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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王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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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一说起夫人那女子居然又哭了起来。

难道这祭祀是因那族长夫人而起的吗,“夫人她怎么了?”如沁追问,找到了症结,一切便也就有了解决的办法。

那女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两个看侍如沁沐浴的女人,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

如沁顿时明白了,这或许是红族的秘密,是不许被外人知道的秘密,所以当着其它人的面,那女子怎么也不敢说,看着那女子向外面跑去时,如沁急了,“快去叫你们清格格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没有听到回应,女子的脚步声却已渐渐消失,两个侍女迅速的为如沁沐浴,容不得她有丝毫反抗,如沁不住的猜想着那族长夫人可能发生的事情,却还是不得其解。

终于,一身白色的红族衣着整整齐齐的穿在了她的身上,她原来的衣物已被裹在了一个小包里,如沁将小包裹接在手中,便被两个侍女架着她走了出去,湿湿的发就垂在背上,白衣与墨发的陪衬中让她宛若仙子一样的美丽,清灵中,那外面的男男女女的视线又是聚到了她的身上。

不远处,欧阳永君正与那懂得他们语言的男人在低声的争论着什么,可是当欧阳永君看到如沁已然被带向那木桩时,他的脸色已是瞬息千变,只飞身一跃,立刻就冲向如沁,手指轻点中两个侍女早已被他推倒在一边,只手抱起了如沁,只飞一样的就向人群外纵去……

刀片顿时齐齐的从那些红族人的腰间飞出,落在手中时,一片片寒光直射向如沁与欧阳永君,另一边,青叔和青婶也被包围了起来。

那衣着华丽的男人眸中泛着迷雾般只怔怔的看着如沁,而所有的人似乎都在等待他的一声令下。

终于,那男人收回了视线,眼神瞟向部落里的某一个方向,抬起手臂时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一场搏杀终于还是无可避免吗?

“有没有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沁冲着那人群里大喊着,这样子就算死也死得不明不白的,她不要。

人群里顿时响起了低低的私语声,然而他们一句也听不懂。

那族长的手臂在一点一点的落下,闪到一边的女人们摇头叹息着,那眸中隐隐还是点点泪意。

心一恸,必是红族里出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可是眼前那个唯一懂得他们语言的男人却就是不肯告诉她。

还有那个侍女也是如此。

清格格,猛然想起她,他们不敢,或许那个清格格她必是敢的。

期待,期待她的出现。

然而族长的手臂终于艰难的落了下去,刀光顿时闪起,只射向如沁与欧阳永君,潇洒一个旋身,欧阳永君便折了那干柴中的一个枯枝,背负着如沁游走在红族那些彪悍的男人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惧,那枯枝就仿佛长了眼睛一样,不住的点到那一把把的弯刀之上,震的一个个的人不住的向后倒去,根本就无法近了如沁与欧阳永君的身边。

远处,一抹红色的身影亮丽的飞奔而来,宽宽的裤角飘飞在空中红艳艳的绽开如一朵冶艳的牡丹,看不清她的容颜,只那红衣与黑发交相的飞舞着,仿佛一幅泼墨画,美到了极致。

“住手,大哥,嫂子她受不住了。”

静寂,刀垂,人住,所有人都齐齐的望向了那女子的方向,显然她的话也惊醒了一应众人,那族长猛地仰天一声长啸,“天也不帮我吗?”

如沁转首,居然居然那族长的话竟然是她听得懂的语言。

红色的身影在人群中飘飞而来,悄然而立在如沁与欧阳永君的面前。

美丽而狂野的一张容颜果然就如那冶艳的牡丹,绽开的花瓣张扬的沁出无边的馨香,似乎在等待着谁人的采撷……

第2卷 无心 芸清

芸清一双染了火的眸子热烈的望着如沁和欧阳永君,手指抬起时,那紧身的红衣配衬的宽宽的袖摆扬了起来,“你是谁?”

如沁却不知道要做何回答,她的名字可以说吗?

而欧阳永君的名号更是不能说,说了只怕会引起更大的骚乱,这是介于西楚和东齐边域的红族呀。

“在下杨君。”又是随意的诌了这个名字,躲过一时是一时。

女子满意的淡淡一笑,望着欧阳永君的眼神里又是一团火焰,那火焰仿佛翻飞着永远也不会熄灭一样。

“大哥,救嫂子要紧,又何苦为那还未出世的孩子积怨呢,此时,更该积德。”芸清朗声说道。

“等等,你说什么,是族长夫人要诞下孩子了吗?”如沁已听得清楚了。

芸清转首,“正是,可是已经一天一夜了,却怎么也……”

“清格格,快带我去见夫人,或许我可以帮她。”原来如此,无法救人,就想了这么一个祭祀的土招法,却根本就救不得人,反倒是倘若将她害了只怕那族长夫人更加没得救了。

那族长的眸中立刻闪过两道亮光,“你,你懂得这些。”

如沁点头,“略懂一二吧,我试试看。”从前在京城的医馆里她什么都见识过,唯一没有见过的就是女人生孩子,可是自己曾经也掉了一个宝贝呢,那时候欧阳也在,“欧阳,一起去吧。”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族长夫人那里是绝计不会让欧阳进去的,不过倒是可以为自己出谋划策,想不到这祭祀的症结竟然是为了这般。

欧阳永君立时又是背起如沁,看着怔在地中央的清格格,“怎么,还不带路。”

芸清爽朗一笑,那先前的狂野顿时如风般散去,只留下一抹淡淡娇柔,却依然意气风发,“杨公子,请。”

那一应人等皆被眼前的变幻莫测弄得有些糊涂了,就连族长也忘记了阻止,这是红族内部的事由,是从不许外人插手的,可是当他知道那一男一女似乎有办法救了夫人与孩子的时候,他只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任由芸清带了如沁与欧阳永君前往。

重新又跪在了祭台前,口中又是不住的祷念,心在害怕,夫人先后生下了七个孩子,却皆是女娃,虽然他也皆是喜欢,可是为了给族人留后,为了红族的传帮接代,生一个男娃是必须的必不可少的,虽然很多人私下里劝他再多娶一个女人,却都是被他一一的回绝了,他只期待这一回夫人可以顺顺利利的产下一个男娃,却不想折腾了一天一夜,那孩子还是没有生出来。

闭目祷念,从没有一刻是这么的虔诚过,身后的人群也哗哗的跪倒一片,那孩子关系到红族的传承,所以也是所有人的在意。

期待着,期待着那一男一女两个人可以妙手回春的救了族长夫人。

虽然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但是有希望就总比了无希望要好得多,等待着,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青叔与青婶只默默的看着那一片跪在祭台前的男女老少,怪不得所有人都这般的在意,原来那即将出生的孩子就是这红族的希望与未来呀。

时间在缓缓的爬过,慢的让人心里难耐,却没有一个人肯站起来,祭台前那不住的祷告声形成了一道奇异的声浪,低低的沉沉的飘在空中。

他们在祈祷,祈求上天让族长夫人顺利的产下孩子,这一个时候无论是男孩与女孩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母子可以平安。

静静的望着如沁与欧阳永君随着那红衣女子消失的方向,心慢慢的有些焦虑,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时辰了,站在地上的他们虽然不时的还挪换着姿势,那脚也不住的传来酸麻了,然而那些跪倒在地的人依然没有起来的迹象,他们也在等待着消息的传来。

空气里都是紧张,所有的人都在紧张,只怕那即将到来的是不好的消息。

终于,远处再一次的飘来了那红色的身影,这一回依然是三个人,却少了如沁,而多了那红衣女子手中的一个小小的婴儿。

婴儿那响亮的啼哭声让人群顿时骚动了,欢呼中只慢慢的站起来,却又一个又一个的跌倒了,跪得太久连腿也麻木了,可是笑容却是真的,因为清格格的那一身红衣就证明了一切,喜色来了,也伴着她的笑容。

人还未到已声先到,“大哥,生了生了,是一个男娃。”喜极的声音里都是感动。

那族长依然还跪在祭台前,根本就没有起来的迹象,“你嫂子她……她……她怎么样了?”颤抖着的话语终于送了出来。

芸清这才想道原来大哥此时惦念的竟是嫂嫂,“大哥,嫂子她没事,就是很虚弱,需要静养。”

族长这才站了起来,颤威威的走向芸清,伸手接过她怀里的孩子,“真的是一个男娃吗?”

“是的,你要多谢这位杨公子还有那个差一点被你们亲手烧死的女菩萨,没有她,只怕嫂子和孩子都是凶多吉少。”

族长惭愧了,只客气的向欧阳永君道,“杨公子快请,刚刚多有得罪了,你们真是我们红族的救命恩人呀。”

欧阳永君笑道,“这些都是如沁的功劳,倘若不是她的坚持也便没有了这孩子的生。”当他们到了族长夫人的卧房前屋子里却是一片寂静,连半点声息也没有,欧阳永君只得留在门外,只任凭如沁随着芸清进了屋子,随后屋子里传来了低低的私语声,想不到那族长夫人也是刚强之人,不管怎么痛居然也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竟是难产,孩子的体位不对,头朝上了,于是怎么也生不出来。

最后如沁与欧阳永君商量了才毅然决定剖腹取子,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但是如果不试,母子两个就皆有生命的危险。

于是,救人占据了上风,而最令他们感动的就是芸清的果断与支持,当她明晰一切的时候,她是站在如沁与欧阳永君这一面的,当机立断,也没有浪费时间,也才终于救了夫人与孩子一命,虽然惊险,却终于以孩子的啼哭声完美的结束了一切苦难。

可是夫人还睡着,她吞服了他随身携带的少量的罂粟丸,那罂粟丸会止疼也会让人短暂的肢体麻木,只是她醒来要面对的却还是止不尽的疼痛。

其实这世间,只有母爱才是最伟大最无私的。

当如沁累极的睡倒在族长夫人的床边时,芸清与他谁也舍不得去唤醒她了。

安然睡去时,如沁笑了,那啼哭中的孩子仿佛就是她的宝贝一样,笑容中是她的安祥与幸福。

其实救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因为换来的是更多人最温馨的笑意,那笑容,是世间最美丽的情结。

一切就在欢声笑语中化解了,初到红族那一刻的忐忑与害怕已全然的消失了。

那一天夜里,整个部落举行了篝火晚会来感谢如沁与欧阳永君对小王子与族长夫人的相助之恩。

如沁与欧阳永君自然就坐在了族长的一旁,美酒烫得滚热端上来,整只的烤羊泛着香送到桌子上,有仆人一块一块的趁着热切下来盛到盘子里,蘸了佐料吃下去,特别的甘香。

“沁丫头,这一次的大恩大德我额尔芸汗无以为报,只请几位多在这山中留住几日,也让我略表一下心意。”

欧阳永君端着酒杯迎向额尔芸汗,“族长不必客气,这一些只要是懂得医理的人遇到了,就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们也只是尽了自己微薄的力量。”

“幸亏你们巧合的经过这里,否则我只怕……”堂堂一个大男人,每每想起一清早起夫人的痛楚,都是忍不住的依然后怕。

“现在好了,孩子健健康康的,夫人再休养几日也便好转了,看着母子平安便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了。”如沁也从那篝火前的舞者中移开视线,“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赶去东齐,所以明日一早就要出发了。”她知道欧阳永君的焦虑,也知道西楚与东齐的一场大战在即,这里多留一刻就不安心一刻。

“杨公子,这个时候回去路上多有不便吧,不如就在我这山谷里小住几日,虽然这山里的日子没有山外的世界繁华,但是我们自给自足,整个红族却是最丰衣足食的。”此番话即可见额尔芸汗是知道那边域上的战况的,他的本意是欲要劝着欧阳永君几人避开这战乱,却不想其实欧阳永君正是为了免除战乱而赶往东齐的。

“多谢族长的美意,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所以明日一早必要离开这里,这里距离东齐应该没有多远的路途了吧?”虽然一直知道这一条近路,但是这却是他们一行人第一次从此处经过。

“杨公子明日就要离开吗?”不知何时原来还在篝火间跳舞的额尔芸清已经走到了欧阳永君的桌案前,已伸出手邀请着他一同去跳舞。

欧阳永君笑着摆手,这一种舞他还真是没有跳过,当下便回道,“嗯,明日一早就离开,在下还是坐在这里看着姑娘跳了更自在些。”言外之意便是告诉芸清他并不懂得跳舞。

谁知,芸清只笑望着如沁,“沁姐姐,是你不许他跳吗?”

如沁淡淡一笑,为着芸清的大胆和直接而有些脸红,“清格格,杨公子便是我的哥哥一样,只是我也未见他跳过舞呢。”

芸清一听,只更加大胆的扯着欧阳永君的衣袖,“杨公子,这是放松自己的最好的机会了,坐着饮酒还不如跳一场舞也感受一下这美好的气氛呢”,说罢也不管欧阳永君是否同意,只拉了他就向篝火中走去。

欧阳永君瞟了一眼如沁,为着她的话多少有些感伤,既然那一纸休书已经让她与轻展轩解除了婚约,那么自己真的不想再与她只是哥哥与妹妹的关系,可是眼见这么多人,这一些他实在又不方便说,又推不开芸清,不知不觉中,人已被芸清拉到了正欢快跳着篝火舞的队伍中,初时他尴尬的怎么也跟不上节拍,慢慢的在芸清的带动下不过盏茶的功夫就可以游刃有余的跳了。

如沁望着火光照耀中的每一个舞者,每个人的面上都泛着最朴实无华的笑容,无忧无虑的生活就是如此了吧,其实这也是她向往的生活呀,真想就留在这红族的山谷里,然而这里是欢歌笑语,那山外却是百姓的背井离乡,思及此,心下不免也有些悲凄了。

“沁姑娘,这山里的吃食还吃得惯吧。”额尔芸汗不放心的问道。

如沁嫣然一笑,“吃得惯,如果将来有可能,如沁就来这山中隐居吧,这里的日子真好,到时候还要请族长收留呢。”羡慕着,她真的有些期待。

族长哪有不应之理,这样的医者留在山谷里是为着红族人造福了……

“小王子出生时哭声就特别的哄亮,将来也必是可造之才,如沁有个不情之请。”

“沁姑娘但说无妨。”

“如沁想要认了那孩子,做他的干娘可好?”真的很喜欢那小娃,白嫩嫩的真是可爱。

额尔芸汗拍掌笑道,“我红族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呀,没有沁姑娘和杨公子又哪里还有今日的欢笑呢。”第一眼见到如沁,他便惊为天人,竟不知世间竟有如此清灵美好的女子,纤弱的只让男人升起无边的保护欲,可是他悄悄的观察了她与欧阳永君,他们两个人却是一种奇怪的说不清的关系,象情人又象兄妹,但是刚刚如沁对芸清的一番话已经直接让他推翻了两个人的情人关系。

“族长言重了,如沁很喜欢那孩子呢。”想想那可爱的小脸,如沁就想起了锐儿,也想起了从未见过面的失去的宝贝。人生中,错过了的就再也无法追回了,所以这一刻她要懂得珍惜。

有下人抱上了小王子,如沁揭开了那盖得严严的被头,背着风,小心的亲了又亲,那一张小脸上写满了福泽,将来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也不知谁家的姑娘会嫁了他呢。

想一想,就笑了。

族长静静的望着眼前温馨的画面,如沁脸上那母性的光辉告诉他,这女子必有一段不寻常的经历,因着她的眉梢额际只有一团散也散不去的光影,那光影就是一个故事,只是他却不能越矩多问了。

篝火旁一曲终了,欧阳永君已讨饶的走下了场子,芸清却不依不饶,“公子要答应我,倘若明日必要离开,一定要由我送你们出山。”芸清清晰的记得她第一眼见到欧阳永君的情形,那一刻,欧阳永君怀抱着白衣的如沁游走在刀光之中,他的潇洒飘逸,他的冷傲孤清便是在那一刻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此时,坐在他旁边的如沁却成了她最大的心病,但不知如沁的话是真是假,倘若他们真如兄妹一样,那便是她的开心了。

“杨公子,芸清说得极是,这前面去往东齐的路越来越是难走,最险峻的当属幽陀峰了,既然你们有要事执意要走,我也就不强留,但是必要由着芸清亲自送你们离开,我也才安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族长居然为芸清创造了这个机会。

芸清展颜一笑,那一身大红的衣衫就仿佛新嫁娘一样的衬着她更加艳丽妩媚,只在那火光中映照着一份别样的美丽。

一刹那间的失神,回首时正是如沁相谢族长,如沁竟然已经代他答应了。

这一刻,当他再看向她时,眸中已多了一丝连自己也不懂的怪异。

人世间的情事,总是这般的难解,少了一个轻展轩,然而此时却又仿佛多了一个芸清,可是相望如沁,他的心里还是只有她。

为情总是那般玄妙,为何偏要:爱着的偏就无法爱上你,不爱着的偏偏就是爱上你……

冬日的清晨,阳光依旧暖,却怎么也无法挡住那无边的寒冷,然而心却是暖的,残败的枯草上点点白霜正在悄悄的消融,踏着清晨的阳光,额尔芸汗送了又送,终于才不舍别去。

芸清在头前带路,依旧是一身红衣,宽宽的袖摆和裤角衬着那纤细的腰肢越发的细弱,可是她的精力她的脚程却比青叔青婶还要快,有她带路,果然走得顺畅多了,再也不用走走停停的辩别方向了。

“杨公子,前面就要到了幽陀峰了。”走了一个上午,树林里,几个人寻了一处干爽的地方正吃着红族人相送的干粮。

一边吃着一边望过去,不远处一座山峰云雾缭绕,仰首才能望到那峰顶,果然是无比的险峻,“清格格,要过那幽陀峰有几条路可以选择。”这一路走来都是太通畅了,没有任何的拦阻,诡异的让如沁和欧阳永君也在怀疑,这似乎不是轻展轩的作风,他不是那么容易放手的人。

第2卷 无心 萧声

“只有一条路,而且奇陡无比,沁姑娘,不如由我来背你过去吧。”想想欧阳永君又要背着如沁,芸清就有些不情愿。

欧阳永君微笑着,“还是由我来吧,清格格带路就好了。”好不容易又可以背着如沁了,这样的机会他可不想错过,况且他是男人怎么可以让芸清背着如沁呢。

芸清嘟着樱唇,“不要小瞧了我,谁说我不能背,赶路背人我也可以两不误。”

如沁有些尴尬,都是她自己笨呀,一个上午走了这些的山路脚早已软了,最近身子越发的懒怠了,总是要由人背着其实她也不好意思,可是却没有办法,想一想,便笑道,“公子,便由着清格格背着我吧,就要到了,你也当心些,我真怕……”真怕轻展轩这个当口出现那么他们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

以轻展轩的功力,再加上甄陶和暗影的,他们五个人根本就不是轻展轩的对手,而她更是欧阳永君的累赘。

欧阳永君默不作声的望向芸清,虽然有些气恼她抢了他背着如沁的机会,可是当着如沁的面他还是不好发作,只得道,“好吧,可是倘若你背不住了,一定要把她交给我,千万别有什么危险。”

芸清爽朗一笑,“放心,这幽陀峰我每一年都要走过好多次,比你们熟悉多了,沁姑娘,你只管放心好了,或者趴在我背上睡上一觉,醒来我们就过关了。”

听着芸清说得轻松,可是望一望那座高峰如沁还是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

吃罢了干粮,继续赶路后,果然越走路越是陡峭,原来上山也不容易,那么下山呢?

如沁不敢想了。

一步一步的向幽陀峰上而去,真想长了一双翅膀飞上去,可是她却只能望洋兴叹,终于,芸清格格忍不住了,如沁真的走得太慢,“沁姑娘,我背你吧。”

如沁只好上了芸清的肩头,欧阳永君默默的随在芸清的身后,他在等待,等待她累了,如沁就继续由着他来背。

悄无声息的走着,甚至连脚步声也湮灭在无边的大自然中,偶尔有飞鸟掠过,也让欧阳永君崩紧了心弦,这最后的一关,一定要小心翼翼的走过,过去了,就是他东齐的国土,就到了他的国家了。

心底有些激动,两年多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真想娘亲了。脑子里又在思虑那一个年纪轻轻的兵马大元帅真不知他是何人,真是好奇呀,想不到东齐也是人才济济了。

陡直的山路越来越是难走,芸清走在前面渐渐的慢了下来,身上负着一个人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天还大冷着,可是她额头的汗却是不住的滴落,背上的如沁清楚的知道这一切,芸清已经有些不堪她的负担,不住的粗喘中已现疲惫,“公子……”如沁轻轻向后唤道,“不如还是由你来背我吧。”有些羞赧,自己真是一个麻烦。

欧阳永君立刻向前一纵,就落在芸清的身后,“清格格,还是把沁姑娘交给我吧。”

“哦。”有些不情愿,可是芸清真的背不动了,她的体力有限,背一小段还可以,时间久了就没了那个能力,只得把如沁放在地上。

欧阳永君终于又如愿的将如沁背到了身上,这一回,他的脸上悄悄的露出了笑容,只是那一行人或前或后的只注意着脚下的路而并无所觉。

山路陡峭的让如沁的心随着欧阳永君的每一步而揪紧着,终于捱到了峰顶,吐了一口气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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