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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来情去情随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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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配合度也够高了,戏都演到大门口了,他怎么还不放开,轻蹙柳眉:“你是不是抱上瘾了。”
“有陌儿这温香软玉在怀,我怎么舍得放开啊。”难得的带笑眼眸看着我调情道。
“别借机吃我豆腐。”我瞪他,瞧我好欺负是不。
“怎可这么说呢,你我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一对儿呢。”说着把我搂的更紧了些,促狭道,“现在谁不知道你陌儿是本太子的人。”
“那是别人,不代表我也承认,而且我们清清白白,只是做给别人看而已。”我扭了扭身子,试图远离他的怀抱,这样是在是太暧昧了。
“看来是你迫不及待想成真了。”他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气得我更大幅度地想脱离他的怀抱。
“鬼才想。”我还没傻到那程度,妄想跟一个太子搞暧昧,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从来放在心里想要的就只有那个人。
“快上马车吧,再不上,我倒不介意一路拥着你回去。”夜子炫悠然地望着我,揶揄地笑话着说。
一名小厮摆好梯子,德福公公过来伸出一手示意扶我上车,夜子炫没放开我的意思,仍旧圈着我的肩,我看看他,提醒让我上车。突然他将我打横抱起,吓得我惊呼一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在车上了,太快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男人的力量果真不可小觑。正鼓着脸想骂,见他邪邪地笑道:“还是我抱着你上去比较省力。”
“这点力我还是有的。”我迅速回答,脸微红,语气中还是带着责怪他的意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光明正大的就……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宠溺地摸着我的头,邪笑着说。
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不,再这样,有你好看的。越接触他怎么越觉得他这人性格越让人琢磨不透呢,好像会七十二变。心头气还没消,不理他地钻进车内。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马车都这么富丽堂皇。明亮的黄色里是两面上等蚕丝帘,惬意的随风飘荡,两排座位安份的蹲于帘下,似在静静的欣赏它的美,后方的位置上面雕刻着一幅傲龙翔飞,中间是一张精致的木雕小桌案,底下铺着绒绒的毯子,看这细腻度,我下意识的伸手抚摸,果然是貂毛。这马车外面看似简洁里面却不失那股尊贵的气息。感叹呀!
夜子炫跟着钻进车内,原本宽大的空间瞬间变得狭小,气氛有点不自然,我把眼珠子往外瞧。
“德福,回府。”夜子炫端坐正中央的位子,对外面驱车的说道。
“回府?先送我回清音阁吧。”好久没回去了,小怜肯定想我了。
“不用了,直接到我府里去。”简短的几个字震的我一愣一愣。
“我不要去那。”那里是权利和地位的象征,想必会惹来更多的非议,更不想魏昊天看见我住入太子府。
“每个女人想尽方法要进去的黄金屋,而你却不要,是真不要还是欲擒故纵?”
“别人稀罕的让他们稀罕去,我说不要就不要。”这话听着怎么觉得有点像金屋藏娇啊。
“那我更要这么做,我不喜欢有离我掌控外的事物存在,你越是不要,”他直直的盯着我,里面竟是满满的征服欲,“我越要你要。”
“你这人是不是变态。”我略提高了音量,听他那话和语气,气不打一处来,显然忘了自己面对的是阴晴不测的太子殿下。
得到他眼露凶光的脸色,咽了咽口水,后觉自己的态度,没敢多说了。
“坐过来一点,我又不是狼,吃了你不成。”夜子炫拍拍他边上的位子,示意我坐过去。
反抗他的结果更严重,索性不甘愿地挪过去一点,嘴里直低估:“你比狼更危险。”
修长的手一把拉过我,我一个没注意失去重心,人往他身上倒去,上方哈哈大笑:“这样主动点才好。”
他的手还扣住我腰际,我挪了挪身子,什么主动,分明是他强迫我,戏都演到马车里了,别人早看不见什么了,他怎么还这么投入。
“别动。”该死的,他竟然有反应了?!对女色向来冷淡的他竟然对这个女人起了想法。她的扭动在他身上制造的燥热,若再不制止的话,他不知道等下会做出什么来。第一次夜子炫怀疑起自身的控制力。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低沉,我不敢再动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在异□往的历程上,多少我还是懂那么些的,男人都擅长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真的一点都没错。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靠在他身上,过了很久他的声音温柔响起:“你瘦了不少,纪太师虐待你了?”
“本来我在他们地牢里的,你说算不算虐待?”还不是你们两个害的我。
“他有怎么对你了?”眼中的疼惜让我迷惑,这是真的吗?
“也没什么。”我一语带过那段在牢里的遭遇,我跟纪太师之间的交易不能让他知道,麒麟玉乃是调动夜国全军的灵魂标志,三块兵符合起来才有它的作用,我若是告诉了他,他肯定防我如敌,说不定还会为我招来杀身之祸,“后来被朝阳救出来了。”
“纪朝阳?你连他都勾搭上了。”说话间那张脸突然变得有些怪异,带着怒气,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
“不是他,你现在还见得到我吗。”他那是什么语气,什么叫勾搭!
一个向前倾,“吁”,马停得恰时。“太子爷,太子府到了,请下车。”外面响起德公公尖细的声音。夜子炫看了我一眼,起身掀帘出去了,我跟在他身后,这会倒是福德来扶我下车的,他一下车就管自己往前进去了,丢下我这个外人在门外,真不知道他到底哪根经又抽了,上车时还亲昵地抱我上去。
“李姑娘请随奴才来。”德福看出主子与我之间的变扭,和事老道。
我向他点点头,随他带我进去:“奴才吩咐下去了,姑娘也累了吧,沐个浴休息下,等下晚膳会有人来请。”
“好,谢谢。”正有洗澡的意愿,贴身公公就是不一样,能想到主子心里去。
显然我的礼貌吓着了德福,一愣马上又换上笑脸。奴才制里没有主上会向奴才道谢,主人认为奴才为他们做事都是理所当然的。
进入为我预备的房内,两个丫鬟早准备好沐浴用品,画着漂亮美人图的大屏风后方也已是热气腾腾。好说歹说把她们轰出去,这里的人说不开放又挺开放的,洗澡让人伺候,随随便便就让人看光光。开玩笑,我才没那种让别人窥视我的嗜好。
洗完澡后,饭也是让她们拿到房里给我吃的,吃完没事做,这会夜子炫便款步来了。
“弹一曲给我听听吧,许久没听你弹琴了。”话刚说完,两名下人抬着一架琴随后进来。都准备好了,哪有我拒绝的份。
琴架摆好,抚摸上面的琴,帝王家的东西质感果然不同寻常,赶忙试音,音色柔软湿润富有弹性,果然好琴,此时早已经忘了满身的疲惫和一开始的不大愿意,手痒迫不及待想弹琴。
没有固定的曲目,只是随性的弹开,弹尽我心中所乐,弹尽我心中所忧,千言万语,尽在我的思绪中,尽在这唱响的琴音中。
满室的静谧,除了清狂幽柔的琴音袅袅不断……
“德福公公,你怎么在这?”原想找德福问点太子爷的事,半路听到悦耳的琴声就跟着来了,不料却恰好碰见了他。
“参见太子妃,太子爷在此,奴才随身伺候。”德福毕恭毕敬的俯身回答。
“太子在这房里?”太子妃高兴地提脚上台阶,伸手欲开门,几次想见他都没见着,今天刚好在这正好。德福适时拦下:“太子妃且慢,太子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本宫是太子妃,是他的妻子,难道是任何人?让开,本宫要进去。”太子妃微怒地说,再次提脚想要推门而入。
“还请太子妃不要为难奴才。”德福挺身立在门口,以身挡门,虽说太子妃是主子,可太子爷更是他忠心追随的主子,太子说一就是一。
“岂有此理,小小奴才竟不把本宫放眼里!”
“奴才不敢。”
欣赏着那亦悦亦忧的琴音,外面的吵闹令夜子炫眉头锁住,我却依然浸在旋律之中。夜子炫的声音响起,底气十足:“德福,外面何人如此吵闹。”
“回殿下,太子妃驾临,正要进去。”德福转身面对房门,回答道。
“本宫不是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没记清楚吗。”正迷醉在她的旋律中,他似乎读出了很多,猜想着关于她的事情,不适时的喧闹却打断了他,火气在心中微酝着。
“奴才失职。”德福转向一脸青黑的太子妃,“恕奴才冒犯,还请太子妃回去。”刚才那冷漠的话早已经让太子妃丢尽了颜面。
“太子和谁在房里。”退一步,就算不能亲自进去看个究竟,也要知道里面的主是谁。
“李姑娘。”
“她是谁?”新人?不是说他对那清音阁的狐狸精宠爱有加吗?
“清音阁的李陌儿。”德福回答道。
“是她!都把她接进府里了!”太子妃咬牙切齿,平常夜子炫要真有个看上眼的女子,也都是安在临香阁,什么时候单独把一个女子安排到一个地方,还是离他寝宫最近的琴雅院,“那刚才可是她在弹琴?”
“正是。”看着太子妃凶狠的脸,德福心里畏畏然。
一脸的铁青不难看出太子妃生气的程度,接着甩袖带着丫鬟离开了,德福才松了一口气。深宫中早已经见惯了女人背后的手段,庆幸太子妃的离开,李陌儿给他的好感远远比过太子妃的地位。
争议
每天晚上夜子炫都会来我房里听我弹曲唱歌,偶尔下下棋之类,白天则带我观光太子府,到各处转转。这太子府大得离奇,且豪华奢侈。怪不得人人想要高攀权势,这样的日子才过得有滋有味啊。这太子还真是闲职,整天都陪着我游手好闲,惬意着。不过纪太师曾讲过夜子炫为了我不上早朝,太子府的下人看到我都一样眼神,这下想不被人骂祸水看来都不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今天刚好夜子炫出门了,我就呆在房间里休息。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红得透彻的珠链,越看心里越喜欢。外面走廊上经过两个下人,正小声地讨论着,却被我清楚地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我看这琴雅院的主啊,迟早要被立妃的,瞧太子有多喜欢她啊。”娇滴滴的女声入耳。
“就是说嘛,太子对太子妃都没这么好,我听说啊,上次太子妃还遭太子拒绝入门呢,当时太子就在琴雅院听曲。”另一个略微低哑的声音入耳。
“有这等事?怎么回事?快说来给我听听。”焦急的语气中夹杂着好奇。
“太子在房里听这里的主弹琴,太子妃想进去,被太子爷身边的德福公公给拦住了,好像还闹了起来,结果引起太子爷的极度不快,当场就让太子妃吃了闭门羹。”讲的还真细,看来太子府的下人也不是吃素的,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耳。
“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都不知道。”
“就在前几天啊。”
“怪不得最近太子妃脾气怪异,动不动就发怒。”
“那是当然的咯,你说说一个被冷落的人能好气到哪去呢。”她的语气里并没有嘲讽,却让人听着话很不'炫'舒'书'服'网',想起什么接着道,“谣传住这的主就是清音阁最红的姑娘,琴艺了得。”
“那你听过吗?真这么了得?”有点怀疑的问道。
“你说呢,连我们太子都被迷住了,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抱怨却又无可奈何的说道,心里却嫉妒着为什么被太子看上的不是自己。
“对啊,连太子妃都奈何不了她,看来这太子妃的位子早晚会换主。”
“嘘!这么大胆的话你都敢说啊,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现在大家都这么说啊。”
下面的话我已经没再听了,揉揉太阳穴,真是糟糕的事。原来几天的相处,已经造成这样的局面。虽然私下里夜子炫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保持着该有的距离,给我自己的空间,但不经意间的搂搂抱抱却抵抗不了。想当初还信誓旦旦地对太子妃大言自己对夜子炫没任何心思,恐怕现在恨我入骨了,搞不好想抽我的筋扒我的皮了。
打开门,正想逮住那两个说八卦的下人问个究竟,流言还是要制止下,空穴不来风,传着传着,要到了炒飞天的时候,怕神仙也挽救不了了。
走廊上没了影,明明刚才听声音就在这附近啊,寻着寻着就来到了一个院落,听到阵阵哭泣的声音,好奇便拔腿进去了。只见两个丫鬟跪在地上一直磕着头,哭着喊“饶命”。这娇弱的混杂着低哑的声音不正是刚刚我听到的。太子妃坐在她俩面前,一脸怒火。两旁的两个大汉各执一棍,难道要使用暴力?正当那一棒要下来之际,我的声音及时的制止了这一幕:“慢着。”众人齐刷刷地看过来,太子妃的眼里满是狠戾,几乎要盈出眼眶,我缩了缩,这眼眸绝对能杀死人,但那是两条人命,摊上这么个事,真是麻烦。
“怎么?李姑娘一个平民还想管这事?”太子妃的语气很不友好。
“倒不是想管,我还没那么大的能力,只是想说,她们俩也没犯多大的错,毕竟是女孩子,这棒子下去肯定去了半条命。”他们俩渴求地看着我,我为她们两求情道。
“你又怎么知道她们不是大错?”太子妃眯起杏眼,一派官势。
我干笑两声,应该是因为我刚才听到的对话而生气吧,不过一、我又不能直接说,省的待会把自己都惹祸进去,那真是损失大:“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两个小小丫鬟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大坏事来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李姑娘若以貌取人,是不是太片面了?”她挑衅的问着,那神情明摆着她知道我了解一切,那祸端就是我。
“怎会,看这两丫鬟的脚抖得如此厉害,要真是什么狠角色,应不至于这样吧。”怕你才有鬼,本姑娘我就跟你扯扯。
“哦?李姑娘的观察真是入微啊,这两丫鬟做了犯上的事,在背后嚼舌根,难道不应罚?”太子妃把问题丢给我。
“有这等事?这我到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惹得向来大方儒雅的太子妃生这么大的火?”嘿嘿,要是当着我的面说出那事,算你脸皮厚。
“只是家务事,不必劳烦李姑娘了,我这个当家主母自会管教的。”果然不出所料,试问有哪个女人会当着情敌的面说对方可能会取代自己的位子的,而且那“当家主母”四个字咬的特别重,似在提醒我。
“哪里,我也只是想帮帮太子妃,想我在太子府住了好几日了,在这里白吃白喝的怪不好意思的,今天正好被我遇上了,也就想做点什么来减轻减轻你的负担。”我神态自若的回道。
“帮我?还是想争权夺势?占着太子的宠幸,怕是本宫这太子妃的头衔你窥嘘了很久了吧。”终于憋不住了,看来这口气不出,她是要炸了吧。
“太子妃这是什么话,小女子岂敢跟你抢东西呢。”我故作惶恐的叫道,送我我都还不稀罕呢。
“你不敢?你不敢这会儿岂会呆在太子府每天风华雪月媚惑太子?”
“我是太子的客人,他盛情相邀,我不好拒绝。”
“别说了,你这张嘴本宫可是深有领教的,不过劝你还是好好照照镜子,你做的了太子妃吗?”她气急的大声说着。
“不敢,那这样好了,就当我没出现过,您继续做您要做的事,不过怕若是少胳膊少腿了传出去太子妃的名声不好听,我完全是为了太子妃着想。”
“这种事情不需你关心,本宫自有分寸。”
“那我就先离开了,不打扰您做事。”我俯身拜别。
这里怕是不能久呆了,女人的战场不比男人的沙场好多少,看来得离开了。朝夜子炫的书房走去,这次一定要坚持,不能向上次一样中途妥协了。
说办就办,疾步朝夜子炫的书房走去。“要去哪?”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夜子炫,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转头,看见一身墨绿色的魏昊天站在夜子炫旁边,高兴地忘乎所以:“昊天。”
魏昊天朝我点点头,夜子炫明显的不悦:“你怎么到这来了?”
收回看魏昊天的视线,对夜子炫说:“正要找你说件事呢。”想起画的事,这几天玩得都忘掉了还有这么一件重大的事儿,“对了,忘了跟你们说,上次我在纪太师书房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
“有趣的东西?”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进屋谈。”我向他们使使眼色,抬脚进入前面的厢房,这点小心我还是有的,话说基本上本家都有对家的探子隐藏在身边。
合上门,他们俩正等着我开口:“我被纪太师掳走之后,有一天我偷偷摸摸进入纪太师的书房,本来查无所获,气愤之时一拍案角,没想到机关暗门出来了,然后我在里面见到一幅画,这纪老贼藏得还真好。”边想着那天的事边描述着。
“什么样的画?”魏昊天问。
“那上面画着一个美女,很漂亮很漂亮。”想起那幅画,到现在我都还不能从那惊叹中拔出来。
“比你还漂亮?”夜子炫插话。
“别打岔,我正说要事呢。那女子真的美如天仙,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那幅画我至今记忆犹新,那么脱俗的美女少有,而且那衣服有点类似韩国,后腰处又很似日本的。
“哪点?”
“那女子的服饰跟我们平常穿的很不一样,束身袍宽大袍袖纱衣,腰背间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腰背间有蝴蝶结?难道是萧国的?”夜子炫猜测着。
“我记得萧国宫廷人在隆重会场是有系蝴蝶结的礼仪,而且蝴蝶结越大代表地位越高。”魏昊天跟着解说。
“那这跟纪太师有什么关系?”我好奇的问,“难道他们……”他们齐齐的看向我,等待我的下文,“通奸?”
我的话遭来他们两个的极度斜视,异口同声:“不是通奸,是通敌。”
我的脸涨的通红,姓魏的该不会觉得我是那种总想到这种事的无聊女子吧。只是纪太师把那美女画藏太好了,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啊。
“不管怎样,这事还要进一步查,这条信息很重要,陌儿你帮了大忙了,我们正愁着找不到有力证据,说不定这画就是。”夜子炫打破我尴尬的局面。
我抬头看着魏昊天,他的眼中盈满笑意,如此温柔,令我不可自拔。只要这么一个眼神就够了,在太师府受的委屈都不再是心里的一根刺,柔肠情意甘愿为之倾。
“要真是这样,我这趟走的还真是值了。”虽然辛苦了点,但为他做的再怎样都是甜的。
“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让你做个准备。”夜子炫对我说。
“什么事呀,居然还要准备。”好像是什么大事,不过要是知道他以下的回答,我死也不会问这个问题,拔腿就跑。
“我要立你为侧妃。”他眼带暧昧的迟缓的说着,一眼不放过开我惊喜的样子。
五雷轰顶,我在做梦,这一定是幻觉,幻觉,不停地催眠自己。
“陌儿,陌儿,你听见了吗?”低沉的嗓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慢慢的转向魏昊天,遇上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头顶,他低头喝着茶,我看不见他的神情,等了一会儿,还是那个姿势。喝茶本是较快速的事,而他喝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慢,雅,轻,是啊,他是魏昊天,不同常人,然而,此时此刻,那么优美的动作在我的眼里却显得那么刺眼,我来不及欣赏,只来得及心痛。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安然置身事外,明明他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不是吗……
“我不想成为你的妃子。”我一字一句坚定地说着,好像那一个个字石头般要砸醒喝茶的人。
“不想?”夜子炫阴测测地反问,语气里带着不信。
为了捍卫自己的自由,这会顾不得夜子炫阴戾的眼神,直直对上:“对,不想,不想成为你的侧妃,不想呆在这四方院里,不想成为女人战场的牺牲品。”
说这番话的时候魏昊天抬起头看着我,眼眸里的情绪没被我和夜子炫注意到。“天下竟有女人不喜欢权利地位、荣华富贵。”夜子炫嘲讽地说着,继而笑道,“不过这才是我想要的陌儿,如果你跟她们一样,就不值得我想要了。”
听他话,是因为我的脾性才喜欢我?“那我改,我变得爱慕虚荣,你就别再打我主意了。”
“不行,现在我已经对你产生兴趣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必须成为我的妃子,只有这样,也只能这样。”还有第三人在,他就这么大胆地表露爱意。
“我有我的自由,我不要就不要,你没权利主控我的决定。”
“你的自由论在这不存在。”夜子炫靠近我,修长的指抬起我的下巴,逼视我的眼眸,“就这样定了,你好生准备。”
甩开他的长指,抗议道:“不要。”
倔强的后果是夜子炫黑眸里的狂风,知道他不高兴,但是这一次我不能被吓住,否则就真的失去自由了。“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赌约吗,是你自己定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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