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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来情去情随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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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这么看我,我可就不保证什么了。”夜子炫鬼魅一笑。
  被他这么一吓,我可晃过神来了,以现在感觉到的脸上的热度,可想红的程度。连忙拉起被子包裹好自己:“我真的睡了哦。”
  随着时间推移,原本警惕的心也渐渐放下,慢慢地进入梦乡。可能白天逛得太累了,忘了房间里还存在一号异性人物。
  夜子炫清晰的听到床上的人儿平静的呼吸声,看着床上包得严严实实的人儿,这么恬静入睡,嘴角上翘的模样,不知道该说是大惊小怪,还是过于放心。心底对这次的行动也有了底。
  晨曦折射进来,映照在我的脸上,隐约感觉有东西在抚弄着我,习惯地笑了,伸手想去抓影森的手,“还早呢,让我再睡会。”扑空的手却让我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在嘲弄般的告诉我,现在你是清音阁的李陌儿。
  伸个懒腰,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突然意识到什么忙坐直身子,心慌起来,我怎么就睡着了,昨天夜子炫不是也在这个房间里吗。转眼看去,软榻上早已没了人影,只有放在上面的书证明昨夜他确确实实在这里过。掀开被子,还好,衣服是整齐的。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一幕正好落入刚进门的夜子炫眼里,眼角掠过一丝玩味:“怎么,怕我半夜对你不轨?”
  “没有没有。”我决口否认,就算有也不能当着他的面承认,以为我傻啊,你一个不高兴搞不好随时都能要了我的小命,“你是君子嘛。”
  说话间却被他的衣着吸引了去,夜子炫身穿紫色锦衣,下方绣着精致的龙腾图,一身霸气贵气。
  两只小脚套入鞋子,起身拉好衣服,展颜一笑:“早。”
  举起一碰清水洗脸,然后简略整妆,复杂的发型我不会,只用梳子把及腰的长发梳理下。然后用根锦绳随意地在中间结一下。
  身后的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至渐渐笼盖住我的身子才发现那是个高大的身影,夜子炫望着镜子里不施粉黛的清丽妍容,俯在玲珑小耳边轻声说了句只有我才听得到的话:“真美。”他接过我手中的木梳,冰凉的触感电了我一般,我慌忙抽手。他一下接一下柔情地梳着我的黑发,这让我想起“梳发金盘剩一窝,画眉鸾镜晕双蛾”,多唯美的一幕。
  他暧昧的气息浓近,我转过头却发现他眼眸深处没有那种我认为的迷恋,是错觉么?

  遇刺

  “哎。”坐在窗前,望向外面,无奈地叹气。偷觑一眼坐在那边看书的人,真是讨厌,他都没事可做的吗,为什么老呆在这里,还不准我出去,什么他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我又不是他的影子,偏偏我又奈何不了他,光是一记凛冽的眼神就把我唬住了,深怕来个杀人灭口什么的,看来本小姐我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啊。可仔细想想这可是古代呀,又不是我那个文明时代,出点小乱子好像很正常。
  “怎么唉声叹气?”夜子炫沉稳地问道,眼睛却还贴在他的宝贝书上。
  还好意思问,还不是你这个霸君,唯我主义,不准我离开你的视线一步,每天除了陪你看看书,下下棋,弹弹琴,唱唱曲就没其他事了,多无聊。这话我没对他讲,放在心里嘀咕。更可恶的是,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魏昊天了,还禁足不能去找他,严重干涉了我的隐私,限制了我的人身自由。
  “有你这个大帅哥整天不离身地陪着,哪里还需要唉声叹气呢。”我故意抬高音量说着。
  “你好像很不满。”夜子炫放下手里的书看向我,阴黯的黑眸直勾勾,透出一丝兴致盎然。
  “怎么敢。”我嘟起了嘴,气气地说着。
  “你会不敢?”他的神色贴了几分邪佞。我暗叹了口气,忍住嘟嚷,心里咒骂他几句。
  夜子炫见我隐去了嘟嚷的活泼神采,眸色敛了敛,起身向门走去,传来低沉的声音:“还不走,不是吵着要出去吗?”
  我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的背影,他怎么突然说要出门了,直到确定他的脚真的跨出了门我才飞快的跟跑出去。能出去了,心像突然活过来了一样,至从那次外出后,我就喜欢上了这外面的事物,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极具吸引。
  走廊上看见小怜端着糕点,对她喊道:“小怜,我要出去玩会。”
  “那糕点……”
  “你吃了吧。”在清音阁,小怜虽是我的贴身丫鬟,但仍是下人,吃喝住都是下等的,这些美味的糕点她都没机会吃到,这可怜的小丫头。
  带着兴奋的心情跟着夜子炫走在路上,外面的空气就是新鲜,没了房间里那狭隘的氛围,人都鲜活了不少。“我们要去哪?”我开心地问道。
  “墨竹林。”夜子炫没多说只是自顾自的走着。
  跟着夜子炫没走多久,眼前就出现一大片葱郁的竹林,秆和枝都是黑墨色的竹竿似弓,弹性十足,竹叶如剑,蓄势待发。没想到可以看见这么一大片的珍稀竹种,从小到大,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致呢,最多也就在刘黄版的《神雕侠侣》中见过郁郁葱葱的绿海,像这样的还真少见呢,今天有幸遇上,不枉费闷了这么多天。
  “好大片的墨竹啊。”我不禁感叹。
  轻风拂过,如丝竹管弦之乐,鸣鸣脆响,喝着风的节律悠扬而起。屏住呼吸,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这大自然的声音,涤荡心神。
  忽然耳边响起一阵魅惑般的笑声,接着说:“你还真是享受。”
  “那是当然,你听,这纯自然的声音绝对比人工的优美。”这样雅静之声只能在意境中体会。
  “我觉得还是你弹唱的好听。”夜子炫灿然的眼神看着我,别有意味地说着,语气里尽是暧昧。嘴角微扬,那抹笑意却深沉地让人不可捉摸,也让我心口微微一跳,低下头掩住微红的小脸。
  最近他的表现是越来越暧昧,他的眼神、动作,没了原先我认为的深沉,变得有些外露情绪,是他把自己隐藏起来了,还是他真的有这种情愫?并且出人意料地要呆在我房里好几天。照理说一男夜宿风尘之地应该是抱有男女行为的,但是他又什么都没做,着实让人奇怪。
  “竹雨松风琴韵。”夜子炫负手而吟,我的尴尬尽露入他的眼里,他也不逼近,“下一句你来对。”
  知道他有意转开话题,我抬起头,一双绝美的翦水秋瞳对上他:“茶烟梧月书声。”
  夜子炫眼眸中发出灿灿的光芒:“有兰有竹有石。”
  我迅速对上:“有节有香有骨。”
  “日出有清荫,月照有清影。”
  “风吹有清声,雨来有清韵。”我答以对。
  夜子炫目露霞光,满意我的应对:“竹本固,固以树德。”
  “竹节贞,贞以立志。”
  “好,妙哉,陌儿果然不愧是才女子。”夜子炫狂傲地大笑,谜样的眼眸定在我身上。
  “过奖了。”我心虚地笑笑,我又不是他们古人,喜欢卖弄文骚,这些只不过是别人的积累。伸手摸身旁的墨竹,光滑严实,手感好,应该是制作笛、箫管乐器的绝佳材料。“怪不得别人说‘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要是我屋前种着这么一大片的竹子,那该多好。”
  夜子炫听到我轻微的希望,说道:“要是你想要,我大可以叫人把这片墨竹搬到你屋前。”
  我放大了眼睛,我有没听错,他说要把这么大片竹子搬给我?他的眼神告诉我,没错。“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欣赏欣赏就可以了。”我连忙拒绝,深怕下一秒这片墨竹就不见了,要是这么一片墨竹出现在我房前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景呢,估计凤娘会先气晕,堵了她的财路大门。
  潇潇的音韵之胜,更有含露吐雾,滴沥空庭的意境之妙,曲子灵动秀逸,真是教人不忍罢耳。突然间隐约听到奔踏的脚步声,伴随着风声历历,在这鲜少人烟的竹林里显得有些怪异。心神不安,我担忧地看向夜子炫,他只给我一个笑,像是在安抚我。
  静肃一片。
  一道利落的身影带着锐利的剑光直冲向夜子炫的位置,利落得意图一剑刺死他。
  “小心。”我大声叫道,惊慌得忘记自己也在这危险的环境中。
  夜子炫收起心神,飞快地一跃起,旋身躲开那一剑。一瞬间,周围埋伏的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冲出来,把我和夜子炫围在中间,个个拔剑怒视我们,杀气腾腾。我从来么见过这阵容,顶多在电视里见过,可现在我是亲身体验,惊慌得没了表情,心里只祈祷夜子炫能以一敌他们十几个。
  “真扫兴。”夜子炫没把眼前放在眼里。
  黑衣人见他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愤然道:“少废话。”
  夜子炫反而笑了,笑声响彻竹林,那笑声让人感到害怕,仿佛掉入深渊,深邃的黑眸里透出嗜血的狂傲,“是谁主使的?”他轻喝一声,威慑力十足。我不禁冷汗直冒,都面临这么悬殊的阵容了,他怎么还在摆君威。
  第一个冲来刺杀的黑衣人吓了吓,声音里带着胆怯,又转为上风:“都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哦,是吗?”夜子炫眼一挑,眉宇间卢楚强悍的气势。
  “上。”黑衣领头的一声令下,数道银光在闪着嗜血的光亮直冲而来。夜子炫深意的眼眸微眯,虽然人多,可他不慌,这么几个他还是能对付的。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弹手抽走其中一名刺客的剑,动作利落地划向对方。几个黑衣见同伴受伤,急躁地冲上来想取他性命,双方不甘示弱地比划起来,在几次欲刺中他之际夜子炫又狡猾逃开,对方越攻越心浮气躁,一个不留神,夜子炫又刺中了一名。虽然他剑术高超,刺伤了好几名刺客,但他以一敌几,还要顾着我的安危,终归要分心,我们仍处于下势。他把我护在身后,单手握着从刺客那里夺来的剑抵在身前,铅白色的衣服上染了几滴鲜红的血,显得那么刺眼和血腥。
  不远处传来阵阵马蹄踢踏的响声,魏昊天骑在前头的,身着华服,气宇非凡,不似往常儒雅的一面,
  “终于来了。”夜子炫嘴角上染上一抹嗜血的笑,判着黑衣人的死期到来。
  “来迟了。”魏昊天看了我惊魂不定的一眼后,对夜子炫说道。
  “还不算迟。”夜子炫看了看目前的情形,“接下的就交给你了。”
  “上。”魏昊天对身后全身武装的护卫喝道,语气里尽是权势的高高在上。我不禁哑然,这样的他我未曾想过,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有这个资本。看他的架势,权利于他应该是很重要的手段吧。我以为温文尔雅的他即使虽为相国之子,定是个谦谦君子,翩翩然,却没想过坐上这马鞍,指挥这侍卫也这般豪壮威武。
  护卫们一收到命令,散开阵势,只见刀来剑去,光影掠过,拳风拂过,魏昊天维持骑乘的姿势,夜子炫则丢开剑,凝视林中的厮杀缠斗:“留活口。”
  “是。”护卫们齐齐应声。
  不一会儿,护卫们已将刺客打到在地,均不得动弹。夜子炫走进黑衣领头的,拉下蒙在面上的黑布,一张陌生的脸孔出现:“说主谋,可饶你不死。”
  黑衣人一记凌然的眼神,奋力咬舌自尽,不让我们有探出什么的机会。转眼一阵悲烈的叫声后,被擒住的那些刺客皆咬舌自尽,不留下任何线索。
  想不到主谋养了一群死士,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能耐,能让这群人替他卖命,连死都不怕?夜子炫和魏昊天都眉头紧锁,望着惨烈的状况,横尸林地,这阵势吓得我也不敢开口了。
  夜子炫以眼神示意,一名穿着有别与其他人的护卫上前,他在护卫耳际指示着:“这个任务交给你了。”
  “是,属下现在就去。”那名护卫屈身抱拳接受命令,转而马上消失人影。
  夜子炫指示两名护卫上前听候:“你们两个送陌儿姑娘回清音阁。”
  “是。”两名护卫恭敬地接受指令,转向我说,“陌儿姑娘请。”
  为什么他们俩不送我回去,假手他们。这么多天我才见到魏昊天,好想他,好像和他说说话,可是他们两个的脸色这么严肃,急着有要事要办,作罢了。看着两名护卫摆好请走的架势,我不得不跨出步由他们护着回去,刚才的一幕还心有余悸。依依不舍地走,回头一眼,夜子炫跃上马鞍,拉住缰绳与魏昊天驱马离开,扬起尘埃。思念是我一个人的,你没有留恋吗?
  转身的离开是潇洒,留下我独望尘埃。
  走走停停,忐忐忑忑,
  思思念念,想想恋恋。

  再袭

  “启禀皇上,臣有要事要奏。”一位穿着一品文官仙鹤补服的中年上前拜说,精利的眼神尽是算计。
  “准奏。”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九五之尊苍白的双鬓依旧气势磅礴。
  “太子殿下已经连续早朝未上,有悖天职所在。”这位一品文官正是夜国纪太师,主管夜国人事,占着自己妹妹是当今皇上最宠的妃子,儿子又是掌握军机要务,横道霸行,一心想推翻现任太子,扶六皇子上政,和当朝主管财政的魏丞相对立朝野。
  纪太师朝边上使一眼神,一位锦鸡补服的官员上前添油加醋说道:“启禀皇上,据属下探知,太子不上早朝是因为沉迷女色,终日流连清音阁一女子。”
  高高在上的皇上摞一摞胡子,笑眯眯地说:“哦,怎么样的女子竟然让皇儿连早朝都不上?”虽然他归为一国之君高高在上,但做为自己孩子的父亲,皇上很明白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人,三千粉黛他从没在意过。帝王家的孩子从小就养成权利至上,女人只是附属品。他们根本没有情可以留恋。
  下面的官员见皇上并没有严肃的表情,并且乐道要知道这女子,纷纷欲上前禀告:“是一名神秘的女子,每次出场都是蒙面表演,不过魏丞相的公子见过。”这名官员有意地朝魏丞相看一眼,这趟浑水魏家有份。
  “有人说她貌美如花,但生性淡然,蒙面只是不想太招摇,也有人说她背有血海深仇,只是假借清音阁之名好伺机出动,还有人说……”这名官员把自己听来的娓娓道出,“总之关于她的传言很多,没有确切的,这唯有太子和魏公子以及清音阁的一些人知道真相。”他去过清音阁,也打探过这名女子,问过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很是神秘。
  “坊间传她是一个曲艺无双,擅琴能舞会唱的女子,而且……”另一官员说道。
  “而且什么?”皇上起了兴趣,问道。
  “不管是曲风还是舞姿都是怪异得很,懂乐的人都称奇美。”
  “哦?这么怪异?和萧行风的比怎么样?”谁都知道,皇上嗜爱乐,尤其是萧,这还是二十年前养成的嗜好呢。
  纪太师见话题转向,忙上前正道:“皇上,此等女子妖惑太子,望皇上早日召回太子,国家政事为先。”
  “太师严重了吧。”皇上淡淡地回应,太师未免夸大化了。
  魏丞相借步说道:“只是一名女子,孰重孰轻太子自是明了。”
  “要是真明了,太子这么多天未上早朝可怎么说?”纪太师挑衅的看着魏丞相。
  “这……”
  皇上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好了,众卿家不必再争议了,择日朕问问太子。今日先退朝吧。”
  “恭送皇上,愿吾皇龙体安康。”官员们齐齐拜跪下。
  坐在梳妆台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拿出用绣绢包裹的糖人,还是小怜灵巧,把它风干,这样就可以长久保存了,就像爱情,只要深爱到底,不怕不能长久。望着可爱的糖人,思绪飘到那日跟魏昊天在街上的情景,痴痴地笑了。我们终究是近了,身的靠近是心的开放,只要不是拒之心外,我们就有机会。即使渺茫,我也会全力以赴。
  就在我发呆冥想的时候,突然一声响,三个蒙着面的人从窗外飞串进来,手里拿着刀。那明晃晃的银光吓得我手一抖,糖人掉在了地上,颤抖地声音慌乱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经过墨竹林一战,我知道他们手里的刀代表什么意思。
  “取你性命。”站在最前方的一个人严肃地说,看了我一眼,不忍却又瞬间转为严厉。从声音厚重来判断,他是个中年人。
  怎么最近老是和刀剑血光有关,还莫名其妙地要被人杀害,想我李陌儿为人虽谈不上刚正不阿但也坦坦荡荡,一来我没杀人放火,二来没做伤天害理的事,这世道还讲不讲理了。抬头挺胸,不服气势地反问:“要杀也要有个理由吧,难道都没理了吗!”
  “姑娘,我们也是讲理的,怪只怪红颜祸水。”领头的人略诧异的回着,也是,要是一般的女人可吓傻了,不出意外嘴里已经直嚷饶命饶命,或是南无阿弥陀佛了,像我这样死到临头还讨个理由的算是少见了。
  “这什么烂理由!别把男人犯的错怪罪到女人身上,男人自己贪图女色,凭什么推到我们女人身上!”什么红颜祸水,只不过是男人给自己的错误找一个合适的借口,说到这个,我就一肚子的火气,在现代女人可以做鸡男人更可以做鸭,而且销量还很不错呢,蓝颜祸水一点都不为过。
  那蒙面中年人看我的眼神尽是奇异:“姑娘果然不同于一般女子,可惜终究会是一个祸害,对不起了。”说完一道银光直冲我而来。
  突然后方的人说道:“什么气味,这么香?”
  拿刀冲我来的中年人晃了晃头,大声叫道:“小心,迷香!”
  熟悉的兰草香,几回梦里缠绕,没想到现在清晰地闻到,可是我迷惑了,刚才他明明说迷香,哪来的迷香?这明明是兰草香呀。
  那三人捂上嘴,其中一人道:“没想到姑娘看似柔弱,居然还备有迷香。”
  “什么迷香?”我听得稀里糊涂,我什么时候有迷香了,我连它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不用狡辩了,受死吧。”中年人拿稳了刀袭向我。
  说时迟那时快,恰巧凤娘带着魏昊天来,见此情景凤娘大惊失色,一声尖叫引住中年人的刀。中年人一看有人来,手中的刀顿下来,眼神里流淌着说不出的异样,转而带着一定要得手的决裂袭击而来。
  魏昊天见状快步上前,徒手打斗起来。几个回合后,魏昊天把他们三人打退到窗口。本来可以将三人就擒,他们却乘势跳窗而逃。
  魏昊天见三人逃远,这会儿才转过头看着失色的我,心里泛起不安:“你有没怎么样?”
  虽然心有余悸,看见他,我心就安定了不少,他关心的样子是真的,这个样子好像影森,紧蹙着眉,紧盯着我,一脸的焦躁不安,投给他一抹笑:“没事。”
  “真的没事?”看着脸上硬扯出来的笑容,魏昊天再问。
  本想告诉他没事,一低头看见脚边躺着摔碎的糖人,蹲下身,双手小心地捧起破碎的糖人,眼角的泪不自觉地往外流,止也止不住,心揪在一起痛。
  魏昊天大步上前:“怎么了?”
  “碎了。”心里顿时慌起来,破碎是不是意味着什么?我不是迷信,却堵在心里想法使劲钻牛角。
  “碎了可以再买。”魏昊天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能找了个我认为最差劲的理由。
  “不一样,不一样的。”有些急躁地回叫。什么东西讲究唯一,回忆碎了能补得回来吗。一片一片拾起糖人的碎片,凑拼好,放在绣绢里,用锦盒装好。不应该对他发脾气的,东西是在我自己手里碎的,是我自己不好,于是强装无事道:“对不起。”
  魏昊天眉头更紧了紧思索道:“这里不安全,我带你走。”
  “走?走去哪?”
  “先去我府里住几日。”魏昊天说着。我以为他要接我到他府里久住,那不就意味着我可以时时和他呆在一起,看着他,感觉着他,听到他了吗。心里顿时扫去刚才的阴霾,没想到他后一句又将我的心急剧打落谷底,“等这里平静一点你再回来。”
  原来是因为这里不安全,是我自作多情了,他不是影森,只是魏昊天。我应该欣慰了,起码他担心我了:“好,我去理几件衣服。”
  “不用了,府里有的是。”哎,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想我呆在清音阁这么久,也只有表演的时候才会有新衣服穿,其他姑娘有些更是新衣少的可怜。
  “那好。”我点点头。
  此时呆在门口的凤娘开口了:“魏公子,这可不行。”
  我本想说我并没有卖身于清音阁,仍是自由身,想去哪就去哪。呆在清音阁是因为我喜欢弹琴唱歌,而且这里是个容身之地,凤娘人还不错。
  凤娘话还没说完,魏昊天直视过去:“这你放心。”话完,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凤娘忙上前接手,笑盈盈说:“好,好。”这爱钱的人,居然就这样把我给卖了,亏我以前还觉得她是个好人。
  与魏昊天并肩出去,一路上引来很多羡慕和嫉妒的眼神。像魏昊天这样风度飘飘的公子,多的是女子爱慕。明艳站在门口,丹凤眼极其妒忌地瞪了我一眼,我淡淡地回以一笑。无妨,你就瞪吧,把眼珠子瞪出来了也没用,该是你的注定是你的,不是你的妒忌也妒忌不来。
  突然从脚到头晕眩,一阵无力袭来,脚一软,缓缓倒地。魏昊天发现身边的人不对劲,一个伸手扶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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