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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来情去情随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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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萧行风”他说,“是人。”边说边笑着,笑得温柔,笑得亲切,笑得暖和。
“萧行风。”我低念着,有点熟悉,可又想不起,眼眸一亮,贼贼地说,“我叫李陌儿,叫我陌儿就好了,我叫你行风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太亲近了,忍不住想靠近。
“好。”他仍然温柔地笑着,如春风般和睦,拂化着我的心。
突然想起便问道:“你怎么会刚才那只曲。”
“路过听到妙乐,踟蹰下聆听,便记下了。”
“听一次就会全曲了?”我怀疑地盯着他的脸看,他脸上表情淡然令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确有这本事,随即便自己下了结论,“你太厉害了。”
“哪里,陌儿才是真的厉害,能做出此等曲子。”萧行风继续说着,眼神幽幽的透射着丝丝飘渺,仿佛飘到了月空,“月光下广袤的清寒世界,天上、人间来回驰骋的开阔空间,妙哉啊,这样的意境大概也只有你想到了吧。”
“哪里呀。”我不好意思地干笑着说道,前人的东西被说成是自己的却又不能说出去,免得别人追究起来,到时候我到哪去偷个苏轼来。
我靠在床前,萧行风站在窗下,虽然不是近距离接触,但感觉异常美好,这就是近水楼台吧!望着月,享受秋凉的美丽,跟着月光走,我不禁吐露,腔调里带着淡淡的忧伤:“别人都说‘人生不求长聚,只求两心相照,明月与共’。”
“嗯?”萧行风显然没预料我会突然说出这句话,“怎么?”
“你也这么觉得吗?”忧伤地看着天上的月亮,眼神里是迷茫淡忧。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是么,人月终不能两圆么!可是我却妄想既要两心相照,明月与共,又要长聚不分离。”我望向他夜下泛着淡淡幽绿的眼眸,“我是不是很贪心?”
“那么陌儿觉得自己贪心么?”
“我?世间哪个女子不愿与那个他心心相印,执手终老呢!”我苦涩的笑笑。
“是啊,世间女子总专情,总愿专情化长情。一旦认定了就再也不会改变,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每个女人最爱听的话了吧!这是天性,女人与生俱来的天性,既是天性,又怎能说是贪心呢?!”他认真地说着,那一刻我几乎就要扑到他怀中痛哭着找到了知音。
眼神在交汇着,他告诉我,我只是希望着普通女人所希望的。是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会为了爱的人忧伤,会问了爱的人开心。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心,他了解,我也只是个普通女子。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你很喜欢月亮。”萧行风的话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恩,你不觉得月亮就是一朵高悬天际的岩石之花吗?”我点点头。
“就像能让人感受到生命与自然相交融的和谐之美,可遇而不可求。就像美丽的梦一样?”
“是的,她如玉轮‘玉轮扎露湿团光,鸾相逢桂香 ’,如玉盘‘汗浸铺澄碧,朦胧吐玉盘’,如冰轮‘冰轮未肯去,相看尚团团’,如冰镜‘团团冰镜叶清辉’,如金波‘月穆穆似金波’,何其美妙,何其清灵。”我抬头静静的望着那轮明月。
四周一片寂静,正诧异低头间,却对上了一双仔细观看我的眼。
“要不要上来坐坐?”顿觉十分尴尬,便找了话题打破这份沉静。不过话又说回来,聊了这么久,居然还让人家站在窗下,真是失礼。
“不用了。”
也是,像这种红尘之地,又怎么能脏污了他的圣洁呢。
萧行风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柔柔地笑了笑,抬头看了看月,转向我:“天色这么晚了,早些休息吧。”
一忽儿不好意思窜了上来,脸瞬间发烫,我的暗自斟酌竟被他一晓而光。点了点头,似乎真的有点想睡觉了:“那我进去睡觉了,你走好。”习惯性地笑着说了句“晚安”。
惊于刚才听一次就记下曲词,终于有个机会看到他露出不懂的表情,心里有点开心。这也许就是我把他当作亲近人的心情,很自在,很容易开心。原来开心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一个小小的熟悉感。不管他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那份感觉直直窜到心底。又不舍般转回头,他依旧保持那个望我的姿势:“我们是朋友了吗?”
“是。”萧行风颔首点头。
带着笑合上窗,却调皮得想偷偷再看一下。窗没完全合上,眯起一只眼,从小缝里寻找那孑然的白影。他依旧站在窗下,抬着头望着明月,许久后转望我这方向,露出淡淡的笑意。我心虚地以为他知道我在偷看,赶忙合上窗望窗走去。
其实我忘记了,烛光映在窗上那瘦小的身影。
【恍【然【网】梦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草清香,沁人心扉,有人帮我唔好被子,疼惜地说着:“睡觉都这么不安分。”这样疼惜的无奈我好怀念,不禁向暖源挪了几下,更靠近清香。“连睡梦中都笑得这么甜,梦到什么了呢。”很想回答他因为我遇见了影森,遇见了天神般圣洁的萧行风。可是却开不了口,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
小人
这几天魏昊天和子炫天天来听我弹唱,依旧是那个昏暗的角落,点一壶卢山碧绿。之后会到雅房里继续畅聊,兵法韬略武功诗书礼仪,各方面都讨论,天马行空,无所不谈,三个人都熟络了好多,彼此朋友般往来。不过子炫这个人,在他面前我不自觉地会产生一种压迫感,他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虽然带着笑,却达不到阴恻恻的眼眸。魏昊天还比较好容易接近,虽然有时候他会摆出一副很戏谑的脸看着我,但总之比起子炫带给我的压力,他让我还是比较宽慰的,这样的他,起码让我可以靠近,可以有呆在他身边的希望。短短几天里,他们也被我的想法和论点折服,幸好以前电视剧看得还比较多,加上学校学到的知识、名家典著等,足够让他们吃惊和赞赏。
在清音阁除了轮到我表演不得已要出场外,其余时间我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突感闷的发慌,就来了兴致,想出去晒晒太阳,逛逛街。于是就去厨房找小怜。
路过后院的时候,一声拔尖的女笑语声响起:“呦,这不是我们的大红人陌儿嘛。”明艳拿起手里红色的帕,遮住嘴,冷笑了几声,讽刺般继续说,“怎么也来这种冷清的地方,不是应该在房里陪客人的吗。”
她眼里的妒意和讽刺一览无遗,带刺的话激起我的怒火,她的话中话我明白,她以为所有的人都跟她一样?“陪客人”,这三个带着弦外音的字眼毫无悬念的成了导火线。
我低下头,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了她这么久再忍下去我就不是人了。抬起眼看了一眼明艳,装作没听见她的话,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这里的空气真混杂,瞧,脏了我的白衣。”
“那你可要赶紧去换了,免得等下失了礼面。”
“治标不治本,换了还是要脏。”我笑笑,她怎么还听不出我话中有话。
“怎么会呢?”明艳挑衅的味道很浓。
“这么大的障碍物挡着。”我看了一眼明艳,她的脸越发红:“你!”明艳气愤地低喊,强压住不撕破脸皮的冲动。
我伸出埋藏在衣摆下穿着绣花鞋的纤足,左右摇晃了下,抖落上面的东西:“明艳姐,你看看我的鞋,多脏,刚刚还好好的呢,都说‘好狗不挡路’,莫不是遇上了恶狗,踩着了它踩过的地儿,呆在了有它在的地方,才脏了这新衣新鞋呢。”
明艳气得面红耳赤,却反驳不了我,伸出了带有妖红指甲的食指愤愤的指着我激动得口吃:“你!你!你!”
“明艳姐,你怎么了?口吃?”看着她的表情,我乐得开花,这不就是活生生的泼妇么,啊,不,应该是泼妓!谁叫她这么得理不饶人,我又没得罪过她,每次都话里有话针对我。虽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但我李陌儿一向是奉着事不过三的宗旨的,要到了四,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了啊。我装作一副关心她的样子想去抚她的背,帮她顺顺气,她一手拍下我伸过去的手。一阵疼痛从手背上延续到了我的心脏使我皱起了眉头,凑近她耳旁,不带语气低低地说:“这次给你一个教训,少刻薄对人,不是所有人都好欺负的。人家是不想跟你一般见识,别给脸不要脸,这脸要是撕破了可就难看了。”
明艳瞪着我,怒目睁得老大,怒火燃烧,甩袖离去,落下恨意十足的话:“别得意的太早!终有一天你会落的个被人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屐的下场。”
望着明艳被我气得离去的身影有些得意,但她离开前的那句话却入了我耳。“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屐”,终有一天我会有这样的命运吗?魏昊天会这样对我吗?他会吗?嘴上仍挂着笑,眼里却浮上了落寞。我迷惘了,如果是那个我熟悉的影森,他绝对不会,但是现在的影森是魏昊天,是堂堂的相国儿子。这个头衔注定了他的不同常人,注定了他的身不由己,注定了他的无可奈何。他会有他的雄心抱负吧,他的父母会给他政治婚姻吗,他会不会三妻四妾……一种害怕席上心头,害怕这样和那样。
假装好强,我的软弱不让人看见,顺其自然吧,只要我坚定信念,相信会有所回报的。转过身继续向厨房走去,却看见了云汐。一顿脚,她刚刚就一直站在这里看着我和明艳吧。这样的情况她都能沉得住气,就这样站在走廊里看着我和明艳的争锋相对,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我对上她沉静的眼眸,露出一个笑:“既然当了看客总该给点评语吧?”
“明艳的确很惹人厌,给个教训也好。”她幽雅的声音淡淡地说着。
云汐给我的感觉总带点不简单,她很聪明,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眼神里的平静也超乎异常。只要她没对我产生威胁,就尽量的避免接触,对我来说多个敌人对形势实在不好,扯出一个明朗的笑:“你怎么亲自来后院了?”
“来给厨娘送点东西。”云汐说道,“你呢?”
“我来找小怜。”
“哦,她在里面。那我先走了,后会有期。”云汐从我身边走路,飘起长发。
我还没明白她这“后会有期”是什么意思,以及错身前那深望的眼神,明明在一个地方,干嘛讲得像她要离开的样子。刚想问,她已走远,只好把话收回去。不管了,先出去玩。
“小怜,我们出门去。”脚还没跨进去,声音已经传进去了。
小怜正在打蛋。我喜欢吃水蒸蛋,有时候想吃,就叫她去做个。我接过小怜手里的碗和筷子,边把它们放到厨台上边说:“别弄了,洗下手,我们出去逛逛。”一扫刚才的阴霾,出去玩的兴致不减。
“今天陌姐姐怎么想到外面逛去了?”
“心情好咯。”
“哦,那我去洗手。”
走出清音阁,我几乎是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外面的一切我都不熟悉。小怜说前面左拐一条街摆着各式各样的摊,都是卖些小东西的,热闹非凡。那不就是以前我常和影森去逛的夜市嘛,只不过现在是白天。我正想见识见识这里,拉着小怜的手快步走去。
“哇,好热闹哦。” 人潮如织,车水马龙,作坊店铺,茶肆酒楼,屋宇错落,林林总总,百业兴隆,占主导地位的应算是这些小贩的摊位了,这些个摊主也算有点秩序,将自己的位摆得很整齐,一个挨着一个,分布在道的两边,远远看去,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怪怪,在现代马路两边搞绿化,要让城管看到这样的景象,还不闹的鸡飞狗跳。想着想着,不禁嬉戏笑了起来。走近看,发现里面还有讲究,吃的、穿的、用的摊都堆在一堆,来了个分类汇总。恩,是个好办法,这样找起东西来比较方便。于是我一个一个摊位观赏过去。
我们逛的第一个摊位是卖扇的。我拿起一把圆扇,中间是鸳鸯绣花,绣工真的无法挑剔,比我在西湖游玩买的那把昂贵的扇还要好。摆出一个婉约的姿态,把扇半掩秀脸,露出羞色,压柔声音:“小怜,你看像不像淑女?”
小怜呆了一下,回过神说:“像,要是我没看到陌姐姐那些疯狂的举动,肯定认为你是天下第一雅柔美女。”
我哈哈大笑,小怜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与我接触最多,最亲密,早对我时而大大咧咧,时而柔柔静静,时而疯疯癫癫见怪不怪了。起初她纳闷我怎么这么多变,后来她也就习惯了。
一个高喊:“卖纯正蚕丝绢。”我放下扇子,跑到那个卖手绢的摊位,小怜跟上我的脚步。
“小怜,你看这条多好看。”摊开一条白色的手绢,右下角绣了个兰草,心里很是喜欢。
“恩,不错。”小怜上下看了看我,“很配今天的衣服。”
“那……”我贼贼地看着小怜,就想欺负她下,“你买来送我。”
“陌姐姐!”小怜白了一眼,“就知道占我便宜。”
“别人给我占我还不要呢。”我皱皱鼻子,哼了一声。
正当小怜掏钱的时候,一只男人的大手扯住我手里的手绢:“姑娘,这手绢我送你。”
我皱着眉头,看向手的主人:“不用,我不习惯接受陌生人的东西。”说着甩开他的手。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嘛,你收了这帕子,咱们就熟了啊。何况美绢配佳人,妙啊妙啊,难得今天我有这样的雅致。”
“那我只能说句抱歉。”冷言说道。
我拿过小怜手里的银子放到摊上:“老板不用找了。”随后马上离开。
那只大手适时的拉住了我,“哟,够个性的,更合我的口味了。”
“公子请自重。”小怜羞涩地挡在我面前,虽说胆小,对我一片关心让我感动。
我用力想甩开那只令我作恶的手,奈何怎么也甩不开:“光天化日,对一个女子死缠烂打,可不像这位公子会做的事。”
只见那人愣了一下:“哦?”
趁他分心之际,我悄悄收回了我的手,终于逃过了那魔爪:“公子长得风度翩翩,器宇轩昂,一看就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必定是饱读诗书,懂礼守礼的啊。”忍着想吐的欲望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这番违心的话,我呕心一笑。看来回去要好好洗漱了,不知会不会有口臭,居然硬生生地把一个猪头三说成了文纤公子,作孽啊。心里嘀咕着,今天是不是犯了太岁,怎么老遇到小人,刚才是明艳,现在又莫名跑出了恶心男。
“呵呵,说地好,说得好。”听着这恶心的笑声我直冒冷汗。还真是不要脸,不知他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不然怎会不知我刚刚的话是反话呢,难道他的审美观有问题?
“那么,恕小女子有事还要先行离开了。”缓缓俯身行了个拜别礼便拉着小怜急忙转身离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要回头去看,肯定碰见那个猥琐男。加快了脚步,近乎用跑的逃开了。
“幸好……幸好……要是那男的聪明点,我们就惨了。”我弯着腰,拍胸直喘气。
“幸好陌姐姐聪明啊,这里应该安全了。”和我一样弯腰喘气的小怜说着。
“是那男的太笨了,又死要面子,不然我的小计肯定要泡汤。”我边心有余悸的回道边抬起头,这一抬头,可让我看见了好东西。
顾不了小怜,我“噔噔噔”地跑过去,完全没有了淑女形象,因为那个摊位上有个东西吸引了我。摊位前的顾客挺多,我好不容易挤进去。摊主是个女子,长得眉清目秀,挺小巧的。手里拿着她卖的东西,打开瓶口在一群顾客鼻子前扫过:“闻闻,很香是吧。”
她放下手里的那瓶,陆续端起其他瓶子,带笑:“还有不同香味的哦。稍微擦一点在身上就很香了,保证迷的男人如痴如醉。”
我打心里对她有好感,其实更多原因是她卖的东西,她说这东西是她自己做的。我很喜欢她创作出来的东西——香水。香水在我那个世界是最普遍的东西,但这里居然能见到类似的东西却有点惊讶。我很喜欢香水,漂亮的女孩总喜欢香水嘛。
我拿起其中一瓶,打开陶瓷瓶子的盖,看见里面的水里有一些花瓣。“我能试试吗?”
“可以。”
我伸进食指,沾了少许,涂在手背上。凑近鼻子,一阵淡淡的兰花香:“挺香。”
“那是当然,我可是花了好大的时间和精力的。”她仰起头对着我,完全一副孩子气。
看着她不做作的脸,我笑了:“我可以让你把它变得更好。”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真的?”她突然睁大了眼睛,流露出迫不及待和期待。
“对。”我点点头。
“你对这方面也有研究?”她一双水灵的眼睛不相信地看着我。
“不算是吧。”以我们那个时代的技术和我钟爱香水的程度,算不上研究,略知一点。
她的眼神一下子沉下去,突然又抬起头,充满光彩地问我:“那你说能帮我变更好是怎么回事?”
“你这应该是靠长时间闷浸才泡出的香味吧。”凑近瓶口嗅了嗅,香味飘进鼻子,“但是还不够香,要靠近才能闻到。而且……”
“而且什么?”
晃了晃瓶子:“这瓶子设计得也不方便。”
她似乎很惊讶我的话,眼睛睁得像桂圆,可爱得紧。忽然握住我空着的手,激动地说道:“知音呀。”
我笑了:“我很喜欢你,有空来清音阁找我,我告诉你更好的方法。”
“清音阁。”她记住了那个地址,“好。”
我露给她一个纯然的笑,转身离开之际,她铃铛般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香水是我的钟爱。”
“喂,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李陌儿。”
“我叫邴甜。”
邴甜,果然人如其名,名甜人亦甜。不怎么喜欢结交不认识的人,可她却是个另外。香水是让我对她产生好感的起因,但后来我是真的想跟她做朋友,因为谈到她热爱的香水的时候,她眼神是炽热的,激情满溢,那种对自己钟爱追求的执着。
救美
拉着小怜又逛了好几个摊位,这里的东西真是琳琅满目,多式多样,让我喜爱得不得了,玩心大起,闹着小怜玩了好几次。她已经彻底被我表面一套内里一面的表里不一给打败了,时而娴静,时而妖媚,时而清雅,时而疯癫。
嘴里嚼着从小怜那里坑来的冰糖葫芦,挥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倒退着,笑嘻嘻地对可怜的丫头说:“我说小怜呀,你就别生气了。”
“能不生气吗?”小怜瞪了我一眼,“每次都说‘这是最后一次’,有哪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过了!”
“那下次保证是最后一次。”我双手握着冰糖葫芦的底棍高高举起发着誓,摆出一副隆重地表情。
“信你我就是猪了。”
“那恭喜,你已经是猪了。”我哈哈大笑,这么多次,小怜每次都说不信,到了最后都信,真实单纯无心机的小女孩呀。
“陌姐姐就知道欺负我。”小怜撅着嘴抱怨委屈。
“你可爱呀。”边调戏她边退着步。
“小心。”小怜的话还没引起我的注意,腰间被一只手臂环住,带着我的身体往后面的怀里去,后方传来一阵嬉笑声:“哈哈,美女自动入怀。”
“你?!”妈呀,这猪头三怎么又回来了啊。我记得近日刚上芸香寺烧过香啊,这佛祖到底干啥去了,怎么没听到我纤纤美少女的祷告之声。
又听几声大笑,原来是他的几个随从附和着大笑起来:“少爷下流倜傥,当然吸引女子了。”
身后的人另一只空着的手打了身边刚说话的随从:“笨蛋,怎么能说下流,本少爷是风流倜傥。”
“是是是,是风流倜傥。”几个随从赶紧哈腰更正。
周围的人嘻嘻低笑,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我没心情看这种低级的闹剧,挣了挣,他赶紧两只手臂都圈上我的细腰。小怜向我跑来:“又是你这无赖,快放开陌姐姐。”却在半路给他的随从拦住。
我压住心头的怒气,好言道:“放手。”
“不放,你能拿我怎么着?第二次见面了,难道这不是天意吗?!”他下流地笑着,令我阵阵作呕。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懂得珍惜。”蹬的一脚狠狠跺在他脚背上,把满腔无处发的怒火宣泄出来。居然在大庭广众之前一而再的轻薄我,一而再的碰到我的手,甚至还抱着我!
“啊。”他一声悲痛的长叫,抱起他的左脚跳起来,丧家鸡独立式大概就这架势了。几个随从一看,赶紧围过去:“少爷,您没事吧?”
“没看见吗,问问问,问个屁。”他大声骂道,随后使了个眼神。
一个没注意,那几个随从朝我跑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几个已经按住我的手脚。
“陌姐姐。”小怜一个前步,却被另外一个人按住。
“哼,这下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办。”他揉揉脚,一颠一颠向我走来,“踩得真狠。”
“对你这种人不用客气。”美目发出厉光。
“美人生气起来也这么漂亮。”他的手指摸上我的脸廓,“我就是要抱你。”说完,微蹲抱住我的腰,头靠在我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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