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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还能怎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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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他呆画廊里的总总理由,晕倒了?画画?不想回家?还是有女人了?
她的猜测让她更加焦急。
站了一个多小时,她感觉到腿又酸又胀的痛,然后蹲下,蹲了一会儿又站起来,过一会儿又蹲下,一边搓着手一边注视着画廊的大门。
可是蹲久了,腿会发麻难受,于是她干脆在画廊门口的阶梯上坐下来。
一屁股坐下,立刻感觉到冰凉的地板寒气从屁股往上钻,但是总比站着强。
她想人身上最没有用的就是屁股了,肉是长的最多的,而且还穿了裤子,都对冷这么敏感。
人身上最给力的就是脸了,一年四季裸奔着都安然无恙。所以有句话叫“热不死的屁股,冻不死的脸。”
她在寒风中瑟瑟抖抖,可是依然敌不过瞌睡虫,于是她干脆靠着墙根打着盹。
她很困了,很想睡,但是却暗示自己不能睡着了。
还是回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她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回去。
可是最后她还是想等着钟煜出来,如果没有出来,等天亮了营业后也可以确定在不在。
她不能控制的打着盹,好似睡着了,但又好似能听得真切四周的一切声响。
钟煜一直坐在画室里抽烟,他在想问题,他想一个人静静把这个问题想明白。
他不是不想告诉赵绵绵他晚上不回去了,而是他根本不记得要回去的这件事了。
他的脑子里只有苏臻,他想自己到底该如何抉择,是放弃还是追求。
他迷茫而困惑,深知选择的时候意味着放弃,不管是选谁,都会放弃一个。
他想到上次赵绵绵在庙里求的中签,怎么都感觉那僧人说的都是自己,赵绵绵又没有要离开自己的意思,而自己却有了想离开的心。
虽然他不能确定苏臻对自己的感情,但是他深知自己的心是向着苏臻的,可是如果苏臻不接受自己怎么办,他真恨不得冲到苏臻面前把话问个明白。
而他亦不想伤害赵绵绵,虽然她脑子里的思想少了点,沟通起来没有交集和火花,但是对自己绝对是全心全意的。
到底该如何,他愁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一夜间下巴冒出一片青茬,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他纠结着,不知道要怎么办。
如果有人能为自己想想办法该多好?
他不停的想着,一直想不通,不过想到最后的结果是他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了,反正爱情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是你的终究会来,不是你的即使拥有了也会失去。
如果赵绵绵不放弃自己,他是不会放弃她的,男人要对自己和自己的女人负责,即便爱上了别的女人,可是那女人并不一定是属于自己的,所以还是这样吧,他想。
他这样一想,于是心里滋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如何让赵绵绵离开自己,但是很快他又否定这荒唐的想法,那样的话对赵绵绵太残酷了,那样的行为是罪恶的,他想。
他拿出手机,发现手机早没电了。
起身站窗户边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呀,天都亮了,他暗暗叫道不好,居然一夜未归。
赵绵绵应该在家睡觉吧,他想。
他关灯走出画室,穿过画廊,走到门口,隐约看见门口坐着一个人。
赵绵绵听到钥匙的声音,猛然惊醒睁开眼睛,先是看见钟煜的黑色高帮皮靴,然后是他的黑色风衣,她仰着头看到了他的脸,虽然一夜未睡的他看上去面容疲倦而憔悴,但是她依然觉得他那么帅。她激动着站起来,喊道;“OPPA!”
钟煜惊讶的望着赵绵绵,打开玻璃门,然后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OPPA——!”赵绵绵又兴奋的喊了声,然后紧紧抱着钟煜,这一刻她的心终于安稳了。她感觉到喉咙有些痛,可是她顾不了那么多,忍着发痛的喉咙说道,“OPPA!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怎么不回家,我好担心你啊,你手机又打不通。真的担心死我了。”说了不禁喉咙发痒咳了一声。
“在画画,忘记时间了。怎么,咳嗽了,干嘛不乖乖在家睡觉。你这样感冒了怎么办。”他拍拍她的后背,他心里被她感动了。
“你不在我睡不着,你下次也要说一声的好……”话音未落,她又开始咳嗽起来。
“感冒了?你浑身都在颤抖。”他感觉到她那被冻的僵冷的身体在颤抖。
“嗯,好冷。冷啊,冷啊。”她把脸埋他胸口哀号着。
他掰开她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把门锁上,然后牵着她的手,说:“走吧,回去了。”
“阿嚏!”赵绵绵不禁打了个喷嚏。
“没事吧?”他一边担心的询问赵绵绵,一边想着苏臻正在睡觉吧。“咦,我的车呢,他走门口发现自己的车不见了。”
赵绵绵也惊讶的望着他,他仔细一想才记起昨晚一个朋友把车借走了,朋友的朋友结婚,要借车子接送客人。
“一个朋友借走了,打车回去吧,我们。”
苏臻躺床上,接了赵绵绵电话后不禁有些担心,心想他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而想不开吧。她想到上次和钟煜一起喝茶的女子了,她想他莫不是上她那儿去了吧,太可怕了,她不禁更加担心了。但是温暖的被子让她睡意十足,于是担心到天亮时还是睡着了。
一路上赵绵绵也没有细问钟煜为什么要通宵赶画的事,她想这是他的工作,应该支持,只说了一句。“以后把画带回家画一样的。”他说好。
俩人回到家,赵绵绵早就冻成了小鸡崽子,钟煜连忙打开空调,然后叫她去洗个热水澡。赵绵绵说俩人一起洗了再睡,他想也是节约时间,于是俩人洗了一个久违了的鸳鸯浴。
躺床上时,天已经大亮。赵绵绵抱着钟煜,想睡觉,却忍不住的咳嗽。钟煜问要不要去医院,她说想睡觉不想去医院。
赵绵绵上班的闹钟响了,天,还要去上班,她心里暗暗叫苦,没有睡醒,眼睛根本就打不开。
头也昏昏沉沉的,痛死了,鼻子也阻塞了,晕,感冒了,她张着嘴呼吸想。
于是她又请了一天病假。
她躺他身边不住的咳嗽,他睡着了,并且睡的很沉,所以没有听到她咳嗽的声音。
为了不影响他睡觉,她跑另一间房的床上睡觉。
似乎感冒太严重了,咳得没法入睡,于是她找了止咳糖浆喝,还有一些感冒药,红红绿绿一大把一股脑丢嘴里。
也许是心理作用,吃了药后她觉得咳嗽减轻了不少,于是不敌睡意,昏昏沉沉睡去。期间有咳嗽醒过来,但是很快又睡去。
钟煜一觉醒来已是下午,蓦地发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赵绵绵一定在上班吧,一定是一边上班一边打瞌睡。而店里有小熊打理,所以根本不用他操心。
他有时觉得自己太懒,在画廊的经营上花的时间太少,于是心里对小熊有愧疚感。
他躺着想着昨天的事情,蓦地觉得自己好可笑,竟然就那样的失神落魄了,真是说出来丢人,他在心里把自己看扁了。
或许睡了一觉后人的心智更成熟和理性了,因为又长大了一天嘛,他想。望着卧室天花板,又看看窗帘,他想这不是自己的家吗,这早已是自己的家,这家里的一切都是自己赚钱买来后又精心布置的,安心在这里住下去吧,不然要怎样呢?
他问自己。
于是他想要打电话给赵绵绵,问要不要去接她下班,一起吃晚饭。
他拨了赵绵绵的手机,却是关机,难道她也想玩失踪?不会是去调查自己去了吧?如果跑苏臻那里去问,万一苏臻说漏嘴了被赵绵绵知道怎么办,他暗想不妙。人很奇怪,喜欢一个人却又生怕被人知道,如果被人知道了却又要来个死都不承认。
第91章 貌合神离
钟煜起床后,在客厅里发现了赵绵绵的背包,才恍然明白她在家。于是他来到赵绵绵床边,钻进她的被窝,用手搂着她的脑袋,把自己的下巴搁她脑门上。“怎么睡这里了?呀,额头好烫,发烧了?”他把自己的额头贴她额头上,果然是发烧了。
“头好痛,难受死了。”赵绵绵轻轻咳嗽道,她害怕咳嗽,因为喉咙痛,咳嗽就扯着喉咙要撕裂般的痛。
“走,去医院打点滴吧。要不估计你明天也上不了班。”钟煜说着就回卧室去给她找衣服,然后抱着衣服过来。“来,我帮你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想去啊,打针痛死了。”她躺着不动。他就拽着她的手非要给她穿,她浑身无力不想挣扎,于是随他摆布。
穿好衣服,她去洗漱,他则去厨房给她煮姜汤。满满的一大碗,她见了就没了喝的欲望。“不喝,难喝。”她把头扭开。
“喝吧,喝了去寒气。其实昨晚就该熬给你喝的,不然今天你也会好一些。”钟煜端着碗哄着。
“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好?”赵绵绵有些受宠若惊的问。
“我们俩说这些干嘛,难道你对我不好吗?傻瓜,来喝吧,要是你喝了呢,我就带你去日本玩,不去日本,去日照也可以。”他继续哄她。
“日本和日照可是两个概念。不过看你难得为我熬一次姜汤,我还是喝吧。可是我不想去医院。“她又开始撒娇,端着碗憋着气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喝光了碗里的姜汤。
喝光了姜汤,两人去粥铺喝了粥,然后才去诊所里打针,期间钟煜一直坐在床边作陪。回去路上,钟煜又买了冰糖雪梨,说吃冰糖雪梨对肺好。赵绵绵不乐意,说冰糖雪梨很苦,很难吃。他说放了川贝才会苦,他不放川贝就是了。他说小时候咳嗽,妈妈都是做冰糖雪梨给他吃,他还满喜欢吃川贝那种苦苦的味道。她说,你真奇怪,喜欢那怪味道。
赵绵绵端着冒着热气的冰糖雪梨,对钟煜说:“你对我真好,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好不适应啊。OPPA,还是和以前一样吧,你这样我会觉得有压力。”
“傻瓜,你不就是要我这样对你吗?你生病了,我肯定要照顾你,不然我也不配做男人了。”他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瓜,说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讨好话。
“痛死了,人家生病了,你还欺负人家。”赵绵绵故意不满的叫喊。
“谁叫你生病?”
“谁叫你不回家?”赵绵绵抬着脖子,眼光从上往下流露着不服气。
“你……算了,看你感冒的份上不和你解释和争执了。”他撅着嘴做了让步。
“好了,我吃冰糖雪梨了,嘻嘻。”她端着冰糖雪梨诌媚道。
俩人回到了仿佛刚认识的时候,你一句我一句的打情骂俏,她想他是爱自己的,如同自己爱他。他表面笑容灿烂无比,心里却依旧苦不堪言,他觉得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日子,只是对于赵绵绵他不忍心伤害,“分手”二字如千斤铁重压在心头开不了口。
“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钟煜这么问,只是不想晚上两个人傻坐在家里。
“好,可是不知道有什么新片上映。”
“去了再说。”他也需要看一部电影来洗涤自己有了污浊的心灵。
话说苏臻起床后,还想着钟煜昨晚没有回去的事,于是打电话问赵绵绵,赵绵绵正在家吃冰糖雪梨。
“你家男人昨晚回了吗?去哪儿了呢?”苏臻在电话里问道。
“他啊,工作呢,在画室画了一晚上的画。”赵绵绵的言语间流露着得意和骄傲。
“哈哈——!”苏臻听到赵绵绵说话的口气忍不住大笑,“你啊,太现形了,要是他不在画廊,不知道你现在是得意还是哭呢。”
赵绵绵也跟着哈哈大笑,然后咳嗽不止。“苏臻,你说话也太伤人了吧,我有那么现形么?”
“怎么,感冒了吗?”苏臻听到赵绵绵咳嗽挺厉害,关切的问。
“嗯,有点,不过没事儿——!”她心情好,感冒根本不算啥事儿,不过话没有说完又咳嗽起来。
“你心情这么好,看来他又哄你了吧。”苏臻想都不用想都猜的到,钟煜是赵绵绵的心情风向标。
“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耳朵。唉,我觉得我好失败,什么都被你知道得一清二楚,好可怕,这种感觉怎么突然觉得好恐怖。我觉得你了解我比OPPA了解我都多。”赵绵绵一边说,一边咳嗽。
“好了,不和你说了,你看你咳得这么厉害,记得吃药,出门多穿点。我要起床去上班了。有空来店里玩啊。”苏臻说着起床。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想原来他们感情很好……她生病了他在她身边,他失踪了她可以去找他,他们一起做很多事情……而自己每天一个人,生病吃饭睡觉统统是一个人,伤心难过的时候亦是一个人。
没有谁会在乎自己,没有人会同情、理解自己,所有人好像都似陌生人般。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唉,不是本来就指望他们能好好相处吗,所以不可以难受,她告诫自己。但是一想到这些,她情绪自然变的低落消沉,恨不能就此撒手人寰,从此和这个世界再无瓜葛。这样的人生到底是为什么呢?面包和爱情到底哪个更重要?
面包不能少,但是有面包没有爱情,这样的人生肯定是阴暗的,没有人爱的人是可悲的。她莫名其妙的又陷入了胡乱的思维状态,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人爱了。她的心情就似阴晦的雨天,看不见爱的彩虹,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久了,到底何时才会放晴呢?她心里没有一点谱。
小店里。一整晚,苏臻都闷闷不乐,小艺是个不喜欢安慰人的人,所以她知道苏臻不开心也不去安慰她,索性闭口不说话,让她安静一下的好。
这晚十点多,那一老一少又来了——胡教授和小罗,只是身边多了一位美女。苏臻第一眼看这美女就认出了她是谁,她是那天在茶楼里遇见的和钟煜一起喝茶的那个女孩儿。咦,世界好小,居然想都想不到又见面了,她想。那女孩儿也认出了苏臻,因为那天在茶楼钟煜跟苏臻说话时,她坐一旁看见了。
“胡教授,小罗,小美女。”苏臻从沉默里抽离出来,热情的问候三位客人。
“哇,美女好记性嘛,还记得我们。我们坐楼上。”胡教授冲苏臻慈爱的一笑,用温和儒雅的声音说道。
“呵呵,那是因为你们让人记忆深刻。今天喝什么?我一并带上去。”苏臻问他们。
“和上次一样就可以了。郁林,你要吃什么再自己点好了。”小罗对苏臻说后,随即对身边的那个女孩儿说道。
郁林,她的名字,她暗想。“上次?上次你们点了什么,我不太记得了,不过我记得你们上次买的草莓味道倒是不错……要不你们先上去吧,我一会儿送菜单上来再看吧。”苏臻确实想不全他们上次点了些什么,只是对这两个人印象深刻。
“草莓吃了吗?好吃吧。”小罗似乎想确认一下的问道。
苏臻抱着菜单上楼,三人已经在老位置上入座。她将烛台先摆在桌子正中央,然后点燃。“喏,菜单。看看吧。”
“鱿鱼丝,芝麻牛肉,爆米花。小罗老师你来吧。”郁林看着菜单然后递给小罗。那个女孩儿叫他小罗老师,原来是他的学生,苏臻想,起先还以为她和小罗是小两口,上次有记得她跟钟煜说自己结婚了。看她的模样较小玲珑,似乎比自己还要小两岁,没想到居然结婚了,她打量着郁林。
小罗看着菜单,说:“算了,就这些吧,我们只喝酒,有啤酒就可以了。”虽然光线很暗,苏臻却看见他那小巧的嘴唇灵活的跳动,她觉得他身上最好看的就是那张樱桃小嘴了,真的很小。
“胡教授,我前两天去画廊里买了一幅吴冠中的荷花,虽然是赝品,不过画的不错,而且又便宜,改天带给你。”看样子林郁林和胡教授也交情匪浅。
“好。”胡教授笑着点头,然后用手似疼爱似暧昧的拍了拍林郁林的手。苏臻见了不禁想到暧昧那方面去了,她对老教授和年轻女孩的关系很好奇,但是也见怪不怪了。
“那请你们稍等,你们需要的一会儿就送上来。”苏臻说完下楼去张罗。听女孩儿说起荷花图,她想起钟煜画廊里的那副荷花图,可是是不是吴冠中的赝品,她不能肯定,因为她并没有仔细看落款。难道她买的就是钟煜画廊里挂的那副荷花?
苏臻端着啤酒和小吃上楼。罗教授正神情陶醉的慢条斯理的念着:“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秀房穿出个大马猴;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女儿乐,一根几把往里戳。”他说完后,三人捧腹大笑,成人的笑话总是来的粗俗直接,虽然世人都知道这是《红楼梦》里薛蟠念的行酒令,但是每次说起,听的人每次都要大笑,笑的人都心照不宣。
“我也有一首:二八仗剑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哈哈。”林郁林也信手拈来念了一首,然后似乎很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了。
苏臻暗想这诗虽低级趣味,却不失精辟啊。
从古至今越是“高尚”的人越是喜欢品位恶俗的东西,几百年前的人们如此,现在的人亦如此。
常常在茶余饭后行酒时聊起这些大家聊不厌,甚至于这是一聊就能提神的话题。
第92章 话胡教授
三人坐一起,林郁林的椅子和胡教授的椅子靠在一起,他们相聊甚欢。苏臻为他们斟好酒,虽然自己也爱听这些荤段子,但不过是听后一笑了之,并不会刻意去记下来。来这里的酒客形形□□,于是她听过的荤段子还不少,而且通常令人喷饭。她记忆最为深刻的是一副对联,上联:昨日少女,下联:今日少妇,横批:一日之差。短小、简单、精辟。她当时听了就心里暗自叫好,赞叹中国文字的精妙。
“既然郁林念的是《□□》里的诗,那我也来一首最经典的吧,也是《□□》里的,‘一物从来六寸长……’”小罗念着一首极为经典的诗。这诗苏臻倒是有印象,好像是出自□□第九章左右,当时看到这诗时,她就琢磨了好久,觉得甚为精辟,没想到今天偶然听别人背诵这诗,她不禁佩服他的品性——真是博学的人才。时代虽然不同了,但是人心所想大同啊。
十二月的天气已经潮湿寒冷,客人开门关门都会带进一股冷飕飕的风。苏臻望着角落里的水仙,感觉叶子似乎长高了一点点,墨绿色的叶子就像长胖了的大蒜叶子,于是想到那句话:水仙不开花——装蒜。她想这话还真是贴切。做人如果也可以装蒜就好了,什么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该多好。
小艺和苏臻商量着圣诞节的活动,后来确定在圣诞节前两天。小艺心里激动不已,天天都惦记着这场演出,起先是因为这是自己的梦想,后来因为秦楚说会来她就更加期盼了。
楼上传来胡教授大笑的声音,似乎还夹着恶作剧性质的嚎叫,其乖谬行为与之身份和年纪都不相称。让苏臻和小艺完全想不明了。
“他们在干嘛,怎么这样?我去看看?”小艺拧眉望着天花板心里有些不满。
“嘘——!随他们好了。没事。”苏臻拉住她。
胡教授叫了一声后,随即又安静了。随后是林郁林扶着小罗从楼上下来上厕所,只见他表情平静,眼镜下的眼睛似睁微睁,面色红润,嘴角若隐若现一丝笑意。林郁林带他到厕所里,然后静候在厕所门口。苏臻望着她笑了笑,问:“没事吧,喝啤酒都会醉?”林郁林摇摇头,笑言:“呵呵,没事。”厕所门开了,她又扶着小罗上楼梯。
“这也太夸张了,这酒量真是好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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