所谓好马配好鞍,这宝贝自然也得是您这般金尊玉贵的人物才配用。草民这若是拿了第一,那这些宝贝太子殿下定是能给草民兑换成金子的,太子是未来之国君,金口玉言是绝对不会出尔反尔的。”
太子脑袋几乎都快冒烟了,“也得你拿得到。”
“只要太子能兑换,草民就是拼了命也能拿得到!”上官莺拍着胸脯保证,好像一点都看不懂太子那七窍生烟的脸色。
“哈哈,这小子有点意思。”老皇帝睁开那双鱼泡眼,笑着摆摆手,“太子,你就答应了吧!若是到时候银子不够,朕从国库里拨给你便是。”
“谢主隆恩。”上官莺立即喊道,头低下,面带喜色眸子却比腊月冰冻更寒、更冷。
“儿臣遵令!”太子几乎要吃人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咬牙应道。
“谢过太子殿下。”上官莺抬头,笑容满面的模样活生生是一个单纯的少年。
可就是这‘单纯的少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捋虎须,不仅大摆了太子一道,还让皇帝对太子动了心思,这等城府、胆量,岂是一般人能有?
方才还暗笑她的人默默地敛起了笑容,心里快速地打起了小算盘,只有上官鸿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尘揣回了肚子里,悄然吐出了一口气。
太子终究还是太子,即使先前曾那般盛怒,稍稍冷静后便是已经能从容的道,“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了,诸位出营帐后就可以对参加此次狩猎大赛的人说清楚比赛规则,现在就散了开始准备去,午时三刻于营地正中央的场地会和,到时候会用抓鳖的方式决定分组方式。”
“谢太子殿下。”
一干人,鱼贯而出,各自出去准备武器了。
上官鸿想着自家宝贝女儿,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营帐,一出便看见上官莺往茅厕的方向跑,他几乎要被气得晕倒,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女扮男装混到这里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和男人共用一个茅厕!
“爹,去茅厕,女儿有话跟你说。”
上官莺只是往茅厕的方向走,却没有真正进去,在门口她顿住脚步,眼看四下无人,装作弄裤腰带之时给上官鸿传音入耳。
上官鸿听出女儿的声音,又看看摆弄腰带的女儿,皱着眉头进茅厕了。
“爹,您虽未看着女儿长大,但是女儿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没有十分的把握,女儿是绝不会狂妄托大的。女儿参加这次狩猎大会要拿到那彩头是一,后面还有更重要的安排。爹,女儿知道您疼惜女儿,但是女儿是上官家的女儿,是您肩上的鹰,既然是鹰那便要历经风雨才能搏击九天!爹,若您真的疼爱女儿,就让女儿放手一搏!”
传音到最后,她语气放软,几近哀求,“爹,就当女儿求您,求您给女儿一个证明自己长大了的机会,好不好?”
上官鸿坚定的心在这柔情攻势下彻底土崩瓦解,眼眶酸酸的,是啊,女儿都已经长大了,他即使再不舍也要让她自己面对风雨的。
“敢受伤就给我回家跪祠堂去。”丢出一句,便再也不说话了。
“谨遵将军令!”上官莺传以坚定的保证声,将腰带系好,快步往阵营回去了。
留下的上官鸿无限惆怅,女儿长大了,就不由爹了唉……
……
午时三刻到时,所有人聚集在场子正中央,由太子主持抓鳖,以此决定小组人员。三百号人一一抓过之后由太子的人统计,最后分成了十五个小组。
月倾邪在第一组,赫连显在第二组、上官莺和凤翔在第三组、琅琊枫和五皇子在第四组、拓跋玄玉在第五组,其它十组大多是武将文臣家的女眷,也有些是皇子皇女。北央尚武,平头百姓都能舞枪弄棒,更别提她们了。
而在这一堆女眷里,上官莺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身上,眸子猛地一瞠,再挪不开视线。
竟然……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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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故人
慕薇琪!
竟然是慕薇琪!
那一个她曾推心置腹,视为亲妹妹恨不得纳在羽翼下保护的人,却也是合伙凤子君残害她三族亲人、骗她军权,还对她种下‘离殇’之蛊的蛇蝎女人!
往昔一幕幕瞬间于眼前浮现,那一夜,血染的未央殿。爱琊残璩
那一夜,支离破碎的誓言!
那一夜,粉身碎骨时尝到的世间至痛!
心底那一道结痂的伤口宛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残忍扯开,剧烈的疼痛以最为迅猛的姿态袭向四肢百骸,让她几乎是僵在那里不得动弹。
“慕薇琪!”
那一个名字从齿缝里几经研磨而出,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怎么都无法挪开。
强烈的恨意充斥着她的心,她的手在抖,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出手冲过去将慕薇琪生生掐死!
月倾邪一直关注着上官莺,见她几乎失态地盯着女眷的方向看,隐隐觉得有些不妙,闪身而去挡在她的身前,长臂一揽将她揽入怀里隔绝她的视线,“小白兔,你身子偏寒,我都跟你有讲很多次让你加衣,你总是不听,现在知道冷了吧!”
嘴上调笑着,心中却是无比震惊。
真正抱着她才知道,她身体颤抖得有多厉害。这让他心生疑窦,朝着她原先的视线望去,一大片的粉绿色纱裙里,着实辩不出她方才看到的人是谁。他能做的只是将一个区域里的女眷记在心里,迟些慢慢排查。
上官莺头深深埋入紧拥着她的怀抱里,心头一直努力压抑的悲愤、怨怼、痛楚化作一滴滴灼烫源源不断流下的热泪。喉头哽咽,几近崩溃却要苦苦压抑自己不能哭出声,只能将他的腰身抱紧再抱紧,将自己一双唇咬得鲜血淋漓。
那一滴滴灼烫的热泪烫疼了月倾邪的心,却碍于这样的场合不能安慰她,只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朝看向这边的凤翔抛去一个眼神,十分客气的道,“王爷,我这亲亲小白兔十分怕冷、怕黑,平日多亏我照顾着,这次狩猎大赛,我就是陪她来玩玩儿。君子有成人之美,王爷若是不介意的话,跟我换一组,也当成全我一片痴心。”
凤翔看他们搂搂抱抱的样子,眸中又多了一抹厌恶,“世子说笑了,这分组可是太子殿下亲自敲定的,本王若私下和世子换,倒是显得本王徇私了。众目睽睽下,本王怎好向太子殿下交待?”
月倾邪是以私人的口气说事儿,凤翔却用敬称,很委婉地将这要求给拒绝了。
“本宫私下问过你这边的武将,后边儿可是单人赛,既是这样王爷何必执着于前面的死规呢?”月倾邪感觉到怀里颤抖的人儿在慢慢的恢复平静,嘴角也勾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弧来,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让她能尽快恢复到平日冷静的模样。
“无规矩不成方圆,北央尚武,却也识文,这点道理是懂的。”凤翔微微一笑,反讽回去。
“小兔子是粗俗之人,本宫也不是什么雅人,那便是强来又如何?”月倾邪媚眼上挑起,唇角的笑容越发灿烂,当然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笑容越是灿烂就代表他越生气。
“呵,世子言重了。”凤翔也是笑,眸底却泛起了与他斯文面孔不符合的阴戾之气,“北央人人尚武,以武德为祖训,为尊严宁死不屈!世子代表的是白国,本王代表的是北央,若是两相争斗,岂不是让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得了利去?本王的话或许有些危言耸听,但还是望世子三思。”
说是三思,其实是威胁。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换组却被他三言两语挑成为两国之间的大事,不得不说凤翔此人极有城府。
“本宫倒是觉得王爷实在太过刻意了。”他这样,月倾邪偏不让他得逞,“方才在本宫抱住自家小兔子的时候,本宫可看见了王爷你那鄙夷的眼神儿。既然看不惯小兔子,你又非要和她在同一组,本宫是不是可以怀疑王爷对小兔子有着不良居心?”
凤翔脸上的笑容化为风雨欲来的阴霾,“世子,你看花眼了吧!”
已经决意撕破脸的月倾邪哪里会让他这么轻易就找台阶下,“本宫的眼睛好得很,比如眼前的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嗯,正凶相毕露着呢。”
“那,你是想吃羊肉还是狼肉呢?”情绪终于彻底稳定下来的上官莺擦干了眼泪,从月倾邪怀里抬起头来,唇角含笑,那一双明眸却闪着犹如狼一般的凶悍光芒,宛若盯猎物一般死死地盯住了凤翔。
那嗜血的凶光看得凤翔身体一颤,心头犹如重物压住,一时间竟有些喘不过气来。
其实不止是他,就连月倾邪也因她外放的强烈杀意而感到胆颤,手不由自主握紧了她的手,试图将心底的那一份担忧抹去。他清楚的知道这是方才她失常后的后遗症,那一堆的女眷里到底是谁?对她有做过什么?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她再看见她情绪会失控至此?
“都备马准备走了,你们三个还在这联络感情?”拓跋玄玉骑马过来,他的马后跟着十九个人,正是与他同在一个组里的人。
“呵呵,我们感情好,世子时嫉妒了么?”上官莺从凤翔脸上收回视线,轻佻的挽住月倾邪的手臂,眼角上挑,明媚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睨向拓跋玄玉的脸,“说实话,世子长相亦是不差,我其实不介意后宫多你一个的。”
“关副场主之情,本宫心领,只是本宫早有心爱之人,不能承情了。”拓跋玄玉把玩着缰绳,笑着看向上官莺,略微低垂的眸里却藏了一分猜疑进去。
血煞剑一日未找到,他一日不放心。那一日在角斗场,虽然亲眼目睹她出剑的威力,但是心里的疑窦不但未解反而更深。据他看过的兵器文献记载,却都无一例外说此剑嗜血、噬主,威力极强要冰玉这种特制的玉才能克制其煞气,使用后会对持剑人神智有一定的影响,但她似乎一直清明得很,一点毛病都没有。最最重要的是文献里所有关于剑身的记载都是艳红色,而她手上那一把却是呈玉般清冷的白色。
回到住的驿馆,他让属下调查关于她的事,除了关于她事迹的报告之外,几乎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她这个人,好像是凭空来到这里,武功高强、才智卓绝,而身份却是成谜。
这样神秘的她,他很感兴趣,即便她是个断袖。
故而,在看到眼前这一幕,出来解围,却不料她竟说出这般类似于调戏的话来,他也只能接招了。
“君子不夺人心头好,哈哈。”上官莺爽朗一笑,长长的睫毛却将眼底的杀意掩去,转头将一脸醋意的月倾邪推了出去,“既是林中狩猎大赛将始,速速去备马,否则输了我该看不起你了。”
“不许备备着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月倾邪傲娇的一甩袖子,看到她平静下来,他也就放心了。
“那就要看看你的魅力能不能让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上官莺从他身边走过去找自己的马儿去了。
“这世上还有能比我更吸引你的人吗?”月倾邪颇有自信的一拍胸膛,找马儿准备出发了。
拓跋玄渊注视着上官莺离开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弧,“王爷,在招惹人的时候,也要弄清楚对方的实力,不然那就是自不量力了。”
“怎么,世子也是那狂妄之徒的爱慕者之一?”凤翔冷笑,眉梢高高挑起,掩饰的是方才因上官莺的瞪视而起的狼狈。
“王爷这是迁怒了。”拓跋玄玉把玩着手上马鞭,唇角的笑弧越发深刻,“本宫只不过想要和王爷联手捕获一只飞鹰而已,倒是未想到王爷竟会曲解至此。”
他低叹一声,十分惋惜的道,“既是这样,本宫也只好自己亲自去捕了,驾!”
最后一个字出口,他长鞭抽下马背,骏马嘶鸣,疾风一般的向前冲去。
留下的凤翔面色复杂,眉宇之间凝起了深深的戾气,这种无法控制局面的感觉实在太差,差到他想动手杀人!
关鹰!
这一个武功谋略都超群桀骜不驯的少年本是太子和他以及诸皇子除了上官鸿之外最想拉拢的武林人士,故而才有了属于她的帖子,却是未想到这一个在他们眼里无根基的少年不但和白国、琅琊女儿国的世子、皇女有着不一般的关系,还入了玄天皇廷世子拓跋玄玉的眼。这样一个人才,若是被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得手,都是北央的灾难!
“你必须死!”
既然他得不到她,那么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他会毁了她,彻底的!
嗜血的杀气将他的面孔笼罩,让那一张斯文的面孔显得狰狞可怖,手重重一握拳,他往自己的战马处走去。
他并不知道,在他走远时,一道身影于远处的草丛中慢慢起身。
那人面孔如玉般白皙,唇上嫣红宛若精点而就的丹朱,一双含笑的凤眸更是画龙点睛之笔,让那张面孔更显温文。他长身玉立,如东芝玉兰,君子如玉,绝代丰姿。
布陷阱
在上官莺满腔怒火将姑苏凉当成粽子一样捆在马背上前行时,月倾邪却是甩掉了自己小组的成员,将马绳系在树上,蹲下来掏出地形图研究上官莺可能去的地方。爱琊残璩
“只是,她是往哪条路走的呢?”
出发的时间不一样,通往那地点的路有四条,他走的只是其中一条,已经走这么远了,即便是回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可若不找的话,眼瞅着太子和那不怀好意的三王爷和拓跋玄玉都对她虎视眈眈的,这林子这么大,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月倾邪仔细看了一遍地图,以他对她性格的了解他很快判断出几个地点,仔细思索一番后他收起地图,双手托腮,“小白兔,我这个大美人救下你这只兔子,你可要对我以身相许啊!以后可要一日没见到我,就非常非常想我喔!”
唇角勾出一抹甜蜜的笑意,他站起身来解开马绳,转身拍拍马头,“雪美人啊!我能不能抱得这一只兔子归,可都要看你的了。”
马儿打了个响鼻,硕大的脑袋蹭蹭他的肩膀,月倾邪笑容满面地拍拍它的脑袋,“雪美人,那,我们启程咯!”
一脚踏上马鞍,他跨上马背,手轻一拍雪美人的背脊,雪美人傲娇的嘶鸣一声,朝着月倾邪理想的方向飞奔而去。
……
这时候,上官莺到了一处天然洞窟前,将焰和冰皇使唤出去后她这才解开姑苏凉,这二货不住的咳嗽,一双大眼睛里盛满可怜兮兮的光芒,却不敢出半点声音了,这模样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
“进去,我出去一趟。”上官莺冷瞟他一眼,完全不为他可怜的模样所动,说走就走。
姑苏凉泪眼汪汪的看一人一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委屈的对手指,师傅怎么可以酱紫对他?
望天,“奶奶,师傅好凶。”
上官莺没有顺风耳,自是不可能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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