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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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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已下定决心,不管他拿什么来要挟她,都不会改变她杀了他的决心。

见孟昔月犹豫,依薪乔扬着嘴角笑了笑,说:“怎么?舍不得杀我?”

寒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沾染着温少轩鲜血的发丝飘到嘴边,她也笑了笑,说:“依薪乔,不好意思呢,你这次还真是打错了如意算盘。”

“哦?是吗?我可从来都没打过什么如意算盘呢。”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刺破衣衫,触及皮肉的剑,依薪乔却还是笑。

我依薪乔再不欠你了1

寒风中,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

孟昔月有些瑟瑟发抖,同样置身寒风之中,依薪乔却还是那样飒爽风姿,顾盼生辉,永远的帝王模样。

孟昔月闭上眼睛,正准备用力,可依薪乔却怕她不忍心下手似的,猛的向前一探身子。

扑的一声,吹发可断的锋利剑锋应声刺进了依薪乔的胸膛。

孟昔月瞪大眼睛,看看依薪乔涔涔流着血的胸膛,又抬头看他。

此刻,他依然扬着嘴角冲着她笑,只是脸色却没了刚才的红润,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此刻显得异常惨白。

站在一旁的李天植上前一步:“陛下!”

“退下!”依薪乔低喝一声。

孟昔月松开剑柄,转身就要往温少轩跟前走。

手腕却突然被依薪乔扣住。

他说:“孟昔月,我依薪乔再不欠你了!”

孟昔月没有回头,她甩开他,走到温少轩跟前,跪在地上把他紧紧的搂在怀中。

温少轩微微的睁开眼睛,从前清亮无比的眸子,此刻竟暗淡无光,但在看清眼前的人后,他那暗淡无光的眸子突然又熠熠生辉起来。

他一声声叫着昔儿,尽管声音嘶哑的几乎叫不出声音来,可他还是竭尽全力的唤着她的名字。

眼泪啪啪的低落在温少轩的脸上,有的还滴落在他的眼睛里。

因为孟昔月温润的泪水,温少轩的眸子似乎更加清亮了起来。

他渐渐的抬起手,触摸着孟昔月的脸颊。

多么幸运,在死之前,他还能见到她,还能摸摸她。

温少轩费力的扯起嘴角,笑的却很灿烂。

只是她那种笑容看在孟昔月眼里就只有绝望,她低头在温少轩额头上使劲亲吻着。

眼泪和着他额头上血污,让她几乎疯狂。

可是怀中的人体温渐渐的凉了下去,即便她再疯狂又能怎么样呢。

她终归唤不醒他。

“石头,石头,你给我醒醒,醒醒。。。石头!……”

即便她再怎么歇斯底里的叫他,怀里的人都还是残忍的不给她任何回应。

孟昔月疯了似的摇晃着他,拼了命的叫他的名字。

“你若是想他死的话,就继续晃下去好了。”依薪乔站在孟昔月身后,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

孟昔月抬头瞪着他,眼睛里都是仇恨。

她从来都没有恨过一个人,而眼前这个人却很有能耐的让她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刚刚刺进他胸膛的剑依然在他身体上直直的立着,鲜血已经把衣衫渗透了一大片,甚至还沿着剑柄滴到了雪地上。

看着依薪乔胸前那片腥红,孟昔月竟觉得无比解恨,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来人,把她带走!”依薪乔说完就转过身去。

应声走过来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扣住孟昔月的胳膊,就把她从地上揪了起来。

“既然我从城楼上下来,就没准备再逃避!”被那两个士兵钳制着,孟昔月没有一点挣扎,只是冷冷的笑。

依薪乔一个踉跄,捂着胸口,即便武功再高强,那穿透胸腔的一剑,想必还是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调整的很快,就是在原地顿了顿的功夫,再回头时,他脸上就已经恢复了那种傲视一切的表情。

微扬着的嘴角带着那种一贯的嘲讽:“是吗,可我还是不放心呢。”

我依薪乔再不欠你2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调整的很快,就是在原地顿了顿的功夫,再回头时,他脸上就已经恢复了那种傲视一切的表情。

微扬着的嘴角带着那种一贯的嘲讽:“是吗,可我还是不放心呢。”

面对这么一个淡漠无情的男人,孟昔月闭上了嘴巴,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听,更何况,此时,她不想与他再多说一句话。

孟昔月乖乖的不再说话,依薪乔的心情似乎好了起来。

他回过头,看她一眼,却瞟到了两个士兵抬着温少轩,他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停在原地,叫了双喜一声:“双喜,你是真活腻了?”

双喜赶紧跪在地上,说:“陛下,温公子他,他还活着。”

“混账!他的生死与你又有何干!”一发怒,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依薪乔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继续说:“丢下他!”

双喜自然不敢多说,对那两名抬着温少轩的士兵挥了挥手,看着依薪乔铁青的脸,那两名士兵几乎是没有停顿的就把温少轩丢在地上。

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温少轩,孟昔月疯了似的想摆脱那两名士兵的钳制。

可他们终究是身强力壮的彪汉,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摆脱的掉他们的控制。

“石头,石头。。。”孟昔月撕心裂肺的叫着温少轩。

她想诅咒依薪乔不得好死,想诅咒他死了下十八层地狱,可眼下,她却没有一点力气诅咒他。

被丢在地上的温少轩离她越来越远,孟昔月一口气没上来,竟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在正华宫中了。

而依薪乔正在旁边教驰儿写字,见孟昔月睁开眼睛,驰儿叫了声娘亲,丢下手中的毛笔就朝她冲了过来。

一个多月没见了,孩子亲昵的在娘亲怀里摩挲着。

孟昔月想伸手把驰儿搂在怀中,却看到站在一旁的依薪乔,他淡淡的对她笑。

孟昔月猛的一僵,到底怎么回事,她的剑明明穿透了他的胸腔,他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好奇我怎么没死,对吗?”

依薪乔倒是毫无避讳。

“是,你怎么没有死?”孟昔月咬牙切齿的说。

依薪乔拍了拍驰儿的头顶,满是宠溺的说:“驰儿,乖,到外面玩,叔叔有话要和娘亲说。”

驰儿眨着眼睛看着孟昔月,她冲他笑了笑,说:“去吧。”

孟昔月倒有几分意外,这个残忍到吃人都不吐骨头的男人,竟怕他们的对话吓到孩子而这样保护驰儿。

孟昔月心想,或许,这就是虎毒不食子吧。

看着驰儿走出内殿后,依薪乔才又开口,说:“我知道你想我死,我也给了你机会,我还活着,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了。”

“剑明明已经穿透了你的胸腔,”

看着眼前这个毫发无伤的男人,孟昔月几乎怀疑那天她刺的只是他的替身。

可是不可能啊,他那冷冽的眼神,淡漠的语气,是别人怎么都无法模仿的。

“是怀疑我找了替身对吗?”依薪乔像个魔鬼似的,一下子便能看出孟昔月心里的疑问。

她不吭声,他仰着头笑了两声。

扯开衣衫,让她看他胸口处的伤。

虽然缠着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依然渗透了出来。

孟昔月就更是不解。

依薪乔整理好衣衫,俯身凑在孟昔月耳边说:“月儿,如果你对我用一丁点的心,你就会察觉我和常人不同,我的心是长在右侧的!”

孟昔月几乎僵在原地。

你最好杀了我1

扯开衣衫,让她看他胸口处的伤。

虽然缠着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依然渗透了出来。

孟昔月就更是不解。

依薪乔整理好衣衫,俯身凑在孟昔月耳边说:“月儿,如果你对我用一丁点的心,你就会察觉我和常人不同,我的心是长在右侧的!”

孟昔月几乎僵在原地。

无数个夜晚,他是那样紧紧的拥着她。

每每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她都听不到他的心跳,她曾经天真的或许他是没心的吧。

真后悔当初没有关注他一下,否则的话,她那一剑就会刺在他右侧胸口。

孟昔月沉着脸,不说话。

或许是牵动了胸口的伤,依薪乔皱了皱眉,直起身子,站在一旁。

温少轩被丢下的情景一遍遍的浮现在眼前,孟昔月无力的闭上眼睛,她问:“我睡了多久?”

“三天。”

三天,她竟然睡了三天。

石头呢,当时他被那样丢在那里。

她知道黄埔凝一定会救他,可是,他伤的那么重,孟昔月几乎不敢往下继续想。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突然,一个温热粗糙的大手在她眼角出抚了抚,替她擦干泪水。

想都不用想大手的主人是谁,孟昔月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着此时温柔的替她擦泪的依薪乔说:“依薪乔,我们命中注定不共戴天,今天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女人真是特别的动物,三天滴水未进,泪水竟还流的这么欢。”依薪乔无视孟昔月满是仇恨的目光,好奇的盯着她的眼睛瞧。

“月儿,饿了么?”依薪乔温柔的理理孟昔月额前的碎发。

眼前这个无限虚伪的男人,让孟昔月厌恶到了极点。

闭上眼睛别过脸,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却惹怒了他,他发狠的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正对着他。

几天没有吃饭,浑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

现在她不反抗,将来有一天,她一定会如数甚至是加倍奉还。

依薪乔含着她的唇,毫无章法的狂乱的吻着,孟昔月紧咬着牙关,默默的把这一切记在心里。

依薪乔这个男人的征服欲强的吓人,紧咬牙关的孟昔月彻底激怒了他。

他伸手毫不留情的掐住她的脖子,直到她喘不上气,乖乖的张开嘴巴的时候,他才罢手。

孟昔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却冷冷的看着她。

直到她把呼吸调整过来,他才慢慢的开口:“我以为你挺能耐呢。”

孟昔月不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他,目光几乎能杀人。

依薪乔也是脸色铁青,看的出来,刚刚她的拒绝是真的触怒了他。

此时,他正努力的平复着盛怒的情绪,双拳紧握,但脸上的线条却明显缓和了许多。

依薪乔不知何时已经端着茶坐到了孟昔月的身边,把茶凑到她跟前,说:“压压惊。”

孟昔月还是执拗的别过脸,依薪乔也还是没有对她客气,没有丝毫犹豫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把茶凑到她的嘴边。

孟昔月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怜惜她,他只想征服她,只想看她服服帖帖臣服于他的样子。

好吧,那她就如他的愿好了,张开嘴巴,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茶。

你最好杀了我2

孟昔月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怜惜她,他只想征服她,只想看她服服帖帖臣服于他的样子。

好吧,那她就如他的愿好了,张开嘴巴,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茶。

喝茶时虽是一副赌气的模样,但依薪乔却还是扬着嘴角笑了笑,像战场上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一般。

喝完杯中的茶,孟昔月抬起胳膊,身上上好的锦缎亵衣的衣袖成了她擦嘴的抹布。

依薪乔则是坐在一旁,颇有耐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瓷杯。

“你躺好休息一下,我让人去弄些吃的来。”说完依薪乔起身。

待他几乎快走出内殿时,孟昔月突然说:“依薪乔,你今天不杀我,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

三天滴水未进,刚刚的那一杯被她赌气灌下的水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孟昔月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

依薪乔顿了顿,回过头来却只是对孟昔月淡淡一笑,便转身离开。

依薪乔走出了内殿,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再听不到半点动静,孟昔月才颓废的躺在床上,再无力动弹半分。

这个男人,几乎强大到无懈可击,她到底该从何入手呢。

微微的叹口气,眯上眼睛,陷入沉思,或许是体力不支的原因,想着想着,她的意识竟又开始模糊起来。

直到嘴唇触到糯软香甜的米糕,她才睁开眼睛,看到拿着米糕的竟是一只肉肉的小手。

扭过头,果然是儿子笑的天真无邪的脸。

“娘亲,叔叔说娘亲三天没吃东西了,这米糕吃了不会难受。”孟宇驰说完还往后扭着头,看了依薪乔一眼。

孟昔月也看了看站在儿子身后的依薪乔,并没有因他考虑周到而感激他。

但是她也不会跟食物过不去,冲儿子笑了笑,咬了一口他手中糯软的米糕。

这米糕做的果然好,入口即化,好像正如驰儿所说,吃了不会难受。

可孟昔月终归是三天滴水未进,即使依薪乔替她精心准备的入口即化的米糕,才吃了几口,她的胃竟然开始抽搐起来。

“娘亲,怎么了?”细心的驰儿注意到孟昔月脸色的异常。

孟昔月摇摇头,说:“娘亲没事,娘亲没事。”

依薪乔则是看穿了一般的冷哼一声:“逞能。”

孟昔月抬头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赌气似的吞下儿子手中剩下的半块米糕,只是简单的嚼了几口,便吞入腹中。

“驰儿,去隔壁院子把外婆叫来,就说你娘亲醒了。”依薪乔接过孟宇驰手中的盘子,拍了拍他小小的肩膀。

驰儿抬起头,乌灵灵的眼睛眨了眨,笑着从床榻上跳下来,说:“好的,驰儿这就去叫外婆来。”

孩子到底是孩子,话音未落地,人就已经奔出了大殿。

孟昔月有些目瞪口呆了,想不到依薪乔竟这么宠爱驰儿。

“怎么?没想到我会把你娘他们安排到隔壁的院子么?”说话间,依薪乔已经坐在床边,扯过孟昔月的手,在她右手虎口出使劲的按捏着。

孟昔月疼的眉头紧皱着挣扎着想把手从他手中抽出,她不想与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有任何肢体的接触。

你最好杀了我3

孟昔月疼的紧皱着眉头,挣扎着想把手从依薪乔手中抽出,她不想与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他怎么这么轻易让她如愿,他有意为难,她自然是抽不出。

越是挣扎,他按捏起来的力道就越是大。

三天滴水未进的人哪有那么多多余的力气与他较劲。

既然抽不出,孟昔月自然就放弃了挣扎。

她想,既然他愿意握着,那就让他握着好了。

或许,他只是想看她挣扎的样子,她放弃了,或许他觉得没意思,自然就放开她了。

她放弃了挣扎,可他却没有像她想的那样随着放开她。

依薪乔依然在孟昔月虎口处按捏着。

见她乖乖的放弃挣扎,他只是扬着眉梢轻笑,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少半分,相反还加重了几分。

孟昔月死死的瞪着依薪乔,或许是疼痛转移了,她刚刚还绞痛的腹腔竟没那么痛了。

见她眉头皱的没那么深了,依薪乔才放开了她,起身端了杯茶,自顾自的喝着。

孟昔月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她在想,这个无情的男人的死穴到底在哪呢。

他那么无情,似乎已经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了。

除了驰儿,他还有另一个孩子,可是,她据她的了解,对与那个孩子,她基本上是不管不问的。

这样一个不受宠爱的孩子,自然不会成为他的死穴,那个孩子可怜的母亲就更没有可能了。

孟昔月无力的闭上眼睛,这个筑起万道铜墙铁壁把自己保护的很好男人,她到底该怎么对付他呢。

刚刚闭上眼睛,就听到驰儿远远的叫了声娘亲,听这声音,他该是刚走到殿门口。

接着就是梦海棠的一声让孟昔月听着心都揪在一起的‘月儿’。

孟昔月睁开眼睛,有些急切的想从床上翻身下来去迎接自己多日未见的母亲。

可是她浑身酸软的,几乎连翻个身都成了问题,更别说是翻身下床了。

孟昔月咬着牙,这一切罪过,又都加在了旁边正悠闲喝茶的依薪乔身上。

她不喜欢恨别人,可眼前的这么男人,总是那么容易在她心中增加新的仇恨。

暗涌1

转眼已是腊月,皇宫内的御花园内,一树树的腊梅,开的正好。

经过昨夜一场大雪的洗礼后,这些没有被寒风打落的梅花,似乎开的更加的艳丽动人。

踏着御花园内的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孟昔月盯着一束淡黄色的腊梅出神,从大瑜来到这王宫近两个月的时间,依薪乔疑心这么重的人,竟再没限制过她的自由。

除了不能靠近母亲住的那个院子,但是母亲却也可以出入自由的带着驰儿在王宫戏耍。

孟昔月知道,依薪乔这是不想让她见到风栩玫南凡两人。

她本不是什么喜欢摆弄花草的人,从正华宫到御花园的路也不止一条,可她总是走路过母亲院子的那一条。

不为别的,就为了偶然门没关严,能从门缝里往里瞥上一眼。

每每晚上沐浴时,看到风栩扣在她脚上的银白色的情锁,他那日羞涩的表情,都会把她逗笑。

她盯着那脚链傻笑的模样,又会惹的依薪乔不高兴。

要不是脚链实在打不开,他早就把它取下来,扔出王宫了,当然,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

这些都是孟昔月从他眼神中看出来的。

每每看到他眼神中闪现那着那种带着妒意的薄薄的怒意时,看着他自尊心受挫时,她总是会在心里偷偷的窃喜。

伸手按下一个枝桠,孟昔月低头凑上闻了闻,赏花品茶,可是风栩的喜好呢。

这些日子,依薪乔倒也没有再为难她,仔细想想,他对她竟有几分百依百顺的意思,可她却总是想起风栩,想起玫南凡,更忧心石头。

除了这些,她还要刻意的接近依薪乔的护国将军李天植。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个深沉内敛的男人,和依薪乔之间的关系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总觉得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金银珠宝总是能让人替你卖命,可是,它们终归是身外之物,总是不能和热乎乎的人情相提并论。

一个月前,依薪乔心情不佳,身边伺候的丫头秀绿不小心把茶打翻,他怒喝一声,叫人拖着秀绿就要乱杖打死。

这一幕恰巧被孟昔月撞见,她已命相逼,这才救下了秀绿这丫头的命。

这丫头倒是知恩图报,从此便成了她的心腹。

依薪乔身边有什么动静,她都会悄悄的告诉她。

当时救她的时候,孟昔月确实是有这个打算,可是,真正接触下来,她真的有些犹豫。

依薪乔这么精明的人,有朝一日,他总会有所察觉。

她害怕这会再次要了秀绿的命,依薪乔他是这么一个容不得别人背叛的人。

“孟小姐安好。”秀绿在站在孟昔月身边福了福身子,向她请安。

听到是秀绿的声音,孟昔月转过身,笑着点头,说:“不必多礼。”

不知从何时开始,宫里所有的人,对她都尊敬有加,见她了总是会行主仆之礼。

别人是这样,做为她秘密心腹的秀绿亦如此。

暗涌2

不知从何时开始,宫里所有的人,对她都尊敬有加,见她了总是会行主仆之礼。

别人是这样,做为她秘密心腹的秀绿亦如此。

秀绿机警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才凑在孟昔月耳边,说:“昨日陛下秘密召见了李将军,至于什么事,奴婢实在是没有机会听到,但李将军出来时,面色有些凝重。”

“嗯,知道了。”

“那孟小姐,秀绿先回去了,陛下还在批阅奏折。”

“嗯。”

孟昔月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秀绿转过身,走出几步之后,孟昔月却又突然叫住她:“绿儿!”

秀绿停下来,回头看着孟昔月,以为她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孟昔月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近两天,她夜里总是噩梦连连,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担心这样下去,真的会害了秀绿。

“孟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孟昔月摇摇头,冲她笑了笑,说:“没有,你回去吧,别让陛下找不到你。”

“嗯,那秀绿就先回去了。”说完,秀绿转身走了。

留下孟昔月一人站在雪地上,盯着秀绿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刚刚她想说,秀绿,退出吧,再这样继续下去会害了你。

可,人终归是自私的,当时救下秀绿是一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对自己来说,秀绿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

不想害了她,可她更不想错失了摸清依薪乔底细的良机。

秀绿的身影在前面拐弯的地方消失不见了,孟昔月心里的阴霾却还是怎么都挥之不去。

叹口气,狠心折了一枝梅花转身回去。

走到风栩他们住的院子门口,孟昔月驻了驻足,侧起耳朵,也没听到里面有动静。

她抬脚,想靠近几步,随即想起了依薪乔的威胁‘如果你不想害死他们,最好离他们远远的!’

在他的王宫中,她自然不敢造次,而她也绝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

咬咬牙,把那枝梅花用力的往门口一丢,她转身迅速的离开。

权力这东西,怪不得能让依薪乔不惜一切的追求,原来,它竟这么的有用处。

孟昔月想,如果她手握重权的话,就不会像此时一样狼狈不堪了吧。

回到正华宫的时候,依薪乔竟背着手,半蹲在院子里,背对着院门,她只看见他埋着头,一副认真的模样,却看不清他到底在摆弄什么。

地上只有厚厚的雪,难不成他是在摆弄雪?

孟昔月有些不可置信的走了过去。

依薪乔竟然在捏雪球,他来了应该有一会了,因为他面前鹅蛋大的雪球,已经摆了几十个。

大小相差无几的雪球,被他别出心裁的摆成了一个心形,应该还是差两个雪球,那颗心上有个刺眼的缺口。

见孟昔月站在身边,依薪乔停下来,抬起头,说:“月儿,这颗心马上就完成了,你也来捏个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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