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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来情去情随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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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怜端着脸盘正欲往外走,转头开心地笑了笑:“姐姐今天没看见魏公子,他可是很认真地在看你哦。姐姐的舞真是特别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舞,就像,像展翅的凤凰。”
“你见过凤凰长什么样吗!”小怜也这么八卦,我噘了噘嘴,“不过这能说明什么?他不也有看云汐姑娘吗,而且他还是天天看。”
“姐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小怜摆出一副大师的样子,甚是好笑,“魏公子听云汐姑娘唱歌可是从来不抬头看的,只是一味地喝茶,他看姐姐就不同了。”
这都能让她发现,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机灵鬼。”
“真的,我躲在后面都能看到。”她觉得我不相信她似的,补充道。
“知道啦,你出去忙吧,我睡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特别累。可能是跳舞跳得太激烈了,耗体力。喝了小怜准备好的参茶,很快就入睡了。
入凉了,睡梦中有人伸手帮我撩开了遮目的软软青丝,目光中透着疼惜,喃喃地对我说了好多话,柔柔地将我笼于其中。迷恋他身上淡淡的兰草清香,我看不清楚他是谁,也听不清楚他对我说了什么,很模糊,很模糊。梦境原来这般迷幻。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昨晚的梦清晰在目,房间里散着淡淡的兰草清香,仿佛是真实的,可我又找不出头绪。
梳洗完,小怜要帮我盘发,我说算了,就这样散着。如瀑布般的长发披肩,我觉得好看,以前不知道羡慕了多少女子。可小怜觉得像深宫怨妇,这就是文化上的差异。
打开窗,做深呼吸,这里的空气真是新鲜,没有污染。蓝天,是那么蓝;白云,是那么白。突然想起古人的话,“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真是不赖的想法,纯自然派的思想。看着硕朵白云,真想拿几朵做件衣服,做件被子,一定很是柔软。
伸了伸懒腰,斜斜倚在窗上,传来微微的凉意,挑弄几缕落在胸前的发。忽然发现不远处有双精湛的眼睛盯着我。寻着这道目光望去,一条静僻柳荫道,树影婆娑,浓密的遮住了最后的日光,笼起一片清凉,一玄白色的身影跃入眼帘,一张帅气的脸,五官精致有轮廓,透出凌烈的气质,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双唇,深邃的眼睛,“好一副王者之像。”我心中微微有些赞叹。为自己夸张的想法怔了一下,侧头对着远处淡淡地笑了笑,笑得有如彼岸水仙一般,充满清晰的诱惑,纤长的羽睫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显然一怔,我有趣地发现他的表情凝固,只一怔便恢复常色,回应我一笑,笑得霸气却带着邪佞,眼神格外幽深漆黑。
只一双闪动着冷冷流光的眸子,衬着清风中飞扬的乌丝和莹白肌肤,一笑百媚生。
轻轻地,我将窗关上,隔绝那透视的视线,走到圆桌旁坐下,思考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一个如此英俊的男人,眼神里带着不可触及的深邃,周身散发着令人臣服和敬仰的气质,定是不简单的人。突然响起“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的诗句,自笑笑,刚才他的一瞬间表情,是因为我的笑吗?
竞价
在清音阁也有小一段时间了,凤娘事事也顺我的意,没怎么为难我,这让我也不怎么排斥这里和这里的人,就是经常会遇上某些人的挑刺,不过那些都是不重要的小插曲。每天登完台凤娘都会分我点银子,因为这些我也就暂时没打算离开的意思,有吃有住还有钱赚,我得为自己的后路储备。登台依旧是蒙面,偶尔会闹场,凤娘也都能平息下来。坊间流传清音阁来了个神秘女子,蒙头盖脸,柳腰纨素,声如铃叮铛响,曲迷人,善歌舞,八方各人闻风群来。渐渐地,我的人气超过了云汐,成了清音阁的当红台柱,当然这些人中有一少部分是好奇我真面貌而来的。这可乐坏了小怜,小怜生性单纯,我待她友好,她也视我如亲姐姐,凤娘可没投错码,大把大把的银子飞入她的口袋,精明如她,又怎么会亏待了我这个财神呢,怎么说清音阁在京都也是数一数二,各路达官贵族出手必定阔绰。
还有那魏相国公子,至今我未看清他的长相,每次来捧我的场,都是默默地坐在远处那个固定的角落,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我想不通,更好奇,以及那个早上那双深邃眼神的主人,令我印象深刻,还有就是那清水般好听的男声的主人,至今未曾露面。
正准备上台,凤娘突然跑来着急地对我说道:“陌儿啊,今天真的支撑不住了,大家都要你揭开面纱。下面正闹着,你看这……”
撑这么多日,也难为凤娘了,看来也是时候了。“这好办。”我把头靠近凤娘,轻声道,“等会我一曲完,凤娘就上台,咱们来个开价揭面,怎么样?”
有钱赚谁不乐意,凤娘会意地笑道:“我的好陌儿,真是聪明。”
“过奖,还不是为清音阁着想。”说得真假,连我自己都想吐,不过这种地方有谁是真的!各自心怀鬼胎。今朝红颜,明朝凋谢,今日为你笑,明日弃你如草芥,这里的女人看透其中的道理,心更加重。
我婀娜盈步走上台,礼貌性地福了福身,在琴前端坐好,灯光聚集在我身上,抚一把爱琴,似欲弹奏,心情有些低沉,很想唱《一句一伤》,台下的人个个伸长脖子待听。
忽弦动,清冽之音蓦的划破空气,直流入耳。先是轻柔细碎之音,之后变忧郁低唱:“要多少斑驳 青苔才会入墙/多少雨你才会 撑起纸伞/落花再亭外 又依稀了几番/流水送走呼唤 我不忍想/风惊扰河岸 也唏嘘了垂杨/你低头唏嘘了 那些过往/夕阳映屋檐 斜照木格子窗/悠然的旧时光 我却黯然/一句一伤 无话可讲/你坐看缘分了断/当意念已转 再多遗憾/也只是空谈/一句一伤 无话可讲/我起身安静拈香/我停止想像 你的模样/闭上眼倔强。”
哎,影森,我该怎么才能找到你?多少个夜晚,我坐看月亮,祈祷我们的相遇,月下依旧孤身我一人。要多少思念你才会出现?
唱歌时我全身心投入到歌境中,把歌唱得惟妙惟肖,真情流露,回忆一片一片拾起,所以没看见台下的反映,待曲毕,台下痴迷一片。一样的位子,一样的人,今天他穿着青色的锦袍,神形渺渺,正玩弄茶杯。旁边坐着一个玄白色金镶边的男子,定眼一看,他正望向我,那眼神柔情却又不全是,带着一种让人肃然恭敬的气势,深邃得让人不可捉摸,我似乎哪里碰见过。对了,那双眼睛,正是我某天早上开窗望见的人。他跟魏某人什么关系?瞧他一身气宇轩昂,想必也是个人中杰物!
收眼间望见有个小身影,匆匆走到侧边一位穿黑色袍子的客人旁,低头似语,便急忙离开。然后那位客人起身对着我喊:“感情陌儿姑娘的真面目真是丑陋不堪?”
顿时下面纷纷扰扰。
“陌儿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
“对,我们要看看陌儿姑娘究竟长什么样。”大家就像被点燃的炮,轰炸开。
那位客人不饶人地说道:“真让人丑得看不下,才蒙面示人?”我丑?笑话!我这一生最自豪的除了继承了爸爸的音乐天赋,就是继承了妈妈的外貌了。
“多谢各位这么多日以来的厚爱,今日便让大家见见小女子的真面目,有亵渎各位眼的,还请多多包涵。”我小心翼翼地说道,这里的每位客人,我都得罪不起,“不过……”
凤娘恰好上台接了我的话,笑容满面,乐盈盈地看着厅里有些纷乱的场面:“不过我们家陌儿可是国色天香的人儿,大家来个开价揭面可好。”不愧在这摸打滚爬出来的人,凤娘魅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台下的大爷:“我们家陌儿可是天生丽质,貌若天仙,这我可没吹,你们谁出的价高,谁就有这个机会亲自揭面,第一个目睹陌儿的美貌。”台下一听是美人,这等好事怎么让给别人,立马达成一致。
“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30两起价,谁出?”凤娘高兴地大喊,银子的诱惑无法阻挡。
一个满身横肉的肌肉猛男站起来大出手:“50两,我揭了。”
马上有人回应:“像陌儿姑娘这么雅气的人,怎么能跟你这么莽横的人挂上勾,我出60两。”
一位天蓝色锦袍的公子站起来,立即出声糗那个出60两的人:“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来凑年轻人的热闹。”舞台下顿时一片嘘声,一看那公子就知道是个不学好的纨绔子弟,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对凤娘大声道:“我出100两,我揭。”他一副有钱就老大的样子,看来是个宠惯了的少爷,不懂世故。
他正欲准备上台,下面又一阵哄闹,有个财大气粗的人责骂道:“钱少爷此话有点过分了,清音阁打开门做生意,只认银子不认人,今儿晚上哪位出的价钱最高,哪位就可以一亲陌儿姑娘芳泽,管什么年纪大小。”
“就是!”几个年纪略微大一些的大爷一同道,蓝色锦袍公子讽刺的不只是一个人,几个年纪大点的怎么能忍耐一个小辈骑在头上,颜面何存。
“120两。”
“我出130两。”一时台下叫声四起,众人跃跃欲试。
我还真是块肥肉啊!我脸一直挂着笑容,微垂着睫,镇定自若,仿佛台下的一切纷扰皆与我无关。从出价起,魏昊天的目光就一直没有从我身上收回过,嘴角那摸有意无意的笑那么显眼。还有坐在他身旁的那位玄白衣者,目光紧锁盯着我,却独不见他开口,他在等吗?那气质绝对不是一个一般人所能有的。我笃定的望着白衣的他,神情自若,我相信,我的直觉不会错。
“一百五十两。”蓝色锦袍的公子似乎不放过这个出风头的机会。
凤娘抿嘴笑道:“还有没有人比钱公子出的一百五十两更高的?”
一百五十两?我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挺值钱的,只是揭一个面都如此之高价。
“等一等。”一边儿有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脑满肠肥,肚子大得跟怀了三个月的孕妇似的老头,心里一阵恶心,他大叫道,“我出一百六十两。”他以为没有人会比他出的更高,按耐不住座位,跨到台前。众人一阵抽气,拍到这样的价格,已无多少人敢再出价了。妈妈笑道:“还是王员外有眼光,我们陌儿姑娘可是百年难遇的美人呀。”他眯起色咪咪的眼睛,捏着下巴上几根稀拉拉的胡子:“我倒要看看美成什么样子。”
“一百七十两!”那蓝色锦袍钱大少爷横了他一眼,鄙视道,“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钱金成乃官宦之家,历代在朝廷做事,父居关部侍郎,叔位九门提督,有这两大靠山,足以让他嚣张,说话不分长幼。
笑声渐弱了,大多数人都出不起这么高的价钱,便都抱着看好戏的心理。
“两百两!”众人一阵惊呼,王员外涨红了脸,喘着粗气瞪着钱大少,老姜还怕嫩的?愤愤地想:一个小娃,仗着几分势,就无法无天了,自己脸面还望哪搁。
钱大少大概也没那么多钱来拍价了,气恨地瞪了王员外一眼,讽刺道:“王员外,只是揭个面纱,花那么多银子,不怕家里那几个发威?”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王员外正要发怒,凤娘见状,赶紧圆场道:“哟,看钱少爷说的,咱们陌儿可是很抢手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当然要抓好机会。”
是时候了,我唇角泛出笑意,停下的茶杯已经告诉我答案,我倒看看你要等到何时,不到那一刻什么都没结论。凤娘见无人应答,开心地笑道:“既然没人高过两百两,那陌儿姑娘就……”
“五百两!”舞台右侧突然又报出一个天文数字。台下顿时一片惊呼声,纷纷向角落看去,我诧异地挑了挑眉,原来你的底线也不过如此。“呀!是魏公子……”台下有人认出了魏昊天,传来惊讶的呼声。魏昊天天天来听云汐的歌,也不见得他下钱于云汐身上,今日却大注在我,不免大家吃惊。传闻魏昊天文武双全,父乃当朝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之相,他更令皇上赏识,御赐二品,他却不图功名利录,不贪美色,当场拒绝皇恩,只愿陪读当今太子。
台下闹哄哄的,出价两百两的王员外早就灰溜溜地坐回座位上去了。钱大少也不语了,毕竟相国公子也是精中人物,皇上甚是看好!
不揭
“呦,多谢魏公子出手如此阔绰,我们家陌儿可真是有福气啊。”凤娘堆笑着,打破剑拔弩张的尴尬气氛,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还请魏公子上台揭面。”
望着魏昊天一步一步地接近,慢慢地清晰着他的五官。白皙的肌肤映衬在青袍的印衬下,更显得如玉般剔透,高挺的鼻子,让人不住被精致的勾线迷恋,那双眼睛儒雅得迷人,我感叹到一个男人竟然会有如此勾魂的眼睛,真是绝物啊,性感的唇,心中不免有些微微嫉妒。只见他轻步跳上了台,来到我面前,这面容!我惊住一声发不出来,颤动的心还在惊喜中。豁然,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来望向他的眼睛。我就这么听话陷入他的眼眸,不可自拔地。我激动地说不出话,这面容啊,我思了又念,念了又想,来到这里只为寻找到他啊,没想到他就活生生地一直在,喃喃地说着,紧握垂在两侧的颤抖双手:“影森,影森,真的是你吗?”真是应了那句“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看着我激动不能言语的样子,皱起剑眉。我水弯弯的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深怕那熟悉的面容不见。原来这魏相国公子竟是影森在这个世界的身份,这样更加坚定了我的决心。
我穿越到这里只为寻找你,我的温度我的呼吸将会烙在你的身体里,我要进入你的世界,你的世界你的全部都会熏上我的气息。那场来不及的爱恋,在这里补上,我会偿还我对你的残忍对待,这次换我来呆在你身边好好爱你,影森。
他盯看我良久,似乎穿透那层纱看见姣好面容的我,如酒般醇香的磁音响起:“五百两,买她不揭。”
顿时台下一片哄闹,五百两可是大数目啊,别人用来买揭面,可是他却买不揭,这不是很奇怪。
“怎么能这样,今天我们是来买揭面的,还请魏公子揭面。”几个人指着魏昊天大叫道。
“对,对,就是。”又有一些人出来附和,有见美人的机会怎么放过。
他一双平静的眼望向下方,带着落落大方地笑,说道:“如若有人比我出更高的,就请来揭面。”台下又是一片嘘声,谁愿意出这么多银两只买个面,又有谁敢和相国府作对。
我早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掉进这面貌,陷入那深深的思念去了。
王员外堆起他的脸,谄媚道:“魏公子说的对,谁高谁来决定。既然魏公子买下,当然有权利决定揭还是不揭。”
“哈哈,说的对,这事魏公子决定。”大家一声干笑,排去了僵硬气氛。
钱大少觉得自己身家虽不及相国,但也是高官之后,说道:“魏公子何不让大家一睹芳颜。”
魏昊天带笑的脸望向钱大少,眼里却带着凌厉的不容反对。
“五百两,买她不揭。”他的话是对凤娘说的,可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我。
我被他的举动显然一惊,虽然我预料他一定会被我吸引,还是有些惊讶,他连揭纱都还没揭就下了定论。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认定了我?影森,这是注定的缘分吗?让我在这里遇见你,轻易地靠近你。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揭面,难道他不好奇我?
凤娘像是征求意见地望向我,毕竟这种情况不在预期之中。
看来我的预料已经早几步上演了,不知是你迷恋了还是我深陷了,我拿捏不住。对你这个人一开始就无由来地好奇,直到现在发现你竟然就是我寻找的人,我不知道到底是我赢还是你胜,这种感觉第一次有,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呆在你身边,这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我向凤娘示意地微点了点头。
凤娘拂动着丝绢,高声道:“魏公子出五百两买陌儿不揭,今天就到此结束。”
下面轰声炸开,准备散场,有气愤、恼怒、不甘,有责骂、鄙夷,也有谄媚的,类似男才女貌。
突然,刚才那个姓钱少爷气结,大声叫道:“没想到堂堂一相国公子,竟为一个风尘女子出手都这么阔绰,真是没想到。”接着他继续嘲讽道:“只是魏公子还没看到该女子的真面目就下这么大的注,未免太有失你的作风了吧。”
面对着我的魏昊天,依旧背对着后面,面对着我,没有说话,但是我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嘴角的弧线优美地上抛,是不屑吗?这样的表情我在影森身上没有见过。魏昊天对我来说,只是面容熟悉,但人却是陌生的。但只要他是影森,我就会义无反顾。
钱大少见他没回答,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得意地继续大胆放肆:“我整个府半年俸禄加起来都只有五百两,而魏公子却把五百两用在寻乐上,不知道被各位大臣乃至皇上知道了会如何感想。”
面纱下我一个讽刺的笑,俸禄都没五百两的人可能来烟花之地买唱吗?刚才他还不是出到一百多两。不小心接触到魏昊天的眼,我心虚地底下头,他似乎看出我的嘲讽。这样一双眼能看透一个人的想法,让我无地遁形。
“多谢钱少爷关心。”过了很久,魏昊天才缓缓开口,似乎很舍不得他的声音似的。
“你……”钱少爷红起脸,青筋微暴,“好,你等着。”说完,狠拍了一下桌子解气。像钱少爷这种自己没本事,落下话,无非就向他父亲打小报告,然后让他父亲跟皇上说去,定魏昊天的罪,真是小儿无聊之人。我不经鄙夷地看了钱大少一眼,纱布下嘲讽的笑他们都望不见。
魏昊天把眼光再一次放在我身上,像是看见了纱下的笑,我不好意思地转开眼神,在他眼前我没得遁形,低下头望见了他那双黑鞋,和我的白色绣花鞋,突然脑海中跑出“黑白配”三个字,为自己的吃惊的想法笑了笑。恋爱的人眼里,情人的什么东西都是缘分般的相配。
“魏公子还请上阁楼,与陌儿小聚一番。”凤娘看出两个人的微妙,抓紧时机提议道。
我微微一笑,凤娘不愧为老手,这正合我的意:“魏公子楼上请。”浓浓的睫毛以精致的姿态包裹住那双犹如一弘秋水般剔透的眼眸,淡淡烟波,让人动情和怜爱。
他黑眸直勾勾地望着我,透出一丝兴致盎然:“我还有一位朋友。”
“一起吧。”我知道他说的就是那位穿玄白色的男子,其实我对那人也很好奇,那个早上那双眼。
品酒
在雅房里走来走去,心是那么雀跃,欢喜得我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但是他却真的出现在我的视野,不是我的幻觉,原来我要找的影森就在身边,每天都在那个角落静静地看着我,这是不是就是缘分?那些莫名的情愫原来是注定的暗示,我怎么这么迟钝,都没发觉呢!脸上的笑容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灿烂,心里像抹了蜜一样,就像初恋的小女生,雀跃得紧。摇摇头,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随之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一开始没认出他来,望了这么多天的身影,好奇了那么多天,怎么就没认出,近在咫尺的地方,两眼相望,却从没发现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果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如果不是今晚他的主动,我是不是就要错过?心中陡的一惊,不会的,既然是注定的,不会有那种可能。
影森,你一直默默的守在我身后,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想要回头看看你,为什么我没有发现当自己回头看不到平日的你时心里的那抹惊慌与不安,是我认为的理所当然割断了我们的红绳,现在我后悔了,想握牢你那端的绳,打上死结紧紧缠绕住,从此你我不离不弃。要等我,我来了。
落入自己的思绪里,徘徊着,突然听到小怜的嬉笑声:“陌姐姐是不是很紧张啊?”
见她顽皮的眼神,我就知道这小妮子肯定在笑话我,前几天我还戏谑她呢,现在轮到她反戏我了,停下脚步顺着她的语气:“是啊,我要见的可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魏大公子呢,这不是顺了你的意。”眼角的弧度越放越大,心里更是蜜得很。
小怜走到我身边,抱住我的右手臂,依偎上来,露出纯真的笑:“真好。”
“什么真好?”不明白这小妮子的心了。
“陌姐姐能跟魏公子在一起啊。”小脸甜甜地笑着,似乎比我还开心,我知道这小妮子是真的关心我,我发誓要好好对待这个我在陌生世界遇到的真心待我的人,好妹妹啊。
望着小怜的眼神,我清晰的看到了里面那抹美丽的身影,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是我。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更何况是这么澄净的眼睛,散发着真诚的喜悦。轻拍了下她的头:“你啊,鬼灵精。这话可不能乱说,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们想攀龙变凤呢。”
“怎么会呢,陌姐姐本来就很厉害。”
单纯的小女孩当然不知道世间的险恶,有时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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