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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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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那水样的女子成了他此刻唯一的焦虑,慢慢的踱出怡情阁,却始终也未听到那女子因接骨而痛叫出声的声音。
梧桐树下,依然伫立,仰望处,树绿依旧,花开依旧。
心,却润染在女子无尽的云淡风清间,好美。
第1卷 禁脔 婉柔
屋子里静极了,轻展轩一双含冰含霜的黑眸里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吴婆呢?”
“是我让她去休息了,年纪大了,人不舒坦。”她对吴婆说过倘若爷知道了,自有她顶着,虽然她在轻展轩的眼里根本就没什么份量,但是吴婆至少给了她那短暂的清静。
“在哪?”再也没了耐心,轻展轩欲杀人的眸子已泄露了一切。
指着暗屋,再不说恐怕眼前的男人就要抓狂了,“她在那里。”
“吴婆……”轻展轩大声的吼道。
静寂,回应他的是无边的静寂。
“吴婆……”又是一声吼,那吼声已震得如沁的耳鼓声声的响。
无声,回答他的依然还是一室的清寂。
轻展轩松开了抓住如沁的手腕,轻飘飘的一闪,眨眼的功夫便站在了暗屋的墙门前,手指用力一按,门开后,坐在床上的如沁怎么也看不到那暗屋里面的情形了,心里不自觉的为吴婆捏了一把汗。
正迷糊间,只见一道人影飞过来,眨眨眼,原来是轻展轩将依然还睡得香沉的吴婆给踢进了内室来,轻展轩随即一跃在吴婆的身前,脚掌抬起,再缓缓下移,准确无误的踩准了吴婆的面门,如沁忙道,“不要。”又要是血腥的场面了,她真怕啊。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鲜血随着吴婆惊醒后的痛叫出声一齐出现在如沁的世界里,她瞠目结舌的望着残忍的轻展轩,“为什么?为什么?”不过是偷懒睡着了,他便要如此的折磨吴婆吗?到底也是一个生命呀。
脚上的力度住了一住,冷戾的声音向吴婆道,“这屋子里的琴你知道有谁可以弹吗?”
如沁一惊,原来是为了那玉弦琴,刚刚那陌生的男人明明已求他放过自己了呀。
吴婆早已吓得牙齿打颤了,口鼻皆是血,支吾了半晌才说道,“那琴除了爷谁也不能动的,否则就……”
“就怎么……”低沉的嗓音清晰的送到如沁的耳中,他要让如沁知道她碰了那琴的后果是什么。
“被送到娱人院的下人间,然后可以被飞轩堡的任何人甚至是一个小厮也可以要了她的……”吴婆支吾着说完,倘若被送到了那里,那就是不停的被飞轩堡的下等男人糟踏了,直至死亡。
“我叫你来是做什么的?”
“照顾沁姑娘的,顺便再教她一些……一些……”
轻展轩又加重了脚上的力度,惹得吴婆龇牙咧嘴的叫了开来,“爷饶命呀,爷饶命呀,奴婢再也不敢偷懒了。”
脚没有离开,只是硬生生的继续着,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在屋子里,如沁再也忍不住了,她让自己掉到床下,再慢慢的爬向吴婆,脚踝的伤已经让她无法走路了,低低的呼唤着,“轩,你不可以……不可以如此的残忍。”弹那架琴都是她的错,只与吴婆无关呀。
轻展轩却理也不理她,他答应了二弟放过如沁,却没有答应她放过她身边的人,这婆子该死,主子在受难,她居然还有心睡觉。
终于贴近了吴婆,如沁伸出手试图插在轻展轩的脚下,“琴是我弹的,与吴婆无关。”倔强的抬眼,此一刻她要与他抗争了,不管吴婆的人品如何,她都不想一个活鲜鲜的生命死在自己的手上。
如沁的手就在轻展轩鞋子的边缘上,却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轻展轩冷然一笑,脚上再一用力,就在转眼间,吴婆一口血直喷而出,正巧喷了如沁一脸,再一歪头,已去见阎王了。
只眨眼的功夫,一个生命就结束了,如沁骇然的望着轻展轩,“你居然……”
第1卷 禁脔 婉柔(2)
“不是她死,就是你去娱人院的下人间,难道你很想去吗?”
如沁转首看向那架琴,那架她曾经极为喜欢的一架琴,此时却因为它而害死了一个人的生命,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拼命冲到那琴前,手一推,那琴便向地上直落而去。
琴落了地,他就会杀了她吧,她还真想他立刻就杀了她呢,这么些年,她从没有象遇到他后这么的一心求死。
本来,轻生是对生命本身的不尊重,可是她的生命早已不具任何意义了。
想要听着那琴掉落在地上的清脆的响声,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
没有抬头,眼前的琴架下早已露出了一双满是鲜血的鞋子,那是轻展轩的,是他接住了那架琴。
“婉柔的琴,你不配碰。”稳稳的将琴放回到琴架上,轻展轩连看她一眼也无,便向门外道,“来人……”
立刻就有暗影推门而入,“爷……”暗影对屋子里的狼籍与血腥仿佛视若无睹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把那婆子拉出去剁了喂狗,再把这女人送到冷月轩,还叫从前的那个丫头跟着她吧。”
如沁冷笑,“为什么不是娱人院?”她碰了婉柔的琴,就该被如此对待的,不是吗?这是连吴婆都知道的,她不想例外,生与死,不过眨眼之间,一如眼前如草芥一样的吴婆。
“你很想男人吗?”嘲讽的回复如沁,长衫的衣摆被风吹起,那丝滑的料子拂过如沁的面颊,沁凉的感觉好舒服,却也只是瞬间,如沁就惊觉了这长衫的主人是轻展轩,是她最不屑的男人。
“你不过是拿着别人的性命来逼迫我向你强颜索欢罢了,倘若没有采月,你又岂能强迫于我,你仗着的不过是你的狠戾罢了。”这一刻她再也不想顾忌什么了,一口气说完,心里顿时敞亮了许多。
“啪啪啪”,轻展轩蓦地拍起了手掌,“好,我不逼你,那冷月轩便赏了你自由自在的生吧。”
如沁不知道冷月轩是什么地方,但听着轻展轩如此这般念出来就确定那必不是一个好地方,可是,那又如何,他说他让她自由自在的生存了,只要可以自由她什么地方都喜欢,“谢爷了,可是之晴我不想带在身边。”
那丫头只想踩着高枝,怕是跟了她也是落得埋怨,她不喜欢强逼着人家跟着自己。
“由不得你,也由不得她。”那意思分明就是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暗影早已卷了个席子将吴婆的尸身抬了出去,空气里还残余着血腥的味道,如沁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这屋子里她多一分也不想呆下去了。
四个家丁随着暗影的退出而走进来,如沁满脸的血让他们惊住了,这女人,难道要死了吗?
如沁怆然一笑,“我还活着,带我离开这里。”无法走路,她只能求助于人了。
几个男人这才忙不迭的伸出手来欲把她抬到喜被上扛走,这怡情阁的女人来与去皆是如此的规矩的。
陌生的人,陌生的味道,如沁皱皱眉,紧咬着贝齿,无声的等待自己的即将离开。
却在恍惚间,一道风掠来,转眼她已被轻展轩抱了满怀,步出门外时,是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不知是为她可怜,还是为她高兴。
七天的侍寝化成了泡影,只会轮为飞轩堡茶余饭后的笑料,可是她居然还有本事让轻展轩亲自送她去冷月轩,所有的人不由得又是刮目相看了。
第1卷 禁脔 冷宫
宽大的衣摆不经意的垂落再掩住了怀中女子那带着血污的小脸,说不出的感觉,在四个家丁欲抬起她的那一刹那,轻展轩突然不想让任何男人触碰到她的一切,虽然只是一如往常的隔着喜被隔着衣物他也不许。
霸道的掠走了她,两个人的身影飘飞在飞轩堡里,徐徐的风柔柔吹过,微漾起的两人的衣衫相互摩梭,透过薄薄的衣料,其实是他与她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恨与恸在这一刻已无从分辩。
花香伴着虫鸣,暖暖的阳光却暖不了如沁混身的冰冷,冷,无边的冷意袭来。
天依旧蓝,风依旧柔,可是她的意识却渐渐模糊了……
“不许睡……”磁性的男声在刹那间惊醒了她如梦的世界,他好残忍呀。
迷朦的对上他的眸子,依然还是她熟悉的倨傲与冰冷,再混合着那么一点点痞痞的意味,明明矛盾的两种神情,却能够奇异的再现在轻展轩的脸上。
他是魔鬼,遇上他,是她一生的劫难。
轻闪的长睫仿似沾染了一层水雾,意识回笼,身子恍然一悸,看到这个男人就总是让她想起她曾经的噩梦。
两只大手已覆上了她的脚踝,如沁甚至来不及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脚踝处便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痛楚,悄无声音,只有额头沁出的细细的汗珠以及唇角静静滑落的血丝证明了男人刚刚做过了什么。
大手从脚踝处上移,指尖仿佛无限温柔的为她拂去了额际的那一抹薄汗,却也只有那么一下,轻展轩顿时惊醒,这女人,她不值得……
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记得上药。”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如沁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却没有任何的留恋,任何的牵挂。
余痛犹在,如沁费力的欲坐起身,才发现冷汗已湿透了衣衫,一身的粘腻,让素来喜欢洁静的她不免皱了皱眉头。
在风中飘摆晃荡的两扇门被彻底的大开来,夕阳西下,花尽繁华,阳光撤去一身的灿烂,那桔红色的光芒洒进室内,只在翻腾的纱缦之间,镀上了一层潋滟的光茫,虽然薄弱,却是凄美动人。
如沁却在这一刻露出了久违了的笑容,这屋子虽简陋,倒也干净,闲适中透着一股乡下人家的味道,比起怡情阁的奢华,她更喜欢这里自由自在的感觉。
之晴走了进来,“小主子,上药吧。”捡起床边的那个小瓷瓶,轻巧的打开,正欲沾了那小瓷瓶里的药膏为如沁上药,如沁忙道,“我想洗一洗身子。”此刻她的脸上一定都是血吧,上了药再洗,那药便浪费了去。
“哦。”之晴猛的一敲头,“都是奴婢忙糊涂了,居然连爷的吩咐也给忘记了一半,是要先洗了身子才上药的。奴婢这就去打水。”说罢便轻快的飞跑出去。
如沁的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逃离开轻展轩的视线,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似乎连之晴也变得善解人意了。
再不是那独特雅致的莲花桶,有的只有一个小水盆,之晴歉意的笑笑,“小主子,这里简陋了些,况且你的脚不易多动,就由着奴婢为你擦擦身吧。”
第1卷 禁脔 冷宫(2)
只得点头,这已经是她最好的选择了。
一身清爽后,之晴将那药膏敷在伤口处,如沁顿觉药膏所到之处无不火辣辣的,片刻之后又是不住的发涨,那药力颇强,竟是上等的治疗跌打损伤的好药。
一切妥当了,窗棂处透过来的已不再是夕阳,却是那洒着月光的夜色了。
“小主子饿了吧,我去厨房打饭了。”
“等等,这里是冷月轩吗?”她依稀记得轻展轩说过他送她的地方就是冷月轩。
“是。”之晴嘟着嘴,这是如沁重又见到她时,她第一次的不满,却也只是一下,随即就笑道,“小主子放心吧,这里虽然偏僻,但是也不会缺衣少穿的。”轻展轩说了,倘若她要是对如沁有什么不敬之处,那么下场就只与吴婆一样的,所以她再也不敢欺负这个怪主子了,象是得爷的宠,又象是不得爷的宠,真是说不清的怪异。
“哦,那你去吧。”折腾了一天,她也饿了,再番不济,也不会与自己的胃口作对的。
之晴飞也似的向门外而去,恨不得立刻就离了这冷月轩,这儿离厨房可有着一段路呢,真不晓得爷为什么要把小主子送到这来,还亲自的送过来,真真是让人不得其解呢。
脚踝上肿涨的感觉渐渐消退,如沁静静的躺在床帐中,只怕她要乖乖的这样躺几天了,有些无聊,要是有书多好,至少能陪着她解解烦闷。
有多久没看书了,似乎从大婚的那一日被轻展轩抓来后,她的日子里就再也没有书了,此刻,这屋子里依然没有,这让她多少有些失望。
窗开着,一缕荷香传来,那清香的味道让她贪婪的呼吸着,真想见到采月,真想逃离这魔窟,记忆里那个陌生的男子再一次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他是轻展轩的二弟,甚至有着左右轻展轩的能力,否则此刻的自己早已在娱人院了吧,虽然她一时气话说着要去那里,但倘若真的被更多的男人污了身子,那是比死还凄惨的事情。
吴婆,终究是因了她而去了。
之晴回来的时候,便只带了两碗白饭,一盘清菜和一小碟的咸菜,“小主子,去晚了,就只有这些了,将就吃吧。”
如沁接过碗,没有任何的不满,只笑道,“其实青菜最好,最易调节肠胃了。”
“可是……”之晴没有说下去了。
一口白米饭送到唇边,一股馊了的味道布了满口,怪不得之晴会抱怨,原来是剩饭,没有吐出来,如沁依然咽了,冷月轩,顾名思义,果然就是如那皇宫里的冷宫一样。
她笑了,倘若真是飞轩堡的冷宫,那么以后她就真的自由了。
自由的味道她多久没有尝过了。
“小主子,你……”之晴奇怪的看着脸上不停变化的如沁,明明是这般的艰苦,于是她的欣喜,她的微笑在之晴的眼里就只变得那般的不可思议。
“我很好,之晴,下一次再去拿饭,顺便帮我打听一下采月的消息吧。”不管之晴是好是坏,她都是眼下如沁唯一可以见到的人,如沁也只能求她相帮了。
“嗯,奴婢听说了,采月是小主子从前的贴身丫头呢。”
心里一惊,看来从她被劫到现在,所有的经历已经传遍了飞轩堡了。
那么,那一身撕碎的红嫁衣,还有月湖里那番的纠缠也早已不是秘密了。
轻展轩,他丝毫不在意她的名声。
嘴角漾出苦笑,她的经历,只怕这一刻天下人早已皆知了吧。
锦臣,在你知道的那一刹那,为什么却不来带我离开呢。
心,开始黯然神伤。
第1卷 禁脔 诗悟
那一夜她守着一室清冷浅浅入眠,却怎么也睡不安生,睡不踏实,丛林里被男人用强的那一幕总是不断的出现在梦中,让她惊悸,让她无所适从。
醒来时,纱窗半俺,最喜无人扰。
脚踝的伤,让她只能慵懒的躺在床上,越少动才越是好的快些。
手欲枕到头下,换个姿势,也让让自己舒服一些,而之晴似乎不在。
突然间有东西硬生生的硌在了手臂上,侧头看过去时,灿然的笑比牡丹还艳,那是一本书。
是她一直想要的书。
一手抓起那书,展开来,是她最喜欢的古词,虽然民间那些流传的词她早已熟稔于心,可是每每看到书里的,轻嗅着那墨香,再细细读来,那种感觉又是一种别样的滋味,她喜欢。
“之晴,之晴……”如沁轻唤,真要谢了这书的原主人,他真是她的知音呢,她最喜欢看词了,词比诗更多了一些凄美,多了一些哀怨吧。
“小主子,你醒了呀。”
“呵呵,之晴,你告诉我,这是谁送我的书呢。”兴高采烈的催问着,她得好生的感谢人家。
“是二爷。”
二爷,不会是昨日里欲为她治愈脚踝的那个陌生男人吧,“是昨日里我见到的那个人吗?”一定是的,也就只有他才有胆量送她一本书呢。
“是的,小主子。”看到如沁的欣喜,之晴不由得眼底闪过一抹落寞之色。
“他叫什么名字?”
“欧阳永君。”
“呵呵,倒是好名字,只是我与他真的不该再往来,之晴,再见了他,这书就还回去吧。”虽然她不讨厌那个欧阳永君,可是想想轻展轩,她还是不想连累了别人。
“小主子当真要还?”之晴看如沁明明就喜欢的什么似的,怎么一转眼就变了呢。
“还了吧。”轻轻的把书递到之晴的手中,眸中是万分的不舍,可是在想起怡情阁里的那一瞬,想起自己身着亵衣被欧阳永君抱起的那一瞬,想起他居然就看到了她床头的那本春宫图,那一切的一切,让他与她,再见了一定是尴尬。
隔了一夜了,他应该知道了她所有的故事吧,原本清清白白的一张纸,却被轻展轩浓墨重笔的点上了点点残红。
之晴随手接了过去,“那之晴就替小主子还了。”
如沁点点头,笑容瞬间遁去。
晨曦里,一片清新中,似乎又多了一个感悟,人生中,曾经有过多少的欢乐,就会有过多少的痛苦,这便如此时的她。
而曾经有过多少的痛苦,就会有过多少的欢乐,那苦尽甘来的滋味她只怕她这一生也无法品味到了。
窗外依旧有荷香,轻染上了她的清愁,那香的味道便愈发的浓郁了。
无聊的扳着手指头,那青葱如玉的手指被那从窗外直射而来的阳光润染着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又是匆匆的脚步声,之晴跨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小主子,二爷又换了一本书送你呢。”
如沁只得接过了这新到的一本书,却是一本从未读过的书,随意的翻开,只被一句话给吸引的再也移不开视线了,“采月有消息了。”
那是欧阳永君留给她的字条,他还真是有心,居然最知道她的心思。
求生,是对生命的尊重,求死,是世间最懦弱的表现。
第1卷 禁脔 诗悟(2)
书的首页上,墨香中是龙飞凤舞的这一句批注,可是为什么竟象是说着她呢。
有些赧然,她真的错了,从前的她太过懦弱了,一心的求死,果然是对生命的不尊重了。
求死,是世间最懦弱的表现。这一句话在瞬间敲醒了她早已迷朦的一颗心。
错了,错的离谱。
仔细的再读着那一段话,心里已经被欧阳永君的细心感动了。或许她要选择另外的一种积极的方式来重新开始她的人生。
“小主子,要用早膳吗?”
“不了,我不饿。”急切的看着书,那书里的故事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吸引了她。
于是,几天床上的生活就只有书伴着她,一天一天,转眼就过了七八天了。
这冷月轩果然是冷清,除了之晴,她再也没有见到第二个人了。
“之晴,这书我看完了,还有新的送来吗?”已经习惯了书的还去取来,也习惯了每一次收到新书的时候又得到了采月的消息,只要那丫头还好,她就开心了。
“没了,今天还书的时候没见着二爷,二爷的书房里有好多的书,可是奴婢不识字,所以也不敢造次随意拿了。”
“哦,没事的。”没了采月的消息,心里不免有些落寞了。“之晴,我想下床走走。”
“不成,二爷说了,你至少要躺个半个月才行呢。”每每说起欧阳永君,之晴的脸上都挂满了兴奋之意。
听着窗外的鸟儿鸣、荷花香,如沁摇了摇头,“我要去外面坐坐,你扶着我去就好。”
之晴拗不过如沁,只得依了,搀着她慢慢的踱出房间,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屋外,是一片野草萋萋,间或有野花摇曳其中,竟是一片荒凉,怪不得无人来此地呢,可是七八天了,除了之晴,竟无一人来,这飞轩堡里竟然如此的风平浪静,她还是感觉有些奇怪。
之晴扶着她坐在了门口不远处的一块顽石上,晒着阳光,心情格外的好起来,一切似乎都充满了希望。
低矮歪斜的栅栏旁有一个女人探头探脑的向着她的方向看来,“之晴,你去看看,那是哪一房的丫头。”
之晴这才发现那丫头的存在,三两步紧跑了过去,就在栅栏边,两个人小声的谈论了几句,而后之晴便从那丫头手中接过了一本书向如沁走来,“小主子,是二爷着人送书呢。”
“拿过来吧。”她知道采月现在在美人苑做丫头,虽然辛苦,倒是再也没有被轻展轩凌虐过了。
习惯性的打开,迅速的翻着,找着她想要的字条,奇怪的却没有了。如沁不由得有些纳闷,这书仿佛在与她打着哑迷一般。
翻到最后一页,是一首打油诗,依稀还泛着墨香。
彩霞漫天无归处,
月伴嫦娥倚树槐。
今朝无爱欲何求,
夜色深深几多愁。
侍女无忧多寂寥,
寝畔幽香款款来。
怡人自得笑翩跹,
情洒花间独自香。
阁楼镜前画眉黛,
最是无人好风光。
细细读来,那每一句的第一字拼凑起来却让如沁瞬间惊心。
(PS:随意写的一首诗,不懂平仄,也不懂押韵,好玩而已,请亲们千万别认真研读,拜托拜托)
第1卷 禁脔 黄汤
采月今夜侍寝怡情阁。
如沁惊心的再一次读了一遍,她没有看错,的确是这几个字。
欧阳永君居然告诉了她这么重要的事情,她知道美人院除了小主子和丫头,其它的人是不能随便进去的,这飞轩堡的事情之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为她讲述了许多的规矩。
只是关于婉柔,她只不经意的问过一次,之晴回答她的却是浅浅的笑,摇摇头,之晴只说她不知道婉柔是谁。
如沁便淡然了,那一个女子与她又是何干,或许她是轻展轩最宠爱的女人吧,所以她的琴谁也不能碰。
可是如今,那男人居然连采月也要要了,那么采月的一生便也只能留在这飞轩堡了,原本她是想等着自己的脚伤好了,再找到采月,再寻着一个机会两个人一起逃出去,从此寻一处山野之地,安静的度过自己的余生。
采月从小就跟着她侍候她了,所以两个人情同姐妹一样,也便是因为如此,如沁才断然不舍把采月扔在这个火坑里,可是如今采月要侍寝了呢。
但不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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