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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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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模糊,视线逐渐迷离,她扭头看着温少轩,张口想叫他,可她却没有任何力气发出任何声音。

觉得自己在倒地之前,有个人扑过来接住了她。

知道那个人是石头,没错,此时他正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

语气中尽是焦急。

隐隐约约的,她还听到她的石头像只发怒的狮子一样,冲着依薪乔嘶吼着。

再后来,她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再后来,就醒来,自己就已经躺在了一张大床上。

睁开眼睛,她就喊温少轩:“石头,石头。。。”

声音有些嘶哑,全身有些酸痛,可是她还是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别叫了,温公子他不在这里。”

说话的人是依薪乔,孟昔月的心里咯噔一下。

起身不成,她颓然的重新躺在床上,扭头盯着依薪乔问:“你把他怎么了?”

依薪乔笑了笑,起身走到孟昔月跟前,低声说:“孟小姐放心,我依薪乔不是没有良心之人,温公子帮过我,我自然是不会害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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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薪乔笑了笑,起身走到孟昔月跟前,低声说:“孟小姐放心,我依薪乔不是没有良心之人,温公子帮过我,我自然是不会害他性命。”

依薪乔这个表情,让孟昔月害怕。

他也许真的没有伤害温少轩的性命,但是,他到底把他怎么了呢。

“我要见他,他人在哪里?”孟昔月浑身软的要命,爬不起来,两只手只能用力的揪住床上的丝幔。

依薪乔在孟昔月跟前站立了片刻,后来,索性就坐在她身边。

见她这么心心想着温少轩,他竟心生妒意。

伸手使劲勾起孟昔月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他说:“就这么在乎他么?”

孟昔月毫无惧色的瞪着依薪乔,冷笑了几声,问道:“怎么?十五王子您心里不舒服了?嗯?”

依薪乔勾着孟昔月下巴的手换了换手势,狠狠的捏住她。

他也狠狠的瞪着她,只是没有说话。

孟昔月继续嘲讽的说:“十五王子您不会是对我动了心吧?可是我心里已经再容不下别人了呢!”

依薪乔咬紧牙关,用力的甩开了孟昔月。

他说:“形骸放荡的女人,我不稀罕!”

“依薪乔,温少轩到底在哪里?”

依薪乔调整了一下情绪,面色又恢复了以往的淡然。

他说:“孟小姐不用担心,温公子呢,我已经找人把他送回谷城去了!”

“谷城?你把他送回谷城去了?”

依薪乔笑了笑说:“如果我不把他送回谷城,那谁去把你被劫的消息告诉你凤凰城的那两位夫郎呢?”

孟昔月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孟昔月不说话,依薪乔继续说:“若是你那两位夫郎不知道你被劫又身中剧毒的消息,那孟家的银子,玫瑰坊的银子,又怎么会乖乖的流入我的手心呢?”

说完,依薪乔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依薪乔,你真卑鄙!”说着孟昔月抬起手,就想掴依薪乔,却被他扣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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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薪乔,你真卑鄙!”说着孟昔月抬起手,就想掴依薪乔,却被他扣住手腕。

他紧紧盯着她,冷哼一句:“哼,哼,但凡能成大事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

“你想坐上西凉国的王位是吧?”手腕还被依薪乔狠狠的攥着,孟昔月挣扎了两下,但没有挣脱。

“那本来就该是我的!”依薪乔此时眼神看上一眼,就让人通体寒冷。

“你万事具备,只差定国安邦的银子了,是么?”

“嗯。”

“半年前,你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

孟昔月与依薪乔对视着,他摇摇头,说:“不是半年前。”

“那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

“五年前?那时候孟依两家都还没有合作!”孟昔月吃惊的盯着依薪乔。

依薪乔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说:“所以从五年前开始,我就想法设法的和你母亲孟海棠合作。她倒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丝绸能赚钱。”

孟昔月冷冷的笑了笑,说:“再聪明还不是被你给算计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是孟姨却没想到她这次付出的是她最心爱的女儿罢了。”

孟昔月撇撇嘴说:“你就不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应到你自己身上么?”

“我怕,所以我要的不止时金钱,我还要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懂么?”

孟昔月的手腕被依薪乔用力的攥着,整个手掌都已经泛着青紫色,微微的有些胀痛。

她越是挣扎,依薪乔就越是攥的紧。

而此时,孟昔月也没了任何能挣扎的力气。

她有些虚脱的瘫软着身子。

依薪乔似乎察觉到了孟昔月的一样,拿出一根一阵,就刺入她的后颈处。

孟昔月不知道依薪乔扎的她哪个穴位,反正脖颈处微微痛了一下后,她浑身就有了力气。

她知道,依薪乔是个强大的对手,她甚至都不敢称自己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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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曾经自以为是的认为,如果她愿意,她就能控制一切。

可在面对依薪乔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曾经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在他的手中,她就像一只折了翅膀的鸟,可以让她翱翔的天空伸手可触,可她就是再没了飞翔的能力。

她在这里已经待了整整二十九天,再有一天的功夫,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里,依薪乔没有再来过这里。

可是,出奇的是,每天都有两个多嘴的丫鬟从她这里经过。

而且每次还都讨论着西凉与栖凤国战事的进展。

说什么黄埔凝处在下风啦,然后什么时候又反败为胜啦,等云云。

只是,在前天,她听到在西凉,栖凤两国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又杀出第三支军队以后,这两天就在也没有好事的丫头从她这里经过了。

这两天,她一只坐在院子里等着从这里路过的人谈论战事。

她一直担心,战场上杀出第三支军队以后,情况怎么样了,栖凤国的军队有没有受创,黄埔凝有没有受伤。

可是,从那天之后,整个院子中,除了给她准时来送饭的侍从,就再也没有人从她住的院子前经过了。

又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两个侍从端着午饭进了院子。

那两个侍者从一进门,就盯着孟昔月看,和以往一样,依旧是一言不发。

孟昔月有时候甚至以为,依薪乔派来伺候她的都是聋哑人。

和那两个侍者对视许久,孟昔月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道:“杀出第三支军队以后,情况怎么样了?”

那两名侍者像是没听没听懂孟昔月话似的,伸手指了指手中的托盘,示意他们是来送饭的。

孟昔月有些恼,她起身,掀翻了侍者端着的托盘问:“后来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那两名侍者瑟缩着蹲在地上捡拾打碎了的碗盘。

盛怒之下,孟昔月抬脚踩在了那侍者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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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怒之下,孟昔月抬脚踩在了那侍者的手背上。

那个侍者咬着牙,紧皱着眉,却没有吭声。

她问道:“依薪乔呢,让他来见我!”

那名被孟昔月踩住手背的侍从只是抬头看着孟昔月,看他紧紧皱着的眉,就知道她此时的力道很大。

可那个侍从,也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并没有要回答孟昔月问题的打算。

见那侍从不说话,孟昔月又狠了狠心,踩着他手背的脚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可那个侍从似乎是铁了心一般,仍旧不说话。

孟昔月最终认输,她把脚从那侍从手背上移下来,说:“出去吧!”

另外一名侍从,把东西放在孟昔月身边的石凳上,蹲下身子,迅速的把破碎的瓷器捡拾干净,赶紧扶着另外一名手受伤的侍从,出了孟昔月的院子。

看着那两人迅速消失的背影,孟昔月扬着嘴角冷笑一下。

哼,哼,从什么时候,别人已经开始避她如蛇蝎了?

那两名侍者,从孟昔月这里出去后,就直接去了依薪乔的书房。

叩叩的两声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埋头看兵书的依薪乔。

他把兵书放到一边,抬起头,说:“进来。”

那两名侍者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到依薪乔跟前。

“她的情况怎样?”

“小姐她问沙场上出现第三支军队之后,情况怎样了?”

“只问了这些么?”依薪乔皱了皱眉,觉得这有点不像是孟昔月的行事风格。

那名手受了伤的侍者,说:“小姐她,她还发脾气了,说要见您。”

依薪乔笑了笑,说:“这才像她嘛。”

那名侍者说完话,赶紧低下了头。

依薪乔又问:“她伤到了你了没?”

那名侍者赶紧摇摇头,说:“没,没有。”

刚说完,从衣袖里滴出了一滴血。

依薪乔扣住那侍者的手腕,看了看他涔涔的流着血的手,说:“去库房领点银子,回去好好修养几天。”

“谢少主,谢少主。”那侍者赶紧向依薪乔道谢。

说完后,赶紧退出了他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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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那两名侍者关上之后,依薪乔又回到书桌后面,坐下,拿起刚刚的兵书继续看了起来。

现在西凉大局已定,他的将士应经攻下了西凉大部分的城池,只剩下皇城,在围困个十天半月,城中断粮,便会不攻自破。

他现在只需要就是再耐心的等待上一些时日,便可进驻西凉皇城。

到时候孟家的银子冲入国库,全民修养生息一番,他便又可率领军队一举攻下栖凤国,建立一个绝对的男权王国。

只是想想,那种坐在万人之上的王位上呼风唤雨,依薪乔心里就莫名的兴奋。

嘴角噙着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

突然没了看书的兴致。

把书往桌上一丢,起身出了门。

到了孟昔月住的院子的时候,孟昔月正在埋头吃饭。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亏待自己肚子的人。

即使自己即将毒发,她也不会每天意志消沉,浪费享受美食的机会。

依薪乔抬脚迈进房中,知道是谁,孟昔月也没有抬头,她继续吃着自己的东西。

见孟昔月吃的香,依薪乔俯下身,伸手捏了一块牛肉放入口中。

嚼了嚼,牛肉做的有点老,咸味有些重,并不怎么好吃,但也没有到不能下咽的地步。

依薪乔皱了皱眉,把牛肉吞入腹中。

见孟昔月依然吃的津津有味,依薪乔端起她跟前的汤喝了一口,问:“这些日子住的还习惯么?”

“吃的好,住的好,有什么不习惯的?”孟昔月说话时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与盘里的牛肉较劲儿。

其实,这牛肉,真不怎么好吃。

她吃惯了美食,再吃这么肉质粗糙的牛头,真的有点难以下咽。

只是,她觉得就依薪乔那么狠毒的人,过了河,自然是要拆桥的。

得到了孟家的银子,她也不一定能拿到他的解药。

她想,趁活着的时候,能吃就多吃一点吧。

若是真到了毒发的那一天,即便是这么难吃的牛头,她想吃也是吃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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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薪乔笑着,端个椅子,坐在孟昔月旁边,看着她使劲的吃着东西。

吃的差不多了,孟昔月打了个饱嗝,说:“说实话,你真的该把这里的厨子给换掉了。”

“怎么说?”

擦擦嘴巴,孟昔月说:“这菜弄的真是够难吃的。”

“刚才看你吃的蛮香的。”

孟昔月翻了翻白眼,说:“呸,那叫吃的香,你不觉得我吃的没一口都是和着绝望吞下的么?”

依薪乔明显一愣,原来她吃东西的时候竟是这般心境。

他倒真是没有看出来。

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依薪乔问:“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孟昔月冷哼一声:“哼,难道在得到了孟家的钱之后,你还会好心的把解药给我么?”

“我说过,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哈哈,依薪乔谁说这话,我都信,但是你说,我不信!”孟昔月使劲的摇摇头说。

依薪乔没有反驳孟昔月的话,她是无辜的,但现在他确确实实已经伤害到她了。

“这么久了,你差不多已经快攻下西凉国了吧?”孟昔月看着别处,问依薪乔。

“嗯,只差西凉皇城了。”对孟昔月依薪乔也不隐瞒。

孟昔月把视线移到依薪乔脸上,盯着他问:“那黄埔凝呢,他怎么样了?”

依薪乔端起茶请抿了一口,茶已经冷了,他盖上盖子,把瓷杯放到一边。

“黄埔将军估计现在正重整军队,准备与我抗衡呢。”

“他回栖凤国了?”知道黄埔凝没事,孟昔月的心放下了许多。

“嗯。”依薪乔点了点头。

孟昔月又问:“你下一步还打算吞并栖凤国么?”

“有此打算,不过,暂时,我的军队也和黄埔将军的一样,需要好好的休养生息一番。”

依薪乔说出这番话,孟昔月并没有多少吃惊。

她知道,依薪乔的胃口很大,西凉国的王位并不能让他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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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打算,不过,暂时,我的军队也和黄埔将军的一样,需要好好的休养生息一番。

依薪乔的话,虽然早就在孟昔月的预料之中。

可是,真的被他这样亲口说出来,还是让孟昔月觉得后背一寒。

孟昔月进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银子送来之后,你真会给我解药?”孟昔月咬着唇,不确定的看着依薪乔问。

“怎么?我就这么难让人相信么?”依薪乔稍稍的提高了些音调。

孟昔月哼哼笑了两声,到时候依薪乔攻打栖凤国,她铁定是要和黄埔凝站在一起的。

如果给她解药的话,他岂不是亲手救了自己未来的敌人。

像依薪乔这么野心勃勃的人,他是容不得任何人挡住他追求权力的道路的。

孟昔月顿了顿,说:“你要攻打栖凤国,到时候,我会和黄埔凝一起共存亡!”

孟昔月像发誓一般把话说完。

依薪乔低笑了几声,然后皱了皱眉,问:“共存亡?从什么时候开始黄埔凝对你来说开始变的这么重要了?”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我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对我这么重要了!”

依薪乔站起来,走到孟昔月身边,双手环胸的俯身看着她,说:“据我所知,黄埔将军的喜好可是与常人不同,”

“没错,他的喜好是与常人不同!”孟昔月打断依薪乔。

此时,她不光觉得他阴险卑鄙,她更是觉得他有些龌龊。

男女之间,除了男女情义,自然还是会有其他的感情,比如兄妹之情。

她虽然对黄埔凝每次都很毒舌,但是,她却还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哥哥的。

看着孟昔月脸上嫌恶的表情,依薪乔愣了愣。

随即又说:“既然这样,那你还?”

“还怎么样?如此的维护他?”孟昔月翘着眉梢反问道。

依薪乔点了点头,表示想听孟昔月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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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薪乔点了点头,表示想听孟昔月的解释。

孟昔月冷笑几声,说:“哈哈,也难怪,像你这样的阴狠的人,又怎么能体会到常人之间的感情呢?”

孟昔月的一句话,正中依薪乔的心怀。

他确实不能体会到常人之间的感情。

从小,他就知道,只要成为真正的强者,才不会被自己的兄弟吞噬。

只要自己能做到心像石头一样坚硬,感情像冰一样冷,就不会像自己的母妃一样,因为那些醉人的甜言蜜语而丢掉性命。

依薪乔握着拳,沉默不语,孟昔月也不再言语,她知道,自己说到了依薪乔的痛处。

院子内,一阵诡异的静谧。

直到一声通报,把这种静谧打破。

“少主!”

依薪乔环在胸前的双手,调整了个姿势,转而背在身后。

冷峻的脸,随即也跟着恢复成咄咄逼人的王者气势。

他稍稍抬高了些下巴,说:“什么事?”

那跪在地上的人起头,顾忌的看了看孟昔月。

依薪乔却不以为然,他说:“不碍事,有什么事,直说就好。”

“是,少主。”那人点了点头,继续说:“外面有个人,嚷嚷着要见您和小姐。”

“哦?是吗?”依薪乔颇为淡定的扬了扬眉。

孟昔月却是蹭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此时来见她的人,除了温少轩和风栩他们,便不会再有他人。

她急着走到那跪在地上的人面前,急切的问:“他们人呢,他们人在哪里?”

那人直直的看着孟昔月,没有得到依薪乔的号令,他不敢张口与孟昔月交谈。

看着那人带着几分怯懦的眼神,孟昔月也不为难他。

直接揪着依薪乔的衣衫,说:“我要立刻见到他们!”

“这么笃定,来的人就是他们?”依薪乔扬着嘴角,笑的有几分狡黠。

“……”孟昔月没说话,只是揪着依薪乔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她能感觉到,此时,她已经掐住了他胳膊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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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孟昔月所料,风栩和温少轩两人连带着身后整整齐齐的马车,停在依薪乔院子的门口。

见孟昔月和依薪乔同时出现,温少轩急忙迎了上去。

刚刚上前几步,却被守在门口的人给挡了回来。

温少轩不服气的瞪了人两眼,风栩扯了扯他,他才不甘心的退了回来。

看到风栩和温少轩两人,孟昔月一激动,急着就往前走。

“石头,风栩!”她喊了他们两人一声。

看着孟昔月激动的样子,依薪乔也没拦她。

依薪乔没有阻拦,那守在口的人自然也不会阻拦,孟昔月就这么畅通无阻的走到风栩温少轩两人面前。

三个人紧紧相拥着。

在两个人身形的缝隙中,孟昔月探着脑袋往后看了看,竟真没有看到玫南凡的身影。

他怎么没来?孟昔月皱了皱眉?

在她正想问出口时,风栩俯身在她耳侧低声说:“玫瑰坊被变卖了,玫公子负责运送那一批银两,几日后就到。”

玫南凡为了她,竟然卖了玫瑰坊。。。

感动至极,孟昔月吸了吸鼻子,问:“那坊里的那些小倌怎么安顿的?”

“这个你放心,既然要卖玫瑰坊,玫公子自然会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温少轩抚了抚孟昔月的后脑勺。

此时依薪乔也走了过来。

他轻拍着手,笑着说:“哈哈,真是感人的团圆图啊!”

孟昔月自然是当做没有听到,直接把他给无视了的。

温少轩也恨的牙齿痒痒,狠狠的盯着依薪乔,恨不得把他的骨头嚼碎了一般。

只有风栩,礼貌性的对依薪乔笑了笑。

对于风栩的风度,依薪乔是赞赏有加。

他扬着眉梢问:“可是栖凤国七王子风栩?”

风栩点点头,说:“正是。”

把风栩上下打量了一番后,依薪乔说:“果然是仪表堂堂,生的一副好面相。”

“依公子过奖了。”

……

风栩和依薪乔两个人打官腔的寒暄着,温少轩则是两手捧着孟昔月的脸,仔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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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栩和依薪乔两个人打官腔的寒暄着,温少轩则是两手捧着孟昔月的脸,仔细查看。

这么些日子都没有见面,他担心的要命,银子没送到,又有依薪乔在她的身边,他倒是不担心她会毒发。

他就是怕她的性子,说话呛到依薪乔而受皮肉之苦。

“姓依的没欺负你吧?”

“没有。”孟昔月摇摇头说。

温少轩继续问:“没有受伤吧?”

“没有。”孟昔月继续摇头。

温少轩却依然不相信似的,看了脸,又抬起孟昔月的胳膊,撸起她的袖子,就看她的胳膊。

孟昔月见他满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知道除非温少轩自己确认她好好的没有受伤,要不然,即使她把脑袋摇晕都是徒劳。

终于,温少轩在确认孟昔月并没有受到什么皮外之苦后,才攥了攥她的手腕说:“瘦了。”

温少轩这话倒是真的说对了,孟昔月撇撇嘴说:“这里的东西不好吃。”

看着孟昔月很委屈的模样,温少轩心中的怒气又蹭的一下子升起来了。

他愤怒的盯视着正和风栩说笑的依薪乔,恨不得一拳挥在他的脸上。

孟昔月不敢冲温少轩诉说她的委屈了,生怕他会控制不住体内的怒火。

这是在依薪乔的地盘,可不能再多惹出什么事端。

在温少轩替她愤愤不平的时候,孟昔月踮起脚尖,在温少轩脸上啄了一口。

她还娇滴滴的说了一句:“想死你了,石头。”

温少轩脸上的怒气,瞬间化成无限的羞涩。

低着头,满脸幸福的观察着自己的脚尖。

孟昔月走到风栩身边,风栩很自然的把她拥在了怀中。

孟昔月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他,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并没有什么别扭的神情。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风栩开始把当着别人感觉很别扭的事做的如此自然了。

仔细算算,她可是有些日子没有被这个男人拥入怀中了呢。

今天被他这么拥着,她心里溢满了那种说不出的甜蜜与幸福,靠椅着他结实的小臂,她心里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

反悔,又怎样1

今天被他这么拥着,她心里溢满了那种说不出的甜蜜与幸福,靠椅着他结实的小臂,她心里竟然有种前所未有的踏实。

孟昔月抬起头时,风栩刚好也低下了头,他们对视了一下,相互一笑。

两个彼此想念的人,此时谁都没有注意到依薪乔眼中转瞬即逝的怒意。

“两位公子一路劳顿,为何不进来休息片刻?”

风栩抬起头,冲依薪乔笑了笑,说:“我们此行是来接妻主回去的,就不多做停留了。”

“那怎么行,孟小姐的身体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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