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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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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风采迷倒了女儿国那么多男儿,怎么就没迷倒他?”上官莺觉得奇怪,她可记得那一日琅琊枫孤身一人冲入大阵以命救花子惜,那慷慨赴死的笑容让女儿国女兵齐折服,更甭提那些男儿了。

“还不怪你!”琅琊枫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我要不及时想起来,你还真没命了。”上官莺唇一瘪,她也是那时候才记起关于他们的记忆好吧!

“好了,不说我了。”琅琊枫转了个话题,“你打算怎么办?”

“额?”上官莺不解的皱眉。

“你的婚事。”琅琊枫无力叹息。

“别提了。”上官莺哼一声,站起身来,一想到某人,她还冒火。

琅琊枫却不知道之中缘由,试探问道,“月……”

“这月米粮快运来了,我去看看账本去。”上官莺忽然想起这事,匆匆告辞了去。

琅琊枫一脸莫名,重重叹了一口气,最终决定回去再说,就没跟上官莺告别了,留下字条说会去跟上官鸿提关于祖坟的事。

当上官莺回来看到这字条时整个人轻松下来,心里却有一块始终沉沉的。

“唉……”

久久,她叹息一声,捏碎了纸条。

当夜,她很早休息,而劳累了多日的将士也终于能放心的休息了。

第二日第三日,一直到第五日,上官莺突然发现不寻常来,远处山道突然多出红绸来,她令士兵探路,人每每都是有去无回。

她疑心有人故布疑阵要带兵过去,众将士却在同一日腹泻,一个个拉得面色惨淡的,她要分派人手站岗就派了上官睿和姑苏凉前去了,第二日得到禀告说是有人娶妻,路过而已。

军师莫问戏谑上官莺要不要趁机把婚事办了,上官睿和姑苏凉唯恐天下不乱跟着起哄,惹得上官莺恼怒不已,追着三人就是一顿暴揍,直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求饶了才放过他们。

只是放过他们的同时上官莺也没忘记问起那些失踪的士兵,莫问交待是他们禀告了此事他就好心让他们帮忙去了,因为事儿小就没禀告给她了。今儿还是看上官睿和姑苏凉亲自过去看才把事儿报上来的。

上官莺虽然还有些怀疑,但看三人鼻青脸肿连连点头表示没撒谎的份上,也就没追问下去。

“没事我们就散了啊!”鼻青脸肿三人组小心的问,上官莺一通发泄下来心中的郁闷之气消掉不少就让他们去了,自己则是去看新摆的阵法。

红妆

近几日,上官莺有些闹心,莫名的就是觉得不舒服,可真正究其原因却也寻不出个一二三四来。爱睍莼璩

期间,莫问来过一趟,她试探说起这事,莫问先是一怔,随即摸着下巴笑得极猥琐,说女的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除非是不男不女。说完还煞有介事朝她不怎么显山露水的身段看了看,叹息得那叫一像模像样。

上官莺脸立即就黑了,却笑吟吟的当面把人送了出去,一回头晚上就让手底下副将给从外边找了三个奇丑无比喜好男色的小兵给送到莫问的帐篷里去了。之后不管莫问承认不承认,喜爱男人的事儿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因为这事,莫问连着三日看到她都青着张脸绕道走。

他不舒服了上官莺心里就舒服了,把最近的事儿分析一遍,得出结论是‘祖坟’被挖后处理事宜是她心烦的源头后就彻底放松下来。于是该练兵的时候还是练兵,又过了几日后她从姑苏凉那里得到一本机关布阵的孤本,简直是如获至宝,立即下令除了送膳食的人之外任何人不得打扰她,之后便埋头仔细研究起来,整整四五日都没出过帐篷。

第六日她神情微顿的出来了,一双眼睛却是奇亮无比,跟多日饿着的狼见到猎物一般冒着绿光,一干将士看到她都绕着道跑了,生怕被她揪着。这个样子的她,简直是太恐怖了!

“王爷,可要洗漱、更衣?”被拓跋玄渊留下来的婢女却不得不上前来询问。

上官莺正为新掌握的阵法而志得意满,被婢女这么提醒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是有些发臭了,当下放弃去折腾将士的想法,应了去洗漱的事儿。

五个婢女一拥而上,带着她去了她专用的洗浴池。

上官莺这几日研究孤本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除了打盹脑子一直以飞速在运转,不是过人的毅力撑着早就呼呼大睡了。现在泡在浴池里,紧绷的神经这么一放松,困倦之意立即袭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已经点好了凝神香,少夫人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接下来就交给姐姐了。”五个婢女朝着帐外领着数十个丫鬟的宫装女子一福身。

“嗯。”宫装女子应一声,从过宽的袖子里取出沉甸甸的足色黄金,“这是王爷赏赐你们的。”

“是。”五婢之首的婢女接过,笑吟吟的退了去。

宫装女子领着人走进来,温婉的面孔立即收起,“时间不多,速速行事!”

就在这话落间,一干丫鬟迅速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就为上官莺洗净身子换上一袭明艳的凤袍,这时立即有丫鬟来,用那棉线将她脸上的汗毛绞去,又在人为上官莺套靴子的时,手脚麻利的丫鬟已经为上官莺描眉画目。

“好了!”

一个时辰后,众女完成任务,宫装女子在上官莺身上点了几点,吩咐上路。

马车就停在帐外,马儿又是上等宝马,一行人遮人耳目的很快就驶出了军营的范围,之后换上了早准备好的大红花轿。

上官莺于颠簸中醒来,看到自己置身轿子里眉心一蹙,凝神一听外边锣鼓喧天,马蹄声阵阵,其中更有人声鼎沸,一时间眉心蹙得越发的紧。

她挪了挪身体,却发现内力竟被封住,眸色顿时锐利,却不动声色几下挪开了穴道。

“王妃若是醒了便可掀开帘子看看。”女子恭敬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

上官莺眉头一松,坐直身子,语气中那一抹不悦毫不掩饰,“王爷这是要办冥婚?”

外边随行的宫装女子一噎,苦笑一声,“王妃,王爷说想给您惊喜。”

“我看他吃饱撑的。”上官莺冷哼出声。

“这百里红妆都是王爷亲自打点的,红绸也是王爷亲自一道道的铺的,王妃您是不是……”宫装女子想说让她客气点,但想到王爷对她的重视程度又不得不把那话给咽回去。

“不知轻重!”前不久拓跋玄渊才勉强捡回半条命,又来干这事上官莺一点都不打算给好脸色他看。

宫装女子听上官莺一点都不领情,心下不忿,“王妃,王爷可都是为了您。”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吩咐他做事了?”上官莺最讨厌他人以为她好的名做事,手一伸扯开帘子。

“王妃,万万不可!”宫装女子脸色大变立即过来拦,就怕她跳下马车。

“莺莺,不可胡闹。”威严的喝声,不远不近的传来。

“爹?”上官莺朝发声处望去,那远骑着马的不就是她爹上官鸿。

“女儿家成亲自己掀帘子像什么样?”上官鸿虎目一瞪,见她手还拉着那帘子,斥道,“还不坐回去!”

“好吧。”既然这事爹都知道,她就没什么意见了。

不过——上官莺狠狠磨了磨牙,自己的婚事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恨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弥的!

上官鸿眼见着帘子放下来,一口憋在胸臆的气总算松了下来,“果然还是他了解莺莺啊!”

不然他明明是长辈的身份,何以会骑马至此相护?

一想,嘴角的笑意又浓了些,“嫣儿,你若在天有灵看到你亲定下的婚事成了,也会高兴吧!”

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入城,百姓夹道相迎,当身着红袍骑着高头大马迎亲的拓跋玄渊出现时有过那么一刻的静寂,随即尖叫声成片,俱是女子,年龄在懂事后全范畴之内。不止于此,还有一些儿郎也是看呆了眼,一些甚至高呼见到了仙人。

这热闹大不过拓跋玄渊温柔的抱着新王妃进门拜堂热闹,王府摆了三天流水宴,城内所有酒楼也开放三日,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布衣百姓全免费,以庆贺王爷大喜。

城内城外一片热闹,而新落成的王府府邸前院一片喜气洋洋,吆喝声不断,一声声祝贺声不绝于耳。

傍晚,喝得有些熏熏然的拓跋玄渊和一干丫鬟婆子进了新房,依照拜堂的程序走了那么一遍后,拓跋玄渊支开了所有下人,去隔壁房间喝了醒酒汤后拿着一杆银色小秤推开了门。

“来了。”清清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喜悦成分。

拓跋玄渊见了朝思暮想的人,即使看不见脸儿也是怪激动的,可也知道这婚事自己办得不地道,厚着脸皮进门,“夫人。”

一声唤,款款深情,平日冷漠的声音如今多了些沙哑,更有一番勾人魅力。

可有人心若磐石就不领情!

上官莺一把扯下红盖头,清冷的桃花眸往门口一瞥,“过来!”

却是命令的口吻,仿佛她此刻召的不是她刚拜堂的夫君而是手底下的士兵。

她这是生气了!

拓跋玄渊老老实实的走过去,却在看见她坐着的桌上放的二物时,眼皮子狠狠一跳。

“怎么,不喜欢?”清冷的声音拉长,无限嘲弄。

拓跋玄渊头皮一阵发麻,洞房花烛夜,哪家新娘迎接新郎是一杯鸩酒和一把长剑的?

喜欢?

喜欢才怪!

红烛摇曳中,上官莺忽然一笑,那明媚的容颜顿时绽放出绝艳的光芒,她整个人顿时鲜活起来,活色生香的俏模样看得拓跋玄渊喉头一阵阵发紧,但他始终存着三分清醒不敢大意。跟她在一起不是一日两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他可一清二楚,今日她吃了这么大亏,不会那么容易就了事的。而据他的心得,她越是笑得灿烂,这手段就越是凶残。

果然,她下一句便是,“自己切还是死,二选一,别说为妻待你不好!”

红烛摇曳,她笑靥若花,明媚的桃花眼里却闪烁着冰冷的杀意,那一张绝艳芳容泛寒,更显冷艳无双。

拓跋玄渊愣了半晌,咧嘴一笑,“花是野花香,夫人还是自家的好,啊呀,天色已晚,咱可不能浪费这大好时光,亲亲夫人,侍寝吧!”

血色剑光倏地一闪,拓跋玄渊反应却是不慢,迎着她出的剑招无耻的往她怀里钻。

上官莺眸色一冷,闪身避开,手腕翻动间挽起数朵剑花,毫不留情攻向他。

“夫人,你手下留情啊!”新婚大喜,他和她一样没带兵器,可他忘记交待去为她打扮的人取下她的镯子,于是悲剧了。

“我乐意当寡妇!”上官莺说话间手上长剑挥舞更快,血玉的光芒大盛,道道耀眼红芒直逼得拓跋玄渊几乎睁不开眼睛,左闪右避间身上被拉了数道口子。

外边一派热闹,新房却是刀光剑影。

拓跋玄渊叫苦不迭,尤其是这剑还是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早知道如此他宁给她送发簪也不要送这么个凶器啊!

“夫人,我认输了。”

正面迎击他能和她持平,可她飘忽的步伐和那快剑,他真难以抵挡。

当下,手高高举起,果断认输。

拓跋玄渊一脸苦相,漂亮的凤眸却盛满宠溺和那足以腻死人的温柔,“夫人累不累?累的话休息一会儿,不然为夫为你揉揉腿脚儿?”

这话要是让那些誓死追随他的将士听到,绝对会吓得以为他中邪了!

谁能想象战场威风八面的战神会这般讨好说着这话的小意样儿?

上官莺从掀开盖头起就抿成一条线的唇终于上扬起,长剑收起,就当着他的面解开华衣盘口,露出一线优美的肌肤。

“夫人……”拓跋玄渊看得眼睛都直了,可被她一个冷眼瞪过来,没出息的不敢动了。

“夫君。”上官莺笑靥如花,小步小步走向他。

一步一步仿佛踏着的是他的心,拓跋玄渊看着那朝自己走来的明丽女子,唇儿微扬起,多年夙愿一夕偿,终是苍天不负他!

上官莺在他身前停下,仰着头儿,清冷的面孔因红烛的映衬下难得的有了女儿家的娇态,“夫君……今夜,你可欢喜?”

近乎是呢喃的声调,娇媚婉转,真真动听。

怎能不欢喜?

拓跋玄渊失神的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丽人儿,一瞬间竟有将她融入血骨的冲动,可终究克制,有力的大掌握住那一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夫人,我欢喜,很欢喜,比得了整个世界还要欢喜。”

他火热的大掌烫到了上官莺,她抬头,迎上他满眸深情,心底几不可闻的一叹,那些折腾他的念头也断了去。

“夫君。”她第一次郑重的唤他。

“嗯。”他盛满柔情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哪怕我任性、胡闹、不讲理,你仍然悦我么?”就如先前,她生气了迎接他就是毒酒和剑。

她自知不是那种逢迎的人,经历诸事后就断了嫁人的心思,若不是他这次突然的要成婚,她根本不会嫁给任何人。在她看来,能自己过得好的情形下,委实没必要把自己交给别人。

“夫人……”只是一瞬间,拓跋玄渊便是看清了她的心思,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道,“我心悦你,当纵你、让你、任你,眼里只有你。”

上官莺眉梢一扬,“哪怕我胡作非为?”

“不怕,你的身后有我。”爱她,就愿意为她担起风风雨雨。而真正的爱,从不是那些蜜语甜言便可代替。

上官莺心中大石终于放下,嘴角扬起甜蜜的笑容来。

拓跋玄渊因她终于绽放的笑容而心头胀满甜蜜,唇往下一滑,吻上她含笑的唇角,辗转轻缠,绕入那宛若绽放的玫瑰一般的檀口中后瞬间变得强势,勾缠住她香舌吮吸、舔舐,直到她承受不住他方才松开她,一条暧昧的银线在她唇角拉下,那一张早染上红霞的面孔美得惊心动魄。

拓跋玄渊胸腔控制不住的狠狠震动,声音低哑而性——感,“夫人,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一生承诺

洞房花烛夜,最是得意时,尽欢才罢。爱睍莼璩

“夫人,可要晚些起?”

床榻上,拓跋玄渊万分怜爱的抚摸怀里的娇人儿,唇儿弯起,那一抹愉悦的弧度怎么都下不去。

最心爱的女子终于成为正妻,如何能不高兴?

“嗯。”仍闭着眸子的上官莺闷应一声,昨夜他着实兴奋,好像不知餍足一般要她,精力好得发指,一直到快破晓时才放开她。现在别说起来了,就是挪一下大腿,那私密地都是疼得紧。

“累坏你了。”拓跋玄渊抿唇一笑,起身来穿裳。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上官莺也睁开眼睛,昨夜太过沉溺没有看得太清楚,现在这一看,脸上忍不住飘上几朵红霞。

晨光中男人宽肩窄腰,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力,紧实贲张的肌肉一点都不显得夸张,匀称成自然流畅的线条,宛若画师精心勾画,每一笔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丫头,再看,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你一回。”

背后那不容忽视的火辣辣视线极大程度上满足男人的虚荣心,拓跋玄渊系好玉带转过身来,俯身在她柔嫩面颊烙下一吻。

那喷在脸上的灼热呼吸让上官莺本就绯红的脸儿变得越发红艳,逃避一般的别过眼去,那红嫩的唇瓣却是不服输的翘起。

她只是倔强,却不知道此番情景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动人。

晨曦里,被怜爱得彻底的人儿面如红玉,明艳的五官越发娇媚动人,红红的唇儿宛若索吻一般翘着,让拓跋玄渊直感觉口干舌燥,一下子就想起她昨夜伏于他的……所带来的几乎是登顶一般的欢愉。

他好想吻她,而他,也这么做了。

先是细细的啄吻,红艳艳的五官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错过,呵护得彻底,她轻吟出声来,他喉头豁然一紧,气息瞬间紊乱,重重覆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在那甜润口中勾起那灵舌辗转勾缠,宛若恋上糖果的孩子,他深深汲取其中的甜蜜,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呼……呼……

急促的喘息声让人耳红心跳,拓跋玄渊扬手轻轻拭去她唇边的银线,额头轻蹭了蹭她的额头,强忍下那难耐的冲动,“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说罢,快速的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去。

再不走,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狠狠要她。

那步伐实在是急,几乎是平时一倍的沉,显示出主人急切和急躁。

“真是。”上官莺掩着唇儿笑,低垂下螓首,桃花眼水汪汪的一片,唇边的笑容甜蜜得不行。

“夫……夫君……”脸儿越发的热,细细的声音,字儿在唇齿间研磨,心里的幸福无法言说,整个人仿佛踏在了云端里,那滋味美妙得不行。

……

拓跋玄渊痛快的洗了个凉水澡后换上一身黑色宽裳,淡金色的玉带系上时,已经恢复正色的面庞厉色内敛,深黑色的眸子更深更沉,却隐隐有一丝喜悦的火焰在其中跳跃,那一张本就俊美得过分的容颜更是容光焕发,让人心折。

“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沉冷的声音犹如敲响的晨钟般厚重,却也是奇异的好听,给人稳重的感觉。

拓跋玄渊接过部下递来的茶,敬给上官虹和雪儿。

“好。”

上官鸿是怎么看这个女婿怎么满意,虽然女儿不曾起来,但这毫不影响他的好心情,喝完茶,一个鼓鼓的红包递了过去,“以后莺莺就交给你了。”

“谢谢岳父。”拓跋玄渊这一声谢谢说得很真诚,昔日在知道上官莺嫁给月倾邪的时候几欲疯狂,若不是上官鸿拦着他,他怕是要倾尽玄天皇廷兵力攻打白国。而白国的宫变后他本来也是要参与进去的,也是上官鸿修书劝他莫与月倾邪作对,进而与上官莺为敌。直至于最后他得知她身亡差点崩溃,也是上官鸿劝他,他才没放弃希望继续找她。诸此种种相加,他才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娶到了最心爱的女人。

“好好照顾她。”上官鸿叹息一声,“这孩子吃了太多的苦了,你代替为父多疼她一些。”

那声音是说不出的怅然,却也慎重,把最心爱的宝贝交给他。

“此生绝不负她。”拓跋玄渊沉声许诺。

上官鸿如释重负的笑了,却也有些失落,疼了多年的宝贝闺女终于是交给别的男人了,虽然早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实际到来还是不舒服啊!

拓跋玄渊一圈茶敬下来后就是备宴席了,昨晚的热闹还未完全散去,王府内又狠狠热闹了一把,拓跋玄渊很能把持自己,只喝得微醺就退下来了去找上官莺。

彼时上官莺才起床,洗漱好换上一身紫色长裙,乌发随意披散在肩上还未挽出妇人发髻,一旁服侍的丫鬟拿着梳子,见到拓跋玄渊来立即福身行礼,脆声道,“王爷。”

“下去。”拓跋玄渊看见坐在梳妆台前的人儿,眼睛一亮,声音却是一贯的清冷。

“是。”丫鬟们依次退了下去。

“夫人。”关上房门走到梳妆台边,拓跋玄渊面上扬起笑意,拿起梳妆台上的青黛,“我为你描眉可好?”

眼角轻扬,上官莺盈盈美眸一眨便是娇羞垂下。

拓跋玄渊脸上笑意越发的浓,绕过她,一笔笔描上那一双柳叶眉。

他画得认真,也画得极好,黛色长眉,柳叶弯弯,更让那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扬起时多出一抹欲语还休的味道,他心思大动,又拿起红色薄脂,为她点上唇红。

“北方有佳人,倾国而倾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再难得。”这么想着,他也念了出来,唇角的笑弧越发拉大。

女子谁人不喜人赞其美?

上官莺螓首低垂,道一声,“油嘴滑舌。”

“字字真心。”拓跋玄渊抓她的手儿贴在跳动的心脏上,让她也感受他发自真心的喜悦。

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如擂鼓,沉沉而强烈,上官莺脸颊微红,如触电一般抽回手,心里高兴,嘴上却是哼道,“嘴上抹了蜜了?”

拓跋玄渊哑然失笑,拿起梳子为她挽发,“昨夜抹的,现在还甜着。”

说话的声音带着无限暧昧的味道,真让人耳红心跳,往最不纯洁的画面想去。

上官莺面上如同敷了胭脂般红艳,那一张巧夺天工的面孔更是美得惊人,她如何能忘昨夜那火辣辣的画面,那样的狂放,光是一想就是面如火灼。

她羞涩得说话了,拓跋玄渊面上笑容更是灿烂,手捂住那柔软如绸的黑发,昨夜这黑发就是犹如一匹散开的绸铺在那红艳的喜床上,红与黑的极致冲突,更显得那雪白娇躯如同玉塑,美得惊人,害他初次尝男女之欢,却怎么都要不够。

只是亏得他想着要带她出去走走,才强忍着压下这悸动,为她粗扎起长发,拉着她在府内所有人的关注下,往王府外边走去。

昨夜百里红妆,数不清的的彩礼一抬抬抬入王府,其手笔之大举世罕见,整个城池的百姓都在谈论这一场盛世婚礼,而最为人乐道的还是拓跋玄渊花费数日亲自铺就的百里红绸。大家无不以羡慕的口吻猜测,新王妃要多倾国倾城才能值得这般对待?

一片议论声里,戴着斗笠的拓跋玄渊和上官莺行走在红绸铺就的地上,此时城内所有房子都张灯结彩挂起了红灯笼,整个城内像是笼罩在红色的海洋里,说不出的喜气。

“若是每个城都能如这般安定,该有多好?”上官莺一路走来,儿女私情放在了脑后,看着这样的情景,一声喟叹。

“只要四国一城统一,想来不用过几年,这河山便是能有生机了。”拓跋玄渊也是停住脚步,沉声道。

“没那么快的。”上官莺苦笑出声,这几年年年征战,天灾不断,她在之前虽然做过防范,但是却失忆了三年,很多的事儿都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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