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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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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踢他,她也该在他屁股上捏上一把啊。
那小子身材看起来不错,捏起来,手感应该错不了。
丢掉了一次揩油的机会,孟昔月沮丧不已。
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老半天,他决定如果再让她见着姓温的那小子,她二话不说,必须得在他屁股上捏一把。
硬石头1
孟昔月带着小云大概在谷城闲逛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小云总是暗着明着的左右敲击,提醒孟昔月依家绸缎庄的事。
小姐每天游山玩水的模样,她真怕小姐会忘了来谷城的初衷。
这天,风特别大,听着外面的风声,裹在被窝里,都会让人觉得冷。
天刚蒙蒙亮,小云知道孟昔月不会起那么早,她醒了一下,翻个身又重新睡了。
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她家小姐边摇晃她的肩膀,边喊她:“懒猪,快点起来,今天去绸缎庄!”
小云惺忪的揉着眼睛,说:“小姐,怎么起那么早啊?”
“贪玩的丫头,我们都来谷城多久啦,现在连绸缎庄的门都还没踏进一步呐!”
“……”被小姐骂贪玩,小云很无语。
这半个月来,她提示了她多少次啊。。。
“别磨叽,快起床!”孟昔月作势就要掀小云的被子。
小云大惊失色的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孟昔月满意的转身,出了内室。
坐在火盆旁边,孟昔月拖着下巴寻思昨晚上的梦。
真恐怖,因为她迟迟不肯去接手绸缎庄,她娘孟海棠头一次拿扫把打她。
想想来了这么久了,想那依薪乔肯定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孟昔月觉得现在是到了该她出场的时候了。
晚上没睡安生,早上把小云折腾了一下,心情大好。
主仆二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孟昔月变带着小云去了依家绸缎庄。
刚刚抬脚要进门的时候,一瞥眼,她在门口旁边那个不是很显眼的地方,看到一个很刺眼的东西。
那个咯了她屁股的小石头。
嘿。。。这块倒霉石头,还给她耍起硬来了。
好,她今天还得赏它一脚。
几乎要着地的脚,被孟昔月硬生生的转了个方向。
她走到小石子处,抬脚,瞄准,然后就迅速的飞出了一脚。
小石头应声而起,不偏不倚的卡在了依家绸缎庄的门缝里。
孟昔月又追了过去,凑近门缝,伸手想把那块硬石头扣出来,费了老大的劲,那石头却纹丝不动。
硬石头2
孟昔月低着头,盯那石头盯了半晌。
依家绸缎庄的伙计过来询问:“姑娘,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孟昔月朝他摆了摆手说:“没有,没有。”
“呃。。。那。。。”
盯着那石头,孟昔月脑袋灵光一闪,然后抬脚进了绸缎庄的门。
走到门后面,仔细打量着这门。
红木的。
伸手敲了敲,音质清脆。
嗯,木质不错。
她抓住那扇门,就要关门,其实她就是想把那小石头挤出来。
绸缎庄的伙计连忙过来制止:“姑娘,我们才开门。。。”
“没事,我就借你们门用一下,马上就打开。”孟昔月向伙计保证到。
说完就要关门。
“姑娘,万万不可,万万不可!”那伙计双手扶住门,想要阻止孟昔月。
孟昔月没理他,照旧用力关门。
那小伙计双手扶住门,却也没能拦住孟昔月。
门照旧被她关上了,只是孟昔月高估了这扇门的质量。
咔嚓。。。孟昔月听到一声木头裂缝的声音。
啪的一声,石头也从门缝里掉了出来。
孟昔月放开门,蹲在地上把那块小石头捡了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收在衣服的荷包里。
再起身时,身边就多了一了人。
“公子,就是这位姑娘。”那伙计指着孟昔月向主子告状。
依薪乔实在是太高,孟昔月只能抬着脸给他说话:“我说,这位小哥,您这门质量也太差了吧,就这么一个丁点大的小石头,都能把它弄坏。”
孟昔月伸出小手指头,比划着刚刚那个石头块的大小,语气戏谑。
依薪乔一直微笑着,看着孟昔月。
孟昔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这做的是值钱的绸缎生意,安全意识要加强!”
边向依薪乔强调安全意识,边摇晃了那扇坏在自己手中的门,孟昔月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那依姑娘之言,绸缎庄该用什么样的门?”依薪乔终于开口说话。
语气中却没有因为门被孟昔月弄坏而带有怒气。
他问问题的时候,就像是学生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向夫子虚心请教一般。
态度谦卑,温文尔雅。
高瘦精壮,身手敏捷
孟昔月顿了一下,然后说:“铁门,对,铁门不错,厚实耐用!”
“铁门?”依薪乔把孟昔月的话重复了一遍,似乎在考虑铁门到底合不合适。
“怎样?”
“换成铁门的话,安全是有保障了,不过那冷冰冰的铁门势必会影响到来买绸缎客人的心情。”
孟昔月本来还觉得自己的提议很好,不过,依薪乔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她。
冷冰冰的铁门,却是会影响客人的心情。
她向依薪乔走近一步,抬着脚尖,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很是赞许的说:“有你这样的助手,我就不怕绸缎庄做不出成绩了。”
没错,她很赏识依薪乔的才能。
孟昔月的话让依薪乔一愣,他问她:“你是孟家小姐?”
“嗯,嗯,依公子,以后咱俩就是一伙的了,好好干!”孟昔月死性不改的在依薪乔腰身上掐了一把。
嗯,细却精壮,手感不错。
被孟昔月掐了一把,依薪乔脸色一变。
后退两步,说:“孟小姐请自重!”
孟昔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痞子似的:“依公子此言差矣,我身上肉多,可沉着呢!”
依薪乔抿着嘴不说话。
孟昔月又补了一句:“不信的话,那你背我一下好了。”
她张开双手,就想往依薪乔背上扑。
依薪乔巧妙的转过身,往前迈了一步,他说:“小安,把账本拿给孟小姐!”
偷袭没成功,孟昔月瞪了依薪乔一眼。
他高瘦精壮,身手敏捷,肯定是会些拳脚功夫的。
风栩平时就看个书,赏个花什么的,身手就不如他。
这种偷袭用在风栩身上,孟昔月从来都是胜券在握的。
店里的伙计小安,捧着厚厚的一沓账本,走到孟昔月面前,说:“孟小姐请过目。”
“先放那吧。”孟昔月指了指距离自己最远的那张桌子。
显然,她的兴趣不在账本上。
依薪乔拿着纸笔,写写画画的,像是在清点货物。
孟昔月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
家书1
转眼已到年关,孟家上上下下开始忙着置办年货。
孟家上下所有人期盼的孟昔月的家书也如期而至。
吃饭时,孟海棠只是把女儿平安到了谷城的事告诉风栩,并没有让他看家书。
倒是风栩,鬼使神差的提出要求:“母亲,妻主的家书我能看看吗?”
孟海棠稍稍迟疑了一下,笑着说:“当然可以。”
“谢谢母亲。”
“先吃饭吧,我让小红去房里把家书拿过来。”孟海棠冲风栩笑了笑,然后吩咐小红:“红儿,去房里把小姐的家书给公子拿过来!”
“是,夫人。”小红福了福身子后,转身处了膳堂。
没一会的功夫,小红变把孟昔月的家书拿了过来。
孟海棠招呼到:“栩儿,先吃饭,吃完饭再看。”
等吃完饭,孟海棠才示意让小红把家书给风栩送过去。
打开家书,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几个字‘儿已平安到谷城,娘勿念’。
他终于明白孟海棠为什么没有拿家书给他看了。
原来这封家书里并没有一个字是提及自己的,看着手里那张只有几个大字的家书,风栩脸上竟有难以掩饰的失落。
“栩儿,月儿她就是懒,你别往心里去。”孟海棠看出了风栩的异样。
如若不是孟昔月的字写的太难看,难看到让人难以模仿,她确实想着添加几个字的。
孟海棠在心里暗骂女儿孟昔月:这个小没良心的,才娶了夫郎不久,就把人家给抛到脑后去了。
风栩把家书折叠好后,送到孟海棠面前:“没有什么是比知道妻主平安更好的事了。”
“好孩子,好孩子!”孟海棠赞许的点点头。
“母亲,钱庄还有些事,栩儿就不陪您了。”
“嗯,去忙吧。”
风栩是块可教之才,还不到两个月,他就已经能够熟练的打理钱庄了。
孟海棠也相信他,索性把钱庄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了风栩,甚至连几个金库的钥匙她都各给了他一把。
家书2
从孟家膳堂出来,风栩就出门去了钱庄。
钱庄的伙计见到他,都和往常一样,向他问好:“栩公子早!”
而风栩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回应,他好像没有听到别人对他说话一样。
面无表情的径直进了钱庄的账房。
在账房,他一待就是一整天,连午饭都是伙计给他送到跟前的。
没什么食欲,午饭他也就象征性的吃了一点。
然后便拨拉着算盘,盘账。
账房里很静,只听见风栩手中的算盘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算着算着,他突然烦躁的把算盘推到一边。
端起茶,咕咚咕咚狠狠喝了两大口。
以前他喝茶从来都是轻轻的泯上一点,然后再慢慢的品上一会。
不知怎么,今天心情突然烦躁不安,再没了半点品茶的闲情逸致。
‘儿已平安到谷城,娘勿念’
想起这几个字,风栩心里就更加烦闷。
然后他又在心里默默的说服自己:风栩,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期待她在家书中提到你么?
她不是你想要的妻主,这桩婚姻,也并非你情愿,你现在到底又在想些什么。
风栩,雨柔姐姐才是你最爱的女人,不是吗?
愣了许久的神,风栩才拿过算盘重新盘算刚刚没算完的账。
天快黑的时候,风栩才从钱庄回了孟家。
他没有去膳堂吃晚饭,这些日子,孟海棠怕他累,就吩咐下去在月玲珑给他开了小灶。
回去的时候,饭已经做好了。
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只是寻常人家吃的莲子粥、几道家常小菜,还有盘小馒头。
看着那热腾腾的馒头,风栩突然想吃‘老李一绝’的包子了。
这些日子去钱庄,他每天都路过‘老李一绝’包子铺,每次也只是稍稍的停一下,从来都没有下来马车去买过。
第二天,风栩起了个大早,特意吩咐说不用做早饭,他路上顺便买些东西吃。
马车走到‘老李一绝’门口,风栩没有迟疑,直接吩咐停车。
老李肉包
“栩公子,您不用亲自下来的,想吃包子,老奴帮您去买就是了。”老车夫拿了凳子,放在地上。
“我想自己买。”风栩踩着长凳从马车上下来。
“公子,要什么馅儿的?肉的还是菜的?”老李看见风栩,连忙招呼。
风栩迟疑了一下,说:“一笼菜的一笼肉的吧。”
“好嘞!”老李手脚麻利的帮风栩包好了一笼菜包一笼肉包。
递给他说:“公子,您的包子,天冷,趁热吃哈!”
“谢谢。”给了银子,风栩转身走向马车。
上了车之后,他打开包装油纸,车厢内立刻充满了他熟悉的香味。
他有些沉醉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一直都喜欢吃肉包,每次都是吃的津津有味,弄的满嘴是油也都不在乎。
想起孟昔月吃包子的情景,他伸手拿了个肉包,凑到嘴边,学着她的样子,用力的咬了一大口。
眯着眼睛轻轻嚼了两下,包子鲜美的汤汁立刻充满了整个口腔。
他一直以为肉包子就是油乎乎的感觉,却不知外表油乎乎的包子,里面竟是这么鲜美的汤汁。
两笼包子其实风栩是怎么也吃不完的。
不过,他把肉馅的吃完了,剩下了半笼菜的。
钱庄账房内,孟海棠正查看着这一个月来的账目。
账目清晰明了,她微笑着点头。
见到孟海棠,风栩吃了一惊:“母亲?”
“嗯,把钱庄交给你,我算是放心了。”孟海棠合上账本,走到风栩身边,拍拍他的手背。
见他手上拿着‘老李一绝’包子铺专用的油纸,孟海棠问:“栩儿也喜欢吃老李的包子?”
“嗯。”风栩点点头。
“还别说,从月儿那丫头走了,我还真有些日子没吃上老李的包子了。”
孟海棠伸手就要拿风栩手中的包子。
“母亲,这是栩儿吃剩下的,我让人再去给您买!”
“不碍事的!”
风栩微微滞了一下,把包子递给孟海棠。
孟海棠打开纸包,拿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说:“冷了呢。”
老李肉包2
孟海棠打开纸包,拿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说:“冷了呢。”
风栩也拿了一个,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嗯,确实冷了。”
把剩下的一半包子搁在油纸包里,孟海棠笑了笑说:“月儿那丫头鬼点子多,买了包子都是揣在怀里,一路小跑的往家赶。”
风栩没说话,只是回味着每次孟昔月硬塞给他的包子热腾腾的有些烫人的感觉。
原来她都是一路揣在怀里小跑回去的。
他不待见她,也就从来都没看到过她是揣着包子回去的。
想起那时候自己故意皱着的眉,他觉得有几分过意不去。
是他的冷情把她的热情给磨没了吧,要不然后来她带回去的包子怎么都没他的份了呢。
风栩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嚼着已经冷了的包子,心里有几分懊悔。
孟海棠把他手中剩下的半个包子也拿了过去,说:“栩儿,别吃了,都冷了。”
“嗯。”风栩沉沉的应了一声。
“哦,对了,看我这脑子,年纪大了,糊涂了,我来这里是告诉你,眼看这都快年关了,我替你给女王陛下备了份礼,你明日回王宫一趟吧。”
“谢母亲。”
“月儿不在,不能陪你一起回去,你在女王陛下面前替她解释一下,让女王陛下多担待。”
“栩儿明白。”
孟海棠在钱庄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回了孟府。
年关是钱庄最忙的时候,风栩在账房一待就又是一整天。
明日他要回皇宫,这些事情他必须得赶在今天之前处理完。
等他弄好一切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老车夫赶过马车停在钱庄门口,等着他上车。
他却紧了紧斗篷,说:“王叔,我想自己走走。”
“公子,外面天冷,您还是上车吧。”
“不碍事的。”以前她去赌坊,晚上也都是这么走回去的呢。
每次看着她冻红的鼻尖,他都心里骂她傻。
不过今天想想,他倒是比她更傻呢。
王宫,雨柔
王宫依旧奢华。
寒风中,风栩站在王宫威严的门口,抬头看着烫金大字。
这里是他的家,然而对于这个家,他却没有了刚进孟家时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了。
出来迎接他的人是雨柔。
她一身盛装,依然婀娜多姿。
但风栩奇怪的是,几个月后再见到她,他竟然没了以往那种心跳的感觉。
在雨柔面前,他不再想往常一样窘迫。
而是从容大方的和她打招呼:“雨柔姐,这么冷的天,何必亲自出来迎接。”
他一直都是叫她雨柔姐,曾经多次,他想把这个姐去掉,想直接叫她雨柔。
可现在,叫她姐,他觉得很自然。
“七王子进宫,就是多冷的天,我也得出来迎接。”雨柔和往常一样,踮起脚尖,理了理风栩垂在额前的碎发。
“母亲可好?”即使自己不再被宠爱,对自己的母亲,风栩依然是念念不忘的。
“嗯,女王陛下一切安好。”
“雨柔姐,有父亲的消息了么?”思考再三,风栩还是忍不住向雨柔打探他父亲的消息。
“暂时还没有。”
风栩沉默了片刻,然后扬起嘴角笑了笑说:“我相信父亲一定还活着,雨柔姐多替我留下心。”
“会的。”
风栩看着雨柔的眼神纯洁干净,而雨柔则是有些躲躲闪闪。
聊了几句,她便和风栩一起去了女王住的宫殿。
知道和自己最爱的男人生的孩子就站在门外,风琦君却迟迟的不肯招他觐见。
他像极了他的父亲,倔强中带着几分柔弱,却又清高的让人侧目。
她本以为他对她是死心塌地,她爱他,宠他们的儿子,而最后,他们之间却还是只剩下了背叛。
她不想放开他,而他却又不甘心臣服于她。
于是,她把他束缚在栖凤国边城的雪原之上。
等待着他的回心转意。
“陛下,七王子已在您寝宫外等候多时。”
风琦君迟迟不肯召见,雨柔便差女王贴身婢女重新进去提醒女王。
王宫,风琦君
风琦君捏了捏额头,说:“召见吧。”
没一会,风栩和雨柔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风琦君坐在软榻之上,眯着眼,慵懒却不失高贵。
风栩没有走的太近,他停下来,单膝跪在地上,说:“儿臣给母亲请安。”
“嗯,起来吧。”
“谢母亲。”风栩依言从地上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到一边。
“坐吧。”
“是。”风栩后退一步,稳稳的坐在身后的红柳木椅上。
孟昔月可以放肆的在母亲怀里撒娇,他却和自己的母亲这样循规蹈矩的对话。
风栩想,这或者就是皇室和普通人家的区别吧。
从前,他不曾体会到寻常人家里的亲情关爱,自然也就没体会到皇室的凉薄。
今天,他总算体会到了。
来王宫还不到一个时辰,他却压抑的想要快些逃离。
“孟家千金怎么没同你一块进宫?”风琦君轻轻揉着太阳穴,似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风栩赶紧站起来回答:“回母亲,妻主她去谷城打理生意,暂时回不来,还请母亲不要见怪。”
“嗯,你第一次回宫,按说她该来的。”
“母亲说的极是。”风栩沉沉的低着头。
“嗯,你回凌竹院看看吧。”儿子唯唯诺诺的语气,风琦君终是不忍心再听下去。
“是,母亲,儿臣告退。”
风栩向平常大臣觐见一般的,按规矩后退三步,然后才转身出了风琦君的宫殿。
待风栩转过身时,风琦君才轻启眼眸,打量着风栩的背身。
几个月的时间,她的栩儿又清瘦了许多,甚至比刚知道他爹爹叛变逃离栖凤国那时更瘦了一点。
第一次回宫,他的妻主却没有陪他,早就听说他已经接管了孟家的钱庄,按说他在孟家是得到了足够重视的。。。
看着风栩逐渐消失的背影,风琦君微微的叹了口气。
当初她就说,孟家小姐在凤凰城名声不好,孟海棠来提亲的时候,她就想拒绝。
可是,雨柔那是提醒她说近年来邻邦总是在边疆挑唆,恐怕近来会有战事。
如果和孟家联姻,她孟家,无疑就成了栖凤国另一个国库。
孟昔月对自己好吗
风琦君回想着当时自己冷着脸说要风栩嫁到孟家时,他脸上那种错愕到极致的表情。
那时候,他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个这么无情的母亲。
虽然,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他就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波澜不惊,可他心里到底是恨她的吧。
自己儿子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
风琦君想,再过些时日,如果边疆战事解决了,她便会让风栩重新选择一次。
如果他选择雨柔,那即便是豁出去女皇的威严,她也会重新赐婚。
作为皇室的孩子,虽然是锦衣玉食,但在自己感情方面,却是由不得自己。
比起寻常人家的孩子来说,皇室的孩子总是要多付出许多。
出了女皇的宫殿,风栩和雨柔就并肩走着。
“栩,她对你好吗?”
风栩滞了一下。
孟昔月对自己好吗?
她常在他面前耍流氓,却又每次怀揣着热腾腾的包子给她吃。
她喜欢逗弄他,调侃他,却从来不曾强迫过他。
……
这想想来,她对他应该算是好的吧。
可是,家书中,她却又不曾提及自己半个字。。。
风栩迟迟不肯回答,雨柔关切的问:“她对你不好吗?”
“不是,她对我很好。”
“哦。”看着风栩眼神中淡淡的忧伤,雨柔有些不相信风栩说的孟昔月对她很好的话。
“雨柔姐,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凌竹院还有人打理么?”风栩不想纠结在孟昔月到底对他好不好的问题上。
他扯开了话题。
“院内的那些侍从都还在,陛下吩咐他们保持院内原来样子。”
“哦。”风栩转过脸,冲雨柔淡淡的笑了笑。
进了凌竹院,院内却是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进了院门,郁郁葱葱的就是就是一大片翠竹。
即便是寒冬腊月,这些竹子依然翠绿。
曲曲折折的幽静,再往前走几步,一树树的腊梅绽放着,粉红的、浅黄的,和这片竹林的翠绿截然不同。
清冷的家
这是他住了19年的家,此刻没了摆弄花草的父亲,他却觉得这个被他称之为家的地方,突然就失去了它该有的含义。
它不再是家,而就是简简单单的凌竹院,亦或者只是一个建筑考究的院落。
那些侍从仍然是他去孟家之前的。
见风栩回来,他们都迎上去打招呼。
风栩微笑着回应,然后就进了屋里。
屋里没有烧火盆,有些冷。
还没来得及坐下,侍从便端来了火盆。
屋子有些大,即使烧着火,很长时间,依然很冷。
“这里真冷。”风栩终是受不住寒冷,走到火盆前,伸手烤火。
“屋子大,王宫的很多屋子都天都是极冷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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