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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女尊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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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列姑尧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我,见我只是笑着并不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不由气恼的咬了咬唇,道:“无邪小姐明明知道尧儿说什么的!尧儿想知道,莫少林到底是无邪小姐的什么人!”虽然他才十四岁,对于男女之情一知半解,但是直觉却告诉他,那个莫少林喜欢无邪,因为他眼里的紧张和担忧。想着,他在心里冷哼一声,他绝不会让任何人窥伺无邪的。
  见我依旧笑而不答,列姑尧的嘴唇撅得老高老高,皇子的傲气让他想发火,但是一看到无邪那双秋波,他又发不出来,便闷着脸不再说话。
  看着列姑尧在无邪面前就如一头温顺可爱的小鹿,列姑风真的无力再去提醒列姑尧该有一个皇子的样了。她转过头,看着车外的风景越来越熟悉、亲切,心不由跳了起来,不知母皇看到那信是什么反应?她那样写应该可以吧。
  御书房里,列姑君看着手中那张潦草的写了几行字的信纸,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只见白白的纸上写着,母皇,儿臣和皇弟在外体察民情时,皇弟对一位叫无邪的女子很是欢喜,所以儿臣便擅自做主将她一起带回宫。体察民情?欢喜?列姑君对列姑风信上所写的内容是好气又好笑也有不解,明明是去玩却说什么体察民情,这两个孩子…不过,她信上写尧儿对一个无邪的女子很是欢喜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来人。”列姑君沉声喊到。
  御书房外匆匆走进一位男奴,他恭敬的朝列姑君行礼,垂首问:“女皇陛下有何吩咐?”
  列姑君坐在扶把雕着凤的椅子上,看着他道:“你去看看三皇女和四皇子回宫了没?如果没有,一看见他们回宫马上过来禀告朕。”
  “是!”那男奴应了一声,在列姑君的示意下连忙离开。
  御书房回归最初的平静,四周空无一人,并没有宫人随身伺候,这是列姑君多年的习惯,在御书房她会屏退所有宫人在外面侯着,有事在召唤。此刻,她微微放松身子让自己靠在椅背上,目光扫视了御书房一眼后落在桌上的墨砚,心里积压多年的忧愁在这安静的时刻缓缓而出,自从把那个孩子驱逐出宫后,她便下旨把那孩子从皇室成员除名,四皇女和五皇子因此也成了三皇女和四皇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后悔日渐加深,那孩子在怎么说也是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出,而且经过后来的深思熟虑,她觉得自己错得太离谱了,那件事的疑点那么多却被她粗心的忽略了,而且大人犯的错也不该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去承担。可当初在盛怒下的她并没有想到这一些。现在那孩子肯定很恨她吧,因为她的绝情。
  御书房外突然响起匆匆的脚步声,她回过神,保养得宜的脸上端起一个女皇的威严。
  只见刚才那男奴从外面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来…来了…”因为看见他们太吃惊了,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的大不敬,好在列姑君也不是一位暴虐、是非不分的帝皇,她只是沉下脸,不悦的道:“你如此慌慌张张的是做什么!把话好好的说清楚。”
  听了列姑君的话,那男奴才回过神,他想起刚才自己的不敬,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一下,嘴里嚷着:“女皇陛下饶命,女皇陛下饶命…”
  列姑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隐隐带着怒气:“朕让你把话说清楚…”
  见列姑君并没有降罪的意思,那男奴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奴才是说大皇女带着她的侍郎来给女皇陛下问安了。”
  文儿?列姑君坐直身子:“他们人现在在哪?”自纳了侍郎后列姑文就很少进宫,更别说是带着他来问安。而如今,在过去那么长的时间突然而来,难道是知道自己错了?
  “现在就在门外,因为大皇女说很久没进宫给女皇陛下问安,觉得自己无脸见女皇陛下,便在门外跪着。”
  闻言,列姑君眉一挑,心里稍稍安慰,想,她心里倒是清楚,也不枉费自己曾如此疼她,只不过…“那就让她在门外跪着吧。”如果不给她一点教训,还不知她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男奴起先一愣,后来见列姑君一脸严肃便知道她是说真的,便应声出去回话。
  水楼澈陪着大皇女列姑文静静的跪在门外,耳边忽闻一个熟悉的名字,他的心一紧,眼里闪过不可置信,是她?!

不清(下)  

 水楼澈侧着脸,眯眼看去,在无邪看过来之前快速低下头,然只刚匆匆的一瞥,他就将前面的三人看得一清二楚,无邪穿着白色的衣衫,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祥云仙鹤图,长长的头发披散着,拢在左胸前,脸上挂着云淡风轻的微笑,心情看起来似乎很好。而她的身边一位穿着墨绿色衣衫的少年仰着头期待的看着她,又圆又大的眼睛流露着爱慕。在他们的前面,一位穿着宝蓝色衣衫的少女不发一语的走着,俊秀的五官和那少年很是神似,但她没有那少年带着婴儿肥的可爱,五官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潇洒明朗。看到这,他讽刺一笑,看来他们就是那人口中的那对龙凤胎了。
  “无邪小姐既然都来到宫中了,那不如在宫中住一段时间吧?”
  我看着那张期待的脸,微微一笑,断然拒绝:“不好,我不喜欢。”听了我的回答,列姑尧垮下脸,婴儿肥的脸上泫然欲泣,红润的小嘴微微撅着,那模样就像被人抛弃的小狗般让人看了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看着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差点笑出声,心里想:这色列姑国的皇子还真是可爱。
  水楼澈低着头静静的听着前面飘来的带着糯米般甜腻而沙哑的男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看着无邪完好无缺的站在那里,他心里是高兴的,然下一瞬间,心里又有一种异样的酸楚,无邪能站在那里就代表着她和某位男子有了鱼水之欢,而那男子还要是处男之身而且得中了媚魂香的才可以,这是他去藏书阁查到的关于媚魂香的资料。刚开始看到要处男之身的条件他很是吃惊,没想到媚魂香还有这样的特殊要求,而听那时朵的口气她似乎不知道这一点。不,不止是她,应该说很少人知道媚魂香还得处男之身的人才能破解。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低垂的眼朝无邪飞去,那是不是说,她得对某人负责?是不是说,她将要娶正夫?
  远远的,我看到前面跪着两个人,从他们的背影和侧脸,我认出了是大皇女列姑文和她的侍郎水楼澈。我眯着眼,看着书房门口站着的两位宫婢和男仆,从他们平静的脸上,我猜出了列姑文他们已来了好一会,否则以列姑文的情形,他们的脸上该是一副惊诧不安的样子。
  “大皇姐!”列姑风眼尖的看到前面跪着的人,疾步走上前去,列姑尧连忙随后跟上,而我依然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
  “见过三皇女四皇子。”门口的宫婢和男奴看到过来的人,连忙施礼。
  列姑风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关心的看着跪着的两人,问:“大皇姐,你怎么跪在这里?”听到列姑风问出他心底的疑惑,列姑尧在旁连连点头。
  列姑文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声音平板的道:“我是来向母皇请罪的。”
  听了她的解释,列姑风便明白了过来,也知道她口中所说的请罪。她不再说话,转头看向跪在旁边的水楼澈,心里猜测道,莫非他就是大皇姐新纳的那个侍郎?正当她在心里猜疑时,水楼澈突然抬起头,对着他们道:“水楼澈见过三皇女四皇子。”虽然他现在是大皇女的侍郎,但是毕竟不是正妃的身份,所以他还是得和这些皇女皇子行礼。
  列姑风看着眼前那张邪魅的脸,微微一怔,他怎么…随即回过神,嘴上笑着道:“原来你就是水侍郎。”她终于知道大皇姐为何会为了一个侍郎而很少踏入宫中了。眼前的男子有着一张邪魅妖异的脸,狭长的凤目风情万种,看着它久了便会沦陷在它的眸光里,莫名的,这双眼睛让她想起了另一双眼梢细长向上略略挑起的凤眼,那双眼睛虽然冷漠,但是看向无邪时却流露着一股温暖和爱意。虽然他尽力的掩饰着,但是当他知道无邪要进宫后,眼里的关心和担忧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水楼澈微微一笑,回道:“是的。”然后眼睛看向无邪,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无邪小姐。”
  听了他的话,列姑风和列姑尧吃惊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打量着。
  我看着跪着的那男子,现在的他,身上多了一股张扬和邪恶的气息,脸上虽然带着得体的笑,但是我从他的眼里捕捉不到任何的笑意,相反的,看到他眼角那一丝来不及隐藏的冰冷残意。
  “我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水侍郎,这个世界还真是小。”是真小,竟然会在这遇见这个想让我后悔的男子。至于列姑文,却是意料之中的。
  我的话刚落,便见跪在地上的列姑文身子一动。
  水楼澈惊讶的看着列姑文自地上站起走到无邪的面前,自列姑文被自己控制后,除了执行自己下达的命令外,她是不会有自己的行动的,而如今她却突然站到无邪的面前,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那个东西出了问题了?。
  我静静的打量着突然站到我眼前的列姑文,只见她穿着黄色衣袍,梳着雍容华贵的公主发髻,勉强称得上清秀的脸上一双眼睛深不可见底,看不出一点的情绪。她看了我许久许久,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然后,平平的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似遥远的天空般传来,带着空洞:“无邪,无邪…”她就那样一直站在我的面前,嘴里不断的重复着我的名字。
  冬天的风掠过树梢,带来冷冽的寒意,片片枯黄的树叶自树枝上飘落,无力的跌落在地上,苍茫的天地间弥漫着一股寂寞的味道,带着萧瑟感闯入人的眼里和心里,突生凄凉。而列姑文诡异的举动更是让所有人毛骨悚然,不过这所有人里并不包括我,还有紧张的水楼澈。
  看着这样的列姑文,列姑风和列姑尧惊吓的走到她的面前,不知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两人刚要开口问她到底是怎么了,一道声音突然横空插了进来:“女皇陛下有请各位皇女皇子还有水侍郎和无邪小姐入内。”
  他们两人相视一眼,盯着列姑文的反应,却见列姑文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水楼澈,然后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直直的走过他们的身边,扶起地上的水楼澈道:“我们进去吧。”
  水楼澈为难的站起身,一脸歉意的朝盯着他们看的两人点点头,在列姑文半扶半拉的情况下和她一起朝御书房走去。
  列姑风和列姑尧惊愕,略一迟疑,拾步跟了上去。经过我的身边时,列姑尧犹豫的看了敛住笑意的我,提醒道:“无邪小姐,我们该进去了。”
  我回过神,对他笑了笑,跟在他的身后边走边想:刚才水楼澈起身的一瞬间,人竟然松了一口气,似乎在庆幸什么。想起列姑文刚才的举动,感觉有点像什么…想了许久,在头脑欲裂之前,我终于知道她这举动为何会让我觉得熟悉了。她那样的举动像是被催过眠的人,没有自己的主导意识,只听催眠人的命令行事。只是,不知她这样子有多久了…猛地,我突然想起那次刺杀,不知她这样子是在刺杀之前还是刺杀之后,否则我就可以知道我想知道的事了。
  跟着他们进入御书房,我收起心里的种种猜测。看着坐在书桌后的列姑君,对于这位女尊国的国君,我心里有过很多的猜测,原以为她应该是一位徐娘半老的女人,没想到她的样子却比我想象中的年轻有气势。岁月待她不薄,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她虽然已经生过四个孩子,(我并不知道她有五个,出宫的那一个在色列姑国是一个禁忌的话题)但是皮肤仍然光滑细致,除了眼角微眯会有鱼尾纹的出现。柳眉横鬓,双眼皮的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精神抖擞,一点也不像四十好几的女人,挺直的鼻梁,丰厚的嘴唇微抿,带着天子的威严睥睨着我们。
  “儿臣列姑文(列姑风、列姑尧)见过母皇。”
  “无邪见过女皇陛下。”我不习惯也不喜欢对人鞠躬弯腰,而且对色列姑国平民见了女皇该有的施礼方式我也不懂,所以只是微微俯下身子,不等列姑君喊话平身便自己站直身子。
  所有人均是一愣,包括正要施礼的水楼澈。
  水楼澈见列姑君一瞬间下沉的脸,心里莫名的为无邪感到紧张,想也不想的右手连忙往左胸口一横低头弯腰道:“水楼澈见过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列姑君沉着脸,从他们一进来她的视线便放在这个穿着白色衣衫的女人身上,眼下见她只是随意的施礼,女皇的傲气让她正待发火,蓦然听见一道柔柔略微低哑的男声,听着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她压下心里的怒火,目光转向低着头的水楼澈,扫视了列姑风他们一眼,沉声道:“你们都起来吧!你—水楼澈是吧,给朕抬起头来!”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让自己的皇女这么的神魂颠倒,连进宫问安的礼数也置之不顾。
  闻言,水楼澈听话的抬起头。
  看见水楼澈的一刹那,列姑君登时瞪大眼,心里压下的怒气被震惊所代替,她霍的自椅子上站起,大步流星的离开书桌,扬起的宽大袖子不经意的扫过桌上的茶杯,安静的御书房顿时响起茶杯破碎的刺耳声。
  “你、你…”站在他的面前,无视其他人的震惊,列姑君复杂的看着这张埋藏在记忆中的脸孔,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她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在众人屏气的等待下,紧张的问:“你和锦绣山庄是什么关系?”。

恶魔的心作祟 
  水楼澈的瞳孔一缩,原本平静的心因为列姑君的话而泛起涟漪,越来越大,直至平静的凤眼染上少许的怨恨。他在心里思量了一番,在列姑君紧张的注视下,缓缓的开口:“水楼澈只是一位身份卑下的奴隶,若不是得到大皇女的青睐和呵护,成为她的侍郎,此刻早已沦为倌伶,如此卑微的身份怎么可能和锦绣山庄扯上关系呢。”
  列姑君听完水楼澈的话,不相信的问:“你真的和锦绣山庄没有任何关系?”
  水楼澈低头的一瞬间,快速的掩去眼里更加浓郁的怨恨,顷刻,轻不可闻的道:“回女皇陛下,是的,水楼澈和它并没有任何关系。”从他下了花轿,剪断青丝的那一刻起,便和锦绣山庄彻底的断绝关系。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听了他的话,失望爬上列姑君英气的五官,她认真得不能在认真的看了一下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心里疑惑不解,难道她认错人了?难道他真的和锦绣山庄没有任何的关系?可他和那人实在是太相似了,若那人的孩子也在,应该是像他这样吧。她慢慢的离开水楼澈的身边,泄气的样子就像一下子老了十岁般。
  列姑风和列姑尧担心的看着列姑君,唯有列姑文是一脸的无动于衷。
  听了他们的对话后,我细心的把水楼澈和列姑君的反应收进心里,看列姑君那失态,盯着水楼澈直看的样子,还有水楼澈眼里一闪而过的异样,我绝不相信它就如水楼澈说的那般轻巧,不认识那个什么锦绣山庄。看来我回去后得让浦淮锦去调查一下水楼澈的来历和问问关于那个锦绣山庄的事。不过…我轻轻一笑,看列姑君那不大相信的表情,估计她也会付出点行动吧。
  列姑君坐会原位,在转身的一瞬间,她的心里突然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不管他是不是那人的孩子,她都要让列姑文将他扶正,她知道她这样做会引起朝中一片反对的声浪,毕竟水楼澈的身份来历不明,又是一个侍郎的身份。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些年过来,她对于当初不能和那人在一起总感到时时痛心,所以列姑风和列姑尧的父后才会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圣宠不衰。可惜,他还是走了,那么突然,那么的令人措手不及。现在,她这样做也算是为了了却她年少不能和那人在一起的遗憾,而且,说不定水楼澈和那人也有着某种关系,一个人的外表长得在相似,也不可能连神韵都相同。而尧儿,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里满是无奈,眼下她无心也没有精力去计较无邪刚刚的不敬,也没什么心思去想尧儿的事,就水楼澈的事情就足以让她心烦意乱一阵子了。可是……她看了无邪一眼,心里不得不承认她有足够的资本让人迷失在她的魅力之下甚至让尧儿欢喜,倾世的容颜,迷人的细眯眼,冷魅的气质,惊鸿的身姿,像她这般风华绝代的人,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但是这样的美好和动人心弦是在表面上,殊知要了解一个人并不是单看表面就可以的。
  我泰然自若的站在那里,气定悠闲的接受列姑君的打量。御书房里有片刻的沉默,安静得略显异常的气氛让人不由浑身不自在,很想说一句话来打破眼前这僵局。
  列姑尧看了低头的水楼澈一眼,想起他竟然能让一向镇定的母皇大惊失色,心里对他除了好奇外也有了敌意。他可以看得出母皇对他的来历很是关心和在意,对她口中的锦绣山庄更是紧张。也许连母皇自己也没有发现,当她在等待水楼澈的答案时,她是屏着气的。他走到列姑君的身边,扯着她的袖子轻轻的晃了下,带着撒娇的口气道:“母皇,母皇,尧儿想求您一件事。”
  列姑君收回打量无邪的目光,宠溺的看着眼前的爱子,心里清楚的知道他所说的事必然和无邪有关,但是她仍是想听听列姑尧的话,看看他口中的事是为何事。
  “你说吧…”
  列姑尧的脸上一喜,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无邪一眼,然后掠过沉默的列姑风,片刻,踌躇的说道:“尧儿、尧儿想…”支吾了半天,他仍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心里不由着急起来,反观列姑君,她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只是笑看着他。
  “尧儿想请求母皇,求母皇答应尧儿,让尧儿自己选择驸马。”良久,他看着列姑君一如平常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道。
  列姑君的柳眉一竖,她猜出了尧儿会这么说定然是因为无邪那女子,瞬间,她冷下脸,厉声道:“尧儿怎么不干脆说想让无邪做你的驸马呢。”
  “我…”列姑尧被她说得说不出话来,扯着她袖子的手不自觉的放了下来,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站在一边,心里不停的上下打鼓,听了列姑君的话,他很想一口接下,大声的承认,可是,他从未见过列姑君对自己如此的声色俱厉过,心下不由受伤同时也带着憋屈,想:母皇从未对自己这样冷着脸说话过,而自水楼澈出现后,母皇就不像从前的母皇,情绪一在的失控不说,目光也总是若有所思的看向水楼澈。想着,他狠狠的瞪了水楼澈一眼,正要移开,恰巧遇上无邪那似笑非笑的细眯眼,婴儿肥的脸蓦然一红,心里突然生出无限的勇气。脸色一凛,他坚定的看着微微错愕的列姑君,大方的承认:“是,尧儿很欢喜无邪小姐,想让无邪小姐做我的驸马。求母皇答应!”说着,双膝一曲,重重的跪在地上。女皇的口谕   从宫里出来后,已是华灯初上。走在宽阔的大道上,两旁是高高的宫墙,一排穿着盔甲手握长矛的女兵不苟言笑的看着前方,年轻的面孔笼罩着一层肃杀,让人见了心生胆怯。特别是看到她们手中那把寒光闪烁、尖尖的长矛,更是让人退避三舍,避而远之。
  列姑尧赶走随身伺候的宫婢和男仆,沉默的走在我的身边。良久,他面有不甘,迟疑的开口问道:“无邪小姐当真那么喜欢那个人吗?他到底是谁?”
  我看着列姑尧吃味的脸,想起了在御书房里我和女皇她们的对话。
  列姑风回过神,听了我的解释以后笑着提议道:“原来是这样,这样就好办了。无邪小姐可以退了这门亲事,反正你们也尚未成亲。”
  听了列姑风的话,列姑尧在旁边激动地点头。无邪的惊人之言让他的一颗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现在听三皇姐如此说,便觉得是可行之计,心下很是赞同。
  我不着痕迹的看了列姑君一眼,她已经坐回龙椅,原本面对我的那逼人的气势也已收回。在她的注视下,我缓缓的道:“虽然我们尚未成亲,但是他已经是我的人,在名义上就是我的夫郎,在责任下我更是他的妻主,理应对他负责。”听了我的话,列姑风和列姑尧一惊,嘴微微张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列姑君面色一冷,厉声问道:“无邪说的可是真的?”一个未出阁的男子竟然把自己的清白交了出去,不管是什么人以什么身份去做,他这种行为就是有辱男德,是伤风败德的行为,照色列姑国的朝纲,他这种行为是要严治的。
  “是的,其实他这样做都是为了我。”我观察着列姑君的脸色,她的怒气中隐含着杀气,但显然不是针对我,似乎是我口中的人,此刻的我不得不想一下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会不会为浦淮锦引来杀机,毕竟对这个世界我还不是很了解,只是大约知道它的人土风情和古代相差无几。我在心里斟酌一番,面色一整,语气无限深情的道:“他为无邪付出的代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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