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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还能怎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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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半懂不懂的点点头,又问,“写论文?神?”
“小罗找我给他写研究生论文,我要吸点才写的好。呵呵。吸了粉我能看见神,神会对我指引,我就有了方向和希望。神可以安抚我的坏情绪,可以洗涤我不够纯粹的心,可以激发我的灵感,然后我就能写的文从字顺。”他煞有介事的说着,慢慢的嚼着槟榔,手上的香烟已经燃烧出一截烟灰,他似乎忘记了吸烟。
“神?”苏臻没有听别人说过这样的话,这样的话听来都是让人觉得荒谬的。
“嗯,我是有神论者,是神创造了一切。学术界现在一直为这个问题争论不休,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被否定了,很多专家都提出了质疑。因为在人类进化的过程里,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人类进化的化石。人是被神创造了带到了这个世界,当我痛苦的时候,我需要神的帮助。”他像讲课一般,慢条斯理的说着。
“这个我不懂,呵呵。”苏臻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敏感和高深,她不想探讨和明白。“小罗是你学生?”
“朋友。他只是研究生论文找我帮忙修改下。我们一直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他有什么事找我帮忙我都会帮,他也很照顾我,经常来看我。”胡教授开始说的是代写,现在又改口说是修改,苏臻听了明白了几分,这些事在她读大学的时候就有听说的。
“哦,看来你们俩关系很好。不过我觉得你很有学问,一肚子墨水儿呢。”苏臻说着奉承之话。
“谢谢。唉,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早点回去睡觉。下次再来。”他想起身,身体却软绵绵的,似乎身体还没有从K粉中苏醒过来。
“没事吧?”苏臻见他战战兢兢的站起来,一把扶住他的胳膊。
“呵呵,没事,没事。”他想迈着步子,可是似乎很吃力般,脚步蹒跚。
“要不再坐会儿吧,休息一下,缓一下。”苏臻又将他扶椅子上坐着。
“谢谢,谢谢,没事的。坐坐就好。你去忙吧,我坐这里抽烟。”
“没事,我不忙,我陪你坐会儿聊聊天吧。”苏臻这么说是怕自己下去后,他又会吸K粉,所以索性坐这里陪他聊会儿,以防万一。
“谢谢,你们这些年轻美女,怎么都对我这么好,我这一生也知足了。”他笑着点燃一根香烟。
“我没有对你好啊,这都是应该的,你是客人,我肯定要招呼好。”
他手上的香烟燃烧着,他吸了一口后就叼手上然后似乎忘记了燃烧的烟,于是开始说起他的故事。“上次那个女孩你见过的,你觉得她对我好么?”
“好啊,很关心你。”苏臻明白他说的是林郁林。
“是啊,你说我一个老头子,她对我好干嘛,我什么都没有。我自知这是神给我的好运,所以接受了神的馈赠。”
“那……”她想问不敢问。
“她跟了我一年了,我问她喜欢我什么,她说看中我的才气。”他爽朗的笑着回答,似乎知道苏臻要问什么。
“是。肯定是。”苏臻听说林郁林和他有亲密关系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心里那片乌云似乎突然散去了,起先她一直担心她和钟煜有什么,看来是自己太在乎太敏感了。
“可是我这辈子并没有什么多大造化,只怕会让她失望。我问你是不是可怜我,她说不是。我和老婆结婚三年就离婚了,儿子跟我,现在儿子二十三岁了在国外留学,我一直没有结婚,身边没有亲人,一直一个人住。我喜欢什么她就去帮我买,我爱吃什么她就给我做,每个星期都会来陪我一次。”胡教授说起林郁林一脸幸福而满足的神情。
苏臻听后居然很羡慕两人的感情,以为这是一种没有任何目的的真性情,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于是说:“那算是忘年之交了吧。”
“嗯。我这辈子也无怨了,唯一的心愿是用生命最后的十年写一本书,就写我这一生。”他掸了掸已经燃烧了很长一段的烟灰,吸了一口继续说道,“我喜欢北岛,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他信手拈来而富有感情的背诵着北岛的《回答》。
“哦,这是北岛的诗?我只知道第一句,但是不知道作者是谁。可能因为你们是一个时代的人,所以思想上有共鸣。我觉得我们这一代很难去体会诗人诗里抒发的感情,睿智的诗句高深莫测。”苏臻说着自己的体会。
“可惜他也是个孤独而悲剧的人,他的一生终归要在沉寂中渡完。”他这样说时很是惋惜。
“为什么,他怎么了?难道文字背后都是沧桑吗?”她好奇的追问。
“哦,没什么,这是一个文化人的悲剧,总之写字的人肯定是孤独的。我要回去了。下次再聊吧。”胡教授说完起身欲离开,他缓缓起身,脸上依然带着笑意。
苏臻扶着他下楼,并送他上了出租车。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和他聊天后,她觉得心情沉重,在她眼里本以为他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没想到他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一位孤独的老人,经历了沧桑后依然留恋这个世界的老人。她这样想着,下意识的看了看手机,一看是老龚打来的。
第95章 老龚情史
苏臻接了电话,非常低沉的“喂”了一声。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内心忐忑不已,她生怕是老龚的老婆打来的质问电话。
不过担心完全多余,老龚在那边笑嘻嘻的说没事,说早就习惯她老婆的无理取闹了,让苏臻别把这事放心上,说自己和老婆关系本来就不好,他一直想离婚,但是老婆不放手……
苏臻静静的听他说着,不知道这些话该不该信,可是他的家事又关自己什么事呢,所以他说着她就只听着不发表任何言论。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老龚的家事不禁令本来就悲观的她,更加悲观了,听着别人的故事,想着自己的人生,她感觉自己似乎和他们走着的是相同的路,一旦结婚都会面对这样的问题。
此后老龚依旧每晚来苏臻店里喝茶聊天,幸好他老婆没有在他身上装追踪器,不然非跑店里来闹事不可,苏臻这样想。
她见了他不悲不喜,不像从前那样和他开玩笑了,总之疏远了不少,所以每次老龚一个人说着笑着,然后尴尬着。
但是尽管如此,他依然天天来,一杯绿茶,一晚上。其实他只想看着她就好了,并无别的非分之想,他不想自己做出那些没有人性的事,越是想要得到的东西,越是不想去破坏吧。
他总是对苏臻掏心掏肺的说着过往,包括他的情史。这晚老龚来了后,说心情既好又不好,想找苏臻聊聊天。好是因为要离婚了终于要解脱了,不好是因为真的要离婚了有些怅然若失,毕竟要放弃二十年来累积的一切。
“真的要离吗?”苏臻言语间有些惋惜。
“是啊。我早就想好了。”
“可是都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我觉得离了真的有些可惜,可能我觉得这个年纪有些尴尬吧。”
“嗨呀,这离婚又不是多大的事情,你别看我年纪这么大了,可是我觉得我的心态和年轻时候是一样的。离了清静,省得闹。这么大年纪了,闹着也没有意思。”老龚眼睛里是坚定、冷漠和不屑。
“其实只是误会,没有必要闹这么大。要不找大姐好好谈谈?”苏臻以为他们离婚和自己有关系。
“不是,和你没有关系。跟她谈?我没那个功夫。要不是我让着她,我二十年前就跟她离婚了,想着她一个女人……我还要怎样对她?”老龚说着呷了一口茶,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和胡子,继续说道,“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从我跟她结婚那天起,她就没有上班,我在外面赚钱养家,你知道她在家做什么?她跟一个的士司机好上了,然后两个人私奔了,抛下家和两个孩子,那时候做的士司机的都有钱赚。跑了三个月又回来了,我要不是看见两个孩子的份上我才不会跟她拖到现在,等小女儿结婚了,我就会把手续办好的,不能再拖了。毕竟要是现在离婚了,肯定会影响女儿的婚姻。唉,所以说不能怪我,我已经忍受了这么多年了,算了,不说这些了,说了伤心。”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和失望更是痛心。
“啊……这样啊……”苏臻吃了一惊。
“我那时在工地上做事,是没有的士司机有钱,但是也不至于让家人挨饿啊。你说我没钱给你吃饭你跑了我理解,但是家里什么都不缺,饭也吃的跑,还有两个小孩,她居然都可以和别人私奔。你说气人不气人。”老龚回忆着当初,情绪有些激动。
“唉——!”苏臻漫声长叹,不知道说什么。
“我在外面有女人也是后来的事情,也就是前几年的事情。四年前碰到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孩儿,她就真的对我好,一不图我的钱,二不嫌弃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好,我要有个啥病痛,她肯定是亲自照顾我,给我去抓药,熬药。我有腰椎病,那时候她每天给我熬中药喝,喝了半年,现在我的腰没有一点问题了。要是我开口找她借钱,她肯定是二话不说的马上给,其实我只找她借过一次钱,是想试下她,没有想到她马上就借了,真的太让人窝心了,比老婆和儿女还靠的住。后来我生病住院都是她在照顾我,家里那三个人鬼影子都没有……”他一口气说了一啪啦,停下点燃一根香烟。
“哇,现在很难找这么好的女孩了。”苏臻听了佩服不已。
“是,所以去年她结婚,我还是封了个大红包。她回老家的时候给了她一笔钱回家开店做生意。”说到这,他似乎有些安慰,觉得她结婚了,自己也放心了。“那时候她说她不要结婚,要跟我一辈子,我说我不行,我这么大年纪,你们那里的人肯定会笑话你的。后来她才回家相亲,然后找了个男人嫁了,毕竟也三十岁了,没办法。女人这个年纪再不嫁,以后就难得找了。现在她在他们那里开了一个店,比在外面打工的日子还是舒服多了。她每个月都会给我打电话,关心我的生活和身体……”老龚说起这些的时候满是不舍和怀念。“但是没有办法,还是要放手的。所以我这辈子能碰到她也心满意足了。”
心满意足,苏臻又一次听到一个已婚男人说起这个词,上次是不久前听到胡教授说起。原来人人都渴望真爱,人在有了面包之后就会开始追寻精神上的感情。她想如果自己能被自己爱的人爱着,那也心满意足了,相爱的人能在一起的毕竟不多。
“所以我老婆知道我在外面有女人了,一直找我闹,她没有道理,对吧。我一直在忍着,但是现在她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我不能再由着她闹,我干脆离婚自己一个人过清静日子。说句实话我还真的有点嫌弃她了,当初弃我于不顾与人私奔,这事哪个男人都受不了的。现在知道后悔了,知道跟着我有肉吃,就舍不得离婚了,但是我的心死了,我离婚了又不是找不到女人,天下女人这么多,总还是有喜欢我的。而且我已经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已经够对得起她了,离婚了我房子、存折什么都不要,都给她,随她自己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老龚右手叼着香烟,并用手指敲着桌子,一副摆事实说事实的态度,并对自己离婚后的生活充满了希望。
“是,要我是男人,我也受不了,估计我当时就离了,我才没有你这么宽容。只是夫妻一场,到头来是分道扬镳,不免令人伤感。”苏臻赞同老龚离。
坐一旁的小艺一直听着他俩的对话,早就忍不住想发言了,说到离婚,她觉得自己太有发言权了。“其实我觉得婚姻就是反人性的,有悖人身自由的。你看结婚了,女人跟人私奔,男人在外面找情人,但是因为结婚了,跟外面的情人都不能长久。想长久在一起就要离婚,你们说这结婚有什么意思。我爸和我妈在我两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我跟我妈,我妈给我找了好几个爸爸,但是后来跟她结过婚的只有两个。第二个爸爸现在下落不明,那时我太小,印象中是个有钱人,但是我们只跟他生活了两年,那个爸爸对我还不错。现在这个爸爸和前妻有个儿子,我和哥哥关系很一般,唯一的好处是爸爸经商有点钱,我妈当初就是看上他的钱才结婚的,但是我知道我妈妈在外面有野男人……”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看着老龚和苏臻惊讶的表情,继续说道,“听你们这样说,我都害怕我妈妈哪天又要离婚。你说你们要离婚,干嘛结婚,干脆只同居就好了,想闪人时就闪人啊。”小艺说了她之前没有说的所谓的乱七八糟的家乱七八糟的事情。
“结婚了有钱啊,离婚了也有钱啊。没有钱,哪个女人愿意跟你过苦日子?夫妻没有感情可以过,但是没有钱就是过不了的。我可以打包票的跟你们说任何感情,包括亲情在金钱面前都靠不住。”老龚以老卖老的说。
“你们说的好现实,不过现实确实是这样的。”苏臻仿佛上了一堂思想教育课般,心里原本有的期望都变作泡沫。
“是啊,我们班上,有五分之一是离异家庭。我读大学都是我这个爸爸花钱买的,所以我读书很不用功。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认真读书,我的童年是在泪水中渡过的,每天除了想着离家出走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心思读书了。一个残缺的家对小孩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所以我一直很叛逆。要么不结婚,要么结了婚就不要离,要么就不要生孩子。”小艺说着她自己。
“你还好嘛,你妈妈还找了个有钱的。有些女人后面找的还不如原配,所以也好多人复婚。我要是离婚了,是绝对不会复婚的。”老龚态度坚决的说,似乎离婚这事他是铁了心了。
“钱有什么用,我的心已经残缺了。我到现在都没有爱过,找不到爱的人,我害怕爱上别人,我怕爱都是不真实的。”小艺隐隐担心的说到。
“你还小,你是缘分没有到,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我觉得姻缘都是注定的,你们看我和我老婆一直不和,但是也拖了二十几年了,这是孽缘啊也是命中注定。你们说要是我当是狠心离婚,也许生活又是另外的样子。”婚姻让老龚很宿命。
“太恐怖了,听你们这样说,我都不敢结婚了,唉,如果结了婚过的不好,还真不知道怎么办……”苏臻隐隐担心的说道。
第96章 献唱之夜
“苏美女,你也不要太担心,说不定你会碰到好的,碰到对的就好了。反正婚姻生活也不要想象的太浪漫美好,过的下去就过,过不下去再说。人还是要结婚的,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你看我要是离婚了,说不定还会结婚的。管它好不好,要过的舒服,想怎么样就怎样,不要太委屈自己。”老龚的思想很是开明。
“哎呀,别说了,听的我心里发慌。好像觉得人生没有什么可追求的了,和你们这些已婚男人呆久了,人也会迟钝和麻木了。本来我觉得人生要有一段真爱来填充的,现在看来都没有那个必要了。反正得到了的真爱也会变成废铁,不要说为了结婚而结婚的感情了。”苏臻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
“那听你这么说,你是爱过了?”老龚猜测。
“没有。不知道爱是什么。”她矢口否认,她想打止这个沉重的话题,不想跟别人提起朱朗哲,不想回忆过去。而事实是,朱朗哲在她心里已经变成一个影子,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了。甚至连两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要全部忘记了,她想这样才好,频频回头的人,路肯定走不远。
三人聊了一晚上,老龚似乎找到了倾诉者般滔滔不绝的讲了一晚上,倾诉完后他心情大悦的走了。客人散尽后,苏臻觉得有些失落,每天与认识和不认识的人短暂相聚,然后必然的散去,不知道下次相见是何时,而他们又是怎样的生活。自开店后苏臻已经听了太多婚姻不幸的故事,她拍拍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透不过气。
话说自从苏臻冷淡钟煜后,就再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在中国还是韩国还是外太空,赵绵绵也奇迹般没有联系她。应该是两人很恩爱的了,她想。原来爱不过是心理作用,爱与不爱完全是一念之间,自己没有那么想他了,似乎也就不那么爱他了,哪里会没有男人活不下去,哪里会没有他钟煜就过的不好?不过要是钟煜愿意跟自己一起她还是愿意和他一起的,她又这样想了,不过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想他和赵绵绵一起,自己还是一个人痛苦好了,不然到时候三个人一起痛苦。再说了男人和哪个女人过不都是过,不过是一道菜吃腻了想换个口味而已,所以千万不可以对男人抱有太大希望。她想自己曾经就是看的太重了,已经吃亏了一次了,不能重蹈覆辙,所以如果不是他感动的自己无法抗拒,她是绝对不会勉强自己要和他一起。蓦地她的想法又改变了,她想自己是不是太犯贱了,一天一个想法,到底要什么样的结果呢,大概就是因为没有结果,所以就总是潜意识里期待各种结果。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悲观的认为人生是过一天少一天了,而不是从前的过一天长大一天。她有时候真恨透了自己的消极想法,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的,但是她想一定差不多,人类的感情是共通的。
眼看临近圣诞了,而这晚是小艺所在的“塞外蜡笔”乐队的表演之夜。据说这个乐队在学校小有名气,以其清新简单的歌词和自然洒脱的曲风深受同学们喜爱。这晚来了比平常不知道要多少倍的客人,准确的说是塞外蜡笔的粉丝。苏臻真怕自己的小店会被挤塌,音乐响起,看着纹丝不动的天花板和墙壁她才长长舒口气,生怕小店的地板承重有限,完全是杞人忧天啊。
演出快要开始时,秦楚捧着一束包装精美的鲜花进来了,他把鲜花放吧台里,然后挤上了二楼。
小艺一副潮人个性装扮,头发是用梳子打毛后蓬松凌乱的造型,身着非主流假两件体短袖T恤衫,一条破洞牛仔裤,一双黑色铆钉鞋。乐队其余成员则一律是DIY的彩色蜡笔条纹T恤,蓝色牛仔裤。
“谢谢各位今天来到塞外蜡笔的现场演唱会,有你们的支持,我们会一直坚持做自己的音乐,谢谢。”简单的开场白后,台下的人配合的鼓掌、欢呼、吹口哨。“第一首歌《期盼》之歌,这是我和乐队键盘手眉眉一起作词并编曲的歌,也是我们第一次献唱,希望各位喜欢,谢谢。”
镭射灯转动,音乐响起,小艺一开口,就满堂喝彩,她的声音从喇叭里飘出来非常有质感,声音有特色辨识度很高,闭上眼睛,那声音很有御姐范。让人感觉眼前唱歌的人是一个长发飘飘,身着黑裙的大女人,听到小艺的声音,苏臻想起日籍治愈系歌手RURUTIA,一个令她着迷到疯狂的神秘而低调的歌手。这首歌苏臻有听小艺唱过一次,歌词她早就烂熟于心。“当露珠怀抱星光的明亮/在草尖微笑/盼着天气晴好//当艳阳披着灰尘的纱丽/在窗外漫步/盼着云卷风飞//当日子忘记了季节/在呼吸里睡着/盼着一场爱情//当期望过后飘渺无期/空余漫无边际的沉沦/又盼着轮回到最初//一场期盼/仿佛被艳阳一巴掌拍碎的露珠/在没有季节的日子里/轮回到最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首歌,苏臻会想到大学时的校园生活,安静的林荫小道,拥挤的澡堂,简陋的宿舍,一首歌又把她的思绪带好远。
秦楚站在二楼角落里听着小艺的演唱,被她完美的演唱迷住了,这歌让他顿时身心纯净轻盈,仿佛烦恼都瞬间消散了。他迷住了这个声音,唱功一流,真的是完美,他赞叹。但是二楼的学生们很不安分的跳动着,人太多太挤了,他就下楼来坐吧台里,因为吧台外已经坐满了。
“怎么样?漂亮的花吧。我可是很看好她哦。唱的还不错。”秦楚毫不吝啬的对苏臻夸赞着小艺。
“是啊,我第一次听她的歌,就决定要做她的粉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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