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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倾世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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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倒是没什么,有点惋惜而已。本来宝钗是个不错的姑娘,人品才学能力样样皆好,不怕嫁不到中下等的富贵人家,可惜贪心不足,只能沦为妾室,还是个残花败柳之身,去了也是被人瞧不起的份。
薛姨妈看着自己女儿病成那样,心痛得不行,再听这番话又羞又愧,一个倒仰直挺挺晕了过去。
贾赦贾琏两个色狼,想得自然不同些。薛家丫头看着端庄稳重,没想到骨子里是个放浪至极的女人,什么男人都能上。早知如此,他们何必顾忌,就该越早下手越好,现在到嘴的天鹅肉便宜了不相干的人,真是太可惜了。林墨涵那傻小子,居然那样的艳福不享,空生了一副好皮囊,哎。
元春派来的人,完了差事,领了贾母的赏赐,就匆匆回去了。
还没为探春的事高兴一天呢,就出了这件糟心事。
送走这两人,贾母气得捶胸顿足,不顾在场这么多人,指着王夫人的鼻子骂道:“愚妇,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非要招这一家人上京,他们惹了多少祸事下来,全是败家子。这下你满意了,宫里,亲贵中间,都在传闻娘娘的表妹想尽办法爬上男人的床,不知羞耻,娘娘的清誉都被毁了,往后还怎么在宫里立足?”
贾母的确气得狠了,她是大家子的老祖宗,礼仪教养摆在那里,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肮脏话。
“老太太,媳妇知错了,媳妇真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娘娘是贵妃,除了太后皇上就是她了,难道还有人敢驳了娘娘的脸面吗?”王夫人此时恨不得抓了薛宝钗打她几巴掌,她倒要看看这个狐媚子有什么本事,看不上自己的宝玉。但眼下这么多人,贾母不给她半点颜面的斥责她,她还真不满意了,说话就直了些。
“啪”,王夫人被打蒙了,浑然不觉脸上的疼痛,不敢置信地望着贾母。屋子里其他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气,老太太对二太太下手了?
贾母方才太过用力,这回站立不稳,鸳鸯吓得赶紧搀住,凤姐反应快忙撑住另一边,两人合力扶了老太太上炕坐好。
“你知道什么啊?那些人是不敢当着娘娘的面诋毁,但是背后呢,谁能保证她们背后不放冷箭。就算太后娘娘和皇上现在相信咱家娘娘,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宫里的人谁是省油的灯,如果一致对付娘娘,娘娘顾得过来吗?若有人胆子大些偷偷做些手脚,再牵扯上薛宝钗的事,娘娘只怕百口莫辩啊。
娘娘年轻,这些事一时没有想到,你呢,你是她的长辈,不说替她着想,反在后边坏她的事,你说,你配得上当娘娘的母亲吗?
薛家进京之后,一直住在咱们家里,外人提起薛家提起薛宝钗怎么说的?人家说的是贾家的至亲,贾家园子里的姑娘做了不要脸的事,勾引男人不成反沦为下贱,这些你就不曾想过吗?”
说完,贾母就重重地咳个不停,她千方百计保全贾家的名誉地位,偏就娶了个混账媳妇,非要在紧要关头闹出点事情来,让整个贾家成为众人的笑柄。鸳鸯轻轻给贾母敲着背,凤姐亲自倒了水服侍贾母喝了,贾母才渐渐止住咳嗽。
薛姨妈自从晕倒之后,只有两个小丫头扶着将她扔到了椅子上,没人管她。这回被贾母的厉斥声惊得悠悠醒转,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调教了十几年的女儿轻易被毁了,偏偏又舍不得再去责怪宝钗,在正房里嚎啕大哭起来。
她不哭还好,她一哭,不止贾母,连王夫人都恼恨不已。
“还干看着做什么?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一个外人撒野吗?把姨太太和薛、薛姑娘送回去,帮着她们收拾收拾东西,姨太太早说着要搬回自己家里去,咱们家里正乱着就不留了。”贾母已经不打算给薛家留一点脸面了,只想着怎么撇清了两家的关系,把流言对贾家的伤害降低到最低。
薛姨妈一吓,止了哭声,冲过来拉着王夫人的手叫道:“姐姐,你不能不管我们啊?钗儿受了这样的侮辱,你要替她讨回公道啊。老太太,你不能赶我们走,你们还欠着我们家的银两呢。”薛姨妈本就不是个明白人,一向都由宝钗提点着,没了宝钗在旁,她急得要挟起了贾母。
方才王夫人被贾母打骂之时,薛姨妈没看见,所以还不知道她姐姐正恨不得煽她几巴掌呢。王氏厌恶的推开了薛姨妈,暗暗盘算起了向薛家借银一事。
凤姐看着自己的亲姑妈亲表妹沦落成这样,也是难受。可是听了薛姨妈的混账话,只能悲叹她糊涂,自己女儿三更半夜主动去了人家男子的院子也罢了,还主动爬上人家的床,你要别人怎么给你作主,真是有脸说啊。
邢夫人憋着笑意憋得快岔了气,这戏越发有看头了,当了婊子不算还想闹得人尽皆知,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薛家人都是薛蟠这样的猪脑子呢,亏得王夫人一直将他们当成宝。
贪财贪了一辈子,不代表贾母眼里只有钱,她从小就清楚,有了权才有钱,所以她决定还了薛家的银子,不能再由着薛家连累贾家了。薛家根本就是个无底洞,深不见底,谁与薛家扯到一起谁就准备找死。
“老二家的,你一共欠了她们多少银子,一并给我还了。限你明日就将人给我送走,咱们家留不住这样的大佛。”
凭薛家在京城的无权无势,她不信他们能翻天了,那点银子迟早弄回来。
想想入了荷包的银子还要往外掏,王夫人肉痛不已,但她今天领教了贾母的厉害,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个老太太,顿了许久才慢吞吞的应了下来。公中还有一些银子,勉强够了,不够自己顶多再添上一点。
薛姨妈凭自己对贾母和王夫人的了解,以为她们是宁死不肯还钱的,没想到痛痛快快答应了,她连最后一招都没得用了。
第二日,王夫人难得的爽快了起来,挪了公中的银子,自己添上了一万两,趾高气扬的还给了薛姨妈。薛姨妈那里,收拾东西的下人们从昨天就开始忙了,这回该收拾的都差不多了,只等着薛家搬走。
宝钗昨儿便一直昏迷着,薛姨妈忙于应酬贾家的人,都没有时间给她请个大夫,迷迷糊糊的在说胡话。
薛蟠没了宝钗在京城约束,整日连家都不归。直到第二日回来,才惊讶地发现不对劲。
薛姨妈哭着将事情与他说了,薛蟠脾气莽撞,死要面子,受不得贾家的冷脸,自己催着搬离了贾家。他薛大爷自己有家,在贾家早就住厌了,回去乐得自在。
薛家在京城只有一个四进的院子,而且久不住人,年久失修的,破败不堪。薛姨妈无法,强忍着悲痛指使人勉强规整了屋子,暂时能着住下。
没了贾家的名头,薛家根本请不来太医,只能去请普通的大夫。
却不知是谁,将宝钗勾引林王爷上错床一事惟妙惟肖的形容了出来,一夜之间满京城的酒楼茶馆都在流传着这个段子,人们见面打招呼第一句就是知道薛美人吗?薛蟠一上街请大夫,就被一群人围着嘲笑,几次差点与人动手。而那些大夫,一听是给一个这样的女人治病,都各想法子推了,这不是存心坏了他们的声名吗?
最后,薛蟠费了很大的功夫请到了一个年轻大夫,而且面貌猥琐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薛姨妈在家守着宝钗等了半日,终于等到薛蟠带了一个大夫回来,见是个这么的人先就不喜,耐不住薛蟠发狠说满京城只有他愿意为妹妹问诊。
薛姨妈听了事情经过,气得半死,把贾家恨到了肉里去,她理所当然的以为事情是贾家传出去的。她却忘了,这对贾家而言也是脸面无光的事情,岂会自取其辱,贾家就是拼命想遮都遮不住。
年轻大夫隔着帘子给薛宝钗诊了一顿饭功夫,诊了左手诊右手,如此换了两次,把宝钗的手抚弄了个满足,又提出要看姑娘金面。薛姨妈哪里肯,禁不住他把宝钗的病情无限夸大,什么随时有性命之忧的,恼怒的命人揭了帐幔。
哎哟,这么美的姑娘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呢,虽然病得面色苍白,瘦弱凌乱,可是真的太美了,不但美而且艳,估计春香院的头牌比起她来都差了一大截。难怪人都说她淫荡无耻,瞧这衣衫不整的,雪白的胸脯都露了出来,其实这是宝钗高烧热的。什么时候自己能与她春宵一度,便是死了也值了。
年轻大夫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在薛姨妈的连连催促下将目光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宝钗虽然病得重,但是她身体底子好,好好调养没什么大碍。
不过这个大夫是个好色之徒,为了日后能再有机会看看宝钗,他故弄玄虚将病情说得复杂了,开得药方虽然没问题,但是剂量轻,本来调养半个月就能好的事情被他治成了一个月。
自从大夫给宝钗诊脉之后,京城里关于宝钗的艳闻多了起来,连宝钗长得什么模样都传得八九不离十了。人们都有八卦的天分,何况是这样香艳风流的八卦,添油加醋之后,薛宝钗摇身一变成为京城最知名的淫娃荡妇。一时间,什么春香院、丽娇院、翠红院等等勾栏地方,都有姑娘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宝钗,博个好彩头。
可怜薛蟠都不敢出门,以前他是那些地方的常客,现在去了,总不能叫自己妹妹的名字吧,他那些狐朋狗友们更以玩了宝钗为荣。
大夫的医术倒不是假的,第三日,薛宝钗就醒转了,烧退得差不多了。
薛姨妈见女儿醒来,抱着宝钗大哭我的儿:“我的儿啊,你终于醒了,吓死妈了。你有没有觉着怎样?”
宝钗昏迷太久,头脑还没清醒,怔愣着打量了薛姨妈半晌,方才哭倒在薛姨妈怀里:“妈,妈。”
薛姨妈担心了这么久,女儿醒来难免勾起这些日子的屈辱,恨得甩了宝钗一巴掌,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宝钗被打得止了哭泣,呆呆地抚着脸,迷茫的看着母亲,眼里是不敢相信。
薛姨妈也是气极了,宝钗如此形状,不由心痛难舍,悔恨自己不体谅女儿的一片苦心。一把搂了宝钗在怀,一会哭死去的丈夫一会哭可怜的宝钗一会哭糊涂的薛蟠。
“妈,咱们这是在哪里?”宝钗慢慢回想起事情的经过,抬眼发现这里似乎不是他们住的地方,疑惑的问道。
提起这个,薛姨妈把贾家的人骂了个半死,边骂边将后来的事情给宝钗说了一遍。这回,薛姨妈还不知道外边冒出了一堆叫宝钗的妓女呢,不然铁定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难得薛蟠聪明了一次,没敢把事情在薛姨妈跟前透露。
“钗儿啊,妈劝过你,林墨涵咱们攀不上,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往后、往后……怎生是好啊?”薛姨妈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忍不住抱怨了出来。
“妈,女儿错了。女儿也是为了家中着想啊,没想到事情出了岔子。女儿对不起妈对不起哥哥。”头发散乱,眼泪糊了一脸,还哪里有一点端庄的宝姑娘的样子。
薛姨妈想起女儿这么小年纪就要撑起家中的事务,本来凭着女儿的才貌定能嫁个好人家,为了家里彻底毁了,怜惜不已。拿了帕子给宝钗拭泪:“钗儿,这不是你的错,妈不该怪你,是妈没用。咱们家不差这么点钱,大不了妈和你哥一直养着你,你别伤心了。”
母女两个哭了这半日,吩咐丫鬟打了水上来,二人净面梳洗。
薛姨妈这些日子时常守着宝钗,担忧痛心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整个人累得瘦了一圈,宝钗赶了她回房歇息。薛姨妈见宝钗精神尚好,放了心,嘱咐了莺儿几句回了自己屋子,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宝钗一个人靠在床上,细细回想着发生的一切,初到京城的风光得意,在贾家的如鱼得水,对林墨涵的一见钟情,辛苦的算计结局的凄惨,又悔又痛。疲倦地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又为家中的迅速败落发起愁来。
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时,莺儿小声回道:“姑娘,大夫来复诊了,要不要去请太太过来?”
“不用了,你收拾一下带他进来吧。”宝钗想起母亲疲累不堪的身子,还是算了,不过诊个脉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年轻大夫这是第三次来了,熟门熟路,都不用人在前边领路,自己抢先进来。莺儿看一切妥当之后,自己避到了屏风后边,留了一个老婆子在床前伺候。
大夫照例把宝钗的手摸了好一会,宝钗先觉得怪,后来感到很不对劲,就有几分恼了,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偏那人握得很紧,口里还喃喃背着医书。
“姑娘的危险已经过了,只要再服几副药就差不多了。能不能看看姑娘金面,小的才能斟酌着下药方,这是关键时候,药轻了不顶用,药重了怕姑娘经受不住。”大夫已经知道宝钗醒了,心里痒得很,就想看看这个姑娘醒了之后是一副怎样的媚态。
婆子不敢拿主意,附耳到床边等着宝钗吩咐。
宝钗怕作下了病根,又不想让这个大夫看自己,左右犹豫,终是答应了。
大夫喜之不禁,觑着眼细瞧。这个姑娘,面上虽有几分恼意,怎么看着像是欲拒还迎呢,难道真是淫荡妇人,看上了自己。
其实,这绝对是大夫自以为是了,宝钗一见他那副猥琐淫邪的样子就极为不喜,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连口水都下来了,便移开了视线,轻轻咳嗽了一声。
大夫从想象中醒来,故作沉吟的问道:“姑娘脉象好了许多,面色却没有好转,敢问姑娘以前有没有患过疑难杂症?”
瞎猫撞上死耗子啊。大夫只是故意拖延时间,谁让他运气好,真问到了点上。
宝钗不想这个大夫看着恶心,医术如此了得,能瞧出自己胎里带来的病症,把不快去了几分,低声回答:“出娘胎时带了热毒,至今未好。”
热毒?原来真是天生淫荡啊?
“这个倒是不好治,一般大夫都没法子。不过小的祖上就传下了一种针法,发病之时一针下去就好了,再辅以平日的调养,不出一年包管能好。”年轻大夫根本不懂什么是热毒,却不肯错过这样的机会,脑筋一转就出了一招,扎针可是不能穿衣服的,自己果然艳福不浅,有幸能摸摸这个美人的身子。
宝钗有点踌躇,她并不是很信任这个大夫,尤其扎针这种事情,女子连自己的脸都不能轻易叫人看的,怎么能被人看了其他地方呢?家里的冷香丸不多了,因着风寒,她明显感到体内的热毒很严重,估计病好了之后冷香丸就没了。再配至少耗时一两年,她接下来怎么办呢?
大夫看出宝钗的怀疑,板了面孔郑重其事的说道:“本来,我也是不喜给人治这个病的,只是觉得姑娘可怜,我既接了姑娘这个病人,总要趁势去了姑娘的病根才好。不然即使暂时治好了风寒,也容易复发。姑娘若是不信在下的医术,哪日发病之时只管去请在下,果然在下的针法无用,那时姑娘再治在下的罪,在下绝对没有二话。”
宝钗认真听了,看他说得笃定,心下有几分相信,想了想,才道:“多谢先生的好意。此事到时再说吧。”
大夫察言观色,探得她多半心动了,就不再多说,开了新的药方就去了。
不出宝钗所料,她醒来之后,热毒几乎日日发作,眼看着冷香丸一日少于一日,焦急起来。
薛姨妈连声吩咐薛蟠去给宝钗配药,可眼下是夏日,哪里去寻什么谷雨的雨水、冬天的雪水的,最重要的是当年只有一份药引子,没有第二份了,有了这些东西也配不成药。
莺儿就将那日大夫的话禀了,薛姨妈半信半疑,她对那个大夫没有一点好感。事情又拖了拖,直到宝钗将最后一颗药丸服下之后,一家人才真的急了。
薛蟠发狠,咬牙说道:“既如此,妹妹下次发病之后就请那个大夫来试试,有用最好,没用看我不要了他的狗命。”
薛姨妈和宝钗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沉吟半晌俱是应了。
五日之后,宝钗的热毒再次发作。薛姨妈大急,命人即刻去请那个大夫,不过一顿饭功夫,那个大夫就赶了过来。
要在背上扎针。
宝钗虽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但教养使然,万分害羞,闹着不肯,伏在床上咳嗽个不住。薛姨妈不发话。
一会,宝钗的咳嗽一声连着一声,额上冒出了层层虚汗,薛蟠眼看不行,当即要那大夫扎针,薛姨妈被女儿难受的声音揪得一阵阵疼,无奈答应。
宝钗俯身卧在床上,丫鬟给她褪去了背上的所有衣物,头发撂倒一边,然后退下。薛姨妈和薛蟠在外间等着,还是上次那个老婆子领着大夫进去,盯着他扎针。
一看到那个雪白的美背,如玉的肌肤,起伏的线条,大夫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口干舌燥,身上很快有了反应。他勉强克制自己,稳定心神,抖着手解开了包袱,掏出一支细小的绣花针一般的针,一手轻轻按在宝钗的背部,对着穴位就扎了下去。
宝钗一想到有个男人正在看着自己chiluo的背部,就羞愧得满面通红,不敢喘气。当那个人将手放到她背上那一刻,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那日与陌生男子欢好的画面,颤栗起来,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在自己背上滑动,凉凉的很舒服。
针刺入的那一刻,微微一痛,随即一股清凉沁入背部,让她舒服得想要叫出声,心肺间的邪火随着针的深入消散了下去,浑身舒畅。咳嗽的感觉没了。
大夫原只是在扎针附近轻轻抚摸,慢慢忍不住身体里强烈的欲望,沿着线条滑到了圆润的肩膀,滑到了细腻的腰肢。他真想立刻扑到美人的身上去,但不行,外面守着一堆人,眼前还有一个老太婆,他不敢,他可不想美人没享到先丢了性命。一定要控制住,从长计议。
清凉的触感征服了宝钗,她有点神志不清了,彷佛感觉不到有人在抚摸自己,全身放松的躺着。
足足过了一刻钟功夫,大夫收针结束,神色如常的退了出来。
薛姨妈和薛蟠看到有用,欢喜不尽,只顾着问宝钗这呀那的,完全忘了此事的不合礼数,厚厚的赏了大夫。
后来,宝钗又发过几次病,每次这个大夫的针一扎进去就好了,倒也是奇了。因他医术这般好,算得上宝钗的救命恩人,薛姨妈等人看他越来越顺眼,卸下了防备。有时候,只丫鬟婆子守着宝钗扎针,薛姨妈忙着料理家事,薛蟠忙着东游西荡。
第93章:述密事平地风波起
自从回京之后,林家像原先一般安静的过日子,太后倒是时常会给墨涵派点事做,但以跑腿居多。
黛玉和墨涵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哥哥妹妹相互关心,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不对劲,只会夸他们兄妹感情好、和睦。
有时候,韩嬷嬷会觉得两人都不小了,是不是应该避避嫌,总不能大晚上的大爷还在姑娘屋里说话,传出去影响姑娘的清誉。可是一想,又发现不妥,别人家都是大家子人多热闹,姐姐妹妹一群人围着取乐。林家只有姑娘和大爷两个,自小一处惯了的,亲密不比寻常兄妹。
本来,大爷白日时常在外头忙碌,姑娘一个人呆在府里就无聊得很,没个说话的人,也就晚上兄妹俩能作伴解闷。如果连这都不许,那姑娘不得被闷死,而且他们感情那么好,只怕姑娘会伤心难过。这般一想,倒是丢开了手,不再理会。
这日晚上,用了饭,黛玉墨涵去了前边的大书房整理祖上传下来的珍藏典籍或是各人笔记。这些都是林家的绝密,轻易不能为外人道。他们已经整理了三日,今儿再有一两个时辰只怕就好了。
墨涵并不是防着白卉雪雁等人,而是实在有些东西父亲交代过不能让除了林家嫡系子孙之外的任何人看到,所以才将丫鬟们都赶到了外边守门。两人理了这几日,并没发现里边有什么不能为外人道的东西,都很寻常,顶多一些先人随手写下的东西。
其实,墨涵并不是闲着没事干想起这一出,而是最近他从公主那里听出了一些不对劲,只是公主不愿明说,他只能寻了功夫与黛玉搜寻林家的家谱家史等等。什么都写得很清楚,唯有当初让他们俩怀疑了好一段时间的黛玉祖母一事透着悬疑,没有姓氏名字、没有任何背景资料、没有最后结局。就像一个迷,隐藏在众人的背后。
并不是说里边没有提到她,而是太笼统。祖父有一本杂记,记着生活琐事,几处都带着深情的语调提到自己的妻子,看得出来他们两人感情很好,可为什么关键时刻总是含糊其辞呢。
黛玉和墨涵翻遍了所有的书,没有一丁点头绪,不由泄气。
“哥哥,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会不会是因为祖母出身太平常,大家觉得辱没了林家的声名,所以不愿提呢。可是,即使这样,难道连她的结局都要隐藏吗?无论如何,嫁入林家就是林家妇,不可能最后都不肯承认她啊,我不相信我们林家祖上都是这样的人。”黛玉瘫坐在炕上,扁着小嘴,都快哭了。有什么不能明说的,非要搞得这么神秘。
墨涵放下最后一本书,懒懒的躺在黛玉身边,捏了捏黛玉撅着的红唇,笑道:“妹妹这样好可爱啊!”
“你,人家和你说正事呢。”黛玉一偏头,避开墨涵的贼手,娇嗔无限。
“好,咱们说正事。首先,不可能是因为祖母的身份太低。咱们家不是那种人,即便其他不及咱们家的人家也断然做不出这种事,对后代子孙而言是最大的不孝啊。你看,祖父字里行间提到祖母的时候,都对她很是赞赏,看得出来他们不但感情好,祖母更不是个没有见识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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