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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还能怎样-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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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煜用怪异的眼神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你?好。不过我喜欢画裸模,你可要脱光哦。”
  
  “这……”邱英花听了刹的红了脸,说,“这多难为情。”钟煜说的是玩笑话,她却当真了。
  
  “哈哈——”钟煜看她脸红的样子忍俊不禁,继而拍拍她的肩膀,说,“开玩笑的啦,你呀,还真想脱吗?哈哈。”
  
  “讨厌,你这个流氓……”邱英花捂着脸故作羞涩的跑开。
  
  钟煜听着邱英花叫自己流氓,又想起昨晚自己叫苏臻流氓,不由开怀一笑。
  
  营销部办公室里,苏臻正在跟田彩冰确定周末去医院的时间,因为昨晚钟煜说周六要给自己画画,所以她约田彩冰周日一起去。
  
  “他要给你画画?”田彩冰眼神里满是羡慕。
  
  “是啊,所以我周日陪你去吧,要不晚上我叫他请我们一起吃饭?”
  
  “好啊,没问题。先谢谢你啦。有你陪我去,等我变漂亮了请你吃糖啊。”田彩冰拍手叫好。
  
  周末的这天,天气晴朗,一大早钟煜带着画具,载着苏臻驶向白桦林。因为天气晴朗,怕天大亮后光线太亮,他想找个有树荫的地方作画。
  
  “唉,周末想睡懒觉,却被你拖起来画画,你不把我画漂亮点,我饶不了你。”苏臻坐在副驾上打着哈欠。
  
  “我也困啊,平常这时候都还在睡觉呢,难得我有想画的欲望。不过早上凉爽,对了,我带了些紫菜卷,你先吃点吧,不然等下模特饿晕了。”钟煜指了指便当盒。
  
  苏臻捂着脸,摇摇头,说:“现在不饿,画家都还没有吃,我也不吃,等画完了再吃吧。”
  
  钟煜将车停在路边,俩人提着小板凳,画板,小水桶等作画工具来到白桦树林。这是一片高大的白桦树林,一进林地,就感觉到清凉和惬意。一棵棵白桦树整齐的排列,微风吹来,树叶哗啦啦的响着,那巴掌一样的树叶似无数双绿色的手在鼓掌。
  
  “我喜欢这里,好大自然的感觉。”苏臻放下手中的东西,仰头闭眼伸出双手,体会着林间的风。
  
  钟煜则四处张望,找寻中意的风景。“这里吧。你坐这里好了。”
  
  苏臻在他所指的地方坐下,问:“怎么坐?”
  
  “这样。嗯,手放这里。”钟煜帮她摆好姿势。
  
  今天苏臻也没有特意打扮,一袭黑色的衣服似御姐的装扮,上身是一件紧身黑色中袖衬衣,下身是一条高腰大摆裤,一双金色的高跟皮鞋,一对闪闪发亮的钻石耳环,头发三七分盘于颈后。气质看上去冷酷而大气。她一直认为自己不够女人,就是不够淑女,她喜欢穿深色的衣服把自己弄的很酷,所以她很羡慕那些萝莉可以穿的甜美可爱。
  
  钟煜摆好画架,先用铅笔构图,然后开始上油彩,他表情专注,嘴唇紧闭,让苏臻见了忍不住想笑,心想这人认真起来还很像回事嘛。
  
  “画哪儿了啊?”苏臻忍不住问道,她人生头一次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给别人画,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画重要部位了。”他打趣回答。
  
  “你这个流氓。”她虽然说话,但是身子却一动不动,生怕动了影响他作画。
  
  “也就在你面前是流氓而已,□□嘛。哈哈。”
  
  “算了,不跟你说话。没一句正经的。”苏臻说着摆好姿势,一动不动的望着前方某处。蓦地,她的思绪又开始神游了,她又怅然的想起过往。想起与他甜蜜的时刻和分手的情景,心头一酸,就泪水涌了上来,她亦没能把眼泪憋回去,两颗眼泪跌出眼眶……她慌乱的用手背蹭蹭脸颊,怂了怂鼻子又坐好。
  
  “亲爱的,怎么了?”钟煜放下画笔和颜料盘,走到她面前,蹲下来问。
  
  她眼睛红红的望着他,笑着摇头,眼泪却依然往下掉。“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很感伤。”
  
  “那我们今天不画了?改天再话吧。”钟煜见她莫名其妙的哭,也没有了作画的心情。
  
  “不,没事,今天一鼓作气画完吧。”苏臻说着又摆回刚才的姿势。
  
  “那你为什么哭,可不可以告诉我。”钟煜把头靠在苏臻的大腿上问。
  
  苏臻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但是她不想说真话让他难过,于是说:“因为幸福,真的,亲爱的,我觉得能够被你画很幸福。”
  
  “真的?”钟煜像打了兴奋剂一般立刻扬起头。
  
  “是。真的。继续画吧。”她捏了捏他的下巴。
  
  “嗯。好。”他向得到奖励的孩子高兴的回到画架前继续作画。
  
  他在画布上复制了眼前的景色,苏臻的眼泪也被他一并画了进去,他开始还不知道这幅画叫什么,现在他决定给它取名叫《泪》。她说因为幸福才哭,他信了,所以他想这是幸福的泪吧。
  
  绿色的树叶,白色的树干,金色的阳光,斑驳的树影,黑衣的模特,幸福的眼泪,他想他要诠释的都在这幅画里了吧。
  
  近晌午时分。
  
  “嗯,好了,大功告成。”他甩甩手腕和胳膊。
  
  “我要看。”苏臻说着起身,坐的太久,她已经全身僵硬了,腰痛屁股痛腿痛,那感觉难受的她眉毛都皱的连到一块去了。
  
  “没事吧,还好吧,辛苦了。”钟煜说着来搀扶她。
  
  两人静伫于画布前,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令苏臻眼前一亮,看看画布,又看看实景,简直一模一样。“很好,很棒。可是你怎么画我苦大仇深的样子,干嘛不画我笑。”苏臻看着自己的表情不愿意再看第二眼。
  
  “你又没有笑,干嘛要画你笑?我是写实画呢,不然还要模特做什么,眯着眼睛乱画好了。”
  
  “我这样子很丑啊。唉,看着自己的样子怪怪的,好不习惯。那你给这画取什么名字?”
  
  “叫苏臻在白桦林?白桦林美女?忧伤的美女?哈哈。”他大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你就只会取笑我,快说,快说。”
  
  “名字我还没有想好,以后你会知道的嘛。”钟煜说着就开始收拾作画工作,“好咯,收工咯,回去吧。为了感谢你,我请你吃石锅拌饭?”
  
  苏臻听了急得跺脚,大声说:“我要吃帅锅拌饭——”
  
  “那你不是要把我给炖了吃,吃人肉?好怕怕……”
  
  “……”
  
  两人说笑着走出白桦林,正午的太阳看着他们也咧嘴笑着。
  
  
  
  





第232章 语言不通

  
  周日这天苏臻陪田彩冰去了医院。
  
  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中医拿根医用针在她眉头的黑痣上戳了几针,然后敷上一种灰黑色的药,说道:“切记不要沾水,不要吃辣椒,酱油和生姜。等结痂了自然脱落,不要用手去抠,痒也要忍着。”
  
  “会不会留疤?”田彩冰担心的问。
  
  “只要我说的,你都做到了,保证不留一点痕迹。”老中医对自己的技术自信满满。
  
  “是吗,那谢谢医生啊。”她把手握成空心捂着敷着药的黑痣,生怕被人看见。
  
  走出医院,田彩冰还忧心忡忡问苏臻:“要是别人问我怎么办?”因为点了痣,她要把刘海都用夹子夹起来,额头露出来,这颗痣自然就暴露无遗了。
  
  “就说点了痣嘛,这又没事。”苏臻当然不懂她的心情。
  
  这颗痣折磨了她十几年,让她自信全无。“我不想说。”她很没自信的耷拉着头,不想告诉别人她这里长着颗难看的黑痣。
  
  “那就不说,你就说长痘痘了,然后挤破结痂了。反正公司里又没有人知道你这里有痣。”
  
  “公司里还是有两个同事知道的啊,只是我这颗痣这样敞着,别人肯定会问。”
  
  “好了啦,你别担心了,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苏臻兴高采烈的想着带她去吃烤鸡头。
  
  “不去了,我还是回去了,我要在家里喝一个星期的白粥,别的东西都不吃。不然我怕留疤,那就更丑了。”田彩冰牢记老中医的嘱咐。
  
  “是哦,我都忘记了,那等你的疤掉了,我再请你吃吧。”苏臻也无可奈何。
  
  和田彩冰道别后,苏臻回到住处,钟煜正在家修补昨天的画作。
  
  “还没有画完吗?我觉得已经很完美了啊。”苏臻凑他面前望着画问。
  
  “嗯,小小的补一下光,我想要更明亮的阳光。”
  
  “可是我不该哭,太丢人了,你看这表情。穿的这么酷,却是副这种鬼脸。要不重新画一幅吧。”苏臻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
  
  “那你为什么哭,是想起什么了?”钟煜还是不明白她为何哭,他从昨天起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是就是想不到答案,如果是幸福的哭,可是并没有什么好感动的啊。
  
  “没有啦,我是真的觉得幸福啦。笨笨,你就别问了。”苏臻哄逗着他。
  
  这时传来开门声和钥匙声,苏臻跑门边一看,居然是朴青河,他提着行李,望着苏臻笑了笑。
  
  “我来了,搬这里住好了。省的你一天到晚念叨我。”原来是钟煜要朴青河搬出租房来和苏臻一起住的,那样就可以监督苏臻早上早点起床回家吃早餐,不然钟煜又会被母亲碎碎念。
  
  “呵呵,多谢啦。以后就麻烦你叫苏臻早点起床啦。”
  
  钟煜和朴青河在嘀咕什么,苏臻一句听不懂,她猜大概是说搬回来住的话吧。
  
  “你画的什么?又开始画了?”朴青河说着凑到了画前。“风景很美,人也很美,表情很哀伤啊。你还有这闲情,还以为你再也不画了呢。”
  
  “无聊嘛,画画呗,这是我的秘密武器。”钟煜故作神秘的说。
  
  “什么秘密武器?”
  
  “秘密,保密。不能说。”
  
  “好吧,不说就不说。”朴青河也很无所谓,他凝视着画中的苏臻出神。
  
  钟煜见他目不转睛,问:“怎么了,看什么这么入神?”
  
  “看女人嘛,哈哈,不喜欢女人连看都不成吗?”朴青河打趣道。
  
  “看出什么了?”
  
  “美。女人还真的比男人美多了,你看这头发,这身材。”朴青河远远的指着画面说,因为油彩还没有干,他不能碰画面。
  
  “你也好女色了?”钟煜惊讶的问。
  
  “没有,没有。我是死性不改的。”他说着吹着口哨把行李拖进自己的房间。
  
  苏臻偏着头问钟煜:“你们说什么了,他怎么盯着你的画看?”
  
  “呵呵,那你去问他咯。”钟煜故意卖关子。
  
  “你就知道欺负我,知道我和他没法沟通。”她轻轻的掐了他一把,疼的他直叫“谋害亲夫”。
  
  苏臻觉得钟煜这段时间变了,变的幽默阳光开朗了,虽然他以前也挺开朗的,但是现在是更奔放了。她想他一天到晚什么事这么开心呢,完全不像前段时间那样死气沉沉。
  
  “晚上吃什么?”苏臻问他。
  
  “美女拌饭。”
  
  “拌你的头。去吃烤鸡头好不好,我喜欢吃呢。本来约同事一起吃,她又吃不了,只怪她太没有口福了。”
  
  “那等我画完,咱们早点去,吃个够。第一个进店,最后一个离店怎么样?”
  
  苏臻还真捉摸不透钟煜了,他现在说话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比她还油,是本性使然还是另有原因?反正她觉得钟煜的性格大变了。不过她也喜欢这样的他,开朗幽默,她就喜欢这样的个性。
  
  在烧烤店吃鸡头时,钟煜对朴青河说起准备求婚的事情。苏臻是一边啃着鸡头,一边听他们说着,并不时观察两人的表情,当朴青河说话眼睛在她身上时,她想肯定是在说她了。她想男人嘛,除了聊女人还能聊什么,自己还不知道被他们聊过多少次了,只能怪自己听不懂了。
  
  他俩确实说的是有关她的话题。
  
  “中秋节求婚?”朴青河嚼着鸡骨头。
  
  “嗯。绝对是个惊喜。”钟煜想起来就兴奋。
  
  “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说来听听。”
  
  “不说了,等事成了再说,现在还是机密。”钟煜故作神秘。
  
  “真扫兴,说个开头就不说了。你倒好,中秋节去老婆家里过,我就惨了,冷冷清清一个人。”
  
  “怎么会,你不是要陪我爸妈过节吗,哈哈。”
  
  “我无话可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就开玩笑。你现在越来越爱欺负我了,好霸道的感觉。”朴青河觉得钟煜确实有点霸道,他本来在宿舍住的挺好的,可硬是被他拖到出租房里住。平常说话呢又总是受他欺负,自己被他寻开心,不过因为是好朋友,朴青河也不和他计较。
  
  钟煜一听朴青河用霸道一词来形容自己,一点也不介意,反而说:“男人就该霸道点,不然吃不开啊。你也要霸道点,特别是对女人,你一霸道,下点猛料,那个女人就自然归顺于你了。”
  
  “你就瞎掰吧,你以为我不懂女人。女人哪里喜欢霸道的,明明喜欢能够驾驭的。”
  
  “你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看来你情商还真不高啊。”钟煜又开始打击他。
  
  说到情商,朴青河还真觉得自己不高,喜欢的人自己都还没有表白就自我否定了;来中国几个月了,在办公室里还找不到一个可以算是朋友的同事,或许是他的心根本不在那些同事们身上吧,没有付出,自然就没有回报了,感情是相互的嘛;可是他也有对喜欢的人付出感情啊,却又是闷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别人又不可能知道;和苏臻呢,一天总能见上几面,可是却没有交流过;别人给他介绍女朋友呢,他又总是玩太极。所以嘛,他也就只能承认自己情商不高了。
  
  想到这些,于是他回答:“我要是情商高,也不愁没人陪过节了。即使是出去找个临时的都好,但是我没有那个情商。你说我是不是很笨呢。”
  
  “你就装,你就继续装笨,我开玩笑的,你情商一点不低好不好。你是一个很棒的男人,要我是女人,我都要为你倾倒。来,我敬你一杯,我心中的魅力男人。”钟煜举杯。
  
  “你这是损我还是夸我呢,你太不厚道了。”朴青河以为他是挖苦自己呢。
  
  “真的啊。只是你自己看不到自己的闪光点,你要对自己有自信,爷们点,像我。多有男人味。”钟煜臭美着。
  
  “你小子最近脸皮厚了不少啊,刷了层混凝土吧。”朴青河顺势来了个反击。
  
  两人有说有笑,就像两个女人在一起一样的聒噪,苏臻心想这两人一天到晚都有说不完的话,到底都说些啥呢。她和钟煜都还没有这么多话说呢,难道是男人更懂男人?看样子又不像两人有那种关系。她想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要是钟煜和朴青河好上了,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不过她知道这不过是自己恶作剧般的念头罢了。她心里这样想着,不由暗自发笑。
  
  “笑啥,一个人偷着乐?说来听听看嘛。”钟煜立刻问她。
  
  “笑好笑的事情啊,你们有说有笑的,我自己笑自己的有什么不对。你们每次说什么,我都听不懂,真是气人。”苏臻撅着嘴回答。
  
  “我们啊,就聊些过去的事情啊,还有以前的同学啊什么的。”钟煜撒谎不眨眼。
  
  苏臻不相信的瞟了他一样,也不理他,于是说:“我还想吃泡面,来碗泡面吧。”烧烤店还有一特色就是煮泡面,上面还有个煎鸡蛋,吃起来可香了,苏臻挺爱吃的。
  
  三人一边吃一边喝酒,有恋人,朋友,美酒,美食相伴的日子,苏臻觉得惬意,人生有的如此,还要如何呢。她不禁为自己时时的忧伤感到后悔,心想自己就像个怨妇。微笑,微笑,努力微笑。想到这,她脸上又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钟煜见了问为什么笑,她故意笑而不答的急他。
  
  周一这天一上班,苏臻就看见田彩冰坐在那儿眼睛红红的在哭,于是关心的问:“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哭呢。”
  
  “她们说我这颗痣会留疤,说会有个窟窿。”田彩冰语音刚落,又有泪珠儿掉了出来。
  
  原来她一来上班,就有同事看见她额头上的这颗痣,问她是不是点痣了,她只能说是了,想说是痘痘都没有勇气撒谎。然后她们故意吓她,说会留疤啊什么的,她开始也不信,还争执说,我不会留疤的,医生说恢复的好,就不会留疤。可是当她一个人坐下来,看着镜子中的额头,就不由感伤的落泪,生怕会有疤痕……
  
  “她们吓你的,你别当真啦。不要去想,越想越发觉得煎熬。”苏臻看了看她的眉头黑痣,于是安慰的说,“很好,恢复的很好,应该不会留疤的。不要沾水,不吃刺激的食物,没事的。那个老中医都点了一辈子的痣了,咱们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他嘛。”
  
  “嗯。”田彩冰委屈的撅嘴点点头。
  
  “好了,一会儿要开会了。微笑,微笑。”苏臻哄逗着她。
  
  她不好意思的挂着红眼圈又笑了,说道:“其实我点痣的时候就做好了会留疤的准备,没想到还是要哭。真是难为情。哈哈。”她笑着自己。
  
  “没事啊,人家缺胳膊少腿儿都要活呢,你这个已经不算什么了,留了疤也没有关系,这是青春纪念疤,你看我身上其实也有疤的。”她把膝盖给田彩冰看,她的膝盖有明显的疤痕,是初中时摔在碎玻璃上然后还缝了四针,“不过我这是在膝盖上,不过我不想着它是疤,反而当一件礼物随身带着呢。
  
  “嗯,好,明白了。谢谢你。好了,你去忙吧。”田彩冰觉得自己真丢人。
  
  苏臻拍拍她的肩膀,回到自己座位上,整理着文件准备参加周一的例会。
  
  例会上,苏臻的师傅权善民一边在黑字板上画图一边说着上个月的销售概况,并提及本公司有力的竞争对手——岛耳木业公司。岛耳木业公司的经济实力和口碑都强于他们,所以他们开会总会说起岛耳公司,却不谈他们是如何赢得市场占有率的,只一味中伤他们的产品存在什么缺陷,鼓吹自己的产品是如何的高品质,这是每个公司营销部开会都会干的事。
  
  苏臻讨厌这样的会议,觉得这是恶性竞争,但是想是工作所以也就接受了领导们的说法。听着领导在上面说,每次她的情绪也会被感染,并对自己公司的产品百分百自信,于是下决心要努力工作,多为公司拉订单。但是看看销售业绩,她也必须得承认岛耳木业公司确实很强大,该公司的市场占有率比他们高了近十五个百分点。这个数字是可怕的,她想这和公司的产品质量,生产总量还有营销理念都息息相关,只是她却对这些通通不感兴趣。她还是向往她的看干燥窑的活儿,没有这些烦冗的会议和空洞的言谈。
  
  这样的工作又让她回忆起在广告公司做策划的情景,但是那情景比这欢乐多了,大家踊跃发言,气氛活跃,也少了这种与别的公司要一争高下的高谈阔论。虽然她知道有竞争才会进步,但是她不爱职场上这些勾心斗角的算计。她想或许深陷职场就得面对这些吧,除了质量,竞争也算是企业的核心问题了吧。她真想立刻放假,立刻到中秋,那样她就可以暂时解放两天了。
  
  中午吃饭时,阿月问道钟煜:“去看望苏臻父母的东西都准备了吗?”
  
  “买了些,还不少呢。”钟煜笑着回答。
  
  “今天我出去买了一些人参,到时候记得带上。这中秋也没有几天了,不知道你妹妹会不会回来。如果她不回来,到时候你去看看她,给她带些吃的。不知道她现在是胖了还是瘦了,给她打电话总是说不了两句就急着挂了电话。唉,还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阿月想起了小女儿钟炜开始发表感慨。
  
  “嗯,好的,知道了,到时候我和苏臻一起去看她。”
  
  “是,我这次回去也正想着要去学校看看她呢。”苏臻接话。
  
  阿月继而用韩语说道:“你们回去也谈谈你们的终身大事吧,我们做父母的还是希望你们尽快订婚……”
  
  她话还没有说完,钟煜就立刻打算说:“妈,知道了,我会办好这事的。其实我这次去她家,正是打算去提亲的。”
  
  “提亲?你想的比我还远啦,那你可要多拿些礼物啊,这样也显得客气。哎呀,高兴高兴。”阿月听说去提亲心里乐开了花。
  
  “南方的风俗我也已经打听过了,礼品什么的我早就准备好了。”钟煜贼笑着说。
  
  原来钟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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