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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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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声望去——他的臂弯,静静沉睡的女子,半边脸庞已被烈火灼烫变形,狰狞可怖,宛若恶鬼。

是她!

一瞬间,剧烈的抽吸声,几乎能与那大火的噼里啪啦声媲美。

“大小姐!”

更多人,惊叫出声!

------题外话------

谢谢诸位美人的收藏,虽甚少见留言,却还是高兴的,这两段算过渡,后文更精彩,希望能和诸位美人一起走下去!

归——下的是哪一出棋

仁和药铺,灯火通明,伙计和大夫来回奔走,大批护卫守在门口两侧,非药铺之人,一概不让进入。爱殢殩獍

又是半刻钟过去……

“大夫,我家大小姐怎么样了?”阿黎拦住出门的大夫,急声问道。

“严重烧伤,除非有灵药,否则这伤口即使结痂,左脸也会留下大的伤疤。”年约花甲的大夫摇摇头,一脸的惋惜之色,“女子最重要的是容貌,那姑娘年纪轻轻就被容颜尽毁,真是可惜了!”

“要什么药材,我们都有,大夫您还是快些开方子吧!”阿黎面色惨白如纸,却还是强撑着镇定催促道。

“唉!”大夫抬头望他一眼,叹息一声,走了。

阿黎踉跄的后退一步,双手捧住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而一干守在门外的侍卫,莫不是面色苍白,强烈的自责折磨得他们痛楚不堪。

都怪他们睡得太沉,没有尽到保护好大小姐的职责!

若是他们能早些发现异样,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若是他们能早一点,他们若能再早一点点,大小姐就不会被火烧伤,就不会……

“大小姐!”

一人跪下,那效应顿时如同被推倒的多骨诺牌,片刻的时间,一大群人全部跪倒在门外,含泪的眸光都是胶在了微敞的门上,一个个的,手紧攥成拳。

是跪,背脊却挺直如傲松,展现的只有铮铮傲骨,没有卑微。

“有这么一群忠心耿耿的侍卫,这女子,真有意思。”

对面隐蔽的屋檐,月倾邪摇着折扇,不急不慢的问身边的人,“男人婆,你说,对吧?”

“我呸!”

一身狼狈的琅琊枫狠唾他一口,“娘娘腔,你再叫我男人婆,老子就切了你让你变女人!”

“变女人也比你漂亮。”月倾邪斜睨她平坦的胸部,啧啧叹息,“就是小半个馒头也比你这大,瞧瞧,整个一石板。”

“你……”被踩到最大痛处,琅琊枫暴怒,就要动手。

“不过啊,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嗯,赌约还要继续下去吗?”他却突然转了个话题,眸子眯起,仍然是一副妖娆惑人的面孔,可那突然从周身升起的气场,却为他平添几分危险,几丝邪魅。

每当他露出这表情,就代表他对那人或者那事很感兴趣,琅琊枫与他争斗多年,自然深知他的脾性,一看就明白了。

她眉头蹙了蹙,随即一个潇洒的甩手,“你要玩你自己玩,老子不奉陪了!”

一个夜探游戏,不但害得她摔那么惨,还遇到了不知是鬼是怪的东西,这一切的开头都不是好预兆,她是傻了才会去凑热闹。现在还玩?

没兴趣!

“男人婆,你就不觉得好奇么?”月倾邪抓住她的袖子,不让她走。

“好奇毛线,老子要沐浴更衣!”一身油烟味,爱干净的她都快被自己给熏死了。

“都这么久了,你也不急这一会儿吧!”他就不让她走。

琅琊枫怒,“娘娘腔,你心眼多是你的事,爱追根究底也是你的事,别什么事都扯上老子!你以为谁都像宫里头那些争宠的货,为达目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恭喜你说了今晚第一句人话。”月倾邪松开手,拍拍手,为她鼓掌。

“你当世界上就你一人聪明啊你!”别以为她听不出他讽刺她头脑简单,琅琊枫瞪眼,“哪个女子不爱自己的容貌,谁会吃饱没事干毁掉自己的容貌,她根本没理由这么做!”

懒得再搭理他,她转身疾行,几个起跃,便是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真的吗?”月倾邪斜眼晲向那跪着一大帮侍卫的门口,打开折扇,轻轻摇着,“吃饱,撑着了的人……嗯?”

阿嚏!

被‘誉为’吃饱撑着的正主儿——上官莺狠狠打了个喷嚏,室内香风起,她顿觉得不妙,快速屏住呼吸,想出言警告身边的大夫和侍卫,却只听见一阵阵身体坠地的闷声响起。

一屋子的人,齐齐被放倒,只除了她。

不妙!

她快速阖上眸子,缩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拍了拍焰的小脑袋,示意——稍安勿躁。

倒要看看,是谁胆敢送死!

眼中的阴戾尽数藏匿在眼皮下,她的面孔,维持着绝对的平静与安详。

“小白眼狼。”

来人在外面试探的叫一声,再叫一声,“小白眼狼?”

“哈,还真倒了。”

大摇大摆的从窗户跳进来,他走到她床边,伸手触摸她脸上伤处,“真的烧伤了?!”

是他!

上官莺按住焰要冒出的脑袋,以不变应万变,手指却微曲起,只要他敢对她下手,那下一秒就是他的死期。

她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犯她者,必诛!

“小白眼狼,你的心就像是在墨汁里泡过一样,亏我还以为你是为我好呢,原来竟是打着浑水摸鱼的主意。”他坐在她床边叹息,“你说,你这年纪也不大,到底是谁给你灌的一肚子坏水呢?不过啊,我还真就喜欢你这狡猾劲儿,跟着你,很好玩儿。乖啊,小白眼狼我知道你醒着,来来,起来疗伤了。”

“都知道了,还凑我面前?”上官莺如他所愿睁开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打趣,“嗨,跟了一路,吃饱了灰喝足了风没?”

那口气,就像是见到了一个熟悉的朋友一般,哪有半点愧疚。

“我是一时看走眼,才上你当。”他并没觉得不好意思,看着她的眼睛,摇头叹息,“你那些伎俩实在够缺德,却是正好勾起我的好奇心,我就想像你这样的人会为了自己的目的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那,现在看清楚了,怕了吗?”她笑,眉眼弯弯,长睫恰如其分掩住眼中的冷意,下颌微抬,漂亮的桃花眼里说不出的清纯无邪,却让精明的他精准的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危险。

“没,一局终了,再开一局。”他笑着抚摸上她受伤的左颊,“小白眼狼,你这,下的又是哪一出棋?”

------题外话------

现在一点一十四,灵2写完今天的存稿八千,睡觉。

虽然真的有点累,不过看见各家美女收藏真的很开心,在美男将要一个个跳出来的基情时刻,希望看文的各家美女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一款,嗯,最好是现实生活中找到,然后——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若不走,请关门放——灵2!

嘿嘿,灵2很凶残,定让诸位美女抱得美男归!

归——大师兄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棋盘无声厮杀正如人生战场的兵不刃血,借刀杀人。爱殢殩獍

“充当我手下棋局的一颗棋子,你,愿意?”

上官莺看着他,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这个已经有三面之缘的男人。

他,剑眉星目,五官粗狂,鼻梁高挺,唇,适中厚薄,因嗜酒之故身上总挥不去那一股酒味。

着一袭黑裳,明明是再紧实不过的夜行衣偏生给他穿出了风流不羁的味道,一把圆月弯刀和酒葫芦悬在腰际,更添几分狂狷,几分落拓,衬上他狂放的面孔,活脱脱的浪子。

前生,对于他的记忆寥寥可数,只依稀记得他是五元派的弟子,嗜酒如命。

她在打量着他,他也是在看着她,看着这一个如同迷雾般的少女。

她虽半边脸被烧伤,他却仍然记得那夜初见时,那面孔是如何的娇美脱俗,尤以那一双美而不妖的桃花眼最为诱人——静,扬唇浅笑时,纯洁无邪;动,美眸潋滟,厉色慑人!

一如,她的人。

“哈,小白眼狼,棋局变幻无常,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下棋的那个人呢?”他的手转而拍向她的小脑袋,像是爱怜宠物一般,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姓白名袖,你记住了,我是你大师兄!”

她不喜欢这样的碰触,迎着他那毫不做作的笑容,明知道这样是于礼教不合,却只是无奈的瘪瘪嘴,“女儿家的名字可不是能随便告知的,以后你就叫我莺儿吧!”

“大爷我管你是莺还是鹰,你就是小师妹,小白眼狼,哈哈。”白袖才不理她的抗议,笑嘻嘻的又揉乱她的发,在她抗议的目光里,径直掏出随身所带丹药,捏碎了,给她涂在脸上,“疼就自己叫,大爷不笑你。”

昔日刮骨疗伤,她流血亦不流泪,今日不过是小小伤口,她岂会喊疼!

上官莺微阖上眸子,任由他将药涂在脸上,一声不吭。

却,在这时,身上突地一凉。

是……

她脸色兀地一变,猛然睁开眼睛,“你走!”

“你这是?”白袖感受到掌心传来的冷意,眉心顿时紧皱。

“你走!”

她声音,冷寒如冰,大颗大颗的冷汗从她额头沁出,滑下。

身体,冰寒和炽热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在胡乱流窜,她贝齿深陷入下唇,只感觉四肢百骸,都痛楚不堪!

她难受的拱起身体,颤抖的双手,无声握紧。

绷紧的苍白的脸,那一双眼睛里闪烁的只有森冷的寒意,如冰霜覆盖。

“你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他扣住她的脉搏,不顾她的反抗点住她的穴道,拉起她,双手贴住她被冷汗沁湿的后背,真气通过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

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大半个夜晚,他一直为她输送真气。

也是因为这样,他看见她满身未痊愈的伤痕,以及那一道在女子肩胛,已露出白骨又在流血的伤口。

他的眼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震惊。

难怪她腿脚完好却不肯下地行走,这一身的伤,只要是动作大了都是锥心刺骨的疼,谁受得了?

而……

他的目光落到她肩胛上露出的白骨,眸光,深深一凝。

狡诈如狼,阴险无耻的她对他人都是好的,为何,对她自己却是这般残忍?

受这么大的痛苦,一声不吭。

自毁容貌,只为下一步的棋。

他忽然有些不懂她的所作所为的目的,若说先前多少还因为她曾经的陷害而稍有怒气薇平,但现在,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了。

“莺儿,我等你对我坦白的一天。”

他,轻放她于床,解开她身上的薄衣。

罩衫、腰带、衬裙、肚兜。

一件一件,剥落,女子如玉一般赤、裸、白皙娇美的身体呈现眼前,那藏在衣衫里多处因为她之前的竭力压抑而撕裂流血的伤口,触目惊心。

他,目光澄澈,为她诊脉,将自己所有携带的药都拿了出来,细心为她涂抹。

恭敬而真诚,没有丝毫亵渎之意。

忙碌着,忙碌着……

不知道过来多久,金鸡报晓,天空泛起一线鱼肚白,渐渐的金色的光线驱散了夜的阴霾,那金乌从东方以傲然的姿态升起,高悬于浅蓝色的天空,它的周边,是一大片的红艳,如血。

她,也醒了过来。

微颤的睫毛恍若脆弱的蝶翼,先是轻轻眨动,再缓慢地,睁开。

“喝点水。”

有人说着,随即清凉的液体灌入她干燥的喉咙,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吞咽,当那瓷碗离了唇时,她也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欠你一个人情。”

有些疲惫的微阖上眼眸,每次发病后她总是会疲乏无力,这几年都习惯了。

“你这情况,多久了。”满身是伤,身体里又是这样的情况,她偏还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醒来就说人情,饶是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生气了,“昨夜那烟熏入口鼻,你身体还要不要了?”

白袖懊恼的瞪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多久了啊!”前世今生相加么?

她苦笑一声,“我没事。”

“都这样还没事,到底怎样对你来说才算有事?!”白袖语气有些重了,唇,不悦的抿紧。

“哈,你关心我?”她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是大夫,自然关心病人!”他恼,却不好发作,气哼哼的别过脸,“小白眼狼,我可告诉你,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你连活过二九之龄的可能都没有。”

一寒一热,至阴至阳的两股真气同时在她身体流窜,就连他也无法疏导,她身体明显先天不足,是后天疗养才好的,根本经不起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瞎折腾。

“活不过二九之龄。”上官莺念叨着这句话,眼翦低垂,心事一件件飞速掠过心头,心尖儿,猛地一颤。

白袖其实是吓唬她,其实她的情况比他说的要好那么一点,只要有人能将她身体里的两股气息疏导,再佐以好生调养,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但,他都做不了的事,又有几人能做到?

“小白眼狼,你别难过,我会想法子治你的病的,人的命运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不自暴自弃的话,总会有希望的。”

他,实在不忍看她难过,劝道。

“是吗?”她浅浅一笑,抬起头来。

------题外话------

停在算吉利的数字上,呼呼,加油吧。

美女们,早上好。

归——承受至深之痛后的浴火重生

“你相信命运吗?”

她眼翦低垂,唇畔牵起谜一样的笑意,眼中一片沉霭覆盖,变幻莫测。爱殢殩獍

白袖望着她,抿唇,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一刻她要的,不是他的回答。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听她说话的对象。而他,刚好在这里,也愿意成为那个人。

果然,不过一会儿,便听得她道,“都说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是非恩仇,人在做天在看。可是我不信,即便真有命运,那也是由我主宰,我命由我不由天!”

未央宫那一场血战,那一瞬间知晓所有的撕心裂肺的绝望,再一次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想笑,又想哭。

如果真的有神灵,上官一族又岂会落得那样惨烈的下场?

三族,三族啊!

那么多人的血,皇城法场即使有暴雨冲刷也是冲不干净!

凤子君!

他,他怎狠下心肠,在她为他舍生忘死在沙场浴血奋战时将她拥有的一切剥夺?!

他厌恶她,那冲她来就好了,她的家人何其无辜?!

族里的那些老弱妇孺,何其无辜?!

他们冠上的不过是‘上官’这个姓氏,却付出了血的代价。

而一切,只因为,她的错爱。

是她,毁了上官家三族!

“若能重来,定不入朝堂,不对皇家人动心,否则宁坠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前世,临死时的铮铮誓言言犹在耳,血腥的一幕幕犹在眼前,撕心裂肺般绝望的疼痛深深刻入她的骨髓,永世难忘!

今生,她再不会是那个生活在他人蒙骗中的凤听昔,她是重生复仇的恶鬼,在没有把他们拉下地狱之前,她绝对不会死去!

凤听昔!

这个因错爱仇人而起的名字,她永不再用!

“大师兄,不要背叛我!”

她睁开血红的眼睛,近乎是死死的盯着他看着,给他错觉,是溺水的她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却不肯主动伸出手。

他心头一颤,迎着她的目光,坚定的回答,“我,不会。”

在心里补充,永远!

那一瞬间的哀伤、痛楚、悲恸、仇恨,几种近人之至哀的情绪以最快的速度在她脸上转换,目睹这一切的他震惊的同时,一颗心也为她紧紧揪起。她曾经到底是受过怎样的伤痛后恢复,才练就这般的强行压抑情绪的能力?

再痛楚,也不说!

再需要安慰,却不肯向任何人伸出求助的手!

这样,她,累吗?

他想问,却问不出口。

“那好啊,白袖,你要跟我决裂就要堂堂正正跟我讲,不要让我看到你在我背后捅我一刀。”上官莺突然笑了,潋滟的桃花眼仍是血红之色,却被那过长的睫毛遮盖教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彩,那声音却越发的轻了,“否则,我会很不高兴的。”

心上的门,只为人开一次。

一次,便够!

背叛,永不原谅!

“莺儿,我是你大师兄。”

“我不是你师妹,解穴的功夫是我师傅传给我的。”事已至此,她不想瞒他。事实上,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就不曾瞒过他。

“我知道你不是。”白袖没有一丝介意,笑一声,“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师傅一向严苛,即使收徒,也不会收一个对药材不精通的人。”

别忘了,他可是跟随师傅多年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

只是,一直不曾揭穿。

只因,寂寞太久,着实需要有个师妹。

哪怕,她阴险狡诈,又腹黑手段残忍。

只要她不推开他,他就会好好的护着她,好好的,一直护到不能的那一天!

“大师兄。”她坐起,张开双臂。

“嗯。”他应一声,双眸猛然睁大,看她像只猫儿一样钻到他怀里,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小白眼狼,你这是在撒娇么?”

那过于沉重的谈话时间已然过去,他,好心情的和她开起玩笑,却没有推开她,爱怜的揉揉她柔软的黑发,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眼角眉梢都是疼惜。

从重生那一刻起到现在,她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神经紧绷的状态,一直很努力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下山来,步步为营,身体又虚弱,她实在太累,太累。

就休息一会儿,一会儿。

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告诉自己,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够。

却,抵挡不住那如潮水袭来的倦意,睡熟在他的怀里。

“真是个孩子。”他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她,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她即使睡着也是紧蹙的眉,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丝被,点燃一根凝神香,为她助眠。



一觉醒来,已是灯火阑珊,药铺药味浓厚,也有那饭菜的香味,传了过来。

“出去吃吧!”

醒来已经不见了白袖,上官莺没有问询问什么,支起身子,对着那跪在床头的于初一和一干侍卫道。

“大小姐,属下……”

“只是意外,我还活着,就行。”她打断他的话,侧头看向阿黎,“抱我起来。”

那一双黑色的眼眸中,藏匿了太多的情绪,有疼惜、有自责、还有愧疚,她其实不想看到这样的阿黎。他应该是那个看似精明,只在她面前偶尔犯傻的大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开始变得隐忍。

她朝他,张开双臂。

“大小姐……”

阿黎鼻头一酸,差点没哭出声来。

“猫儿泪的什么最讨厌的,对喔。”上官莺脸上勾起笑意,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有些不怀好意的朝他们膝盖下望去,“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怎么瞅了半天连一个铜子儿都没发现呢?”

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先人骗我,骗我啊!”

有人含泪而笑,有人哽咽而泣。

却,都站起来。

大丈夫只跪天、地、爹、娘、君主还有崇敬的人,只为尊严。

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们要自强,他们怎能让她失望?

“大小姐,你想吃什么?”一直在门边看着这一切的花子惜见阿黎抱起了上官莺,于是走过来,温声询问道,却在此时,一声极不合宜的声音突兀响起。

“子惜,什么叫假公济私啊,你看,分明是你自己肚子饿却栽我头上,真不厚道啊不厚道。”她故意斜着眼睛瞅着他发红的面皮,眼中笑意藏不住。

“额……”花子惜尴尬不已,一双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好意思看她。

却也是这时候,更多类似这样的声音响起。

上官莺惊奇之,朝着一张张泛红的面孔看去,随即摸摸自己的肚子,“好饿,据说京城酒楼有很多好吃的,走,我们去尝尝鲜。”

------题外话------

修存稿中,只为把更好的故事带给大家,鞭策自己更努力,加油!

归——傲娇妖孽上门来

能有那么一群人,不吃不喝的等她清醒,只为让她在睁开眼睛的第一秒看见他们,明明是傲骨铮铮的男儿却卑微的在她病榻前屈了双膝,她心未成铁,怎能不感动?

“小二,再多加些招牌菜,要肉的。爱殢殩獍”

召来小二,她将事情交待下去,又取了碎银给他。

“好嘞!”小二眉开眼笑,欢欢喜喜的下楼了。

临窗独酌,这单独雅间只有她一人和焰,扬眉看着夜幕下百家灯火,想到那其中一家也是自家府邸,唇,不受控制的扬起,冷硬的心也是生出了几分期待和激动。

“姑娘,良辰美景一人独酌,岂不可惜?”

低糜好听的声音随风传进,白色的衣袂只是一闪,须臾之间,一袭白衣的男子已坐到她的对面。

他,十指纤长,左手执一玉壶,有酒香,从壶口飘出。

“梨花白,上好的。”

他自来熟的拿起一个杯子,倒上一杯,笑意盈然的推到她面前。

月倾邪!

这一个绝代妖孽!

男身女相,柳眉入鬓,凤眸深幽,鼻若悬胆,唇不点而朱,一点朱砂眉心存,一身明明是优雅至极的白鹤休憩长袍被他穿出七分妖冶、两分魅人,一分放荡的味道。

昔日最强劲对手之一,也是无数次爬上她的床榻,嚷嚷着要跟她搞短袖的怪胎。

她突然有些头疼,明明现在只想独善其身,不想最不想招惹的人却是这么快的就招惹上——尤其是对面的人,还不顾廉耻的猛向她抛媚眼。

她不禁有些怀疑,这货是不是脑子构造有异于常人,不然怎么就喜欢招惹脸上有疤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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