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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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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
“嗯,什么事?”
孟昔月回过头,看着坐在她旁边的风栩。
风栩笑了笑,摇摇头,说:“没事。”
他只是在她掀开马车帘子时看到了远处没有化完的雪,看着那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他只是想起了过去让他们动情的崖边雪原。
想起那时候不容分说的要救他的女人,他只是想叫叫她,看她是不是真的还在他身边。
风栩说没事,孟昔月就当他真没事,又扭过头,掀开帘子往外看。
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风栩微微的叹口气。
心想,现在的她,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妻主了,凤凰城的李家包子铺还在,可她却从来都没有想着要去吃过。
她也曾经许给他说,要带他去崖边雪原寻找父亲,现在她也没有提起过了呢。
风栩心想,或许这些属于他们之间的东西,她早就已经想不起来了。
“外面风大,当心着了凉。”
他伸手扯过她被风吹的微凉的手,握在他的大手之中,轻轻的摩挲着。
她也会意的朝他身边贴了贴,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风栩,这些日子我只顾着着急见石头了,忽略了你,让你受委屈了。”
他的怀抱很温暖,孟昔月忍不住的往里钻了钻。
风栩把她紧紧拥住,说:“能天天看到妻主,风栩心里就无限满足了。”
满足的话,绝对是违心的,只是此时除了说这样违心的话,他还能说什么呢。
怪她冷落了自己么,抱怨自己受了委屈么?若是她心里厌倦了自己,再抱怨有什么用呢,只会招来她的讨厌。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可能连每天见到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划清界限9
第二天,天微微发亮的时候,孟昔月一行人就已经到了离城城墙下,她没有要马车停下的意思,那使者却挡在了马车前。
马车被迫停下,孟昔月风栩他们只好等在城外,只有大瑜使者和他随行的几人进了城。
大约就是一盏茶的功夫,被关上的城门重新开启。
随着就有一顶八抬大轿被缓缓的抬出城门,装饰奢华的轿子,不用想都知道是皇宫中的东西。
知道轿子里面的人就是温少轩,孟昔月抬起脚尖往后看了看,黄埔凝并没有来。
果然,他还是不肯见她。
哪怕她已经不远万里的来到了他的跟前,他却还是不愿意见她。
温少轩坐的轿子已经被抬到了她的跟前,跟在轿子后面的正是出使栖凤国的那个使者。
他掀开帘子,轿子里的人却没有回应。
孟昔月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以恢复的差不多了么?”
那使者不慌不忙的说:“叶神医说怕温公子见了陛下情绪过于激动,他现在正在恢复期,情绪过于激动,对温公子的恢复有百害而无一利。”
“那他何时才能醒来?”
“三日在之后。”
“三天!要这么久!”孟昔月皱了皱眉。
“叶神医说,温公子上次伤势不止是体外伤,就连他的心脉都受了极重的伤,这三日对温公子恢复心脉来说,是最关键的时期,情绪不能有任何的起伏。”
“你说的那叶神医可是叶朝歌?”
“陛下说的是,叶神医正是叶朝歌。”
“嗯。”
孟昔月点了点头,又低头看了看轿子里的温少轩。
他虽然清瘦了不少,可面色却红润,看来叶朝歌把他照顾的不错。
伸手触了触他的额头上留下的疤痕,孟昔月心像被什么揪紧了一般,闷的难受。
这个因为她险些丢了性命的男人,在心底低叹一声,她到底有哪里好,让他们这般的对她。
孟昔月直起身子,盯着那使者问:“黄埔凝知道我来了么?”
“嗯。陛下还让下属带来一句话,”
孟昔月猛的提神,闪烁着眸子,问:“什么话?”
“陛下让属下代替他来谢谢陛下您那么爽快的就把大瑜的要塞之城长治城归还大瑜。”
孟昔月皱了皱眉,说:“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知道了!也劳烦你替我带一句话给他。”
“有什么话需要下属带的,陛下尽管吩咐!”
孟昔月顿了顿,说:“谢谢他替我把温少轩照顾的这么好!”
她还他城,他还她人。这样看来,两人确实是两不相欠,可孟昔月却知道,自己永远都欠黄埔凝的。
转身上马车的时候,城楼上有个熟悉的身影,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大约早就来了吧。
此时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脸,可她却能想象出他的表情,该是冷峻,疏离的。
划清界限10
转身上马车的时候,城楼上有个熟悉的身影,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大约早就来了吧。
此时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脸,可她却能想象出他的表情,该是冷峻,疏离的。
已经走出了几十丈远,孟昔月回过头,黄埔凝的身影依旧伫立在城楼上。
她突然开口大声喊了一句:“黄埔凝!”
城楼太高,她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他依旧站在那里看着她,片刻后,就转过身去。
那么决然,似乎下定决心,再也不见她一般。
黄埔凝那僵直的背,彻底触痛了孟昔月。
这个男人说的似乎是正确的,哪有什么下辈子,这辈子欠下的债若是不还的话,那便是要一直欠着了。
她总觉得若是今天就这么离开了,那她和黄埔凝之间便真的会再无交集了。
月儿,你若是从这城楼上下去,我们便再无交集。
明明是很久之前他就对她说过这句话,可当时她总觉得他们之间不会这么轻易就划清界限的。
今天他明明什么绝情的话都没有说,她却觉的她今天若是就这么走了,他们之间真的就完了。
这个默默的保护了她二十几年的男人,顷刻间就被她弄丢了。
孟昔月捂着胸口,心痛的无以复加。
她从来都不知道昔日对她来说可有可无的男人会让她这么的痛彻心扉。
再抬起头,城楼上连黄埔凝的背影也没有了。
孟昔月的心突然开始窒息起来,像是身上某些重要的东西被人硬生生的割走了一般。
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原来不觉中黄埔凝早就已经融入了她的生命。
他像是长在她身上的一根肋骨,在的时候,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某一日,他突然不在了,她就痛的无法呼吸了。
时间久了,这种疼痛或许可以消失,可她身上终究还是少了根肋骨。
“月儿,温公子平安回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风栩走在孟昔月身边,伸手把她揽进了怀中,轻声安慰。
抬头看着风栩,孟昔月突然哽咽着问:“你说会有下辈子吗?”
其实,她心中期待风栩会给她个肯定的答案,她想自欺欺人的借着风栩的嘴告诉自己一定会有下辈子。
或许是她欠黄埔凝太多,连老天都不站在她这边,风栩幽幽的开口,说:“没有下辈子的,月儿,这辈子我们好好惺惺相惜就够了!”
孟昔月后背一僵,怪不得她会把黄埔凝伤的这么深,就连风栩这么风花雪月的人都不相信什么下辈子,她却用什么狗屁下辈子来搪塞他。
大家都会解脱1
转眼已是初夏,一场大雨将草木滋润的葱茏秀拔。
站在御花园中,孟昔月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这个孩子是个磨人精,这些日子她吐的厉害。
三个月下来,她身体虚弱,早朝下来,她的腰已经开始有些酸痛。
这个孩子是温少轩的,经历了生死离别后,她觉得自己越有必要给他生个孩子了。
昨晚下了一晚上的大雨,早朝上各种烦心的事萦绕心头,这御花园空气清新,她想让自己停下来静静心。
这些日子以来,她越发的发现自己不适合做女皇。
前些日子李天植也辞去了风栩副将的职务,说是依薪乔已经偿还了他所欠下的一切,他也没有了再留下去的意义。
临走之前,他兑现了他的话,把依薪乔留给她处理。
说是无论她把他怎么样,都与他再没有任何干系。
告别后的第二天,李天植便云游四海去了,孟昔月很佩服这个男人,拿的起,放的下,她甚至有些羡慕这个男人的洒脱。
从李天植走后,她都还没有去过无忧宫,最后一次和李天植见他的时候,却是真的把他刺激的不轻。
当着他的面,她热烈的与李天植接吻。
她本不想这样的,只是李天植说不管怎样这是最后一次了,这一次过后,他,她,依薪乔,大家都会解脱。
知道这一次一定会把依薪乔气疯,可这确实是个难得的让大家都可以解脱的契机。
那天依薪乔大概是气血攻心,一阵狂躁之后,他竟晕厥在地,她打心里怕看到他绝望的眼神,那日给他叫了御医之后,便没再去过无忧宫。
有时路过无忧宫门口,她也只是驻足稍作停顿,片刻之后便移足离开。
看着风中摇曳着的蔷薇花,花瓣娇艳欲滴,花瓣上的露珠映射着熹微的晨光,衬的花儿就更是耀眼。
孟昔月眼神紧了紧,心说,李天植解脱了,可她和依薪乔却还深陷其中。
李天植说的对,这一切似乎真的该结束了呢。
她和依薪乔之间的恩怨,似乎也到了该做个了解的时候了呢。
他不愿屈身做她的夫郎,那她就还他自由好了。
MO:大家别担心哈,我知道你们的愿望,因为那也是我的愿望
大家都会解脱2
不知不觉间,孟昔月已经来到了无忧宫门口。
那道厚重的朱红木门紧紧的闭合着,红色的门衬托的那烫金的无忧宫三个字就更是耀眼。
无忧宫,住在里面的人真的没有任何忧愁吗,孟昔月扯着嘴角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不见的会真的没有忧愁吧。”
在门口停了一会,孟昔月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推开门,抬脚进了院子,里面的人先是一愣,随即便别开了视线。
以前是她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现在她也落得了让他不想多看一眼的地步了。
这滋味还真不好受呢,不过孟昔月却还是踱步走了过去。
走到依薪乔身边,她蹲在他身边,说:“李天植走了。”
明显的,她感觉到依薪乔表情一僵,但他也就只是微微的僵硬了一下,仍旧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她笑了笑,又说:“依薪乔,石头没死,过去的一切,我们也该释怀了。”
听到孟昔月说释怀两个字时,依薪乔突然回过头,目光咄咄的盯视着孟昔月,看了半晌。
孟昔月当做没看到似的,她伸手从荷包里掏出一把钥匙。
托起依薪乔手腕上的锁链,找准锁孔就要把钥匙插进去,依薪乔却收紧拳头,猛然间移开了胳膊。
徒留孟昔月握着钥匙的手,僵在半空。
她盯着他,眼神中全是惊诧。
“依薪乔,你怎么回事?”
说着就要扯他的胳膊,他却不让她如愿。
“孟昔月,你怎么回事?”
从依薪乔眼中,孟昔月竟能看到恐慌,她这是要放他自由了,不知道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我说了,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之间也该释怀了。”
依薪乔却突然恼怒了起来,他冲她吼了一句:“孟昔月,你别妄想了,我们之间没有过去!我们之间永远都过不去!”
“依薪乔,你该好好学学李天植的,洒脱一点,拿的起,放的下。”
“我放不下,孟昔月,你休想让我放下你!”
孟昔月摇摇头,她低叹一声:“过了这么久,我以为我们都平静了,没想到你还这么的偏执。”
“依薪乔,我累了,不想再挣些什么了,权力也好,金钱也罢,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与其费尽心思的追逐这些名利,倒不如和相爱的人相伴一生。”
孟昔月说的全是真心话,她不知道依薪乔有没有听进去。
反正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能不能放下,全是他个人的事了。
大家都会解脱3
“依薪乔,我累了,不想再挣些什么了,权力也好,金钱也罢,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与其费尽心思的追逐这些名利,倒不如和相爱的人相伴一生。”
丢下这句话后,孟昔月把钥匙放在依薪乔触手可及的地方,转身就要离开。
刚转过身去,下一刻却被依薪乔扣住手腕,狠狠的拖了回来。
他盯着她,眼睛里射出弑人的光芒。
倒不如和相爱的人相伴一生!!!!
她现在这是在做什么,还他自由,她无情的连他们之间这点纠葛也要剪断吗!
到最后,她还是不要他!
他一把把她带到跟前,推着她向前一步,倏地把她抵在了沁着凉意的墙上,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唇。
带着惩罚的狠狠的啃咬着,此时依薪乔的疯狂给孟昔月一种他似乎是要把她给吞噬的错觉。
许久之后,他的手竟然开始不安分的探进她的衣衫内,带着凉意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着她胸前最靠近心的地方。
刹那间的功夫,他手上的凉意就已经侵入到了她的心底。
这凉意也唤醒了孟昔月,她伸手用力的推着依薪乔,他不放,最后逼的她只好伸手抽出了小腿处的短刀。
短刀的刀刃抵在他胸膛右侧的胸口上,她知道,他的心在右侧,只要她微微用力,他便立刻会命丧黄泉。
可他像是浑然不觉一般,仍然死死的纠缠着她,不放开。
胸腔的温度几乎被他贪婪的吸光,他似乎是故意的,直到她脸色通红的时候,才松开她。
抚着胸口,贪婪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胸闷的情况刚刚舒缓了些,依薪乔像是故意不让她好过似的,低头又撷住了她的唇,堵住了所有空气的来源。
她抵触他,他却死死的纠缠着她。
两个人一个推阻,一个抵死缠绵,都没有注意到门外站了许久的风栩和温少轩。
温少轩气愤的要冲过去,却被风栩扣住了肩膀,对他摇摇头后,硬拉着转身离开。
孟昔月了解依薪乔的心性,知道她越挣扎,他就越会死死缠着她不放。
索性,她放弃了一切反抗,等着他慢慢情绪慢慢平复。
大家都会解脱4
孟昔月了解依薪乔的心性,知道她越挣扎,他就越会死死缠着她不放。
索性,她放弃了一切反抗,等着他慢慢情绪慢慢平复。
不过,这次她好像失算了,许久之后,依薪乔却依然吻的投入,没有半点要平复的意思,情绪却激动了不少。
他无视她抵在他胸口的短剑,捧着她,动情的吻遍她脸上每一寸皮肤。
“月儿,为何不要我,为何不要我!”
他口齿不清的一声声的哭诉着,滴落在孟昔月脸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他们的唇边,顺着他的舌沁入她的味蕾,咸涩不堪。
他的悲伤,他的绝望似乎也顺着他的泪水一起淌到了她的心底。
明明被他那么残暴的纠缠着,她心里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眼泪竟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为什么就不能爱我一点?”
依薪乔纠缠着孟昔月的舌已经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不过他依旧双手捧着她的脸,俯着身,高挺的鼻梁抵在她小巧的鼻尖上。
他抽噎着,眼泪啪啪的打在她的脸上,静谧的空气,那泪水低落的声音就更是听的真切。
这个男人,并不是像他说的一样,她并不是一点都不爱他,只是,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他不能接受和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她更不可能因为他放弃其他的几个夫郎。
女尊,男权,根深蒂固的两个思想,不是说能改变就能改变的了的。
分开,成全对方各自的生活,便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出路。
“依薪乔,放手吧,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为何不可,你只要好好的爱我,我们就能在一起。”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的爱远比不上你来的深沉,我不能没有风栩石头他们,你知道的。”
听到孟昔月说她不能放开其他男人,依薪乔肩膀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或许她是他一生躲不过的劫难,除了在他冰冷的母亲面前哭过,他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流过一滴泪。
她是个例外,在她跟前,他总是不能极好的控制自己,越是在她面前,他越是想逞强,眼泪却总是违背他的思想,肆意的流淌,糅杂着悲伤。
除了在她这里,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绝望过,甚至连母亲过世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悲伤。
MO:刚看到书城童鞋的担心,怕女主与黄埔错开,这或许也是许多童鞋心中的疑问,我在这里回复大家一下,黄埔和月儿只是暂时的错开了,我打算尽快完结正文,他们的事,在番外里会有后续,敬请期待,谢谢大家的倾力支持
大家都会解脱5
“为何不可,你只要好好的爱我,我们就能在一起。”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的爱远比不上你来的深沉,我不能没有风栩石头他们,你知道的。”
和依薪乔两个人之间拉开了些距离,孟昔月抬头看着他。
金色的阳光洒在这个瘦削的男人身上,细细碎碎的,却不能掩盖住他身上半分的忧伤。
情不自禁的,孟昔月伸手抚了抚他的下巴,细语安慰道:“依薪乔,放下吧,世上不是所有的爱都能有结果的。”
“不!”
依薪乔只是冷静沉着的给出一个字作为答案。
他低头看着她,刚刚眼神中的坚毅渐渐的变的柔和。
他俯身贴在她耳畔,低声说:“月儿,好好爱我,有这么难吗?”
哀求的语气,近乎绝望。
“不是不能好好爱你,只是不能只爱你,这些你都懂的,对吗?”
“如果当时我没有心软,没有为你考虑这么多,或许现在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当时他就是怕杀了所有的人她会伤心,才一时心软,留下了风栩他们的性命。
他当时也真是傻的可以,整个人几乎被爱冲昏了头脑,当时留下所有人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怎么可能为了他,放弃所有人呢。
不是不能好好爱你,只是不能只爱你,这说明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爱他的。
可是他却不能接受这一切,是他太贪心了吗?
依薪乔皱着眉,把孟昔月紧紧的搂在怀里。
“是你的,就是你的,该放开的就要放开,否则你会一直这么悲伤下去,依薪乔,虽然我曾经恨过你,但是,我真的不想你过的不好!”
“月儿,可是我不想这么放开你。”
孟昔月没说话,摸索到了依薪乔手腕上锁链的锁孔,插入钥匙轻轻一拧,啪的一声,一直禁锢在他手腕上的锁链应声而落。
就像他们之间理不清的纠葛被一把锋利的刀突然斩断一样。
此时两个人紧紧相拥着,似乎在帮对方舔舐着涓涓流血的伤口一样。
可是划在内心深处的伤,怎么可能是一个拥抱就能抚平的。
依薪乔一声不吭,只是把怀里的人越抱越紧,似乎是想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一样,贪婪的独自占有她,和她白头到终老。
可,她还是推开了他,不愿意给他这样的机会。
MO:依薪乔和孟昔月之间的爱就是矛盾的结合体,我写的纠结,估计大家看的更纠结。。嘿嘿,今天领导找茬,脑子有点乱
月儿,你让我很失望1
知道依薪乔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会使用很多阴狠手段的人,孟昔月虽然放了他自由,可她在一切都没安顿好之前,她不会把手中的权力交给他。
对外,她仍称陛下身体不适,她生怕依薪乔又控制了一切。
只不过她的担心似乎都是多余的,最近几日,她派人在无忧宫密切注视着他的动静。
几天下来,他竟没有走出过无忧宫半步。
孟昔月一直提着的心也渐渐的放了下来。
直到半个月后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晚上,看着冒着大雨闯进她房中的依薪乔,她才又害怕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湿了个通透,因衣衫紧紧的贴在身上,烛光下他显的比十几日前更瘦削了。
孟昔月戒备的盯着他,可依薪乔却没打算做什么,只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
脚下已经被他身上流下的雨水浸湿了一片。
两个人都不说话,一声不吭的盯着对方,相隔着几尺的距离。
孟昔月眼神中有心疼,却也有几分戒备,她心疼他在这大雨滂沱的晚上来见她,她亦担心他会对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带来不利。
想过去递条帕子让他擦擦湿了的黑发,想了想,却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扔然愣在原地。
最终,还是依薪乔自嘲的扯着嘴角笑了笑。
“月儿,你真让我失望。”
孟昔月没说话,只是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依薪乔,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依薪乔停了停,又说:“半个月,我没踏出无忧宫一步,就是想尽力的让自己忘记你,可是,我努力了这么久,还是不能把你忘记。”
孟昔月突然明白依薪乔为何说她让他很失望了,他是因为想念她才来见她的,而她却那样的防备他。
低下头,她低声说:“对不起。”
依薪乔还是笑,只是那笑容里有几分难掩的苦涩。
“月儿,你以为你真能控制的住我么,你以为你安插在无忧宫门口的人真能奈何的了我么?”
孟昔月后背猛的一僵,那些人她都是让他们隐藏起来的,他竟然都知道。
“这些日子我不出无忧宫只是想让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的把你忘记,我知道你要走,半个月来,你每日都在为离开精心的做着准备,”依薪乔的声音有些异样,似乎是有些说不下去了。
月儿,你让我很失望2
“这些日子我不出无忧宫只是想让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的把你忘记,我知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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