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情去情随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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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之不得，请坐。”犹豫了一会，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看到她自己似乎有点局促不安。
　　“多谢。”太好了，遇见了个认识的，有钱包垫咯，“小二哥，我就坐这了，听说你们这特色菜是烤鸭？”
　　“对，我们这的烤鸭可是全皇城最好吃的，祖传秘方烤制，吃一口满口留香，姑娘要来一只？”
　　“我就是慕这个名而来的，给我上一只吧。”我微微一笑。
　　“好勒。”那一笑让小二哥酥软了全身，急忙去给我报菜，怕耽误一下就是亏待我这位美女。
　　“看起来李姑娘似乎很饿？”纪朝阳一副好兴致地抬起一边眉，见我毫不掩饰想吃像。
　　“我看起来像饿死鬼投胎？”虽然我是很期待那烤鸭，但我应该还没那么饥渴吧。
　　纪朝阳笑出声，冰棱的线条变得柔和。我发现他笑起来也满好看的，虽不及魏昊天的优雅吸引人，不胜夜子炫的鬼魅腐蚀人，他笑得像杨树般让人心窝安然。我不禁对他自恋道：“想我这么美的女子，这么优雅的姿态，居然被人诽谤成饿死鬼，真是没眼啊。”
　　他只笑不语，这会小二哥刚好端上烤鸭，我伸手把盘望自己前一拦：“再笑，再笑就不让你吃，让你看着我吃，馋死你。”
　　“这的烤鸭是整只放在炉上烤制的，上桌时也不切成块，一般姑娘是不会上这来品烤鸭的，有损她们的形象。”他解释着，“我倒想看看李姑娘怎么个优雅吃法。”
　　眼珠子转转，来这里的人基本上男子居多，而且他们不用筷子，复古的，用手！手撕烤鸭！只听小二一声吆喝，旁边的桌上就多了个圆滚滚的东西，那位客人捧起来就一个使劲往桌上砸，这么野蛮！我在心里想着。突然一阵一阵的香味飘来，好像有点甜面酱的味道，裂开了，里面出现了一个绿油油的东西渐渐的松散开来，原来是荷叶，接着就看到了烤鸭，那色泽金黄金黄的，还溢出了汁。看的我差点控制不住就去抢来尝鲜了。
　　“知道怎么个吃法了吧。”粗哑的声音拉回我的神经。
　　“为什么他们都用手？”我疑惑的问。
　　“这是店规，至于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闻好像和这里的老板有关，我想他应是个性情豪迈的人吧。”
　　真是奇怪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店规，闻所未闻，这样的店规在这样的朝代不是明显给这里的女人一条跨越他们淑女形象的界限么？这挑战我喜欢。嘿嘿，今天碰上李陌儿我，想我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在大街上啃鸭爪还是我的专长呢。等吃好了鸭爪，自然就会出现一张面巾纸，影森就在我的身边，笑容满面的说着：“你啊，怎么还像个孩子。”
　　不觉眼中泛起一阵热感，要流出来了，我拼命低头没让人瞧见，把泪花往里收。
　　这大庭广众地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吃是不太雅观，但是输人不输阵：“这样大块硕朵才有味道，不然小口小口那还有什么尽头吃烤鸭啊。”握住一只腿扯下，“吃烤鸭要的就是这么味，民以食为天，吃个东西还管姿势不姿势，累不累啊。”恩，果然好吃，外层烤得脆脆的香香的，滑而不腻，嫩而不油。
　　“真不打算请我吃？”纪朝阳看着我不顾淑女形象地在吃，满手油腻。
　　“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嘛。”把盘子往他那边推，这么一只一个人才吃不下。
　　他伸手撕一块，与我一起品尝这美味烤鸭。
　　“听说了没，这当朝太子现在可是沉迷女色了。”隔壁桌两个男子坐在一起八卦着。
　　“不会吧，传闻太子可是治国有道，是个当机立断、不念私情的人。”一人语气怀疑的说着。
　　“那是以前，现在可不一样了，听说是为了一个女子都好几天不上朝了，还气的皇上病发呢。”另一桌一位男子端着自己的杯子凑到那桌一起八卦。
　　“也难怪，传闻那女子是个清绾，美貌如花，技艺超群，能有这样一红颜知己，做鬼也风流啊。”那人说着□笑。
　　“做鬼也不远了。”
　　“此话怎么说？”
　　“我一表亲在太子府当下人，他跟我说，太子可是怒发冲冠为红颜，至于什么事就不知了，只知道死了个太子妃的丫鬟。”那人神秘地说着，声音却很大。“这事可别乱传哦，惹上麻烦就糟了，我只跟你们几个说。”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还说得这么小心，这下是在座的人都听到他们说的话了，不知道该笑他们傻还是笑他们笨。抬眼望着纪朝阳：“不知纪公子怎么看待？”瞥眼八卦的那桌人，那些话他也都听到了。
　　“以李姑娘的资质，自是配的上太子，再则帝王家事也轮不到我这个臣子来发话。”他撇开我回答。
　　“原来我们处了这么久，你还是把我当路人看，真是伤心得我啊。”我摆出一副伤心样，“但是你要以臣子身份来论，那我可得告诉你一句千古流传的话哦。”
　　“什么话？”
　　“温柔乡，英雄冢。”我带笑地说着，眼神不放过他的表情。昊天告诉过我，纪太师和他妹妹打击太子力推六皇子上位，而且最近还有举动联合其他国密谋叛乱。纪朝阳是纪太师的儿子，我何不从他下手，至少可以帮上他们一点忙。
　　他显然一怔，那一次见我柔情地靠在太子怀里，以为是有情的，没想到我却说出这句话。
　　“你这个臣子该怎么做？”
　　他没有回答，眼眸中有一丝的挣扎，我想不出这种挣扎来自哪。
　　“温柔温柔，温暖又柔和，这样的境地谁不愿呆呢，英雄当然不会例外，若是他找对了自己的温柔乡又岂会变成英雄冢呢？”没等他说话，我缓缓道来，解开他紧皱的眉头，“真正爱着一个男人的女人是不会让那个男人堕落的，即便牺牲所有，也希望他能好好的，真正爱一个女人的男人是不会觉得那是死亡的境地，即便失去所有，也觉得那是幸福的。”
　　我浅浅的笑着，看到他眼里的亮光。
　　“恕在下冒昧的再问一个问题。”
　　“嗯，你说。”
　　“李姑娘对男女之情又是如何理解的呢？”
　　“谈恋爱就像跳舞，你进一步他退一步，他进一步你退一步，找出正确的节拍，才能跳好双人舞。”那声音轻柔婉转，宛若拂面的三月暖风，让纪朝阳一路＇炫＇舒＇书＇服＇网＇到心底，也丢失了一样东西。
　　“那你跟太子现在正在跳这种舞？”
　　我摇着左手食指：“刚才你说再问一个问题，我也回答了，这第二个问题恕我没必要回答你。”
　　他扯开嘴角：“你还真是刁。”
　　“是聪敏。”我纠正。
　　“好，就是聪敏。”他微粗的声音里带着几丝不同觉察的愉悦。
　　仅凭几番对话，他就明白了一件事，要爱上她实在太容易，他连一点挣扎的力量都没有。那次宴会上早对她刮目先看，从她一入堂，他便不由自控地被吸引。这趟浑水自己要涉入吗？他明白爹和大姐的心思，不想进入这趟浑水才请求驻守边外，一面是家一面是国，一个是爹一个是君，他无法选择。而且她还是太子看中的人。这样的境界他该怎么做？

　　示好

　　纪朝阳还挺好欺负的，我请客他付钱，顺便还让我带一只回去，这回赚了。
　　“小怜，看我给你带什么了。”放下手里拎着的东西，叫唤快到房间的小怜。那丫头一见到我就一副开心样，这么单纯的丫头怎么在这社会生存啊。
　　“哇，溢满楼的烤鸭。”小怜打开纸包，一阵香味扑鼻而来。一眨眼功夫突然小怜由刚刚的幸福样变为现在的泪汪汪的，这可吓到了我：“姐姐，你对我真好。”
　　这丫头才一只烤鸭就感动成这样，我揉着她的头发，语气里尽是对妹妹的柔和：“傻丫头，你是我妹妹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姐姐。”小怜抱住我，“你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自从六岁没了爹娘，被凤娘买回清音阁后，从来都没人像陌姐姐这样待我的了，虽然凤娘也没对我不好，但是姐姐你是真心对我好的。”心里微微有些痛，虽然我的童年也没有父母相亲相爱，但我还有影森相伴。小怜就没我这么幸运了。
　　“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拍拍她的背，轻声的说，两个女人煽起情来那场面可是泪喜交加啊。
　　“恩。”小怜点点头放开我，擦干眼角的泪。
　　看着她吃得一脸开心的样子，心里泛开带着一波一波心酸的幸福涟漪。笑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姐姐，好好吃哦。”满嘴的油渍，花儿一样的笑脸，标准的孩子吃相，是啊，她还是个孩子呢。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带给你吃的。”我神气的说着。
　　小怜歪着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好吃跟我有什么必然的关联，不想了，还是眼前香喷喷的烤鸭诱人。
　　“有些人就是好命，像你们既没貌又没艺的，就别痴心妄想了。”门外响起尖酸刻薄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醋意。
　　两个资质一般的姑娘被说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明艳嘲蔑地看一眼我的房门，像是故意说给我听：“要学学人家，我建议你们去好好讨教下我们新牌姑娘的勾魂术，连堂堂魏相公子都能勾搭上，现在还谣传她跟当今太子都有一腿呢。”
　　“明艳姐，刚才我看见一个长得威武轩昂的男子送陌儿回来的哦，不是魏公子哦。”其中一个女子讨好般的语气说道，刚才她就在门口，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们回来，想起那男子的模样，到现在还令她心动不已呢。
　　“不是魏公子？你看清楚了？难道是太子爷？到底长什么样？”另一个接话说道。
　　“你急什么，又不是你的事。”明艳没好气地呛声，打退了那姑娘的雀跃。
　　“像我们这样平凡无奇的哪有机会见到太子啊，不过我看他长得一表人才，英俊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太子呢。要是太子就好了，今生没见过皇上，能见到未来的皇上也是我的福气了。”
　　“哼，没志气的丫头。”明艳冷哼一声，脸上更是扭曲了不少。
　　隔着一扇门，我在房里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不枉费明艳这一番“苦心”啊，小怜则气得嘟囔着嘴。其实明艳这个人无非是尖酸刻薄了点，相反有时候觉得她挺可悲的，她是一个以男人的评价来掂量自身价值的人，从而忽略了真正的自己。这是封建思想的枷锁，又有几个人能真正摆脱。
　　打开房门，她们三个就在我门口的几步之远，朝她们露出一个微笑：“各位要不要一起进来坐会？”
　　她们显然一怔，本来打算在外面故意说给我听的，一般情况下里面的人不是出来大骂就是装作没听到，没想到我会开门面对她们，还很客气的邀请他们进来小坐，有些心虚：“不用，不用。”
　　“别客气啊，我买了溢满楼的烤鸭呢，反正小怜一个人也吃不完，进来一起吃啊。”我更热情的邀请着。
　　“这……”她们有点犹豫了，这溢满楼的烤鸭可是贵得很，一般人还舍不得买来吃。她们也只是听说好吃，却因为价格没去买来吃过，这会有免费的烤鸭可以吃，当然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了，因此犹豫不决着。
　　明艳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手，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强扬着头。
　　“明艳，一起来吃吧。”我友好地叫道，看她这副被我挫了锐气的样子，心里小开心了下。
　　“我可没这福分吃上溢满楼的东西。”她倔强的说着，感觉很丢面子。
　　“哪会呢，谁不知道明艳你可也是清音阁的红人啊。这烤鸭你肯定吃过，现下就算给小妹个面子，来吃吧。”我继续请她，你没台阶下我就造个台阶给你咯。
　　“明艳姐，我们就进去小坐会吧。”她们倆看见明艳不领情，小声地帮忙劝说。
　　“进来吧。”我把路让出来，请她们进去。
　　明艳还是一脸的不甘心：“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明艳也不是小气的人。”说罢架势十足地迈着步子进来，我在她背后笑得无奈，刀子嘴，豆腐心。如果可以，倒可以试着交个这样的朋友。
　　小怜一看明艳进来，放下吃的正香的鸭腿，微拉下脸，有点不高兴，我拍拍小怜的肩膀，笑望着她，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一切自有我打算，这柔怀政策还是要的，少一个敌人就少一个麻烦：“大家坐下来一起吃吧。”
　　烤鸭只被小怜掰了个腿，还算完整的样子，那三位坐下来一起吃了起来：“哇，这溢满楼的烤鸭果然好吃啊。”
　　“出自溢满楼的当然好吃了。”小怜还是不大开心的说着。
　　“好吃就多吃点，别跟我客气啊，怎么说我们都是清音阁的人，也算姐妹一场呢。”我笑笑说道。
　　在一阵赞美中，这只烤鸭没几下就被解决了。
　　送走了明艳她们后，房里就剩我和小怜，另外还有躺在桌子上的可怜鸭骨头。
　　“姐姐，干嘛要叫明艳一起啊，我很讨厌她，她老是说我们说得难听。”小怜终于按捺不住了。
　　“笨丫头，说得难听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明艳虽讨厌，但不是坏人啊，何况少个敌人少个麻烦，她也就是说话难听了点，嘴巴利了点，要是我们也跟她对立着干，那不知要浪费多少口水呢，何况我们也没那闲情逸致，倒不如和她友好点相处。”我细心的解释着。
　　安静了会，小怜像在思索我的话，保持着一个姿势，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叫道：“对哦，姐姐好聪明。”
　　“你站在那里站那么久，就是在想这个问题。”我晕啊。
　　“嘿嘿，我笨嘛，哪像姐姐这么聪明。”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搓了搓手，很是可爱。
　　我无奈的笑笑。
　　小怜/炫/书/网/整理好吃完的东西，一边洗手一边说：“姐姐，这烤鸭吃是好吃，可是吃起来太脏了，看我两只手都是油，很难洗。”
　　这点我也考虑到了，以前在酒席上吃北京烤鸭的时候他们都是削好了用薄皮包起来吃的，那样吃起来干净多了。灵光一闪，嘴角神秘地上扬，有了！这注意肯定能通，还能解决女孩子家因为不雅而不敢去吃烤鸭的情形，况且清音阁也不是长久之计，得为自己做考虑。
　　“小怜，明天我们去找溢满楼的老板吧。”我对她说道。
　　“找他们掌柜干嘛？”仍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当然是有生意要谈咯。”我开心的笑道，心中为那白花花的银子开心了。
　　“生意？我们？”小怜更疑惑了。
　　“恩，就是我们。”我点点头。
　　“我们什么时候做生意了？还跟溢满楼搭上边。”
　　“从明天开始。”我朝小怜神秘地眨眨眼，看的小怜更是莫名其妙。
　　“姐姐，我都糊涂了。”两条细眉紧紧的挤在一起。
　　“就是说，明天我们要找溢满楼的掌柜谈一桩生意，至于是什么生意呢，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搞得更加神秘了。
　　“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告诉我啦。”小怜故作可怜的哀求着。
　　“不行，我怕你开心得睡不着了，想着自己抱着一堆的银子留口水。”我坚定的回绝。
　　“不会的啦，姐姐，我的好姐姐，告诉我嘛。”不泄气的哀求。
　　“向我撒娇也没用，就不告诉你，我要给你个惊喜。”
　　“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现在睡觉都睡不安稳呢。”她说的严重兮兮的。
　　“我告诉你哦……”她睁大双眼，认真的盯着我，“这个惊喜值得你一夜不眠了，哈哈哈。”我调皮的跑开了，又被我骗了，哈哈哈。
　　“什么嘛。”小怜追了过来。
　　就这样嬉闹的笑声结束了这一天。

　　生意

　　起了个大早，今天要去溢满楼谈事情，让小怜帮我梳了个简便较正式的发式，配上一身嫩黄色轻纱，人顿时清爽简练了不少。小怜早习惯了我怎么打扮怎么美丽，刚开始还老惊叹，现在麻木了。
　　“姐姐，我们真的要去溢满楼谈那个神秘的生意？”小怜一边/炫/书/网/整理我的衣摆一边还是一脸怀疑地看着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话不算数啦。”铜镜里转了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这发式真不错，后面分成三个相互缠绕的盘圈，几簇长发随意摆在胸前，再配上一根簪子，既简单又突出了我的脸型。不错，这丫头长进了不少。
　　来到溢满楼大门前，虽然我等下要提出的主意是会吊住人的胃口的，但是心里还是没百分百的把握。心中镇定了一下，到都到这里了，自己得拿出气势来。
　　“小二哥，我找你们掌柜的。”来迎接我们的正是昨天的那个，看他那痴痴的样子，我亲切地问道。
　　“姑娘找我们掌柜的？可是有要事？”
　　“恩，能否让我见下你们掌柜的，就说有点事想单独谈谈。”我好言的说着。
　　“那好，我去给姑娘说一声，您在这等会。”小二甩一甩手里的白抹布便进去通告了。
　　“姐姐，都到了这会了，你就告诉我等会到底要谈什么事吧，不然等会出糗可就难看了。”小丫头还是不死心的追问。
　　“你就这么信不过你姐姐我？”敲了下她脑袋，我还是不予回答，买着关子，“等下你就知道了。”
　　一眨眼的功夫，那小二便迎出来：“姑娘，我们掌柜的要见您，请跟我来。”
　　我们跟着小二来到一个小房间，一个中年人正在里面等候，黝黑的四方脸庞，眉毛浓黑且整齐，一双深沉的眼睛闪闪有神采，鼻下两撇八字胡，一看就是精明的生意人。
　　“应姑娘的要求，单独找包某可是有什么要事？”浑厚粗狂的嗓音传来。
　　可能由于房间空间比较小的关系，原本就洪亮的声音听来更加响亮：“生意人当然讲赚钱的事，我来找包掌柜当然是想让包掌柜赚更多的钱。”我也开门见山地说。
　　“哦？这话怎么说？”似乎被我的话勾起了兴趣。
　　“你们店里招牌菜之一是这烤鸭，好吃是好吃，可是……”我故意吊他胃口，延长的话语。
　　“可是什么？”
　　“你不觉得它吃起来太不方便了，弄的满手油腻腻的，很麻烦？而且在店里吃的大多以男性居多，很少文气的姑娘会亲自来吃，原因就是这吃法太让人尴尬。可是若是用筷子却又让人不那么尽兴。”我直指话题重点。
　　包掌柜摸着他那两撇胡子，认真地听我说着，脑子里飞快地消化着我的话。从他那精明的眼神我能读出“一针见血，没想到被一个小丫头轻易地指出缺点”的信息。
　　“我说的，应该包掌柜都想到了吧，只不过还没找到解决的办法，是吧？”我继续说着。
　　这姑娘，厉害。他的眼神再次透露出信息。
　　见他只是静默着，我幽幽道来：“现在我有个更好的吃法，保证新鲜又好吃，客人肯定会喜欢的。”
　　“姑娘就这么肯定我会接受？”他挑衅的问道，那两撇胡子更是配合地抖动。
　　“有钱赚谁不喜欢。”我答得直接。
　　“我们溢满楼乃皇城第一楼，有的是客源，多的是钱赚。”他再出一击。
　　“但是如果能更多更好，谁不想要，包掌柜不想吗？”我继续推进，用心理战法击入他的思想。
　　“天下没有白吃的饭，姑娘的条件是什么？”他好像有点动摇了。
　　这包掌柜果然精炼，一语点中我的目的。“其实很简单，我每个月要当月收益的一成。”小怜听到我的要求顿时惊得下巴都差点掉地上，要知道这溢满楼作为皇城的第一楼，接待的都是高官显赫的人，出手都阔绰得很，菜菜高价，这每月的利润当然很高，只要一成也够一般人活好几年了。
　　“看姑娘小小年纪，心思却非一般啊？”他笑着问，语气中显着不快。
　　“包掌柜的话为之过早了，若是知道了我的提议，你定会觉得我的条件值这个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早就做了周边调查，好吃的东西人人想吃。其实我也想过自己开家店，然后买进他们的烤鸭，那是那样太麻烦，既要招揽店员又要招揽客人。索性有钱大家一起赚，互利嘛。
　　“哦，姑娘这么有自信？”
　　“你可以先考虑下，考虑好了来清音阁找我，我叫李陌儿。”临走前，不忘心理攻击战打一下，“就看包掌柜敢不敢冒这个险。”说完便拉着小怜离开了。
　　昏暗的房间里，两个男子在对话。
　　“最近情况怎么样？”低迷的声音询问着。
　　“一切安好，这个月比上个月多了整整一成的收益。最近也没什么事发生。”另一男子恭敬的汇报着一月的战果。
　　“那就好。”
　　“主子，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跟您说一下。”语气中带着犹豫。
　　“什么事你还解决不了？”略显讶异的低问。
　　“今天有一个叫李陌儿的姑娘来找我，说要更进烤鸭的吃法，但是她的条件是每月要收益的一成。不知主子怎么看？”男子如实的说着。
　　刚听到“李陌儿”三个字的时候，被称为主子的男子微微一愣，听到下文便笑道：“这个交换条件很精明，你答应了吗？”
　　“还未，再说也不知道她的方法能不能带来更大的收益，特地先来禀告主子，看主子怎么定夺。”
　　这话说得肯定，李陌儿是个聪明人。听着属下的报告，男子心中盘算着。“你不是想了这么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