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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室宜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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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听她又打趣自己,不由得又羞又恼,跺脚起身道:“我真真儿是白操心了你只当我没说,我再不你的事了”
她说着就要往外去,润娘、知芳赶紧上前拉住:“素来玩笑惯了,怎么还真恼了。”边说边叫淑君拿些新买的炒货来。
淑君见攒盒里的不多了,便开了厨柜取了些出来,她个头小厨柜又高,又端着个攒盒回身时“哐啷”一声,惊得润娘她们转头齐声问道:“怎么了?”
众人话音才落,瞅见从角落里滚出个蒙着细布的青灰瓷海碗,润娘正纳闷着,知芳拍手道:“哎哟,可把它给忘了”
“甚么呀?”润娘还是不大明白。
知芳拿起来,揭开布盖递到润娘眼下,道:“娘子自己做的香法倒忘了”
润娘扶额道:“哎哟,我可真是一都不记得了”
文秀凑过来闻了闻,道:“姐姐这香粉的香味比我得可稍浓些,真真儿的有点像女儿香了。”
润娘接过来看了,叫淑君拿了小竹片来把面上那层刮了去,文秀沾了些她刮下来的香粉在手指上轻磨,“姐姐这粉真真是细,面上这层竟就同我做的那个差不多呢”
“是么”润娘还在刮她的香粉,头都没抬。
“娘子,还刮呢都细得很了呢”知芳见润娘刮起没完,忍不住拦道。
润娘细瞅了瞅碗里的香粉,抬眸问二人道:“很细了么?”
二人重重地点了点头:“非常”
“那你们谁来试试呢?”
文秀劈手夺了她的香粉,嗔道:“大冷天的我巴巴的过来同你商议正经事,你倒一点正形都没有。”
润娘眨巴眨巴了眼,状似无辜地道:“我怎么就没正形了呢?你说的那耿家,人都还在京里不晓昨啥时候回来,这会子咱们商议出天来又有甚么用”
文秀闻言微怔,坐在暖炕上气恨恨地道:“那么依你这会竟甚么都不做么”
“你呀”润娘在她额上戳了一指头,道:“虽然精明到底年轻了几岁,着急就有用了?”
文秀扭着头,不服道:“你也不过才大我几岁,装甚么老成”
润娘笑了笑不答话,瞅着旁边的香粉,微微地眯起眼,问道:“你们真觉着这粉细腻?”
文秀不知她为何又把话头转到香粉上来,点头道:“不光细腻,就颜色也比外头买好正了好些。”
润娘又出了回神,忽叫知芳拿着香粉给自己试试。润娘的肤色本就白腻,然这香粉一上去连鼻翼间淡淡的小雀斑也遮了,整张脸光洁无瑕,仿似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
看得文秀、知芳啧啧称赞,知芳正要给她上胭脂,润娘却伸手往脸上用力一抹,看着手指上淡淡的粉白,皱眉道:“也太容易掉妆了。”
“你这样抹哪有不掉的”文秀白了她一眼道:“就是你送我的那个都
不及这个服贴呢”
“是么”润娘的眉间登现喜意,吩咐知芳道:“你把这香粉给巴公子送去。”
知芳虽然不解,拿了东西还是应声去了,文秀挨在她身旁坐下,贼笑地问道:“好姐姐,你又想到甚么新奇的主意了?”
这桩买卖润娘还真不想又扯上谁,至少现在不想,可是文秀显然已猜到了甚么,若不答她也不好,只得故做神秘,摇头晃脑地道:“一天机不可泄露”
文秀也是个聪明人凝神细想了想,忆起润娘磨粉那日巴长霖看到自己制的香粉后,与润娘二人嘀咕了半天,今日润娘又把自己的磨的香粉给巴长霖送去,几件事情在脑子里一梳理,不敢说明白了十分,却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只是润娘不肯说,她不好说破,当下一笑,取了胭脂往润娘脸上招呼去:“即抹了粉哪有不上胭脂的”
润娘躲之不及,脸上已染了抹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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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三三、转行
一三三、转行
巴长霖头天晚上在乘风楼喝到近四更天方回卢大兴,因此阿大送香粉过去的时候他还醉宿未醒。阿大把香粉交给卢大兴的掌柜后自已回去了。
过得午时巴长霖才起身,待梳洗用餐过后掌柜才将香粉交到他手上,他看过之后倒是急急的就往周家赶去,而此时已是未正时候了。他赶到周家敲了好半晌的门,易嫂子才走出来开门。
“阿大、阿三又跑到哪里玩去了,怎么倒是嫂子来开门了。”
易嫂子笑而不答只领着巴长霖往里行去,才刚进了穿堂,巴长霖就听见内院传来咭咭呱呱的说笑声好不闹热。
行过穿堂巴长霖被内院的景像给怔了一下,周家上下人等都凑在院子
里,每个人脸上都是笑意盈盈的。润娘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正在日头底下给妞儿量尺寸,旁边站着个十四、五岁的小厮拿笔记录着。靠着正屋廊下码了高高一堆五颜六色的布料,旁边还堆着好些皮毛。
“虽说已然进了十月,可离年节还早着呢怎么你家里就开始做起新衣裳来了。”
润娘不用抬头就晓得是巴长霖,也不搭理他。知芳同秋禾正同布庄的裁缝师傅商议着挑甚么颜色好,听了这话放了手里的布料,眉开眼笑地道:“咱们可是沾了妞儿的福,娘子说即是要做衣裳,就一家子人都做了,做得多也能便宜些。这不还特特请了余师傅过来帮咱们挑拣呢”
也难怪她高兴,就是周家最兴旺的时候,年下添置新衣裳也是裁点布料回去自己动手做,哪里像今年这般叫立大祥布庄送了那么些鲜艳的布料上门,况且又有裁缝在旁帮着挑拣。
余师傅见了巴长霖忙行礼问好,巴长霖走上前看了看那布料,笑道:“你们家娘子今年发大财了?这些可都是立大祥的布料,要不少钱吧”
润娘恰给妞儿料完了尺寸,打发她同淑君玩儿去,然后才横眼才过巴长霖:“大家伙辛苦了一整年,到了年下添两件新鲜衣裳也叫发财么?那巴公子成日里着绸披缎岂不是富可敌国”
“说你发财了,你还不高兴你这人也太难说话了”
巴长霖踱到润娘身边一张嘴,润娘便一手掩了口鼻,一手在面前扇道:
“离我远些一股酒臭”
“啊?还有臭味?”巴长霖哈了口气在手闻了闻,还真有点淡淡的味儿。
润娘瞪了他一眼,道:“你呀,早晚死在酒里”
巴长涎皮赖脸地笑道:“这不还没媳妇么,有了媳妇有人照管自然就好了”
润娘丢了他一个白眼,嘱咐了知芳两句,拧了手熜叫上秋禾巴长霖三人齐往前厅而去。
“你觉着我做的那香粉如何?”润娘抱着手熜坐在前厅的榉木背雕节节高的交椅上,面无表情的问道。
“细倒是够细了,就是香味也很自然,只是还够服贴”
润娘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着的,要再油腻些才好。”
巴长霖凑上前,嬉皮笑脸地问道:“怎么?忽地又想起做胭脂的买卖来了?”
润娘自没给他好眼色,冷声道:“求人不如靠已,指望旁人总是不大牢靠。”
巴长霖听着这话总是觉着意有所指,当下不免有些讪讪:“若真是要做脂粉买卖,只香粉可是不成啊”
润娘浅笑着问秋禾道:“那还有甚么呢?”
“我听秀娘子说,城里的大小娘子倒与咱们也差不多,不过是头油面膏、香粉胭脂,只是她们描眉用的是甚么螺子黛,且有些官家娘子还喜欢贴花钿。”
润娘边听边点头:“面膏且先罢了,头油脂粉之类倒是做得,只是那螺子黛是个甚么东西?”
巴长霖解释道:“螺子黛也称画眉墨或石墨,用时沾少许水便可描眉了。但是怎么做的,我也不大清楚。明朝我拿一支来你瞧瞧。”
“如今且不管这些,脂粉头油咱们都是做得出的,可先就着卖。我看外头卖得那些脂粉,那小罐小盅做得可精致了,只不知他们是哪里弄来的。”
巴长霖翘起二郎腿,摇首轻笑道:“就那些粗劣东西,你还觉着精致,村妇就是村妇”
秋禾蹙了眉头一脸的不悦,只是不敢插嘴,润娘倒是一点不恼,反倒笑盈盈地道:“咱们这些小户人家哪比得上巴公子有见识,世家公子的出身,每日里闲着没事只管调脂弄粉,女孩儿家的事竟没一件不晓得的,因此才能哄得乘风楼那些花娘恨不得贴钱在公子身上呢”
饶是巴长霖脸皮厚,却也被润娘说得躁红了俊面,况且旁边还有个捂着嘴不敢笑出声的秋禾,巴长霖赶忙拱手认输道:“罢罢,我说不过你。
润娘也无意与他多做笑闹,转正色道:“你送来的那些脂粉的器皿固然是好的。只是我看着都是官窑烧造的,咱们这样的人家即没门路买官窑的东西,二来那价钱也太贵了些。可是咱们若同市面上卖得一样,也显不出特别来倒可惜了咱们家的东西。因此,我想问问巴公子,你可有甚么门路么?”
巴长霖白了一眼,没好气道:“原来是在这里使着我呢”
看巴长霖皱着张俊脸,润娘心里就欢快了起来,连笑容都灿烂了好些:
“往后使着公子的地方多着呢,何止这一桩的事”
巴长霖这才晓得润娘的脸皮丝毫不比自已的薄,认命地叹了声,道:
“我有个故交自己开着家民窑,虽说是民窑烧造出来的东西倒也不比官窑差甚么。”
“那离咱们这远么?”润娘趋近了身子,盯看着巴长霖接着话就问。
巴长霖整了整袖子,自言自语道:“吃了饭到这会,茶都没吃得一口,口干得紧呢。”
润娘坐正了身子,吩咐秋禾道:“倒一壶普茶来。”
巴长霖赶紧接着道:“茶里多搁些茶丝,这天怪冷的。再把你家那蜜汁玫瑰花拿一些来,怪甜香的”
秋禾剜了他一眼,轻哼了声备茶点去了。过不大会,秋禾端着个托盘走进厅来,巴长霖立马起身拣了超大一朵玫瑰送进嘴里,润娘细细吹着茶沫,抬眸扫视过巴长霖,问秋禾道:“你见过牛嚼牡丹么?”
秋禾闻言向巴长霖看去,但见他正嚅着腮帮子在那里咀嚼着,不由扑哧一笑:“这会见着了。”
巴长霖忿忿的眸光盯视着主仆二人,他嘴里塞着花回不出话,他希望能用犀利的眸光瞪穿她二人,可惜她主仆二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秋禾甚至趁着润娘不注意的时候朝他微微吐了吐舌尖。
终于把那朵花给咽了下去,巴长霖灌了一大口茶,又听润娘道:“牛饮啊牛饮”
“哐啷”一声,巴霖将茶盅子重重地搁在了几案上,秋禾又道:“巴公子轻些个,这套瓷茶盅可是咱们家最好的了。”
“砸坏了赔你们一套好的”巴长霖看着她主仆二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几乎是咬牙切齿。
“好了,茶点也吃了,巴公子现在可以告诉咱们你那故交旧友在哪里开窑场了吧”
嘴仗打了一半,润娘突然鸣金收兵着实叫巴长霖气闷,若是回她两句,她定会笑话自己小肚鸡肠,说不得只好忍了这口气:“不远,就在隔壁的江州府,驾车过去也就一天的路。”
润娘凝眉忖度了番,道:“等我想好了花样,再请巴公子往江州去一趟。第二件事就是,巴公子以为咱们若真开了张做买卖,是不是要请些个伙计呀。”
“伙计的事倒是不用急,铺子开张就让知盛、知芳、秋禾帮忙去,一来新开张的买卖要多费些心思,自家人做也能上心些。等买卖好了再请伙计也不迟。”
“不错,我也是这般想的。”润娘点了点头,忽地转向秋禾笑道:“你的尺寸还没量呢,且先量衣裳去吧,叫看两位嫂子谁量过了让她过来侍候就是了。”
秋禾正自焦急着听了这话,福了福身快步行了出去,待得秋禾去得远了,润娘方向巴长霖道:“那家铺子用得是知盛的名字,若搁那里卖岂不成了华家的买卖了。”
巴长霖听罢心里一凉,怔怔望着润娘,她竟连华家都不信。平日看她待秋禾实心实意的很,只因着可能会成为华家媳妇,因此连她也防着了。
收到巴长霖的眼神,润娘便知他心里的惊骇,苦笑道:“不是我不信华家,脂粉的做法我也不会瞒着他们。只是这桩买卖毕竟不是做农货,我还指着这点买卖能做大了,将来传给弄哥儿也是好的。知盛他们现在固然是与我同心的,可是天长日久的,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我就是不给自己留条退路,也要给弄哥儿留啊。”
“你倒是深谋远虑啊”巴长霖笑得甚是苦涩,曾经她也信过某人吧。
“做娘的人,总要为子女着想的。”
巴长霖给自己斟了杯茶,低首垂眉道:“那你就不替周慎想了?你若上了商户的籍,他要想走仕途这条路可就难了”
润娘蹙眉问道:“那我可不可不用周家的名号?”
巴长霖倏地抬头望向她,眼眸中透出兴奋的光彩:“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呀”
“果真有办法?”润娘原是想通过巴长霖走走后门,打打插边球,可看他这样倒是有正经的办法。
巴长霖嘴角噙笑道:“只要你离了周家,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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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小段对白
“石头,你是不是喜欢我?”
“……”
“不应声那就是不是喽”
“……”
“本来说你喜欢我的话,我就喜你一下,现在,算了”
某石头郁闷到眼泪汪汪
正文 一三四、自立门户
一三四、自立门户
“离开周家?不行”润娘毫不迟疑的否决了这个提意。
巴长霖解释道:“不是让你离开周家,而是让你丢开周家娘子的身份。“
“甚么意思?”润娘的眸子闪烁着少有的迷惑。
巴长霖呷了口茶,淡淡道:“大女,你不晓得么?”
“大女?”润娘还是一脸不解的样子:“甚么是大女?”
“我朝律法规定弃妇、寡妇、满二十未嫁之女子可自立门户,这样的女子便称为大女。”
润娘睁大了眼怔了好半晌,忽地起身嚷道:“有这样的好事我居然不晓得”
巴长霖被她吓得手一哆嗦,茶盅子的里茶水溅了一手:“虽说有这样的律法,可是又有几人会这么做!”
“为甚么不这么做?”润娘反问道。
“虽说律法是这么规定的,可是谁家的女孩儿到了年纪不出阁的?况且
年满二十未嫁每年要交十贯钱罚金的,至于说寡妇若是年轻大可再嫁,年纪大的有子女奉养。谁愿意自已顶门立户的去支撑门庭?只有那些即不容于夫家娘家也无法安生的弃妇才会不得已做大女的。”
“敢情在你眼里我就是一走投无路的弃妇啊”润娘点着头做恍然大悟状,噎得巴长霖的薄唇张了闭,闭了张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顾虑着周慎么,反正你是个寡妇家又不用交罚金。况且你又想做些买卖,丢开周家娘子的名号也好放开手脚大干呢。”
润娘转了正色:“这法子的确不错。”她话音才落,就见易嫂子走进来,润娘眼珠一转心里已有了想法,问道:“嫂子盛小子量过了么?”
“量过了。”
“那麻烦嫂子叫他过来。”
易嫂子应声走了出去唤人,不大会工夫知盛便走了来,先向二人见过礼,方向润娘问道:“娘子唤我甚么事。”
润娘且先让坐:“如今你不比从前了,且坐着说话。”
知盛素知润娘不是讲虚礼的,即让自己坐他便也不推辞了,搭在椅边上坐了,润娘见他落了坐,方缓缓道:“咱们家的农货买卖你也知道,若是长年累月这般做下去咱们早晚得亏本。因此我想着跟巴公子讨个人情。”她稍转了脑袋,向巴长霖客套地笑道:“望卢大兴另寻个供货的庄户,咱们那点东西好供给青石弄。不晓得巴公子肯不肯卖这个人情给小妇人 ?'炫书…fsktxt'”
巴长霖被她问得有点云里雾里,不是说胭脂的买卖么?怎么又转到农货上头去了
润娘见巴长霖不做声,接着又道:“当然,在卢大兴没找着新的庄户之前,咱们还是会供货给卢大兴,断不能叫巴公子吃了亏呀”
巴长霖虽不知润娘打着甚么算盘,倒还信她,当下笑道:“周娘子这话是同我见外了,三日后我必会寻到新的庄户不会叫周娘子赔钱的”
润娘颔首道:“那就多谢巴公子了。”说着转向知盛道:“你同汤家可是签了一年的文契?”
知盛这两日正为着铺面的事发愁,听着润娘问,皱眉苦脸地回道:“正是呢,连凭钱都给清了。这几日来,咱们直接从汤家拿货,那铺面就空着真真是可惜。就算咱们家的农货转供给青石弄,咱们也用不上那铺面,我正想着是不是找汤官人打个商量,把那铺面给退了。”
润娘轻笑着摆手道:“不用,那么好的一个铺面,价钱又那么低,退还给人家上哪儿再去找那么个好地方。”
“可是空在那里只白费钱罢了。”
润娘眉梢一挑,吃了口茶道:“那咱们不能做点别的买卖?”
“别的买卖?”知盛不解眸光地在他二人面上来来回回。
巴长霖换了条腿抖了抖袍角,继续翘他的二郎腿:“我同你家娘子商议着铺面占着那么好的地段,用来做脂粉买卖大小正合适”
“脂粉买卖?”知盛越发摸不着头脑了:“难道咱们从京购了脂粉来卖么?”
“那还赚得了甚么钱”润娘睨了他一记白眼:“我是想自己做了脂粉来卖”
“啊?”知盛直瞅着润娘:“这能成么?”
“当然能成”巴长霖接过话道:“我就是看了你家娘子做的香粉才兴起这个念头的。”
“可是………”知盛丙道眉头凑着正开会,一时间还真拿不定主意。毕竟这买卖是记在自己名下的,多份担心也是正常的。
润娘看穿了他顾虑,“你放心,这买卖不是你一个人做的。我和巴公子都会入伙的。”
“这怎成呢”知盛立马驳道:“周家世代书香,怎好去从商的”
“我说的是,我不是周家”润娘字字清晰地道。
巴长霖也道:“你家娘子决定自立门户,做大女”
“啊”知盛噌地立了起来:“做大女的都是些名声不好听的弃妇,娘子若这样做那娘子的名声………”
润娘不等他说完便截断道:“名声又不当饭吃的,咱们自己问心无愧就是了你想想将来慎哥儿要上京赴考,还要娶妻,弄哥儿的嫁妆,还有妞儿不都指望着我么,咱们总要寻个能长久做下去的营生才好,至于那点子农货,说句难听的现在是汤家不跟咱们见识,他哪天要是兴起性子要收拾咱们,咱们还有这样的日子过?”
知盛被她两句话说低了头,是啊这买卖才刚有点起色,林家一撤他们便难支持了,虽说买卖是落在自己名号上的,可毕竟是周家娘子与人家签的文契,顾虑着周家自己只有忍气吞声跟汤家拿货支撑着。要想做买卖,总被别人拿着命门可是不成呀
“可是咱们从来没做过脂粉的买卖,只怕会赔本呢”
润娘听知盛这么说便晓得他是应下了,一时间仿若看到美好的前景:
“天底下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了,只要咱们的东西好,继然是不会赔本的。”
“那开这样一家脂粉铺要多少本钱啊?咱们三家各自管哪些,到了年下怎么分红呢?”知盛不愧是做买卖的料,脑子立时便转到了分工分红上去。
巴长霖与润娘交换了个笑眼,向知盛道:“我是这么般想的,我负责各种原料的采买,周娘子只管做东西,知盛你只管顾着店铺的买卖和账目,你看这样分配如何”
知盛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到了年下除去本钱,赢利的钱分成两份一份添进铺子里,一份咱们三个人平分。”
“平分?”知盛诧异地望着润娘,他以为自己能占一二分的利就算不错了,没想到居然是三人平分
润娘故意逗他道:“怎么你还嫌少啊”
“不是,不是”知盛连忙摆手道:“我竟能占了三分之一的利。”
巴长霖睨了他一眼,轻责道:“你啊,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润娘笑眸在他二人面上转了圈,收回来起身道:“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明朝麻烦巴公子带咱们去衙门里把契书办一办。”
巴长霖亦起身凑近润娘身边,轻佻笑道:“咱们如今上了一条船,你的事可不就是我的事,怎么说麻烦呢
润娘横了他一眼,转身冷言道:“你我虽是合伙人,不过也还没亲近到这份上吧”
言毕直出了厅堂,知盛自是连忙跟了上去,瞬时间原本不大的厅堂登时空荡荡的,巴长霖斜了斜嘴角,摇头晃脑的低吟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有巴长霖在,文书上的事情办得极顺,不过两天的工夫,恒丰号的匾额就摘了下来,换上了一块蒙着红布的匾额,惹得来往的行人指点议论。
而这两日润娘画了几种瓷瓶的样子,交给巴长霖让他去江州找人烧造。巴长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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