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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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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玉点点头,老太君又道:“这里也有一个事,老身现在要向上君说清,免得上君将来误会。”
她不等荀玉发问,接着道:“老身学得望气术,乃是因为在七峡谷发现的一张符诏。当日追乱军到达山谷,大意之下中了敌军的埋伏,被困谷中。”
“这一没有军粮,二没有援军,不过幸好衰兵必胜,士卒用命。大家挖草根树皮充饥,这才坚持了七日,等到尚志来救援。”
老太君说道这里顿了顿,道:“其中过程不必多说了,就在这七日中,老身在谷中发现了那张半破的符诏,也看不清是哪位地只天神留下的,不过老身也凭此符诏得以望气。”
荀玉有些奇怪,这般隐秘为何要说给自己听,难道老太君将她当做花仙,害怕今后符诏之事败露,先一步向她坦白吗?
根据治水簿中记载,四万年前是一个名为汉的国家统治此地,汉中有位士人无意间得了天庭落下的一纸空白符诏。他以为有趣,在上面写了天君两字,结果当日就被气运反噬,降七次天雷击死。这件事是因为当日雷聚云团,使雨水多降了半寸所以被记下。
后来人见到士人留下的破损符诏,以为是士人贪心,惹怒天君才被责罚。
荀玉这边还没想出个结果,老太君直接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破旧的符诏,一半已经看不清了,一半写着一个‘太’字。
老太君捧着符诏道:“上君为天星下界,为什么装作练气士,老身其实心里明镜着,三丈青气,老身这双眼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商谷汉姬,刘宋乾祖之事在前,老身怎么不明白天下将变。这符诏今日奉上,只求上君可怜杨府孤儿寡母,劫难时照应罢。”老太君心中笃定,一封符诏何其重要,代表地脉水运,正是天星下界所求。
荀玉苦笑不得,她没想到是为这事。
前日那四夫人和地功神还被她三丈青气吓得不敢动作,没想到今日又有人误解,其实她哪里是什么天星?
至于三丈青气,她心里猜测应该是道经的作用罢,但其实到底如何她心中也不甚明白,毕竟在修真大陆没有气运的说法,也没人能观气。
荀玉看了一眼,此时心中天人交战。她来到神道大陆后处处听闻气运之说,但到底气运为何物,其实并没有亲眼见到,但必定与这神道大陆特有的神道体系相关。
如今只要她一口答应,便可获得这神道大陆最神秘的事物,这样的诱惑在前,能忍得住?
过了半晌,荀玉终于下定决心,回答道“……”
正文 第十四章误会?
“老太君这句话说得好,这世间向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荀玉淡然道:“就如同此事,老太君心里以为我是天星下界,其实果真如此么?”
老太君眼底有些波动,问道:“莫非不是?”
她心里有些不敢相信,但奉上符诏这样的宝物,若真是天星,怎么能不要?她原本以为荀玉自称练气士,其实是规避天条的办法,好能炼丹救人,如今看来却不是,不过这其中还有两个不解。
荀玉像是看出老太君心里的疑惑,回答道:“我出生海外练气士家族,后来因缘际会才来到这里,至于青气乃是另有缘由。”
老太君释然,道:“上君原来真是练气士,是老身自以为是了。”她也没深究青气之事,问出心里另一桩疑问:“这符诏即便不是对星神,便是对练气士因该也是难得的宝物,上君方才明明唾手可得,怎么?”
老太君话没有说尽,意思却明显。其实荀玉心里也有疑惑,这到手的宝物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这可不像是她的本性。
在修真大陆时荀家都有人传她睚眦必究,便是她以前受到前世修真小说的影响,时常在外斗法争夺宝物闯下偌大名声。有时便是宝物落到别人手里,她都要争一争如今怎么改性了?
想到这几日参悟道经,灵光一闪,气息忽然之间有了偌大改变。她恍然道:“便是求个自在逍遥罢。”
老太君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或者什么也没有想到。或许像她这样的练气士,求的就是逍遥自在,不为名利所累。
荀玉不知道老太君心里对她的评价,不然一定十分委屈。对她来说一张破损符诏不过锦上添花,而杨家此时内忧外患,偏偏她们还无所察觉。老太君若是失去这张符诏不能观气,恐怕更加艰难。所以她是下了好大决心肯才放弃的。
这样轿子一路到了城隍庙,荀玉现在还有些恍恍惚惚,意识沉静在那一闪而过的灵感上。
她暂时压下,跟着进庙。自从上次被杨环打断对道经的顿悟,反而得到更多体悟后,她对着这些已经不再那么执着了,一切顺其自然。
跟着来迎的庙祝进入早已铺好的诗会地点,这是一片草坪,此时十分热闹,有书生或女眷在四处行走,观看他人写的文章诗词。
现在诗会还没有开始,做的诗文也是他们平日所做,现在目的不过增长些名气。
等诗会开始后就由城隍题,主持念出,之后开始作诗或者作对。有一下午时间评选出第二日能接着参赛的人选。
荀玉来到分划给杨府的参会地点。因这杨府在常德极有名望,这位置安排得也极为靠前。
老太君拉着荀玉的手,笑着道:“上君第一次参加这诗会,想必比海外要热闹一些吧?”自从荀玉拒绝了老太君的符诏后,这一路上老太君对她都显得更亲切了一些。
“的确是热闹。”荀玉点点头,这诗会此时还未开始,但这一片已经是人山人海。四面有当场作画的,有迎风写诗的,这些人身边往往也围着一圈人。
“上君来老身这,看得清楚些。”老太君想着将位子让给荀玉,荀玉确不接受。
她上次领悟下为尊的道理,所以不想坐在高处了,“不必老太君,我这人不爱坐在高处。”她寻了个低的位子坐下了。
老太君想到荀玉方才才说追去逍遥自在,不喜名利,也就答应了。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但杨府一直等的人还没到,就是那诗画双绝吕展源。
喧闹的人群渐渐变得有序,便是这诗会快要开始了。这下连一直沉稳的老太君都坐不住了,对着杨明阳吩咐道:“明阳,快去找找。”
“是,老太君。”杨明阳表情严肃,回应了一声,带着一些家丁出去寻找。这是他一手操办是的事,如今出了这样的问题,却比杨府任何人都急。
这时主持诗会的人走上台前:“诸位,国之大事,唯祀与戎。今日诗会,为城隍祝……”
这人一身方巾阔服,说话间字正腔圆,一开口就压下台下众多杂音。
等到他说完,坐在荀玉旁边,另外一家的两位女子悄悄道:“这是是庞绘啊,今年竟然是他祝词,她们嫌诗会无趣没来的,知道了必然后悔。”
“说的是,不过他怎么才说一会就走了,我还想多见见呢。”
两人说的小声,但荀玉练气十三层后耳聪目明,听的清清楚楚。
她又听听别人说话,知道这位叫庞绘的从小就是神童,更是人如其名,绘图十分厉害,十二岁就入宫画像,被太子称赞。而且这人身材匀称长相英俊,更是常德不少少女的心上人。
或许是荀玉偷听的动作太过明目张胆,这两人或说着说着就不说了。荀玉不必回头,神识扫过就能知道这两女孩盯着她后背猛瞧,她毫不在意端茶喝了一口。
过了半晌,两人或许是觉得自己多疑了,接着聊天。
这时候,荀玉发现方才离去的杨明阳背了个布包,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木百事与一个不认识的远远跟着。他来到老太君身边,将包递上。
荀玉神识一扫,里面是一包金银珠宝。老太君打开看见后,表情严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明阳气喘嘘嘘地回答,“那,那吕展源说他,说他……”
“老太君。”这时木百事来到近前,对着老太君行礼,道:“这个问题还是我来说吧,这其实是误会。”
“这位就是吕展源。”他指着一旁的人,“其实是这样的。前日我回家后,就想着帮着妙石表弟做些事,白日就带着金银去寻了那位诗画双绝吕展源,没想到啊。”
他顿了顿,“没想到这吕展源已经先一步被人请了,还好小子家里有些钱财,这般就请了回来。今日来到,才发现没想到是铲了自家人的墙角,你是说不是啊。”他说话间盯着吕展源。
吕展源一个激灵,急忙道:“是是是。”
正文 第十五章小人
老太君皱眉,她原本上次对木百事的印象已经有些转变了,如今看来还是那般摸样。
这时大夫人抢先一步道:“百事,你是怎么说话的,就不能有点礼德吗?”她的嘴角都有些哆嗦。这可不是在家里,他怎么连用词都还这样的不讲究,什么是挖了自家人的墙角,还有现在这事,是能到处张扬的?
方才木百事来时大大咧咧,已经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大夫人实在是害怕过几日这常德全府,都开始流传她们家这事。
还好木百事虽然骄纵,但这时一看自己说话,周围人都将目光移过来,只好浅浅地低下头,毫无诚意地道歉道:“是外甥无理了。”
他想着自己小姨给他交代的事,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摸样,但实在欠奉。
“罢了罢了,自家人的事,回去再说。”老太君也不想将这事弄着人尽皆知,虽然诗会用金银邀请些才子来参会已经是惯例,但这惯例还是落在私下,不能放在台面上说:“还是先请这位诗画双绝去参会吧。”
老太君说话间还有些客气,毕竟杨妙石的事还得依赖着。
一旁的杨明阳有些欲言又止,那吕展源先道:“老太君常常在常德施粥,仁德之名,在下在顺县也时常有耳闻的。不过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下收了木家的礼金,今日却不能代表杨府了。”吕展源刚开始说话还有些吞吞吐吐,但说着说着他想到自己已经上了这条黑船,如今只好靠一条路黑到底了,于是语气中渐渐多了一些理直气壮。
这话一出,杨府众人皆皱起眉头,这人毫无诚信可言,这般出尔反尔之事还能说得振振有词?
而且他先宣扬老太君仁德之名,再讲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却是要绑架老太君仁义,好叫人不能逼迫他。
大夫人看事情不妙,向着看戏的木百事道:“百事,你是怎么想的,你小姨从小看你长大,今天这事还分你家我家?”她说着看了一眼四夫人,却发现她一副淡淡然的模样,她十分奇怪,怎么今日这两人都这么不对劲?
木百事道:“莲姨说得对,小姨的的确确是看外甥长大的,两家确确实实像是一家人。”他说着停顿了一下,迟疑片刻,像是在思考,接着道:“不过虽说看着像一家人,但到底不是。毕竟嘛,木家是木家,杨府是杨府。”
木百事的话激怒了大夫人,她狠狠瞪了一眼木百事,虽对他没什么影响。她接着看向四夫人,道:“四弟妹,你便这样看着?”
她想四夫人毕竟是看着木百事长大的,有些威严。现在木百事这样犯倔,只有四夫人出马才管用。
四夫人淡淡地道:“百事这话怎说的,什么是看着像一家?”她用有些责备的语气说道。
大夫人笑着点头,但四夫人下一句话却将她打蒙了,“木家就是木家,杨府就是杨府,虽有些亲眷关系,但到底不住一条街。”
大夫人愣愣地看着四夫人,有些手抖。三夫人也是一般摸样,她两人万万没想到,这时候四夫人会来这么一出。
老太君一脸沉静,她思考了一会,忽然想到什么,道:“你们说的不错,两家这亲眷关系确实差得远了。是以木家毕竟是木家,杨府毕竟是杨府。”她无视周围人惊讶的神情,接着道:“不过若是亲上加亲,不就好了吗,怎么你们是这么想的?”
话道这里,木百事露出满意地笑容。
前段时间,杨妙石昏迷,杨府就有传言若是杨妙石不醒,要寻个女婿来继承家业。那时四夫人就提议过一次木百事,当时大夫人还帮过腔,毕竟是自家人看着长大的。
而且木百事毕竟是木家独子,若是与杨府结亲,等生了孩子在让孩子继承家业就好,木百事毕竟要继承木家的,这样看来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不过老太君当时并没有答应,过了几天就去孟河庙,结果回来时就遇见了荀玉,这事就没人再提了。
现在老太君提起,大夫人等才想明白,四夫人和木百事所求为何,几人神色复杂地看着。
木百事见无人说话,便道:“老太君所言甚是,其实外孙几年前来杨府,就对柔妹一见倾心,决定非她不娶了,求外舅祖母成全。”说完深深一拜。
木百事说的就是杨柔,当日荀玉在客厅时询问练气士为何的,比起杨环更显得落落大方。
杨府众人焦急地等待着老太君的决定,同时都暗自翻白眼,什么一见倾心,几年前你来杨府时杨柔才几岁大?
老太君并没有等待多久,她深深看了一眼四夫人,对着木百事道:“你倒是一片痴心,这么些年都念念不忘。”
木百事一脸喜色,但还没等她开心多久,老太君接着道:“但老身就是不许。”
木百事一张脸立刻垮下来,他还没开口,老太君转过头来,对着三夫人道:“你不要怪我心狠,但妙儿是我独外孙,柔儿莫非不是了吗?看看他这人品,是能托付的人吗?”
三夫人眼眶里泪珠打转,抽泣着道:“柔儿是我右手抱大的,妙儿是我左手抱大的,能舍谁去?”
大夫人宽慰道:“别急,事情岂会到那个地步,不是还是上君吗?”
两人看到荀玉,见她轻轻点头,想道她有炼丹之能,必能救回杨妙石,急切的心情稍稍舒展。
木百事彻底急了,如今撕破脸皮,还不能成的话,只有最后一招。一旁的吕展源此时开口,威胁道:“老太君何必这样不留余地,须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况且杨小少爷已经在床躺了多日,若是没有我力挽狂澜夺取诗会魁首,焉知他还能挺多久?”
杨府众人被气的得发抖,荀玉此时看不过眼了,正要说话,一旁插进来一个人,冷哼一声道:“言无常信,行无常贞,唯利所在,无所不倾,可谓小人……”
正文 第十六章何为诗经?
木百事皱起眉头,他想了想,这话应该不是在骂自己?
吕展源却不能忍了,是谁在背后败坏他的名声?他一边转过身去,一边怒道:“是谁?敢在背后诋毁我的,我的……”他看清这人,嘴巴忽的有些结巴了。
原来说话的这人正是庞绘,不单名气远胜他,更是考取了功名,却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不敢再说,急忙上前赔礼,脸上有些诚惶诚恐,“原来,原来是庞大人,这,这是误会。”
庞绘从宫中出来后进了监道院任职,如今是常德府监。
木百事也想起眼前这是何人,他想到地功神之事,心中一阵紧张急忙道:“原来是庞大人。这,这是我自家人之事,算,算不得外人干涉。”
庞绘见着两人前倨后恭,心中更是不喜,看了一眼木百事,道:“满口谎言,一腔惑语。”只说了这几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原本就是见不得这些事的人,要不然当初就不会从宫里出来了。
如果不是见吕展源这样嚣张,根本不会站出来说这几句,但也仅是几句话而已。木百事这话说得也不错,这事却不是他该管的。
他一去,刚才还在看戏的众人就开始议论声讨,毕竟庞绘在常德的名望极大,而且声讨的人群中还是各家小姐占了多数。
木百事送了一口气,他对监道院实在害怕得紧,至于周围的声讨声,对他的打击还不如当面打他一巴掌来的大。
而吕展源却哭丧着脸,庞绘说他是个小人,这对他的名声是极大的打击,特别是他日后有志官场的情况下。
他心情极为糟糕,今日之事不能了解了。想到木百事对他的承诺,暗道不成功便成仁,面皮也不顾了,对着老太君威胁:“老太君,如何,还是不肯吗?”
老太君怎么是肯受胁迫的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大夫人更是冷笑一声:“呵,你这样的‘小人’也敢夸下海口,夺取诗会魁首吗?”
吕展源怒火冲天,他还要在说,木百事先道:“够了。”他对着老太君行一礼,“老太君,今日之事暂且放下,等三日后诗会魁首定下再议。”
他说就要离去,这时看了半晌的荀玉忽然站出来,“老太君,这么说府里参加诗会的名额空下了,不若让我去试试吧。”荀玉等这机会已经半天了,上次她用神识察觉到四夫人等人的密谋后,就有了这想法,如今正好实现。
荀玉的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老太君还没说,那吕展源嗤笑道:“哈,杨府果是无人了,叫一小女子参加诗会。”他不认得荀玉,但见她坐在低处,只以为是杨府什么丫鬟小姐,对他来说不值一晒。
老太君像是没听到吕展源说话,恭恭敬敬对着荀玉道:“上君既然想一试身手,便祝上君旗开得胜吧。”
老太君对荀玉的称呼吓了吕展源一跳。上君可不是随便叫的,要不是掌管名山大川的地只,要不是天官星界。当然还有一种,就是古籍中记载,上古时对练气士的称呼。
吕展源当然听闻了杨府练气士的传闻。他仔细一看,见荀玉花裙招摇,肌映流霞,神色淡然。
这是荀玉练气十三层,灵气充盈的表现。
看在吕展源眼里,坚定了他的想法,不过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他道:“练气士每日修炼服气,要不炼丹画符,能有什么时间研究诗文楹帖?还是不要上去,免得丢人现眼呀。”他越想越是这般,古籍中记载练气士,常常在山中修炼,轻易不下山。就是出现在凡间,多是为了寻找什么草药炼丹,怎么会有时间研究这些。
他这样一想底气,就觉得底气十足,跟着木百事走了。
离了人群,木百事忽然问道:“没到这老太婆油盐不进,如今撕破脸皮,三日后你若是不能夺取诗会魁首,那这事情便砸了。”
吕展源一副底气十足的摸样:“这诗会中谁人能有我名气大,只有那几个外府来的,但他们怎么知晓城隍爷的趣好?还是我这本地人赢面大。”诗会不光是比文采,这为城隍祝贺的诗会,到底谁能夺魁首,还是得看城隍喜好。
木百事点点头,皱着眉头又道:“还有那练气士,她也要参加诗会。我听说练气士不能只看外表,看她虽然十五六岁大,但论起年龄来说不定比老太婆还要大个几轮的。”
在木百事眼里,谁的年纪大,谁的学问就高,这是常理,他忍不住担忧。
吕展源哈哈一笑,神气十足地道:“那些个练气士常常在山里修炼,一练就是几十年,哪里有时间来吟诗作对,只怕她到时候连第一日就落选,即使侥幸选上了,不过是第二日继续丢人现眼罢。”
“而且这作诗可不是看谁的年纪大谁就厉害,可是得讲究天分。有些人年纪轻轻就能高中,像那文曲星和庞………”他说着楞了一下,咬牙切齿接着道:“还有些老头白发苍苍,但依然不能做出个像模像样的对子。”
木百事见吕展源这样自信,满意地一点头。
…………
另一边老太君已经将参加诗会的名额给了荀玉,一副放心的摸样坐在那里,一脸轻松。
而大夫人和三夫人则有些担忧,两人坐在一边,特意避开四夫人商量,大夫人道:“上君去参加诗会,这能成吗?”她脸上有些担心。
“上君既然是练气士,总得有些时间去研读诗经吧。”三夫人脸上还算镇静,但事关杨妙石的安危,她还是心里忍不住担忧,一副坐立不安的摸样,她道:“要不我去问问。”
说完不等大夫人回答,离了座位走到荀玉身边去。
荀玉此时正用神识扫视离去的木百事,正好听到他编排她的年龄。虽然她三百岁,放在修士当中还属于风华正茂,甚至可以说是年轻的,但木百事某种程度上也没说错,她正想什么办法整治他。
这时三夫人来到身边,问道:“上君平日里研读诗经,可曾有什么佳作吗?”
“何为诗经?”荀玉淡淡然回答道。她来到神道大陆才几日,没看过着书。
正文 第十七章杨府,荀玉
三夫人整个都惊呆了,连后面跟来的大夫人也是一般。
荀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回答有些太仓促了,这诗经听名就知道是这神道大陆记载诗词的,看样子应该还是比较常用的书籍。
她从修真大陆来,没有听闻,但作诗作对却难不了她。或许是这两片大陆十几万年前有联系吧,两地言语都几乎相近,同样诗词规则也是一般。
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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