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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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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着孟昔月,知道她在说谎,知道她在安慰他,可是他真的很生气,却又不忍心责怪她。
相对风栩来说,玫南凡就更是夸张,他泪眼婆娑的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孟昔月伸手捏捏他的脸,笑着说:“哭什么呢,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孟昔月越是笑,玫南凡哭的就越是厉害,劝也劝不住,孟昔月只好打趣他说:“哭这么厉害,是后悔选了我这棵不能乘凉的大树吗?”
这句话果然有效,玫南凡一下子止住了,盯着孟昔月大声说:“我不后悔!”
见玫南凡不哭了,孟昔月咯咯的笑了几声说:“这就对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动不动就对吼我的玫南凡。”
她在风栩玫南凡的腰身上轻拍着安抚,她的这些夫郎不比依薪乔,他们没有他强大,他们女尊男卑的思想根深蒂固,依薪乔只是想征服她,而他们是依赖她,他们更需要的是她的安慰。
这个男人竟也会哭1
开始的时候玫南凡只是哭,风栩也是哭丧着脸,最后他们却还是被孟昔月逗笑了,可是一种不能言表的忧伤却再三人之间流转,无孔不入。
“月儿,适可而止。”依薪乔终是看不下去,走过去,把紧紧拥抱着的三个人分开。
“依薪乔,该适可而止的人恐怕是你吧!”孟昔月死死的瞪着依薪乔,眼神中的愤怒与恨意,几乎要迸发出来。
依薪乔看着态度决然的孟昔月,眉宇间全是掩饰不住的清冷的忧伤,眼前这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却恨他入骨。
他没想置他们与死地,可她却一副要和他们生死同舟的坚决模样,在她心中,他已经不堪到了真的杀人不眨眼的地步。
孟昔月依薪乔相互对视着,依薪乔忽然就笑了,笑的很是诡异。
他拍着手说:“情真意切啊!”
“……”孟昔月不说话,等着依薪乔的后半句话。
“可是我偏生是恶魔,就见不得别人情真意切呢,尤其是见不得我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情意绵绵!”
前半句的时候,依薪乔还是说的云淡风轻,到了后半句,他说‘我的女人’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逐字迸出来的。
发狠的眼神瞪的孟昔月心里发毛,可是到了这个节骨眼,容不得她软弱,上前一步挡在风栩玫南凡前面,说:“除非我死,否则我不可能让你动他们一指头!”
“是吗?”依薪乔挑衅的笑着继续说:“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保护他们的!”
依薪乔双手环胸,表情淡漠,孟昔月凄然的伫立在他跟前,她缓缓的把手伸进衣衫,掏出了前几日夏彤塞到她手里的瓷瓶。
这瓷瓶她带在身上已经有几日了,就等着今日晚宴放到依薪乔酒杯里了,握着带有自己体温的瓷瓶,孟昔月冷笑一声,没想到这毒药竟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看着孟昔月手中的瓷瓶,依薪乔眼神一冷,伸手想要抢夺,却又被她抢先一步。
六年前为了别的男人她果断的跳下悬崖,六年后,还是为了别的男人,她决然的喝下毒药。
为何她要这么无情的对他,看着孟昔月渐渐迷离的眼神,依薪乔几乎要崩溃。
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的倒向她身后的风栩,依薪乔却抢先一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让她倒在他的怀中。
孟昔月浑身已经没了力气,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可是她还有话想对依薪乔说:“我,我没什么本事,为了他们,我,我也只能做到,做到这么多了。”
“够了!命都不要了,你还想为他们做什么!”依薪乔眼中的泪已经决堤,与他满脸盛怒的样子一点都不相符合。
天冷的的要命,只是咫尺的距离,依薪乔的泪滴落在孟昔月脸上时已经冰冷异常。
看着失声痛苦的依薪乔,孟昔月却迷离的笑了起来,这个男人竟也会哭么?
在为她哭?哼哼,他应该是在为他失败了的征服计划哭吧。
这男人竟也会哭2
看着怀里毫无生机的人儿,依薪乔的腹腔一阵痉挛,像是无数的钝刀在一刀刀的刮着一样。
这种痛蔓延到心口,他旧伤发作,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孟昔月,你那么花心,怎么就不能把爱分给我一点!怎么就不能分给我一点!……”说着说着依薪乔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玫南凡一拳打在依薪乔脸上,风栩则是把孟昔月抢过来,紧紧的抱在怀中,他失神的一遍遍唤着孟昔月的名字。
依薪乔像是没了心智一样,挨了玫南凡一拳,颓废的坐在地上。
风栩怀中的孟昔月已经没了血色的脸,被她一身的大红色锦袍衬的更加苍白。
他知道这次是真的失去她了,再也不会有任何侥幸。
闻讯赶来的孟海棠看到了躺在风栩怀中的女儿,又看看瘫坐在地上的依薪乔,一下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没着急着去女儿跟前,而是来到依薪乔身边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的自私贪心,终归还是害了她们娘俩。”
娘俩!孟海棠的一句话,让依薪乔如五雷轰顶般,彻底的崩溃,她又有了他的孩子,他逼死了她,逼死了他们的孩子……
丢下一句话后,孟海棠起身走到风栩面前,替孟昔月理了理头发,对风栩说:“抱到屋里去吧,外面冷。”
风栩抱着孟昔月起身往屋里走,锦袍长长的后摆拖了很远,那刺眼的红看在依薪乔眼里成了莫大的讽刺。
不久之前,他都还想着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立她为后的,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她和自己就已经是天人相隔了。
是他亲手害死了她,若不是突发奇想的带她来告别,她怎么可能会死。
他手上有不止一条的人命,他甚至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置一个人与死地,可是,如今,他却亲手害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
看着风栩抱着孟昔月逐渐走远,依薪乔浑身发抖,眼中全是黑暗和无边的绝望。
突然,他哈哈大笑着说了一声:“月儿,我说过,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存在。”
说完伸手从短靴中抽出短剑,对准自己胸脯的右侧,就要刺下去。
“陛下,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李天植一剑刺在依薪乔握着短剑的手腕上。
啪的一声,手中的短剑应声而落,片刻的功夫,手腕处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短剑的剑柄。
依薪乔抬头看着李天植,眼中并没有惊诧,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笑了笑,说:“李将军你就这么没耐性,我死了这一切迟早都会是你的。”
“依薪乔,我早说过,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哈哈,没想到这一天竟这么快就到来了!”
“李天植,你到底想怎样?”
“哼哼,我想怎样?陛下,您来猜猜看。”李天植笑的满脸诡异,手中的剑柄一转,依薪乔手腕的血几乎是喷出来的。
“李天植!”依薪乔像只愤怒的狮子,瞪着李天植。
李天植笑着对身后的人挥挥手,说:“去,到宴会上告诉大臣们,说陛下身体不适,宴会结束。”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1
“李天植!”依薪乔像只愤怒的狮子,瞪着李天植。
李天植笑着对身后的人挥挥手,说:“去,到宴会上告诉大臣们,说陛下身体不适,宴会结束。”
看这架势,李天植已经掌控了局势,依薪乔知道自己再无回天之力。
李天植倏地把剑从他手腕里拔出来,架在他脖子上说:“依薪乔,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谁也不愿,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依薪乔闭上眼睛,说:“是我对不起你,要怎样,悉听尊便。”
李天植说的对,是他把事情做的太绝了,是他扼杀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没错,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李天植咬牙切齿的说:“就因为珍儿长的和她有几分相像,你就强行要了她,你不珍惜她也罢,可你为何要糟践她,害死了她,你一点都不知道反悔!你知道吗依薪乔,在此之前,我真当你是我的亲哥哥,别说是赴汤蹈火,哪怕是你说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把真心双手捧着给了你,你却无情的把它踩到脚底下……”
李天植似乎是再也说不下去了,手中的剑在依薪乔脖子上割出个刀口,鲜血顺着剑涔涔的流出。
说完,李天植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递给身后的人,命令道:“去,把这个给陛下吃了!”
此时依薪乔处在崩溃的边缘,心爱的女人死在他的手上,而他也早就没了活下去的欲望,不管瓶中是何物,他没有片刻犹豫的就张开嘴巴,把瓶中的药丸吞入腹中。
没一会的功夫,他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全身疼痛难忍,像是有种东西逐渐散去的感觉,提了下劲,全身的内力一点都用不上。
他知道,李天植刚刚给他吃的是疏散内力的散功丸,而这散功丸,正是他给他让他对付武功高强的耶律璟的。
依薪乔冷笑几声,哼哼,自食其果,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
散功丸也好,夺命散也罢,欠下的债始终要还,只要能解他心中的怨气,就由他去吧。
只是,他没想到一直对他赤胆忠心的李天植把他的阴险也学的那样透彻。
浑身的功力散去后,他竟然残忍的蹲在他面前告诉他,他的女人没有死,她吃的只是龟息丹,只是暂时进入假死状态,他还说,他也要占有他的女人,让他也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2
小腹一阵阵剧烈的绞痛,孟昔月醒来的时候,下体还在涓涓的流着血。
微微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满脸焦急模样的风栩,张了张嘴巴想问这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却虚弱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月儿,你终于醒了!”
见孟昔月睁开眼,只是瞬间的功夫,风栩脸上的焦急就被欣喜取带,脸上那种如释重负的笑容,像是黎明破晓的天光一样,照的孟昔月全身都暖暖的。
孟昔月觉得她一定是死了,否则怎么可能感觉这么幸福,可是风栩怎么也跟来了,依薪乔那恶魔最终也还是没有放过他们。
心底低叹一声,孟昔月无力的闭上眼睛。
“月儿,月儿……”随即又是玫南凡一声声的呼喊。
哎,玫南凡也来了,看来还真是没人逃过此劫呢,孟昔月如是想。
“李将军,月儿刚刚明明醒过来了,这会怎么又……”
李将军?李天植怎么也来了,莫非是除夕的计划失败了。
她喝下了替依薪乔准备的毒药,想必是破坏了他的除夕计划,孟昔月只是在心底叹气,她还真是个不祥,这是又连累了一个人呢。
“二位公子别着急,孟姑娘只是身子太虚弱了,等把体内的恶血排干净了,我再让御医开上几副滋补的汤药,调理些时日便能恢复。”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有御医?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可是明明喝下了替依薪乔准备的毒药,她怎么可能还活着。。。想着想着,孟昔月的意识就又模糊了起来。
她真正醒过来,已经是三日之后的事了。
外面的天应该是晴的很好,屋内的光线有些刺眼,她本能的眯了眯眼睛。
等稍稍适应了,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被眼前李天植放大了几倍的脸吓了一大跳,瞳孔放大了几倍。
李天植自然是看到了她眼中的惊恐的,他扬着嘴角笑了笑,对她打招呼:“劫后重生,孟小姐感觉如何?”
“劫后重生?”孟昔月嗓音沙哑的重复着李天植的话。
“没错,劫后重生,孟小姐没想到吧。”
“可是,我明明喝下了你替依薪乔准备的毒药,”
“我从来都没说过那毒药是替依薪乔准备的哦!”
俯着身子说话太累,李天植索性端个椅子坐在床榻旁边。
孟昔月真的被李天植的话弄的满头雾水了,要说依薪乔的心思让人猜不透的话,那李天植这个男人的心思就更是诡异的让人难以捉摸。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3
孟昔月真的被李天植的话弄的满头雾水了,要说依薪乔的心思让人猜不透的话,那李天植这个男人的心思就更是诡异的让人难以捉摸。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那毒药是替依薪乔准备的哦!”
孟昔月不解的盯着李天植,他却是不慌不忙的开口:“事实上我早已掌控了整个王宫的兵力,只是依薪乔的武功太过于高强,若不是他情愿服下散功丸,我是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他的。”
“他没有做任何反抗?”
依薪乔的为人,孟昔月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何会这么轻易的就束手就擒了。
“亲手逼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扼杀了自己的孩子,埋葬了自己兄弟之间的情谊,哼哼,他还有什么好反抗的呢!”
孩子!孟昔月猛然的一震,伸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她竟然又怀上了他的孩子么?
说来倒也奇怪,或许是体质的缘故,她不是太容易就能怀上孩子,一直以来都想替石头玫南凡生个一男半女,却没能如愿。
六年来,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日一点都不比依薪乔少,可就是没能怀上。
“依薪乔废了功夫,现被我软禁在无忧宫。”
“无忧宫?”
“嗯,说起来这无忧宫,依薪乔倒是费了一番心思呢,他本想着把你立为王后之后,从正华宫搬过去住的。”
李天植顿了顿,继续说:“无忧,初衷倒是不错的,只可惜你没能住上一天,想必这无忧宫会成为他一声的遗憾吧。”
孟昔月没吭声,有些听不懂李天植的话。
李天植握了握拳头,眼神犀利阴狠,他冷笑:“哼哼,遗憾,我就是要让他依薪乔尝尝遗憾的滋味。”
“李将军?”
我就是要让依薪乔尝尝遗憾的滋味!李天植,这个和自己有着一样想法的男人,他似乎和自己一样,恨依薪乔入骨,不,他恨的似乎比她还要深。
“说到底,你倒是帮了我不少的忙呢。”李天植从深深的仇恨中回过神来,看着孟昔月的眼神有些复杂。
这个男人的心思倒是比依薪乔更缜密,一切都是按照他的预想在发展,她只不过是他报复他的一颗棋子而已,
孟昔月还是不吭声,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并不抱有什么幻想。
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把她震的久久不能回神。
他说:“知道依薪乔最受不了什么吗?”
“被别人背叛。”孟昔月很笃定,她觉得对依薪乔这一点,她还是清楚的。
谁知道李天植却是像听到个什么巨大的笑话一般的仰面大笑:“哈哈,哈哈哈,孟小姐,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依薪乔啊。”
“我说的不对吗,他最讨厌被别人背叛。”
“是的,他是讨厌被别人背叛,但是,他最受不了的却是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孟昔月一怔,依薪乔这个人占有欲强,他自然是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莫非李天植要用这一点来报复他么?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4
孟昔月一怔,依薪乔这个人占有欲强,他自然是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莫非李天植要用这一点来报复他么?
李天植看出了孟昔月的疑虑,他笑了笑,说:“孟小姐不必担心,我做事自然不会像依薪乔那般狠绝。”
不会像他一样狠绝么,孟昔月倒不这么看,李天植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做事不狠绝的话,又如何能这么料事如神的把依薪乔扳倒。
只是他既然这样说,孟昔月倒也不好反驳。
“那李将军想要我怎样做呢?”
看着孟昔月警惕的模样,李天植扑哧一下大笑出来,被他笑的心里有点发毛。
“李将军在笑什么?难道我的问题很荒谬吗?”
“不荒谬,一点都不荒谬,不光一点都不荒谬反而还是我正想说的事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天植却还是一直在笑。
“那将军您到底为何笑成这样?”
“我只是笑你脸上的表情,很可爱你知道吗?”李天植倏地止住笑容,面色凝重的盯视了孟昔月片刻,继续说:“也难怪他会迷恋你到如此的地步。”
他?谁啊,是依薪乔吗?迷恋?他会迷恋她?太可笑了吧,孟昔月扯着嘴角苦涩的笑了笑。
“李将军您还没说想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男人生不如死呢。”孟昔月不想偏离了话题。
此时,她是一门心思的想报复依薪乔,狠狠的惩罚那个卑劣的男人。
“做我的女人!”李天植眼神坚定的看着孟昔月说。
“这不可能!”孟昔月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就拒绝了。
“孟小姐别忙着拒绝,我把依薪乔处心积虑打下的江山都给你,你只需要在他面前做出一副深爱我的样子就可以了。”
孟昔月几乎被李天植的话骇的说不出话来。
依薪乔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把他刺激成这般模样,把江山拱手相让,只为了羞辱他。
见孟昔月不说话,李天植继续问道:“孟小姐意下如何,只要你答应了,依薪乔所有的权力都是你的,当然,等我羞辱够了,那个落魄不堪的男人就由你发落。”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5
李天植的提议,孟昔月思量左右权衡了一下,似乎怎么算都是自己稳赚不赔。
不过碍于她的身子虚弱,又加上小产,等她恢复元气的时候,已经过了元宵。
在李天植的庇护下,她坐拥了依薪乔处心积虑打下的江山,朝堂之上,她高高在上的被众人捧着,叱咤风云。
听着众人齐声声的高呼‘陛下万岁’,她恍惚了一下,眼神有几分的飘忽不定。
“众爱卿平身!”事先已经练习了多遍,孟昔月说的倒也自然。
后来大臣们恭贺新帝登基,孟昔月又宣布了年号等等早就预先设定好的事情,然后就退了朝。
刚出了朝堂,李天植就在门口等她了。
孟昔月冲身后的人摆摆手,示意让他们退下,李天植却是毕恭毕敬和她以君臣相称。
“陛下万安!”
“李将军,没有外人,你我何须行这君臣之礼。”孟昔月招呼李天植平身。
“自古以来君臣有别,在下属这里又怎么坏了千百年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孟昔月只笑不语,等着他说明他的来意。
“军权已经交到了风公子的手上,陛下也是言而有信之人,前些日子陛下身子欠安,现在元气已经恢复如初,是该兑现对下属诺言的时候了吧。”
孟昔月不动声色的听着,李天植倒是真的没什么野心,军权无论如何,他都固执的要交到风栩手上。
他已实现他的诺言,现在也是时候兑现自己对他许下的诺言的时候了,再说了,她也有点想看看那个残暴的男人到底落的何种下场。
“陛下,最近天气不是太好,太上皇身体别来无恙吧。”
李天植是何等的精明,对外宣称依薪乔突发狂躁之症,心智不清,却时而清醒,清醒之时立下圣谕‘太子年幼尚不能理朝中之事,今将国家交予孟昔月带为管理,等太子及冠之年,大权交还太子之手’
这么一则依薪乔亲笔写下的圣谕,让孟昔月在大臣及百姓的千呼万拥中冠冕堂皇的登上了王位,而被称为太上皇的依薪乔却一直以身体欠安为缘由,被理所当然的的软禁在无忧宫之中。
尝尝挚爱被夺的滋味6
孟昔月李天植两人并肩而行,在见到同时踏进院子的两个人时,依薪乔整张脸冷的像是结了冰,眼神中也迸发着冷冽的寒光。
孟昔月知道依薪乔是自尊心受挫了,即使她和李天植并没有表现出那种亲亲我我深爱着对方的模样,依薪乔那高傲的自尊心还是被他们成功的踩在了脚下。
他就是这样,在他的心里,世上所有的人都不能背叛他,尤其是她,她可是他费尽心思想要征服的女人。
他不惜一切的想要征服她,他冷酷的拔掉她身上所有的刺,无情的伤害她身边所有的人。
哪怕是弄的她遍体鳞伤,都在所不惜。
他,依薪乔是何等的骄傲,他把自尊当成生命一样的珍视,甚至比生命看的更重要。
在她身上,他更不容许自己失败。
在依薪乔的眼神中,孟昔月知道李天植的计划成功了,他真的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此时他冷冷的瞪着他们,一声不吭,只是那盛怒的眼神,却是要把他们吞噬掉一般。
“陛下,这无忧宫住的可舒服啊?”李天植很自然的把手臂搭在孟昔月的肩膀上,用力把她拥在怀中。
而孟昔月也是配合的往李天植身边挪了挪,看着他的眼神含情脉脉:“天植,别这样。”
话一说出口,孟昔月才被自己震慑了一下,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演的这么好,她以为自己在这个曾经无情的伤害过自己的男人面前会有障碍呢。
李天植也低头看着她,他黑亮的眸子中映出的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孟昔月几乎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半个月前,她还是眼窝深陷,半死不活的,她几乎都不敢照镜子,生怕被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吓到。
依薪乔是真的被气疯了,把牙齿咬的吱吱作响,他瞪了孟昔月一眼后便不再看她,赤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李天植。
“李天植,你放开她!”依薪乔几乎是吼出来的。
声音沙哑,嘴唇干裂,想必这些日子他也没过好。
“放开她?哼哼,依薪乔,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女人!”
女人两个字被李天植说的尤其重。
MO:其实,依薪乔一直以来都是我喜欢的角色,也不是存心要虐他,只是他欠别人太多。。。江湖上不是有句话么‘出来混的,迟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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