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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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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玄玉在她的手搭上他的肩时下意识要挥开,但还是忍了下来,“小师妹,师傅严厉,你忘记了吗?”

“我记得师傅对我挺好的呀。”上官莺眨眨眼,脑海里勾勒出一道模糊的身影来,纵使看不清他的脸,可是她分明感觉到师傅给她的感觉是温文儒雅,可亲可敬的。

这代表她的脑子里还有着残余的记忆!

拓跋玄玉心生警惕,故作失落道,“是啊,师傅最疼你了。”

“大师兄你也别沮丧了。”上官莺哥俩好的拍拍他的肩膀,“走,难得下山,我们好好放松放松。”

拓跋玄玉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小师妹,大师兄现在照顾不了你,我们往北方寻你未婚夫去可好?”

“未婚夫?”上官莺皱眉,“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拓跋玄玉暗喜,正色道,“这是你爹给你指腹为婚的婚事,你自然没有见过他。”

“大师兄!”上官莺一脸正色,手重重的按向他的肩膀。

“嗯?”拓跋玄玉一低头,看她。

“其实你长得不错,我们又是师兄妹将就一下得了。”在此刻上官莺的脑子里,知根知底的人其实比较好。

拓跋玄玉怎么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语来反驳,“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问。

他能告诉她他是他皇兄喜爱的女人吗?

不能!

上官莺锲而不舍,“大师兄你嫌弃我?”

“不敢!”他其实想杀了她,但是现在打不过。

“是我长得丑吗?”

“是。”拓跋玄玉看见她脸上的金色面具,一下子就像有了主心骨。

“连知根知底的大师兄都嫌弃我,我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就更不用说了。”上官莺自顾自的往脸上一摸,“大师兄,是不是我长得极丑,脸上才遮了这面具呢?”

她忽然想不起来自己长什么样了。

“是啊是啊。”拓跋玄玉忙不迭点头,要彻底打消她想嫁给他的疯狂念头。心里已经后悔自己找了这样的破借口,他应该说带她回府见爹娘,不就没事了吗?顿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悲催感受。

“真的吗?”上官莺取出剑,在那冰冷的剑锋上看自己的脸,抬手去揭自己的面具。

拓跋玄玉视线触及那剑身镌刻的小字,眸子猛地一瞠——血煞剑!

那一夜重伤他的女子,是她?

“大师兄,我觉得我似乎不丑啊!”就在他失神间,她忽地叹道。

他猛地回神,一瞬间怔住,一张白玉生烟俏生生的脸儿近在咫尺,五官精致绝美找不出一丝瑕疵,尤以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摄人心魄,即便是她此刻眼中盛满疑惑,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上官莺!

这一刻他想笑心里却有悲哀升起,难怪皇兄对她念念不忘。

练兵之能、强大后盾、倾国倾城的容貌、绝高的武功,苍天似乎格外厚待她,将所有的美好的东西都赋予了她。

这样的她,谁不想要?

得之,便是等于得了半个天下!

可悲,他们之间却只能有他而无她。

“我不喜欢你这类的女子。”他说道,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怅然。

“你有喜爱的人 ?'…3uww'”她问。

“有。”爱了十几年,只是从未得到。

“我代替她,不行吗?”她固执道。

“强扭的瓜不甜。”他叹息。

“扭着扭着不苦就行了。”上官莺拍在他的肩膀,“反正我不会嫁给那什么未婚夫的,师傅要我嫁的话,我就嫁给你。”

拓跋玄渊默,敢情方才他都是在对牛弹琴?

“下山吧!”

他改变了主意,只要有机会他就下手,这样的她不能让皇兄得到,更不能让他人得到!

“行。”上官莺收剑,就要继续戴上面具。

“别戴了。”他阻止她,寻了个借口,“戴着也怪难受的,吓人吓吓就习惯了。”

“好吧。”上官莺妥协,收起面具,随他下山。

“你就穿这样?”拓跋玄玉总算发现她一身的不对劲,哪有人只穿里衣的?

“有什么不对吗?”上官莺可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

真的傻了!

拓跋玄玉干笑两声,“没什么,走吧!”

他们走小道,沿着月濯留下的印记前行。

月倾邪的暗卫等他们走了很久后才跟上,按她的吩咐不敢靠她太近。

大半夜的时间在行走中过去,拓跋玄玉被天魔音所反噬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身上有血招惹野兽无数,都被上官莺一一赶跑。

拓跋玄玉的目光从她一次次挥剑保护他而一变再变,除了皇兄,她是第一个如此尽心尽力保护他的人。

当夜,月倾邪的暗卫模仿上官莺的笔迹写给月倾邪字条报平安,顺便很哀怨的看着猛帮别的男人赶野兽的上官莺,纠结着要不要提醒她,她保护的人是大骗子的事实?

“大师兄,你还是别带路了,你所到之处不是暗桩就是陷阱,你不怕死,我还想多活几年。”三天后,上官莺忍无可忍决定不要他带路,这连着走了三日他总往陷阱跑,每次都是她救他,太累了。

“这里是近道。”拓跋玄玉心里想要她死的念头一日比一日更强烈,可无论多少陷阱都无法制住她,他失望得不能再失望了。

到底是他手下那一帮人陷阱太拙劣还是她太变态,陷阱抓不住她,偷袭伤不了她,不是她话语里透出失忆的事实,他简直都要怀疑她是故意耍着他玩儿。

“大师兄,这一条路昨儿你就说是近道。”上官莺提醒他道,“在这昨儿有一群野猪朝我们奔来,还有十来个黑衣人袭击我们,不是我扛着你走,你已经变成渣渣了。”

拓跋玄玉没法子夸她记忆不错,梗着脖子道,“没错,我确定没错。”

上官莺只是记忆混乱却不是傻,顿时也来了气,“你爱走你自己走,我一个人下山了。”

转身,她背对着他离开。

拓跋玄玉暗暗朝着藏身于暗处的侍卫动手,现在正是好时机射杀她。

他已经在这一块地儿布下箭阵,她只要不带上他,他绝对能杀了她!

嗖嗖的箭声于身后响起,才走出数步的上官莺心下一凉,震出长剑转身迎击,箭雨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形成剑阵,接连不断的朝着她扑来。

“班门弄斧!”

她一眼就能看出阵眼所在,毫不犹豫杀过去,轻轻巧巧破开剑阵,朝着拓跋玄玉的方向奔去。

拓跋玄玉此时正由护卫驾马掩护着离开,陡然听得后面呼呼风声心知不妙,立即明令侍卫挟持住自己伺机杀她。

上官莺赶到时正看见拓跋玄玉被黑衣人挟持着,眉锋一冷,“放开他!”

“哼,你再不放下武器,我立刻杀了他!”黑衣人冷冷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黑衣人狠戾道,却还真不敢下手。

拓跋玄玉主动迎上去,身上顿时多出一道血口。

“你……”

上官莺双眸一寒,拓跋玄玉正要编借口,却听她道,“你根本不是我大师兄!”

她想起来了,“拓跋玄玉,你骗我!”

整整三天,他拿她当猴子耍,现在竟设下这拙劣的局要杀她,简直可恨!

那一双总是盛满不在乎,却在这三日他遇到危险时总是充满担忧的眼眸一瞬间变得冰冷的同时,拓跋玄玉的心像是被揪着一样疼,却找不出原因来,“是,我想杀了你!”

“无耻!”上官莺怒喝一声,血煞剑于空中划过艳红光芒,直直劈向拓跋玄玉。

“护送王爷走!”拓跋玄玉的人瞬间做出反应,而月倾邪的暗卫则是感动不已,世子妃终于正常了。

一番打斗,拓跋玄玉只余一个侍卫拼死掩护他离开,上官莺没有追去,以此二人的伤势是绝对下不了山的。猛兽嗜血,他们身上有太多的血,又受了伤,哪怕她放过他,猛兽也不会放。

“世子妃,洗漱一番吧!”

暗卫现身,捧上衣裙。

“嗯。”上官莺收起长剑,由暗卫带路找到一方湖泊下去洗去一身血腥,又将内力融汇,之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才出来。

“这几日给世子按时带信了么?”她第一件事就是问这。

“带了。”暗卫绝对忠心带信,只是没有提她失忆被骗的事,却悄悄记录下来打算要是拓跋玄玉不死,迟早让世子亲自报了这仇。

“那都聚拢来,趁着我记忆还在我教你们隐匿气息的功夫和一些剑阵,以备不测。”上官莺蹲下身来。

“谢世子妃。”观看了她这几日破阵、对敌之术的暗卫们对她已经是奉若神明,现在她肯教他们,他们正求之不得呢!

上官莺花了大半夜教他们,休息时好心告诉他们离她远点,她的记忆一下子有一下子没的,他们最好是没有她的吩咐不要出现才好。暗卫们一听这话撒腿就跑,藏身于暗处绝对不出来露面。

第二日一醒,果不其然,上官莺把所有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下得山来走在官道上,却没想到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遇到了凤子君一行人。

当然,她是不会上去打招呼的。

只是冷冷一瞥,就与他们擦身而过。

凤子君却是从她脸上的大致轮廓猜出她来,顿时觉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跳下马车就下去跟她套近乎。

“我认识你吗?”上官莺记忆一片空白,可是本能的厌恶眼前的人,语气冷漠。

凤子君有心拉拢她,自然不会计较她的冷淡,“上官小姐,我们这马车宽敞,你要去哪里可以随我们同行。”

“上官小姐是谁?”上官莺眉头一皱,“我根本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凭什么与你们同行?!”

冷冷撂下话,她懒得搭理他,快步前行。

失忆?

凤子君想到这可能,感叹真是天都帮他,“上官小姐,你失踪数日难怪不与府上联系,你爹很是担心,特意让我来寻你。”

“我爹?”上官莺脚步一顿,转头看他。

“是啊!”凤子君把谎话说得比真话还真,“你都出来数月了,你爹很担心你,只是你这怎么了,为什么连我都认不出来?”

“我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上官莺还是讨厌眼前人,可是‘爹’,她脑海里却被勾起些许印象来。

贼心不死凤子君

马车徐徐,在小二的吆喝声中停下,侍卫拉了马儿去喂,其他人等进了客栈,要了房间住下,基于私心,凤子君住在了上官莺的隔壁。爱夹答列

傍晚时分,凤子君叫了小二送菜来,也叫了上官莺一起用。

“他是谁?”

上官莺落座,看见先前未曾在车队里见过的人,心中油然升起怪异感来。

这感觉,两分熟悉,其它,暂且想不明白。

凤子君微怔,随即笑道,“这一路免不了磕磕碰碰,生病什么的,有白大夫在,可就省事多了。”

“哦。”上官莺觉得自己跟大夫没什么关系,拿起筷子吃菜。

“白大夫,粗茶淡饭,用些吧!”凤子君笑容温润,眸色里却隐隐藏了一丝尖锐之意。

“谢太……大少爷。”白袖低下头来,捏着筷子的手,发紧。

“上官姑娘,你吃些肉吧!”凤子君敛眉,唇角笑容依旧,夹了一块肉起来,“你身子比起前些日子可清瘦了许多,不多吃些补补,你爹看到你这模样怕是要心疼了。”

说着,就要把肉放进去。

“自己吃自己的。”上官莺快速挪开碗,不但不领情还冷声道,“人死了脑浆子溅出来的颜色和这差不多,你喜欢多吃便是。”

低头,自顾吃青菜。

凤子君的手僵在半空,圆场似的干笑两声,“食不言寝不语。”

一顿饭,这才吃得安静。

晚饭后,上官莺出去散步,凤子君风度翩翩的跟过来,正巧是十五月圆,他引月为诗在她面前侃侃而谈,尤其是在她的眼光定在他脸上时,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就在他打算邀请她明日策马游玩时,她冷不丁给他来了这么一句——你脑子有病吧!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你都能讲这么高兴?

他惊愕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那些神鬼狐仙和书生、剑客的故事不正是她这般年纪的女孩儿喜爱的听的么,怎么她一点都不为所动还骂他脑子有病呢?

两次败北,他回了自己房间,却见她房间已经熄了灯,就问侍卫她可是安歇了?

侍卫老实回答,“上官姑娘在后院子练剑。”

凤子君把自己前两次失败归结于没有找到她正确的喜好,现在一听她在练剑,顿时又有了主意,叫侍卫带路,他跟她比划比划去。

今儿月色正好,他和她郎才女貌,英雄佳人,如此诗情画意还怕她不心动?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实际上是——上官莺剑法奇快无比,别说是凤子君了,就连那些武功高强的侍卫都看不到她出招,只听得剑风飒飒,不见其人。1

凤子君还是不死心,左等右等等到她练剑完毕,很殷勤的为她准备了帕子,恳切的跟她说想让她看看他的剑法。他这一套剑法是先祖留下来的,他练习多年水准不错,打算让她指点指点。

上官莺眼角闪过一抹厌恶,却还是准了。现在她吃他的住他的,他愿意给她耍猴戏看她也不反对。

太……

饭桌上,那人未说完的话傻子才听不懂。

太子!

她皱眉看着舞剑的人,心想是哪一国的国君吃饱没事干把这么个讨厌鬼放出来碍人眼了。

眼睛却是盯着他出招的招式仔细看,不可否认这花架子的确练得不错,而且就实战来说他使这套剑法也吃亏不到哪里去,只是他内力不够强,真和高手拼死得不一定好看。

看一遍她就将他的招式全部记下来,却没有丝毫上前指点的意思,哪怕是敷衍也不乐意。就那么干站着,一边小声打着呵欠一边看他表演猴戏。

累?

看着一国太子在自个儿面前纡尊降贵学猴子表演,人都不累,她真不好意思说累。

再有,反正时间尚早睡不着,权当打发无聊时间。

就这样,凤子君将剑法练了一遍又一遍仍然是没能得到她的哪怕是一句话,自然也没什么立场指责她为什么不说话。练剑最忌分心,他不得不在累极收招,虚弱的拄着剑喘气。

“表演完了,不错,我去睡觉。”

上官莺自觉到点了,打声招呼,慢条斯理的往房间走去。

凤子君大受打击,怒拒侍卫的搀扶,心下发誓一定拿下她!

当晚,他沐浴更衣后第一件事就是叫了白袖过来,半刻钟后,白袖离开。

第二日早饭时,凤子君故意借口体虚让白袖给他把脉,同时很热心的劝打了个喷嚏的上官莺也把脉下,免得被他感染上。

感染上脑抽的毛病?

上官莺冷冷一挑眉,“我健康的很!”

凤子君道,“这快入冬,姑娘还是注意身体些比较好。”

“哼。”上官莺不理,她好得不能再好了!

“姑娘不肯也就算了。”凤子君悠悠一叹,从袖子里取出一支绿色小瓶子,“在下见姑娘身上有几处伤痕,这是金创药,还望姑娘不要嫌弃。姑娘还是未嫁之身,身上有疤痕终归是不好看的。”

“不用。”上官莺拒绝,她身上的伤好得快得很,根本不用这些。

冷眉一挑,“无功不受禄。”

凤子君真心有些内伤,这人软硬不吃实在难拿下,不得不耐性道,“在下以为和姑娘总算是朋友了。”

那语气,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好像被谁辜负了一样。

上官莺从来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你不过是顺路捎我一趟,我有必要对你感恩戴德?”

他想尽办法靠近她,定是没安好心。

凤子君哑口无言,用了早饭后在上官莺的故意留下看时不得不喝了一碗看起来黑漆漆,实则比黄连还苦的药,喝完一阵反胃,差点没吐出来。

“你好生歇息。”上官莺难得说了句好话,转身就往外走。

“跟过去!”凤子君眸色一沉,脸上哪里还有先前的虚弱之色。

“是。”白袖求之不得。

“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一定要弄明白。”凤子君咬牙交待道。

白袖没有应,直接是大步走了出去,留下凤子君恨得不行,等药劲过了定要找他麻烦去!

……

白袖在远处的屋顶找到了斜躺的上官莺,他坐在她的身边,沉默不语。

上官莺眯着眼睛,隐隐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眉头微蹙,“你是谁?”

先前问,是被那太子打岔了去,现在可没人打扰。

你是谁?

话语很轻,带来的疼痛却不吝于三根钢针贯穿他的心。

宁肯她决然与他对立,愤怒以对,也不愿意此刻她眼底再没有了他的身影。

心口一阵阵紧缩,他苦笑出声,“你说,我是谁?”

上官莺心口升起怪异的酸涩感,坐直身子,“那人说你是大夫。”

“大夫仁心仁术,治病救人,我没有那么伟大。”他苦笑出声,眼眶微微红了起来。

“跟在太子身边的确没什么好差事,不过你也不像坏人。”上官莺眉头皱了皱,说完她拍拍头,“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可是又奇怪的……”

她描述不出心里的感觉,挫败道,“反正你不像一个纯粹的大夫。”

“我倒宁愿自己是个平凡的大夫。”白袖抬眼看她,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夫,他就是纵情江湖的白袖,不用担负家族的安危。可以当她有求必应的大师兄,保护她、陪着她,把她的一切当作自己的一切,不让她受半点伤害。可是……

眸色一瞬间黯然,他怎么能忘,那一夜是自己伤了她,又下令放箭?

“从今往后,你与我,敌!”

这一句决裂的话成为他每夜梦魇最痛的来源,多少次梦见她鲜血淋漓的模样,那是他生命里不可承受之重,多么的想那一箭刺中的是自己的胸膛……

悔之晚矣,而她又太固执,他怎有脸求她原谅?

“喂。”上官莺见他情绪低落,伸手拍一下他的肩膀,“你要不想待太子身边了可以离开的,你们大夫不都懂些毒么,给他服几帖药,宰了他不就行了么?这偏地儿山高皇帝远的,你要跑谁还能追上你不成?”

要能走,他岂会留到现在?

“谢谢,但是我不能。”白袖苦涩一笑。

“话说,你是不是需要什么药材的治病,他给你供应你才留在他身边的?或者是你们什么医者不能自医,你需要他那边儿的大夫帮你治病?”他那副委屈的样子,上官莺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个可能相当靠谱。

医者不能自医,好一个医者不能自医。

白袖仰头长呼一口气,是,他是医者不能自医。

他中了一味名叫‘上官莺’的毒,日夜相思却不敢表明,而今不是她记忆模糊,他连靠近她都做不到。自昨夜他看到她练剑,他就知道老天残忍到连他想默默看着她的卑微梦想都剥夺。以她现在的武功,只要他靠近她五百步之内,她定能察觉!

低下头来,他拉住她的手,“中了蛊,名相思。”

“难怪啊!”上官莺道一声,抽回手来,“那你想到解开的方子了么?”

白袖摇摇头,装作不经意握住左手,感受这从她肌肤偷来的些许温度,为自己的卑劣而羞,却也不悔,“此蛊非死不可解。”

哪怕是死了,他也会铭记这刻骨的相思,记住让他心动却不能相守的她,永生永世不忘。

“等有机会了,我想想办法。”上官莺觉得他蛮可怜的。

白袖只是笑,问她,“最近身体可好?”

“还好。”上官莺眉头皱了皱,想扯开话题,却听白袖道,“这边有些凉,还是屋子里暖和。”

“那,走吧!”毕竟他之于她只有模糊的印象,上官莺也觉得不宜久留,使轻功从屋顶下来,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房门。

不得不防

“是练功走火入魔导致的记忆混乱,随时会想起以前的记忆,这段时间于他人来说相当危险。1还有就是在下一次记忆恢复时,她会忘记记忆混乱时期发生的一切。”

客栈隐秘的一间客房,白袖垂首,在凤子君丝毫不掩饰探究的目光下将探听到的禀报。

“就只有这些?”凤子君目光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

“只有这些。”白袖镇定如常。

“她真的会忘记记忆混乱时间发生的事?”凤子君提起这个问题,在为君的位置,他无法完全相信白袖的话。尤其——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人!

白袖心里隐隐有些怀疑,却不动声色,“太子若不信,大可让别的大夫为她诊脉。”

不卑不亢的态度,神情坦然自若,这样的白袖让凤子君略微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但是却收回那探究的目光,温和道,“本宫自是信任白大夫的。”

除了信任他,也没有别的法子,毕竟他不清楚上官莺现在功夫怎样,在弄不清楚她底细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但,有必要警告下眼前人,“白大夫,只是不该说的话最好不要说,本宫可不希望在用膳时看到谁的手、足等东西,那实在有碍观瞻。”

“谢太子教诲。”白袖面色平静,袖子下的手臂青筋暴凸,身体绷紧如同拉满的弓。

凤子君眸中闪过一抹厉色,脸上却作出温和的表情,“谢倒是不必,只要白大夫告诉本宫,她喜欢什么样的东西便可。”

这分明是别有用心的拉拢!

白袖不是傻子,可有把柄死捏在他人手里,根本容不得他反抗,“我不过是为她治了一次病,怎会知道她的喜好?”

“是吗?”凤子君说得玩味。

“是!”白袖心里起了怀疑。

“也是,你一个男人怎会知道女儿家喜爱什么呵呵。”凤子君主动错开话题,摆手道,“你下去吧!本宫再仔细想想。”

“是。”白袖从容告退,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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