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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还能怎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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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有熟悉感,原来这个女人像她自己。
可,这是一幅不卖的画,她有些气馁。
他好像看出她的心思,似安慰地说,“我到时问问我这位朋友,看能否卖给你,你有空再来看看。”
“好,太感谢你了。”她无心再留,离开画廊。
此时除了回家,她也不知道能去哪儿;此刻也不需要人陪,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自己还能否体会到爱和被爱;习惯性地打开手机通讯录,却终究不知道要打电话给谁。
索性就这样一个人慢慢走回家好了。
昏黄的路灯如画在空中发光发亮的啤酒,飞舞的灰尘和蚊群就是那翻腾的啤酒泡沫;
路边汽车和人们的嘈杂声,就如黎丽那个阴阳怪气的女人,在别人面前使坏招的腔调,令她烦乱;
只有这夜晚的风,令她此刻愿意漫步回家,轻柔的风拥抱她又调皮的跑开。
谁说女人都要恋爱结婚生子呢,我一个人自由自在乐和着呢,谁都甭来管我,本小姐再也不要为了某只公子,不要自尊不顾形象地痛哭流涕了。
她这么想,只是因为真真恨上了。
对于前男友不见面,不联系,即使想念也忍着……
有什么可想!清醒点!过去式!
好在她擅长不露声色,谁都看不出她想什么,缺什么,伪装什么。
一路胡思乱想着,不觉到了家附近的那家花店。
“苏臻,下班啦?”正在店门口擦玻璃橱窗的花店女老板玲子,对她的问候如春风,吹开了她面无表情的脸和苦闷的心情。
她微笑望向玲子:“是啊。你也快下班了吧?”一边说一边走进花店,“今天生意还好不?”
玲子摇摇头,叹道:“这年月生意不好做啊……如今懂浪漫的人不多了……”
“今天的玫瑰花好漂亮。”苏臻赞叹着低头挑花,“要这几朵。”她把手中的花递给玲子。
“这是高山玫瑰,生命力顽强,养半个月没问题。”玲子用报纸把玫瑰花包扎好。
与玲子道别。
因为常在这里买花,跟玲子颇熟。
打开客厅的灯,脱下黑色高跟鞋,放下肩上的挎包、手里的玫瑰花,才发现双脚肿痛,坐地板上捏住两只脚揉了揉。
爬向沙发,人字大叉地躺着。
茶几上透明玻璃花瓶里,养着一大束黄色康乃馨,灯光下花儿们眯缝着眼睛打着哈欠。
手指拨弄着其中一朵,她一直“病态”地认为:养宠物不如养花,要知道一只宠物狗一年的碳排放量,是一个非洲儿童的三倍呢。养花多好,只需要一点儿水,一点儿时间,就能美丽瞳孔和心灵。
客厅靠窗户的墙角,整齐摆放着两百多个啤酒瓶和各种饮料、矿泉水塑料瓶,两个空啤酒纸箱随意摞在啤酒瓶上。
这些啤酒瓶子是她一个人在家喝的,工作下班回家后,常常一个人喝酒。
望着自己的家,满意一笑,记得几年前:
赵绵绵就对她说,“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房,回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问:“房价这么贵,怎么买?”
赵绵绵自信满满,“凭本姑娘的姿色和手段,还用自己买房吗?苏臻啊,你可真傻,这女人活在世上就是来帮男人花钱的。”
她说,“房子我当然想要,但我想要自己买,才不要靠谁?”
赵绵绵说,“你要买还不简单,找你家那位朱公子赞助。要想在这个城市留下,就必须得先买房。”
在赵绵绵的教导下,她努力工作,为房子奋斗,如今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
看来赵绵绵真是人生道路上的“良师益友”啊!
而她说的朱公子,也就是苏臻的前任男友朱朗哲。
不过她的房子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两年前他高调劈腿,跟别人好上了。
一想到这个男人,她就心寒。
她起身修剪刚买回来的玫瑰花,找出花瓶插上。
这养花的学问,其实就是多陪陪它们,她认为花有感情和感知,只要对它们好,它们就会开的娇艳明媚。
所以有时她习惯对它们说说话。
当她把玫瑰花摆出最美的角度后,望着它们傻笑着,喃喃自语,
“你们真美……你们说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我为什么要遇见他呢,难道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吗?
“他会不会喜欢我呢,我要不要喜欢他呢?这是个难题……
“说还是不说呢……还会再见面吗?
“今天去找他,他怎么不在呢?
“他好像是画家……你们真美,不过;我要去喝一杯咯,晚安。”
打开冰箱,拿出冰啤酒和酒杯,习惯睡前喝几口。
喜欢冰啤酒的淡淡甜味,冰凉清爽下喉入胃,温和清纯如甘泉。
茶几上的电话突然想起,这么晚谁还会打来。
她奔至茶几旁疑惑地抓起手机,心里期待的是在飞机上和画廊里两次邂逅的,那个神秘优雅男子。
现在只有他还能让她期待和幻想下了。
虽然她知道他并没有自己电话,不,万一他打听到自己的电话呢……
从冰箱旁到茶几边短短几步功夫,脑海里却冒出千千万万个想法……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甚至无聊时就会碎碎念的号码。
她却犹豫要不要接,接?不接?不接。
只是握着手机,傻傻看着,暗暗纠结。
手机沉默后,她想着要不要发短信过去问下……
发?不发?不发。
睡觉。
睡着了什么都好,睡好了什么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一天,脖子好痛,跑步去。
对了,男主女主双C!!!
第4章 好友难当
每天早晨上班挤电梯是最头痛的事,平常貌似空荡荡的写字楼;在早上却能看见那么多人,如沙丁鱼般聚集在四台电梯门口。
电梯门开后涌入一部分,又常常超载,然后总有人不情愿地退出来。
挤电梯的绝招就是不要形象!
苏臻费力挤进人群,贴在电梯门外等待,门一开就钻进电梯最里面的位置,不用担心超载要退出去。
24楼,从电梯出来,对着墙壁上的镜子整理下衣服,又前后照了照,走进办公室。
公司里一片忙碌,大伙忙着各自的活儿。
“总监,早。”一个同事从她身边经过时问候。
“早。”她有些惶恐地欠了欠身,显然还没有适应自己总监的身份。
淡定,淡定,她故作镇定。
以最快的速度飞进总监办公室,关上门,捂着跳得飞快的心深呼吸,心跳之强烈不亚于见到意中人。
待平静下来,开始今天的工作。
有人叩办公室的门,她说了声:“进来。”
秘书呈上一份文件,说:“总监,这是刚收到的传真。上次内衣广告策划厂商很满意,欲再度合作。还有下午三点,在大会议室有个会议。”
她点头,“好,知道了。”
秘书转身出门,她叫住,“等等。”
秘书疑惑而微笑地看着她。
“以后进来不用敲门,直接进来即可。”
“好。”秘书退出。
虽然进门前敲门是礼貌,但她不喜欢办公室里这些繁冗细节,每次都要说“进来”二字,累。
翻看着桌上的文件,满是喜悦,开始期待下次的合作项目。
三点的会议让她反感,总经理在台上孜孜不倦地讲述。
最近公司也没什么大事发生,无非是说些任务、计划、目标、业绩之类空洞无边的话。
这样的会议意义何在?只让她厌恶。
想着台上的人和黎丽搅合上了,就更无语,不是贬低黎丽,只是觉得看上去都是衣冠楚楚之人,竟然做着道德败坏之事。
或许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吧……不,主要是黎丽这个人太不讨好,如不合胃口的菜。
罢,这就是成人的世界,如漩涡一般掉进去就爬不出来,抽离不了,最后头晕目眩身心受创。
总经理的会议让人脑袋发胀,终于下班了,走出公司,苏臻真想把身上这身别扭的衣服拔掉,高跟鞋甩掉,来个裸奔。
尽管心里这样想着,却保持着淑女的形象步行。
手机响起。
“苏臻,你下班没?”赵绵绵急着嗓子在电话里问。
“下班了,正准备回家,你呢?”
“我也下班了,正在买菜,一会去你家做晚饭吃,你想吃什么菜,我买过去。”
“你买什么我吃什么。”她嘴角上扬。
“好。那就老四样,韭黄炒肉丝儿,番茄酱豆腐,黄瓜炒虾仁儿,冬瓜肉片汤。”赵绵绵飞快报完菜目。
这几个菜是苏臻的拿手好菜,她饮食清淡,不喜厚油重味。
挂了电话,她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赵绵绵平常只顾谈恋爱六亲不认,这回肯定又是感情上,受了困扰或刺激,然后找她这个垃圾箱和保险箱来倾诉。
“苏臻——”赵绵绵一进门就给她一个熊抱,“想死我啦,我真的好想你啊!”
每个字都带着华丽的尾音。
“想我?我又满足不了你各种需求。”苏臻打趣道。
“你好没良心,高冷路线模板,男人才不会喜欢你这种类型。”赵绵绵故意打击她。
“你才没良心,谈爱了就跑来打击我。没安好心。”
她俩见面总免不了奚落对方一番,说些没心没肺,却没恶意的话。
赵绵绵跟着苏臻进了厨房,满脸堆笑,“苏臻,教我做菜,我跟你学,好不好?”
“无事不登三宝殿,干嘛想学做菜?”她明知故问。
“我想请他吃饭,做给他吃。”赵绵绵一双星眸里,泛着奇异的欣喜光芒,又喃喃道“不知他爱吃什么菜,你说男人喜欢吃什么菜?”
“你都不知我又怎会知道?你做的他肯定爱吃。”
赵绵绵在一旁看着苏臻做菜,并滔滔不绝地发表演讲。
她学做菜是假,跟闺蜜讲她的新男友是真。
吃饭时,赵绵绵还在说着她的新男友。
“确定关系了?”苏臻问。
“没。这次我要好好地慢慢地,一步一步,循序渐进地谈一次恋爱。”
“他做什么工作?”
“不知道。”
“不知道?不是男朋友吗?”
“人家只是见过他几面,因为公司的业务往来,他来过我们公司几回。”
“搞了半天这米还没下锅,这样看来我也有机会咯。”
“说真的,苏臻,他超级帅,爆帅,只怕你见了都会喜欢呢。”
“有那么夸张吗?”
“他笑起来超级治愈,一看见他笑,我这心里的乌云都变成了彩虹!”
“等你彻底爱上他,只怕你会被烧成一团灰,哈哈哈——”
“这次我是真的碰到了真命天子,他给我的感觉特别特别美好,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苏臻笑而不语,暗想:看她这回能谈多久,一向只图外表又拜金的她,不知这次是不是新鲜感一过就拜拜。
听着她在耳边聒噪,好闹心,摊上这样一个闺蜜也是够呛。
“对了,苏臻,你看我新买的内衣,我试给你看看。”赵绵绵说着就去卧室试穿,“你看,这件好看不,塑胸效果特好。”她展示着性感丰满的胸。
“好看,你喜欢的都好看。”苏臻面无表情地附和。
“你说他会喜欢我穿什么颜色?”赵绵绵表情呆萌。
苏臻苦笑:聪明伶俐,又恋爱经验丰富的她,怎么会问这么二的问题。
“白色。在色彩纠结选择困难时,选白色准没错。”苏臻说这话时,脑海里浮现的是飞机上那个说喜欢白色的男子。
“白色?白色?白色性感?我觉得白色不如黑色好,黑色比较有诱惑力。”赵绵绵不赞同苏臻的说法。
“我喜欢白色,白色是纯洁和忠贞的象征。”苏臻淡然笑讲。
“不知道他会喜欢白色不,要是他喜欢,我就穿。唉,好烦人呐,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颜色……”
“那你问他啊,哈哈——”苏臻笑得眉毛飞扬。
“这怎么能问,多难为情,他会以为我是疯婆子。”赵绵绵开始摆骚弄姿,“你觉得这样够魅不?”
“哈哈哈……”苏臻忍俊不禁,大笑不已,赵绵绵也跟着笑起来。
赵绵绵闹够了之后,说要回家,苏臻送她上了TAXI,然后自己回家睡觉。
临睡前,手机又响起,看到的依然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甚至无聊时就会碎碎念的号码。
她没接。
睡觉。
睡着了什么都好,睡好了什么都好。
一大早,她就被秦楚的电话吵醒,他在电话里焦急道:“苏臻,绵绵昨晚没有回家,你说她会去哪里?”
“你怎么知道?你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她皱着眉头挠挠头发,“你别瞎想,她昨晚睡在我家。”
秦楚信以为真,激动道,“那太好了,我马上过来!”
“别!我们一会儿要去上班,你也去上班,千万别过来!不然下回我再不告诉你,她的行踪咯。”
秦楚就喜欢一天到晚粘着赵绵绵,但赵绵绵躲他如躲瘟疫。
“好吧。”秦楚无奈地挂掉电话。
天!问她人去哪里了!她怎么会知道!
秦楚啊秦楚,我看是不清不楚才对!
为了一个女人搞得精神阳。痿,真是个不清白不清楚的家伙。
有时,她真想不理会这些朋友,让耳根清净清净。
第5章 旧爱伤人
这天苏臻如往常一般,不顾形象挤进电梯,刚到公司就被告知九点有个会议。
当总监没什么特别,大大小小的会议倒是挺多。
不过是个总监,却是文山云海的忙碌。
有时候她会疑惑,工作的乐趣是什么,付出远远大于所得。
当总监没几天,在工作上的创新体验,却已经转瞬即逝。
她想大概是自己正处在工作厌倦期;一种自然力量驱使的蜜汁厌倦。
也不是说现在做总监的感觉还不如晋升前,而是这工作一日一日堆栈下,消磨了她的耐心和热情。
她有时会想,若是换一份工作会怎样……但,跳槽有风险,不能不谨慎。
亦会想,若是什么都不用做,去山里当个隐士修仙呢?
大概也不妥,去山里隐居不是出世,而是逃避。
想什么呢?开会啦!
会议上讲了两个内容,一个是上次那家内衣厂家,这回要他们策划男士内裤广告。
另一个是某女鞋厂,要他们策划一个高跟鞋广告。
总经理要她负责这两个项目,接到活,她就把这两个活儿分给了手下人。
想着黎丽对男士内裤,应该比较有想法,就把内裤广告交给了她那一组。
两天后;黎丽交上来策划稿。
“我觉得还可以修改下,或许还有更好的创意。”苏臻对黎丽说。
“我觉得这样很好,男士内裤第一就是要舒服,第二则是穿给女人看。
“我的创意在于,男人出浴后,女人递上一条内裤。
“当男人穿上内裤更加性感迷人,睡在一旁的妻子就更温存……”
黎丽比划着解释。
“沐浴?同床?的确很有爆点!很吸眼球!但,能不能更有创意?希望你能重新构思。”苏臻被黎丽的讲解激得要跳起来。
“你怎么也学胡师太那一套,想灭就灭?
“敢情这有什么不好?
“那你说这男人的内裤,还能弄出什么特别想法?
“从理念和生活感受出发,我觉得我都做到了。
“我不做了,你爱做自己做,你爱怎么创意就怎么创意。”
黎丽小题大做地大发雷霆转身而去。
第二天。
“进来。”苏臻听到有人叩办公室的门。
黎丽扭着水蛇腰碎步进来,她抬头望了一眼,又低下头翻看文件,问,“有什么事?”
黎丽摇头晃脑地,坐在苏臻的对面,“没什么事,能有啥事?”
黎丽的语气有别于平常,苏臻不动声色道:“没事的话,麻烦你出去,我还要工作。”
黎丽笑得阴阳怪气,“其实我是来跟你道别,我刚递了辞呈。”她用手托着下巴,眼光犀利的看着苏臻。
苏臻故作惊讶地望着她,心想:走吧,走吧,赶紧走,走了清净,越快越好。
嘴上却说:“你可以再考虑下。”
“我走了不正合你的意愿吗?”黎丽偏着脑袋凑过来;“苏总监不会是不舍得吧,不用考虑了,我早就考虑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保重。”起身准备出去。
“等等。”苏臻起身举起手中的文件说,“还是留下来吧,别走。”
她之所以这么说;只因为他是已婚总经理的暧昧女友,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她要不露声色地把黎丽当做好友。
鬼才知道,她多么期望她快点滚蛋!
一个作风不正的女人,勾丨引公司已婚上司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如粘狗丨屎的苍蝇般令她厌恶。
黎丽不屑地看了苏臻一眼,说:“苏大总监,什么时候也假惺惺起来了,你知道我对case什么的根本不感兴趣。
“你不是三头六臂吗,你自己发挥就可以了。”
转身,离开。
苏臻呆坐在那儿,脑袋放空了一会儿,心想,干嘛跟我说辞职的事情?关我啥事?叫嚣?又在耍什么花招?
她按了按胸口,庆幸自己还没被气炸。
非常忙碌地工作了一天,下班后,苏臻来到画廊。
环视了一下大厅,没有看到他。
只见到那个头发长得很鸡血,胡子长的很愤怒的老板,和三个人在收银台说着什么,大概是买画人和老板在讨论画的价钱问题吧。
她走到墙角那副画中女子,与自己相似的画作面前。
洁白的云端,连天空都是纯洁的白,仿佛有人撕掉了天空表面的蓝,留下毫无痕迹的白。
但这种白不是苍白空洞,反倒是有一种神秘的静谧力量,让人心境宁和。
她一度错觉自己就是这画中的女子,渴盼纯净无暇的世界,隐约在云端看见一团蓝色,初次见他穿的那件开衫的宝蓝,恍然明白原来他就是天空的蓝。
“怎么,很喜欢这画?”他似乎对她有印象,但又不确定。
“是,上次来就挺喜欢这画的意境。”她慌乱地从遐想里抽离出来;“这画可以买吗?”
“呃……”形象愤怒的老板猛然想起她来,面露难色,“我已经帮你问过了,他说不卖,只是挂在这里。说来奇怪,已经好几个人问过这幅画。要不你看看别的画,看有中意的不?”
“没有关系。我想请问一下,您的那位朋友,就是和您合开这画廊的朋友,在不在?”
他用好奇眼光打量她,说:“他啊,现在不在国内,大概要下个月才回来。你有什么事么?”
“不,没什么事。他出国了?去哪里了?”
“寒国啊,回家探亲,他寒国人。”
“这样……谢谢啦,那我下个月再来吧。”
“好走啊,有空欢迎随时来。”
走出画廊,苏臻一直念着“寒国,寒国……寒国人?”
对他的身份有些惊讶,但寒剧看了不少,她对寒国人一直有莫名的亲切感和喜欢。
现在她开始怀疑他是否整容了,那高挺而窄的鼻梁肯定是整出来的,还有那眉毛,那嘴唇不会都是整出来的吧?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的脊柱冰凉。
突然想起赵绵绵跟她说的那个笑话:
青蛙爸爸和青蛙妈妈生了一只癞□□,你猜怎么着,青蛙妈妈对青蛙爸爸说:“老公,结婚前我忘了跟你说,其实我整过容。”
这个笑话令人有些冷。
躺在床上,苏臻还在想着复杂的整容问题。
赵绵绵还跟她说过,说她老了要去做拉皮手术,把皱皱巴巴的脸部拉平。
她很惊悚地说,整容会死人呢。
赵绵绵说只是小刀子动下皮,不动骨头不会出问题。
苏臻怀疑自己得了多疑症,疑心重重。
尽管怀疑那个男人的美是整出来的,但还是期待能早日见到他,再见不到……寝食难安。
并祈祷他的美是天生自然美,不是整的。
她才不会喜欢人造帅哥。
天,半夜电话又想起来了。
看到的依然是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甚至无聊时就会碎碎念的号码,这一次,她接了。
因为上次这个号码打来时,她就想第三次要接。
“喂。”她故意气若游丝。
“睡了?”朱朗哲轻问,一如从前对她耳语般温柔。
只是她现在不愿再听到这样的温柔,接电话只是出于礼貌,只是想问清楚,为什么总是半夜打电话。
“嗯。”她不耐烦地从鼻腔哼出一个声音。
“那方便接电话吗?”
“嗯。”
“丫头,我想你了。”朱朗哲一直叫她丫头。
曾经她很迷恋这个称呼,现在这个称呼,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嗯。”
“丫头……丫头……”他欲言又止。
她不耐烦道,“干嘛总是半夜打我电话,没法睡觉。”
“丫头……没什么事……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不需要,再见。”她挂了电话。
愤懑不已地想:好你个朱朗哲,现在后悔了?少在我面前装柔情,卑劣,不可原谅。
之所以这么想,大概还是因为恨他吧,从毛细血管里滋生出来的恨,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神经。
挂掉电话后,朱朗哲发来信息,说他是想邀请她参加他的婚礼。
顷刻间她的眼泪似乎就要奔涌出来,从五脏六腑流出来的悲伤将她湮灭,但是她忍住没有掉一颗眼泪。
知道他快要结婚的消息,她的心还是悸动了,为什么而悸动?
明明很恨他,明明很讨厌他,可为什么还要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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