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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还能怎样-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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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看到把多多送回去了,她的心倒还真的舒服不少,她不允许任何人和她分享钟煜的爱。她想自己太缺乏安全感了,因为她太孤独了,她只有他,所以才会这么在乎,这么放不下。她想她的心已经开始生病了,一种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病,却折磨的她痛不欲生了。
  
  生活,她真是讨厌这样的生活,她想自己并不适应这样的生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重新选择,或者说能否突破现状开始全新的生活。她等待时间给她答案,又害怕时间给她答案。
  





第262章 顽固失落

  
  这天半夜里苏臻又接到钟炜打来的电话,电话中的她依然是情绪低落,似乎从那悲伤的情绪里走不出来了。
  
  “姐姐,我要怎么办?”她的声音听上去是哭过后的嘶哑和无力。
  
  “怎么了,还没有睡觉吗?”苏臻捂着犯困的眼睛。
  
  “姐姐,我现在情绪很复杂痛苦,你知道吗,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我给他发信息,他不回。我多想他给我回条短信,对我说一个字也好啊。那样我就彻底死心了,可是他怎么连发个字给我的心情都没有,我难道真的这么快就被他遗忘了吗?我很想走出来,可是不知道这是时间是多久……”她说着说着情绪就激动而悲泣了。
  
  “你发信息他不回,就不要再发了,真的,这样你只会让自己继续沉沦,继续深陷。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唉。你自己不想明白,你自己不勇敢点,你自己不清醒的走出来,我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别人是帮不了你的,你只有对自己说要勇敢的走出来才行啊。知道吗?”说着着急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说实话这些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她说了,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劝慰她了。
  
  钟炜却似乎没有听她说什么,一个人喃喃自语道:“我老是想以前的话,以前的事,不甘心,忍不住不去想,是不是想多了就麻木了?就不会再想了?我怎么可能忘得了他,我做不到啊,我真的好想他啊,我好想见他啊,真的。这样一个人,我真的很难受啊。姐姐,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啊。我不想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你不许说这样的傻话啊,要勇敢积极面对你的人生。人一辈子不会只爱一个人的,当你遇见另一个和他感觉很像的人,就彻底把他忘了。甚至连想都不愿意去多想从前的那个他了,然后每天想的就是后来遇见的人。真的,我不骗你。虽然换了一个人,但是爱的感觉是不会变的,甚至还会更浓烈。”苏臻似乎在说着她自己。
  
      “到哪里去找替代品,谁才会是他的替代品?他在我心中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钟炜固执而不可理喻。
  
      “总会有的啊,世界上几十亿人,在首尔你都能碰到让你心动的人,难道到了中国那么多人都没有你一个看的上眼的?新的替代品说不定正在等着你去发现呢。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生活的乐趣多着呢,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你说你值得吗?你也是个成年的大学生了,你的思想观和人生观应该很宏大啊,你应该是有追求和梦想的啊,怎么可以陷入一段感情就不能自拔了呢?难道你缺爱嘛?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感情那么专一的倾注到一个人身上去呢?你这样,我真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了,我觉得好累,我觉得跟你说这么多好累!”苏臻看着钟炜这样急的想骂人了,如果是赵绵绵,她早就开始挖苦了,可是钟炜毕竟才十几岁,她不忍心去骂,只能“循循善诱”,说多了就有些急躁了。
  
  “那我不和你说了,我去喝酒去。”钟炜毫不理会她的愤怒。
  
  “喝酒有用吗?你一个花季少女,别把自己搞成苦大仇深的酒徒,真的不值得啊。别把身体搞垮了。”
  
  “我就喝一点点,喝点酒,喝晕了好睡觉。”
  
  “好吧,既然你觉得有用,你愿意喝,那你就喝吧。喝了马上给我睡觉。”苏臻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嗯……”
  
  苏臻在电话里果然听到,她在家里翻酒瓶子和酒杯的声音。她想这个丫头固执起来,还真的顽劣,爱莫能助的她只能叹息和气愤,她想钟炜这样喝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到底要怎样才能帮她走出来呢,唉。一筹莫展的她,推开了窗户,她想吹吹冷风,让自己的焦躁和不安冷静冷静吧,冷风打在她身上,她感觉到冷,从脸部到头皮,再到全身,她依然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被冻僵了。
  
  钟炜抱着电话喝酒也不说话,也不说要挂电话,苏臻则抱着电话听着,她想着她快点喝醉,喝醉了,自己也好去睡觉。她害怕挂钟炜的电话,怕她一个人喝酒会孤独。
  
  “姐姐,我在喝酒,好好喝呢,酒冰冰凉凉的下肚,脑袋就晕晕乎乎的,好舒服。”
  
  “少喝点。”苏臻吹着冷风开始打喷嚏,她却只是用双手搓了搓肩膀,却不把窗户关上,依然让寒风拷打着自己。
  
  “酒可以让我没有烦恼的睡觉,这几天要是没有酒,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过呢。可是清醒后却更痛苦,一睁开眼睛,想着看不到他,摸不到他,好像他已经去了很遥远的永远都不能见面的地方,我的心就无法控制的悲伤难受,我就忍不住要哭泣。”钟炜的话让苏臻看到从前的自己,俨然爱情让人变的痴情而愚钝固执。
  
  “既然喝酒能暂时让你忘记痛苦,那么就喝一点吧。多喝点,多睡几天。喝到吐,吐到你不想吃东西。等你饿的发慌想吃东西时,你就会走出来了。在饥饿的面前什么都是浮云。”苏臻看着无药可救的钟炜只能这样说了。
  
  “但愿如此,好像我现在比之前要好多了,我会很快走出来的。姐姐,你别担心。”钟炜在电话故作轻松的说着。
  
  听她这样说,苏臻担心的说:“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要走出来关键的一点就是相信,他不再爱你了,或许他从来没有爱过你。这个想法很残酷,但是只能这样去想了,最残酷的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别再迷恋相信他还爱你什么的,你越是迷恋他,你就越痛苦,以后你的日子都不好过。既然分了,既然他那么干脆,那么你也就勇敢点。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
  
  “好……看你求我的份上,我不会再为那个死男人而痛苦了。你说得对,不能抱有任何期望,是不是不联系了慢慢就不爱了。我好怕越不联系越想,忘不了……”钟炜说着说着又要开始反复了,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复,于是立刻打止不继续说下去,怕苏臻听了会烦。  
  
  “人就是被束缚的动物,忍着吧。你享受爱情的时候,会被爱情之外的很多东西所束缚的,你现在就被你所谓的爱的假想多束缚了。但是你自己却不能意识到,但是旁人都在为你担心,你知道吗?我都忍不住好想跟你哥哥说了,我想或许你最亲的人可以给予你帮助吧。但是我又怕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你会生气。”苏臻左右为难。
  
  “不要跟他说,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我怕他骂我。他只会嘲笑我罢了吧。”钟炜很是丧气的说着。  
  
  “虽然你还小,但是有一点,你或许应该明白。那就是人的一生都是痛苦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无聊而痛苦的,但是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所以不管发生什么其实都没有什么,关键看你自己的选择和意志。如果你微笑呢,乌云都是彩虹,如果你悲伤呢,阳光都是毒针。一定要自己有个好的心态,你说一个男人不爱你了,你有必要要去死,要这么折磨自己吗?你说呢?这多傻啊,你知道吗?真的很傻,好了,不说了,睡觉吧。”苏臻吹着冷风,瑟瑟颤抖着,但是她也不想将窗户关上,因为她被钟炜气到了,她想这么多天了,这丫头还这么顽固不化,真是拿她毫无办法了,她口水都要讲干了,电话费也冲了好几次了。
  
  “好,没有过不去的坎。姐姐,我顶你。”钟炜借着酒精说着酒话。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也不怕你听了不开心。你知道吗?现在我最痛恨为了爱死去活来的人,真的。生命除了爱情还有很多,很多。干嘛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
  
  “嗯,你说得对。也许他把爱看得很轻,我这样何必呢,根本不值得,不值得啊……”  
  
  “上帝是残忍的,也是公平的,他绝对不会怜悯谁。你这么痛苦,而崔贤宇也一定是痛苦的。忍住一切贪恋吧,不然会被上帝惩罚的,上帝就是个小心眼的嫉妒鬼。”
  
  “姐姐,你好像看的很明白啊,那如果有一天你和我哥哥也分了,你会难过吗?”钟炜只是想知道苏臻是怎么想的。
  
  但是还不等苏臻回答,苏臻的电话就被黑暗中钟煜夺了过去,她见了也没有去抢电话,心想,兄妹俩聊聊也好,自己终究是个外人。
  
  “喂。”钟煜非常低沉的喂了一声,并把窗户玻璃关上,他捏着苏臻的手,发现她的双手冰凉的了,又捏了捏胳膊,亦然。于是他将苏臻拦腰搂着,并用手搓着她的背,想给她安慰。他一边说着,两人一边从书房走进卧室。
  
  “啊——OPPA——”苏臻听到钟炜在电话里大叫,她不知道钟炜会不会怪自己电话落入钟炜的手中。
  
  “怎么了?你在喝酒?在哪里?和谁一起?”他担心的问道。
  
  “在家,一个人,无聊,你们都不在,我一个人喝酒。”
  
  “干嘛喝酒?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安而又不解的问,并想难道苏臻这几夜就是在和钟炜聊电话?
  
  “OPPA,我失恋了,我被崔贤宇那家伙抛弃了。”听着钟煜那温柔的询问,她忍不住说了出来。
  
  “我就知道会这样,没什么的。”他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算了,不和你说了,你一点不懂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一点不懂的安慰别人。”她气愤的说着。
  
  苏臻躺回温暖的被窝里,还是猛打喷嚏,并感觉冷,好像被子里的温暖暖不到她的血肉。她听到钟煜这样说,心想钟炜一定会火爆的。
  
  果不其然,兄妹俩人在电话里就争执起来了。
  
  “本来就是,那时候就跟你说不要谈恋爱,说了你们俩是没有结果的,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你们还这么小,哪里懂的感情,哪里知道珍惜,你们那所谓的爱情根本经不起考验。你看才几个月,他就变心了,彻头彻尾的把你忘记了。你还是等过了二十岁再考虑谈爱的事吧。”
  
  “OPPA——你真是扫兴,你太打击人了。你这样真是令我悲伤了。算了,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为什么要等到二十岁,国外有些地方9岁就能结婚了,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守旧,简直是旧社会的老古董……”她犀利的反驳着。
  
  “我说的是实话,我知道你不爱听。但是你们现在分了是事实啊,你看你为了那个男人,放假也不回来陪爸妈,你这样像话吗?明天赶紧给我过来,知道吗?”钟煜很严肃的说。
  
  “不来了,你越是叫我过来,我越是不来了,我不想见你,你好烦人,你真是一点不温柔,不知道苏臻姐姐怎么会喜欢上你。算了,不说了,我要挂电话了。”钟炜完全没有了和钟煜说话的心情。
  
  “你怎么这样,你要是不过来,明天我就去把你给逮回来,你最好乖乖回来,知道吗?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了。只是不想看你这么不开心,快点来吧,马上要过年了,回家一起过年吧。”
  
  “你好烦,你能不能安静点。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回来。你这么说我不回来了,我没有心情回来,我现在心情很糟糕,糟糕透了,我不能安抚我自己,你干嘛还刺激我,一点也不安慰我。算了,我不会回家过年了,我要死,我要死了好了。我真的不想活了,活着真的好累好累啊。我没办法从我的悲伤中走出来,我很难受,真的。你说我要怎么办?”
  
  “那我明天和妈妈去接你回来吧,可以不,我们是很关心你的,你别以为我们不在乎你,不关心你。我们明天去接你,可以不?”钟煜又急又气。
  
  “别来,千万别来,我不想见你,好了不说了,我挂电话了,等我想明白了我自己过来。”钟炜的言语已经是含糊不清了。
  
  “好吧,那我不来好了。但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钟煜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挂掉电话,他叹息道,“真是头疯掉的野兽,无法沟通,明天还是去接她回来好了。你说呢。”他问苏臻。
  
  “也好,你去的话比较好。毕竟你是她哥哥。”苏臻只能赞同的说道。
  
  “那要不要跟我妈妈说呢,我一个人去怕是说不了,我想还是让妈妈去好,那丫头还是比较听妈妈的话的。”
  
  “好吧。那你们去吧,不然她这样颓废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失恋了,她天天喝酒成这样,你怎么不跟我说呢。”钟煜有些责备的说。
  
  “我想说,可是她说不要告诉你们。没有想到,倒是她自己先说了。唉。你去了多迁就她,尽量依着她,如果想说什么不满的话,都忍着别说吧,你只要陪你她们就好,让你妈妈去说吧,她会有办法的。”苏臻喃喃的说着,一边打喷嚏,一边打着哈欠。
  
  “怎么了?感冒了?要不要吃点药?”他关心的问。
  
  “不用了吧,哪里动不动就要吃药呢。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她说着紧了紧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钟煜就跟母亲说要去首尔把妹妹接回来,阿月一听说女儿的事情,心痛不已,于是俩人简单的准备后就奔向机场了。
  
  一早起来苏臻就觉得脑袋昏沉,似乎是感冒了,但是她想没有事,扛一扛就过去了。整个上午,坐在办公室里她都痛苦不堪,又是喷嚏,又是昏昏欲睡,似乎有些发烧了,身体里似乎被灌了铅既无力又沉重,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都让她感觉到难受,她想中午回去还是吃点药好了。
  
  田彩冰见她精神萎靡的样子,问道:“怎么了,生病了,你脸色很难看,回去休息吧。”
  
  “不想回去,算了,扛扛就过去了。”她固执的回答。
  
  “这样死扛着也不是办法啊,会越来越厉害的。感冒可是万病之源啊。”田彩冰担心的说。
  
  “没事,年轻人,扛的住。”她不以为然,以前生病她也是死扛着,不太愿意去医院。
  
  中午吃饭时,就苏臻和社长两个人,李阿姨做了饭就回去了。
  
  苏臻看着一桌可口的饭菜,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她脑袋昏沉的实在没有吃一口饭的欲望,因为她感觉不到饿。
  
  “怎么了,脸色很差。”社长觉察出她的异常。
  
  她赶紧慌乱的扒了口饭掩饰着,并说:“有点感冒,不过还好。”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发烧了,烧的她看天花板都在旋转了。
  
  “要不要紧?坚持不住就去医院看看吧。要不自己先找点药吃吃,家里有感冒药。”社长对她一直是关怀备至。
  
  “好,那我先去找药吃。”她实在是吃不下一口饭,于是说着起身去找感冒药吃。
  
  她起身,刚走了两步,突然眼前一黑,昏倒在地板上……
  





第263章 敏感患者

  
  苏臻昏倒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是睡着了,因为有过昏倒的经历,她知道自己是昏了过去,并潜意识里暗示着自己要醒过来。
  
  她很快就醒了过来,感觉自己正在移动,却不是因为自己的走动。她微微睁开双眼,很快意识到自己在社长的背上,社长正背着她朝屋外走去……
  
  她内心惶恐不安,想挣扎着从社长背上下来,可是此时她脑子不仅不够清晰,身上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她想说“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可是她似失声了般,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寒冷的雪天,地上的雪融化成了黑水,苏臻可以感觉到社长踩在水泥地面上的小心翼翼。她心里依旧是不安,她知道社长身体不好,却还要背着自己,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她是担待不起的。
  
  社长朝汽车走去,文助理连忙奔了上来,对社长说:“让我来吧。”
  
  社长沉默不吭声。
  
  苏臻心里早就感动的一塌糊涂了,她想社长对于自己的关爱犹如父亲一般,每一次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如大山一般给她支持和依靠,她想自己又欠下社长一份恩情。
  
  她使劲全身力气,却只能发出一个微弱的声音,说:“让我自己下来走吧……”话还没有说完,她又晕了过去。晕过去的一瞬间她又意识到自己晕了过去,她似乎还能知道周围的动静,汽车开动的声音,社长和文助理说话的声音……她虽然是昏迷状态,却一直拼命的暗示自己要醒过来,可是却只能是无能为力的挣扎罢了。
  
  当她醒过来时,手背上已经扎上吊针了,她是被做皮试的那一针给痛醒了。她隐约听见护士在说“都烧到四十一摄氏度了,怎么这么厉害”。
  
  四十一摄氏度,苏臻心里颤抖了一下,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发烧到四十一摄氏度。难怪她感觉到全身不舒服,脑子要爆炸般的痛,全身都灼热而无力,喉干舌燥,连眼睛似乎都能喷火了。不过躺在医院里,她感觉到踏实了,她想睡一觉,烧就可以退了。
  
  她微笑着望着社长,他眉头紧锁,说:“早该来医院了,为什么非要死扛着呢。好好休息,有事打电话给我,我先回公司了。唉——”他漫声长叹不再说话。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点点头,说:“我没事,现在好多了,一会儿打完针,我自己回去。”
  
  “还是我一会儿来接你吧,我先送社长回去。”文助理说着挥挥手示意再见。
  
  想着自己不争气的病了,苏臻心里就懊恼不已,她不愿意生病的,只是昨晚实在是一时脑子充血,站在窗户边打电话时被寒风冻了半个小时,换来了今天的高烧。以为只会是感冒,没想到烧到昏了过去,她想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差了,一病起来就这么严重。不过她还真想好好在医院躺躺,而且钟煜和阿月都不在,没有人来烦她,她想一个人静静,在四周都是白色的医院里静静的想想人生。
  
  她想了很多,她想自己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像现在这样生活,为什么喜欢上钟煜,为什么要订婚、然后结婚、最后生孩子,未来即将面临的生活让她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但是她知道一切都要去面对。
  
  因为生病她的情绪很糟糕,一方面是对生命的无奈,一方面又是对未来的担忧,她一点也不期盼未来,真的不想。可是她却不明白为什么别人总是羡慕着她,就好像田彩冰总是羡慕她找了个富二代,可是她自己却从来不羡慕钟煜的身份,在她眼里,他不过和自己一样是一个平凡人——有脾气、有缺点、甚至有代沟,但是别人却看不到这些。她深感无奈的叹气。
  
  看着输液管里流淌着的药水,她心里却隐隐担心这钟炜,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想女人真是世上最愚蠢的动物了,为了个男人死去活来真是不值得,但是不经历这样一次刻骨铭心,又如何明白这个道理呢,她自己也是在经历了一次愚蠢之后才明白的。可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第二天,苏臻又到医院打吊针,她接到钟煜从首尔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询问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公司里的事情,她都强打精神的敷衍过去了,他似乎没有觉察出她的异样。她却担心的询问钟炜的情况,不过他说钟炜很好,他们明天就回来了。
  
  苏臻见到钟炜时已经是两天之后了,她打了两天的吊针加上吃药和休息,感冒差不多已经好了。
  
  钟炜看上去脸色很差,从前那个活泼可爱而又娇美的女孩,此时看上去犹如生病了般的憔悴,苍白的面色,无力的眼神,失意的神情,苏臻几乎都认不出来了。只是钟炜见了她仍然是灿然一笑,然后甜甜的叫着姐姐。
  
  社长似乎已经知道了钟炜的事情,吃饭时也不和她说多话,这一天的饭局显得很沉闷,连一向多话的阿月似乎都厌倦了说话。
  
  吃过饭社长就要钟炜面对墙壁罚站,面壁思过一个小时。钟炜不敢不从,只好嘟着嘴对着墙壁老老实实的站着。
  
  虽然在首尔时阿月见到失意颓废的钟炜时也非常粗暴的给了她两耳光,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身女儿,见到社长体罚钟炜她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叫钟炜坐着休息别面壁了,倔强的钟炜却宁愿受罚,并说着:“我是错了,我要好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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