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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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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看着无可救药的黄埔凝,不再犹豫,拿着花瓶就朝他扔了过去。

不过,黄埔凝在军营里不是白混的。

他身手何等了得,即便是抱着小倌,他也能顺利的躲过孟昔月扔过来的花瓶。

花瓶不偏不倚的砸在黄埔凝刚刚坐着的椅子上。

如果他不闪开的话,这花瓶,刚好落在他脑袋上。

真这么好这口5

桌上的茶壶茶杯已经都碎了,花瓶也碎了,孟昔月四下找了下,竟找不到再刻意摔的东西来。

她抬起脚,就要拿她随身带着的短剑。

玫南凡大惊失色,赶紧走到孟昔月跟前。

扣住她的手腕说:“月儿,万万不可。”

孟昔月扭了扭,他把玫南凡撞开。

短剑还是被她拿了出来。

“黄埔凝,这里不欢迎你,不想死的话,赶快滚!”

玫南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昔月正在气头上,他是劝不下她。

眼下,他只好去劝说黄埔凝。

哪想到黄埔凝却也不是个听劝的主儿。

“玫老板,你不用担心,这是我和孟昔月之间的事!”

黄埔凝把怀里的小倌推给玫南凡,说:“玫老板,他吓坏了,带他出去安抚一下。”

玫南凡看了看面无血色的小倌,他没见过这种场面,害怕自然是情理之中。

“这里没你事了,去我屋里歇息一下。”

玫南凡并没打算出去,只是嘱咐吓坏了的小倌去他房里休息。

这样刀刃相见的场面,叫他如何能放心的出去安抚一个收了惊吓的小倌。

小倌应了一声,赶紧的出了到处充满了危险气息的屋子。

“孟昔月,收起你手中的短剑,不就是逛玫瑰坊找个乐子嘛,我们还没到兵刃相见的地步。”

黄埔凝笑着拨弄开椅子上花瓶的碎片,面色从容的坐下。

孟昔月却觉得满肚子的怒气都还没有发泄出来。

她拿着短剑向黄埔凝逼近了一步:“黄埔凝,你以为我只是在逗你玩吗?”

刀尖此时已经快要触及到黄埔凝的脸了,黄埔凝不躲不闪。

黄埔凝淡淡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会真的在我脸上划一刀。”

“如果在我脸上划一刀,能让你心里舒服的话,尽管划好了。”

黄埔凝伸出右手,握住孟昔月手中的短剑,使劲的往他脸上带。

真这么好这口6

黄埔凝伸出右手,握住孟昔月手中的短剑,使劲的往他脸上带。

只是孟昔月没有想到黄埔凝会这么极端。

她使劲的想把短剑收回,只是黄埔凝握着短剑的力道太大。

任她怎么用力,却怎么也收不回短剑。

黄埔凝握住短剑的手已经开是涔涔的往外冒血。

孟昔月见黄埔凝扔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她冲他吼了一句:“黄埔凝,你赢了!”

黄埔凝顿了顿,放开了孟昔月的短剑。

在他放开的那一刹,孟昔月也没有力气握住剑柄了。

短剑应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看着黄埔凝手掌深深的伤口,孟昔月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她冷冷的看着黄埔凝,说:“你就真这么好这一口?”

黄埔凝毋庸置疑的点了点头。

“好吧,黄埔凝,你赢了,玫瑰坊会一直为你开着。”

孟昔月在桌布上擦了擦短剑上沾的黄埔凝的鲜血,收起来,转身出了屋子。

走到门口的时候,黄埔凝还冲她喊了一句。

“孟昔月,谢谢你的支持!”

孟昔月没有回应,她甚至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她一点也不支持他,一切都是他玩的太不要脸了而已。

叹叹气,孟昔月下了楼。

玫南凡依然惊魂未平,他看着黄埔凝的手掌一直涔涔的往外流血。

赶紧转身出了门,到自己的屋子里拿了小小的医药箱重新转了回来。

可回来时,屋子里已经没了黄埔凝的踪影。

放下药箱,他出门找了个人问:“见黄埔公子了么?”

“像是出去了。”

玫南凡松开手里扯着的人,赶紧下了楼。

玫南凡在大厅内四处寻了一下,却不见孟昔月的身影。

甚至连小云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玫南凡问了问一直站在门口的小倌:“见孟小姐了么?”

“孟小姐,她刚刚出去了,走的很急,我给她打招呼都没理我。”

真这么好这口7

玫南凡看着门口的小倌又问:“那云丫头有没有跟出去?”

“嗯,云姐是和孟小姐一起出去的。”

玫南凡抬脚想出门的时候,刚才那小倌又补了一句。

“孟小姐出去没多久,黄埔公子也朝着小姐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玫南凡回过头,说:“嗯,知道了。”

说完,他就出了门。

虽然她身边有小云跟着,他还是不放心。

玫南凡那在凤凰城绕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孟昔月的踪影。

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玫南凡回了孟家。

回去后,他问了问门口的家丁。

“小姐回来没有?”

家丁摇摇头说:“没有,栩公子都来门口问了好几次了,我们以为小姐和您在一起。”

“嗯,知道了。去睡觉吧,我在这里等着。”

家丁错愕的看着玫南凡。

“去吧,去吧。”

玫南凡朝家丁摆了摆手。

家丁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转身进了大门左侧的屋子。

玫南凡则把门大开着,坐在大门右侧的长凳上。

天太冷了,他嘴唇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

扯了扯衣衫,站起来,在门口来回走动着。

一抬头,远远的看见一个瘦高的身影从千梦院的方向朝着边走过来。

不难想象,来人除了风栩不会在有第二个人。

大门有些高,遮住了月光。

玫南凡这里相对风栩来说要暗上许多。

风栩估计没看到玫南凡。

待风栩走近一点,玫南凡给他打招呼。

“七王子,还没睡?”

听到是玫南凡的声音,风栩明显的一愣。

停了一会后,他才说:“玫公子也没睡?”

风栩在家等了一天,没看到孟昔月的身影,也没见到玫南凡的身影。

他以为她和玫南凡在一块。

现在看来,她应该也不是和他在一起。

可是,早上她叫上小云走的匆忙。

也没说要去哪。

“妻主还没回来么?”见大门大开着,风栩走到门外左右的看了看。

真这么好这口8

玫南凡扯了扯衣裳,也出了大门。

“没有呢。”

“妻主没和玫老板在一起么?”

一阵寒风吹来,玫南凡那抵御不住的抖了抖。

他瑟缩了两下说:“傍晚的时候,月儿去了一趟玫瑰坊。”

“妻主去了玫瑰坊?那怎么没和玫公子一起回来?”

“月儿去了玫瑰坊之后,和黄埔公子大吵了一架,然后气呼呼的出去了。”

“是黄埔凝么?”风栩皱了皱眉。

“嗯。”玫南凡点点头,却也没说出孟昔月到底是因何与黄埔凝吵架。

“那妻主出去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追出去?”

“我出去的晚了一步,月儿已经没了踪影。”

孟昔月到现在都没回来,玫南凡暗暗的后悔。

在她气呼呼的出门时,他就应该追出去的。

“嗯,是我疏忽了。”

玫南凡倒也不掩盖自己的错误。

风栩看了玫南凡一眼,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孟家大门口前,一个石狮子旁边站着一个高瘦的男人。

月光下,看着两个男人,越发的俊朗。

只是,右边的那个脸色却有些白。

静谧的夜里,远远的传来马蹄的声音,清脆悦耳。

玫南凡和风栩两个人一下子来了精神。

站在那里,朝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

一会的功夫,就看到不远的拐弯处走来三匹马。

其中有一个人好像喝醉了,被另一个人抱着,有一个人自己骑一匹马。

还有一匹马,跟在后面。

玫南凡和风栩两个人赶紧迎了上去。

黄埔凝抱着孟昔月从马上翻身下来。

“二位都没睡呐。”

黄埔凝看着满脸着急的风栩玫南凡,又低头看了看怀中早就睡熟了的人。

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羡慕。

她还真有福气,夫郎都这么疼惜她。

“月儿喝醉了?”玫南凡走过去想把孟昔月接过来。

孟昔月却死死的拽着黄埔凝不撒手。

真这么好这口9

黄埔凝笑了笑说:“我抱她进去吧。”

玫南凡轻轻的叫了孟昔月一声:“月儿,”

孟昔月紧紧的闭着眼睛,睡的很沉。

风栩走过来说:“就让黄埔公子抱进去吧,这里是风口,冷。”

玫南凡也没说话,只是却咧开身子给黄埔凝让开了路。

小云牵着马,进了门。

玫南凡走过去问她:“月儿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小姐心里不痛快,我也拦不住,后来黄埔公子来了,小姐喝的就更凶了。一直喝到不醒人事。”

“嗯,时候不早了,把马栓好就快去歇息吧。”

“小姐醉的厉害,我还是去厨房熬上一碗醒酒汤吧。”

“这里有我和七王子呢,能支应下来。”

玫南凡见小云也是满脸的倦容,不忍心再使唤她,让她早些去歇息。

黄埔凝把孟昔月放到床上后,才微微的叹了口气。。

风栩和玫南凡两个人都站在床侧。

孟昔月一个不老实的翻身。

伸出的脚不偏不倚的踢在黄埔凝受伤的那只手上。

黄埔凝皱了皱眉。

玫南凡问他:“黄埔公子,您手上的伤,”

黄埔凝强忍着疼痛,淡淡一笑:“不碍事的。”

“伤口很深,还是包扎一下吧。”

风栩转个身,走到侧边的柜子旁,抬脚拿下了一个小小的医药箱。

把医药箱拿在手中,风栩有些欣喜。

这个医药箱还是他住在月玲珑的时候放在那的,刚刚他只是习惯性的往柜子那边走。

走到柜子跟前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现在这里的主人已经不是他了。

那个医药箱自然也应该不在了。

但是,他还是伸手往上摸了摸。

却惊奇的发现,那个他放上去的医药箱竟然还在。

把医药箱拿到桌子旁边,风栩托起黄埔凝的手看了看,竟然是刀上。

伤口外翻着,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真这么好这口10【十更完】

他没问原因,直接拿出药箱内上等的金创药膏,轻轻的敷在了黄埔凝手掌里的伤口上。

药膏涂上去有些冰冰凉了的感觉,倒也不疼。

黄埔凝笑着说:“月儿有你们这两个夫郎,可真是上辈子休来的福气。”

风栩没说话,只是抿唇笑了笑。

他们有孟昔月这样的妻主,应该是他们上辈子休来的福气。

黄埔凝手上的伤口又深又长,包扎起来风栩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玫南凡对风栩说:“这边你先照应着,我去厨房弄碗醒酒汤。”

“嗯。”

风栩应了一声,却仍然专注的替黄埔凝包扎着伤口。

看着风栩认真专注的模样,黄埔凝起了玩心。

他低笑着说:“七王子,对我这么好,你不怕我对你起什么心思么?”

风栩笑了笑,说:“我是孟昔月的男人,黄埔公子自然不会对我动什么心思。”

“那说不准哦!”

黄埔凝坏笑着。

风栩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可是力道却不动声色的加了许多。

“啊,疼死了,轻点,那什么,七王子,我刚刚那浑话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黄埔凝疼的呲牙咧嘴。

风栩低笑着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黄埔凝皱着的眉,这才舒展开了。

风栩,他一直以为他温文儒雅,是块软料,没想到竟也这么有手段。

不过,如果想在勾心斗角的王宫中生存,没有点手段,又怎么行呢。

被风栩不言不语的修理了一番,黄埔凝倒也没往心里去。

心想,孟昔月也真有能耐。

像风栩这样的极品,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替黄埔凝包扎好伤口之后,风栩移步到了大床旁边。

坐在床侧,看着孟昔月深深皱在一起的细眉,他的心竟也忍不住的跟着难受起来。

伸出拇指轻轻的放在孟昔月的眉心,慢慢按捏,让她紧皱着的眉慢慢的舒展开来。

1

战争是任何人都不能左右的了的。

除夕这天,本应该是栖凤国最欢乐祥和的日子。

可是今年的除夕,却不知道有多少的家庭在经历生死别离。

孟惜月知道这天是黄埔冷玉带兵出征的日子,她早早的就去了街上。

到的时候,街上的人已经是全是人,有的在高声呼喊着‘天朝万岁’鼓励这即将出兵的士兵。

有的则是泪流满面的默默的站在那些高呼着的人们背后,焦急的在前进的大军之中寻找着自己的亲人。

孟惜月要寻找的人就走到大军的最前面。

身上披着闪亮的铠甲,飒爽英姿。

此时的黄埔冷玉正在向路两边的的百姓颔首致意。

而两旁的百姓情绪更加高涨,高呼着:“黄埔将军必胜,黄埔将军必胜!”

从那次喝醉之后,她就没有再见到黄埔凝。

而黄埔冷玉估计是接到圣谕后,一直都忙着出征的事,上次没来的及说完的事,也就那么被搁浅了下来。

孟惜月握着双拳,高高举起,也跟着身边的百姓高呼:“黄埔将军必胜,黄埔将军必胜!……”

喊着喊着,她的嗓子就开始有些嘶哑了。

可是她却没有停下来。

再后来,喊着喊着,她就哽咽的喊不出来了。

跟着前进的大军,她也在人群里吃力的往前挤。

母亲兴许还不知道玉姨要带兵出征的事,如果她知道了,肯定此时哭的站不住,孟惜月擦了把眼泪。

她的眼睛润湿的厉害,在人群里挤的她的双腿也有些发软。

下一刻,她却被拥进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抬起头,竟然看到拥住她的人是这些日子都没有见过的黄埔凝。

他的脸色不太好,几日未见,他真个人竟然瘦了一圈。

脸上也不再挂着往日那种痞笑。

此时他眸子幽黑,深邃的让人看不见底。

孟惜月抽噎了一下,说:“玉姨,她,她必须要去么?”

2

孟惜月抽噎了一下,说:“玉姨,她,她必须要去么?”

黄埔凝拍了拍孟惜月的背,说:“月儿,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什么事?”

“等我走了,你要替我好好照顾我娘,把她当成亲娘一样的照顾,行么?”

孟惜月僵了僵,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黄埔凝,你要到哪里去?”

“我说过,这次我一定会代替我娘出兵西凉!”

黄埔凝说话时望着已经走远了的黄埔冷玉,语气坚定的让人侧目。

“黄埔凝,你在说些什么?”孟惜月没听懂黄埔凝的意思。

现在黄埔冷玉带着兵已经快走到城门口。

黄埔凝却说他一定会代替她出征。

黄埔凝眼神紧了紧,说:“时间差不多快到了,孟惜月,刚刚我拜托你的事,你能做到么?”

“我,”孟惜月有些迟疑。

她可以把黄埔冷玉当成亲娘一样的照顾,但是,黄埔凝到底是什么意思?

“孟惜月,你做不到么?”黄埔凝此时的表情有些着急。

孟惜月是在凤凰城让他唯一能托付的人。

“嗯,我可以做到。”孟惜月咬着唇答应下来。

黄埔凝拥着孟惜月的臂膀力道一下子加重了许多。

他贴在她的耳边说:“孟惜月,谢谢你!”

“黄,。。。”还没等孟惜月把话说完,黄埔凝就放开她,挤到人群里了。

孟惜月想追赶过去,刚刚被黄埔凝挤出来的一条小路却瞬间合拢。

摇摇晃晃的踮起脚尖,她只能看到他渐渐走远的背影。

坚毅的背影,让孟惜月觉得此时的黄埔凝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顽劣不堪的男人了。

不知为什么,刚刚还情绪高涨的街道,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孟惜月心里猛的一惊,隐约觉得是黄埔冷玉发生了什么事。

她心急的往前挤了几步,然后就听到有人说:“黄埔将军怎么昏倒了?”

委屈么1

孟昔月着急的往前挤了几步。

然后就听到有人说:“黄埔将军怎么晕倒了?”

孟昔月奋力的往前挤,可是此时街道两旁的人群已经接近混乱状态。

她被挤在人群里,几乎是寸步难行。

正当她心急如焚的时候,周围刚才还乱糟糟的环境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人们似乎被什么惊人的情景给吓到了。

孟昔月个字不高,又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重重包围着,她踮起脚尖。

却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扯了扯旁边一个人,那人一脸不耐烦的回过头。

看到扯他的人是孟昔月,却也不敢造次。

“是孟小姐啊,有什么吩咐?”

孟昔月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那人手里,说:“兄弟,借你肩膀一用!”

那人看了看手掌中闪闪发光的银子,又迟疑的看了看孟昔月。

孟昔月却没那么多时间迟疑,手脚麻利的爬到那人的背上。

“孟,孟小姐?”

孟昔月拍拍那人的肩膀说:“有劳兄弟了。”

“嗯,没事。”

这样,孟昔月趴在那人的背上,一下子比身边的那些人高处了一大截。

她能清楚的看到前方发生的事。

昏倒的黄埔冷玉被随从背到了马车上。

而此时,黄埔凝穿着一身闪闪发亮的铠甲,站在军队的最前端。

在凤凰城,没有几个人不认识黄埔凝的。

他的名声比孟昔月也好不到哪去。

可是,此时的他,一身戎装,满脸的严肃,和昔日尽知道吃喝玩乐的黄埔凝截然不同,判若两人。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宰相她有病在身,不能带领军队出征,那么打仗的事,就有我这个做儿子的来替代她!”

黄埔凝纵身一跃,骑在了马上。

人群中有个人突兀的高出寻常人半截,黄埔凝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就把视线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MO:前两天有事,米有更文,在此和大家说个对不起。。两天总共欠了18章。。。我会慢慢的补给大家。。。SORRY!

委屈么2

即便此时黄埔凝满脸的严肃认真,可是路两旁的百姓仍然不相信他真的能带兵打仗。

路两旁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的你的唏嘘不已。

只有孟昔月握着拳头,高呼:“黄埔凝,好样的!!!”

孟昔月周围的人都看着她,她仍然举着胳膊高呼着。

“黄埔凝,好样的,黄埔凝,好样的!”

也许周围的人是被孟昔月高涨的情绪给感染了。

他们也都举着手高呼着:“黄埔将军好样的,黄埔将军,好样的。。。。”

如此喊了很久,才停下来。

黄埔凝看着孟昔月,冲着她点头。

他就说,他和她是共穿一条裤子的情谊。

她一定会无条件的支持他。

孟昔月朝黄埔凝挥挥手,高喊了一句:“黄埔凝,玫瑰坊永远为你开着!”

黄埔凝没有说话,却是低着头偷偷的笑了两声。

浩浩荡荡的大军在黄埔凝的带领下,缓缓的出了城。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都散了,各自去忙各自的事。

只有那些送亲人的人,才跟着军队出了城,站在城门外,看着军队慢慢的走远消失后,才抹着眼泪回城。

孟昔月也算是来送亲人的,可是看着渐渐走远的军队,她却一滴泪都没有掉。

她倒是挺替黄埔凝高兴。

这家伙,终于有所担当了。

所有的来送行的人都陆陆续续的回了城,孟昔月差不多是最后一批走的。

刚一转身,她就撞进了一个人宽厚的怀中。

没有抬头,换个方向,她想绕过去。

她是没时间和别人呛呛,这个除夕夜,她得去相府过。

孟昔月抬起脚,准备往旁边挪一挪。

可是,那人却一下子把她拥在怀中。

孟昔月抬头一看,竟是风栩。

她仰着头,望着风栩,问:“你怎么来了?”

“嗯。”

孟昔月感觉到风栩把她拥的很紧,知道他是担心她。

委屈么3

孟昔月感觉到风栩把她拥的很紧,知道他是担心她。

她在他胸口捶了捶,说:“你先回去吧。”

“妻主,你不随我一起回去么?”

“云姨其实不同意让黄埔凝去西凉战场,她身体一向不错,今天会突然晕倒,我怀疑是黄埔凝那小子从中动了手脚。”

“嗯。”

“所以,现在云姨肯定又担心又伤心,我必须得去安慰安慰她。”

孟昔月从风栩怀里走出来,风栩重新扯住她说:“妻主,今天是除夕。。。”

“就因为今天是除夕,我才更要去陪陪云姨,你回家和玫老板两个人好好的去过除夕啊。”

孟昔月拍拍风栩的手,劝说。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相府吧。”

孟昔月摇摇头,风栩出的这个主意,真的不算是什么好主意。

黄埔冷玉本来是想把儿子黄埔凝许配给她的,现在婚事没成,儿子也跑去前线了。

看着她和风栩出双入对的,这不是刺激她老人家此时脆弱的心灵么?

“为什么不行呢?多个人不是更热闹一些么?”

“风栩,现在云姨她需要的不是热闹,而是一个能抚平她心伤的人,明白吗?”

风栩点了点头,拥着孟昔月的肩膀说:“我送你去。”

“你是骑马来的么?”

风栩摇摇头说:“走路。”

“你说你要陪我走到相府么?”

“嗯。”风栩直接无视掉孟昔月眼中的吃惊,自然的点头答应。

“如果我说要你背我到相府呢?”

风栩没说话,长腿一迈,直接上前一步,半蹲下身子,等着孟昔月。

孟昔月自然是不客气的。

提了提衣服,直接就扑在风栩背上。

紧紧的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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