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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来情去情随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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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可能了吗?”
“不可能。”我坚决的否定了他的希望,“我和他的最初早在很多世前便注定了。”
过了片刻,夜子炫开口到:“好,答应我一个要求,事成后我放你们走。”
有点防备的问道,要夜子炫答应放走魏昊天这么一个大人才很难,何况还要放我们双飞:“什么要求?”
“帮我稳住纪朝阳,不能让他踏出林平。”这事早在那时商量就决定好了,只是魏昊天不同意让她去。现在只要她答应了,一切都会好办。
这个要求让我进退两难,现在这又算什么!逃出他的怀,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子炫。
“我知道纪朝阳跟你的关系,也知道纪朝阳的心思,为今之计只有你才是最合适的人选。”他道出他的想法。
我苦笑,原来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望进那双深邃的眼眸,明白了一点,这个人注定是个霸主!他知道吗,知道我可能会去别的男子的身边?同意?“昊天知道?”
“我跟他提过。”夜子炫淡淡地说道,我的心凉了凉。既然夜子炫会来找我,说明魏昊天也应是没反对。为了江山社稷,为了他的挚友,终还是能暂且搁下儿女私情啊。他是一个大丈夫,却不是一个完美情人,对于感情他从不自私。我突然笑了,笑自己的命中注定,笑自己深爱的他是个心胸宽阔的男子不拘小节。即使是这样的又如何,我爱他爱得没有自我,不管我的付出是什么依旧爱他,一次次的伤害是最好的证明。刀山、火海,我都会为他去。
“你说话算数?事情完了后就让我和昊天离开?”我要他确定他的承诺。
“君无戏言。”望进他深邃的黑瞳中,那里满是肯定。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此去我定是有愧于那个承诺过我的男子,但我必须为他争取到一点。
“说。”
“留下纪朝阳的性命。”多少我了解夜子炫的脾性,他不会是个心慈手软的人。
夜子炫看了一眼,黑眸里有我看不见的东西,没有犹豫就同意了:“好。”
忖着然后道:“我不能保证能百分百。”
夜子炫笑得妖诡,眸光定住我的身形:“以你的聪明绝对可以。”
是啊,以我的聪明,我在心里嘲讽自己,是以纪朝阳对我的神情吧,夜子炫未免太懂得利用了,连人心都掌握在他手里。昊天,我再为我们努力一次,这次后我们就回别有洞天去。
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我的一厢情愿还是南柯一梦……
赴任
答应夜子炫的要求后,心惴惴不安。还是想亲口听昊天怎么说,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他,怎么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往常这个时候他都在营帐了,是自责逃避我吗?不管了,剩下的时间不多,我出去找他。夜子炫明天启程回皇城,我也要在明天赶去林平,只怕这一去不知是个怎样的结局。
一路上问了几个士兵,寻着他们的指示终于在一处露天处找到魏昊天,只是那是那个温润如玉的魏昊天吗?此刻他正抱着酒坛子大口大口地在喝,酩酊大醉却还一直灌自己。我疾步上前抢过他手里的酒杯,对他的举动甚是不解:“昊天,你干嘛喝这么多酒?”他很不对劲,他从不会没自制力地喝这么多酒,肯定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因为我要去困住纪朝阳的事?想到这一层,心里还是有些欣慰,他是不舍和愧疚吧。好,为了这一点,我也要把这事办好。
魏昊天擦觉手里的酒杯顿然消失后,也没抬头看我,转而拿起另一坛对着嘴就灌下去。让他放纵一晚,做惯了谦谦君子,听到那样的话遇到那样的事,也会无力,心受了伤就让酒来醉。
“你到底发哪门子神经啊!”抢过他手里的酒坛,带着怒气大叫道。装豪情,他以为自己千杯不醉啊。
他醉眼迷蒙,语气比平常更轻更柔:“给我,时辰很晚了,你去睡吧。”
“你也知道要睡觉!那你还在这里喝这么多酒。”看着他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拍开向我伸来抓酒坛的手,心中很不悦。
魏昊天扬起轻轻的笑:“很久没喝了。”说完又挥挥手,“算了算了,反正也喝了不少,回去了。”起身向营帐的方向走去,却醉得脚步不稳,踉跄了几步,吓得我赶紧上前搀扶住他,不禁有些心疼嗔道:“瞧你喝这么多。”
他不语,我知道他心里有事却不对我讲,我也不多问。扶着他回到营帐,魏昊天一头栽倒床上便不懂了。哎,长长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真是担忧啊。褪去了鞋子,帮他找到舒适的姿势盖好被。
从来没见过如此狼狈的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一身的酒气,取来湿巾为他擦拭,他已经沉沉睡着了,鼻子里呼出的气带着浓浓的酒味。“喝这么多!不知道酒会伤身啊!”讨厌!本来还想跟他说说体心话,他倒好,给我醉得这么死。
哎,我重重地又叹了一口气,想去换洗湿巾,不料一只手牢牢地抓住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揪着眉喃喃自语的样子让我心痛,也许真是因为我要去找纪朝阳他才会有今天的举动,覆上他的手背安抚道:“好,我不离开,我就只呆在你身边。”我的回答显然他没听进去,他仍然紧紧抓着我的手,抓得我生疼,他的额际上冒出微汗,索性坐在床边,把头靠在他手臂上吸取他的味道,声音放得格外柔:“你说过要和我一辈子住在别有洞天的,只有我们俩,你可不许反悔。我们可以一起抓鱼,你下水我烤鱼,虽然会烤糊你不能嫌弃。晚上我们可以一起看星空,看日月星辰,我们还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许是我轻柔的声音又或是我温馨的话感染了他,渐渐地,他安稳地睡着了。轻轻地挪开他的手,洗了湿巾为他擦去额上的汗。抬手抚上他眉心、眼角,再滑向脸颊,最后指尖停留在他唇上,感受他的温度。
翌日,魏昊天醒来并未对昨晚的事做解释,仿若昨晚的醉酒根本没发生过,陪着我/炫/书/网/整理行李,时不时递来重要的东西。他的沉默终究让我没问出口,当我和夜子炫各自整装站在出口出发时,所有的心事也被埋藏在各自的心里。
“你没什么对我说的吗?”收拾着包裹,转头对站在一边一直沉默地看着我/炫/书/网/整理的魏昊天问道,希望他能说些话。即将的离别特别惆怅,难道他都不想跟我说几句?
“好好保护自己。”今天的他,很冷漠,客气的对话显得生疏。
我可是他的女人诶,又不是什么外人,这话讲的未免太镇定了吧,疑惑地望着他的眼眸,质问的口吻:“就这样?”
他还是静静地:“等这波平后,我会接你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醉酒后他总怪怪的,我只把这些归总到因为我要去绊住纪朝阳的事上,要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困住另一个男人,他总有情绪的。自己开口诱导他:“难道就没有别的了吗?比如说,你很舍不得我,你会很想我?嗯?”
魏昊天略显害羞地把眼眸转向别处。我不让他逃避,移身到他跟前:“会不会每天每天都想我?”
踟蹰了一会,他极轻极轻的点了下头。
只要有这反应就够了,就不枉费我去找纪朝阳了。展开双臂牢牢地抱住他,紧紧的,两手在他背后握紧:“现在我后悔了,当时就不应该离开别有洞天回来的。”
魏昊天没想到我会突然抱住他,身子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回抱住我:“放心,等这事一完我立马去接你,我们就去别有洞天,一辈子呆在那里,过我们自己的生活。”这一刻的拥抱和表白像是清泉滋润了久久干涸的心,令烦乱停下来。“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就一辈子呆在那里”这句话魏昊天轻得几乎让我听不到。
“恩,我们要努力,赶紧把事情办妥。”听到“一辈子”,我就越舍不得离开他了,带着一丝鼻音应道。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幸福,为何总要牵扯到这些国家大事,但愿现在一切都让我顺心。
“时辰也不早了,早点上路,等下天黑了在路上危险。”
“让我再抱一下。”这个怀抱好似为我量身定做一样,好温暖,要是一直都躲在这里就好了。
“好。”他抱我的手臂紧了紧。
即使再留恋终究是要离别,短暂的离别换得相守的喜悦,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此刻我们站在整个营帐口,这一刻我们三人分别有各自的方向和任务,只是不知结果会是如何。夜子炫一身劲装骑在马上,率领几支队伍奔往皇城。马车正在等我上去,我只是轻装上路,有几个随从跟着,魏昊天安排了人马暗中保护我安全到达林平。面对魏昊天长衣翩然,恋恋不舍,探出车外的头一直不愿意缩回去。
那截欣长身影屹立在帐口久久不去,直到有人报军情才移步回去。
林平
终究抵不过车马的劳顿,很快便在马车的颠簸中睡着了,顾不上内心烦乱杂乱的情绪。等我一觉醒来天色早已经暗了,探向前掀帘问道:“师傅,我们到哪了?”
“刚才看姑娘睡得正香,所以没叫,我们就快到了。”策马的车夫说着鞭策一下马儿,加足了马力。他是个中年人,是昊天特意挑出来的,驾车技术高,所以这一路的颠簸就像是给小孩摇篮一般,特别让我易睡。
肚子有些饿了,幸好快到,听到车夫一阵吆喝:“好嘞,姑娘,我们到了,可以下车了。”马车稳稳地停住,马儿累累地大喘几口气。
“到了!”不等他人动手我已经掀起帘走出车外了。一个随从上前跟守门的人交替讲了几句,然后掏出魏昊天给的信物后便放我进去。
随我来的人送我安全到达后便会回去,便对车夫道:“师傅,麻烦你回去帮我向昊天报声平安,然后让他自己多注意身子,凉了多加件衣服,不能熬夜太久,还有……”
车夫笑着知晓我的心事:“姑娘这心意,老朽一定为你带到,你为魏公子着想,魏公子定不负你情意,还请姑娘在这自己照顾好自己。”
感觉自己太罗嗦了,明明这些话出门前讲了又讲,现在更是对另外人讲,让外人都知道这份情意,害羞得脸颊些许发热:“多谢师傅了。”
刚跟车夫交代完,纪朝阳身穿铠甲迎面而来,还未到便闻其声:“陌儿?真是你!”他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喜悦,落在我心头却是愧疚,故展开笑颜:“朝阳。”
纪朝阳能再见到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没顾忌在他的士兵面前的沉默将军形象,摆出一道手势愉悦道:“我们进去再说,你旅途劳累,该休息。有没有饿了?我让人备吃的去。”
“还真有些饿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何止是有些,是很饿。
纪朝阳是早吃过,依旧陪着我吃了一些,这份默默的关心,我甚是感动,我怕是还不清也还不了了。一餐下来,跟他聊聊家常,很舒心。我是以义云口战乱所以前来林平安全为由,夜子炫也早修书告之纪朝阳,为此纪朝阳早早做了准备,林平并无多少女眷,这次为了我特意招了好多了照顾我。因为对象是我吧,纪朝阳压根没想过为什么我会突然来,意欲为何。思及至此更加愧疚,我利用了他的感情和信任。他对我这么好,我不因为有瞒他的,该告诉他事情吗?不行,毕竟那是他亲身父亲啊,他也是痛苦的,下不了手的,那他会怎么做?我这样对他不公平的,正值天人交战,红唇抿出一缕苦涩,正欲开口对纪朝阳劝说大义灭亲:“朝阳……”
纪朝阳眼神望门外一瞥,神色紧张地对我道:“对不起,陌儿,失陪一下。”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脱口而出的话被打断,不情愿地吐出一个字:“好。”
纪朝阳起身往外走去,门口似有人在叫他。他一个闪身,两人都不见踪影。事有悬疑,任务在身不得已跟踪人。据纪朝阳介绍,这里有个议事厅,有事他们都在那里商量。这路似这样走的,悄步往那走去,远见议事厅有灯火,看来他们就在那。找了个不易被发觉的地方躲着,耳朵贴在窗上偷听。
“你说的可是真的?”纪朝阳沉重话语中带着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老爷已经召集了所有兵力逼向皇城。”
听见纪朝阳叹气,语气里尽是疲惫:“爹还是这么做了。”
“这是老爷的亲笔书信,还请少爷过目。”从缝隙里瞧见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份密封的信递给纪朝阳。刚才在门口躲闪露出的衣料就是此人,照他们的话来看,这个人一定是纪太师派来找纪朝阳的,他真的会选择跟他爹一致战线吗?
纪朝阳接过信,信上打了蜡,盖上了纪家密信的标志:“这是……”
此人身份绝不是一般的下人,能担当起传这话的人必定是纪太师身边的心腹。拱手弯腰看似谦卑语气里没有卑下:“老爷说了,还请少爷助老爷一臂,毕竟老爷做了皇帝,少爷就是太子了,老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少爷。”
他爹的心思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一直处在关外为的就是告诉他爹为人臣子就要敬遵本分,他爹有心他无心,借此劝解他爹,只是,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纪朝阳大拍桌子阻止,怒喝:“大胆!”
被怒喝的人并没被吓,恭卑劝说纪朝阳:“少爷应顺应天势。”
久久纪朝阳道:“看来我还是得回去一趟。”我的手紧紧拽着,为什么还是选择回去,不要回去好不好,你爹是在造反啊。
与纪朝阳说话的就是刚才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人,他是来向纪朝阳搬兵助纪太师大逆不道行径的。一听这话很是高兴,少爷能回去助老爷一臂,那这事就是锦上贴花势在必得了,他真替他家老爷和少爷感到高兴啊:“少爷还是想明白了。”
纪朝阳未语。
可恶!刚才朝阳说什么?回去一趟!不行,千万不能让他回去帮纪太师,不能让他做不忠不义之事。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能阻止?糟糕,我得赶紧离开,他们正打算出门,绝不能让人发现我在偷听。蹲下身子转角处才挺起身子,心火燎火燎地,悄然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办法,可是越是急就越想不出来,这可急煞了我。
路过一大水井,几个下人正在洗衣服,中间夹杂着泼水嬉戏。“哎呀,别再泼我了,瞧我都被你弄得一身湿了。”
“我不也是吗!”几个洗衣服的丫头继续相互泼着水。
“等下冻着了明天的活你们帮我干去!”
“好了好了,不泼就不泼。”
有了!水!只要受冻了就有借口了!
半夜里漆黑一片,宁静得可怕,即使害怕还是强忍着从暖软的床上爬起来。趁大家都睡下,蹑手蹑脚地来到那枯井处:“我可不是有自虐倾向哦,实在是逼不得已。”舀上一桶水,以手试水温,五指才伸入一半就感到冰寒彻骨的冷,不禁全身抖了一下。我绝对绝对没有自虐心理,黑夜可见!对着那桶水内心挣扎,真的要往身上泼?要不用别的办法吧。可是想不出别的了……好吧,豁出去了,夜子炫,你欠我大大的帐!一闭眼一咬牙忍住寒意,一桶水往自个身上泼,干脆利落,换来的就是止不住地颤抖,牙齿都在打架抗议了,一桶应该还不够,再来一桶吧。忍着巨寒,一桶又一桶直到感觉头晕,身体忽冷忽热,禁不住瑟瑟发抖,连脚都站不住了,应该是成功了吧,可以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是要倒在这了。
咦,怎么前面有两条路,我明明记得就一条的啊。头晃了晃,遭了,怕是过头了,太严重了。好了,果然只有一条路。晃晃地走着,突然左脚不小心踩到右脚,“啊”的一声,好痛。一个站不稳栽了下去便不醒人事了,昏迷前心中直喊李陌儿,你这个大傻瓜。
“这位姑娘是夜寒水凉着了凉发烧伤寒,手臂处还有轻微骨折。”大夫把完脉看完伤势细细地为纪朝阳道出病情。
迷迷糊糊想要睁开眼睛却睁不开,全身都在叫嚣,乏力地我连醒来都像在打架一般。这是在说我吗?伤寒是我千盼万望的,终于感冒了,只要我病着就可以拖住纪朝阳了。只是骨折?也是在说我吗?我没骨折啊,我怎么会骨折,我又没摔着碰着。可是为什么我的手这么痛啊。
终于成功挣醒了过来,睁开眼的时候就见纪朝阳就坐在前头,见我醒了才放下脸上的担忧:“你醒了。”
“我怎么了?”声音很虚弱,有些嘶哑,明明只是小感冒啊。
“我正要问你呢,一身湿的躺在地上,幸好有下人半夜起来上茅厕才发现了你。”说到这,纪朝阳担忧不已的神色又换上,如若那下人没有半夜起来,是不是就要受冻一晚上,那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拼命在脑中搜索早先想好的借口,“我记得我在打水,然后不小心绊倒了水桶就全泼在身上了,再然后我就没意识了。”
纪朝阳分析道:“那你的手应该是昏倒的时候摔的。”
“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想要抬起手,他们都在说我的手,到底我昏倒时发生了什么,一阵刺痛传来,“哎呀”大叫了一声,好痛啊,我的手到底怎么了,怎么绑得像猪蹄一样,丑死了。
见到我移动,纪朝阳吓得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赶忙端住我的手臂:“别动!你的手骨折了,得好好休养。”
“骨折!”这声叫喊可惊天地泣鬼神了,我一定是听错了!
见我不可置信,纪朝阳便道:“怒昏倒的时候姿势不正确,折了手。”
下人们都捂嘴笑着,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好糗,该死,昏倒还要摆姿势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嗯……那个……我实在是太震惊了。”
“没事了,大夫帮你治疗好了,你只要好好休养。”纪朝阳用浓浓的怜爱的眼神看着我,眼中的情意尽显无遗。受之不起啊,不着痕迹地低下头不去看他的视线。
哦,我的天哪!难道是给我的惩罚?明明只想要感冒的,怎知的昏倒的时候姿势不正确,折了手,这真是得不偿失啊。转而一想,反正伤也伤了,索性让我多个筹码以病为由留住纪朝阳。
借口
躺在床上,手被固定在腹上,这简直比坐牢还痛苦啊,才短短的时间我就已经受不了了,苦闷道:“整天都要躺床上我肯定会发霉,无聊死了。”
“你想要看书么,我让下人搬些来。”他果然跳进了我布的陷阱。
“书又不会说话,看书发霉的更快。”计谋在脑海里生成,嘟起嘴赌气道,转过去的眸里闪过一丝的狡黠没让纪朝阳看见。
纪朝阳本不是什么懂得风花雪月的人,久经沙场的他想到的也只有这些:“那我让这几个丫头陪你聊聊天?”
“不好吧,我不能打乱人家的作息时间,况且我和他们不熟,也不知道聊不聊得来。”一步步地引他进我的陷阱。
他实在想不出法子来了,如果不是他爹那出了事他急着赶回去,他也想留下来陪着啊:“那……”
“你陪我吧,有你陪我,我的伤肯定好得快。”此时的我表面装出一副恳求的样子,内心早笑得像朵花,我知道,只要我摆出一脸恳求他是不会多做拒绝的,这就是他的好同时也成了他的弱点。我承认我这样实在太卑鄙了,只是要留住他也只能这样做了。
察觉到我话里的暧昧,古铜色的脸微微泛红,虽是知道我向来快言快语,身为受封建礼教思想督导的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何况边上还有外人呢。
“就这么定了,你陪我哦。”没等他反应我便为他做了肯定,顺势马上安心地转向床内侧睡了起来,不允许他拒绝。他的叹息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拿我没办法也只好同意了。这样倾心为我着想的男子,我不忍利用它伤害他,可是命运总是爱捉弄人。
纪朝阳亲自端一碗浓浓的中药来到床边见我在睡,轻声唤道:“陌儿,快起来把药喝了。”
“嗯?哦。”迷迷糊糊地醒来,这手臂放在身上要起来还真有点困难,不能用力,不能移动太大,这就是做坏事的下场啊。见碗已递至眼前,一只手撑起身子欲起来,突来一只古铜色的手臂伸到我背后扶起我:“多有得罪。”
“谢谢。”心细如他,体贴如他。
他心中有些愧疚:“都是我没照顾好你,第一天就让你发生这种事。”他还处在自责中呢,都是他太大意了不周到才会发生这种事。
“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不好。”虚心加上愧疚,令我无法直视他,是我自己罪有应得啊,他不应该把责任怪罪到自己身上的。纪朝阳端近的中药味道太浓,才闻味便知苦,皱起五官:“嗯,好苦。”
纪朝阳见我夸张的脸一阵愉悦地笑:“良药苦口,趁热喝了。”仍旧紧闭嘴拒绝端到嘴边的药,他又一阵轻哄:“我备了蜜饯,喝完这个吃个蜜饯就不苦了。”
一瞬间感动窜满全身,看看浓黑的药,再望着那线条凌烈的男子,他的体贴总是用行动表现,刹那时心绞得万般痛,我何德何能得到这样的对待啊,我根本不配,我是怀着私心来的,他却时时刻刻为我着想,我真是万恶啊。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紧握,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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