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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战:总裁的千亿冷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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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个小女孩跟段亦阳有关系,可是没听说,段家有这么一号人啊。
“好了,你们先回去忙吧,小唯,你跟我下去!”说完,段亦阳就带了申远和乔唯下楼,留下方浅跟童越两人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
方浅冷哼一声,而童越眸色越发的复杂起来。
在乔家,她是见过乔唯一面,可是当时并没有人跟她介绍乔唯的身份,而且看样子,乔唯跟段亦阳的关系不太好,是乔震从中一直调和。
而且乔震对这个女娃儿相当亲切,态度温和,但是据她所知,乔家只有乔瑛一个女儿,可是乔瑛跟乔听琛这一生只生了一个儿子,就是段亦阳。
所以这个乔唯的身份到底是谁,跟段亦阳又有什么关系。
她还记得今天早上,乔唯扑到段亦阳怀里的那个表情,男人侧颜低头,并没有看清楚他的面容,可是乔唯正对电梯门口的脸却是乐呵呵的。
当时,她听到很多人在说,这个不会是段亦阳的新欢吧。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段时间童越被冷宫的消息几乎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初她被段亦阳公开身份之后,确实有不少怨愤之言,可是木已成舟,多说无益。
如今两人感情不和,而且有第三者插足,公司里的小道消息传得人尽皆知。
而今天,她莫名的觉得段亦阳跟乔唯的关系也许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
今天早上那一幕,再加上现在这一幕,她突然觉得事情仿佛有什么不一样。
“呵,段太太,看着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一起离开了,滋味不好受了吧!”方浅虽然刚刚被段亦阳责备了,但是这会儿,等到人一离开,看着童越的脸色,忍不住刺了一句。
难不成真的被她猜中了,这个小女孩儿就是段亦阳的新欢。
可不像啊,段亦阳这么多年身边哪里有什么女人,别的公子哥儿身边都有小情人,小三小四的,可是他倒好,清心寡欲的,跟处和尚似的。
童越听到这句话,本能的挺了挺胸膛,她已经习惯了方浅的攻击,也随时处于备战的状态,睨了方浅一眼,轻蔑一笑:“那也总好过,有人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
“童越,你还能得意多久,亦阳哥哥早晚会跟你离婚的!”方浅一听她这么说,炸了。
童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是我们之间的私事,再说离婚这种事,只要我一天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就永远是段太太,所以方小姐,您还是少做点儿梦,务实点。”
说完这句话,童越抱着文件也离开了。
气得方浅一个人浑身发抖,这个贱女人,我不会永远让你这么如意的!
童越送了文件之后,重返总经办,却在电梯里碰到了文濯,男人紧紧的盯着她,好一会儿,童越觉得心跳都有些快了,心里默念着电梯怎么还没有到,怎么还没到。
可是到了35层的时候,文濯突然伸出手,按了顶层键。
“你干什么?”童越终于忍不住了,出声怒问。
看着她眼底的愤怒神色,文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微笑着,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说道,字字如火:“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童越回答得很快,像是本能一般,眼睛里却并没有多少感情。
“小越,难道事到如今,你连跟我多说一句话都不能吗?”文濯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一闪而过的时候,她仿佛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星光堕落。
童越最终没能那么狠心,对这个男人,她始终留了一份情,毕竟是那么多年相伴的人,又怎么可能狠心伤得彻底呢?可嘴角还是噙着冷意:“我不知道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骗了我,你让我现在跟你说什么?”
“我是骗了你,可是段亦阳没有骗你吗,这么长时间,他不是一直在瞒着我的身份!他比我有更多次机会,可以解释给你听!”文濯说这句的时候,眼底燃着烈火一般的炎焰。
是啊,为什么她没有责怪段亦阳,反而问起了文濯。
因为她喜欢上了那个男人,无可救药,她可以忽略他对她的伤害,想跟他在一起,有一个美满的婚姻,哪怕这桩婚姻有裂痕了,她还想和点泥,混点沙,将裂痕修复。
这也许是婚姻,不是爱情,如果是爱情,没了一段可以再重新来一段。
可是婚姻没了,就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了。
她不舍得这桩婚姻,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个男人已经深扎在她心窝子里,再也不能拔去。她曾经以为她再也不会像爱文濯一般爱一个人。
因为她的心死了,死在十八岁那年,可是如今,她又心动了。
而且爱的比第一次还深,还沉。
她在想,她这么爱他,如果有一天他负了她,该怎么办?
她一个人的生活还能不能习惯。
童越被文濯拽出电梯的时候,她一直在发呆,眼神里跳出一些湿气,化成了雾,蒙蒙的,像是随时有眼泪就要淌出来一般。
文濯看到她这样,终究不忍心,他并不想伤害童越,可是他没有办法不理会段亦阳,吐了一口气,递了她一杯热咖啡:“越越,你跟他离婚吧,我们结婚,你如果不喜欢郦城,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为什么要离婚?”她像是终于醒悟过来,话锋偏凉。
文濯看着她的样子,女人的话语充满了茫然,可是又透着一股子凉:“难道你还不明白咥,段亦阳他现在心里没有你,他心里只有他那个未婚妻。”
“噢,这样啊。”像是终于明白,又像是漠不关心的语气。
“童越,你醒醒吧,那个男人从娶你开始就不安好心,你跟他在一起,只会痛苦万分,你跟他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你知道吗?”文濯看到她这种语气,有点力不从心。
从前,童越不是这样子的,她不是这样子的,可是为什么,他有一种她心已经死了的感觉。不争不闹,不闻不问。
童越的神色终于凝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文濯这句话的缘故,她的眸色颜色一直偏深色,是极墨的颜色,漂亮的如同两团墨石一般,黑的发亮:“文濯,听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
这种话语就好象是长辈跟晚辈说的话,文濯一愣,随即矢口否认:“你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根本不可能,我没有女朋友。”
“可是公司都传遍了,说你带女朋友来公司了。”童越语气很平静,并无嫉妒。
文濯想从她眼里看出一点儿嫉妒的情绪都没有,说真的,不该失望,明知事实已经如此,他的心还是染了凉,那种绝望一直在侵蚀着他的思维。
让他越来越绝望,仿佛这辈子,他要失去童越了。
可是,怎么能,他那么爱她,一辈子只想娶她一个,他不分跟她分开。
他必须从段亦阳身边把她夺回来,而童越这么一说,他瞬间想起来跟乔唯今天在公司的牵扯,摇头拒绝:“那不是我的女朋友,小越,你该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再有女朋友了。”
看到童越的神色一凝,现出了一股子不可置信,他吐了一口气,将心底的那股子沉甸甸的气息压下去:“我女朋友只能是你,从前是你,现在也是你,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
童越苦笑,再次摇了摇头,却是拒绝的语气:“可是,文濯,你不可能等到我的。”
文濯一愣,眼底闪过一抹痛楚的光,明明白白的浮在瞳仁里,童越看得清楚,真切,那一瞬间,剜心一般的疼,她最终还是强硬开口,语气坚定无比:“我已经喜欢上了段亦阳,很喜欢他,这辈子,我只想跟他在一起了。”
正文 第159章 她说
文濯被这一句话击中,那一瞬间,仿佛如雷轰顶,连整个脸色都变了颜色,惨白惨白的,他看着童越,像是在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可是又觉得不太可能。
童越明明从小到大一直是喜欢他的,她怎么可能去喜欢别的男人。
可是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清晰入耳,钻到他耳朵里,让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他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痛苦百倍的看着她。
方才她说的那些话一千遍,一万遍的在他心里盘旋。
她说,她不爱他了。
她说,她喜欢上了段亦阳。
童越重回到总经办,看到段亦阳正站在尤秋身边交待着什么,她觉得有些惊讶,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正准备坐到自己的位置时,段亦阳突然叫住了她:“童秘书。”
她一愣,看向段亦阳,却见男人一向偏冷的眸子里竟然有一丝暖意淡淡流淌,他望着她的时候,那琥珀色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丝暖光。
她摇了摇头,再次确认那是真的,段亦阳是在叫她,而且当着所有人的面。
“你等会儿过来一趟办公室,我有事情交待你。”说完这句话,又转过身跟尤秋说话,等交待完毕之后,又重新回了办公室。
童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尤秘书喊了她一声:“童秘书,总裁叫你,傻愣在这里做什么!”
说完这句话,尤秋就开始忙手头上的事情了。
但是童越还是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一般来说,在办公室,尤秋身为秘书长,是知晓段亦阳所有的行程的,但是她的嘴巴一直很严实,任谁都问不出所以然来。
哪怕是童越,尤秋不想透露段亦阳行程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今天很显然尤秋在帮童越,童越犹豫了一会儿,快步走向办公室。
站在办公室里,段亦阳正在忙手头上的事情,说了一个字:“坐!”
其实童越一直想问乔唯跟他什么关系,这种感觉像一道鱼刺一般,如梗在喉。
童越坐了下来,一直看着段亦阳忙碌,直到他忙完了手头上所有的事情,才站起来,看向童越,问的却是今天在电梯口发生的事情:“今天怎么回事?”
想了想,童越还是依实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目光期盼的望着他。
“方秘书可不是这么说的。童越,你想知道,她是怎么说得吗?”段亦阳开口,琥珀色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子信誓旦旦,又似乎透着一股子审视凛然。
童越的心一紧,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生气:“我说的就是事情发生的经过,如果段总心里已经有了定论,并且不相信我,何必多此一问把我叫起来问是怎么回事。”
看着女人明显染了怒色的眸子,段亦阳却觉得好奇,这样的童越说真的并不是他所熟知的童越,而他身为高位,向来很多人都是对他阿谀奉承,他听到真话的机会并不多。
“我没有说不信你的话。”最终,段亦阳还是开了口,解释一句。
童越眼底凝了一丝光:“那你的意思是说选择相信我?”
呵,段亦阳从来不觉得童越是一个口舌伶俐的女孩儿,但是这一刻,他突然信了,这丫头比他想象中的聪明,而且还会用他的话堵他:“这件事还没有定论,我会再让人把整件事情调查清楚,如果真的不关你的事,我当然不会问责你。”
听了他这么说,童越心里百感交集:“如果段总没有什么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你叫我什么?”在童越要走的时候,段亦阳突然问了一句。
“段总啊。”难道这称呼有什么不对,她在公司一向是这么称呼他的,他今天又是抽了什么疯,也对,自从段亦阳无形之中跟她冷战之后,她就觉得在抽疯。
段亦阳望着童越澄清的眸子,心里不知道从哪儿腾出来一种感觉,让他这几天的阴郁冲淡了些许,张口就是一句:“今晚我想吃你做的饭。”
换言之,他吃展姨的口味吃腻了,想换个口味。
童越吃惊的看了他一惊,觉得今天段亦阳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展姨跟她,一个是五星级大厨,一个是家常小菜都做得一般般的小老板,这完全没有可比之言好不好。
“你确定?”童越简直是震惊了。自从展姨回来之后,她根本没有下过厨房有没有。
“怎么,你不乐意。”段亦阳挑眉,随口报了几个菜名,让她晚上准备。
童越怀着段亦阳脑子被驴踢的想法走出了办公室,感觉整个人还是飘的,五点半之后,她就离开了公司,可是没有想到,却在公司大门口看到了文濯。
而那情形像是在等她,果然一看到她出来,文濯就朝她大步走了过去,而童越根本不想在公司闹出什么八卦来,赶紧转身要跑,但是她毕竟是女人,而且没有文濯腿长,先天的劣势摆在那儿,所以没几步,文濯就追上了她:“你跑什么!”
“我还有事,心心在家,让我今晚早点回去。”童越以为跟文濯说清楚之后,他就会选择放手,毕竟他这么好的条件,何愁找不到女朋友。
文濯看着童越疏离的态度,觉得心中涌出一种痛苦来:“小越,如果今天有机会的话,我想去看一下你爸爸。”
当年他离开之后,文家父母也出了国,这几年就没有回来过。
现在他回来了,不管他当年有没有帮上童家的忙,可是童叔叔对他一直不错,他还是希望能帮上童越一点儿。
原来,他并不知道啊,也对,当年童家出事的时候,她走投走路去文家求救,可是文家却拒绝了,她在大雨里淋了一天一夜,可是文家的大门始终没有打开过。
再后来,爸爸判了刑,入了狱。
“我拒绝。”童越不敢想这些曾经,因为太痛,所以张口就是拒绝了。
“可是,他是我叔叔,他当年那么疼过我,童越,你没有权利拒绝我去看他!”文濯以为童父现在还在监狱里,可是他没有想过,童父早在五年前就没了。
“文濯,不管你说什么,我不可能同意你去看爸爸的,如果没什么事,我还要回家!”
“童越,我知道我当年做得不对,可是你不能一辈子都判了我的死刑,你总得给我一次机会弥补!”文濯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童越不想跟文濯在公司外面拉拉扯扯:“我们先上车,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
两人上了车,段亦阳跟申远一起刚从外面回来,下午他出去见了一个客户,一回来就看到这个场景,他的脸色顿时沉如了寒冰。
申远觉得他真倒霉,他应该去烧烧香,拜拜佛,当个特助真心不容易啊。
好不容易搞定了合同,老析有了一丝笑脸。
结果,刚到公司就打回了原形,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卧槽,真是够了啊。
文濯那个小践人,人童越都结婚了,你还要念念不忘个毛线,初恋很牛啊,初恋了不起啊,初恋你以为你可以近水楼台啊。
“段总啊,咱们待会儿还有公事要讨论,要么想上去吧!”申远知道今晚没安排,可是看段亦阳这样子,他真怕他冲上去杀了那对歼夫银妇。
段亦阳看了他一眼,申远深深的打了一个寒颤,但还是鼓足勇气说了一句:“段总,您千万别冲动,童越可能跟文副总有事情要忙。”
但是段亦阳却没有什么表情说了一句:“没事,今晚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先回家!”
“可是……”申远犹豫,这特么是人干的活吗,这个践人,又要让他加班了,他不知道加班男人很容易老的吗,很容易失去花容月色的吗?
“你不愿意?”段亦阳悠悠反问了一句。
“绝对没有,只是工作量这么多,一个人肯定忙到明天早上也忙不完,风高月夜的,我一个是不是太孤单了,要不你给我找个搭档?”申远强行申辩。
眼睛里几乎在冒着尤秋两个字了。
段亦阳当然看到了,难得勾了勾唇,笑问一句:“你真打算栽在尤秘书这朵娇花上了?”
卧槽,那是娇花吗,申远一想到曾经的某一夜,下腹还在隐隐作痛,挥手义正严辞的说道,一副为自己的节操着想的高冷模样:“不,我只是觉得整个秘书室,尤秘书虽然最不好相处,可是她的业务能力最强。”
段亦阳也不想听他鬼扯,懒懒一摆手,随口一句:“得了,你自己给她打电话吧!”
申远点了点头,然后上了楼,很高冷的开始跟尤秘书打电话,模样很高冷,态度很强硬。
段亦阳随手扯开了领带,他觉得领带有点儿紧,束缚了他的呼吸,他扯开了些许,才觉得心口那一股子闷痛缓解许多,伸手给童越拨了一个电话。
可是,那边电话响起来之后,下一秒已经是一个机械的女声回答,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那一瞬间,段亦阳分分钟有摔了手机的冲动!
正文 第160章 没有童越,文濯活不下去的
而这边,童越上了文濯的车子以后,两人都没说话,车内的空气一直很压抑,很安静。
直到文濯打破了平静,他其实已经冷静了太久,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是每一次见到童越的时候就想跟她吵,童越的性子倔,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所以他整理了思绪,尽量会平和的语气:“小越,我们好好谈谈吧,当年的事情我想弥补,如今我回来了,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可是没有爱,哪里来的恨。”
童越的睫毛颤了一些,哪怕她在文濯面前再坚强,语气还凛然,可是她心里始终还是有一根刺,爱了多年的人,不可能说忘就忘。
文濯看到她的情绪有些波动,像是得到了鼓舞以后,继续再接再励的说道:“小越,你还恨着我,你一定还爱我,所以,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们重新开始吧!”
童越本来还陷入有一丝波动的情绪之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地回过神来,偏头睨向文濯:“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话很可笑吗,你凭什么以为我还会跟你在一起!”
文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本能的踩了刹车,车子停在路边,他看着童越:“就凭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为什么不能一起!”
“爱我?”童越低低重复了一句:“如果你爱我,你五年前会那么对我吗?”
五年前不止是童越的痛,更是文濯的痛,他张了张嘴,想解释,可是童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文濯眼尖,看到段亦阳的名字时,他夺过童越的手机就关机了。
“你干什么?”童越看到文濯这个动作,恼了,不由喝了一声。
文濯眼中出现了一些偏执,看着童越:“你就是因为他,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对不对?”
“文濯,你疯了是不是?”童越简直不可置信的吼道。
“你说,你要不要跟我重新在一起?”文濯感觉自己要疯了,自从段亦阳出现之后,他跟童越就越行越远了,而他受不了这种感觉。
“不要,文濯,我们已经结束了!”童越这么说道,想伸手却开车门,车门却被他锁上了,她拉不开:“开门,我要下车!”
“小越,我爱你啊,我这么爱你,为什么你不回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你以前明明是喜欢我的,段亦阳他一直在利用你,他不是真心对你的,你明不明白?”文濯大声的吼道。
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童越出声了,她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文濯,你永远不知道错过这两个字代表什么含义,我们真的缘分尽了。”
“没有,只要没有段亦阳,我们两个还能在一起,没有他……”文濯像是陷入了一种偏执之中,此生他最后悔的就是五年前放了童越的手。
五年后,无论他用什么办法,她始终不再回头,难道他们真的缘分尽了吗?
可是他不许,他不允许他跟童越没有关系了,一想到这种感觉,他感觉那像是在要他的命,没有童越,文濯活不下去的。
曾经,童越就在他身后,追逐着他,他们一起长大,起初,他并不是那么喜欢童越的,可是喜欢她的时候,才觉得这就是一种缘份,童越就是他的缘份。
他喜欢她,想跟她永远在一起,就是这么简单,可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都不行。
童越被他捆着,挣脱不得,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他:“你这又是何必呢?”
对啊,这是何必呢,可是这一刻,他却不想放童越找,哪怕跟她多呆一秒,他都愿意,在公司时,除非有必要,不然童越是不会跟他说话的,她避他如同蛇蝎。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对她做,明明段亦阳才是伤害她的那个人。
童越脱身以后已经很晚了,等他回到别墅里,整个别墅静悄悄的,她按开灯,就看到段亦阳坐在客厅里,她心里一跳,有些紧张的问:“你怎么不开灯?”
“等你。”段亦阳只说了两个字,灯光刺眼,他轻阖一下双目,琥珀色的眸子里似乎跳出了火,望向童越的时候分外深沉。
有一瞬间,童越有一些心虚,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私事。”
“你去哪里了?”段亦阳又问了一句,仿佛并不知情一样,实际上,童越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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