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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LAP-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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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着蒸蒸热气,一群人坐在“河边”泡脚。二人顺着扒开的洞口钻进去,地面上的木板十分平整,抬头粗略地扫视一眼,对面的墙面上赫然写着一个“汤”的字样。
穿着白色浴袍的老年人们泡着足浴,所有人的眼睛却都定格在他们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一家旅店……”
这时他们注意到身后的交织篱笆变成了旅店的盆景,恐怕在人类的眼中,他们是从盆景后面钻出来的吧。
“该死的火车……”景咒骂道。
凯珍扯着他的衣袖。
“好像有人过来了……”
有几个老伯伯朝他们走来却不敢走近,只是蹲在一旁好奇地观望着他们,就像是观望池塘里的鱼。
“怎么办,凯珍?”
“跑吧!”
“要跑吗?”
“不然怎么办。”
“那好,我数一二三,开溜!”
景拉着凯珍朝着店外跑去,提着旅行箱疯狂奔涌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中,嘴里不停咒骂着那该死的火车。
☆、reunion
6月22日,星期四,下午3点10分。
“太好了……终于跑到公路上了……”
“混蛋暗夜景,没有必要一直跑下去吧……”
“你这笨蛋懂什么……若是不跑……我们会一直被当做笨蛋的……”
凯珍与景坐在各自的行李箱上喘着粗气,在公车站牌旁边寻到了自动贩卖机,迫不及待地买了饮料来喝。
“这种地方居然有自动贩卖机……”
“管它呢,有的喝就行了。”
贩卖机仿佛插进了泥土之中,机身颇有一点歪斜,然而鲜艳包装的冷饮却依旧散发着十足的诱惑力,足以令被暑热折磨的他们垂涎欲滴。
景大口喝着冰镇红茶,瞬间感觉起死回生,如同游戏角色在指定地点加血一样,满血复活。
“该死的火车,害得我暗夜景如此狼狈!”
凯珍冷呵呵地笑,满脸尽是鄙夷。
“对对对,你暗夜景可是个大人物。”
凯珍对景发着牢骚,骤然狂奔了几里,如今全身酸痛,骨头只怕是要脱节一般。她气鼓鼓地吹动着黏在额前的几根刘海,只不过发丝被汗水润湿,丝毫也动弹不得。
景为凯珍撑起了遮阳伞,他知道她向来体质弱,只怕这家伙中了暑。忽然口袋中的手机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瞧,竟是松岗打来的电话。
“绘里么。”
绘里?凯珍心里嘀咕着,心里打起了小算珠。景是在6月13日,路易斯一家的葬礼之日前往藤冈市,然后6月19日才正式去学校报到,6月20日的早上便返回了舍尔希小镇。不到七天的时间,怎么便和电话里的女生如此热络……
绘里,听起来就是女生的名字。
景似乎察觉到凯珍微微的醋意,小心眼的妹妹不习惯他亲昵地称呼其他女生,因而调整了语气。
“是松岗班长吗?”
“恩……你应该回来了吧,和妹妹一起吗?”
“不久之前才到,我妹妹在我身边。”
“那就好,我来告诉你,明天学校停课,上课时间另行通知。”
“又要停课,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
松岗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不要想太多,可能有活动需要布置吧。”
“是么……啊对了,我妹妹初来乍到没有朋友,如果可以的话能拜托你和我们一起去买东西吗?”
“可以啊,我很愿意,只是今天不行。”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还……”景苦笑,毕竟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到藤冈市,今天注定是不行的了。“那么下次见喽……”
“等一下……诶……”松岗在电话另一边惊讶地大叫起来。
“班长,怎么了?”
“这里啦,这里,往右边看!”
景站起身来,只见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身影离他们越来越近,不断向他们挥手。
凯珍像只哈巴狗一样瘫软在行李箱上,被景拽着狂奔了几里,她现在满肚子的牢骚想要发作出来。
“精力真好呢,这个班长!”
凯珍正嘀咕着,松岗便一个刹车停在了他们面前,浑身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
松岗拍着景的肩膀,两人的性格很投,所以很快便成为了好朋友。亦或者说,景根本没有把性情爽朗的松岗当成女生。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迷路了……”景尴尬地笑着。
松岗这才注意到瘫软在地的凯珍,她梳着简单的盘发,生得一副端正善良的容貌,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文静腼腆,她一见便喜欢。
“你是,凯珍同学?”
“是,你好!”
凯珍用礼貌的微笑回应着,对于这种人与人之间的交际,她的确有些应对不来。本以为松岗这种看起来伶俐大方的人会很清高,不料确是十分热情简单的大姐姐,初次见面便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令她颇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妹妹好文静,真可爱!”
景扯住松岗的后脖领,将她轻轻拉到自己的身边。
“她哪里和文静扯得上关系,根本是笨蛋一个!”
凯珍终于恼怒,上半身趴在旅行箱上,直挺挺地伸出一条腿,用脚跟狠狠地朝着他的脚面上凿了下去。景痛得倒退了两步,一个不留神便被身后的旅行箱绊倒在地。
“你们兄妹真有意思!”松岗在一旁笑个不停,一面朝着远方的人招手。“明同学,快过来!”
景的心里骤然绷紧,火速地爬起身来。
松岗口中的明同学可不就是他觉得可疑的明晔汐么,只是没想到晔汐竟然出现得这般快,着实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晔汐与依帕奇容貌相似的事情他还未来得及告诉凯珍,他本有千万次机会说出,可每次话到嘴边皆被他咽了回去。
他知道凯珍喜欢依帕奇,但依帕奇是她名义上的哥哥,辛多奶奶绝对不会同意……如今又杀出来了个明晔汐,不知凯珍是否会将感情转移到这个家伙身上,毕竟他的性格与容貌皆与依帕奇十分相似。
无论是明晔汐还是依帕奇,都是暗夜景十分讨厌的角色,他不舍得把最爱的凯珍交给他们。
“绘里,你说的明是晔汐同学吗?”他轻轻地向松岗询问道。
“是!”
凯珍用冰可乐给脸颊降温,被暑热熏蒸的她并未听见松岗与景的谈话,只是坐在箱子上发呆。
而景,每次想到明晔汐,心中都会不自觉地颤栗着,瞬间回忆起了雷凌的死,还有死后留下的“晔汐”二字。
不远处,身着白色衬衫、黑色牛仔的晔汐骑着一辆黑红相间的自行车,浑身带着极其清爽与寡淡的孤高,孤高中却不失柔情,似冷非冷,似暖不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淡淡的。
“明,快过来,安同学也在哦。”松岗朝他挥手。
晔汐在他们面前停下,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景的表情莫名严肃起来,注视着彻底瘫倒在地的妹妹,竟有了一丝不想唤醒她的念头。他不想让凯珍与晔汐相见,甚至害怕这一时刻的到来……他不知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念头,可猎鹰一般敏锐的直觉让他殚精竭虑,自己最爱的人终将会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抢走。
“对了明,你还好吗?”
“恩……”
松岗爽朗地笑了起来。
“还真是个少爷呢,这么快便累了。”
“我认输了。”
“你应该很久没有骑过自行车了吧?”
“是的。”
“对了……”松岗将瘫软的凯珍扶起来,凯珍索性赖在了她的身上,一头栽在了她的胸上。“凯珍,快起来,不可以睡在路边的。”
松岗的衣领被凯珍的鼻尖勾住,领口逐渐扩大开来。晔汐正想回避目光,不料那个少女却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
松岗抚摸她的脸颊。
“凯珍,起来了。”
凯珍一脸茫然,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傻傻地盯着松岗的脸。许是被暑夏热昏了头,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方才的她似乎进入了一场遥远的梦,梦里是一间干净的房间,有洁白的墙壁,蓝紫色花卉的床单,原木色的婴儿床……
她被一个女人抱在怀里,那女人有着柔软的卷发,雪白的肌肤。她注意到电风扇在无声地旋转着,窗帘时而轻舞时而静止,隐隐约约传来薰衣草的花香……
她被放入洁白的壁橱,看见女人抱着婴儿走到了她的面前,对婴儿说着如丝一般的柔和话语。而婴儿天真地笑着,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头发……
“真好,你很喜欢凯珍对不对?”
婴儿纯洁地欢笑,始终不肯放开她的一缕头发。
她当然没有表情,也不可能有任何肢体动作,毕竟她只是一个被涂上精美漆料的木偶,与素描木偶人构造类似的精致木偶。
“木偶……对……我只是一个木偶……”
凯珍终于如梦初醒,却对眼前的景象感觉陌生。
怎么会突然出现两个人,眼前的这个姐姐究竟是谁……
对了……她是松岗,她的班长……
那个男生又是谁……
那个……男生……
男生……
待她的脑袋清醒时,她发现了那个男生也同样惊讶地注视着她。
与依帕奇几乎一模一样的男生,虽然发型不同,可从头到脚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极尽类似。但与错把他当做依帕奇的景相比,她却可以一眼进行区分。
这个男生并不冰冷,至少在她眼里是如此。隐隐藏匿于心底的记忆与情意,仿佛在对上他双眼的刹那间便如海浪一般瞬间奔涌而出。
而晔汐亦然。
藏匿于相互的梦境之中,对方的脸却未能在梦中浮现,于是他们于人海之中不断寻找,于记忆之中不断搜寻。
忘记,被忘记,他们都互相承受着这种悲哀,无论是忘记的人还是被忘记的人都何尝不是受着一种隐晦的煎熬。
想到这里,凯珍竟然润湿了眼睛。
忽然,她的左眼,仿佛如水一般澄澈起来。心脏也骤然跳动起来,源源不断的血液在她的体内流动,头发瞬间出现了光泽,嘴唇也浮现了血色。
她是最精致的木偶,与人牵手便能获得短暂的生命。而如今,就如同八年前的情形一样。八年前,她从车祸现场的某个人身上掠夺了什么,然后便成为了一种跻身于生与死之间的存在,能短暂地行走、短暂地流泪、短暂地感觉疼痛。
可是遇见了明晔汐的今天,除了从依帕奇身上掠夺而来的义眼令眼腔有些干涩,其余的每一处,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不自主地沸腾起来。
她终于活了过来。
☆、together
6月22日,星期四。
“是你把松岗支走了吧,我看见你偷偷地给某个人发了简讯。”景的语气很不友好。
“是她的姥姥,雅子婆婆是一个灵媒,她不希望松岗被卷入奇怪的事情当中。”
“奇怪的事情?”景冷笑一声,对于明晔汐这个人,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晔汐的确给雅子传了简讯,不过并不是为了支走松岗,而是用来回复的。在遇见凯珍与景之前,雅子曾给晔汐发了一条讯息,他便是因为查看了那封简讯所以才落后了松岗一段路程。毕竟那封简讯的内容有些古怪,内容如下:
我看见了来自空间夹缝的列车行驶过来,便有预感你会与某些人相见,命运无法揣测,且跟着自己的心走,雅子。
他当时并不明白这份讯息的含义,直到遇见到了凯珍,他的记忆瞬间被命运的魔爪从内心深处挖掘出来。
获得生命的木偶,曾经陪伴过他与日华的木偶,如今竟来到这里与他相见……
这世界上古怪的东西有太多,空间夹缝、重叠现象、死亡集中年,复活的木偶,能看见异世界的眼睛……
他确信一切古怪皆有相通之处,复活的木偶与其他古怪之间必有联系,所以他推断凯珍与景至少了解其中一样的东西,或许是空间夹缝,或许是重叠现象。
而更加令她确信的是,他们与他和雅子婆婆一样,都是能触摸另一个世界的人类,与松岗、清水还有其他人不同。
“你们住在藤冈市哪一段呢?”晔汐问道。
“哪一段?”景的语气充满轻蔑与戏谑,“哪一段都不是好地方,那种被死亡紧紧包裹的地方……”
“景!”凯珍责怪景的语气太过生硬,可是也无可奈何,毕竟与死沾染的东西他一概不想接近。
景的表情十分阴郁,从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开始。
“学校里大概又死人了吧,我才不要去那种地方!”
就在松岗被雅子婆婆唤走之后不久,那辆遗弃了凯珍与景的火车却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路轨居然覆盖在了公路之上,火车也如同海市蜃楼一般虚幻。
在他们踏入的瞬间,火车又回到了“正轨”,两侧依旧是密密交织的树干枝杈,每隔一段距离便聚栖着上百只红眼的乌鸦。
凯珍与景下意识地坐在了第一个位子,想见识一下是否会有灵异事件再次发生,果真餐桌上出现了三份西式晚餐,外加一份杂志、两份报纸。
幽灵,依旧在窥视着他们。
晔汐与他们面对面坐下,耳边萦绕着细碎的嘈杂声,虽然声音很小却十分杂乱。脚步声、谈笑声、轻快的音乐之声还有餐车轱辘的滚动声……而右眼中骤然泛起了一片猩红,瞬间一切诡异的景象显现,伴随着斑驳的黑雾与闪烁的光影。
火车上坐满了人,服务生推着装满热巧克力的餐车,车厢里充满欢笑。一个拿着气球、穿着白色洋装、头系蝴蝶结的少女在车厢之中奔跑嬉闹。
明晔汐将右眼遮住,死掉的眼睛所能见到的必定是死掉的东西。果真,在遮住右眼的刹那间,眼前所有景象瞬间消失不见。
他畏惧这些诡异的灵体,于是一直默念着“消失,消失,”,很快这些异能的场景便真的消失不见了。
“这个火车……”
“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亏得你毫不犹豫地就上来了!”
景依旧没有好气,毕竟自己最珍视的妹妹居然将晔汐这个外人带上了来自他们世界的火车,而且为了将晔汐带上这里,凯珍甚至牵了他的手,而晔汐也没有半分礼让,甚至还下意识地握住了凯珍的手……
凯珍与晔汐初次相见的场景实在是鬼怪,晔汐这种高冷寡淡的人居然会主动触摸女生的头发,而凯珍却抚摸着晔汐的右眼,想要问些什么却似乎因为景在旁边儿没有说出口。
景在心里生着闷气,凯珍第一次有了连他也不能知晓的秘密,更为令他吃惊地是,虽然他正牵着她的手,可再也无法读懂她的任何心情,仿佛被拒之门外一样。
活在生与死夹缝中的人偶,触摸人类的手便能获得短暂的生命,却只有景能读懂她的心,那便是因为她允许景去了解她的心情,而如今,这种允许却被骤然关闭了。
景只觉得自己不再受凯珍的信任,是因为他亲切地称呼松岗为绘里惹了她吃醋,还是她找到了比他更适合去读懂她心理的人呢。
“这辆火车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那么你们与它是否来自同一个世界呢?”晔汐向景询问。
“算是吧,但这火车里的幽灵可不是。”
“幽灵?”晔汐惊诧,难不成就是他右眼所见的那些人影么,难不成景也能见到他所能见到的东西么。
“这辆车里似乎寄居着某个灵魂,之所以称之为灵魂,是因为他能随时出现、随时消失,而且,那个幽灵一直窥视着我们。”
“是么,看来我踏入了一个不该踏入的地方呢。”
“话说回来,有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回答我。”景的表情十分严肃,在他身边的凯珍将头低了下去,眼皮也下垂着,似乎惧怕着下一个时刻的来临。
“什么?”
景酝酿着情绪。
“八年前,你有没有被卷入一场车祸?”
凯珍的情绪突然暴跳起来,晔汐也被景的骤然发问而惊出了一身冷汗。
“等等,景,不应该是先从晔汐两个字的来源问起吗?”
“凯珍,你先闭嘴。”景捂住凯珍的嘴,正视着晔汐,“晔汐同学,能不能请你回答我呢,你应该也有想知道的事情吧,我们来整合情报怎么样?”
晔汐的眼睛闪烁着微光,血腥的记忆再次充满他的大脑。
“八年前的车祸么……是我母亲的车祸。”
“日期是12月18日?”
“你怎么……”
“你的母亲叫窦日华,姑姑叫明水夕,都是在12月18日的车祸中去世的?”
“是……”
“那么你有没有在那辆车上?”景步步逼问,完全不给晔汐留喘息的机会,看见晔汐点头,他彻底慌乱了心神。“那么,你有没有在车祸现场中,见到了一个与你很像的小男孩?”
凯珍的思绪被打乱,不明白景这家伙,难道他打算在不阐述overlap的情况下便向晔汐询问这种诡异的事情吗?
晔汐思索了片刻。
“与其说像,倒不如说是另一个我混入了这个世界吧……”他觉得是时候与他们讨论有关重叠现象的事情了。
而凯珍与景却如遭电击一般语无伦次起来,尤其是凯珍,更是瞪大了眼睛被吓傻在原地。“景……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overlap……”
“overlap?”晔汐心底大概也有了几分猜想,或许就是他想要知道的重叠现象,只是叫法不同罢了
“笨蛋,”景朝着凯珍大喊,虽然他不如依帕奇与里多冷静但也甚少这般急躁,“你有没有想过,八年前,会不会是依帕奇遇见了明晔汐呢?”
“这……”凯珍从未朝着这个方面想过。
“你跟我站在人群里,依帕奇和奶奶急匆匆去探望死者,若是警察从车中将明晔汐带走之时,他与依帕奇互相看见了呢?”
“可是……”
景拍案而起,紧盯着晔汐。
“明晔汐,你见到的那个男孩真的与你一模一样吗,那真的是另一个你吗?”
“我……”晔汐极力搜索着记忆,同时也对景的一连串发问感到十分吃惊。他眼前的这两个来自空间夹缝的两个人,知晓重叠现象的两个人,居然也曾出现在母亲的死亡现场。“大概是眼睛……我的右眼是瞎的,透过车窗玻璃看见他的左眼是空的,因为我们面对面,所以我才认为是镜面效果……”
话未说完,凯珍与景的表情已经十分麻木,亦或者说是惊吓过度。
“如果那真的是另一个你,绝不会是镜面的效果,他也应该是瞎掉右眼才对。”凯珍一本正经地注视着他,“你仔细回忆,他真的和你穿着一样的衣服吗?”
晔汐恍然大悟。
“你们……你们的意思是我只是见到了一个和我很像的人,并不是所谓的overlap对吧?”
“你也知道overlap吗?”凯珍跟紧发问。
“我猜的,是否是见到另一个自己触动的死亡现象?”
“是,只是……你还知道什么。”凯珍的语气有一些担心,“这不是人类应该去调查的事,我想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比如……死亡集中之类的……”
景双手环抱,一连串的发问令它口渴,已经顾不上什么幽灵准备的晚餐了,依旧拿起果汁大口喝了起来。
“他不可能知道吧!”
晔汐没有说话,没有即刻做出回应,也没有质问死亡集中是什么。
景觉得不对劲。
“难不成你……”看到晔汐的表情,景彻底崩溃了,紧接着便是冷笑。“看吧,凯珍……我们费尽心机知晓的东西和人类知晓是一样的!”
“……真是讽刺,对于我们这种自认为高人一等的生物!”
景调整了一下心情,继续问道,“死亡集中年的规律你有调查吗?”
“是……”
“果然……你这家伙果真……”景已经语无伦次,他的脑袋怕是要爆炸了。
今日的谈话得到的信息量的确很多,可是也愈发复杂起来。唯一有些头绪的大概是八年前的车祸或许与overlap无关。
虽然他也不能十分确定,或许是车祸中的其他人发动了overlap也未可知。然而从八年前的车祸着手调查逃离overlap的条件却再也不是一件值得入手的出发点。
整合从六月开始的灵异事件,最初便是雷凌死后留下的“晔汐”二字,他们如今应该找到了信息中的晔汐本人,这一条暂且算过。
然后便是列车上的灵异餐点,写有预测死亡集中年的日记,还有幽灵留下的“alice in wonder underground”字样的信息。
死亡集中年的规律似乎也没有什么能阻止的办法,那么剩下的便是“alice in wonder underground”,这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入手点也说不定。
☆、flirt
6月24日,星期六。
“总结完毕,大概就是是这个样子。”
凯珍将日记中的手记与晔汐手账本的一页进行了对比,日记便是她在火车驾驶座位下发现的那一本,对比结果如下:
1961 4,8 ~ 9,12
1993 2,4 ~ 3,6 24 36 涩谷富雄以及近百名工人
————————————
2009 1,2 ~ 1,8 12 18 母亲日华,姑姑水夕
涩谷英彦,涩谷爱理,涩谷和也
2017 6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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