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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室宜家-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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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道来语句,一点点粉碎着润娘的信心:“长霖的父亲是巴家可有可无的庶子,而长霖的母亲更是出身青楼,且在长霖八岁那年抑郁而终。因此长霖对巴家虽说不上恨之入骨,却也信誓旦旦的要取得当家人的位置,好将那些曾经欺侮过他们母子的人全都踩在脚下。时至今日他辅佐的主公已然身登九五,长霖距当家人不过是一步之遥了。况且巴家身为大周第一皇商,虽不说掌着大周钱粮命脉却也不可小视,陛下当然希望这位置上坐的是心腹之臣…………”
刘继涛见润娘面上惨白一片,实在不忍心再往下说,微蹙着眉步近润娘,执起她冰凉的手:“润娘,你还有我………”
不
等刘继涛说完,润娘倏地抽回了手,盯着他平湖般的眸子,一字一字的往外蹦:“我不信,一个字都不信长霖说了,年底便会回来”
刘继涛微微一愕,烧心的苦楚漫涌而上,他极力的摆好淡笑的面容,不露一丝涩然:“你信或不信,都改变不了长霖即将迎娶户部韩尚书家小娘子的事实”
润娘脚下猛地一个踉跄,刘继涛伸手就要去扶,然看着她脸上的忿恨,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来。润娘的面上没有一丝血色,两片惨白的嘴瓣不住的颤抖,眸中热泪盈眶却强忍着不肯掉落半滴,语气沉稳地问道:“你有甚么证据?”
刘继涛背过了身,实在不忍心面对这样的润娘,当初自己离开时,润娘也是这般痛彻心肺吧。而如今自己为了能留她在身边,再次亲手将她推到这样的痛苦里,刘继涛啊刘继涛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浑蛋。
而他的转身也的确让润娘的心底燃了起一丝期望,也许他只是在骗自己而已:“怎么你心虚了?拿不证据来?”
润娘的机敏令得刘继涛心中一警,到了嘴边的实话又咽回了心底,刘继涛啊你布了这么久的局,终不能因着一点不忍心就功亏一溃吧,敛了眉宇间的轻愁,转过身做出无奈的样子,轻叹道:“润娘,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你会不知道?又何必自欺欺人”
“除非长霖亲口来跟我说,否则我是绝不相信的”
润娘直直的盯着刘继涛的眼眸,希望从中能看出蛛丝马迹,可惜她看见的只有一片平静。刘继涛的话润娘打心底信了八九分,只是理智一直告诫着自己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刘继涛低首微微一笑,道:“润娘,你又何必要如此固执,有些事心照不宣…………”
“不”润娘昂首打断道:“我这个于情之一字,向来要求明明白痛痛快快我不需要听前因后果,只是要一个答案。就如当年,你选择离开选择放弃。既然你做了选择,那么我一个字都不会多问。如今也一样,只要长霖说一句,他要娶的韩家小娘子,我同样不多问一字。因为,你再好我也舍得失去”
润娘最后一话音落下时,刘继涛的心好像被生生的揪成了麻花,现在他已不报希望润娘会回到自己身边了,可是不走到最后一步,他又如何肯死心呢
“你要证据是么?”刘继涛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润娘还没及得反映,他快步进了屋子,不大会,从里头拿出张大红的帖子塞到润娘手上:“你自己打开看看”
润娘一见是大红色,心底那一点执信早是烟消云散,再展开一读,抬头便写着巴长霖三字,再看至“谨订于十一月十九日戌时正刻于家中举行婚宴…………”
巴长霖的来信,润娘哪一封不是颠来倒去的看得烂熟于心。他的笔迹那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如今物证就在眼前,真的还要他亲口说出么?
润娘调整了几个呼吸,微微仰头让眶中的泪水流回心底,才想开口说不信,刘继涛抢先道:“倘若你还是不信,不妨同我一起回京亲自到巴家去问一问长霖”
刘继涛眼神笃定地看着润娘,可心底却一直打着鼓,他甚至都不知道自
己是希望润娘答应,还是希望润娘不答应。他的算盘是让巴长霖看到润娘随自己回京,一怒之下答应韩家婚事。可是他又怕润娘真的跟自己回京,终有水落石出的那天。到那时自己要如何面对润娘,面对长霖?
润娘再看了看手中的喜柬,猛地转身冲出了院落,知芳瞪了刘继涛一眼,急急得跟了上去。
刘继涛呆站在原地,嘴角勾起抹堪比黄莲的苦笑,真真是天做孽,犹可为,自做孽,不可活
已然长成小小少年的无腔,不知何时默默地站到了巴长霖的身边。
“无腔,你说我这是不是自做自受”
无腔的语调平静无波:“官人曾教过无腔,舍得舍得有舍方能有得。”
刘继涛涩然一笑:“知易行难,我总是放她不下”
其实耿氏一直守在外头,一见润娘从里头冲了出来,赶紧追上前赔罪道:“周妹子,真真是对不住,可我也实在是没法子,你有气往我身上撒上就是了………”
只是如今的润娘哪有心思去理她,满脑子都是巴长霖、成亲这两个词,浑浑噩噩跌跌撞撞地冲出了二门,若不是知芳在旁扶着,她只怕是跌了好几次了。
候在门外的铁贵见润娘雪白着脸打里头奔了出来,连忙跳下车辕,接了上来,问自己媳妇道:“咋回事呢?”
知芳瞪了眼耿氏,扶着润娘道:“扶娘子上车再说。”
耿氏追在身后也想上前搭把手,带着哭音道:“早知道妹子会这样,我怎么也不同她撒这个谎啊”
知芳陡然回身,沉声说道:“夫人也不用往心里去,夫人的难处咱们都知道,只是夫人这么做也实在是太叫人寒心了”
“知芳”车里润娘渐缓了过来,挑了车帘露出惨白的脸庞,对耿氏道:“芳姐姐也是急了,口不择言的还请夫人多见谅。我与刘大人也算是故交旧识,只是我身上还没好全,说得两句话就受不住了,倒叫夫人替我担心了。”
耿氏听得润娘这般说,眼泪哗啦啦的就下来,抹着泪道:“你且回去歇着,过两日我再过去看你。”
知芳哼得一声上了车,摔下帘子,怒声道:“走了。”
帘子放下的那一刹那,润娘依在车壁上,忍了又忍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滑落,知芳斟酌了再斟酌,问道:“娘子,咱回家么?”
“不”润娘抹了泪,坐直了身子道:“咱们去卢大兴”
巴长霖成亲这么大的事,连掌柜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可当车子路过恒丰当铺时,忽听铁贵在外奇声道:“哟,巴家的铺子怎么披红挂彩起来了”
知芳忙掀了车窗帐子一瞧,恒丰当铺的门楣可不是悬挂着大红的彩球,
回头瞅了瞅润娘,问道:“咱们还去卢大兴么?”
“去”润娘雪白着脸,答得份得脆利。
此时天色将晚,王门郎大街上已是悬灯挂亮盏,尤其是卢大兴可真是灯火通明高朋满座的,但显得比白日更热闹了些。
润娘一进大门,就有店伙计迎了上来:“周娘子今朝怎么走来了,想吃甚么差阿大来告诉声,咱们给娘子送去可不好么”
润娘急步向里行去,冷声吩咐道:“叫你们掌柜来”
那店伙计听着语气不似往日,也不敢嬉笑,把润娘三人迎进了雅间,一溜烟地请连掌柜去了。
连掌柜才一进门,还不及见礼,“啪”一声,润娘将一份大红的喜柬掷在了他的面前。
“连掌柜,我只问你是真是假”
连掌柜拿起来看了看,面上既不见惊讶也没有喜怒,一张脸依旧无情无绪:“看着倒像是东家的字。”
润娘眉梢一挑,冷笑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这喜柬竟是假的不成”
连掌柜将喜柬放在桌上:“总之,我不曾接到东家成亲的消息。”
“照你这么说,是刘大人撒谎喽”润娘的一双冰眸在戳灯映照下熠熠生辉:“可我就不明白了,刘大人撒这个谎有甚么意思只要长霖一回来,这个谎言岂不就不攻自破了么”
连掌柜嘴角眉梢没一丝的颤动:“我不知道刘大人说的是真是假,总之我不曾接到东家成亲的消息”
“连老头”知芳陡然怒道:“你都说是你东家的字,又是刘大人那里拿来的,凭你一句不曾接到成亲消息,就想让娘子信你么”知芳的意思是想让连掌柜讲一些能叫润娘安心的话。
不想连老头却沉了脸色道:“娘子若是信了刘大人的话,莫说是我说甚么,就是东家在此,娘子又听得进去甚么”
润娘心里一震,暗道自己的确是太过于冲动了,失了该有的冷静,仅凭刘继涛的一面之词和一封莫辨真伪的喜柬,就定了巴长霖的罪,“那么我问你,你家四太爷亡故,恒丰号为甚么会悬红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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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八二、大喜?!
一八二、大喜?!
连老头闻言死水般的面上掠过一丝诧色,旋即语声平平道:“这个我便不知了。我半曾收到东家成亲的消息,在我看来这便是假的,我尚且相信东家,娘子反倒不信么?”
面对一个如此无条件坚信巴长霖的人,润娘悬在半空的心安定了不少,“连叔说的是,只是我自认做不到连叔这份上,消息是真是假,只要上京一趟也就明了。”
言毕起身而去,连老头并未去送,只是站在二楼廊上目送润娘清挺如菊身影直迈出卢大兴的大门,长叹道:“真是当局者迷呀”
润娘回到家同鲁妈交待了一番,又把家事全托给了知芳,因着大奎在家中,她也不敢同鲁妈她们细说详情,只说是去京中有点事。不想袁霞却嚷着要一起走,刚好她也该是回京的时候了。大奎听她说要走,便也说跟着一齐上路。
因着恰好在这时间上,润娘也不好不让他们跟着去。所以次日一早周家门外,两辆马车直奔京城而去。
当洛阳两个字出现在巍峨高耸的城门上,润娘有瞬间的恍惚,京城就是不一样,城墙高得仿若直插入云宵,就是翁城也不知比信安府宽阔了几多。
一进了城,袁霞就邀润娘去家中住着,可是润娘现在满心的就是要赶去巴家一探究竟,只当勉强笑着推委道:“我还些事要办,就不过去烦都尉大人了,等我办完了事,一定去看你的”
这一路上润娘的焦急神情袁霞也都看在眼里,这会她这么说,袁霞也不好硬拉了她去,只得恋恋不舍地道:“那周姐姐办了完事,一定来看我”
大奎蹙着眉,满脸担忧地道:“阿姐,有事就上都尉府找我去”
“好了,好了不过买卖上的事情,我找你做甚么,拿着刀吓唬人去么”润娘边说边推着大奎去追袁霞:“你呀,对霞儿也客气些,不说她是甚么官家小娘子,人家一个女孩儿你同她较甚么真呢”
“我………”
大奎还待分辩两句,已被润娘推着上了马。
“走了,走了,自己要保重身子啊”
好容易送走大奎宁他们,润娘再看了看天,催促着阿大边走边打听巴家在哪里。
亏得巴家在京中也是数出得名头的人家,润娘他们随便跟一老汉打听,人就指点他们如何走,临了那老汉还说得句:“怎么,你们也是去巴家吃喜酒的?”
润娘这一路上把事情颠来倒去的想了几遍,越想就越觉得是刘继涛撒谎,她这般急急地要往巴家赶,其实大半是因着想早些见到巴长霖。然而老汉的一句话,如一盆冰水把她浇得浑身冰冷
就是阿大、阿二并沈氏,也都面露惊愕,而润娘的面上的血色已退得一
干二净。
还是沈氏略稳重些,驳道:“你少胡说,巴家四太爷才走了几日呢,巴家怎么可能这会办喜事。”
那老汉笑道:“这位娘子想来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长辈死后百日之内办喜事的话,算是冲喜。况且这桩婚事又是四老太爷的遗命,因此就更不碍了。”
润娘勉强定了定心神,问道:“不知是巴家哪一位公子大喜呢?”
老汉斜眼将他们一通打量:“你们不是上巴家吃酒的呀”
润娘费力的摆起笑脸:“咱们是巴家的远亲,是来投奔他们的。”
“噢,这样啊”老汉点了点头,很热心地道:“那你们赶紧着去,今朝巴家家主成亲,总不好赶你们出门的”
润娘已是摇摇欲坠,亏得有沈氏扶着,勉强谢过老汉。阿大他们驾着马车飞奔向巴家而去。
车厢内润娘仿如被人抽了骨头一般,闭着眼虚靠在车厢上,一脸灰败之色,紧咬着雪白的下唇强撑着不让自己哭了出来。
“娘子,你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沈氏在旁看着实在是不忍心。
润娘深吸了口气,缓缓睁了眼眸:“哭甚么,不过是招人笑话”
沈氏苦着脸叹了一声,她知道润娘素来要强,这种情景之下,她便是痛到骨头里,也是不肯掉一滴眼泪的。因此劝慰的话语,在嘴边打了个转咽了回去。
“娘子,到了。”
车帘打起,眼前便是一片刺目的鲜红润娘反倒灿笑了起来,扶着阿大下了车。
这是一座建构宏伟的宅第,真正的高门大户。此时朱漆大门洞开,两边威武的石狮也绑着红绸。门首站着两列衣帽齐整的小厮,腰间也都系着红绸,在那里满面喜气的笑迎宾客。
这便是男子要的成功么?
润娘心底忍不住一阵阵的冷笑。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自己这这么狗血的剧情,自己居然经历了两次而这一次还是亲眼目睹好,真是太好了
“娘子,我同阿二进去闹他一场,问问那巴长霖是个甚么意思”阿大撸着袖子就要冲过去。
润娘伸手紧紧的拽住他,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巴家大门,“问甚么,还有甚么可问的,难道咱们还送上门去让人家笑话么咱们就在这里瞧着,好好的瞧”她要睁大了眼,瞧得清清楚楚,把每一个细节都印在脑海里
“润娘。”
伴着一声低唤,一袭青衫缓缓行至她身边,陪她一起看着热闹非凡的巴家。刘继涛比着润娘早到一会,因此他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适才差了一名小厮进去通传,估算着刘继涛差不多要出来了,因此才行到润娘身边,希望能让巴长霖看个正着
“你好友成亲,你不进恭贺么?”润娘的嘴角勾浅淡至极的笑意,此时月上柳梢,微凉的月色轻笼在她的略显苍白面容上,却偏是份外宁和。
“润娘,你这是何必呢”刘继涛微微一叹,他是即心疼又赞佩,因为他从来不知道润娘在面对残酷的时候,竟是这般的淡定自若。竟能做到心底天翻地覆,面上却波澜不惊。
刘继涛扯了扯嘴角,想起兵书战策中的一句话,心有惊雷而面若平湖者,可拜上将军多少身经战阵的老将军尚且做不到,然她不过一介弱质女流,却让人觉得稳若磐石。
“我说过,我这个人要的就是个明白干脆,亲眼看他另娶他人,于我而言也是好事一件”清傲的语气不带半点悲伤甚至略有些笑意。
此时宾客来得差不多了,门首那些小厮隐隐看到对面有人直盯着自己瞧。润娘收回了自己眸光,向阿大他们道:“走吧,等会人家来赶就不好了。”
阿大阿二兀自忿忿道:“娘子,咱们就这么走了,也不进去问着他一句”
刘继涛也道:“你就不想进去,当面问一问长霖”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这真要进去了,一切还不就真相大白了。
润娘上车上了一半,回身笑看着刘继涛:“宁愿失恋也不愿失礼,所以,大闹婚礼的事我做不出来”
刘继涛微微一怔,苦笑着低了头,道:“所以,当年你连一个字都不来问我。”
润娘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陈年旧事,稍稍一愕,放下了车帘道:“承之,如果你愿意咱们还是朋友。”
刘继涛面上的苦涩又浓重了几分,朋友?再过几日,只怕自己和她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吧他转了身,正准备上自己的车,却见巴长站在门首怔怔地望着自己。他心里虽是忐忑,脸上却笑得极是温和,故意放缓了动作,慢慢的上了车。
待两辆车行出了一段距离,巴长霖才回过神来,追着马车大喊:“润娘,润娘………”
可惜他即追不上也喊不住,只难眼睁睁地见两辆马车去远了。
“六公子,怎么了?”巴家的管事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却被巴长霖一把揪住衣领,狰狞着脸道:“明日未时之前,你给我查出刚才在门口的那女子的住处。不然你就给我滚回家种田去”
说罢将管事狠狠一掼,眯着狭长的桃花眼,视钱追着润娘马车行去的方向面去。刘继涛你还真是好手段,每一步你都是在帮我从这个是非圈挣脱出来,可是每一步也都把我引向你的圈套。
你帮我让赫儿做上当家人的位置,你帮我说服韩家将二女儿嫁于赫儿,你甚至在陛下面前担保五嫂母子的忠心,又劝自己把京中诸事安排妥当再回信安府。
原来你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今朝这一出戏
这还真是一石二鸟,润娘看了这一幕,定然误会成亲的是自已。而自己看到润娘和巴长霖一起,也会心生疑忌。而两人之间要是有嫌隙猜疑,他岂不就有机可趁。
刘继涛再三邀润娘到自己府中小住,可是润娘坚持要住客店,刘继涛无奈之下,只好将她一行人安置在京中一家上好的客店内,又陪润娘吃过了晚饭。
刘继涛本来在润娘隔壁也要了一间房,可是天才交二更,润娘便催促他回去。
“你也在外头这么些日子了,如今还不要回去瞧瞧儿子么”
刘继涛顺着她的话道:“你还从未见过冬儿,不如随我一起回去看看他。”
润娘笑了笑道:“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时候不早了,我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且先去歇了。”说罢,也不等刘继涛答应,便自回屋去了。
刘继涛望着润娘决绝而去的背影,唇边泄出丝无奈的苦笑,自忆费尽心机,终究无法回到过去
正文 一八三、长霖,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大结局)
一八三、长霖,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大结局)
润娘在客店的客舍里坐了一宿, 是的,坐了一宿。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的亮起来,金光灿灿的阳光透过窗纱,分外透亮的洒
进屋子里,完全盖过了旁边案几上的小油灯。而这一切润娘皆是浑然未觉,依旧如木雕泥塑般端坐在窗前的圈椅上,发髻上没有一丝的凌乱,就是衣衫也是整整齐齐的,就好她刚坐下不久一般。
“
娘子,洗洗脸吧”沈氏先吹灭了几上了油灯,再低声轻唤。
“啊?”润娘一脸茫然的回过头问道:“洗甚么脸呢”
昨夜里沈氏几次上番来请润娘安置,她总说还不困要再坐会,言语神情也不见有多伤心。守到三更沈氏实在熬不住,歪在外间的榻上睡熟了,一觉醒来却发现润娘原封不到的坐在那里。
她自己洗漱了再给润娘端了热水来,听得润娘这一句话,眼圈立时就红了,只是不等她开口,润娘已回过了神来,一脸温和地笑道:“天就亮了呀,我还真是糊涂了。”边说边往脸盆架那行去。
沈氏趁着她不注意,飞快的擦去脸上的泪珠,捧了青盐上前道:“娘子,咱们走过早饭就回吧。”
润娘漱了口,道:“这么急着回去做甚么,来一趟京城难道两手空空的回去?就是干娘他们不说甚么,只怕妞儿也不肯放过我去等会咱们吃过了饭,也到市集上逛逛,给家里人带些新奇的玩艺。”她一面说,一面催着沈氏摆饭。
沈氏见润娘没事人一样,也不敢劝甚么,吃过了饭带着阿大阿二就满京城的晃荡了起来,她面上的笑容比着平时还灿烂许多。逛到晌午时候,阿大阿二四只手已抱了满怀的东西,就是沈氏手里也拿着一两样。
一行人正说找一家饭铺吃饭,忽听身后有人招呼,润娘回头一看,却是孙家大郎…………孙伯文
“姨娘,甚么时候来的京城呀?”
润娘一脸灿笑的向披甲跨刀的伯文身上打量了去,赞叹道:“穿着这一身衣裳真是威风许多呢”
伯文微低了头,很是不好意思道:“姨娘就会也取笑人,姨娘来京怎么竟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给姨娘接风洗尘。”
润娘笑道:“我是临时有事说来就来了,你母亲都不晓得呢,你没瞧见我买了那么些东西,就是怕回去后被你母亲教训。”
“哎哟,倒是我糊涂了”孙伯文突然明白地笑道:“昨儿巴家家主成亲,姨娘可不是该来吃酒么………”
“孙大郎”沈氏急忙喝断,眼眸偷偷地往润娘面上瞟去,就是阿大阿二两个也是一脸的怨怪之色。
倒叫孙伯文很是诧异,“怎么了?照着姨娘同巴东家的关系,这杯喜酒还不应该么他还差人来请我同仲文,我同仲文是想着,人家巴家摆酒请得都是些大人物,咱俩个无名小辈撞了去怕不自在,所以只送了礼,
巴东家还说过两日单独请咱们吃酒呢。”
沈氏他们三个急得恨不能上前啐跑了孙伯文,这小子平时瞧着也不像他娘那般没眼色呀,怎么这要紧事上就这么拧不清呢。
润娘却是越听感觉越不对,巴长霖成亲他怎么会请伯文兄弟,他不怕这两孩子在婚宴上让他难堪么就算巴长霖厚颜无耻,可是依照伯文的性格,他必然是绝口不提昨晚的事才对,怎么会以为自己进京是去巴家吃喜酒呢?
“伯文,你说昨日巴家家主成亲?”润娘微眯了眼问道。
孙伯文点了点头,答道:“是啊。”
从头到尾听到的都是巴家家主成亲,自己则理所当然的认为巴长霖就是巴家的家主,然而除了刘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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