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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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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马车里的依薪乔看到拼命追赶的她,急忙让人停下了马车。
孟昔月气喘吁吁的追上来,就说了一句话。
“乔,你放心,五夫临门我已经很满足了,十全十美是我逗你玩的。”
“知道了,傻子,就这一句话,值得让你追这么远?”
依薪乔替孟昔月擦擦额头上的汗,心疼的皱起浓眉。
孟昔月却坚定无比的点了点头。
“值得!”
她就是想告诉他,让他放心,她不会再随便对人动心。
她就是想告诉她,有他们,她已经无限满足。
她也顺便想告诉他:“依薪乔,我爱你!”
“依薪乔,我爱你!”
话音还未落地,孟昔月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刻,肩膀却被依薪乔扣住。
他强制性的让她转过身,伸手勾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月儿,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孟昔月知道,在这个缺乏安全感的男人这里,所有的爱都是不需要隐瞒的。
爱就是爱。
她毫不犹豫的张口。
“依薪乔,我爱你!”
话一说完,嘴巴就被人狠狠的咬住了。
那种急切,让孟昔月都有些招架不住。
她只能伸出手,环着他精壮的腰身,任由他探入她的口腔,与她深深纠缠。
许久之后,依薪乔终于气喘吁吁的把她放开。
他低头盯着她,眼神中竟是纠结。
顿了许久,他才说:“怎么办?月儿,我舍不得让你留下了,怎么办?”
“乔,相信我,不会太久。”
“月儿,我相信你,可是,你是不知道,我是片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好煽情,孟昔月受不了。
鼻翼一酸,泪水扑簌簌的就掉了下来。
不舍的何止有他。
依薪乔见孟昔月流泪,他更是心疼。
低头毫不犹豫的就吻干她的泪水。
“月儿,你再哭下去,恐怕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依薪乔的话,孟昔月从来都不用质疑。
他绝对是说到做到。
依薪乔的一句话,吓的孟昔月赶紧止住了泪水,不敢再在他面前掉一滴。
番外:被无视9
“月儿,你再哭下去,恐怕我是真的走不了了。”
依薪乔的话,孟昔月从来都不用质疑。
他绝对是说到做到。
依薪乔的一句话,吓的孟昔月赶紧止住了泪水,不敢再在他面前掉一滴。
依薪乔还是走了。
孟昔月就站在那里,望着他的马车渐渐走远。
原来,和相爱的人分别是如此的心疼。
依薪乔的马车,虽然是一路狂奔的迅速离开,可是孟昔月却能感受到他心里的不舍。
她甚至觉得,他越是离开的飞快,他心里就越是不舍。
肩上一沉,一件大红色的披风被黄埔凝紧紧的裹在了她的身上。
“今天风大,该回去了。”
孟昔月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黄埔凝却知道。
知道她心里难受,他拿着披风也不敢上前。
他就在她身后几步的地方,他在耐心的等着她,等着她回头。
可她终究是执着的。
他不得不上前。
今天的风,真的有些大。
若不是怕她会着凉,他兴许还会任由她站在那里。
这样的孟昔月,是他所熟悉的。
走上前去的时候,他甚至有些胆怯。
五年前的那场选择,仍旧让他心惊胆战。
孟昔月冲黄埔凝笑了笑。
她被他拥在怀中,在他结实的臂膀的保护下,顿时温暖了不少。
“黄埔凝,我饿了。”
“好,饿了我们就回去吃东西。”
看到孟昔月的笑容,黄埔凝心中悬着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
依薪乔离开,孟昔月难过,这他都知道,只是,他自己心中的那份惊恐,他却不打算告诉她。
在依薪乔踏上马车,她又追出去的那一刹,他差点绝望。
他以为,她还是不要他。
五年前,她为了温少轩不要他,那时候温少轩身受重伤是他能够坚持认为她心里还是有一点在乎他的唯一理由。
可五年后的今天,她若还是不要他,那他似乎就再找不到什么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黄埔凝微微的叹了口气,心说,谢天谢地,好在她留下来了。
“怎么了?为何叹气?”
虽然黄埔凝叹息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孟昔月敏锐的听到了。
MO:今天更新完毕,9章,我想我是人品爆发了,嘿嘿,圣诞的亏欠补上了吧
番外:命硬的孩子1
黄埔凝微微的叹了口气,心说,谢天谢地,好在她留下来了。
“怎么了?为何叹气?”
虽然黄埔凝叹息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孟昔月敏锐的听到了。
黄埔凝笑了笑。
“只是陪着你站了一晌午,饿了而已。”
“一晌午?有这么久么?”
孟昔月诧异的盯着黄埔凝。
黄埔凝没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天上。
太阳已经是在正南偏西的方向了。
原来真的这么久了,孟昔月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真的是该饿了。
“想吃什么?”
黄埔凝伸手把孟昔月揽在了怀里。
孟昔月望着天想了想,此时她真是饿了,什么都想吃。
不过,上次猎到的那只野猪肉,肉质却是相当不错。
“我想吃烤野猪肉。”
孟昔月咋咋嘴巴,仿佛是在回味上次烤肉的香味。
“行,我们就去吃烤野猪肉!”
“可别再像上次一样,蹲点到半夜才等到一头野猪啊。”
孟昔月揉揉空空的肚子,她现在就已经很饿了啊。
等到猎到野猪,她还不得饿个半死啊。
只不过,这些孟昔月都多虑了。
她没有挨饿,黄埔凝也没带她去打猎。
刚回到皇宫,她就头晕目眩的。
以为是饿的,吃了几块糕点,却仍旧难受。
黄埔凝以为她是中了风寒,赶紧的叫来了御医。
御医一把脉,竟然跪在地上冲黄埔凝贺喜。
“恭喜陛下,恭喜陛下,喜脉,喜脉啊,姑娘这是喜脉啊。”
黄埔凝一下子惊了。
他攥住御医的手,一把把他提了起来。
“此话当真?”
“回陛下,此话千真万确,千真万确!”
黄埔凝的手劲儿太大,御医的手被他攥的颤颤抖抖的。
他放开御医,转到孟昔月的身边:“月儿,我就说吧,我的暴力手段,一定有用!”
孟昔月却有些惊慌。
这些日子,她不是只有和他在一起。
前几日,还和依薪乔抵死缠绵。。。
孟昔月没有兴奋,脸上却全是惊慌。
“御医,我怀上多久了?”
孟昔月盯着御医问。
御医笑嘻嘻的说:“回姑娘,少说也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孟昔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孩子是黄埔凝的。
不过,这孩子命也真够硬的,怀上他半个多月,他们每天这么折腾,都没有把他折腾跑。
番外:命硬的孩子2
自从黄埔凝知道她怀上孩子之后,就彻底残酷的给她禁欲了。
孟昔月有时候寂寞极了,就上去挑逗他。
可几次都没成功。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男人的对自己的控制力竟然如此的好。
明明每次她都摸到他火热的欲望,可他却每次都是淡然一笑:“月儿,清心寡欲,清心寡欲。”
孟昔月每次都是气到翻白眼。
去他酿的清心寡欲,她现在都快被黄埔凝逼成了兽性大发的欲魔。
好在孩子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她被禁欲的日子也算是快到头了。
只不过,她本来就那么的卑鄙,那么的无耻,自己过的不舒服,她就也一定不会让黄埔凝好过。
这个臭男人,想必也是怕受不了她每次使坏的蛊惑。
每次都是半夜三更等她睡着了之后,他才敢脱衣上床。
第二天她睡醒的时候,他就又起来去上早朝去了。
一天算下来,孟昔月能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时间,也只有像现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了。
这天,又是阳光明媚,日朗气清。
孟昔月起了个大早,精神抖擞的在院子里浇花。
御医特别叮嘱,要临盆前期,要多动,不能整天坐着。
孟昔月是生过几个孩子的,她知道御医的这些叮嘱很受用。
虽然身体已经很笨重,但她仍旧坚持每天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一两个时辰。
实在无聊的话,就会替这些宫女浇浇花什么的。
但是黄埔凝却舍不得见她做这些粗活。
每次见她拿个水壶,他都会责怪的把水壶从她手中接过来。
或许是朝堂上的事情不多,这天黄埔凝下朝也有些早。
孟昔月提着水壶又在往花上浇,黄埔凝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哎呀,小祖宗,你能让我省心点不?”
黄埔凝说着就要接过孟昔月手中的水壶。
孟昔月却不肯合作,转了个身,提着水壶又浇起了刚刚身后没浇到的花。
“月儿,听话,别浇了,别浇了。”
黄埔凝不敢强抢,只好好言相劝。
孟昔月却不理会她,仍旧自顾自的浇自己的花。
“祖宗,把水壶给我,行不行!”
番外:命硬的孩子3
孟昔月却不理会她,仍旧自顾自的浇自己的花。
“祖宗,把水壶给我,行不行!”
孟昔月转过头,瞪了黄埔凝一眼。
“我精力太充沛了,你再不让我干点活,那还不得欲火焚身而死啊!”
黄埔凝无奈,这个女人,每天不折腾的半死,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是没有询问过御医,御医倒是说怀孕不影响男欢女爱,只是多加注意一点便可。
可他还是不放心。
在这个小妖精身上,他压根就控制不了自己。
只要一碰,他就会失控。
到时候伤了自己的孩子,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
他后继无人,大瑜这泱泱大国,他以后可要交给谁。
权利移交不出去,他怎么和她一起逍遥快活。
说到底,黄埔凝这么强制自己清心寡欲,他其实是为了以后的放纵着想。
“月儿,外面太阳太烈,别晒黑了,咱到屋里去。”
“御医说临近临盆,不可整日待在房中。”
“没事,咱屋子大,可以在屋里来回走动呀。”
黄埔凝仍旧好言相劝。
孟昔月想了想,决定不再难为她。
把水壶交给了身边一直伸着手的黄埔凝手里。
黄埔凝接过水壶,恶狠狠的盯着一旁的宫女。
“以后再浇花时长点眼。”
“是陛下,奴婢知错。”
宫女战战兢兢的接过黄埔凝递过去的水壶,吓的赶紧转身。
孟昔月瞪他一眼:“黄埔凝,有本事冲我来,别冲人家小姑娘瞎嚷嚷。”
“是,是,以后我改,改还不行吗?”
黄埔凝赶紧环着孟昔月的腰身,扶着她进了屋子。
“那丫头挺乖巧的,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和她特别投缘。”
说话时,孟昔月又回头看了那迅速转身离开的宫女。
她娇小的身形,像极了小云。
那丫头,她替她找了个好人家的公子,想必两个人一定过的幸福。
多年不见,她还真有些想她了。
孟昔月微微的叹口气,不知道那没良心的小丫头想过她没有。
哎,女人,都是见了色忘了一切的动物。
孟昔月摇着头叹息几声,就被黄埔凝扶着进了屋子。
番外:命硬的孩子4
临近生产,黄埔凝显的比孟昔月还要紧张。
他每天抚着她的肚子,感受着肚子里那小小的生命。
他把耳朵贴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听着她肚子里的动静。
每次,那满脸的幸福与喜悦,都能把孟昔月给感染。
她母性十足的抚着黄埔凝的头发。
“月儿,你说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孟昔月想了想自己的情绪,几个月来,并没怎么暴躁。
如果玫南凡说总结的对的话,那这次肯定是个儿子了。
“儿子吧。”
黄埔凝看孟昔月满脸笃定的模样,他半跪在她跟前,俯身贴上了她的小腹。
“若真是儿子就好了。”
黄埔凝声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你不相信我?”
孟昔月提高了音调。
玫南凡告诉她,据他的观察,她生了四个孩子,每个孩子都很准。
怀孕时暴脾气的话就是女儿,好脾气的话就是儿子。
黄埔凝怕孟昔月情绪激动,赶紧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比较喜欢儿子一点而已。”
“那若是生个女儿呢?”
黄埔凝笑着替孟昔月捏着手掌中的穴位。
“当然也喜欢啊,只要是你给我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
孟昔月瞪了他一眼,娇嗔道:“油嘴滑舌。”
“不油嘴滑舌,您孟昔月孟小姐能喜欢吗?”
门外传来令一个人的声音。
抬头看了看,竟然是叶朝歌,好久都没有见过面的叶朝歌叶大神医。
孟昔月一激动,就想起身。
“哎,别,别动,您还是坐着吧。”
叶朝歌先孟昔月一步制止了她。
“叶朝歌,你,你怎么来了?”
“你这不是要临盆了么,黄埔凝这个败类说了,若是我不来,就抄了我的老窝。”
说着叶朝歌还满脸抱怨的愤愤的瞪着黄埔凝。
“是吗?叶神医说的是真的吗?”
孟昔月也看着黄埔凝。
黄埔凝却像没事人似的,仍旧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腹。
“没有的事,月儿,你别听他瞎说!”
“嘿,我瞎说,到底是谁说话出尔反尔的,说是我如果能把半死不活的温少轩救活,就再也不骚扰我。”
叶朝歌和黄埔凝较上劲儿了,几年前的陈年旧事也搬了出来。
番外:命硬的孩子5
“没有的事,月儿,你别听他瞎说!”
“嘿,我瞎说,到底是谁说话出尔反尔的,说是我如果能把半死不活的温少轩救活,就再也不骚扰我。”
叶朝歌和黄埔凝较上劲儿了,几年前的陈年旧事也搬了出来。
“叶朝歌,你再给我废一句话,小心我把你废了!”
黄埔凝威胁道。
“黄埔凝,你弄清楚状况,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叶朝歌!”
“再啰嗦一句,小心我直接把你儿子给废了。”
叶朝歌低头往孟昔月肚子上瞥了一眼,抬起头,挑衅的瞪着黄埔凝。
终于,黄埔凝不敢在多说,只得愤愤的瞪着叶朝歌。
叶朝歌坐在床头,按住孟昔月的脉搏,眯着眼睛,仔细的号脉。
“去倒杯茶来!”
叶朝歌笑眯眯的看了黄埔凝一眼。
“叶,”
“嗯?”叶朝歌一瞪眼睛。
黄埔凝脸都被气成了绿色。
“黄埔凝,现在叶神医渴了,想喝水!”
叶朝歌瞪着黄埔凝,丝毫没有惧意。
孟昔月掩着嘴巴偷笑。
“我去给你端!”
说着孟昔月就要从床上下来。
叶朝歌说的未必不是实情,上次温少轩伤的这么重,叶朝歌又是那种不是所有人都会出手相救的人。
黄埔凝虽然和他交情颇深,但能说服他倾力相救,恐怕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叶朝歌现在为难他,不就是想喝茶吗,她代劳。
黄埔凝见孟昔月要下来,他急忙端了一杯茶。
没好气的递给叶朝歌。
“小心点,在我儿子出生之前你最好别被水呛死!”
叶朝歌端过茶,掀开盖子看了看,却没有喝。
而是转身递给孟昔月。
“这几天最好多喝点水。”
叶朝歌这么心细,孟昔月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连站在一旁绿着脸的黄埔凝也没明白叶朝歌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把茶递给孟昔月后,叶朝歌才笑着对黄埔凝说:“我叶朝歌还没这么大的脸,能让大瑜国的皇帝亲自奉茶给我喝。”
黄埔凝还是没好气的瞪了叶朝歌一眼:“知道就好。”
孟昔月喝了一口茶,心说,能把黄埔凝气成这幅模样的,除了自己恐怕也只有叶朝歌有这个本事了。
不过,没办法,谁让他们都各有所长呢。
叶朝歌有精湛到让黄埔凝信服的医术,孟昔月心想,自己的长处应该就是拥有他的心。
番外:命硬的孩子6
孩子是在叶朝歌来了五日后出生的。
一切都很顺利,其实即便黄埔凝不硬把叶朝歌请来,也还是不会出什么差错。
皇宫里上上下下那么多的御医,绝对不会连接生都不会。
叶朝歌来的不服气,就是因为觉得黄埔凝实在是小题大做。
女人生个孩子,这么小到不值一提的事,叶朝歌自然是不乐意来。
他一向都是那么的逍遥。
“月儿,真是个儿子,真是个儿子。”
黄埔凝激动的在孟昔月额头上亲了又亲。
此时的她虚弱无比,整个过程,黄埔凝一直握着她的手,陪在她的身边。
看着眼前男人兴奋又幸福的模样,孟昔月终于松了口气。
五个夫郎,都有了自己的孩子。
此时的她虚弱无比,可她还是想伸手触触这个高兴的跟孩子似的男人。
费了好大的劲,她终究还是没能把胳膊抬起。
黄埔凝看出了她的心思,他低下头,大手握住她的,缓缓的抬到他的脸上。
转而移到他的唇边,他动情的吻着她的手。
“月儿,谢谢你,谢谢你。”
“说什么呢,傻瓜。”
“谢谢你愿意替我生孩子。”
孟昔月微微的扬着唇,心说,这个男人也真是够别扭的。
天下这么多的女人,就非得她,他才愿意要孩子。
“孩子呢,让我看看。”
孟昔月挣扎着想要起来。
纵然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但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她怎么都还是忍不住的喜悦。
黄埔凝听到孟昔月说要看孩子,他看了身后的宫女一眼,那宫女便会意的把孩子抱了过来。
黄埔凝接过孩子,抱到孟昔月跟前。
“来,月儿,看看我们的孩子,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嗯,长的真丑。”
孟昔月嘴上说孩子丑,却还是爱怜的伸出手,轻轻的碰触孩子皱巴巴的皮肤。
“丑?哪里丑啊,我看着挺好啊。”
黄埔凝得意洋洋的看着襁褓中的孩子。
这孩子怎么会丑呢,看着眉眼,看着鼻子。。。怎么看怎么都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俊公子啊。
“就是丑,你看着鼻子,皱巴巴的,和你的一样。”
孟昔月笑着看了黄埔凝一眼。
他鼻子高挺,孟昔月心想,自己的这句话真没有说服力。
番外:命硬的孩子7
孩子被取名黄埔玥,她所有的孩子都随了她姓孟,唯有这个孩子,她让她随黄埔凝的姓。
能为黄埔家留个后,这是玉姨生前的希望,她是带着遗憾走的,孟昔月想圆了她这个希望。
玥是黄埔凝想的名字,虽然有些女儿家的秀气,孟昔月却没有反对。
玥,与她的月重音,解释为宝石。
她想,黄埔凝肯定是想把孩子当成最珍贵的宝石一样,捧在手心里呵护。
大瑜的绸缎庄,生意已经步上正轨。
孩子也已经过了满月。
孟昔月知道,该是自己回大睿国的时候了。
她知道黄埔凝舍不得她,孩子离不开她。
可是,大睿国她还有一个家,还有孩子等着她。
孟昔月选了一个大好天,她穿上了一身好看的衣衫。
等在黄埔凝下朝的必经之路。
刚下朝的黄埔凝见到孟昔月,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他急忙迎了过去。
牵着她的手说:“月儿,怎么不多睡会?”
“我有事想给你说。”
孟昔月看到黄埔凝明显的僵了一下。
他随即又笑了笑,说:“什么事这么严肃,不能等到我回去再说啊。”
“凝,我想我,”
“刚下朝,饿了,月儿,我们先去御膳房把早膳用了可好?”
孟昔月抬头看着黄埔凝,可他的眼神却四处躲闪。
孟昔月知道,他肯定猜到她是想和他说什么了,所以才有意的避而不谈。
吃顿早饭而已,这样的要求再平常不过,可此时从黄埔凝口中说出,却充满着奢望。
他不敢看她,生怕会在她的眼神中看到拒绝似的。
事实上,是黄埔凝想多了,孟昔月并没有想拒绝他。
这样让人心疼的要求,她怎么忍心拒绝他。
“好啊,走吧,等了你很久,正好也饿了。”
黄埔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并肩往御膳房走。
早膳很丰盛,可两个人吃的都不多。
孟昔月都搁下了筷子,黄埔凝却还是剥了个她喜欢吃的龙虾送到她嘴边。
孟昔月也没拒绝,张开嘴巴,就咬住了黄埔凝递来的虾。
嚼了几口,竟然没吃出来虾的味道。
分别在即,不舍的不是只有他。
番外:命硬的孩子8
孟昔月也没拒绝,张开嘴巴,就咬住了黄埔凝递来的虾。
嚼了几口,竟然没吃出来虾的味道。
分别在即,不舍的不是只有他。
黄埔凝终于开口。
“月儿,我知道我留不住你,可是,能再住些日子吗?”
孟昔月口中的虾已经被她咽了下去,可黄埔凝握着筷子的手却还是僵在半空,停在她的面前。
“凝,你知道,我也想多留些时日,可是,那样对风栩他们很不公平。”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自私的想把你留在身边。”
一年的时间明明已经不算短,可黄埔凝就是贪心,就是想继续把她留在身边。
知道可能留不住她,可他却还是想试一试。
“凝,以后见面的机会有的是,你可以来大睿国,我也可以来大瑜,你知道,大瑜有我的绸缎庄。”
孟昔月其实是想把话说的轻松一点。
她不敢说大瑜还有你,还有我们的儿子。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的流泪。
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便的这么脆弱了,动不动的就想流泪。
这几个有能耐的夫郎,竟然让她有女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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