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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巨匠-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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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将双手放进了口袋里,试图摸索出一包彩虹糖,但却失败了,这身戏服里自然不会放置彩虹糖。兰斯想要转身回去找珀西,但还是放弃了,他把双手藏在了口袋里,避免自己颤抖的指尖泄露内心的脆弱。
那不是查理兹的回忆,那是他的回忆,那段痛苦到不堪回首的回忆。倒在血泊里的高文,抱着弗兰克小腿的伊恩,“跑,快跑!兰斯,快跑!”空气之中弥漫着清凉的水汽,带着忍冬的特殊气味,始终萦绕在鼻翼底下,挥之不去。
兰斯不由握紧了拳头,用力,再用力,可即使如此,那种痛苦也依旧让他喘不过气来。
“沙沙”的声响传了过来,兰斯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力作泰然,视线余光看到了艾玛那娇小的身影。艾玛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远远地就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在距离他还有三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摊开右手,里面放着一包彩虹糖。
786 饱受煎熬
兰斯深深地看了艾玛一眼,没有动作,艾玛犹豫了片刻,耸了耸肩,然后毫无预警地就直接把彩虹糖抛了过来,兰斯条件反射地伸手接住了,再次抬起头时,就看到艾玛退后了两步,转身重新走进了剧组。
掌心传来了淡淡的温度,那包彩虹糖的包装纸上还残留着一点点汗水和一点点香气。犹豫片刻,兰斯拆开了彩虹糖,扔了一把到嘴巴里,感受着糖分在舌尖上轻轻晕开,紧绷的肌肉终于舒缓了下来。
看着眼前那无边无际的沙漠,一层淡金色的光晕在沙尘之上晕了开来,胸口的浊气长长吐了出来。手掌微微一收,把彩虹糖塞进了口袋里,挺直腰板转身走向了剧组,扬声说到,“准备好了吗?”
查理兹此时已经重新站起来,回到了起始位置。听到兰斯这句话,查理兹却没有回头,反而是微微张开了胸膛,背部笔直,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般,锋芒毕露。兰斯知道,查理兹不是为了进入表演状态,而是在表现给他看,针锋相对。
兰斯没有在意,转过头看向了纽顿,这场戏的灯光至关重要。纽顿摇了摇头,“再等两分钟。”于是,兰斯就站在摄像机旁边,等待了两分钟,整个剧组没有太多的杂声,细琐的声音都是在讨论工作事宜的,那种紧绷的气氛缓缓蔓延开来。
“可以了!”纽顿的声音打破了平衡,刹那间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齐齐看向了兰斯。
兰斯彷佛没有察觉到众人的视线一般,朝阿尔伯特点点头,阿尔伯特就看向了查理兹。查理兹站在原地,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缓缓把情绪往内收,肩线渐渐地松弛了下来,然后查理兹就点点头,表示了肯定,阿尔伯特这才示意场记走了出去,敲打场记板之后,拍摄就正式开始了。
查理兹还是没有立刻开始进入拍摄状态,她站在原地,落日余晖洒落在肩头,彷佛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壮烈的残阳将肩膀一点一点压垮了下去,眉宇之间的苦涩和绝望参杂在一起,但双眼却一片木然,没有任何情绪,似乎已经麻木到了极致,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一般,但朦胧的水雾却在一点一点聚集,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轻轻泛起了涟漪。
在这一刻,她是查理兹,更是费罗莎。
费罗莎踉跄着朝前走去,可是眼前只有一片茫茫沙海,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走去何方,也不知道走到何时才能停下来,那混乱的步伐在没有任何瑕疵的沙丘之上留下了浅浅的脚印,然后微风吹起的沙子很快又将那脚印填满,就好像……就好像从来不曾有人走过一般。
疲惫的肩膀几乎就要压垮脚步,甚至就连迈步都迈不开,只能拖拽着脚步蹒跚前行,她只觉得浑身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那种沉闷几乎让她窒息,她挣扎着把安装在左臂上的机械手卸了下来,彷佛只要减轻一点重量,就可以再次找到呼吸一般。可是机械手却缠绕在了肩膀上,她肩膀地拉扯着,那烦躁却无力的右手翻了好一番劲才把机械手卸下来,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在每一个手指、每一个步伐里渗透了出来,让人心酸。
机械手就这样被丢在了沙丘之上,死气沉沉。
可是费罗莎的脚步却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沉重,几乎就连膝盖都要抬不起来了,右脚在平地之上居然一个踉跄,然后双膝就狠狠地跪在了沙丘之上,砸起了一片浅浅的沙浪。费罗莎整个人跪坐在脚后跟上,高高地抬起头,想要呼吸,但张开了嘴巴,胸膛却堵塞地根本无法呼吸进任何空气,夕阳拖曳着她瘦弱而疲惫的身影,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萧索而落寞。
她就这样静静地仰着头,感受着烈血残阳洒落下来,眉宇之间的痛苦沉淀到了肩膀上,滑落下来,绝望而凄凉,痛苦而悲哀,茫然而失落,杂的情绪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弥漫开来,却根本找不到任何支撑点,彷佛偌大的世界里却找不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立身之所,那种犹如溺水一般的情绪死死地抓住了脚踝,用力往下沉,再往下沉。然后就看到她的肩膀耷拉了下来,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放任着自己不断下沉,周围一片开阔,氤氲飞扬的沙雾与天空连成了一片,根本找不到尽头,可是在明亮而恢弘的夕阳之中,却好像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光芒,那种灰色的绝望正在吞噬着眼前所有的一切。
极度的明亮,反衬出极度的黑暗;极度的宽阔,反衬出极度的死角;极度的恢弘,反衬出极度的渺小。
那种汹涌而来的情绪让人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巴,想要发出一点声音,大脑却已经死机,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费罗莎的背影,难以言喻的酸楚将每个人击打到丢盔弃甲,就连反抗的念头都被死死地扼杀了。
“呼……呼……”费罗莎努力地张开嘴巴,试图呼吸,胸膛剧烈却缓慢地起伏着,可是氧气却无法进入肺部,那种沉闷到崩溃的窒息感让她内心深处爆发出了一股冲天的怨气。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走投无路,为什么她所有的努力却只换来了一场空,为什么她最后一丝希望都被彻底掐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熊熊燃烧的愤怒不断撕扯着她的灵魂,极刑的痛楚通过血液渗透到每一个细胞之中,她甚至发不出任何声响来。
不甘,她不甘心!愤怒,她想要反抗!悲伤,她不愿意妥协!茫然,她到底应该怎么办?所有的情绪在胸腔里撞击着,她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撕成无数个碎片,她试图咬牙、握拳去坚持,但,但她没有办法,她真的没有办法。
“呃……”喉咙里发出了一点点哽咽的声响,然后她竭尽全力将胸膛里的情绪宣泄了出来,声音终于冒出来了,“啊!”紧接着泪水也就汹涌了出来,“啊……”那源源不断的嘶吼彷佛要将所有的不甘、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一般,愤怒地嘶吼着,从灵魂深处爆发出强大的能量,但却遏制不住滚烫的泪水犹如泉涌,“啊……”她真的不甘心,真的。安加拉德牺牲了,却换来这样一个结局;她背叛了大半个基地,背负着女人们的希望,却依旧无处安身;她拼命逃亡,动用了所有力量,却发现终点早就已经消失了。“啊……”声音达到极致之后,开始撕裂,彷佛可以用徒手的力量将整个世界都撕毁一般,但,但这仅仅只是一瞬而已,然后声音就减弱了下来,那种悲怆、绝望、茫然和不甘,在压抑地哭诉着,彷佛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只巨兽在吞噬着希望的光芒,却无能为力,心酸得让人哽咽。
回音,那嘶吼声在不断回荡着,彷佛永远都停不下来一般,在心头萦绕着。
微风带起了滚滚沙尘,徐徐而过,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沙丘线条在夕阳之下勾勒出一道金色的光晕,远端连绵起伏的曲线和谐地连接到苍穹之下,淡红色的雾气将天空染上了一层浅浅的金色,水蓝色的天幕突然就变得透亮而晶莹起来,让人惊心动魄。
但是在苍穹之下,却有一个落寞而孤单的身影跪坐在沙丘上,脆弱的肩膀耷拉下来,茫然地看着前方,彷佛可以清晰地看到所有生命力伴随着沙尘在一点一点流失,就好像流沙一般,一层接着一层地顺着沙丘往下流淌,那金色沙瀑的恢弘隐隐绰绰地勾勒出了天崩地裂的壮观。属于那个身影的世界,在眼前分崩离析,就连连成一天的沙漠与天空都黯然失色。
“卡!”兰斯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现场汹涌的情绪,阿尔伯特狼狈地扭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没有想到却对上了珀西的眼神,阿尔伯特有些慌乱,不过随即他就看到了珀西眼底的悲伤和痛苦,两个人的视线交换了一下,随即同时转移了开来,就彷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是,整个剧组都弥漫着那种绝望到无力的情绪,交换的视线都显得有些不自在,匆忙而尴尬地闪躲着,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心事。悉悉索索的声响越发衬托出现场的低落和深沉。
艾玛的视线已经彻底模糊了,那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压抑有种窒息的恐慌。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仅因为查理兹这场戏所爆发出来的强烈情绪,还因为兰斯执导之下所点燃的效果。胸腔里猛烈跳动的心脏,让她再一次明确了自己的目标。
查理兹听到了兰斯的声音,但她却已经彻底脱力,她不想要去理会任何人,她只是想要安静一会,肩膀缓缓耷拉了下来,差一点就失去重心倒在了沙丘上。可是,查理兹却咬紧了牙关,凭借着最后一点力量,重新站立了起来,拖着疲惫的步伐朝着剧组走去,但才走了两步,查理兹就停了下来,她看到了兰斯。
站在面前的兰斯,依旧是那一副淡然而冷漠的形象,但查理兹却彷佛可以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相似的情绪,落寞而悲伤,那一闪而过的微弱波动很快就被隐藏到了湛蓝色的眸子背后,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查理兹彷佛看到了自己。
787 分庭抗礼
眼前的兰斯一脸平静,甚至是冷漠,那内敛却锐利的眼神隐藏在薄雾之中若隐若现,让查理兹坚定不移地相信,如果有必要,他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揭开她的伤口,没有任何怜悯和犹豫。
查理兹的呼吸急促地喘着,静静地打量着兰斯,搜索着他表情里的每一个细节,彷佛刚才转瞬即逝的神色仅仅只是她的觉。兰斯依旧是那个杀伐果决、不折手段的混蛋,不对,是冷血无情、残酷暴戾的恶魔。
查理兹再次迈开步伐,她的脚步沉重地几乎抬不起来,一步一个脚印,距离兰斯还有三步远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她挑了挑眉,挑衅地看着兰斯,“所以呢?”
听到查理兹的声音,剧组工作人员才被唤醒——兰斯依旧没有对刚才这场戏发表看法,这一次拍摄到底是通过还是不通过,兰斯是唯一一个握有拍板权的人——刚才的表演虽然精彩绝伦,但其实拍摄过程是出了的,查理兹摆脱机械手装备时遇到了困难,绳索缠绕在一起,导致她挣扎了几次,然后等机械手被脱下来之后,查理兹脚步拌蒜了,几乎是自己把自己绊倒了,这也与彩排不符。
换而言之,这场戏是有严重瑕疵的。
于是,所有视线都齐刷刷地朝着兰斯投射了过去,等待着兰'无''' 。。斯的判决。
兰斯可以清楚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汹涌而来,但他却毫不在意,目不转睛地迎向了查理兹那尖锐的视线,嘴角轻轻一勾,轻飘飘地说到,“通过。”那些所谓的瑕疵,其实恰恰是费罗莎心境的最佳写照,表面看起来并不连贯,打断了表演的流畅性,但反而是让角色变得立体起来。
其实兰斯有两个选择,选择镜头流畅,确保那些瑕疵都不存在,保证整场戏的脉络更加清晰,犹如行云流水般推开,搭配后来的壮阔景象,视觉冲击力会更加强大,那么这就意味着必须重拍;选择表演流畅,以费罗莎的人物心境来推动整场戏,镜头节奏被打断的同时,换来角色心理的转变和升华,这对于故事的完整性将起到重要作用,这也意味着查理兹刚才这场戏没问题。
兰斯选择了后者。
“通过”,当这句话说出来时,全部工作人员都集体鼓掌起来。只有真正观看了不同的演技、不同的呈现,才能真正地感受到表演的差异。查理兹刚才这场戏,确确实实地征服了所有人,以至于现在掌声顺理成章地就宣泄而出。
查理兹却没有太多的欣喜,而是再次往前走了三步——对,就是三步,她缓缓地逼近了兰斯,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完全抹平。查理兹五点八英尺(一百七十七厘米)的身高足足比兰斯矮了半个头,但此时两个人贴面而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沙漠地势起伏的关系,查理兹的气势却毫不逊色,与兰斯分庭抗礼,针尖对麦芒的紧绷对决让空气都要几乎凝固了,周遭的嘈杂声都显得支离破碎起来。
兰斯的瞳孔缓缓地收缩了起来,就好像波斯猫一般,没有后退,也没有前进,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淡定地站在原地,眼底危险的光芒隐藏在嘴角若有似无的戏谑笑意之中,慢慢地,慢慢地打量着查理兹的一举一动,彷佛瞄准了猎物随时准备出击的猎豹。
“永远不要再这样做!”查理兹几乎是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之中挤了出来,“永远!不要!”
简洁明了的词汇,却带着滔天的怒火,犹如浪头一般狠狠朝兰斯头上砸去。查理兹这是在警告兰斯,警告兰斯刚才指导表演的方式,她不喜欢,她一点都不喜欢,她深恶痛绝,她必须让兰斯知道,这是她的底线。
兰斯缓缓地低下脑袋,试图将两个人之间最后一点距离都抹平,因为过于疲惫、过于激动而变得炙热的呼吸缓缓靠近,就像是触角一般警惕地试探着,然后猛地就缠绕在了一起,两个人之间的空气开始沸腾起来,咕嘟咕嘟。
这让查理兹的心脏不由自主地收紧起来,那双深邃到犹如浩瀚星空的眸子彷佛黑洞一般让她根本找不到闪躲的空间。查理兹轻轻地磨起牙齿来,她认真地开始思考:“到底应该是给兰斯一记耳光呢?还是给他一记撩/阴/腿?”眼神里的危险信号也开始拉响,火药味正在弥漫,似乎随时都处于爆炸边缘。
就在兰斯几乎就要触碰到查理兹的鼻尖时,他的脑袋突然一个开,然后加速,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就要紧紧地贴在一起,中间仅仅只留下了一张纸的空间,可是这“一张纸”空间里的空气却已经彻底消失,变成了真空状态,彷佛心脏就直接碰撞在了一起般。
“那就做好你的工作。”恶魔的低语在查理兹的耳边响起,轻飘飘的没有任何重量,却犹如一记耳光甩在了查理兹脸上,这才是最有力的还击。
查理兹牙齿狠狠一咬,几乎就要咬碎了,然后她就看到兰斯逐渐站直了身体,表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让人只想要撕下那张面具,看到他狼狈的模样。忽然之间,查理兹的愤怒就犹如潮水一般消退了,嘴角不怒反笑,勾勒起一抹魅/惑的笑容,气吐如兰,在兰斯的耳边说到,“我想我已经超值完成目标了。”说完,查理兹往后退了小半步,拉开了她和兰斯之间的距离,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不是吗?”
“不是吗”,一句反问,直接达阵——刚才这场戏,即使是兰斯也给予了认可,认可了查理兹的表演。
查理兹也不再等待兰斯的反应,抬起脚步就经过了兰斯,朝工作人员方向走了过去,没有任何迟疑。
此时,整个剧组都已经是目瞪口呆了。在外人看来,刚才兰斯和查理兹分明就是拥抱热吻了!拥抱了!热吻了!大庭广众之下亲密接触了!拥抱和热吻!那汹涌的火花让人口干舌燥,根本不需要任何语言来解释。可是……可是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嘿,嘿!”查理兹拍了拍手,重新唤醒了大家的注意力,“今天工作还没有结束呢,我可不想要过拍摄时间,某人的怒火可不是开玩笑的。”查理兹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站在后面不远处的兰斯,惹得工作人员发出了轻笑声,但随即都闭上了嘴巴——虽然依旧好奇,但总算是收回了注意力。
转动视线,查理兹就看到了艾玛。正处在青葱岁月的艾玛,进入剧组还不到两个月,身型就犹如青葱抽条一般拔高起来,那水嫩的皮肤和动人的眼眸让人挪不开眼睛。
此时艾玛的表情有些愕然,还有些迟缓,愣愣地看着查理兹,但视线余光却停留在斜后方的不远处。查理兹转过头,然后就看到了兰斯重新投入工作的背影,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她知道,他又戴上了那副面具,就好像她一样。
他和她是同一类人,用一个面具严严实实地保护着自己,隐藏着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还有最真实的自己,只是因为太过害怕受伤害,甚至不惜伤害他人来自我防御。所以他会如此了解她的心情,能够毫不费力地说中她内心的恐惧;所以他会饱受煎熬,费罗莎身上寄托着的是相同的情绪;所以他会如此危险,就好像是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盲目而疯狂地伤害所有试图靠近的人,即使误伤也在所不惜。
她刚刚才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收起了所有爪牙。也许他早就看穿了她的伪装,所以才选择了她出演费罗莎。
回过头,查理兹再次看向了艾玛,那闪动的眼眸里她看到了熟悉的东西,内心深处她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信任对她来说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想必兰斯也是如此。
查理兹走到了艾玛身边,轻轻拍了拍艾玛的肩膀,这让艾玛吓了一跳,散乱的焦点有些慌乱地聚集在了查理兹身上,然后艾玛就听见查理兹那带着一点点疲惫和一点点慵懒的嗓音说到,“加油吧,挑战珠穆朗玛峰总是需要勇气的,但站在峰顶上,风景也是最好的。”
艾玛有些莫名其妙,珠穆朗玛?这又是什么?
可是,查理兹却根本没有理会艾玛的疑惑,转身就径直离开去准备下一场戏了。少女情怀总是诗,年轻真好。查理兹嘴角的笑容不由就轻轻勾勒了起来,刚才拍摄的沉重情绪似乎都缓解了许多。
艾玛站在原地,看了看查理兹的背影,而后又看了看兰斯的侧影,一头雾水。一时间想起刚才兰斯和查理兹的亲密,有些气馁;可一时间又想起刚才查理兹在兰斯的引导之下奉献的演出,有些亢奋;一时间再想起自己接下来的拍摄,有些忐忑……杂乱的思绪化作了长长的一口气,握了握拳,暗暗为自己加油打气。
“你可以做到!是的,你可以做到!”再次抬起头,艾玛的视线里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似乎即使是纳米比亚的肆虐狂风也无法动摇分毫。
788 壮士断腕
年末似乎总是让人无比亢奋,派对、试映会、慈善晚会、各大颁奖典礼……圣诞节、跨年、元旦……既是总结一年的时刻,又是迎接新年的瞬间,辞旧迎新的欢腾总是让人无法自拔,即使是远在非洲大陆的纳米比亚沙漠也一样可以感受到新年的喜悦,更不要说作为世界娱乐中心的北美大陆了,对酒当歌,歌舞升平,醉生梦死,时间的流逝开始变得不再重要起来,唯一的衡量标准就是派对和晚会的举办日期。
当然,对于好莱坞大大小小的电影公司来说,这就是收获时刻,衡量时间的唯一标准就是奥斯卡——距离奥斯卡还有两个月,作为奥斯卡风向标的金球奖五天前刚刚落幕,奥斯卡提名名单明天即将揭晓,美国制片人工会提名名单还有十天倒计时……诸如此类。
奥斯卡小金人不见得是世界上最权威的颁奖典礼,因为它不能代表所有人的审美品位,但毫无疑问,它就是世界上影响力最强大的电影颁奖典礼。一座小金人所代表的,不仅仅是荣誉,还是商业价值以及附加利益,所以,每一个电影从业者都愿意赴汤蹈火,只为了赢得一座小金人。
今年的年末格外闹腾。
原因很简单,却也很复杂。简单地可以总结为,利益争端;具体解释起来就比较复杂了,归纳一下就是,一个人搅乱了整个棋局,让各大电影公司都束手束脚,颁奖季的策略似乎必须瞻前顾后起来。
兰斯洛特…施特雷洛,这个名字着实让不少人恨得牙痒痒。
不久之前,各大电影公司联手起来挤压混沌影业的生存空间,似乎整个好莱坞都团结一致了,以至于混沌影业不得不远走非洲,狼狈出逃。但在颁奖季之中,情况却颇为微妙,一方面,混沌影业是所有人的共同对手,没有人希望看到这家中型电影公司的不断崛起,甚至是持续挑战他们的统治;同时也没有人小觑兰斯在艺术创作方面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在过去两届奥斯卡上都得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另一方面,他们又必须小心彼此的对手,打压了混沌影业却成就自己的对手站上领奖台,那才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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