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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倾世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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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等我?这不是请你的吗?与我什么关系?”墨涵一遇到黛玉的事就没了素日的聪明劲,压根还没有想明白黛玉为什么这么气。
“你,你这个笨蛋。”黛玉气得忘了哭,小指戳着墨涵的鬓角,咬着唇说了这么一句,半日又忍不住突口与他解释:“她们请我是为了你,想要我先看上眼了,替她们美言几句,想、想当我的嫂嫂。”黛玉终是有些腼腆,害羞得拐了一个大弯。
直到最后一句,墨涵才反应过来,前后一对,黛玉说得极为有理,既心虚又甜蜜,闹了半天妹妹这是吃醋了。
“妹妹,谁都不能当你的嫂嫂,日后有这样心思的你只管推,不必理会。”墨涵轻轻在黛玉耳边说着话,瞥眼看到她粉嫩的双颊上残泪点点,就有一股说不清的砰然,鬼使神差的自己的唇覆上了她的娇颜,一触到冰凉的眼泪却有灼烫般的感觉。
羽毛般的柔软啄在自己的面颊上,带来猛烈的而又焦灼的压迫感,从舒缓到急切,抚过自己整张脸,甚至耳垂、甚至脖颈,黛玉眼里的世界轰然倒塌了。每到一处,一丝滚烫,一种颤栗,让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双眼瞪得大大的,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渐渐地,黛玉的粉颊红得有如天边的云霞,璀璨而又绚丽,白玉般的锁骨染上了胭脂色,无比醉人,挑逗着墨涵的极限,席卷了他的全身。
墨涵眼中炽热的火焰吓到了迷醉中的黛玉,哥哥的眼神似乎要把她吞下去,她忍不住娇呼出声,推开墨涵退到了床角。雪雁闻声闯了进来,看到姑娘缩在角落里,小小的头埋到了被子里,大爷的表情似乎极度羞愧懊恼。
“没事,你出去吧。”好半天,墨涵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低沉得喑哑。
雪雁看黛玉不出声,想来是没有意见的,疑惑的退了出去,歪着头想难道大爷还没哄转姑娘。
墨涵起身,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一口灌了下去,一连喝了三杯,呼吸平稳下来,脸上的烧开始退却。他一定是吓到黛玉了,她还那么小,根本不懂这些,自己怎么就,就这么把持不住呢,黛玉会不会将他看成个坏人了?
拿着杯子鼓足勇气走到床边,揭开黛玉蒙着头的被子,不知所措的说道:“妹妹,喝点水吧。”
黛玉仍是不敢抬头,就着墨涵的手喝了水,人慢慢平静下来,偷偷快速的瞄了墨涵一眼,脸色又是作烧。
墨涵怕吓到她,又觉得这种事应该跟她说清楚,不然难保不留下心里阴影,古代的女子可不比现代,成亲之前估计连什么是吻都不懂。
“妹妹,对不起,你别怕。这个,这个是因为哥哥喜欢你,你明白吗?我,我喜欢妹妹,刚才就像,像哥哥平时抱你,是一样的,你懂吗?”墨涵突然发现与一个古代的小女孩解释这个,真的太难了,他磕磕巴巴,根本不知怎么形容。
黛玉似懂非懂的,不过看着墨涵的眼神里倒是没有害怕了,甚至因着墨涵的话微微有一点憧憬,哥哥是因为喜欢自己,是不是喜欢就会这样呢?黛玉终于害羞得点点头,抿着的小嘴悄悄弯了起来。
墨涵感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比让他干任何事都累,看来以后一定不能放任自己了,不然下回就没这么好糊弄了。
两人之间存了一点点尴尬,导致黛玉都忘了与墨涵商议正事,忘了问他以后怎么应付太后。
谁知,第二日一清早,宫里就赐下了太后的赏赐,都是名贵药材,前来赏赐的太监还传话说太后娘娘嘱咐郡主好生将养身子,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进宫跟她说。没一会,忠顺王府棠锦郡主遣了人来,不但送了东西还探望了黛玉的病情。
黛玉和墨涵面面相觑,莫非是棠锦昨儿离开林府之后去了宫里太后那里,可是她为何这么关心黛玉呢,她们的交情似乎并没有这么深。若说有什么对黛玉不利的,不该送了这许多名贵药材过来,难道只是为了讨好墨涵?
两人不及细细商议,华太医来了。按理华太医是知道内情的,今儿没有去请他不会来啊,只能见了华太医再说了。
华太医进了里间给黛玉诊脉,低声与他们兄妹二人说道:“今儿一早,太后娘娘就召了我进宫,询问郡主的病情,我照咱们之前议定的回了。太后倒没有说其他,只是叫我好生调养郡主的身子,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似乎很在乎郡主。”
太后一向不喜欢黛玉,对他们都是面子情儿,什么时候转了性,居然关心起了她的身子,这里边定有什么阴谋。难道是想借黛玉多病下手,可是就算果真谋害了黛玉,对太后的事情有什么益处呢,只会让墨涵与林家越发痛恨太后。如果不是打着这个算盘,还能有什么原因呢?
“华老,墨涵谢谢你的相护之情,我们兄妹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妹妹以后还要拜托你了。”墨涵给华太医深深作了一个揖,他只知道华太医非常护着他们林家,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
“你不用多心,这原也是我应当的。我只担心太后不信任我,派了别的太医前来照顾郡主,那么事情就不好办了。郡主的身子经过这些年的调养,虽然不及别人健康,但已经好了七八,有点医术的太医都能诊出来。”华太医忙搀住墨涵,不让他下拜,捋了捋自己的白须。
墨涵知道以太后的疑心,绝不会全然信任一向给林家治病的华太医,绝对会另派心腹前来探探虚实,华太医这么说,或许有什么法子。墨涵恭谨诚恳地问道:“华老医术天朝无人不知,有什么法子可以教给我们兄妹吗?”
“法子没有,只有一种丸药,服用之后很快就会呈现虚弱久病的症状,如果太后派其他太医前来,郡主赶紧服下此药,就能瞒天过海。事后服用一点人参鸡汤就没事了。”说着,华太医从怀中掏出两个白瓷小瓶,交给墨涵,又道:“每瓶十颗。最好郡主自己贴身带一瓶,另一瓶交给贴身的丫鬟,有备无患。”
墨涵双手接过瓷瓶,谢道:“墨涵代妹妹谢过华老的恩德。没齿不忘。”
送走了华太医,墨涵将瓷瓶中的药倒出来,正好二十颗,韩嬷嬷、白卉、雪雁、青宁、青月每人身上收了两颗,他自己收了五颗,将剩下的五颗放到黛玉贴身的荷包里。这样一来,应该不会有意外了。
事后,墨涵想办法打听棠锦进宫之后与太后说了什么,可是当时太后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只留了棠锦在跟前,两个人密谈了半个多时辰。旁人根本无从听得。越是这样,墨涵知道事情越可疑,一定有什么极为机密不可告人的阴谋,不然太后不可能这么小心谨慎。
自从那次来过林府之后,棠锦时常过来,墨涵或在或不在。她对黛玉的态度也变了很多,过去见到黛玉总露出几分不喜,现在对黛玉竟是极为友善了,偶尔在社交场合遇到更与黛玉非常亲昵。
黛玉和墨涵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能暗暗小心,尽量避开她。
而最意外的是,皇上对黛玉的心思似乎比之前更加急切了,赏赐源源不断的下来。不管墨涵和刘瑄送了多少美人进宫,都没有打消皇上对黛玉的念头,弄得墨涵和刘瑄心忧不已。几乎京城的亲贵之家,都在暗中传闻后年春天的选秀含湘郡主入宫是铁定无疑了,运气好的话封后都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后宫现在的嫔妃家世都及不上含湘郡主尊贵,而下届秀女的出身,最高的不过二品大员的千金。
棠锦郡主年龄符合,身份尤其尊贵,却不是下届秀女的人选,忠顺王爷早将女儿的名字从秀女中除去了。墨涵想要如法炮制,竟发现无论他动用什么关系,黛玉的名字都首居秀女名册。
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太后肯定听到了外边的传闻,却没有任何动作,任由传闻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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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金钗被辱元春有喜
就在林家忧患重重的时候,薛宝钗的日子也不好过。
公主回京之后,公主府就派了人前去薛家替赵平提亲。本来这种事是不需要公主府出面的,但赵平是关泰贴身的侍卫,那日关泰亲口应承了,所以虽然只是个小妾,但一应礼仪只是比正妻低了一点。
赵平的妻子甘氏是个极厉害的人,口舌上从来不肯饶过了人,出了名的泼辣。赵平回京之后,她先是将赵平狠狠责骂了一通,赵平忍气吞声任她发泄。然后甘氏逢人就说薛宝钗比青楼里的姑娘还不如,人家还要掏钱呢,绝不会主动爬上男人的床,什么贱人什么婊子什么下三滥的话都骂了出来。
后来,又做出一副正室的大度样,将自己为薛宝钗准备的聘礼一样样摆给人看,宣称自己大方贤惠,对这样的女人都这么客气。
这般一来,众人无不夸赞甘氏,对宝钗贬低的更是一文不值。这些话本只在甘氏的亲朋故交乡邻之间流传,不知怎么就给传到了深闺里养病的宝钗耳里,气得宝钗浑身打颤,热毒发作了几次。
公主府提了几次亲,薛家都以薛宝钗身子不好没有应下来。宝钗是个心高气傲的,如何肯去给一个侍卫当小妾,家里还有一个母老虎一般的正妻,那样还不如让她死了。薛姨妈怜惜女儿,舍不得她去吃那种苦,就一直拖着。又不好明着拒绝,自己女儿都是别人的人了,还不肯嫁,这不是比青楼里那些整日想着从良的妓女还不如吗?
话说这都入十一月了,公主府再次上门提亲,说最好能赶在过年前将薛宝钗娶过去,一来一家子团聚,二来免得别人以为赵平不肯负责。
“这位姐姐,你是知道的,我那女儿命苦,自从回京之后身子就一直没有好转,这样的身子,我这做母亲的怎能将她嫁了,总要等着好了再说,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眼前的人怎么说都是公主府二等的婆子,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薛姨妈红着眼圈,话说得十分委婉。
那婆子夫家姓甘,正是甘氏娘家的婶婶,心里早就看不惯薛家没有廉耻还这么拿张作乔的,嘴角一撇,讽笑着:“薛太太的话是正理,咱们当母亲的人怎么舍得女儿受苦。这薛姑娘到底什么病,拖了这么久,我那侄女许久前就将家里收拾的整整齐齐,聘礼什么的都是上好的,知道薛姑娘是正经人家出身,不敢怠慢了。就等着姑娘去呢。这都快过年了,此事又闹得京城沸沸扬扬的,快些结了对大家的脸面都好看,薛太太说是不是?
公主知道后,万分怜惜,今儿特意召了太医院的太医与我同行,趁便给薛姑娘好好把把脉,有什么病早些治了最好,年轻轻的姑娘家可不能作下了病根。薛太太等等,我这就请陆太医进来。”说完,不等薛姨妈发话,甘婆子就快步出去了,一会带了一个穿着太医服的中年人进来。
薛姨妈根本来不及反应,或是拒绝,人已经进来了。想着这是公主的意思,不敢拒绝,可是宝钗的身子已经大好了,热毒又不是什么严重到不能成亲的病情,就有些急了,忙上前拦着:“公主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是我们是什么人家,怎么敢劳动太医大人呢,还是算了吧。眼下瞧病的大夫颇有一点本事,继续让他看着就好了。”
“你不用客气。既是公主的话,不用担心越了规矩,何况陆太医都来了,不过把个脉费不了多少时候的。”甘婆子殷殷相劝,很是关心。
“那,这,那好吧。我先去让小女准备一下。”薛姨妈无话可推,知道今儿不让瞧病怕是过不了这关,素性看看算了,反正宝钗虽然病好了,但身子到底比以前弱了许多,便是瞧出什么来也是自己太过关心女儿。
甘婆子眉开眼笑的彷佛得了什么好处一般,领着陆太医就跟着薛姨妈朝里边走。
宝钗伏在炕桌上作针线,挽着慵妆髻,头上只有一支赤银镶珠的簪子,便绝无其他。一件松花绿浅金镶滚的小袄,下边配得素色湘裙,都是半旧的,有些素淡。原本丰润似杨妃的身子瘦了好些,脸上脂粉未施,青青的眼圈有几分憔悴。
坐在那里,手上却没有动静,怔怔得发愣,一会唉声叹气,一会望望窗外。
她空有一腔凌云志,可惜没有托生一个好人家,自己辛苦筹划,到头来仍是一场空。父亲在时,家底厚实,不用她操心,如今家中日益不济,哥哥不晓事,还要她帮着母亲一起打理。她本是如花娇颜,闺阁千金,指望着嫁个好夫婿,一切都被毁了,难不成就要这样老死?
还有那件事,她既担心又渴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薛姨妈看到女儿发呆,就有几分心酸,到底是她误了自己的女儿啊,如果蟠儿能干,钗儿岂会落得如今的下场,她们母女俩日后要指望谁去。
“钗儿,这是公主府过来的姐姐,公主遣了陆太医给你瞧病,你快收拾收拾吧。”薛姨妈强忍着心中的苦涩,背着甘婆子给宝钗使眼色。
宝钗心下一惊,知道是公主府等不及来要人了,好在她这几日正有些懒懒的,估计是热毒发作了,不怕他什么都诊不出来。向薛姨妈点了点头,退到里间的榻上坐好,隔了帐幔请陆太医诊脉。
陆太医听到里边相传,双目看地,坐在榻前的凳子上,细细看诊。
一会,陆太医的脸上有些不对,换了另一只手重新诊了一次,才纳闷的出来,对着薛姨妈及甘婆子恭喜起来:“恭喜薛太太,恭喜甘嬷嬷,薛、薛姑娘有了身孕。”虽是喜事,可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喜色。
甘婆子还好,什么话都没说,未婚先孕并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情。
薛姨妈大惊,手里的茶盅落地,急着问道:“确是有喜了?”
宝钗本来在里间对陆太医的话没有听得十分清楚,这回薛姨妈这大声一喊立时明白了,吓得脸色煞白,正要起来的身子萎顿在榻上,双手颤抖着再也起不来。
“这点子脉象还是不会有问题的。薛姑娘才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其实,他心里也是奇怪的,薛家姑娘的事情京里无人不知,他来给她诊脉还好一会不满呢,无奈是公主的话不敢不听。只是真是怪了,薛姑娘的事是在避暑山庄发生的,那时才七月,眼下是十一月,即便有了身孕也应该是三四个月,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月呢。这正是他刚才犹疑的问题。
这回,无论是薛姨妈还是甘婆子都彻底变了脸色,一个月,那不是十月里的事情吗?她们俩都可以确定,赵平没有来过薛家,这、这是谁的孩子?
薛姨妈浑身不住颤抖,宝钗怀孕有如一个晴天霹雳,惊得她要疯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宝钗每日都在家里,从来没出过门,怎么可能怀孕呢?
薛姨妈冲进里间,抓了宝钗的手厉声质问:“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说啊?”这个女儿,难道还嫌家里的脸丢得不够吗,非要彻底毁了这个家。
宝钗双目无神,整个人失了魂魄一般,任由薛姨妈对她抓打,没有一点反应。
甘婆子有幸看了这一场好戏,想笑不好笑,还得假意前来相劝:“薛太太,姑娘到底有了身孕,你小心些,总是你的外孙不是?”
这话就如火上浇油一般,把本来就要发狂的薛姨妈加了一把火,薛姨妈狠狠地煽了宝钗一巴掌,哭骂道:“你这个不孝女,我怎么就生了你,你给我说清楚啊。”
宝钗像个木偶一般,被薛姨妈一巴掌煽得摔倒了地上,一个解释的字都没有。
薛姨妈哭得跟个泪人一般,钗环全乱,衣衫不整。甘婆子眼见没什么戏看了,带了陆太医回去给公主交差,这样好笑的事一定要赶紧让公主知道。
想必有心的看官早就猜到,宝钗这个孩子是谁的了。不错,正是那个给宝钗治病的年轻大夫的。
年轻大夫名唤张郎,最是个猥琐好色的,一般那些经他治国病的姑娘媳妇们,都不敢第二次再请他。偏偏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能够压制宝钗的热毒,以至于薛家一家对他信任有加,俨然当了自己人看待。
后来,宝钗发病都会直接请他进里间,薛姨妈有时过来有时忙着就不来,守在跟前的只有一两个丫鬟婆子。
薛蟠年纪都二十许了,薛姨妈满心焦急要给他寻门好亲事,常和宝钗商议。宝钗想起自家有个老亲,也是皇商,叫桂花夏家。他们家只有一个女儿,诺大家业都有寡母带着女儿打理,他日女儿出嫁不得都给她陪了去。
薛家的情况一日不如一日,只能从媳妇手上下手,薛家母女一合计,觉得此事可行。为了保险期间,薛姨妈时常坐了马车带了重礼去夏家走动,借此博得夏家的好感,然后顺势提亲。
九月底十月初的一日,天气晴好,宝钗的身子康复,理事基本没问题。薛姨妈将家中事情托付给了她,带了厚礼去夏家,准备今儿探探夏家的口风,若是可行就尽快遣了媒人去提亲。
夏家住在城外庄子里,一来一去的没个四五个时辰回不来,是以薛姨妈一大早就出发了。薛家自从搬到这里后,下人就遣散了不少,留下来的统共只有十来个丫鬟婆子与几个跟着薛蟠的小厮,外边铺子里的伙计自然不算在内。为了不让夏家觉察自己家里的败落,宝钗每次都给薛姨妈充足了门面,家里能带的婆子丫鬟几乎都带了去。
今儿更不比往常,宝钗估摸着夏家定会提什么要求,担心母亲一时转不过弯儿来,将贴身服侍自己的莺儿也跟了去。莺儿服侍宝钗这些年,眼力界长了不少,有她在薛姨妈跟前宝钗能放下不少心。所以,内院里,只剩了两三个婆子和小丫鬟文杏。
宝钗翻阅着铺子里的账本,叹气连连,这样下去只怕撑不过一两年就要完了,如果能从夏家手上弄到一些银两和铺子或许还有救。窗户透进阵阵凉风,文杏忙关了窗子,却已经晚了,宝钗开始咳嗽,心头突突地跳,体内的热潮不断往上涌。
宝钗暗道:不好,定是热毒发作了,这都有近一个月没有发作,怎么竟是这个时候发作呢?妈又不在,幸好张大夫是熟识的,赶紧请了他来吧。
文杏领了命,匆匆去了前院,让门上的小厮即刻去请张大夫。
张郎一听,很快来了。文杏接了他往里边走。张郎发觉一路行来没个人影,不由诧异,慢慢套文杏的话。文杏是新来的小丫头,才学了点规矩,张郎问什么她就回什么,她只知道张郎常常来,没把他当个外人看。
张郎听说薛姨妈不在家,宝钗跟前只有这样小丫鬟服侍,喜得眉开眼笑的。心下暗暗思忖。
到了宝钗的小院里,张郎刹住脚步,温和的笑着对文杏说道:“我一会要给姑娘扎针,你是知道的,最忌旁人打扰,一个不慎姑娘有性命之忧。你要好好守在这里,不能放任何人进来,出了岔子唯你是问。”
文杏看过一次张郎施针,觉得有点害怕,一听让她守在外面,嬉笑着应了,满口保证绝不会放人进来。
进了里间,只见宝钗靠在床上,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夹杂着一两声咳嗽声。
张郎忙上前,扶了宝钗躺下。宝钗病得正厉害着,只求快点解了她此刻的难受,顾不上这有什么不妥,只是虚弱的问道:“怎么不见文杏?”
“我怕有人不知姑娘在施针,贸然闯了进来,就叫文杏在门口守着。姑娘若是要她服侍,那我去唤她进来。”张郎作势真要起身出去。
宝钗一急,忙道:“罢了。有她守着也好,你快点吧。我这心口烧得剌剌的。”
张郎闻言,住了脚,回身将药箱搁在床前小几上。宝钗松了衣服扣子,俯身躺着。张郎轻轻褪下宝钗的外衣、小衣、肚兜,这样白的身体他还真是没见过,到底是大门大户的姑娘家,那些小户的哪有这样细皮嫩肉。女子身上的体香直窜入鼻尖,弄得他一阵心神摇荡。张郎故意将衣服褪到了腰下,都能看到小亵裤,往日只要在腰上就够了。
宝钗第一次由一个男的替自己脱衣服,脸上烧得滚烫,直觉感到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聚焦在自己的背上,咋凉咋热的。不过张郎不是第一次看她半裸的身体了,她也只是有点脸红而已,没有怎样。
自己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分,有幸玩到这样美貌娇媚的女子,张郎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但他定力不错,没有即刻行动,而是照往常一般给宝钗施针,闲着的那只手在宝钗腰间摩挲开了。
一针下去,体内一片清凉晕散开来,缓解了刚才的灼热,宝钗舒服得呻吟出声。
这样的情形下,宝钗甜腻的声音无疑就是勾引,张郎终于决定不管一切,迅速行动。
宝钗恍恍惚惚地躺着,浑身说不出的通泰,忽然胸前一阵刺骨的凉意,骤然惊醒,竟有一双手抓着自己胸前的柔软,轻揉慢捻。宝钗又羞又气,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人开始挣扎,却不敢发出声音引了人来看见。
张郎知道她心中的顾忌,越发肆无忌惮,整个人压到宝钗的身上,饿虎扑羊一般的在她裸露的背部吮吸嗜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宝钗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软弱,彷佛那次自己与赵平欢好的夜晚,她又俯卧着,上面压了一个人,根本起不来,更不可能将张郎推开。心里焦急羞愧,欲要唤文杏进来相救,不由担心此事一旦传出去她就再也没有脸面见人了。而且,而且,她身子里似乎有一把火,燃遍了她的全身。
张郎终究是得手了。宝钗先还有点挣扎,后来却是欲拒还迎了,任由张郎动作。这张郎前妻去世几年,因他名声不好,一直娶不到继妻,只能到处偷偷摸摸占点便宜,哪里如今日一般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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