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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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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爹爹。”上官莺接过鸡汤慢慢喝着,味道还是略怪,好在习惯了也没觉得特别了。

上官莺喝完鸡汤后上官鸿起身,交待了连婆婆和巧儿注意的事后便离开了。上官莺休息了一会子后连婆婆和巧儿伺候着她更衣,巧儿很是细心,将上官莺大至衣物、小到香囊所有物品都清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半点疏漏才将之收到包袱里。

上官莺倒是知道巧儿的心细缘于何理,任何一个闺阁小姐的贴身大丫鬟都会这么做,女子的贴身之物一旦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拿了去,必定会生出大祸事来。前些时日她还听说过,一个秀才家的女儿出门礼佛时丢了帕子,不敢声张,过了几日有一地痞拿着这帕子寻上门来,死活说是秀才家的女儿赠给他的。秀才不分黑白训了女儿一顿,气头上还说要把她嫁给那地痞,结果被那女子当了真,当晚就悬梁自尽了。

不过,这事是绝对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一来是她爹爹极护她,二来她名声根本渣到不能再渣,只要是名门贵族都不会把主意打在她的头上。

勾唇一笑,抬眸看那铜镜上模糊的脸的狰狞疤痕,“嗯,画得真好。”

连婆婆和巧儿都无声继续手上的动作,对她怪异的审美观不予置评。

上官莺算盘很好,就这丑颜和狼藉的名声只要是聪明的就不会把主意打在她身上,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宴会上出大事了!

“你这是在说笑吗?”老皇帝鱼泡眼这会儿睁得大大的,显然是错愕至极。

谁能不错愕?

满园子无论是官员还是命妇女眷,莫不被惊呆,无法消化那宛若晴天霹雳般的事实。

而制造出这个雷霆效果的赫连朗笑容依旧如沐春风,恭敬道,“尊敬的陛下,本王对上官小姐一见倾心,句句属实,绝无虚妄。”

“爱卿,你看呢?”老皇帝把问题抛给上官鸿,毕竟赫连朗求娶的是他的女儿。

上官鸿僵硬的脸抽了抽,“回皇上的话,臣之女儿早有和人定下娃娃亲,信物也早早送了出去,若是反悔怕是不妥。”

赫连朗代表的是赫连皇城,若是能与北央交好,自是对北央百利而无一害。老皇帝心思活络,这上官莺在北央不能许配给凤子君,更不能许给任何一位权贵之子,但小门小户的定是会让上官鸿急眼。上官莺那一身身子骨儿,也是得上官家那样的家族才能养得起,换做小门小户的早家财散尽了,也是嫁不得。

那么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是赫连朗主动求娶上官莺,这无论是人才、家世都是完全能匹配的,还能让他再无后顾之忧何乐不为?

老皇帝呵呵一笑,“爱卿啊,你老说你女儿许了人家,怎么都没看见那男子家人上门来呢?人家一日不来,你女儿就得耽搁一日,这一辈子不来可就耽误一辈子了。难得今日有这样的各方面条件都好的男子求娶你女儿,若是再念那些旧事儿错过这一个好女婿,不止是你女儿会怪你,你日后怕是也要深深自责的。”

上官鸿一副为难之色,“皇上有所不知,这亲事儿并非是臣定的,而是这孩子的外公。他道等孩子及笄,自会有人寻来求娶,所以臣不敢擅作主张。”

“淳于……”老皇帝满是笑容的脸顿时一僵,随即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笑了,只是那笑容却是挟着一抹阴狠之色,“爱卿莫要故意扯借口,今日是让你嫁女,不是卖女。这赫连皇城可是物资丰饶,人杰地灵之地,求娶你女儿的也是这世间少有的人杰,爱卿就莫要推辞了。朕看明日就是好日子,你且今日带人回府准备准备,事情就这么定了!”

帝王金口玉言,其效力和圣旨无异。

再进一步

这一场联姻,轰动北央皇城,更掀起了四国一城大裂变的序幕。1

婚事是老皇帝主婚,虽然来得仓促,但是因为两位新人的身份却还是极为隆重并不失体面。将府从一大早就开始忙起,自然这来充当梳发、送行的都是宫里的老嬷嬷和礼部的宫女,和她们一起到来的是皇帝的丰厚赏赐,和一纸封上官莺为郡主的圣旨。

若是别的声明狼藉,又容貌尽毁的女子,能嫁得此郎君又得此殊荣的话不但她会感激涕零,就连她的家人也会感谢老皇帝的隆恩,为老皇帝出生入死。但是此殊荣不论是于上官莺还是上官鸿,都是一场极大的羞辱。上官鸿根本就不管喜婆的劝告,一夜未眠守到上官莺醒来,要求单独跟她相处时,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却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上官莺知他心里不好过,但是她初醒实在是没力气,只能由着他一遍遍的握紧再松开自己的手,热泪长流。

纵使不舍,却终有离别时。

到了吉时,即便是上官鸿也无法劝阻进来的老嬷嬷为上官莺梳妆,那些礼节性的流程彻底的走了一遍,不过唯一好的一点是因为上官鸿持剑守在梳妆台前,没有老嬷嬷敢去碰上官莺脸上的半面面具。北央有哭嫁的习俗,上官鸿是铮铮男儿,热泪盈眶却是没哭出来。雪儿和四姨娘出来送嫁,心中皆是复杂无比,却没哭出来,那般骄傲的上官莺是最不喜欢他人哭泣的,她们不哭。

将府如此,老嬷嬷们即使不满,却也没那个胆子跟上官鸿提建议,很快的穿戴上凤冠霞帔的上官莺被送出门,而等在外边骑着高头大马的赫连朗迎上来,将她亲自抱入柔软舒适的马车里。爱夹答列上官莺自始至终都乖得很,安静的不像人,却在赫连朗离开后将手上的苹果丢下,喉头发出两声诡谲的低鸣声。

马车外锣鼓喧天,这低鸣声被忽略,却在不久一道雪白的身影俯冲之下,撞开马车窗口的小帘子,停在了上官莺的肩膀——是冰皇。

上官莺取出袖子里藏着的胭脂,将里衣撕下一块,沉吟一会将自己要的东西写下来,将布条绑在了它的腿上,这才让它离开。

冰皇来得快,离开更快,而在它走后焰很快也到了。

“这一路,就得靠你了。”上官莺顺着焰脖颈上的毛,苦涩一叹,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一日要把生死托付给他物的一天。

焰舒服的转头蹭蹭她的手掌,一副可爱得不行的萌样。

上官莺微微的笑了,有它在,只要不是有人放箭,就绝对没问题的。

安全有了保障,上官莺开始运转体内的内力,可是在下一秒却是拧紧了眉心。自己的内力仿佛被什么锁住一样,即便全力催动,那也是泥牛入海,根本寻不着一丝踪迹!

这是怎么回事?

她惊呆了,将最近的事反复回想却都没发现奇怪的,不对——那鸡汤!

一点通后,各方面头绪也渐渐明朗,今日是她出嫁之日,连婆婆和巧儿身为她的贴身婆子和大丫鬟必定是要跟来的,可到现在别说人了,就连影子都没见着。还有那老头子,既然爹说自己的婚事是他定下的,没道理她被逼着嫁给别人他不出手。

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上官莺皱紧了眉头,低声喃喃一句,随即眉头缓缓舒展开了去。无论如何,这一场婚事是无法成的,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吧!实在不济,血煞剑感觉到她有危险,它无论在哪里都会自己飞来的。

苦涩一笑,她曾嫌弃血煞剑桀骜难驯,没想到到头来她还需要它来保住性命。手腕下摸,腕上的血玉手镯仍在,唇角微勾,“拓跋玄渊,你若是不能把我抢回去,莫怪我负你诺言。”

夺得帝位不在于本事,能将这个位置坐稳了那才叫真的能耐。而权力这东西,大局初定时谁都会哄抢,若他离朝朝廷定会大乱;若不离开,那么无疑是他在江山和她之间选择了前者。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也不配她付出一片真心。去宫中短住的两日熟悉的场景、恨之入骨的人无一例外都挑动了她最为疼痛的神经,那惨烈的下场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头昏昏沉沉的,伏在铺着软绸的马车上,她渐渐睡着了。

焰团在她脖子上,随着她一起睡,白色的皮毛随着呼吸微微晃动,那呼吸声却有一点,即使这时候有人掀开了车帘来看,也只会以为她脖子上是一圈漂亮的围脖。

而这时候,却没有人有心思关心里边的她。

马车才驶出五百里,官道上就窜出了一帮黑衣人,护卫的队伍整齐不紊的迎战,身为新郎官的赫连朗和侍从小圆子守在马车四周,一旦发现有人靠近,当地格杀!

这一帮人武功不算太高,但能看出来是杀手,因为他们身上没有佩戴任何代表身份的饰物,且在快被擒拿住时立刻咬破舌下的毒囊,落到侍卫手里的只是尸体。

这一场杀戮,以赫连朗和侍卫们的胜利告终,马车继续前行。

夜晚到驿馆住店时小圆子发现情况不对劲,准备掏银子的手又缩了回来,笑嘻嘻的跟人家说忘记带银子了今儿不住了然后赶快跑了。

看起来美丽温柔的老板娘和敦厚善良的老板和讨人喜爱的小二立即变脸,驿馆聊天儿的宾客瞬间卸掉伪装,如流水一般冲出来,不说二话就抢人。

于是,这厢又开打了,走了一路未得休息的迎亲侍

落入陷阱

如果那女子能回过头的话便是可以看见,那原本如同平镜般的水池池面的水此刻竟宛被煮沸一般,不断的往外冒着一个个水泡,那袅袅白烟的升腾起,不但掩盖了上官莺那一身冰肌玉骨,也随着风起的那一刻将那原本应该发出的滋滋声响掩去。1

“衣裳给我。”

许久,白雾散尽,池水恢复平静时,上官莺于池水里站了起来。

那女子这才转过身来,却是闭着眸子将衣裳抛出,洁白的衣裳如同洁白的杏花纷纷扬扬落下,白色的矜带、绣着白鹤的襦裙、还有那宽大袖口一圈圈用银线编成的腾云,无不刺激人的视线,上官莺瞳孔一滞,却是极快游过去将衣裳接在怀里,再上了岸将衣裳穿上。

“走吧!”

穿戴整齐后,她走到女子身边,唤道。

女子应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人皮面具,淡然的眸光从上官莺满是疤痕的脸上掠过,一丝波澜不起,只道,“戴上。”

上官莺饶有兴致的挑眉,“怎么,怕我吓到你们?”

女子面色平静,“需要。”

上官莺眨眨眼睛,故意把脸往她眼前凑,“难道你就不怕我这脸?”

正常点的姑娘看到这恐怖的伤痕,都会做噩梦。

女子眉梢一扬,手按住腰间长剑的剑柄,眉宇间陡然升起一股寒意,眸中却有化不开的悲凉,“既是活人,有何畏惧?”

身为领军之将,死人的尸体她都见过无数,从未有过畏惧之心,更何况眼前还是一个活人 ?'…3uww'只是不忍去看那一张面孔而已,那会让她想起跟随她打仗受伤的姐妹,她们或因容颜之毁或因身体之残再无法觅寻夫郎,孤苦一生,却对她从无怨怼,这才更让她心疼。

“抱歉,我不是故意冒犯的。”上官莺前生也是领军之人,所以更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

女子却是一怔,上官莺抬起眸子,收起散漫之色,拱手道,“我,上官莺,北央上官氏之嫡女,诚心结交你为挚友,你可愿意?”

几乎是脱胎换骨般的改变,不是那容颜未变,女子几乎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换了另一个人。

这就是北央第一败家纨绔女?

不,绝对不是!

她的眸底升腾起一股热意,那是英雄惜英雄的惺惺相惜,“我,纳兰虹,琅琊纳兰氏之嫡女,诚心结交上官莺为挚友,绝不背叛。1”

“绝不背叛!”上官莺弯唇一笑,手臂伸出,和纳兰虹伸出的手臂勾在一起,两人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赏之意。

“面具给我吧!”上官莺笑着讨要,眸中却闪过一抹兴味,各方人马都在抢她,她自己不抢抢岂不是太没意思了?

纳兰虹觉得上官莺这笑很奸诈,却也没问为什么的将面具递给她,上官莺转身戴上,弯下腰去将穿好的长靴脱下,在将里面增高的垫子给取出来时也顺便将自己的身高再弄矮了一点,长发绾起,再对着池水一照,活脱脱一穿了大人衣裳被抓住的小小少年。

“我们走吧!”

上官莺笑容满面的去拍纳兰虹的手,纳兰虹猛地一见矮小了不止一丁半点的上官莺,一双眸子写满了惊讶,但是在看见那地上被扔出来的垫子后,瞬间明了。

上官莺干笑,“没办法,太矮了。”

“特别矮。”纳兰虹低着头打量她,很客观的道。

上官莺看一眼身高足有九尺、身材结实的纳兰虹,再看看自己的五短身材,顿时悲催了,“真相往往是残酷的,你揭穿了就是残忍了。”

“没关系,麻雀虽小胜在五脏俱全。”纳兰虹瞥一眼她五短身材,眼眸闪过一抹精芒。

姐姐哎,这不是夸奖这真不是夸奖真的不是夸奖好么?

上官莺差点没泪奔,痛定思痛决定绕开这个话题,“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纳兰如烟,我远房三姑姑的次女,今年十四岁,到我府上准备选正夫。”纳兰虹精明的眸子亮闪闪,想起自家那别扭的表弟,向来冷硬的唇角也勾出了一抹笑弧来。

上官莺背后汗毛直竖,双臂环胸,警惕的盯着她,“我不喜欢女人的。”

“回去吧!”纳兰虹瞥她一眼,往前走去。

她们回到营地时琅琊女儿国接应的女官也到了,纳兰虹示意她们带走上官莺,还将她们的名字一一告诉了上官莺,并将自己贴身的匕首赠给她,说是只要去纳兰府,拿出此物不用通报便能进去,还说要是她先到的话,务必要等着她回来。

上官莺无奈答应,难得能交到这样的朋友,即便是知道前面很可能是陷阱也要踏上那么一踏。但是很快她又惆怅了,她身上被强行塞了数个香囊,活脱脱的一个会移动的‘香人’,就这情形哪里还能去凑‘抢婚’的热闹,就这架势,怕是还没到人身后就被人发现了。

上官莺忧虑了,躺在豪华舒适的马车里也睡不着,焰受不了她身上那几乎能熏死人的香气,痛下决心离开暖烘烘的睡眠地儿勇敢的跳上了马车车顶,颇有几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这样的折磨到了第五天到琅琊边境时才得以解脱,但也仅仅是她不用佩戴香囊而已。上官莺惆怅啊惆怅,暗地里却在眯着眼睛搜寻找自己的人,这几日她虽然没动静却不妨碍冰皇给她传来一个个让她乐滋滋的消息,抢人大混战跟小说本子似的一日三更,特别过瘾。而据她所知,现在的琅琊边境除了她的人之外,起码还有三方的人马藏匿在暗处等着抢人。

哈哈,就快到了!

马车里的上官莺将掀起的帘子放下,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她最爱看热闹了!只不能动手,心里还是有些郁卒,虽然体内内力随着沐浴而充盈澎湃,但是离开了水这内力却一点都没给她剩下。不过好的一点是身体的筋脉得以慢慢恢复,她能感觉到身体比之先前爽利了不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请下马车,接受盘查。”

城门口,高大的女儿国守兵拦住了马车,其中一位女兵上前,拱手询问道。

赶马车的车夫闻言停下,后边随行的女官轻盈跳下马车,“我是纳兰将军手下的副将,奉命接纳兰小姐到府上,途中纳兰小姐染上了风寒,现不便下车。”

“小的拜见黄副将军!”

守城的女兵纷纷下拜,哗啦啦的兵器响声不绝于耳。

黄荷面色平静,“都起来吧!”

“黄副将军恕罪,太女有令出入之人必定于城门下马,验明正身。”先前那女兵却是未起来,恭敬道。

黄荷眉心一蹙,上官莺却欢乐了,这不出来的话多没意思啊!

“莫要为难她们。”她掀车帘下轿,后边的女官搀着她的手扶她下马车,款款而行至城门口。

那女兵大胆看了一眼上官莺,果真看见她一脸倦容,“抱歉,得罪了。”

说罢,放行。

上官莺有意磨蹭,“车内闷得紧,倒不如在城内走走。”

前生她也来过琅琊女儿国,但却是以谈判的身份进的,周围簇拥着一大帮人,哪里能享受乱逛的乐趣?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来,不好好玩玩岂不可惜了?

黄荷恭声道,“是。”

上官莺眼珠子一转,又道,“你们跟着我着实太过显眼,我是知道纳兰府的,待会儿自己回去便好了。”

“小姐且请注意安全。”黄荷眸中明显掠过一抹忧色。

“那好。”上官莺弯唇一笑,伸出手,“拿银子来。”

黄荷无奈,只能将银子给了她,上官莺笑着道一声谢,快快乐乐的进城内玩去了。

殊不知,她一走,黄荷便是朝拦路的女兵一个眨眼,后者回以同样的眼神,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回纳兰府,一路自是奔向帝宫报信去了。

浑然不知自己被算计的上官莺抱着银子走在路上,一双黑溜溜的漂亮大眼睛目不暇接的看着鳞次栉比的精致楼阁和一条条繁华街道上叫卖的小贩的摊子,再看那各式精致的小玩意儿简直觉得自己眼睛都不够用。

“哇,真漂亮!”

上官莺停在一处糖人摊前,看着捏糖人的女师傅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糖人捏出来,直觉得不可思议。那女师傅很和气,道,“小姐若是喜欢的话,也捏上一个?”

上官莺忙点头,可是捏谁呢?

眼珠子转转,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师傅,帮我捏个人,这货有一把金扇子,眼眸狭长,鼻子很挺,唇很薄,眉很长,很爱笑,然后总是一身讨厌的白衣。”

“好嘞。”女师傅照着她说的一边捏,一边问,“这男子,是姑娘喜爱夫郎么?”

夫郎?

别开玩笑了好伐,上官莺皱眉,“才不是。”

她是听说这几日他的人抢人特别卖力,不对不对,应该是这货以前很讨厌,也不对也不对,反正是这货不在身边挺无聊的。

“这位小姐莫要害羞,我当初恋上我家夫郎时说话也是这般口不对心。”女师傅挤眉弄眼的笑笑,“而且呀,你刚才说起他时那脸色可不是说你讨厌的人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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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猛的好信儿

“他是我弟弟。爱夹答列”谎话上官莺说得连眼睛都不眨。

女师傅怀疑的看她,“真的吗?”

上官莺淡定的掏银子结账,“当然是真的。”

从女师傅手里接过糖人和找回的碎银,她继续前行,殊不知在她转身的下一秒,已经有人将讯号发了出去,而监视的人,换了另外一个。

上官莺捏着糖人边走边玩,不是没注意到背后如影随形的目光,只是微微勾起唇角,爱跟便跟吧!有焰在手,她还怕谁不成?

“小姐。”

拉长的声音无限娇嗲,走在前方的上官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转头就见到一捏着帕子的浓妆艳抹的男子一脸欢喜的看着自己,直朝这边奔来。

是个不会武功的!

上官莺一听脚步声就能辨明来人深浅,然后一对上那宛若饿狼看见肉的火辣眼神儿,她便立即知道方才一直黏在背后的目光来自于谁了,那是——妖兽!

他身材高壮却故作出一副娇羞相,边捏着手帕边虎虎生风的跑,随着他的步伐几乎难辨五官的脸上一层层粉末随风飘下!这情景实在太惊悚,上官莺惊叹这只妖兽到底在脸上涂了多少层胭脂水粉才能营造成边跑边掉粉的惊悚视觉效果?

妈呀!

眼看着妖兽越来越近,上官莺双眼一直,脚下生风转头就跑。

倒霉催的,一点内力都没有,要被这妖兽给缠上她会想死的!

她跑,妖兽却不放弃的追,不光是追,还一边喊,“小姐、小姐等等我……”

那拉长的软声调——呕!简直能让人把隔夜的饭都给吐出来!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被妖兽追着跑的上官莺简直想哭,这路不熟啊,要怎么摆脱妖兽?对了,纳兰府!

正前方那红绸飘扬的不正是纳兰府么?

天无绝人之路啊!

上官莺几乎要痛哭流涕,使尽浑身力气跑过去,在累瘫倒之前一把扯住守门的女侍卫,“我是……我是纳兰如烟,快……快带我……带我进去!”

“表小姐!”女侍卫惊喜的道一声,“快,服侍表小姐沐浴更衣,时辰正好!”

上官莺都还没来得及问这‘时辰正好’是什么意思,就被一群簇拥而来身强力壮的女侍卫给围住,几乎是被托举一般到了一间雅室,然后她们快速的为她沐浴。1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当累得像条狗被从水池里被拎出来的上官莺看到那一袭火红的嫁裙时,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手脚并用死都不肯配合穿。

“表小姐,您这次过来是选夫郎成亲的,现在正是时候啊!”拿着嫁衣的女侍卫表示十二分不理解她现在的抗拒是什么意思。

“是啊是啊,你嫡母病重,您若是不给冲喜成了这亲事,回去怕是见不了她了。”另一边的嬷嬷也催促道。

“我立即回去见母亲!”上官莺巴不得马上走。

“将军吩咐,必须成亲!女皇陛下现在就在纳兰府的正厅坐着等着主持这门亲事,您若是不把这亲成了,这可是欺君大罪啊!”一边的人个个脸色都白了。

欺君之罪小则斩头,大则诛灭三族!

上官莺脸色一苦,她怎么能为一己之私而害了纳兰虹呢?

“好,那动作快点!”

牙根一咬,眼睛一闭,她任她们捣腾,反正现在这一张脸不是她本尊的,在半道上遇到真正的本尊了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回来不就好了么?再过几日她的武功也该恢复了,她要换个人谁还能拦了不成?

上官莺全程都是闭着眸子的,若是她肯睁开看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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