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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还能怎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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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臻,谢谢你。”他又重复说了一句谢谢。
“不开心?继续喝酒吧,喝得晕晕乎乎的回去正好睡觉,睡着了就没有烦恼了。”苏臻表情冷淡,说话机械,找不到安慰他的话。
“你看我的样子是不是很老?”他望着她的眼睛问。
“还好啦。”
“那你猜我多大?”
“你上次不是说过是三十六岁吗?”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乎别人的看法,难道男人也怕老?
“对,我忘记了,我的确只有三十六岁……”他若有所思地说。
“那怎么了,我觉得很正常啊。人的容貌和年纪相差很多的人很多啊。”嘴上回答着,心里却无比厌烦。
“你失去过亲人吗?”他问她。
“……”
她不想回答,自己未出生时爷爷奶奶就去世了,而外公外婆都还健在。
在她幼年很疼爱自己的大伯父,十几年前死于肝癌,但自己却没有参加他的葬礼。
对于死亡她没有具体的感受。
“四年前,我出了车祸,当我醒来,我的脚后跟长在了前面,身上缝了六十多针。而我的妻子在那场车祸里去世了……”
他很平静地说着他的过去,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告诉自己这些,或许只是想倾诉?
“忘记过去不开心的事情吧,会好的,不是还有孩子吗?”
“怎么能忘记呢,我那么爱她,曾经我也绝望的想过要自杀。但是想起年幼的儿子……我失去的是妻子,他失去的是母亲……这世界为何如此,人的生命为何如此脆弱?”
“……”她惊讶他的经历。
“苏臻,我是真的喜欢你,或许我的举动令你感到困扰,我真心的跟你说抱歉。
“你有一种很迷人的味道,深深将我吸引,如果你也能喜欢我,那该多好。
“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这么老,又这么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但是,请你不要拒绝我的爱好吗?……”
他的言辞令她不知所错。
“这……”她词穷,脑海里一片空白,想说拒绝他的话,又怕之于他来讲太残酷,只好继续沉默。
“虽然我心里还有她,但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清明节快到了,苏臻,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清明节那天,你能否陪我去看看她?”
“啊……这……”
苏臻心里冒出各种想法:到底为什么会遇见这样一个人?
难道上帝派来安慰我的?
可我又不喜欢他,怎么能够安慰我?
他的所作所为对她而言是一种困扰。
“可以吗?”他问。
“看吧,到了那天再说吧。”她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好,谢谢你。”他双手握着酒杯,望着空掉的杯子沉思。
“还要喝点吗?”
“不用了,喝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他起身欲离去,走到门口又停下来,说,“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没事,让我送送你吧。”他固执的坚持,她只好随他。
俩人并排走着,隔着半米的距离,他想靠上来,她就快走几步躲开。
下过雨的路面湿润得黑又亮,夜风吹来,有些寒意,苏臻突然咳嗽起来。
早上起来就有些感冒,现在吹了风,看来是更严重了。
她疾步走着,希望能快些到温暖的家。
“你感冒了?”他问。
“嗯……”她又咳嗽起来。
“那去买药吧,别拖着。”他关切道。
“没事,睡一觉,或许明天就好了。”
“这怎么行,感冒是万病之源,还是去买药的好。”
他的个人英雄主义令她反感,平素爱自由,特立独行的她最讨厌别人强迫自己。
于是坚定地说:“不要,不想随便吃药,真的没事。”
“走,买药去吧。”他突然抓着她的左手,就往24小时药店走。
她想挣脱开他的手,却被他死死抓着。
她被他拽着往前走,手似乎被卡住般不能抽离,但她却感觉到他手心里的温暖。
有多久没有这样被人牵过手了,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模糊得都想不起来了。
她这样想着,就由他牵着走。
走了一段路,她又说:“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了。”
在她心里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他。
他头也不回地说:“不放。”
“放,放开!我跟你去买药就是了。你再不放开我就生气了!”她用右手去掰他的手指,他怕她生气就松开了手。
“走吧,手被你抓的痛死了。”她愤懑地白了他一眼,甩了甩手腕。
“不好意思。”他说。
俩人一前一后走到24小时营业药店门口,药店大门紧锁,项善君按了门铃。
苏臻把脸凑到售药窗口前,望着里面的动静。
工作人员问了她感冒的症状,然后就去抓药。
站她身后的项善君突然用手将她环腰抱住,甚至感觉到他的鼻息,在她耳畔有挑逗的倾向。
苏臻用尽全力掰开他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飞快地朝家里跑去。
不知道是惊恐,还是反感,抑或是条件反射?
起先他没有追上来,等药店工作人员把药给他,他才追上来。
一边追,一边喊:“苏臻,等等……等等……你的感冒药……”
她奋力向前跑,生怕被他追上,死命奔跑,决不能被他追到!
她终于安全到家,把门反锁,生怕这个嚣张的家伙会破门而入。
听到他上楼梯的脚步声,然后听到他按门铃的“叮咚”声,又听到他说:“苏臻,你的感冒药,我放门口了,你一会儿吃了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我走了,晚安。”
她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躲在窗帘后面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才稍稍安心,她没有开门去拿药吃,害怕把门打开他会幽魂般出现在眼前。
她果断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她仍心有余悸,心想:是不是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了,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啊,如果自己也喜欢他的话,他所做的一切就都能接受了。
可自己却偏偏爱他不来,因为她心里只有钟煜,虽然他现在不属于她,虽然他心里没有她,但她喜欢这种偷偷喜欢他的感觉……
她疯狂地幻想着钟煜,想去见他,想要把他纳为私人用品……
疯狂地幻想带给她短暂的快乐,但随之而来的是深深失落,躺在床上,她竟莫名其妙地哭起来……
为什么要如此煎熬,为什么要遇见,为什么喜欢自己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
她越想越丧气,泪水如潮水般在脸上奔涌……
她真害怕这样下去,自己会崩溃掉。
项善君,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钟煜,你到底是魔鬼还是妖精?
因为哭得太久,她的眼睛已经感觉刺痛,而鼻子完全被塞住,无法呼吸。
和别人在一起时,苏臻还能和别人谈笑风生,而回到家一个人躺床上时总是一筹莫展。
看来人真真是害怕孤独,而又容易悲伤的动物。她这样想。
第17章 感冒住院
中午醒来时,苏臻感觉脑袋里,像被注入了滚烫的水一样痛的厉害。
脸上皮肤似乎被烫过般灼热,而身体却感觉到寒冷,整根脊柱似乎结了霜一般。
躺在床上,不想起身,用被子捂着阵阵发寒的身体,半醒半睡熬到黄昏。
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昏昏沉沉地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感觉比起先在床上时舒服了一些。
出门时,加了件针织衫;披着的头发遮挡了她大半个脸,不想让路人看见自己因感冒而苍白的脸色;走在路上突然咳嗽起来,她想感冒还是加重了。
路过医院门口,却没有迟疑要不要进去,直接路过不愿意进去。
她自小就这样,感冒就爱拖着,拖十天半个月自然就好了,哪怕最后声音因为咳嗽变成了男低音,也坚决不去医院。
走进“Box&Clouds”,蜜儿已经在打扫卫生。
窗帘被卷上去,店里面因为通光而明亮。
苏臻把门合上,说道:“蜜儿……”
喉咙发痒止不住地咳嗽,仿佛吃饭时米粒呛进气管,非要用力把那粒米咳出来才舒坦。
蜜儿见她止不住地咳嗽,摸了摸她的额头,惊讶道:“苏臻,你发烧了,额头好烫。”
她一手掩着嘴咳嗽,一边摆摆手说:“没事,刚起床或许是还有些不太适应外面的温度……”
又猛咳了起来,似乎肺都要蹦出来了。
蜜儿沏了杯姜茶给她,说道:“苏臻,还是去医院打针吧,别拖着。要不我去药店帮你买点药去。”
她连连摇头说:“不用,不要买药,是药三分毒。喝点热水就好了。”
她捧着姜茶,姜茶热气腾腾的水汽钻进她的鼻腔,她已经闻不出姜茶的味道,只感到湿润的热气。
“苏臻,你啊……你坐着休息吧,我来打扫卫生。”蜜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打开空调,“你冷不,我把空调打开,或许你会觉得暖和些。”
她满心感谢地说道:“蜜儿。谢谢你。”
她小口小口啜饮着杯里的姜茶,一边望着蜜儿忙碌的身影,目光停留在吧台的花瓶上。
花瓶里的白色百合花,毫不吝啬地开着,似一个个乖巧的孩子极力仰着自己俊俏的脸,等待人们的观赏和赞美。
她却闻不到一丝芬芳,整个世界似乎干净得没有一丝味道。
她捏着发痒的喉咙,尽力忍着不咳嗽,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晚间的时候居然不咳嗽了,但是鼻子依然没有嗅觉。
手机响起,是罗伯特的电话。
“苏臻,我生病了,恐怕这几天都不能来‘Box&Clouds’了。”
苏臻担心道:“罗伯特,什么病?还好吗?不严重吧?”
他爽朗笑着说:“只是小感冒而已,你别担心。我身体很好。”
“希望你尽早康复,也希望你一切都好。”她捂着又要咳嗽的嘴说,却仍忍不住的咳出声来。
这下罗伯特反倒担心问起她来:“苏臻,你感冒了?”
“是,小感冒。”她笑笑说。
“去看了医生了吗?”他关切地问。
“看过了,开了药,没事的,会好的。”女人是天生就会说谎的动物。
“那就好,希望你早点好。”
“一定会好的,希望你也一样。”
“这几天我生病了,恐怕没有时间来看你,但是我回国之前一定来看你……”
罗伯特似乎暗示着什么,可苏臻没在意。
挂掉电话才反思他话里的意思:
他说回国之前亲自来看她,如果他真的回国了,那是不是以后就很难见面了,是不是一辈子都很难见了?
想起以往的同事虽然在一个城市,想见一面都很难,而罗伯特的国家那么远,恐怕他回国就真的很难见了,一辈子都见不到的难……
想到这,她不由有些感伤。
厌倦了人世的悲欢离合,有时候真想找个抽屉把自己关起来,或者找个阁楼将自己藏起来,永远也不要认识任何人,也就不懂得离别的悲伤。
而这样的一个她,每天过着与人短暂相聚又长长离别的生活……
眼泪湿润了她的眼眶,为了不让蜜儿看见自己的悲伤,她忍住没有掉下眼泪来。
或许因为生病了,连同那颗心也病了,她才会这么容易伤感。
耳畔飘荡着一个靡靡吟唱的声音,是一首地铁广告的主题曲。
她又感慨:人生就如坐地铁般,不同的人挤上同一辆地铁,快节奏生活的人们不会去问陌生人的冷暖,到站后各奔天涯……
店里生意很冷清,就三对小情侣坐楼上喝茶。
秦楚不约而至,看见他苏臻有些欣喜。
轻轻清了清嗓子,说道:“秦楚,好久没来了,最近忙什么去了啊?”
“别说了,今天跑一天银行,气死我了。”他语气有些愤慨。
“什么事?”她一边问道,一边倒了杯柠檬水给他,并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示意喝这个吗?他点点头。
“也没有什么,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外汇到我的银行账户都要晚几天。
“你说每个月十五号账就该到,可是非要等到十八号。
“而且今天我去查账又没有到,一打银行投诉电话,还没有一分钟,账就到了。”
他喝光了柠檬水,用手抹了抹嘴唇,眼睛里流露着不满。
“那肯定是银行的人搞的鬼。”苏臻收起空杯子。
“我也这么认为,银行内部肯定有问题。
“他们的解释是,超过三千元的外币一律不能自动到账,一定要人工输入入账……
“你说银行业务再好,输入也用不到三天吧……
“前几天汇率比现在高,今天到账我又损失不少……”
他语速极快地说着,气得耳朵都红了。
“这没什么啦,人家跟你玩汇率呢……你能怎么样?别气别气……”
她举起杯子碰他的杯子,并想他平常才不会在乎些这样的事情,今天怎么拿这事说话呢?
蜜儿一把抓住她的杯子说:“苏臻,你今天别喝,好不好?”她担心苏臻喝酒会加重感冒。
“没事,喝点酒就好了。”苏臻不听劝阻,喝掉了半杯啤酒。
冰冰凉凉的啤酒从口腔滑到胃里,那股冷气随着血液又从鼻腔里呼出来。
她想,自己的脸色一定如鱼肚皮一样白。
“苏臻,你别喝了,行不行。你这样不爱惜自己,我生气啦。”蜜儿焦急得要哭了。
苏臻知道她是关心自己。
“你感冒了?那还是别喝了,这啤酒太冰了。还是不喝了。”秦楚看着她的脸说道。
因为在射灯下,她的脸色看上去依然灿烂,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是苍白如霜。
“没事,秦楚,你怎么也这么爱罗嗦……”她不顾他们劝阻。
秦楚也就不再说她,蜜儿则在一旁气鼓鼓地瞪着她。
“苏臻,其实……我失恋了……”秦楚终于说出了他的心事,一脸侘傺失意的神情。
“和谁?我都没有听说你谈爱啊,怎么就失恋了啊?”她托着下巴,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打趣道。
“你就别笑话我了,这段时间我确实喜欢上一个女孩,并确定了关系……
“我还以为她真是红花,没想到却是一朵假红花……
“如真包换的假红花……
“苏臻,你知道吗?
“我真是看花了眼,假红花就算了,没有必要骗我,骗我就算了,没有必要说怀了孩子的假话,以此来讹诈我啊……”
秦楚甚是气愤,脑袋都要晃掉般懊悔着。
“哈哈,哈哈……”苏臻笑得直不起腰,很想忍住笑,却根本忍不住,连肚皮都笑得疼起来。
她想说什么更是笑得没有办法说。
“你笑什么,很好笑吧,哈哈,我也觉得很好笑。哈哈……”秦楚自己也在那里癫笑起来。
“那你是怎么发现……”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因为笑岔了气呛了口水,而咳起来。
“苏臻,没事吧?”蜜儿焦急地问,并用手轻轻的拍她的背部。
“没事,没事……”她一手捂着肚子,一边仍止不住的笑,一边笑一边咳嗽,整个脸因为脸部肌肉的运动而涨的绯红。
“好啦,你们都别笑啦,有这么好笑吗?”蜜儿一脸严肃的说。
“你这小妮子不懂,真的太好笑了。”秦楚坐在吧台边指着蜜儿,然后又双手拍了下双腿笑得弯下了腰。
“亏你……亏你……亏你还是情场……情场高手,居然碰到这样的……居然碰到这样的事……”
苏臻咳嗽厉害得已经说不清话,自己似乎都能听到喉咙快要撕裂的声音。
“苏臻,不行,你咳的太厉害了。我陪你去医院吧。”秦楚走到她身边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不去,不去,真的不去。”她身子极力往后缩,并试着用力掰开他的手。
没想到蜜儿却把她极力往外推,说:“去吧,去吧,苏臻你就去医院打一针吧。这里有我,没有问题。”
苏臻拗不过这两个人,只好跟秦楚去医院,并叮嘱蜜儿要是没有客人就早点关门。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秦楚坐在一旁。
她看着输液管里的点滴静静流淌,冰冷的流进身体,她的左手冷的快没有了知觉。
“秦楚,你先回去吧。我没事,打完点滴,我就自己回家。”
“没事,我一会儿送你回去吧。”秦楚低头玩弄着手机好像有事,却又不肯走。
“你好烦,打点滴其实会打掉健康的。”她仍不甘愿地说。
“你才烦,打掉健康也要打,你呀,怎么感冒这么厉害都不上医院?”秦楚故作生气地说。
“好啦,你烦死了,你快走啊,快走啊,我一个人就好了。”苏臻大声的“苦苦哀求”,她看他总是看手机,估计他肯定还有“约会”。
“你吵死了,烦死了。打针安静点。嘘。”他将食指放嘴边说。
“你有事,你就去呗……”她急的用双脚踢床。
“是啊,这位小兄弟,你先回去吧。苏臻我会照顾好的。”说话的居然是项善君,天,他真的跟幽魂一样,阴魂不散啊。
苏臻心里叫苦不迭,但又不想秦楚察觉。
于是她说:“秦楚,你先回去吧,没事的。”
“这位是?”秦楚疑惑的指了指项善君。
“表哥,远房表哥。”项善君厚颜无耻道。
“哦,表哥啊,哦,表哥啊,那苏臻麻烦你照顾了,我先走了。”秦楚挥挥手,又继续说道,“苏臻,你就老老实实的乖乖的把针打完。我先走了。”
“去吧,去吧,早就该走了。”她不耐烦道,但其实又不舍得秦楚走,秦楚走了,她一个人面对项善君太尴尬了。
秦楚走后,项善君就立马坐在苏臻身边,捧着她插着针头的手说:“好冰的手,冷不冷?”
她望着他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想看见他。
“怎么了?感冒了吗?”他用右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用手挡开他的右手,说道:“死不了。还好。”
他听了明白她的意思,却依然捧着她的左手不肯放。
她暗暗用力想把手抽出来,却无法抽离,因为他抓的太紧。
“把手松开,我不喜欢。”她盯着他说。
“不松。”他微笑着。
“求你松开,我不要你管。”苏臻挣扎地坐起来,却看见蜜儿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没有说话,苏臻刚想叫她,她却转身离开。
“蜜儿——”苏臻大喊,并坐起来,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冲出房间朝蜜儿追去。
“蜜儿——”等她追出医院,都没有看见蜜儿的影子。
拿出手机拨打蜜儿的电话,电话是通的,只是她不接。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焦急得想哭。
“苏臻,怎么了,回去继续打针吧。”项善君扛着她往病房里走。
“放下我,放下我。你凭什么管我。你这个疯子。”她骂咧着。
“你就老老实实地打针,打完了针,随便你去做什么。”项善君固执地说道,并把她按在床上。
护士重新给她扎针,她躺在床上只好继续煎熬。
项善君安静地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他没有捧她的手。
苏臻掏出手机给蜜儿发信息说:蜜儿,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过来啊,等我一起回家啊。你这么晚去学校,学校也关门了吧。
“蜜儿去哪里了?”她问项善君。
“蜜儿?”他看着她。
“是。你去看看她在不在外面。”她虽然知道蜜儿可能不在外面,却依然固执的要项善君去看看。
“不去,她不在,你刚不是出去看了吗?”他怕她耍花招跑掉,不肯去。
“你去吧,去吧。求你了,我不会跑掉的。如果你找到了蜜儿,我明天请你吃晚饭。”
她是真的想叫项善君找到蜜儿,并不是耍花招想跑掉。
莫名地她很担心蜜儿,也害怕蜜儿认为自己和项善君有什么。
“好,说话算话。你把她电话告诉我。”他果真出门去找蜜儿。
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苏臻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担心蜜儿?
蜜儿和项善君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是半个小时候后。
“蜜儿——”苏臻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蜜儿坐在床头,脸上没有表情。
“苏臻,我把蜜儿找来了,明天一定要请我吃晚饭啊。”
“好,好,一定,一定。”她连连点头,并说,“这里蜜儿陪我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好吧。那我走了。再见。”他无可奈何地走出病房。
看着他离去,苏臻长舒了一口气。
对蜜儿说道:“你告诉他,我在这里?”
“是。”
“以后别告诉他,我的行踪啊。拜托了。”她这么说,是想在蜜儿面前澄清什么,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恩。知道了。”蜜儿望着她说道。
她望着蜜儿如水潭的黑眼睛,感觉自己就要跌进她的眼眶,那真是一双迷人的大眼睛。
“蜜儿,你的眼睛会说话。”她笑着对她说。
“那你听见什么了?”蜜儿故意抛着媚眼,并终于露出了微笑。
“秘密。”她才不会说她听见了什么,她会永远埋藏在心底。
苏臻二十六岁韵华的魅力打动着和她交往的几乎每一个男人、甚至是女人的心,妙龄的神咒让人觉得她美丽而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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